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肉山(17~26)
17.
11个女孩子安分了一晚上。女教官们的恐吓让她们不得不乖乖地呆在自己的牢房里。
女教官离开后,门外传来了上锁的声音,这提醒着她们已经变成了阶下囚、笼中鸡,迟早一天要被拖出去杀死。
但是此时对于她们来说,是难得的宁静——在目睹了同伴死亡,又在性爱机器上被迫体验了数十次的高潮,她们早就累坏了。
开始的几个小时里,女孩子们聚在一起沉默不语,不知是谁先哭了一声,随后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起了连锁反应,11个姑娘纷纷哭了起来——
好在女兵们去“消遣”了,所以这一个晚上,女孩子们哭了个痛快。按照平时,哭闹的人都要被拖出去受折磨的,通常——挖眼睛、割耳朵、砍手指是免不了的,如果运气不好也可能会死掉。
随后,女兵们会把缺了一只眼睛、没有耳朵,或是少了几根手指的女孩子带回牢房,将她的眼睛、耳朵或手指扔在地上,警告牢房里其他的女孩子——如果再吵再闹,就是这个下场。然后,这个牢房便再也不会有人吵闹了。
而今天,这新来的11个女孩幸运地哭了半宿,疲惫地睡着了。迎接她们的除了一个痛苦的“第二天”,还有更为痛苦的“激活实验”。
写到这里张克明揉了揉眼睛,他意识到此时时间不早了。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还能不能把这篇文章写完。
视线模糊中,他努力地回忆着写道——
【第二天起床的钟声通过牢房里的广播咚咚地响,与此同时,牢房里的“试验体”们也都纷纷地醒了过来。
【我非常喜欢通过监视器窥视不同的牢房中,女孩子们起床时的场景,不知为什么,每次我都有种默然的愤慨,让我有把这些女孩子逐一折磨致死的冲动——这恐怕源自我那变态的心理,事实上,我也是再用这种方式激励自己,让自己能够继续这残忍的工作,否则我的良知和负罪感早就让我背叛组织了。
【起床的钟声才敲了两下,几百个平均年龄只有16岁的试验体们就已经开始蠕动了。她们纷纷掀开被子,打哈欠、咳嗽、干呕,裹着毯子发抖,全身赤裸着开始洗漱、光着身子争抢便坑和洗手台。
青春期女生本该有的羞涩和腼腆,在这些长久以来被囚禁、虐待、试验、强奸的试验体女孩身上已经体现不出来了。
她们就如同没有羞耻心的动物一般,全身赤裸着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毫不避讳地蹲在便坑上大小便,扯着脏兮兮的卫生纸擦拭下体,然后冲水,换上下一个女生……
一些因为试验、或强奸而怀孕的女孩抱着木桶开始晨吐,有的女孩在帮着拍背,有的则熟视无睹;
某个牢房里,也有没有醒过来的女孩,她依旧裹着被子躺在地上,有的同伴过去拍了拍她,想叫她起床,而那“熟睡”的女孩也没有任何反应。那个企图叫醒她的同伴探了探鼻息,摇了摇头,示意其他人“这个人死了”。
其他的姑娘们也没有很大的情绪起伏,司空见惯了一般,依旧在排着队洗漱、上厕所……而一些闲下来的女孩子则熟练地找出了裹尸袋,将那尸体装裹起来,扔到了一边。
她们中所有人的眼神都是那样的麻木,夹杂着些许的绝望和哀伤。】
在实验室里,起床的钟声敲响后便不允许继续休息了,她们必须醒来,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允许继续睡觉。下棋,看书、看电视,打磨时间等待着早餐,和接下来的实验安排。
所有的女孩在长时间的调教中已经养成了习惯,而唯独3-11号牢房例外——这便是那11个新来的女孩们的牢房。
张克明笑了笑,拿起了对讲机:“3-11号牢房里的那帮‘新来的’,她们还在休息。你们昨天没有告诉她们这间试验所的规矩吗?……去叫她们起床,该做实验了!”
3-11号牢房里,那新来的11个女孩子听到了钟声……或许她们也猜到了那代表着“起床”。然而一种叫做偷懒的本能让她们谁也没动——相信她们只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而已,因为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们,在这座试验所里偷懒的后果是什么。
女孩子们是被女兵踢门和咒骂声吵醒的,此时别的牢房中女孩子们在享用早餐,而这新来的11个姑娘则在挨骂挨打。
“3-11号房里都死了是吗!!?滚起来!!”领头的女教官一脚踢开房门,大声骂道,随着她的骂声那些女孩子们也纷纷地惊醒。
一些反应慢的女孩子被女兵们狠狠地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然后被揪着头发站了起来。
女孩子们纷纷站了起来,带着一些睡梦的迷糊,和青春期的起床气,乖乖地站成了一排。
“在这座实验室里,钟声响过之后就不允许有躺着的人!除非是死人。所以,警告你们,再有下次,你们所有人集体上站笼!站上100个小时就再也不想躺着了!不信就试试!”
女教官大声教训着,而就在此时,李媤嘉——这个漂亮的小学霸犯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李媤嘉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没人告诉我们……”而就是因为这声音极微的一句话……
“谁嘀咕的!?”女教官扭过头,目光恶狠狠地射了过来,扫过了每个女孩的脸。
李媤嘉惊慌失措,她或许没想到自己声音这么小也能被女教官听见……她本想抱着侥幸的心理默不作声,祈祷女教官误以为是别人,或不再追究,然而她脸上慌张的表情已经把她自己出卖了。
“是你!”女教官一把揪住了她。
“不、不不、不是……”惊恐至极的小学霸吓得口吃,本能地想要否认,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然而女教官确信就是她,她抓住李媤嘉,用力地按在了地上,跟随着她的一众女兵一拥而上控制住了李媤嘉的四肢和她的小脑袋。
“不要!!不要!!……饶命啊……唔唔——”
一个女兵捏开了她的嘴,另一个女兵掏出了铁钳和匕首,熟练地夹住了她的舌头抻了出来。
李媤嘉惊恐的尖叫声不断传来,而女教官则闲庭信步地对着剩余女生继续说着:“补充一点,以后你们有什么不满,背后说、心里说,我都管不着,就是别让我听见,否则的话……”
话音未落,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响了起来——李媤嘉全身抽搐着大声惨叫着,她的嘴里满是鲜血,溢出了她的嘴巴流在了地上。
其他的女兵纷纷放开了她,而那个割下她舌头的女兵则把被割下的舌头扔在了地上,被她吐出的大股鲜血淹没。
李媤嘉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口中血流不止,她一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在血泊中翻找着,直到她找出了那条小小的舌头,血淋淋的,染红了她白净的小手。
她瞪着眼睛地看着那根小肉条,眼睛鲜红得里似是要瞪出血一样,而后她便开始嚎啕大哭,被血呛得直咳嗽。
她没了舌头,此生将无法再说一个字,而她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什么豪言壮语,或美丽的诗句,而是一句可怜巴巴的“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那些刚刚脱离学校的学生妹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女孩子们纷纷吓得捂住了嘴,却谁也没敢喊叫出来。
吴佳雯、伍小语这种胆子极小的女生看着满地的鲜血,站立不稳险些昏迷过去;
郭钰曦感觉到了强烈的反胃,俯下身子干呕了起来;
周昕身为李媤嘉的好友,看着好友的惨状、听着她的惨号声,眼泪憋在眼睛里打转,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去自找麻烦——好在她保持了理智,否则她将成为下一个失去舌头的人……
女教官冷笑着,她看着悲惨地李媤嘉,和一旁吓得不轻的女孩子们,说道:
“因为这个贱婊子的多嘴,你们今天的早饭免了……你们这群猪猡,给我记着!你们今天本来可以吃了早饭再去实验室的,都是因为这个贱婊子嘀咕了一句!你们今天只能饿着肚子接受试验了!……带她们滚去实验室!”
其余女兵们也大吼着,撕扯着女孩子们,把她们带出了牢房,前往了试验室——事实上,说那是“刑房”或许更为贴切吧。
李媤嘉窝在地上,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血迹。她还跪在地上恸哭,嘴里依旧涌着鲜血,地上的海绵垫子也被血染红了一片。
女教官用力踢了一脚李媤嘉的屁股,对着剩余的两三个女兵命令道:
“给这头母猪止血!然后带她去实验室——别以为少了条舌头就能逃过今天的试验!一会儿你也去好好享受享受!”
几个女兵过来擒住了李媤嘉——她再也不敢反抗了,天知道这些残忍的女人还会做出什么来……
可怜的小学霸,李媤嘉被揪着头发,扬起了被血渍和眼泪污染的漂亮小脸,乖乖地张开了嘴——口腔里一片血肉模糊,她只感觉自己的嘴里空荡荡的,只有短短的舌根还能操控。
实验室给的止血药非常有效,女兵们粗暴地给她上了药止住了涌流的血,然后狠狠地踢打了她一顿。拳脚暴风骤雨般的落在她的肉体上,她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嘴里疼的直叫,想要道歉和求饶,却因为没有舌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女兵们解了气才停手,暂且放过了这个没了舌头、又被打得满身淤青的小学霸。
李媤嘉全身抽搐不止——长这么大,她从没挨过这样的毒打,险些断了气。而这些悲惨的遭遇,只是因为她随口嘟囔了7个字。
女兵们用湿毛巾给她擦净了脸上、身上的血迹,就拖拽着她离开了牢房,前往实验室,她要继续受刑了。
18.
女孩子们被带到了之前的处决大厅——昨天,王之慧就是在这里被串在杆子上活活烧死的,即便过去了十几个小时,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焦糊味。
张克明——那个魔鬼,他正在站在台子上,面前摆着一抽奖箱。他正把一些纸条放进抽奖箱,然后搓着手,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安排。
姑娘们很顺从地被带进了处决室,乖乖地跪在了地上,任由士兵们用地上的镣铐固定住她们的手脚,直到10个女孩子全部固定好,等待着接下来张克明的安排。
张克明对于女孩子们顺从的态度非常满意,他拍着手有些兴奋地说:“好了,姑娘们。我很高兴你们已经接受了现实,尽管你们已经牺牲了4个人了……听你们的教官说,今天早上有个小姑娘多嘴,被挖了一条舌头,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刚到这里还不习惯规矩可以原谅,但是明天——如果你们听到了钟声还有人不起床,那么所有人都要被挖一条舌头!”
张克明把最后一句话的声量提高,语气似乎十分愤怒,震得大厅里都有了回音。
跪着的姑娘们也不禁全身一震,吓得发抖,一声也不敢吭……
见到自己的威慑有了效果,张克明这才归复常态,他抱起来桌子的“抽奖箱”,走下了处刑台,来到了跪着的女孩子们跟前,嘴里说着:“好了,那么该开始试验了,你们每人从箱子里抽一张纸条出来,抽到的就是今天你们的实验内容。”
按照顺序,第一个“抽奖”的还是郭钰曦,张克明把抽奖箱递到她的跟前,喝道:“来,抽一张……快点,别耽误时间!”
小姑娘刚开始还犹豫了几秒钟,直到张克明大声呵斥着催促她,她这才全身一颤,迅速地把纤细的小胳膊伸进了箱子顶部的抽奖口中,手腕上拴着的铁链也“哗铃铃”响了一阵。
她心里祈祷着不要抽到什么糟糕的东西——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祈祷什么,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箱子里的纸条上会写些什么。
郭钰曦随便抽选了一张,掏出了抽奖口,自觉地将叠好的纸条展开——
“拶”。
那纸条上写着这样一个字。
郭钰曦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这个字她甚至都不会念,连见都没见过。
而张克明看到这两个字后微微一笑:“手气不错,这是最轻的酷刑了。”
“酷、酷刑??”郭钰曦瞪大了眼睛,不禁重复一遍这个陌生的单词。
“没错,这是你一会儿要接受的‘试验’,放心吧,你应该是最轻松的一个……好了,下一个!”张克明说着,走到了下一个女孩的跟前。
郭钰曦几乎昏厥过去,她以为的“试验”是喝喝药,打打针,最多就是药苦,注射的疼痛罢了……谁能想到要面临的是酷刑?
事实上,“酷刑”这个字眼把其他所有的女孩子都吓到了。
下一个要抽签的姑娘叫高雅,是个白白嫩嫩,面目清秀的矮个子女生,性格胆小且懦弱。她抽到的词相对比较好理解——“分娩”。
高雅也愣住了,这个词她在生理课上知道的,是生小孩的意思……这也算酷刑吗?难道……要让自己怀孕?或许她比较幸运,只是怀孕而已。
而周围的士兵和张克明都在嘲笑她抽到了最坏的一个刑罚。这让高雅有些懵,她想不明白“分娩”怎么可以算作一种酷刑,还是最糟糕的一种,怀孕生孩子难道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事情吗——但是周围人的笑声让她心里发毛。
几分钟过去了,每个姑娘都抽到了属于自己的“酷刑”,有的酷刑名称比较容易理解,比如伍小语、李娍懿和吴佳雯抽到的“鞭刑”“针刺”“电击”这类看一眼就知道内容的酷刑名称引起了三个女孩强烈的抗议,吴佳雯还哭喊着恳求换一张……但是根本没有通融的机会。
而像余小楠和吴丹琪抽到的“犹大摇篮”“肢刑架”这种看了也不明白意思的词,两个女孩倒是出奇的平静——尽管她们俩内心已经慌的不行。
唯一的不顺利是不良少女李想,她耍起了小聪明,当纸条被抽出的那一瞬间,她快速地把纸条塞进了嘴里,她天真地以为只要把纸条吃了,那些人就拿她没办法了,就不会知道她要受什么刑了,那么她就能逃过一劫。
奇怪的是,周围的人谁都没有阻拦她,她以为是这些人反应慢,于是抓紧时间将纸条咽下了肚。
“哦?你把纸条吃了?”张克明假装十分惊讶,又十分为难地说:“那我怎么知道你抽到的是什么呢?”
“吃都吃了,能怎么办?”李想有些得意,她故意气张克明,“要不我再抽一张?”
她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是最后一个抽签的,箱子里仅剩的唯一一张纸条被她吃了,所以箱子是空的。
“没关系。”张克明说道,“既然你把最后一张纸条吃了……那么就把所有的酷刑都用在你身上吧,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你抽到的是什么。”
周遭的士兵和试验人员哄堂大笑,嘲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嘲笑她可悲的小聪明。就连同为试验体的其他9个女孩也在心里悄悄地嘲笑她自讨苦吃,只有李想一个人被吓得失了血色。
“好了,该干活了!……带她们开始试验吧,今天只要有一个试验体突变了,晚上就吃烧烤!”
张克明大声激励着工作人员们,其他人也随之欢呼起来,挑选了自己的女孩,解开了她们手脚上的铁链,离开了处决大厅,去往了不同的刑房。
19.
郭钰曦被带去了距离处决大厅最远的一间,她被5个女兵推搡着、踢打着,走进了刑房……
事实上她走进刑房的过程并没有那么顺利,因为在门口就能听到门内传出的女人的惨叫声。
【在实验室里,大多数的女孩子都通过了过滤,她们的最终目标是“激活”,通过各种酷刑和残酷的改造让她们的生命力高于常人,而后便可以用于更高级的人体实验,她们那超于常人的生命力则可以让试验的成功率高出一个档次。
【可是有一些特殊的女孩,她们的激活率不高也不低,而各大实验组都抢着挑选激活率更高的女孩子作为试验体,剩下运气不好的就一直被关在牢房,没有任何试验安排,等待着哪天被挑选走。
【而这样的姑娘也不轻松,她们通常会沦为实验室里的性奴隶,被迫自愿地接受性虐待或轮奸,要么就是沦为女兵们“消遣”的工具。如果运气再差一些,就会像今天这样当作恐吓材料,吓唬新来的女孩。】
郭钰曦被惨叫声吓得腿软,呆愣楞地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直到押解她的女兵打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在角落里挂着一个全身惨白的年轻姑娘,她的舌头被割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柄铁制的大钩子从她的下颚刺入穿过下颌骨挂在了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由于铁链长度有限,她只能踮着脚尖用脚趾站着;她凄惨地仰着头,下巴奇怪地成为了整个人的最高点,而这奇怪的姿势也弄得她嘴里、下巴上、脖子上、身上、地上到处是血。
一个碎催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她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根烙铁在旁边的壁炉里加热,等烙铁烧得赤红就抽出来,按在那年轻姑娘的身上——姑娘布满烂疮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扭来扭去,嘴里一边吐着血一边从嗓子里发出沙哑的惨叫。
郭钰曦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吓得打起颤来。
女兵们丝毫不管她是不是被吓得不敢动弹,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进了刑房。等郭钰曦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戴上了木枷跪在了刑房的地上,面前有一个女兵正拿着一个类似于“竹简”一样的东西往自己的手指上套弄。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要做什么?”郭钰曦开始着急了。
一个女兵在她身后拍了拍她漂亮的小屁股打趣地说:“看不出来吗?你抽的是‘拶刑’啊,丫头!我们要‘拶’你的手指。”
郭钰曦一下子想起来这个竹简一样的东西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某种古代刑具,是用来夹手指的。
她立刻流出了冷汗,焦急万分地恳求:“别别别!别这样,求你了,姐姐!我怕疼,我可怕疼了!”
谁料那女兵依然不为所动地把刑具套在了自己的指头上,然后说:“那更好,越是怕疼越容易激活。”
两个女兵站在两侧,各拉着刑具两端的绳子,喊着“一、二、三!”的口号同时向两侧拽动绳子。
随着两个女兵的拽动,套在郭钰溪手指上的12条铁片猛烈地收缩,夹在她的手指上产生了剧烈的疼痛。
“吖啊啊啊——!!!”郭钰曦平生第一次发出这么响的叫声,她仰起头,大声惨叫起来,那是一种她从没想象过的疼痛,才仅仅一两秒钟就让她有了想死的念头。
当绳子松开的时候,郭钰曦已经满头大汗了。
暂时松懈下来,郭钰曦咧着嘴,手指都打了卷,愁眉苦脸地喃喃道:“好疼啊……好疼啊……”
而两个女兵在旁边嘲笑她:“这就不行了?我们才用了不到3成力……用10成力试试看,你要是能突变今天就可以休息了。”
“不不,别别别!等一下——呀啊啊!!”
手指的剧痛打断了郭钰曦的求饶,这一次的疼痛比刚才那次剧烈数倍,她再次仰起了头大叫了起来,站在她身后的几个女兵都能看到她的喉咙了。
郭钰曦身体抽动着,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而就在她即将崩溃还未崩溃的那一刻,两个女兵松了手。
再次的松懈,让郭钰曦喘了几口气,然后她哭着剧烈挣扎起来:“别来了!别再来了!我受不了了!让我回家!”
一个女兵迅速地踩住了她的腿窝让她无法站立,嚷嚷着:“欸?小丫头劲儿还挺大,把夹棍给她伺候上!”
看到女兵们拿来新的刑具,郭钰曦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求生和怕疼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
而就在这时,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碎催打断了她们。
“长官,这头母猪她不动了。”碎催突然插了一句嘴,让郭钰曦和女兵们相持的动作暂停了。
“你们看——”碎催说着,再次把烙铁按在了那个被挂着下巴的女孩那布满烂疮和烙痕的身体上,即便烙铁发出“哧哧”的响动,有青烟冒出来,然而那女孩却一动也不动,也没有任何的叫声。
“哦?死了?”一个女兵放开了郭钰曦,走过去查看那个全身散发着焦臭的陌生女孩——她看到那女孩地眼皮还在眨动,知道她还没死。
“还没死呢,眼睛还眨呢……算了,弄死她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好嘞!”碎催回答一声,把烙铁再次加热,然后她踩在板凳上,把火红的烙铁塞进了女孩被钩子钩住而大张的嘴里。
女孩的嘴巴里冒出一阵黑烟,她本来已经不再动弹的身体再次扭动了起来,只是这次没了叫声,因为她的喉咙已经被炙热的烙铁烫烂了。
那女孩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直到那碎催把一米长的烙铁棍整根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她才最后剧烈地挣扎了两下,随后全身一软,瞪着眼睛,死了。
第二次了,郭钰曦第二次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方式被杀死的——那女孩看起来也就16岁左右,没比她小几岁,就这样如同蝼蚁一样,悲惨地死去了。
郭钰曦有些反胃,也忘记了挣扎。
“看到了吗,小妞?”女兵掐着郭钰曦的脸,“你是不是也想要这样死啊?”
郭钰曦满脸惊恐,连连摇头:“不,我、我……我不想死……”
女兵拍了拍她的小脸,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惊恐,语气中带着威胁,“那你就给我乖乖地受着!否则我们一定让你体验体验更‘舒服’的死法。”
“加刑!!加刑!!……把夹棍给她加上!再塞上两根棍儿让她舒坦舒坦!”
酷刑继续开始了,郭钰曦被命令跪在地上高高地翘起了屁股,任由女兵们把粗大的假阳具塞进她下身两个狭小的洞里——这些残暴的女人们甚至没有涂润滑剂,而是凭着蛮力撕裂开了女孩的下体。
鲜血和惨叫声一同流出。郭钰曦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少装蒜,滚起来!”
一个女兵揪住她的头发,让她重新跪在了地上,可是由于下体的疼痛,郭钰曦无法直起身子,直到一个女兵用绳子把她的头发拴住,通过天花板的挂钩高高地吊起来——就像古时候“头悬梁”那样——这才让她保持着跪姿直起了上身。
夹棍也套在了郭钰曦的脚踝处,手指上又重新套上了拶具。
这一次,不只是夹手指那么简单了。
随着一声令下,一个女兵按动了假阳具的开关,深入女孩下体的两根假阳具开始震动。
还不等郭钰曦叫喊出来,手指处、脚踝处的铁片纷纷被拉紧,夹住了她的手指头,剧痛瞬间袭遍全身。
郭钰曦眼前一黑,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来,就昏了过去。
昏倒的郭钰曦被头发吊住才没有倒下去。一个女兵拿出了扫描枪,在郭钰曦的脑门上“滴”地摁了一下。
“没突变……把她弄醒,加刑!加刑!”
一次又一次地折磨。郭钰曦一次次地醒来,又一次次被折磨得昏厥过去。
刑房里充斥着的除了郭钰曦的惨叫声,就是女兵一个劲儿地喊着:“加刑!!加刑!!”“有没突变,继续加刑!!”
半个小时过去了,郭钰曦已经被加了好几种刑,她手指上套着2套拶具,一套夹在指尖,另一套夹在手指中部;
乳头上被夹上了乳夹,紫红色的充起了血;
腿窝处被塞了一根压杠,行刑时两个女兵会踩在杠子的两端对她的膝盖施加压力;
脚踝处已经被夹棍假的发紫了,想必过一会儿就会肿起来;
背部被皮鞭抽打得布满了鞭痕——女兵们认为在拶具和夹棍发力的同时,鞭打她或许更有突变的可能性……
女兵们也是累的满头大汗,为首的那个看着扫描枪屏幕上显示着闪烁的“未激活”三个红字,心里一个劲儿地发狠,有种想要把这个无辜的小女孩直接整死的冲动,但又害怕张克明的责罚。
“妈的……怎么就激活不了?……还是太轻了!加刑!!”女兵抹了下脑门上的汗继续喊道。
此时的郭钰曦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十分虚弱地哀求着:“饶、饶了……饶了我吧……我再也、再也……受不了了……”
但是她的声音已经小到没人能听见了。
女兵们给她注射了一阵兴奋剂,并且叫来了角落里待命的碎催。
“你拿上烙铁,一会儿用烙铁烫她。”郭钰曦听到女兵这样命令碎催。
“不……不要,求你们了……”听到烙铁,郭钰曦鼓足了力量大声喊起来,“除了烙铁什么都行……求你们,别用烙铁。”
“再废话就把你的嘴用烙铁焊上!……用刑,这次再不突变就把你整死!”
在号令声中,下体里的震动棒开始“嗡嗡”作响;
手指处的两套拶具,和脚踝处的夹棍同时夹紧,两个女兵跳上了腿窝处的压杠,近200斤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郭钰曦的腿窝处。
女孩的膝盖“嘎啦嘎啦”乱响,与此同时一个女兵抡起了鞭子抽在她的后背上。
郭钰曦的鬼嚎声响起来的那一刻,炙热的烙铁“刺啦——”一下贴上了她的屁股。
郭钰曦的嚎叫声才响起了不到一秒钟就戛然而止——皮肤与烙铁接触的地方迅速变黑变焦,冒出青烟,散发出焦味——
受刑的身体开始触电般剧烈地颤抖,郭钰曦有了剧烈的反应,她大张着嘴,本来要喊出声的惨叫被噎了回去,她眼睛翻白,嘴巴一张一合地却发不出任何地声音。
她就这样极其剧烈地抽搐了一阵,随后从口中涌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又继续抽搐了几下,便倒下没了反应。
女兵们看到这一幕欢呼起来,口吐白沫是主要的激活现象之一,这丫头九成九是突变了。
为首的女兵兴奋地拿来扫描枪,在郭钰曦的脑门上“滴”了一下。然后她看着扫描枪屏幕上显示的【血清已激活 激活率:21%】欢呼起来。
“牛逼!”她兴奋地一跺脚,“今晚可以吃烧烤了!”
说完她看了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口吐白沫的郭钰曦,对其他的女兵命令道:
“给她洗洗,让她吃点儿东西,空着肚子受刑到这时候这丫头也挺厉害的了……
“让她休息一会儿,然后把男兵们叫进来吧,告诉他们,这丫头已经激活了,可以随便玩,但是要注意让他们‘带套’啊。大了肚子又是咱们姐儿几个挨罚。”
20.
郭钰曦醒来的时候,那群女兵们正围坐在一张小餐桌旁吃午饭。
桌上摆了几盘菜,那几个女兵人手一块馒头,用筷子夹着菜,吃相难看得就像一群男人,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郭钰曦很快就被饭菜的香味钩住了魂,她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吃饭了。
她艰难地爬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那几个女兵一动一动的嘴,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哎呦?小丫头醒了?”一个女兵指了指郭钰曦,而后所有的女兵都看向了她。
“把饭给她……来,吃吧,这是我们特意给你留的。”距离郭钰曦最近的那个女兵端来一个饭盆,盛着一盆菠菜炒粉丝,和两颗白面馒头。
尽管是很简陋的饭菜,在郭钰曦眼里如同一桌宴席一样,她看着那饭盆眼睛都发了光。
然而她刚想抬起手接过饭菜,却突然感到手腕一阵剧痛——
她这才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由得吓了一跳,她的手指和手腕全部肿了起来,紫红色的像紫薯一样一根根矗立在自己眼前。
“哦……天哪……这、这怎么……”郭钰曦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手,她想起刚刚拶指的痛苦,而此时代替它的是红肿的胀痛。
“不用担心,你的手我们看过了,没伤到骨头,姐姐们手下有准儿。涂点药,两三天就好了。”女兵们满不在意地安慰道。
郭钰曦只好忍着胀痛接过了饭盆。
“那个……筷、筷子……?”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心里抱着侥幸是女兵们忘记给她了。
“去你妈的!”那女兵一把打掉了郭钰曦手中的饭盆,馒头骨碌碌地滚到了旁边,菠菜和粉条洒了一地。
“还tm要筷子?得寸进尺了你还!”女兵抄起已经空了的饭盆摔在郭钰曦脸上粗鲁地骂道,“自己用手抓着吃!”
菜汤顺着郭钰曦的头发流下来,和她脸上的眼泪同步。长这么大她从没受过这个委屈,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敢反抗,甚至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是抹了抹委屈的眼泪,用手抓着地上的菜叶和馒头,塞进委屈的小嘴里,慢慢咀嚼着。
她的手腕和手指疼极了,时间一长,她逐渐发觉到自己的膝盖和脚踝也已经肿起来,随着脉搏一涨一涨地疼。
不过此时,饥饿比疼痛更加折磨人,即便周身不利,心里难受,郭钰曦还是坚强地吃下了那些洒在地上的饭菜,她吃光了地上的菜,又看了看已经滚远的馒头。
郭钰曦小心地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女兵,在确认她们不会阻扰自己的时候,她伏下了身子,向不远处的两颗馒头爬去。
对于一个膝盖、手肘、脚踝、手腕均已红肿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但是饥饿让她没办法顾及太多,她不能放过这次吃东西的机会,鬼知道她下一顿饭是在多久以后呢。
可是就在她好不容易爬到了馒头跟前,伸手就能摸到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涌进来一大群吵吵闹闹的士兵。
是一群精壮的男人,流里流气,穿着军绿色的短T恤,和迷彩的裤子。
他们吵吵闹闹,嘴里骂着脏话,邪淫地坏笑着,每个人手里都攥着一包没开封的避孕套。
21.
隔壁刑房里,李娍懿看到那把椅子之后,她所有的心里防线全部崩塌了。
她抽到的是“针刺”。而她所以为的“针刺”是像电视剧里容嬷嬷扎紫薇的桥段那样,一群女兵按着她,用针头刺她的后背和屁股。
她的双腿一直在抖,但是在心里拼命地安慰自己:“这就跟打针一样,这就跟打针一样……”
可是,所有由自欺欺人所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都在现实真相的打击下不堪一击。
那是一把钉椅,铁生生地冒着寒光,椅面上、靠背上、扶手上、踏板上都竖立着一根又一根尖刺。
最可怕的是,在椅面的最中心,在众多凸出的尖刺中,有一根尖刺格外的粗长,很明显那是要刺入阴部的。
这根本就不是“针刺”!简直是扎筛子。
“来吧,小妞!”为首的女兵拍了拍李娍懿的翘臀,指了指那把让人不寒而栗的椅子。
“别站着了,给人家看座!”
一声令下,一群女兵驾着她把她拖向了那把椅子。
“不要啊!别别别,求求你们!”李娍懿两脚搓着地面,奋力抵抗着。
女兵们看着她奋力抵抗的样子哈哈大笑,其中一个驾着她的女兵一边拖拽着她,一边笑嘻嘻地说:“别挣扎了,看见那根最长的针了没?那根就是预备刺进你的小骚穴里的!好好享受一下去吧!”
这句话给李娍懿提了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已经被封住的阴道,连忙大喊道:“我是生育体质!我是、我是生育体质!”
这句话让在场的5个女兵都愣住了,她们停下了拖拽、停止了戏弄,呆呆地看着为首的那一个女兵。
为首的快步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去看李娍懿的下体——果然,白皙粉嫩的一对小阴唇已经被封死了,只露出一根短短的导尿管,这无疑就是试验所对于生育体质的女孩进行的防性侵措施。
“艹!”为首的骂了一句,“那中间那根不能扎她的小B了。”
她这样说。
李娍懿长舒了一口气,她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然而那为首的又说:“没事,把那根针的位置调一下,往她屁眼儿里扎!”
原来椅子上的这些尖刺是可以调的?!
这句话让李娍懿的心再一次坠入谷底。
几个女兵熟练地拆下了那根针,和另外一根短一些的尖刺交换了位置,那根本来应刺入阴部直入子宫的长针,改成了刺入肛门,直入肠道。
这一次,李娍懿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大声哭喊着:“不要啊!饶了我吧!我会死的!”一边剧烈挣扎着。
然而这些手刨脚蹬都是浪费力气的徒劳,只会让她越来越无力,让女兵们更容易控制她。
“啊啊啊——!!!”
一番挣扎,女兵们一把将李娍懿推到了椅子上,在这个高中女孩白嫩的小屁股接触到椅面上的那些尖刺时,她的惨叫声几乎要震破所有人的耳膜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李娍懿瞬间脱力,几个女兵十分轻松地给她调整了姿势,让那根最长的针直直刺入她的肛门。
“欸!对嘛!这多舒服呀!”
尖刺还没有完全刺入她的皮肤,但是李娍懿已经疼得连连喊叫了。可是,女兵们不会就这样敷衍了事——
几个女兵开始用力地按压她的肚子和胸部,李娍懿开始更加尖锐地惨叫,椅背上的尖刺一根根刺进她的后背;
接着,有人把她的小腿用力按压在带有尖刺的椅腿上,还用绳子紧紧地将李娍懿的小腿和椅腿绑了个结实;
最后她们将李娍懿的胳膊、手脚分别按压在了带有尖刺的扶手、踏板上,同样用绳子绑了起来。
这把椅子经过精心的设计,可以避开人体的所有要害和动脉血管,足以让受刑者痛苦不堪却又无法死亡。
李娍懿疼得都说不出话了,她甚至呼吸困难,可怜巴巴地痛叫着,对女兵们哀求道:“哎呦……哎呦……疼、疼死我了……求你们……”
“不用担心,你不会死的,这把椅子上坐过十几个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了,她们都没死……反正都不是因为这把椅子死的。”
李娍懿痛苦地吸着气,微凸的一对小巧乳房随着她痛苦的呼吸一颠一颠的。
“行了,我看差不多了——我来试试。”
为首的女兵说着,转过身坐在了李娍懿的身上。
李娍懿眼看着为首的坐在了自己身上,急地直叫:“不!别别别!求您……呀啊啊——!”
不等她哀求完,女兵就一屁股坐在李娍懿身上,装模做样地发出了一声舒适地呻吟,
然后,她开始扭动着身子说:“你这个小肉垫又软又弹,舒坦!”
女兵的体重,加上扭动,让那些尖刺更加深入地刺进了李娍懿的肉体里。剧烈的疼痛,李娍懿叫了几下就没了声。
听到惨叫声“哑了火”,为首的这才起身。女兵一众一起凑过来,观察这个被疼昏过去的小姑娘。
“滴!”扫描枪在她的脑门上按了一下,不出意外,显示的是【未激活】。
“这就昏过去了?”为首的收起了扫描枪,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把所有的针都给她用了,我就不信她不突变。”
女兵们拿来了库存里所有的针,大大小小,有粗有细。
李娍懿是被手指、脚趾处的剧痛疼醒的,而当她醒过来她就看到四个女兵,分别抓着她的双手双脚,正将短粗的铁针刺进她的指甲缝里。
李娍懿吓得放声尖叫,尽可能地摆动手脚,不让女兵们把铁针刺入自己的指甲缝里。
“别动!烦死了!”一个女兵用拳头用力砸了一下她的手背,将她白嫩的手掌用力地钉在了扶手的尖刺上。
尖刺刺穿了李娍懿的小手,从手心刺入,从手背穿出,血也流了出来。这一次的惨叫声又尖又长,小姑娘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把她嘴给堵上!吵死了!”为首的命令道。
其实,没有为首的命令,那块脏兮兮的纱布也已经塞进了李娍懿的嘴里了。
惨叫声戛然而止,只有牙齿咬紧纱布的声音,和唔唔的悲鸣。
女兵们将铁针一根一根地刺入小女孩的指甲缝里,每根指头里都刺入了3、4根铁针。
在李娍懿压抑的呜咽声、惨叫声中,女兵们轻松地聊着天,像是在做手工工艺,时不时还因为李娍懿的挣扎而骂几句脏话。
每扎一根针,李娍懿的身体就痉挛一下,她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咬着纱布唔唔地叫,她的手指、脚趾绷得笔直,身体随着针刺,不住地痉挛。
最后,女兵们一枚一枚地剥下了她的指甲。
指甲与肉分离的时候,李娍懿的呜咽声更加歇斯底里了,表情像是发疯了一样,她下体的导尿管里也流出了尿来。
渐渐的,她也麻木了,再次昏了过去。
女兵们又用针把她弄醒,刺她的乳房、肚脐,和阴蒂。甚至还剪下了她的乳头。
不一会儿,白净、矮小、肉嘟嘟的李娍懿就被折磨得不人不鬼。
她的嘴里塞着纱布,乳房上本来乳头的位置现在是两个血窟窿,涓涓地淌着血;
手脚上的20枚指甲全被拨掉了,被女兵们扔在了地上,和被剪掉的两颗小乳头一起。
看着眼神迷离、人事不省,对于疼痛已经麻木的小女孩,为首的女兵只有“突变了吧?”这样的想法,而不是心疼、哪怕只是恶心……甚至于,她还乐在其中。
“滴”的一声,扫描枪响,依然显示的是“未激活”。
为首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命令道:“把她给我摘下来,针太细了,所以突变不了,给我换个大家伙。”
两个女兵应了一声,就跑开去准备所谓的“大家伙”了。
其余的人把李娍懿从钉椅上“拔”了下来。没错,那感觉就是“拔”了下来,因此刺入她身体的尖刺实在太多了。
软塌塌地小姑娘被扔在了地上,她趴在地上,嘴里痛苦地呻吟着,后背、屁股、腿部、胳膊上,满是清晰可见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红色遍布了她的后背。下体里淌着失禁的尿液,被长针刺入的肛门里也在流血。
女兵们把她嘴里的纱布取了下来,然后心照不宣、且熟练地用清水给她洗净,又用药止了血,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毒。
李娍懿一直在哭,但是她不敢放声大哭,只是小声地“呜呜呜”,流着委屈的眼泪。
当浸满酒精的纱布擦在她的伤口上时,李娍懿又疼得“哎呦”了一声。
“忍着点啊。”女兵说,“不消毒的话一会儿就化脓了。”
虽然语气还是那样的不客气,但是相比刚才折磨她时的态度,可是温柔太多了。
斯登歌尔摩综合症发作的李娍懿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是……谢谢、谢谢姐姐。”
“哼,谢我?一会儿你就不会谢我了。”那女兵擦着她的后背,喃喃道。
此时的李娍懿还不理解这句话,而当她看到几个女兵抬来的那个所谓的“大家伙”的时候,吓得再次失禁了。
“来吧,小妞。”为首的女兵揪着李娍懿,让她站起来。
“这叫铁处女!让你尝尝中世界对待女巫的酷刑。”
随着为首的介绍,几个女兵哈哈笑着打开了铁处女的柜门,让李娍懿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钢刺,这些钢刺可比钉椅上的尖刺长得多、尖锐得多、稀疏得多。最可怕的是,正面、背面全都有刺,只要李娍懿站进去必受万箭穿心之苦。
“进去吧,小骚货!这是为你特别准备的!”几个女兵推着她的后背笑嘻嘻地将她推向那令人胆寒的刑具。
小姑娘再次用脚搓着地面,奋力挣扎着,恐惧让她忘记了背部、屁股和四肢的疼痛。
“不要不要!我不进去!求你们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要你突变啊!”女兵们异口同声地说,随后用力一推,将她推进了铁处女的大铁柜里,两个把门的女兵迅速关上了门,插上了门闩。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铁处女中传出的金属闷响,是少女疯狂的惨叫声,回荡在金属的狭小空间内引发的共鸣,嗡嗡的,如同钟鸣。
铁处女的门“咣咣”地响了几声,似乎是李娍懿挣扎着想要开门却被门闩阻止了。接着又是一通响声,那是少女的挣扎。
各种响动持续了几分钟才彻底安静下来。
女兵们这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铁门,而李娍懿从里面直挺挺地倒下来,如同一具尸体一样,“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她口鼻流血,嘴里“咕咕”地响,呕着混血的呕吐物,眼睛睁着却没了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偶尔的痉挛和抽搐,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为首的女兵再次用扫描器在她的额头上“滴”地摁了一下,然而依旧是“未激活”。
“我CNM!”为首的狠狠地一脚跺在李娍懿千疮百孔的肚子上,引来她“呕唔”一声干呕。
为首的把扫描枪摔在地上,扶着额头冷静了一下,下令道:“把她送到医务室去,别让她死了,她毕竟是生育体制……其他人去食堂打饭吧,该吃饭了……记得给这小畜生也打一份病号饭,别治好了伤再给饿死了。”
两个女兵备好了担架,把已经全身瘫软了的李娍懿抬去了医务室。其他的女兵则有序地打扫着刑房,将地上的指甲、乳头扫起倒掉,又清洗了地上的血液,随后离开了刑房。
22.
人生的“第一次”对于女孩子来说有多么重要,是世人皆知的,然而郭钰曦的第一次,却要和8个粗鲁的男人一起做。
那些折磨她的女兵们在门口把风,听着刑房里男人的嘶吼和郭钰曦的哭喊声偷笑,也有的在扒着门缝偷看。
虽然处女膜在过滤环节中被剥夺了,但是郭钰曦还从未体验过真正的性爱,可是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性爱,而是不折不扣的“轮奸”。
男人们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那张本来是用来进餐的小餐桌,现在是淫乱的舞台。
郭钰曦趴在桌上,男人趴在她的后背上,抽动着下体,用剧烈的动作侵犯着她,而她被干得连连大叫,人生第一次就如此粗暴,谁都受不了的。
这种性爱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苦。
当第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出的时候,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眼泪涌出眼眶,流过脸颊,流在桌上。
郭钰曦趴在桌子上抽泣着,感受着下体里男人抽离她的身体,一些热热的液体从她的下体里流出来,滴下去……
可是不等她稍微地缓一缓,第二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趴了上来,开始第二次侵犯。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最后八个人均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而且他们插的都不是同一个位置,8次轮下来,她的阴道和肠道里都灌满了精液。
他们没用避孕套,本来他们以为是必须的,但是听说郭钰曦的激活率只有21%的时候,他们就集体把避孕套扔了——因为这个激活率高不成低不就,几乎不会小组愿意使用她进行实验。八成会和同等激活率的女孩子们一样,沦落为士兵们的玩具和性奴,而不是试验体。所以,避孕措施也没那么重要了。
8个男人都在郭钰曦体内播种了一次后,他们又将她扶起来,命令她骑在男人身上自己动——
可是她根本就不会,甚至都不懂什么叫做“自己动”。因此,男人们决定教教她。
一个士兵很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被服务对象,他躺在地上,那粗壮的男性特征挺立着,等待着少女的服侍。
男人们将郭钰曦拖了过来,半强迫地让她骑了上去。
男人们训斥着她,吓唬着她,在她耳边说着龌龊的话,威胁她如果她不肯照做就把她关进狗笼子,和狗做。
郭钰曦被吓得绝望地哭喊着,但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打破曾经的道德底线,极不情愿地趴坐到了士兵的身上,而那名躺着的士兵也用手扶住自己的生殖器,调整位置,才得以让郭钰曦“骑”在他的身上,全根而入。
“哦~~”那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音,把一只手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来,玩弄着女孩的乳,看着骑在自己身上那瘦小白净的胴体淫笑——这个17岁姑娘的乳有些小,但却很翘,透露着青春期可爱的发育。
然而郭钰曦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她以为这样保持着不动就好了。事实上即便是保持着不动就已经让她很疼了。她只觉得呼吸困难,下体被填得满满的,那东西硬得像根棍子,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得血管在搏动。
郭钰曦吸了下鼻子,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围观中的男人们,问道:“好……现、现、现在……现在可以了吧?”
还不等她说完她就被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打得郭钰曦陷入了一阵眩晕。
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吼道:“想什么美事儿呢你?!骑上去就完了?上、下、上、下懂不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啊?长这么大你没看过毛片?……装tm什么矜持?——快动!麻利点!”
郭钰曦捂着脸,尽可能理解“上下上下”是什么意思,随后她尽量地抬起屁股,又轻轻地落下,反复反复。
然而男人们依旧不满:“你被胶水粘上了吗?抬高点儿不会啊?下落再重些!”
“别……别……我、我不行……”郭钰曦这次哭了出来,委屈巴巴地乞求着,“我的、膝盖……还有脚……都、都肿了,抬不高……真的抬不高……”
“嘿。看来非得用点儿非常手段才能让你听话了是吧?……烙铁烧红了没有?——拿来!”
女兵们早就告诉了他们,郭钰曦非常害怕烙铁,也很怕死。怕死的姑娘最好玩儿,因为她们为了活下去什么都愿意做。
而怕死的姑娘有一件害怕的东西是更好玩儿的事情——对于这些以折磨人为职业的士兵们,他们非常有经验去利用姑娘们害怕的东西来威胁她们、控制她们、折磨她们。
这个方法一如既往的有效。
听到“烙铁”这个词,郭钰曦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不要!”她大喊着,企图站起来,却被左右两侧的士兵控制住,将她按了下去。
“不要,别用烙铁!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被死死按住的小姑娘,骑在男人身上拼命挣扎,而这挣扎的剧烈动作恰恰刺激了男人的性快感,效果比所谓的“上下上下”还要好。
那男人爽的浪叫连连,没坚持几秒就一泻千里……
可能是玩过太多的女孩了吧,试验所里的男人普遍有些“不持久”,但是他们总会五十步笑百步地说:“你瞧你个废物!这都坚持不住!换我来换我来!”
……
经历了第一次“自己动”,郭钰曦的挣扎动作也给她自己无意中上了一课。她多少也掌握了什么叫做“自己动”,于是在接下来的性爱里,她努力发挥着,从最开始的矜持、纯净,到现在如同一个小荡妇一样。为的只是不让烙铁接触自己。
男人们逼她说一些下流的话,让她自己骂自己的是贱种,是母狗。每当她稍有不情愿,他们就将红彤彤的烙铁凑近她的眼前,烧焦她额头前的几根头发……
然后,她就吓得连连求饶,什么都愿意做了。
但是,到最后,这个饱经折磨的小女孩真的坚持不住了。
在经历了7、8次高潮,体验了12次中出之后,小小的郭钰曦已经累得几乎无法动弹了,即便是再用烙铁威胁她也无济于事。
男人们这才放过她,给她喝了些运动饮料,还有人拿出了巧克力,让她补充体力。
这些东西简直让郭钰曦的斯登戈尔摩综合征大爆发,她在那一瞬间感激涕零,从心底里感激着这些刚刚折磨过她的男人们,甚至还默默下决心要好好伺候他们……但她自己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奇怪的是——她却没有恨意。
男人们仁慈地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去了不远处的淋浴间洗了澡,整个刑讯室就留了郭钰曦一人——因为无需担心她逃跑,在吃了巧克力和功能饮料之后,她就沉沉地睡着了。
当她再度被男人们叫醒,告诉她休息时间结束时,她甚至都没有抱怨。
她慢吞吞的,动作有些迟缓,但是还是自觉地骑上了男人的身体,将自己的下体对准坐了下去,想要开始“自己动”。
然而男人们总是可以给她创造惊喜——
这一次,不等她反应,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突然拉着了她,让她伏到了自己身上,并且用力抱住了她。
两人的胸脯紧贴在一起。郭钰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张地扭动着身体,惊恐地问着“干嘛?干嘛?”。
抱着她的男人感觉怀中的小娇躯扭动得厉害,少女的双乳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她的每一下扭动和挣扎都使他觉得他的阳具像被一只温暖的小口吸吮着,让他兴奋地呻吟起来。
而郭钰曦很快就感受到了第二个男人爬上了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新姿势啊!好好学着点儿吧!你的路还长呢!”
不等她听完,另一根阳具进入了她的肛门里长驱直入。郭钰曦“啊——!!”地惨叫出声,然后胡乱地瞎喊着:“没有这么干的啊!没有……没有这么干的啊!”
这是她情急之下本能乱喊的,也许她是想表达“这种玩法太过火”之类的意思吧。
但是这群男人们远远比郭钰曦以为得更变态。
她的尖叫声让其他的男人们更加兴奋,一个男人趁着她高喊、大叫的时候,找来了口枷,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将系带绑在了她的后脑,让她的嘴无法合拢。
于是郭钰曦就戴着口枷,被迫张着嘴,眼睁睁看着那男人把他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此时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肛门里和下体分别被一个男人占据,一个躺在她身下,另一个压在她身上,她甚至能直接感觉到那两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仅有一层肉壁之隔。
而此刻她的嘴里还有这一根。她猛然想起,这个人插过她的下体,甚至有可能是肛门,而现在她嘴里的岂不是——
想到这里,郭钰曦一阵剧烈的反胃,直接呕吐了出来,刚吃下去的菠菜粉丝,还有巧克力混合着功能饮料全部呕了出来,吐在了身下那个男人的胸口上。
“我操!”
三个男人大骂了一句,触电一般地躲得远远的。
被郭钰溪吐了一胸口的男人反应最大,他大骂了一句用力推开了她,鲤鱼打挺般站了起来,看着胸口上的一片污秽,发出一阵厌恶的声音。
“他妈的。你找死呢吧!”那男人眼睛里露出一丝凶光,恶狠狠地看着缩在地上的郭钰曦。
小女孩看到那人的表情吓坏了,连连摇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男人气冲冲地转过了身,走到了壁炉旁,抽出了那根一直用来威胁吓唬郭钰曦的烙铁,带着一脸要杀死她的表情,走向了她。
其他的男人们看在眼里,但是却原地站着不动,也没阻止。
郭钰曦这次真的被吓到了,她惊得躺在地上连连后退,嘴巴里想说什么却被口枷堵住,只能呼啦啦地乱叫着。
男人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毫不犹豫地把烙铁贴上了她的肚子。
“哧——”的一声响,烙铁与皮肤间升起白烟,伴随着焦臭味,郭钰曦大声惨叫着,眼睛瞪出了血丝,疼得四肢抬得高高的,几乎把口中的口枷咬的变形。
郭钰曦在男人的脚下挣扎,可惜却无济于事,直到她的皮肤烧焦,让烙铁的温度冷却下来,烧焦的皮肉糊在了烙铁头上。
可怜的姑娘,努力了整个下午,却仍然难逃被烙刑的苦难。
郭钰曦昏过去之后,那男人才把烙铁撤开,扔到了一边。
烙铁落在地上“当啷啷”响了几下,那男人离开了房间去清洗身上的污秽。
而其他的男人们也没心思接着玩下去了……尽管他们都很想尝试刚刚三人共享一女的姿势。
在实验所里有个规矩——“谁玩儿的,谁来收拾”。所以,这群男人们打扫了屋子里的乱糟糟的污垢,给昏厥过去的小郭钰曦洗了洗身子,并用水灌进了她的肛门和阴道,将里面的精液冲了出来。还细心地给她肚子上的烫伤做了简单的处理。
然后,他们按照每天的惯例,抬着担架,将郭钰曦送去了医务室。
23.
与郭钰曦同样遭受轮奸之苦的,还有班长余小楠——她是唯一一个被男兵拷打的试验体姑娘。
在结束抽签前往刑讯室的一路上,男人们就对这个身材婀娜的小班长兴趣十足,他们用铁链牵着她走,在她的屁股上、胸上乱摸着占便宜。
然而余小楠丝毫也不敢反抗,尽管全身赤裸着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被肆无忌惮地摸来摸去,换作是谁都无地自容的吧。
一个似乎是头儿的男人亲昵地搂住了余小楠的肩膀,那只手绕过她的脖子,向下,去揉捏她的乳头。
“聊会儿天儿吧,小美人儿。”那家伙在余小楠脸上亲了一口,“你多大了?”
“十、十六岁……”
“谁问你年纪了?!”
男人捏在乳头上的手用力地掐了一下,余小楠疼得“哎呦哎呦”地叫着。
“重新答。你多大了?”
余小楠委屈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罩杯的大小,引来男人们一阵嬉笑。
刑讯室很快就到了。
士兵打开门,粗鲁地将余小楠推了进去。
还不等余小楠看清房间内的陈列,那群男人就已经脱了衣服扑了上来,在接下来的2个小时里,在余小楠的尖叫声中展开了淫乱的派对。
直到这群男人一个都硬不起来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工作。然而此时,余小楠已经不省人事了。
她躺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几乎被精液裹了一层,嘴里和下体也不住地有精液流出。
可是,这一天的“酷刑”还是得继续,尽管男人们已经因为淫乱耽误了半天的时间,尽管余小楠的身体已经禁受不住更多的折腾。
余小楠抽到的是“犹大摇篮”,这东西是什么余小楠自然是不知道,但是男兵们却是了解得很。
几分钟后,她就坐在犹大摇篮上高声惨叫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吊着,吊在天花板上,只有屁股由于重量下沉,顶在一个金属三棱锥的尖端上,整个人形成一个V字形。
男人们用鞭子抽她,每隔上几秒就会有一鞭落在她的肚子上,或胸口上,抽得她大叫着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使自己的屁股短暂地离开了尖端,可随后她又会重重地落下,落在尖端上引起更大的疼痛。
余小楠的胸口和肚子被鞭痕布满,有的伤口还流了血。她头发散乱着,面容憔悴不堪,丝毫没了以前漂亮班长的模样。
可是鞭子丝毫不会因为她的状态而生出怜惜之情,尽管她一直都在苦苦哀求,此时她被吊着,有气无力地说:“别……别打了……饶了我吧——呕呕……我、我实在是……”
男人们把鞭子几乎抽断了,余小楠也昏迷了几次,但是没有一点突变的迹象。
于是,男人们拿来了电击器,在电流声中,原本奄奄一息的余小楠再度“恢复了精神”,她再次高声惨叫了起来,全身抽搐不止。
每当电流停下,她还会大声惨叫着抽搐好一阵才停下,嘴里“哈哧哈哧”地大口喘气。看到男人淫笑着拿着电击器再次靠近她时,她就流着眼泪大哭,想说什么却被接下来随即而至的电流噎了回去,卡在嗓子里,出声的只有抽搐的惨叫……
男人们去吃饭的时候,余小楠依然被顶在犹大摇篮的尖端,满脸痛苦,戳在尖端处的肛门也早就流干了血,几乎把整个三角金属染红了。
当她再被放下的时候,已经是几小时后了,那时男人们都吃完了饭,而余小楠已经由于长时间惨叫、挣扎,体力早就透支了,再加上疼痛、饥饿等等的折磨,她已经口吐白沫了。
他们把她解开绳子,随手一扔,抛尸一般地扔在了地上。而余小楠也确实如死尸一样,如果不是她还在抽搐、痉挛,没人会觉得她还活着。
男人们对着死尸一般的余小楠又是一场长达1小时的轮奸,这一小时里余小楠双目无神,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没人知道她是不是还清醒着。
但是强奸一具“死尸”太没意思了,男人们还是用上了刑具,鞭子、电棍,却依然不能让余小楠恢复神智。
他们发泄完,才想起与查看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状况——
她死了,心脏已经停跳。鼻子和嘴里止不住地流着血,却停止了呼吸。
24.
其他房间里的女孩子也没好到哪儿去。
抽到“分娩”的高雅被绑固在一座分娩台上,双腿大大地张开,露出私处。
她眼看着那群女兵将一朵瘪了气的气球塞进了她的下体,并且用一根中通的管子向深处捅了进去。
“哎呦!哎呦……!你们这是做什么?”高雅疼得直叫,挣扎着问道。
“别乱动!”一个女兵掐住了她的脸,“干什么?让你生孩子啊!你抽到的可是‘分娩’啊,我们让你感受一下怎么当妈!……把嘴闭上,别乱动,一会儿可有你疼的。”
瘪了气的气球一直捅进了她的子宫里,女兵们开始通过那根管子给气球充气。
“哧哧”的充气声响着,不一会儿气球就鼓胀了起来,高雅的小肚子也慢慢地涨大,鼓鼓的果真如同一个小孕妇一般。
“哎呀呀……别、别、别再打气了,够了够了!!”
可是女兵们并没有住手,她们把气球充到最大才停。然后对着已经疼的满头大汗的高雅命令道:“好了,生吧。”
“什么?”高雅涨得难受,愁眉苦脸地问道,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兵暴躁地拍着她鼓囊囊的肚子高声呵斥:“让你生啊!婊子!今天把这个气球生出来就算你过关!”
高雅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块厚厚的纱布堵住了嘴。
“闭嘴,生!生不出来我们就让你好瞧!”
高雅羞得满脸通红,但她没得选,只能依据本能,下体拼命用力,却没有一点儿进展。
女兵们还拿来了阵痛体验仪,可以模拟真实分娩时的疼痛。
高雅眼看着她们把电极片贴在了自己鼓鼓的肚子上,然后把疼痛等级调到了“5”。
机器开启的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肚子如同一道雷击直接打中了脑子。
她“啊——!!”地惨叫出声,咬死了口中的纱布,整个身体跳了起来,除了四肢被牢牢地绑在分娩台上,她的身体如同一座拱桥。
“快生!10分钟生不出来我们就调高等级!”
这次是真正的疼痛,与真实的分娩几乎无异。
疼痛让她抛弃了所有的耻辱心、自尊心,她将全部力量用在了下体,时不时仰起头颅用力,表示着她的痛苦与努力。
可是处女的身子要生出“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她努力了半天除了体验疼痛,没有一丝进展。
女兵们一级一级地调高疼痛等级,到9级的时候,高雅几乎无法分娩了,她只是嗷嗷地惨叫着,在分娩台上剧烈抽搐,把台子震得“咣咣”乱响。
但是女兵们没有丝毫地怜惜她,她们依照约定,10分钟再没有生育就调高等级。
而当机器调到10级的那一刻,高雅仅仅惨叫了几秒钟就昏了过去。
见她昏迷,女兵们用扫描枪测试了一下,然而她并未激活,她们只好把她放下,喂她喝了些水,吃了些东西。
高雅可怜巴巴地恳求她们,她真的受不了了,那真的太痛了,她生不出来。
于是,女兵们打着“帮助她”的名义,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扩张。
用粗大的球棒捅进她的阴部,又用电棍电击她的阴部号称这样可以让她的阴部松弛……
半小时后,当高雅再次被迫躺上分娩台的时候,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终于,在经历了5小时的折磨后,高雅总算将那个气球排出了身体。
气球上沾着一些血迹,在高雅的用力声中“啵”地一声排出了她的阴道,落在地上。
高雅的阴部流着血,里面的肉几乎翻了出来,还没有体验过性爱的她,阴部就已经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好在她此时没有时间去在意,她浑身是汗,大口地喘着气,但是心里在庆幸“终于出来了”。
女兵拿起扫描枪在她的额头上“滴”地摁了一下,看着屏幕上的字愁眉苦脸地说:“艹……白忙活了,她没突变。”
“那咋办啊?”
“咋办?再来一次呗,直到她突变为止。”
于是,在高雅的哭号声中,她们再次把气球塞回了她的子宫……
………………
其他房间里,抽到“鞭刑”的伍小语被高高吊起,5个女兵一人一条鞭子,抽打得她哇哇怪叫,她双脚不能着地,于是只能在半空中乱蹬乱踹;
抽到“电刑”的吴佳雯被拷在电刑椅上,她的头上扣着碗状的仪器,乳头上、肚子上、大腿内侧贴着电极片,阴道和肛门里插着电击棒。
女兵们通了电,吴佳雯瘦弱的身体猛然一下反弓了起来,电流如同无数把锯刀切割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女兵们操控着开关,调节着电压,是电压忽高忽低,反复折磨着这个只有16岁的姑娘。直到她开始呕吐,将大量大量的呕吐物吐在了自己的腿上,肛门里的电击棒也掉落了出来,从肛门里喷出失禁的粪便荼蘼满地……;
抽到“殴打”的韩姝洁被当作了人体沙袋,她被吊起双手,女兵们戴着拳套、指虎,对着她的肚子、后背,甚至脸部拳打脚踢。尽管韩姝洁尽力地躲避了,却还是被打得吐了血。
然而她却没有突变。于是女兵们把她装进了麻袋,拳头打累了,换上了球棒和铁棍,继续痛击麻袋——直到麻袋里的挣扎消失,女孩得惨叫声停止,麻袋底部也渗出来血液,滴在了地上。
女兵们这才把她放了出来。
韩姝洁全身淤青,右眼眶最是严重,几乎被打裂了,眼球也凸了出来。牙齿被打掉了好几枚,好在不是门牙,不影响美观。她口鼻出血,定是受了内伤,为了不让她死掉,女兵们立刻停止了“试验”,将她送去了医务室;
吴丹琪躺在肢刑架上,她的四肢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拉伸到了极致,肩关解和髋关节都发了紫。她感觉自己都长长了几公分了,可是女兵们就是不肯停手。
她疼得大声叫着,肢刑架残忍的地方在于,它所造成的疼痛并不影响说话,于是吴丹琪一边惨叫、一边苦苦哀求着女兵们停手,同时被拉扯得更长、更疼……
周昕的脖子上系了一根绳子,吊在天花板上。
她的身上挂满了铃铛,脚下踩在一片铁板上,铁板下面烧着熊熊的火焰,炙烤着她脚下的铁板。
女兵们围成一圈,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当铁板被加热得通红,周昕的脚也感受到了炽热。
“妈呀!”她大叫了一声,烫的跳了起来,身上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声一片,居然还意外得很好听。
“啊!啊!!不要啊!!放我、放我下来!求求你们救命啊!”
周昕踩在铁板上跳着踢踏舞,她的脚很快被烫伤了,但是她却不能逃离这块铁板,因为她的脖子被吊在了天花板上,稍有偏离就会被勒住。
女兵们拍着手,在铃铛声中唱着歌,如同派对一样。
周昕不得不继续跳着“踢踏舞”,她胡乱喊叫着,身上的汗珠滴落下来,落在赤红的铁板上“哧——”的一下蒸发了。
她就这样跳了几个小时才昏过去……
被挖了舌头的李媤嘉没能逃过今天的酷刑。她被绑在刑床上,女兵们把水管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在她的呜咽声中灌入大量的清水。
李媤嘉扭动着身体,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直到极限才停下。
女兵们将水管抽出,李媤嘉也随着被抽出的水管“咳咳”地呕出了几口水。
李媤嘉鼓胀的肚子上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皮肤薄薄的一层。女兵们将以片木板放在了她的肚皮上,一个女兵在别人的搀扶下站了上去,下一秒李媤嘉的双眼凸出,口沫、血水、胃液,还有排泄物纷纷从李媤嘉的口鼻、肛门里喷涌而出,四散飞溅……
最惨的没过李想了,这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小太妹必须体验上述所有的酷刑。
她被绑在柱子上,看到女兵们人手一条鞭子时,她绝望地大声哭喊着“我不敢了!求求你们,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这些话根本就没能阻止女兵们狠狠地鞭挞她。
李想被绑在柱子上嗷嗷叫着,鞭子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身上,每抽一鞭她全身就跳动一下,皮肉被绳子勒得更深。
直到有一鞭直接抽在了李想脸上,将她抽懵了。在耳鸣声中,李想隐约看到了什么东西飞了出去,但是被刚才那一鞭抽得神志恍惚的她有些回不过神。
她只见女兵们笑嘻嘻地捡起地上那物什,咯咯笑着:“这是什么呀?哎呦,妈呀,是她的耳朵!”
女兵们倒也没害怕,她们举着耳朵在李想脸旁比划,似乎想把耳朵给她安上……
当李想回过神来,她才感觉到右耳一阵剧烈的疼痛,看到女兵们手里的耳朵她几乎崩溃了,对着一群女兵破口大骂。
这无疑激怒了女兵们。她们把她的耳朵塞进了她的嘴里,更加用力地鞭挞着她。
……
一整天,李想体验了5种酷刑,从最开始的鞭挞,到后来灌水、电击。吃过午饭后继续开始拶刑、针刺。
终于在最后,女兵们把她按在钉椅上、剥下她的指甲时,她才口吐着白沫,突变了。
于是这一天,李想成为了继郭钰曦之后第二个突变的试验体,激活率高达44%,属于中低等级的激活率了。
25.
这一天结束,所有的女孩都进了医务室。
除了余小楠被折磨致死,其余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伤残。
其中伤得最严重的是被连续殴打了2个小时的韩姝洁,她右眼球几乎脱落了,眼眶也裂开了,身上有3处骨折、9处骨裂,肝脏、大肠也在殴打中出现了严重的损伤,恐怕一段时间里不能再进行试验了。
医生们给韩姝洁做了些许处理,但是仍然向组织建议直接处理掉她,因为她伤得太重,组织可不会浪费时间和金钱给她长期养病。
女孩子们被镣铐铐住,躺在病床上——她们连养病都像个犯人一样。
其他人的伤事有大有小,例如高雅子宫、阴道出血;郭钰曦的腹部、周昕的脚底被严重烫伤;吴佳雯被长时间电击导致内脏出血……
好在没有女孩子精神失常,虽然她们都或多或少有了些心里创伤,但无足轻重。
还有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余小楠其实并没有死,她被送到医务室后立刻开始了抢救,在心脏起搏器的作用下,她成功地活了过来,这对于实验室来说是件好事,没有白白浪费一个试验体,而对于余小楠来说却是天大的坏事——
她本以为自己解脱了,却被救活,重新面对这座地狱。
26.
女孩子们纷纷躺在了自己的病床,由于平均伤势不算太重,大家被允许养病一周。
然而只有韩姝洁被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组织同意处理掉韩姝洁了,由于她的伤势过重,养好至少需要3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可耽误不起。
韩姝洁躺在担架上,看着两个士兵抬着她,奔走在走廊里。
“那个……我们要去哪儿?”她问。可是两个士兵都没有回答她。
走了一阵,他们终于停了下来,韩姝洁似乎听到了张克明的声音。
“这就是那个今天要处死的试验体吗?”
“没错。医生建议处理掉,她伤的太重了,没时间治疗。”
张克明走近,看了看韩姝洁的情况,皱了皱眉:“天呐!谁下手这么重的?我不是吩咐过了第一天轻一些吗?……是谁给这个试验体做的试验?”
“好像是3组的那5个女兵。”一个士兵回答道。
“把她们给我抓起来!关禁闭14天,2天给一顿饭……妈的,净顾着自己好玩不管不顾的,又浪费了一个试验体。”
随后他十分心疼地看了看韩姝洁——那不是心疼她的伤势,是心疼他又损失了一个试验对象——随后,他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送进去吧。”
“是,所长。”
听了他们的对话,韩姝洁慌了,连连叫道:“送哪儿去?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可是没人答复她。两个士兵只是抬着她,走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摆着8具尸体,都是和她一样大的女孩子,她们有的身体扭曲变形,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有的被开膛破肚,显然是被解剖过的;
有的身体还算完好,样貌如同睡着一样,应该是在睡梦中死去的幸福的人。
而韩姝洁是最特殊的一个——她是唯一一个活人。
两个士兵把她放下就走了。
“喂!你们去哪里?别丢下我!求你们了!”韩姝洁大声喊着,可是两个士兵头也不回,快步地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韩姝洁平静地躺在地上,紧张地呼吸着。她的手脚骨折了,无法逃离,因此她不得不和好几具尸体躺在一个房间里,她害怕极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求求你们!我还活着!……”韩姝洁绝望地喊着,但是没有任何哪怕一点点的回应。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房间里突然传出“滴”的一声电子音,似乎是什么提示音——
韩姝洁这才注意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各有一个小门,而那提示音就是从这些小门里发出来的。
提示音发出的几秒后,这些小门就打开了,从门内飞出很多巨大的飞虫,样子像是长了翅膀的蜘蛛。
密密麻麻足有几十只,如同一颗篮球大小。
韩姝洁吓懵了,她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会见到这一幕。
巨大的虫子纷纷飞到了尸体上,咬开尸体的皮肉,将生殖器官插入伤口,开始排卵。
尸体是没有感觉的,但是韩姝洁不是尸体,她还活着而且很清醒。
当虫子落在她身上时她才开始惨叫,“啊啊啊啊——!!!!”地叫声没有吓跑虫子,反而吸引了更多的虫子。
“唔唔……不要!”
虫子们撕咬着她的皮肤,将生殖器插入伤口,将虫卵一枚一枚地排进她的肉体里。这也是导致韩姝洁惨叫的原因之一。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却因为骨折无济于事。
虫子们纷纷在她的体内产了卵,皮层下、肌肉、内脏、生殖器官,甚至她已经裂开的右眼眶里。
当虫子们飞离的时候,韩姝洁的体内已经被无数的虫卵填满,她觉得每一寸皮肤都是鼓胀的,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虫子都飞走了,飞回了墙壁四周的门,关了起来。房间内再次只剩下几具尸体,和韩姝洁一人,只是这次,这些尸体和韩姝洁的体内都充斥着大量的虫卵,等待着孵化。
韩姝洁疼得不断扭动,嘴里难受地呻吟着……就这样几小时后,韩姝洁看到她旁白的一具尸体的肚子鼓了起来,如同气球充气一般。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肚子也鼓了起来,不仅是肚子,她明显感觉到了全身每一处皮肤都鼓了起来,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鼓包。
又过了一会儿,一具尸体的肚子爆开了,从那具尸体的肚子里爆出了一大堆短粗粗的蠕虫,事实上,它们更像是小蛇。
那群小蛇钻出尸体破裂的肚子,嘶嘶鸣叫着,开始啃食肉体。
看到这里,韩姝洁的眼睛瞪得老大,她的神智瞬间崩溃了。
“这就是……我的死法吗?我成为了一群恶心的虫子的苗床?产卵,然后被吃掉……不!我不想这样死,爸爸!妈妈!救救我……”
她绝望地哭喊着,而下一秒,她的肚子“噗!”地一声也破裂开来,与旁边那具尸体不同的是,尸体不会流血,也不会惨叫,但是韩姝洁不是尸体,她流出了大量的血并且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在她绝望的喊叫声中,她所孕育出的那群小蛇开始啃食她的肉体,而随即,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鼓包都在破裂钻出一条又一条的小蛇,啃食她的肉体。
她惨嚎着,在痛苦中挣扎着,扭动着的身躯被虫子蚕食得露出了骨头……最后,她慢慢停止了挣扎。在无数虫子的啃食下,她变成了一具白骨……
几小时后,房间里的尸体全都变成了白骨,没人认得出她们以前是一个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也没人能猜想到她们也曾有着自己的生活、爱好,有着自己喜欢的男生,有着幸福的家庭,和爱自己的父母、家人……
几小时后,虫子纷纷蜕变,化身为一只又一只的飞虫,与刚刚产卵的那群飞虫一模一样,如同长了翅膀的蜘蛛。
飞虫们开始啃食骨头,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咯吱咯吱”啃咬骨头的声音,不出一小时,韩姝洁和其他女孩子的骨头也都被啃光了,房间里除了一些血迹,连一粒骨头渣都没剩下。
接着,房间四周的小门再次打开,飞虫们似乎是收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纷纷飞进了门里,关了起来。
房间内空空如也,没人相信,几小时前这里躺着9个年轻美丽的身体,因为没有一丁点痕迹。
这是实验室研发的战场清理虫,如果发生大型战事,战场上众多的尸体难以清理,只需要放出这些虫子,并且用声纳可以控制这些虫子的去向,不至于让它们四处泛滥去祸害活人。
它们什么都吃,衣服、头发、肉体、内脏,甚至骨骼,只要数量够多,不出24小时就可以打扫干净整片战场。省去了大量的收集尸体并焚烧的作业。
而这种虫子,也成了实验室里毁尸灭迹的好手段。
韩姝洁就这样消失了,就像她从没出现在这世上一样。
而她的父母却在城市里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寻找着女儿的下落,苦苦哀求着好心人看到自己的女儿一定联系他们。
殊不知,她们年仅17岁的女儿在经历了一顿毒打之后,受了严重的伤,施暴者没有给她治疗,而是将她扔进了尸体堆,活生生成为了一群肮脏虫子的产卵苗床,最后惨叫着被孵化出的幼虫蚕食殆尽,连骨头渣都没剩下……
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这样的死法……他们会怎么样呢?
【上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