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1日午时1点,噪音吵醒了李村长,宪兵正在打开他的牢房的锁,准备进入。宪兵们强行把精神恍惚中的李村长拉起,逼他站好,然后高高举起双臂,张开手掌,暴露出自己赤裸的身体和私处。李村长手上掉出了他昨夜吃剩的一小块干瘪的红薯,他想起了对儿子的诺言。他看着窗外灿烂的朝阳,他才意识到已经是隔天了。
李村长想着,“斌儿因该到目的地了吧?”
随后,门外走进了宪兵局的一位戴着手套和口罩的医师,果断的开始替李村长做身体检查。他开始检查李村长的眼睛,嘴巴,耳朵和后脑。村长的手臂因为前一天长时间得被绑在十字架上,感觉十分酸痛,此时控制不住得在微微颤抖着,伴随着手上的重铐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宪兵见状,狠狠的抵住老村长的背,逼李村长保持直立的姿势。而医师开始检查他身上的鞭伤和淤青。医师就一直按着李村长的瘀伤,试探他的反应,李村长自然是感到尴尬和羞耻,可是他有他的计划和信仰!
如今,日本人还不确定他就是游击队的人,这样的话,他就还有希望!于是,他让自己扮演一个胆小的老头,表现得贪生怕死,不敢对日本人有丝毫的不敬!因为只有这样,在接下来的计划里,他被指正身份后,在受尽折磨以后吐露出的情报,鬼子们才会相信。
可是,李村长显然是低估了日本人的手段,他万万没想到,这份耻辱还远远没到尽头。医师开始用力的检查李村长的肋骨,手臂和腋下是否骨折和脱臼。李村长看着这医师,好似在检查牲畜一般的摆弄着自己,虽然心有怒火,但却只能完全让他任由摆布,因为为了任务,他必须要坚持下去!
检查了腹部后,医师来到了他的阴茎。
医师简单用普通话直接命令着李村长 ,“你!咳嗽!”
他不情愿的咳了一下。
医师猛拍李村长的腹部,再命令着,“咳嗽!用力!”
李村长只能照做。
医师在李村长咳完后把他的阴茎检查一番,查看是否有尿液溢出来。随后,在细心的检查之后,他报告道,“报告,他的身体只是皮外伤,精神上也正常,还可以继续拷打!”
宪兵们突然提起,“那医师你跟我们说的自慰法是什么?”
李村长没听懂他们的日语。医师笑着就直接拉着李村长阴茎,测试了他的龟头的敏感度。李村长羞耻的闭着眼睛强忍着医师摆弄着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因为龟头被抚摸后产生反应开始直立。医师接着掀起了李村长的阴茎,暴露出它垂钓的阴囊。医师开始揉捏着李村长的阴囊,李村长觉得心跳开始加速,感觉体温开始热起来,阴茎更快速得直立起来。
医师在这时说,“如果要最快勃起就要这样,你看吧。”
医师直接在李村长的阴茎和阴囊的穴口用力搓了一下,李村长意外反应着鸣叫了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阴茎迅速得勃起。虽然上年纪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在众人前勃起,李村长感到羞耻万分。
宪兵们看着李村长的笔直的阴茎,都开始偷笑,连一个老头子都可以这么容易搞得兴奋,为医师对人体的知识感到敬畏,摆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医师继续,“还有呢。”
李村长感觉不对劲,懵了一会儿。医师要求宪兵们把李村长的身体背靠着他,然后要逼他弯下腰。
李村长极力反抗,“你们这些变态的!想干什么?”
医师就开始用手指插入正在抗议着的李村长的肝门。
他指示宪兵们,“别让他乱动!不然很难看到这个操作作用的。”
宪兵们强行按着挣扎着的李村长。
李村长喊着,“不要!你们想要干什么?”
他感到医师的手指已经猛烈得插入了肛门,然后又被拉出去。他再次鸣叫。
医师说着,“用手指打开菊花,然后再这样。”
还没回过神的李村长又感到肛门更猛的疼痛。
他已经欲哭无泪的惨喊着,“呃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医师已经把他的拳头深入了肛门,此时,李村长的肛门边缘的肉开始裂开流血。医师迅速找到李村长的前列腺,开始按着它。李村长同时忍受着屁股的剧痛和被揉捏前列腺带来的性欲快感,不一会儿,他肿胀得更大的阴茎开始溢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医师像宪兵问道“看看他的宝物有没有流出透明液体?”
宪兵们确认的回应着。医师继续“那就是说这位老人已经被激发了性欲。每个男子汉被按到这个前列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医师开始用拳头摩擦李村长的前列腺,李村长的生理反应导致他开始呻吟着,满身是汗的壮硕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颤抖着。他开始感觉到更强烈,从未感受过的性欲快感涌上来,开始呻吟得越来越大声。宪兵们都开始嘲笑他非常色淫的表现。
过了几分钟,医师把李村长带到了激烈的性高潮,使他几乎无法呼吸,拱起了背,全身抽搐着射了好几炮浓稠的精液在地上。宪兵们看到李村长射出精液的量感到惊讶。
医师说,“一个长时间没有性行为的老人家有可能会储存很多精液的。”
全身在抽搐的李村长在高潮完毕后有了喘气的机会,湿透的身体开始瘫软,宪兵们就放开他,让他倒在自己的精液上。他的肛门因为强行被扩大流了一些血,痛苦与被侮辱的悲伤中。
李村长坚决自己的意志对自己想着,“为了任务的成功,我要忍着!”
医师收拾了一下,向宪兵们说,“好了,生理学教课告一段落,这个犯人身体没有受太大的损害,而且还雄赳赳的,你们可以继续拷问他。但是还要注意,他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要太过火就行。”
宪兵们接着送走了医师,然后把注意转向瘫软在地上的还在晞嘘的李村长,准备把他带到刑房里。他们强行把李村长拉起,引导他需要走的方向。李村长的胸和腹部都沾到了自己的精液,被涂着精液的阴茎还微微直立着,被宪兵拉着手铐的链押送着,从牢房走了过整个宪兵局到了地下的刑房部,他简直是狼狈不堪。李村长只能一路低头掩饰自己的脸,不一会儿,他听到前面一方传来了一些哀嚎声。当他抬头看的时候,前面是一双铁制门,房间比之前三号刑房还要大。
房间的名称:特别刑房。
李村长的心瞬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