第一百五十九章+第一百六章+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的洒脱仅仅维持到大姨视线的尽头,一拐进卫生间里,我再也没有那种超出物外的气度,忙不迭得将脑袋伸到了水龙头下,大量冷水倾泻而出,浇在我快要被欲望吞没的脑袋上。
夏日的清水里带着一丝温热的浮躁,压根无法帮助我迅速冷静下来,虽然我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实际上也是这么想的,但生理上被大姨成熟性感的娇躯引燃的欲火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就像在路边捡到一笔巨款,出于一个五星好市民的基本素养选择交给了警察叔叔,但或多或少心里都会有过那么一丝转瞬即逝的邪念掠过,要是我刚才没能守住本心,那么这会儿我已经在极乐的天堂里而不是狼狈地蹲在马桶旁边用冷水冲头。
没想到我和大姨的缘起是以我用强制的手段拉开的序幕,到头来风水流转,大姨自己送上了门,我反而望而却步了,即使我并不后悔,就算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依然不会选择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又一次伤了大姨的心,但鸡儿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奔涌,鸡儿前所未有的坚硬甚至让我产生了足以日穿钢板的错觉,为了不让愈发不妙的趋势愈演愈烈,我只好默念起大悲咒,尽可能放空脑袋,甚至不惜回想起初中班主任那张长满麻子的大饼脸的音容笑貌用以镇压荷尔蒙的暴动。
这波来自精神上的攻势似乎奏效了,蠢蠢欲动的心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我长出了一口气,直到现在我才察觉到浑身上下都已被水淋湿,湿漉漉得贴在身上极其难受,索性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丢进了洗衣机里。
可当我伸手去拿浴袍的时候却摸了个空,这时我才猛然想起来昨天才刚刚将浴袍洗了,这时候还挂着妈妈阳台里随风飘舞..
麻蛋,不带这么搞我的...
滚筒洗衣机已经“嗡嗡嗡”的开始了它的工作,我曾无数次向妈妈吐槽过这个牌子的弊端,不等它走完设定的程序哪怕是断电都没办法将衣服取出来,而那四十五分钟的倒计时才堪堪跳动了一格。
还是等大姨回到房间后我再出去吧,卫生间与我房间的距离不过十几个胯步,只要大姨不在客厅里,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化解这场危机。
为了更精准的把握大姨的行踪,我将耳朵贴在了卫生间的门上,然而我的耳朵刚凑上去,“咚咚咚”一阵急躁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将我鸡儿最后的倔强也吓了回去,我差点没一脑门子磕在门上,急忙连连后退了几步,故作镇定地问道:
“有..有什么事吗?”
站在外面的身影沉默了半晌,幽幽说道:
“你在做什么?”
“方便啊...在卫生间还能做什么...”
“上半个小时?你就是剖腹产都够了吧,而且,你上个厕所,一直开着水龙头?还洗起了衣服?拉身上了?”
“额..”
大姨咄咄逼人的发问让我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自然领会了大姨的弦外之音,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突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卫生间里,一关就是半小时,流水的声音贯穿了始终,我总不可能会在这种氛围下莫名其妙跑到厕所搞卫生去了吧..
唯一合理的解释似乎只有我故意借助流水的声音来掩盖我某种不可描述的行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答案吗...
我好不容易竖起的光辉形象若是因为这种误会而打了折扣,那我真是要写个惨字了,好死不死的我身上的衣服又刚好被我自己亲手扔进了洗衣机里,这不是坐实了我的欲盖弥彰?
此时浑身赤裸的我被大姨堵在了卫生间里进退不得,我抓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一个合情合理将大姨支走的理由,目光在卫生间内搜寻了一圈,脏衣篓内倒是还有一套大姨的连衣裙,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摆在我眼前的选项似乎只剩下女装和裸奔了...
难道女装是每个男孩通往成熟的必经之路么...
正踌躇间,卫生间的门再一次被大姨砸得哐哐作响。
“你再不出来我就踹门了。”
大姨下达了最后通牒,而且我已经听见了大姨缓缓后退蓄势的声音,单薄的门板怕是经不起赵女侠的一脚,我忽然就有了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胆想法。
\t时不我待,没有时间容我细细推敲,我深吸一口气藏在了门后,右手捂着胯下的大宝贝,左手搭在门把手上做好了准备,闭上了眼睛将听觉发挥到了极致,等待着大姨冲向卫生间,即将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大姨突然失去了目标,收势不及,踉跄着顺着惯性冲进了卫生间内,而我抓住了这关键的一刻,干净利落的闪身而出,朝着卧室狂奔而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就像排练了无数遍一般,我喘着粗气靠在卧室的门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暗自得意着我的机智,殊不知大姨的反应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期,当她猝不及防被我摆了一道后迅速地就调整好了姿态,重新追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裸奔着的我的背影,以及我胯下尺寸远超常人,即便是背面都露出了大半截,正甩来甩去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这才是让她停止追击的真正原因...
\t...
\t...
短短一个下午我就经历了足以改变人生路线的重要抉择,光是守住理智不被一阵阵冲击防线的欲念吞噬就消耗了我大量的精力,又和大姨斗智斗勇了一番,我身心俱疲,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睡衣就往床上倒去,原本只是打算稍作歇息,结果一睁眼天都已经黑了,身上莫名多了一条单薄的毯子,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难道是大姨趁我不备的时候进来过?
以我如今的身体素质都没能及时察觉到有人出入过我的房间,这要是被大姨刀了都只能做个冤死鬼..
我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腹诽归腹诽,这不是没被大姨下了毒手嘛...
我急忙掀起裤裆一看,这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t虽然对大姨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大姨知道关心我终归不是坏事,尤其是经历了下午这道分水岭后。
刚睡醒的懒散被我抛之脑后,我抬脚就往门外走去,天色都这么暗了,想必大姨已经饿得嗷嗷待哺,正等着我的投喂呢!
强烈的使命感让我的脚步愈发迅速,我拉开房门刚要冲出去,却差点就撞到了刚准备进来的妈妈。
连妈妈都回来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急忙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半,身上盖着的薄毯想必也是妈妈替我盖上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嗔怪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有些心疼的说道:“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喊你,不过再晚吃饭对身体不好,还是先吃饭再休息吧。”
见我有些疑惑的眼神,妈妈又解释道:“职位的交接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再梳理一下就好了,不用再加班到那么晚了,不过中午还是没办法赶回来,还是要麻烦你再辛苦一阵。”
这倒是个好消息,我不用再担心妈妈因为工作到深夜的缘故而增加遇到危险的概率,也得亏我守住了底线,要是妈妈突然回来看见我将她的姐姐按在沙发上一顿猛肏,我的名字怕是难以在户口本上保住了。
桌子上一排饭菜被妈妈细心地用大一号的盖子扣了起来,她曾经也是像大姨那样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而为了我生生精通了家政全能,不知道日后潇洒不羁大姨会不会也会为我做出改变?
除了饭菜,我并没有看到大姨的身影,桌子上的碗筷也就只有一副,妈妈一边替我揭开了盖子,顺手在碗沿试了试温度,一边说道:“我回来时你姨就在自己房间了,说是已经点外卖吃过了,真不知道她今天哪根筋没搭对,这么早就休息了..”
没义气,点外卖也不知道捎带我的份,亏我还担心了一下大姨会不会饿着肚子等我..
我有些忿忿地吃完晚饭,妈妈坚持不让我自己收拾碗筷,将我赶回了房间,而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也回了房间工作了,看起来并不太像妈妈说的事情进展的差不多了,而是为了不让我一直大半夜的在阴冷的地下车库守着,妈妈才会选择将办公地点迁移到了家里,抑或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刚刚睡了一大觉导致我现在精神焕发,而好些天没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的我差点没连盘子都吃了,躺在床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瞪着天花板发呆,一直瞪到了十二点都还没有一丝困意,忽然,我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该不会是妈妈还在加班吧,横竖睡不着,我起身往门外走去,妈妈很少会在这种时候在客厅游荡,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客厅内一片黑暗,灯并没有被打开,我有些奇怪,好在厨房那边透出来的光为我指明了方向。
一走进厨房就看见鬼鬼祟祟的大姨正拿着一包老坛酸菜面撕开了包装,我的突然出现吓得大姨差点没把手里的家伙丢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一下了然,难怪大姨早早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现在看来什么点了外卖也都只是糊弄妈妈的,她这般偷偷摸摸、做贼心虚的模样自是不想惊动妈妈,下午如梦似幻的荒唐经历哪怕是大姨都难以泰然处之,羞于面对自己的亲妹妹。
我明白大姨的想法,不过既然被我撞见了,下面给大姨吃这种小事自然是我接管了,我也没有大张旗鼓,只是用平底锅煎了个鸡蛋和一些培根,在不开抽油烟机的情况下动静并不算大,为了尽可能减少被妈妈察觉的几率,我选择关上了厨房的门,而原本站在门边的大姨却犹豫了下,没有选择回屋等待,而是默默走了进来,看着我在灶台上的忙碌。
气氛有些微妙,卫生间一役倒是让我和大姨之间没有那么尴尬了,尽管我们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始终能第一时间领会彼此的意图,就像一对多年的搭档。
\t很快,一碗在外面能坑人五十的泡面就出锅了,诱人的香气弥漫在不大不小的空间内,大姨没有出去的意思,我也就去客厅搬了张椅子进来,看着她默默吃着我下的面。
我头一次看见大姨在家里时会如此文雅的吃东西,大姨也是一个女人,会害羞,会受伤,也需要男人的疼惜关爱,只是自始至终还没有出现一个真正能入她法眼的男人,大姨才会把自己武装到了牙齿,外表的坚强之下依旧是一个纤细的小女生。
我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大姨,脸颊抵着她柔顺的长发,玲珑的身躯没有引起我一丝一毫的邪念,大姨浑身一颤,可能同样感受到了我内心的柔情,大姨破天荒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继续吃着面条,似乎在我面前彻底卸下了伪装...
生活按部就班的继续着,不管这一天发生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事,哪怕全人类在一夜之间蒸发了,太阳依旧会准时升起。
第二天一早,因剧情需要而被迫加班的打工人妈妈早早就出门上班去了,大姨似乎在刻意躲着我,从我睁眼之后就没能看见她一眼,怅然若失的同时也有些庆幸,不仅是大姨不知该以何面目与我相处,我同样
难以把握与大姨之间的分寸。
虽然系统将飘渺不定的情感量化呈现在我的眼前,使我得以确认大姨对我的亲情已然切切实实地变质了,但这也正是我患得患失的根源。
接下来是主动出击,还是以退为进,抑或保持原样,假装无事发生,按兵不动,继续苟到下一次契机的出现?
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将大姨的好感度肝到了可以色色的临界点,要继续忍下去这心里可跟有一万只蚂蚁在蹦迪一样,可我又担心一个得意忘形,得寸进尺,将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全都作废,大姨可不同于妈妈,没有那么多试错的余地,缺少强烈的母子羁绊作为保险丝,一向率性而为的大姨可不会管我有多少筹码,一旦我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容忍的极限,大姨很可能会直接把桌子都掀了。
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性福的生活呢?都五十多万字了啊!!
我长叹一声,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痴男怨女怀疑人生,不要说搞点颜色了,现在连和大姨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不知不觉间,时针指向了正上方,我急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将一身的颓丧抖落在地,趁着妈妈依然无法赶回来做饭的节点,这不正是打破我和大姨的关系升华后留下的副作用的绝佳时机么?
她总不能一直不吃饭吧,只要我和大姨能够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至少眼下这种令我无比难受的沉默将会自然而然的消融。
我一下子充满了干劲,掏出了小金库从楼下小有名气的菜馆整了四菜一汤,餐桌旁还特意插上了一朵玫瑰,骚包的对着镜子鼓捣了半天发型,我这才来到大姨紧闭的门前,殷勤地敲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我的算盘夭折在了第一步,我的指关节都磕红了,敲门的力道由轻到重,却迟迟不见回音,看来大姨这是铁了心了不想见我。
原来大姨是这么羞射的一个人么?...
男人追女人只有一个诀窍,坚持不要脸。
没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如何能够爬上自己妈妈和大姨的床?!
我没有轻易放弃,今天就是把这扇铝制的防盗门敲出一个坑来,我也得把大姨脑袋从沙坑里敲出来。
“咚、咚、咚、咚、咚....”
\t我锲而不舍的敲击着房门,誓要解救自闭的大姨,没想到手上忽然一空,失去了着力点,紧接着被一股巨大的柔软弹了回来,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怒气冲冲的大姨猛地拉开,猝不及防之下我没能止住敲门动作的惯性,轻轻巧巧的敲在大姨裹在睡裙内的胸脯上,正中那圆心的一点,极致柔嫩的反馈让我不禁感叹罩罩进化的程度已经到了如若无物的境界了么?
大姨仿佛没有察觉到我动作,屈指就往我脑门上敲来,一边敲一边怒喝道:“敲!敲!敲!你叫魂呢?!我让你敲!我让你敲!...”
“我怎么知道您还在睡觉,这不是想喊您吃饭呢嘛..”
我被大姨敲的抱头鼠窜,大姨的手劲可不是妈妈的嘤嘤拳可比,全力出手之下,再加上起床气的加成,就算是如今的我也难以招架,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一大早就不见大姨的身影,并不是她在刻意躲着我,而是压根就还没睡醒..
大姨穿着睡衣就从房间内追了出来,撵得我满屋子乱窜,最终我一个不慎,被大姨逼到了死角,看着一脸阴沉、摩拳擦掌向我缓步踱来大姨,我咽了咽口水,急忙高举双手大喊道:“投降了!女侠饶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奴家的身子...”
说完,我一脸娇羞的将脸颊埋进双手之间,时不时从指缝偷瞄一眼大姨,又羞射的藏了回去。
大姨嫌弃的瞪了我一眼,被我恶心的也不想再靠近我了,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离去,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声音带着一丝强装的淡定道:“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无条件给我按脚!”
“还有这种好事?不是,不要啊大姨...”
大姨没有理会我带着狂喜的哀嚎,径直坐在了餐桌旁,端起一盅乌鸡汤就抿了一口。
我也不好提醒大姨还没刷牙,唯唯诺诺的挪到了位置上坐下,大姨倒是没有赶我,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连近在咫尺的玫瑰花都没有注意到,这五十块钱真是喂了弭花花了。
明明睡到了大中午,大姨脸上的黑眼圈却是如此明显,昨晚无论对我还是大姨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虽然我和大姨只是在沉默地解决着各自眼前的食物,没有说话,但我们之间的尴尬已经悄无声息的随风而去了。
一顿风卷残云过后,大姨终于满足的轻叹了一口气,倚在靠背上慵懒的抻了个腰,我们很默契的绝口不提昨天差点突破人伦的尴尬,就好像共同做了一梦,但我和大姨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回档,八十八的好感度与九十看起来只是相差了微不足道的两点,但却是质一般的飞跃,我终于可以和大姨站在同一个层级,而不仅仅是戴着外甥的枷锁。
等我收拾完餐具,大姨已经再一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内,虽然没能和大姨正经搭上几句话,但我的心情今非昔比,今儿个的电视节目出奇的无聊,没有一个能让我的眼睛停留五分钟,正当我百无聊赖地换着台时,大姨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身上依然是那套淡紫色的睡裙,优雅而迷人,裸露的部位恰到好处的彰显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却又丝毫不会让人产生低俗的联想,难怪区区一块布料就敢标上四位数的价格。
大姨如我所愿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一侧,半倚着沙发的扶手,捧起了茶几上的书,十分自然的将白嫩的小脚伸到了我的腿上。
我恍神了片刻,如获至宝的捧起大姨的脚丫,轻车熟路的揉捏了起来,前几天为了帮助大姨尽快恢复脚上的伤势我也没少帮大姨按摩,如今的心境却大不相同,大姨的反应也有些奇怪,微红的脸颊和紊乱的呼吸同样预示她的心神不宁。
一套流程走完,我没有放开大姨的脚,余光瞥见大姨依然沉浸在书的海洋里,我悄悄把玩着大姨的小脚,在她紧致的小腿上摩挲着,由于常年锻炼的缘故,大姨的小腿较之妈妈更加紧实,但没有明显的肌肉破坏美感,摸起来更是顺滑,我大着胆子就要顺着腿部的曲线往上摸去,大姨忽地猛地合上了书本,我吓得噤若寒蝉,还以为狗头要遭殃了,却见大姨只是将腿收了回去,起身回到了房间,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有些慌乱的眼神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赵女侠何曾在外人面前露出过这副小女生的模样?
我心中的激动再也难以抑制,顶着胯下的帐篷就冲进了卫生间,刚一关上门,我猛地脱下了裤子,涨红的龟头已经有些发紫,我疯狂的撸动了起来,目光急切地四下搜索着,虽然我没有恋物的喜好,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让我的鸡儿释放出来怕不是要坏死了。
妈妈通常都在她自己房间内的独立卫生间内沐浴,而且换下来的衣服几乎不会隔夜,更别提内衣这种珍宝,外面的这间卫生间只有我和大姨使用,懒散的大姨可没有妈妈那么勤快,一般都是由妈妈将她的衣服一并洗了,但这段时间妈妈一直比较忙,我一眼就看到了脏衣篓里面大姨昨天穿的那件黑色连衣裙。
“一定要有啊!”
我颤抖着伸出左手,掀开了小裙子,内衣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大姨再懒还是会自己清洗贴身衣物,但不是没有意外之喜,我如获至宝的将那条曾经紧紧贴在大姨修长美腿的过膝薄袜拎了起来,滚烫的阳具插进袜口,想象着大姨袜口与裙摆之间形成的耀眼的绝对领域,那微微陷进肉里的勒痕......刚才有多么洒脱,现在我就有多么后悔,果然还是应该把大姨吃了吧,不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我还有没有与大姨一亲芳泽的可能,唯一让我感到有些欣慰甚至惊喜的是,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破到了九十,哪怕我没有使用说明书,我也知道这意味着我和大姨的关系进入了新的阶段,不过眼下我并没有额外的精力庆祝我英明的决断,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奔流着,留给脑细胞的份额寥寥无几,我索性放空了脑袋,将一切交给了欲望,左手将袜尖扯到鼻子下忘我地嗅着,下身的快感愈发强烈,我也不去抑制精关,本身就是想快速的解决战斗才会请大姨的黑丝出山,结果就在我即将畅快的发射时,“砰砰砰”一阵砸门声吓得我的子孙又缩了回去。
“赵亮!你在里面干嘛呢?!都半个小时了还不快出来,我要洗澡了!”
大姨的声音近在咫尺,莫名地带着一丝焦急,仿佛是猜到了我在做什么,而她的衣服可还在里面呢。
“我...我在上大号,最近上火,有些便秘,我快好了,您离远一些,免得臭到了...”
没想到居然都过去了半小时,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你手机都没带能蹲半小时?你再不出来我要踹门了!”
“别别别啊,我真的快好了...”
我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大姨说要踹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让她看见我正对着她的丝袜进行不可描述的操作,刚刚突破的好感度说不定就保不住了,明明妈妈房间的卫生间也能充当浴室,大姨为何偏偏执着于跟我争抢..可我也到了关键的阶段,压根就无法将鸡巴从还沾着大姨体香的丝袜内掏出来,而一边和大姨对话一边打着飞机更是让我有一次前所唯有的刺激感,就仿佛大姨隔着单薄的门在看着我打飞机一样。
“什么快好了?!你要是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我数十个数,再不出来,哼!”
我多少给大姨整的有些无语,明明刚才自己还对外甥说想上就上,这会儿我打个飞机都好像变成了天大的罪过,不过大姨的倒数声真的开始,明明在做着快乐的事情,我却感受到了如山的压力,随着我的社死倒计时过去了一般,裹在大姨黑丝内的鸡巴终于一阵跳动,我刚想松一口气,却猛地回过神来,可惜已然来不及了,大量黏稠的精华已经随着袜身蔓延到了整条丝袜,大姨的丝袜湿漉漉得兜着一大团精液,尖端不断往外渗着白色的可疑液体滴淌在地板上,甚至还被我表演了拉丝,我能感觉到我的印堂已是五彩斑斓的黑。
“3...”
大姨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现在是瞎想的时候吗?欲望宣泄之后,我的脑子重新恢复了清明,而死神的迫近更是让我的脑细胞超频起来。
“2...”
我迅速动作了起来,将时间拆分成了毫秒使用,仅仅在一秒之内我就完成了一系列能够最大程度上增加我生成几率的举措,重新藏在大姨连衣裙下沾满精液的丝袜虽然不是很保险,但以大姨的性子应该不会去刻意翻动,而妈妈晚上才会回来,在大姨休息之后与妈妈回家之前这段时间足以让我毁尸灭迹,剩下的就只有...
“1...”
赶在大姨抬腿蓄势之前,我按下了冲水开关走了出去,大姨差点没一脚踹在我身上。
“你上个厕所还喷我的香水?”
大姨像是拎着木棍冲进网吧寻找自己孩子的家长般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到一旁挤进了卫生间内,却又被刺激的香水味逼退了回来。
“我这不是担心熏到您了吗?”
我讪讪的笑着。
“你知道这香水多贵吗?!是让你当做空气清新剂用的?!”
大姨有些肉疼的看一眼摆放在洗手池少了大半瓶的香水,我也是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随手就抓起一瓶香水掩盖事后的气息,谁承想我的手气这么好,随便挑了一瓶就挑到了最贵的。
“这可不能怪我哈,谁叫您催得那么急,大不了等我工作之后赔给您,我先回房间了~”
不等大姨答话,我忙不迭的溜走了,多少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卫生间的排气扇“呼呼”的转了起来,在大姨怨念的目光下我回到了房间。
我为什么没有将罪证带走呢...
这个问题过了十分钟都没能从我脑海里移除,虽然我做了简单的处理,而排气扇和大姨洗澡的水蒸气应该足以掩盖精液散发的气味,
“赵亮!!!”
一声惊天的怒吼几乎响彻云霄,该死的墨菲闲着没事研究什么定律,匆忙间布下的伪装果然没有什么可靠性可言。
大姨几乎是将我的房门一脚踹开,没有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左手捏着那条灌满精液的黑色过膝袜劈头盖脸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刚好起身迎了上去,处在超频状态下的脑子疯狂检索如何在这种危机下抱住狗命,就见一团暗器迎面而至,以我如今的动态视力,这种程度的袭击在我眼中就跟慢动作似的。
我自信的伸出了右手,甚至起了卖弄之心,想要在大姨面前露一手,我只用了两根手指就稳稳夹住了袭来的丝袜,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我显摆一句“就这?”,但见异变陡生,在惯性的作用下,丝袜虽然被我半空拦截,但袜口去势不减,几乎贴到了我的面门,满满当当的袜筒内喷射出了大量浓白的精液,就像是在报复我刚才对它的所作所为一般。
我居然被大姨的丝袜射了一脸?!
我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脸上还带着一丝温热的精液缓缓流淌而下,急忙将手上的丝袜丢下,伸手想要抹去粘在脸上的东西,结果忘记了手上更是重灾区,一来二去越搞越遭,连头发都沾染上了精液的痕迹,这副狼狈的模样似乎让大姨气消了不少,她只是抱着胳膊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像个跳梁小丑的我。
虽然是我理亏在先,但被自己的精液糊脸多少让我有些恼羞成怒,而大姨又摆出了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反正行迹都败露了,再遭能遭到哪里去?大不了数罪并罚,让大姨胖揍一顿就是。
尴尬和窘迫让我的脑子处于混沌状态,急于摆脱窘境的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将大姨一起拉下水的荒唐想法,任谁也不会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出糗,更何况几乎已经达到了社死的程度,如果大姨的处境和我一样的话,那么大家半斤八两,谁也笑话不了谁了...
身随心动,在大姨惊恐的目光中,我一个箭步就拉近了与大姨之间的距离,一把将大姨拉进怀里,死命的将脸上的精液蹭在了大姨身上。
“你!你想死是吧?!呕...恶心死了,快给我滚啊!!!”
猝不及防的大姨惊怒交加地往外推搡着我,然而纯靠力气的话大姨就是吃了菠菜都无法挣脱我的环抱,精液散发的浓郁味道更是让大姨的脸都涨得通红。
淡紫色的睡裙让大姨看起来典雅而冷艳,那端庄而又恬静的气质让人不敢生出亵玩之心,然而此时的她这辈子怕是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在我的无差别磨蹭之下,大姨的脸上和身上都不可避免的被我的精液污染,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看见我的精液挂在大姨脸蛋上的场景,祸福相依自古不是空话。
我像只哈士奇一样欢快的在大姨身上蹭来蹭去,大姨无论是薅着我的头发还是揪着我的耳朵都无法阻止脱缰的我,随着我的阵地从大姨的脸上向下转移,我的脸抵在大姨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上开始摩擦了起来,天地可鉴,最初我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让大姨也尝尝这种滋味,可大姨的奶子真的是太香了啊...
虽然我只是靠着大姨的胸口之上,但一股淡淡的乳香不断地钻进我的鼻腔,吸引着我向着源头进发,柔若凝脂得肌肤让原本心无杂念的我蠢蠢欲动起来,大姨还处在被我精液的味道和脸上粘腻的痕迹搞得晕头转向的混沌状态里,丝毫没有发现我的脸已经贴在了她裸露的胸口之上,正悄悄向着她胸前高耸的乳峰而去。
在我和大姨的“扭打”之下,大姨右肩上的吊带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到了胳膊上,吊带式的设计注定让睡裙无法为主人提供多少防御力,而随着大姨的挣扎扭动,大姨身上的睡裙并不能很好的贴合在她的身上,脱落的支撑点更是让大姨身上的遮掩岌岌可危,这也让我看见了差点没让我的鼻血直接喷射的一幕:我的额头紧贴着大姨的胸口,目光所及之处一阵波涛汹涌,原本只是趁机大饱眼福,虽然大姨所穿的款式在睡裙界属于相对保守的了,但低胸的设计加上大姨傲人胸围还是撑出了不少空隙足以让我的目光肆意侵入,忽然,随着大姨愈发用力地推搡着我,失去一边支撑的睡裙差点整个脱落,胸衣更是鼓了一下,而仅这一下,目光原本就一直聚焦在大姨胸上的往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点。
大姨居然没有穿胸罩!?
也是,两根单薄的吊带系在大姨的香肩上一览无余,哪有胸罩的藏身之地?而自带胸垫的设计让大姨无需担心在我面前暴露两个基本点,她又岂能想到本来是兴师问罪的自己却会沦落到这副田地。
只见大姨原本若隐若现的乳沟突然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胸前浑圆饱满的乳球中心一点娇娇嫩嫩的凸起映入我的眼帘,我的呼吸都为此凝滞,为了看清那一抹殷红,鬼使神差的向着大姨的乳房靠近着,燥热的喘息喷吐在大姨敏感的胸部,大姨也终于察觉到我的目标似乎并不是那么单纯,然而为时已晚,我已经伸出了舌头,钻进大姨睡裙低胸的领口,轻轻舔在了大姨的乳头之上。
第一百六十二章+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姨浑身一僵,我的脑子也跟炸了锅似的,差点没忍住将大姨就此推倒,强烈的求生欲盖过了色欲,我急忙松开了大姨就往门外跑去,还没走几步背上忽然一沉,大姨整个人都跳在我的身上,紧紧缠住了我,这可不是什么韩剧里那里男主背着女主漫步的浪漫情节,下一秒我只觉的喉咙一紧,呼吸一下子困难了起来。
大姨骑在我的背上,双腿夹在我的腰上,右手手肘环住我的脖颈,左手抵住我的脑后死命向下压着,一副要将我格杀当场的架势,为什么每次大姨都喜欢锁我的喉,下次一定得整个护颈才行..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了金星,力气因缺氧而去了大半,如果要强行掰开大姨的手怕是会先一步晕了过去,要破解其实也不难,只需要往后一倒,凭借体重的差距将大姨砸在地上就能脱困而出,问题是我如何舍得辣手摧花?往床上倒的话又起不到什么效果,大姨正处在气头上,这会儿要是被她勒晕过去不知道要被动用什么死刑。
左右为难之际,我的意识已经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左手徒劳地掰着大姨紧紧锁住我喉咙的手肘,右手下意识往后扒拉着,入手处一片柔软,然而大姨往日令我垂涎欲滴的美腿此时并不能让我驻足分毫,我的手无意识地继续往上摸索着,滑过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探进了大姨的裙内,大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加重了掐住我脖子的力道,我的身形已经开始摇晃不定,每一秒对我来说度日如年,再过十秒,不,最多只有五秒我就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忽然,我的右手在大姨的睡裙内摸到了一处凸起,这是...一个蝴蝶结?
在我的认知中只会出现在鞋子上的蝴蝶结确出现在了大姨的裙内,一定是我出现了幻觉,我的手拉住了一端的带子,轻轻一扯,大姨惊呼一声,我只觉得脖子一松,即将黑屏的大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新鲜的空气大量灌进我的肺中,我捂着喉咙弯着腰连连干咳着,正纳闷一根小小的带子竟有如此威力,一回头却发现大姨正手忙脚乱地捂着裙摆,然而两片黑色的布片还是缓缓从大姨的裙内滑落在地...
这特么原来是大姨的内裤么?!
高级知识分子都玩得这么花吗?明明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居然连系带内裤都安排上了,不知道妈妈穿上这种内裤会有多么强烈的视觉反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大姨的身子微微前倾,睡裙一侧的吊带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的睡裙全靠着胸前的丰满在支撑,纤细的五指捂在双腿之间,那微微捏紧短裙的动作无不预示大姨此时已然是真空状态。
“转过去!”
大姨一声轻喝,语气中再无往日的镇定,我一会儿看看地上那两块单薄的布片,一会儿看看大姨的双腿之间的目光让她更是如芒在背。
我咽了眼口水,识趣地转过了身子,此时大姨的神经绷紧到了临界点,我可不想在这时候去触她的眉头。
好一会儿之后,身后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想到大姨就在我的背后撩起裙子,为那生命的起源系上蒙面轻纱,回头的欲望就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盘旋着。
“你敢回头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大姨的声音冷冷传来,仿佛未卜先知一般预测了我的想法,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只能将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的方向忽然传来了锁舌转动的声音,我心里一惊,妈妈居然提前回家了?
身后的大姨明显也听见了动静,一向镇定的她终于也有绷不住的时候,接连系了好几次都没能将内裤的带子系在那纤柔的腰肢上,等她好不容易系上了被我拉下的系带,另一边的连接处却又松了开来动,大姨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松开的系带,这才避免了内裤再一次从裙底飘落的尴尬。
妈妈已经换好了鞋子,脚步声愈发逼近,其实大姨穿不穿那条内裤都一样,妈妈又不会特意去掀她的裙子质问大姨怎么没穿内裤,但要命的我和大姨的上半身都沾满了可疑的粘稠液体,换衣服肯定没有这么快了,更何况我的房间哪有大姨穿起来不会引起妈妈注意的衣服,万幸的是敞开的房门和窗户构成了良好的通风环境,精液独有的气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同样也是因为大敞的房门导致我和大姨无所遮拦,根本无法去赌妈妈不会进来我的房间,只要经过客厅就能将我的房间一眼望到了头,我和大姨此时的样子被妈妈看见的话游戏同样结束了。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去强行关门已经来不及了,一旦被妈妈察觉到动静那就毫无退路可言了,我也顾不上大姨的禁令,转身就拽着大姨往床边跑去,不幸的是我拉的手恰好是大姨捂住内裤不让它脱离的手,大姨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呼又及时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那两片蕾丝布料最终还是从大姨的裙底飘落,我顺手一捞,就将还带着大姨余温的内裤抓在手里,拉着大姨藏到了床底下。
狭窄阴暗的床底堆满了杂物,所剩不多的空间虽然不是很宽敞,但容纳我们两个难民倒是刚刚好好,大姨紧紧捂着裙底,被动的被我拉到了这辈子都不会踏足的地方,明明她是站在问心无愧的这一方,现在也是两张嘴都说不清了。
大姨扭头朝我怒目而视,然而下一秒就证明了我的决定有多么正确,妈妈似乎是专程找我而回来的,脚步声从客厅不间断地延续到了我的房间里,若是我没有果断的带着大姨躲起来,这会儿大姨可不会嫌弃的闲心了。
“小亮,你在吗?”
妈妈站在我房间的门口往里张望了一眼,鼻翼微动,脸颊莫名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并没有选择进入我的房间。
我自然是假装不在服务区,虽然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找我,但眼下这种处境也只能先装死为敬了。
“把我的...还给我!”
妈妈没找人又去其他房间找去了,大姨趁机向我索要纂在手心里的两片薄料。
我刚想给大姨递过去,本来解下大姨的内裤就是无心之举,而且这么近的距离下也没有我回避的空间,能欣赏到大姨在我面前穿上内裤的旖旎画面已经是值回票价了,但我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儿无法遏制的念头。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没底气的说道:“我..我帮您穿上吧..”
“你说什么?!”
大姨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连忙压下了火气,恶狠狠的怒斥着我:“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快给我!”
我虽然心虚,不敢去看大姨直欲喷火的双眼,但就是不肯松开紧紧抓着大姨内裤的手掌,大姨不敢来抢,她承受不起被妈妈发现的后果,而妈妈时不时从客厅穿过的脚步声更是一步步踏在了她的心上,空荡荡的下身凉飕飕的,身边又有恶狼环视,谁知道这小子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毕竟他当初可是...
最终,大姨也只是用眼神剐了我一眼又一眼,仿佛要凭借信念的力量将我碾成渣渣,在黑暗中闪烁不定的眼眸缓缓地闭合了起来。
我的情商不至于低到看不出这种程度的默许,这一场算是我赌赢了,为了防止大姨变卦使诈,我急忙左右各自抓住了一片黑色蕾丝材质的布料,伸手朝下方伸去。
我的手搭在大姨裸露在外的一对修长美腿之上,慢慢朝着裙底的神秘之地缓缓移动着,光滑如玉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堆砌而成的一般,滑腻的触感加上温热的体温令我流连忘返;恰到好处的丰腴即不会显得臃肿,也不会像小女生筷子腿那般索然无味,完美的彰显着女孩与女人的差别。
“这是穿在那里的吗?!再乱摸打断你的狗腿!”
大姨紧闭着双眼,几乎是从牙缝从挤出几个字来,我尴尬一笑,辩解道:“我这不是没经验嘛,下次一定会对准的..”
大姨不理我这茬,自认这次栽在了我的手上,也不再说话,免得我找借口延长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虽然被大姨第一时间警告了,但对于获得帮她穿内裤许可的我来说,这点儿警告与确认年满十八的按钮一般不痛不痒。
尽管我极力拖延着,为了能多享受一会儿大姨美腿的风情,但我的手掌还是已经触碰到了大姨如薄纱般的裙边,大姨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白嫩的小手更是按在了我的胳膊上,随时提防着我的胡来。
我赵某人是那种人吗?
我有些不满于大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既然大姨都已经这么想了,我也不好让大姨的期望落空。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大姨的面将手伸进她真空的裙底,而且还是在大姨的默许之下,虽然有着内裤作为托辞,但哪家的外甥会帮自己的亲姨穿内裤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的手坚定的顺着裙摆下的空隙钻了进去,大姨手死死的按住了我,虽然提前做了心理建设,可真当我的手来到大门前时,大姨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将我拒之门外,然而为时已晚,她已经阻挡不了我的脚步,我顶着压力一点点挪进了大姨的睡裙之下,裙内的温度虽然只比外面高一点点,然而就是这么丁点儿的温度差却差点没让我的心脏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随着我的手越过了裙摆分隔出来的边界线,来自大姨的阻力突然就消失了,想想也是,大姨要是在按着我的手不放,随着和我的角力,非得自己把裙子掀起来不可,虽然现在的情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掩耳盗铃总好过明抢。
少了大姨的骚扰,我得以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随着我的手愈发接近大腿的顶端,手上传来的触感愈发娇嫩,就像游走在一块完美无瑕的水豆腐之上,右手拽着内裤的细绳一寸寸向上攀爬着,原本为了让大姨放松警惕而一直贴着大姨大腿外侧行驶的手掌不动声色的往中间战略重地挪动着,随着手腕上传来一阵软弹的触感,我心中一喜,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只是悄悄将手腕愈发往中心靠拢着。
大姨还能不明白我的小九九,却不知为何没有多余的抵抗,只是咬牙忍受着我明目张胆的擦边,既然名义上是为了帮大姨穿内裤,我也不好太过赤裸裸地光占大姨的便宜不干活,左手穿过大姨的纤腰绕到了另一侧,得益于大姨蜜臀的挺翘我的手才能轻松的从大姨蜂腰与那两片丰腴的臀肉的接壤处穿过,双手在大姨左侧腿根处会合,我几乎将大姨整人环进了怀中,双手伸进大姨光溜溜的裙底做着系带的动作,然而哆哆嗦嗦了半天,一个简单的蝴蝶结左系右系都无法成形,大姨面无表情的扭头直视着我,脸上的愠怒夹杂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像是涂了胭脂似的,煞是动人。
我歉意一笑,错开了大姨的眼神,自然不是我真的连个蝴蝶结都系不好,关键是取决于系的位置,这儿可是大姨的根据地啊,不磨磨蹭蹭一下对得起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么?!
我没有因为大姨无声的质问而不好意思,自顾自的顺着我自己的节奏在大姨大腿根处墨迹着,右手手腕搭在大姨阴部隆起的松软肉丘上揉弄着,半片粉嫩的花瓣被我蹭得不得安宁,炙热的温度从中间那一道窄缝中传出,偶尔夹杂着一丝晶莹而粘稠的液体从大姨体内深处缓缓流了出来,左手的手指表面上是在配合着右手完成帮大姨穿内裤这一史诗级任务,但手掌却是整个包裹在大姨丰满的屁股上来回搓揉着,紧实而富有弹性的翘臀在我的挤压下时扁时圆,却从不曾向我屈服,无论我使出多大的力气都会在第一时间恢复到最完美的形状,我默默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惊人弹性,终于理解了真正的老司机第一眼为什么会是去看女人的屁股。
就在我对大姨上下其手、双线进攻时,忽然一阵“嗡嗡”的响声打破了我的好事,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大姨一个肘击就顶在了我的腰子上,我吃痛之下连忙从大姨的裙底收回了手,来不及去看右手上沾到的可疑液体,妈妈的脚步声已然愈发接近。
原来妈妈找我不到就给我拨了个电话,而我的手机恰好就放在了床上,虽然开启了静音,但妈妈还是察觉到了震动的动静。
“咦,怎么手机都没带,到底跑哪去了?赵诗芸怎么也不在..”
妈妈的拖鞋出现在了近在迟尺的地方,靠在床底外侧的大姨的胳膊与妈妈的脚就差了一指的距离,要是一不留神被妈妈碰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身后的杂物大大缩减了可以用来躲藏的空间,虽然可以强行将其顶开,但妈妈可就在床边站着,万一发出了什么动静惹得妈妈往床底下一看..
我一阵后怕,连忙将身子一侧,为大姨留出了更多的空间,本来我只是想让大姨往里靠一靠,降低被妈妈发现的风险,谁知大姨跟我想到了一块儿去,也跟着侧过了身子,缓缓向后蠕动着。
//修改为系统作祟,技能卡,光腚突刺,还没等我看清一行字,身体忽然就自己动了起来,一套连招行云流水,浑然天成,(解释为最近系统供能不足,导致系统主动出手收割韭菜,至于事后我将遭受怎样的折磨,那就不是系统会去考虑的事情,毕竟系统出自小白毛之手,)
还没等我出声示警,正在后退的大姨的身子忽然一僵,我浑身也是一颤,早已高高勃起的鸡儿将棉质的裤子撑出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而毫无所觉的大姨为了躲避妈妈,没有事先观察路况,一个劲儿的往后倒车着,掩藏在蕾丝睡裙下的光溜溜的大屁股刚刚好好与我的肉棒对接上了,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夏天的裤子本就形同虚设,直挺挺的肉棒顶着裤子插到了大姨两瓣丰厚臀肉形成的深沟之中,龟头上传来的美妙触感差点没让我当场走火。
大姨也不是懵懂的少女,自然知道顶在她屁股上硬硬的圆柱体是何方神圣,她急忙又想往前挪去,脱离这个另她无比难堪的处境,然而我的手忽然按在了她的胯部另她无法移动分毫,进,又进不得,退更是万丈深渊,大姨只好苦苦与我角着力,但丝毫不影响我挺动胯部,让龟头更加的深入大姨的股沟之中。
我一路前行着,直到鸡巴顶到了尽头再也无法寸进,龟头所处的位置十分微妙,往上一步是大姨充斥一圈圈肉褶的雏菊,往下一步则是那桃花源洞的入口,龟头被两片丰厚的臀瓣完全包裹吞没,爽的我几乎无法自持。
一向玲珑的大姨此时却对我无计可施,我吃准了她比我更怕被妈妈发现我们现在的模样,这才果断出手把握住了机会,虽然只是隔着裤子蹭蹭而不能进去,但用大姨的屁股打飞机可远不是我忠实的五姑娘可比。
咦,为什么非得隔着裤子呢...
我暗怪自己的迟钝,但大姨肯定不会让我轻易如愿,我心生一计,臀部往后一撤,故意松开了钳制住大姨的手,大姨身上的压力一松,屁股上那根令她惶恐不安的铁棍也消失了,她还以为我还不算太过丧心病狂,刚松了一口气,想要往前挪去,却又忽然被身后传来的一股巨力拉扯了回去。
我趁着大姨松懈的功夫,直接将裤子脱到了膝盖上,被大量前列腺液浸湿的龟头油亮亮的,完全做好了突刺的准备,我猛地伸手将自以为脱离险境的大姨拽了回来,右手环住了大姨的蜂腰一拽,左手绕过大姨的脖颈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时下身往前一顶,坚硬如铁的鸡巴轻易撩开了大姨薄如蝉翼的睡裙,精准地插在大姨的双腿之间,滚烫的肉棍分开了大姨的两片阴唇摩擦而过,大姨和我同时剧烈的颤抖着,幸亏我的先见之明将大姨的娇喘拦截在了喉咙里,不然这一下可真就玩儿脱了。
真刀真枪的碰触可不是隔着裤子蹭蹭可比,虽然我只是将肉棒插在了大姨的双腿之间,但大姨白嫩的双腿照样夹得我头皮发麻,饱满的肉丘张开了两片花瓣按摩着棒身,不断分泌而出花蜜为我们消除着阻力,粗长的肉棒穿过了大姨的身体,将她另一边的裙摆也高高顶出了一个帐篷,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弥漫在这狭小而阴暗的空间里。
第一百六十四章+第一百六十五章
对就在自己面前一步之遥的床底下正在发生的不伦一无所知的赵晓芸抓起了放在床头上嗡嗡震动的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字眼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疑惑的嘀咕道:“[茱萸],怎么给我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备注,倒也不难听就是了...”
忽然,她猛地反应了过来,想起了赵亮最近莫名其妙的将微信的昵称修改为了重阳,赵晓芸可不是愚钝之人,空闲时间几乎都泡在网络里的她对新鲜事物并不陌生,这可不会是什么无心之举,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臭小子,敢给我起这种备注,真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赵晓芸咬牙切齿的挂断了电话,直接指纹解锁进入了系统,更正了自己应有的地位和身份,也是为了提醒他二人间那道不可能逾越的鸿沟,赵晓芸丝毫不担心被儿子发现自己趁他不在的时候侵犯他的隐私,在赵晓芸看来,连他整个人都是她生的,在extend面前还想private,多少是有些不将她这个父类不当回事了。
而正瑟缩在床底下,用胯部紧紧顶着大姨白嫩嫩的大屁股的我错过了妈妈脸上一闪而逝的那抹不自然的红晕。
被突然袭击的大姨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反而让已经插进她双腿之间滚烫肉棒更加贴近了她的下身,如稚女般娇嫩而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阜之间的窄缝完美地卡在了我的阴茎之上。
箍在她腰身的手让大姨难以逃离,度过了最初的惊诧之后,大姨急忙重新打开了双腿,虽然暂时无法逃脱,但至少让那根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又有些心慌意乱的肉棍的存在感不那么强烈,然而事与愿违,床底有限的高度并不能让大姨如愿,大姨的一顿乱扭反而磨得我连连倒抽冷气,本就坚硬如铁的鸡儿更是涨得紫红,无比渴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一道神秘巢穴。
我的胆子远没有大到在妈妈的脚底下偷偷将肉棒插进她姐姐的身体里,事实上哪怕是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我莫名其妙脑子一热的结果,但凡我有多思考一秒,我都不敢将生殖器塞进赵女侠的几近赤裸的下身,虽然我的体质已经在常人之上,但我的脑壳可没有弹壳硬啊..
好不容易给了我第二次机会的大姨又在这种情形下吃了我的大亏,天知道第二天的头条会不会是某某小区发生了枪击事件。
然而事已至此,我就算现在收枪入裆,找遍所有借口,也已然于事无补,既然结局已经注定,畏畏缩缩还不如放手享受一番,说不定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毕竟小黄文亘古以来都流传着一个定律,只要能让女方舒服了,不管你和她处于什么身份、立场,一切事情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更有甚者反而能让她对你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一步到胃,直接跳过了攻略的过程,达到灵肉交融的境界,就像三藏老师在触发了取经的任务后直接给自己脑门来了一枪,睁眼就到了西天,这种bug般的捷径向来是我不敢去尝试的,毕竟换做我是唐僧,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此西天是不是彼西天,万一跑错剧场了咋整?
现实世界不比小说,可不会贴心的给予我试错的机会,若不是在系统的辅助下,我现在还停留在偷偷幻想着妈妈和大姨导管的阶段,更不用说将光屁股的大姨搂近怀里了。
大姨一直没有停止反抗,但她的克制也显而易见,近在咫尺的妈妈给予了大姨极大的压力,要是闹出什么动静引得妈妈蹲下来查看,她也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我笃定只要我没有做出太过激进的举动,比如趁机将肉棒插进大姨花蜜逐渐翻涌的小穴,大姨就不会冒着被妈妈发现的风险也要挣脱我的限制。
我悄悄松开了捂住了大姨嘴巴的手,一来是我的手还有大用,不能一直被不需要的需求占用,二来也是怕被大姨当做突破口咬住,受伤是小,我同样也怕搞出被妈妈察觉的动静。
果然,即死我松了手,大姨依旧紧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哪怕我的胯部已经开始微微挺动起来,粗糙的肉棒一遍遍刮过大姨娇嫩的花瓣,带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黏液,大姨还是紧紧闭着嘴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虽然我看不见大姨的表情,但我猜她现在肯定是一副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的狰狞表情。
虽然心里对事后的结局有些惶恐,但丝毫不影响我用肉棒继而不舍的摩擦着大姨的腿心,大姨生理上的反应让这一过程愈发顺畅,同时也让我不在那么绷紧着神经,有感觉就代表有希望,而且我记得大姨的生理期才结束不久,以我浅薄的生物知识推测,大姨现在应当处在排卵期,而各大小说一直在强调女性在排卵期的性欲高涨看来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大姨的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连蕾丝花边的裙摆都被淫液黏在了她的身上。
我并没有选择将大姨完全拉进怀里,毕竟以我的长度下身还需要一点操作的空间,右手在释放了大姨的嘴之后环过了大姨的脖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等大姨的所有心神都在对抗着下身的异样感觉时,我的手也悄悄的一点点向下滑动着,最后伸入她宽松的领口,猛地握住一只随着主人的晃动而微微摇晃着的大白兔上,掌心处被一颗微微硬的圆点刮过,原本粉粉嫩嫩的乳头也像我此时的下身一般充血挺立了起来,这一发现让我更是振奋,虽然大姨发泛滥的下身已然足以说明一切,但她情动的证据自然是越多越好,不仅可以反馈出大姨身体的真实感受,也是我以后面对大姨雷霆之怒的筹码。
大姨在我的突袭之下差点惊呼出声,好在她及时刹住了车,双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要将我在她衣领中肆意蹂躏的大手抽出,然而这只是我的声东击西,搂住的大姨蜂腰的手也同时发难,一把将大姨单薄的裙摆撩到了腰间,去掉了她最后的一层遮羞布,我的胯部也终于不要隔着那件裙子,直接抵在了大姨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翘臀上。
我的右手从大姨的腰部一路向下,细如凝脂的肌肤欺霜赛雪,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常年的锻炼让大姨的肌肤十分紧实,与妈妈的极致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没有过度健身的肌肉破坏美感,光是这小蛮腰就让我爱不释手,但我此时却没有时间细细把玩,抓住大姨被我袭胸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手指渐渐滑过大姨的小腹,攀上了一座像馒头般隆起的肉丘,捻住了那颗位于顶端的玉珠。
大姨顾此失彼、上下失守,贪心的想要守住一切,却尽皆沦陷在我的手中,更加致命的要点被我拿住之后,大姨好似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绷紧的身躯柔弱无骨的靠在了我的身上,原本抓着我的手腕的手隔着睡裙按在我作恶的大手上,也不知是想要将我推开,还是嫌我揉捏不够用力。
紧贴在大姨下身的肉棒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大姨的生理上的兴奋,炙热的阴道像是在代替着主人的娇喘,一张一合的喷吐着热气,黏黏的液体更加凶猛的从大姨身体深处涌出,我多想抱着大姨的肥臀用力顶撞起来,但妈妈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站着我的床边没有离开,这么近的距离之下,肉于肉之间的碰撞声绝对瞒不过妈妈。
我干脆将失去抵抗能力的大姨整个人拉进了怀抱,就像两根叠放在一起的勺子,左手死死抓着大姨温温热热的乳房,将她揉捏变换成各种形状,右手捻着大姨充血的阴蒂,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胯部毫无缝隙地抵住大姨丰腴的臀部研磨着,硬到爆炸的鸡巴虽然没能深入敌后,但在大姨两条美腿的包围下,又有大姨的美穴在一旁助兴,随着鸡巴的穿过而一张一合,被涂满大姨淫液的阴茎如虎添翼,好几次差点因为操作不当而滑入大姨早已为性交做好一切准备的小穴。
三管齐下之下,随着肉棒在大姨两腿间穿行的愈发频繁,大姨浑身开始不自然的抽搐了起来,秀美的足趾死死捏紧,嘴里甚至不受控制的发出一些呢喃娇吟,似乎忘记了身处的险境,与大姨有过深入交流的我知道表面上强势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姨实际上在性爱上极为敏感,根本不是我的一合之敌,尤其就在自己妹妹跟前,被她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外甥施加在性器上的直接刺激,再加上来源于外界环境的强烈刺激,大姨原本就热爱冒险的性子被彻底激发,不过短短几分钟的功夫竟然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其实我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用大姨的屁股自慰光是想想就让我亢奋到不行了,更别说此时梦想照进了现实,手里把玩着大姨的玉乳,胯下顶撞着大姨的翘臀,还没有衣物的阻隔,赤裸裸的短兵相接,让我不禁怀疑该不会我压根就没走出丘陵村,此时正是我临死前大脑不愿意接受而产生的幻觉。
潮涌般的快感冲走了我所有的杂念,脑子里只剩下了机械的重复着在大姨腿穴中进出的指令,忽然,大姨高高拱起了身子,一对巨乳主动送进了我的手中,屁股向后撅起,用力夹紧的双腿差点没把我的鸡儿夹断,紧接着一股股热浪从花心奔流而出,击打在被她夹着的肉棒之上,顺在她修长圆润的美腿蜿蜒下流,滴落在地。
大姨浑身痉挛不止,甚至都翻起了白眼,好在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这才没让失神的大姨惊叫出声,高潮的热浪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生生在地面上积了一大摊晶莹的液体。
此时大姨和我的下身都已经被她的爱液打湿,泡在大姨高潮的证明中,我更是被火上浇油,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妈妈察觉,跨部愈发用地的撞击在大姨挺翘的臀部上,轻微的“啪啪”声从床底传出,好在妈妈终于转身向门外走去,这才没让我的行迹败露当场。
妈妈的离开彻底卸下了我的顾忌,我的手紧紧压在大姨的腿侧,让她那对修长美腿更加紧贴着我的肉棒,高潮过后的大姨已经懒得反抗了,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力,任由着我在她身上做着亵渎的举动。
随着快感积累的愈发强烈,我的精关终于也把持不住,我冒出了个要不要顺势插进大姨的阴道的想法,此情此景,完美的角度和已经充分润滑的小穴,只要我稍微调整下肉棒冲撞的角度就能将大姨一插到底,反正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了,进与不进的区别似乎不是很大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虽然内射大姨对我来说无比诱惑,但也会将局面推到难以预料的地步,磨磨蹭蹭是一回事,抽抽抽插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两者的区别堪比盗窃和抢劫,在量刑上天差地别。
一分神的功夫,快感直接突破的精关,我急忙用大姨两片绑带式的内裤赶在最后一刻堵住了马眼,大量的精液倾泻而出,全力的输出在了一切的起因之上。
很快,狭小的空间重新弥漫起精液的气味,混杂着大姨的爱液,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气味,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手上捏着的那团内裤早已被精液射到不成样子,想必大姨也不会再将这两片布绑在身上了。
刚射完的肉棒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依然插在大姨的双腿之间,简单的磨磨蹭蹭似乎并不能让它平息下来,但我的理智已经取代了精虫占领了高地,想要梅开二度丝毫提不起这个勇气。
大姨慵懒得靠在我的胳膊上不住喘息着,甚至还微不可察地给自己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似乎还处在剧烈高潮的失神之中,连我的鸡儿还被她夹在腿心都没有察觉,更别提那条被我撩到腰间的睡裙,大片耀眼的肌肤就这么不要钱的暴露在空气里,可惜床底的黑暗为这片旖旎的风景披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暗沙,但恰恰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才更加令人着迷。
大姨撩人的姿态让我忍不住将她布满细汗的俏脸朝我这边扭了过来,她迷离的眼神似乎还游离在状况之外,我已经对着那对香艳的红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