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番外二、云胡不喜]
“怎么不见黄公子再来「怡红院」了?”一妖娆美妇支颐嗟叹。
“你不知道么,黄公子瞧上了「环采阁」一位姑娘,说不为她写满三百三十三阙词、三百三十三首诗又三百三十三支曲,就再不会为旁人作诗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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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之透顶,糕之极矣”黄三郎搂着美妓突然大摇其头,蹙眉叹气。
“黄郎,这是怎么了?是奴家又哪里做的不对么”少女轻咬朱唇,趴下身来,光裸着、仍然泛红的屁股撅起恁高,“请……请公子责罚”
黄三见她羞怯乖顺,不由心喜万分,于是将两丘握住,手底加劲撩拨,大力搓揉起来,“倒不是姑娘惹得我不高兴,只是我手中没了银两,日后怕难得一见了”。
那女孩听后不知为何也有些失落,但她嘴上却依旧逞强,“没钱不见便是,省得你到处去喝花酒。既然不是我的过错,你怎么还打我……打我屁股”,屁股上那只大手将她心中欲火也挑逗得沸沸扬扬不可抑止,就要翻身扯过衾被,腰肢却被按住。
“我哪里又打你屁股了?我瞧着这臀儿红肿不堪,好心替你揉揉………往后若是难见,你还怎么听我唱曲?”公子一手按腰,一手继续揉臀。
“他曲子好听是好听,但每每佐之掴臀,将我屁股打得泛红乱颤,我虽然爱听,但决计不能说出口………那实在太羞人了…”少女心中一番思忖,开口道:“你那曲子,我自然…”
她刚要说不爱听,又想:“要是他再不来了呢?被打屁股虽然羞死人……但…但也蛮舒服诶……”脑中幻想出一幕幕责臀的场景,跪趴在桌、趴卧膝上、倚墙挺臀、折腰抱足,越想越羞脸越热,可心底的期冀渴求也旺盛起来。
“你那曲子,我自然爱听。公子今后再来,我不要钱好了……”
“我再来「环采阁」寻欢作乐,由姑娘垫付?”黄三发出嘿嘿傻笑,似乎臆想起今后的荒淫生活。
少女闻之羞怒,腰肢使力挣脱黄三手掌,伸手去拧他腰间软肉,“你…你不许去别处…”
“明了明了,姑娘屁股爱我的巴掌,我今后也只打你一人的屁股便是”黄三笑吟吟调侃道。
“呸,谁屁股爱巴掌了…”
“原来这屁股也不是那么爱捱巴掌啊……无妨,我这还有他物”黄三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柄戒尺。
“你这是做什么?屁股先前挨过巴掌,还痛得紧呢”,望着一下一下轻轻叩击手掌的粗厚戒尺,少女不由发怵。
“你还知道痛?你知道屁股痛却记不得词曲?我教你多少遍还唱不对,我看还是打得太轻,还不趴好撅起屁股”。
一说起习曲练歌少女不由心虚,辩驳的话止于唇齿,咽下喉头,“是,奴家愚拙,还请公子狠狠责罚”少女撅着嘴,揉了揉红痕未消的屁股蛋,再次跪趴在榻。
“公…公子,要挨多少下戒尺”屁股本已挨过巴掌,要是再抽几记戒尺,怕是坐不得凳卧不得床了。
“这个可不由我,姑娘要是记下词曲就罢了,否则我可不介意将这娇美臀儿蹂躏整宿”,黄三按低少女纤腰,让屁股翘起更高,找准落点就是狠狠一记戒尺。
“来,起调”,戒尺有节奏得抽打在臀上,这戒尺做工精巧,乃是「喧竹」所制,尺面又穿音孔,抽打在屁股上“啪啪”有声,全不似一般竹木板子击打时的闷响,音调高昂,比巴掌掴臀清晰好听甚多。
“呦,小骚货那贱屁股怕又是挨了一顿好打。听听,这声响都传到这了”
阁中姐妹后来才知那穷酸书生是京城有名的词客,平日里一作难求,那日送上门却冷落了他,白白让人家捡了便宜。
黄三可住不起高档屋子,「喧竹」尺抽打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声响夹杂痛苦的娇吟、微颤的轻歌一股脑传递出来。几个妒妇的讥讽自然也同样让屋中的少女脸飞红霞。
“你们各自曲艺歌舞熟络了么,敢在这里偷懒?还是贱屁股痒痒了?”清冷的声音穿过房门,让跪撅红臀的少女心底就像这挨了数下板子的屁股蛋一样慢慢燋热。
几个美妓一走,雪娘也不禁附耳过去,只听得“啪啪”不绝,每一次击股声都让她揪心不忍。
“我出海月余,妹妹委实受了委屈,好在这黄公子不算粗野蛮横,不过两瓣屁股蛋吃些苦头”。雪娘忽又听到屋里少女“哎呦”一声,“平日黄公子也就打几巴掌奏上一曲,今日怎么打这般狠重,该不是妹妹嘴笨触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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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拿了膏药,来让姐姐看看你的屁股”,雪娘推开房门不禁一愣,只见少女对着铜镜高撅屁股,手里还握着一柄奇特戒尺,正不断抽打自己那红黑丰腴的屁股,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
“呀!姐姐怎么来了”少女脸蛋晕红,慌忙丢掉板子。仿佛怕人瞧见那只裸臀,她身不着缕只好一屁股坐在床上。
“嘶~呜呜,好痛”肿痕未消的屁股哪能沾榻?少女痛得眼泪都淌出来了。
想要起身却又怕人瞧见光屁股,“姐姐,你出去,不许看”,少女含泪娇嗔。
“那怎么行,你屁股伤得不轻,我还特意取了「秽山」药膏……你先前犯错挨板子,哪次不是我给你上药,怎么还害羞了?”
雪娘坐下,一把将少女拽倒在自己膝上,弹润红黑的屁股映入眼帘。“你屁股怎么染成这样”,那红肿的桃儿尽是墨迹,雪娘定睛细看,发现是黄三把少女娇臀当作帛纸,将词曲全部写在上面。字体虽小却清晰齐整,铺满臀腿毫不凌乱,更是将那丰腴肥硕的屁股划分好几块音域。
想来为试探出巴掌板子击打女子臀股各处发出何种音色也颇为不易,“妹妹这娇嫩嫩的屁股蛋子这段时间可真是受苦了…”。
“真是的,屋里有纸,怎么非写在屁股上”雪娘捏了捏肿胀的臀肉,没好气道。
“那…那怪不得黄郎……是我太笨了,总记不得曲子,足足挨了十数轮板子”少女不愿意情郎被错怪,慌忙接口,“屁股被打得红肿不堪,黄郎怜惜人家,说什么也不肯打了,于是将曲子誊写在屁股上,以作警示”。
刺青纹身在这时候多是用于罪犯,有女子触犯淫罪,更是要剔除毛发,在臀上股间,胸乳私处写满污言秽语后再裸身游街。
但凡女子,哪怕是最低贱的娼妓,也不会喜欢受人侮辱。屁股上写满了字,那意味着就不能穿着太暴露的服饰,而这些恰作为妓女所身不由己的。
每日梳洗时被阁中姐妹们盯着红肿的光屁股已经很难为情,再露出满是字迹的红肿屁股,讽刺挖苦必不会少,因此少女屁股即使肿成那样还要自抽自臀,抓紧每寸光阴记忆词曲。
“姐姐,不用上药,我还没记熟,抹了药怕是会模糊字迹。”
“蠢东西,将曲谱誊写下来便是”雪娘略略瞧了几眼,发现曲子并不难。她俯身适起地上的戒尺,“啪啪啪”一连几下抽打在娇臀各处,一一试验臀肉各处的音色。
“哎呦…姐姐,痛死啦”雪娘已经收了力,但还是让饱受蹂躏的屁股蛋阵阵疼痛。
雪娘不顾少女痛呼,毫不停顿的在屁股上奏乐,宫商呼应,徵羽相连,清脆的乐声流淌在屋内。
实际上以女子娇臀奏乐演歌虽然巧妙,但确实限制了音调变化,因此对于浸淫词曲多年的雪娘来说并不难懂,“真是个蠢笨丫头,这么简单的音律也记不下,活该被打烂屁股”。学娘恶狠狠斥骂,伸手就去拧那红肿的臀肉。
“唔…好啦好啦,姐姐会了,那曲子就送给姐姐,要我自己打板子,我屁股上也没眼睛,哪里瞧得见板子落在哪里”。
“哼,你屁股生的丰腴肥厚,打起板子响亮清脆,又挨得住痛。旁人就是学了去曲子,也得拿你屁股作鼓”
“嘻嘻,那以后我和姐姐一起接客,你陪人家睡觉,我唱歌给你听”少女枕着脑袋趴在床上,神态可爱。
“想得倒美,客人见你屁股漂亮,又怎么会放过你”雪娘打来一盆热水,托起红肿屁股,轻轻擦拭起来。
“姐姐床上功夫了得,十七八男人也缠得住,他们才不会有精力来勾扰我呢”
“好呀,敢撩饬起我来了,看我不把你小嘴打烂”雪娘柳眉一横,丢开帕子,一手分开两股,一手竖起戒尺就往少女臀缝间挥下。
两股微张,雏菊绽露,薄厚适中的戒尺斜竖劈下,正中菊蕾花心。
“啊呀…姐姐…你怎么打人家那里……”
“还敢不敢牙尖嘴利,满口浑话?”雪娘手肘按压住少女纤腰,手掌用力将紧缩夹住戒尺的两瓣臀肉分开,抽出戒尺后继续劈斫那娇嫩菊蕊。“真是个不记痛的蠢物,今日就把你这张笨嘴一同打烂”。
“姐姐…我错啦……哎呦……噫唔……”少女嘤鸣娇喘的悦声回荡在深深夜色中。
PS:依旧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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