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话说阿邦登上东进的列车,坐在那恍恍惚惚就要睡着时,忽被旁座一声浑厚的中年男音惊醒了:“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否也是去杭州?”阿邦惊觉了下,睁开眼,身旁坐着一位高壮的中年男子,笔挺的灰色西装,深色领带,头发梳的井井有条,奇怪的是,坐在车内却还戴着一副墨镜,手上拄着一根导盲棍,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嗯。”阿邦敷衍了一句,出门在外,还是少与人搭话为好。
“小兄弟似乎行色匆匆啊~”中年男子似乎不介意阿邦的冷淡,继续说道。
“咦~你怎么就知道我行色匆匆啊?”阿邦不禁怪哉,心里暗暗提防,怕是碰到了什么江湖骗子。
中年男子转过头来,冲他笑了一笑:“此去杭州上千里,却听不到小兄弟放置行李的声音,想必是事出突然吧~”
“‘听不到’?”
“哈哈,大叔我看不见,只能听。”中年男子指着自己的墨镜,又亮了下手中的导盲棍。
“哦~~~原来如此,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见是个瞎子,阿邦倒也放心了,“家里有事,急着赶回去,没来得及带行李。”
“哈哈哈~~~相见即是缘,难得有人千里同行,这一路也就不寂寞了。”这人虽是个瞎子,不过听他说话却颇有北方大汉的豪爽直性。只是阿邦刚经历恶战与奔波,此时身心疲惫,随口敷衍了几句后,就顶不住睡意靠在座位上会周公去了。
清晨醒来时,列车早已过乌有地界,下一站便是湖北宜昌。阿邦移目向车窗外,严冬的大地万物萧条,肃杀一切生气,极目只有荒野漫漫,凛冽刺骨的狂风寒流几乎是贴着车窗叫嚣。在车身左侧远处,绵延的秦岭山脉穿山越岭,横亘东西,白雾茫茫中如一条蒙尘巨龙静卧在苦难的国土之上,纵横太平与乱世,诉不尽千古沉哀;而在车身右侧,依稀可见滚滚长江,如翻腾的黄色巨龙向东方怒驰。“真是长江长千里,黄河水不停啊。”他嘀咕了一声,按照这速度,再过一整天便可抵达杭州了。
“只是江山依旧,人事已非,独剩古月照今尘。”哪知道,一旁的瞎子竟低着嗓子接出了下句,又似在自言自语。阿邦深以为然的笑了下,觉得此人有些名堂,于是便与他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畅谈中得知,这瞎子原是山东的一名小吏,因耻于官场陋习奋而辞职,做了个来去自由的闲云野鹤,只是始终不透露自己的姓名,也只字不提此去杭州的目的。
火车途径宜昌后顺着铁路线继续一路东进,吃完狗粮般的午饭,列车缓缓抵达了湖北省会武汉,一般在这种大站上下车的人会比较集中,车厢内一名粗壮大汉见已到站,忙不迭抓起两大袋行李,低头就往车厢门飞奔过去,竟刚好面对面撞上了一位正要上车的瘦矮老头,车厢内众人看的真切,都不禁为那老头暗呼了一声。结果这一壮一瘦一相碰,老头居然巍然不动,反倒那粗壮大汉被撞得弹回,趔趔趄趄差点摔倒在地。阿邦有些看不懂:这粗壮大汉人高马大,加上身上的行李,怎么算也有近200斤的份量,加上跑动带来的动能,怎么被一个戳指就倒的老头撞得这么狼狈?
只见老头左手闪电般一探,将粗壮大汉轻松扶住,拍了拍他的肩头,中气十足的哈哈笑道:“年轻人,不要这么急嘛,饭要一口口吃,路也要一步步走唷。”
“对不起、对不起。”粗壮大汉见老头安然无恙,连声抱歉不已。
老头上的车来,朝车厢内扫视了一周,目光停留在了瞎子身上,微微一笑后便朝阿邦二人走来,看似枯小的身子走路带风,摆手迈步间孔武有力,径直坐在了二人前面的位子。这时阿邦才仔细打量起来,老头摸约六十有余,穿着灰白北方长褂,一撮山羊胡蓄在下巴,额头青筋暴迸,双拳出奇的大,表面老茧横生,明显一练家子出身。
老头在前排坐定,掏出两个小铁球在手里‘咕噜咕噜’悠闲地转了起来,也不知道对谁说道:“天气好得很,不知杭州是否也是蓝天骄阳哦~~”。阿邦往窗外一望,明明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听得很是莫名其妙。瞎子听闻此言,却是会意的哈哈一笑。
从武汉站出发,驶经九江,跨过长江,便入了江南地界,随着大地残雪消散全无,列车两旁的湖泊、丘陵渐渐增多,开始露出一丝绿意生机,与阴冷肃杀的乌有城迥然不同,也开始令阿邦感到熟悉。他兴奋地趴在车窗看,远方起伏的丘陵、散漫的小山,零零星星,洒洒落落,依然是松柏苍翠,郁郁葱葱,即使那绿色如同披上一层薄薄的霜雾,淡绿中隐隐泛出青灰,可它依然不停点缀着南国冬季里那一幅幅充满蓬勃生机的绿色,仿似一股顽强不屈的生命,在不断地抗争寒冬。
就这么过了一日,次日中午列车到南京站,又上来一对青年男女。男的黑衣黑裤,身材精悍,面目粗犷,两侧太阳穴微微隆起,双目精光四射;女的白衣如雪,面似冠玉,眼若流星,一副英气逼人。两人也是朝着瞎子的方向走来,正好火车启动猛地一震,行李架上一件巨大的包裹脱架而出,直直的就往那白衣女子的头部落去。车上几名乘客见到此情此景,纷纷失声尖叫起来。那行李一碰到白衣女子的身体,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见白衣女子的身体软若无骨,行李落到哪身体便弯曲到哪,最后眼前白光一闪,她已像条白蛇般从行李下抽身而出,若无其事的绕到了一旁。黑衣男子单指伸出,仅用一根食指便将这三十余斤重的行李轻松勾住,“起!”随着一声轻喝,整个行李便被他一根食指又甩上了行李架。
俩人这一闪一勾,看的阿邦瞠目结舌,再看那黑衣男子的手上,十指足足比常人粗一半有余,指身青筋环绕,皮肉坚硬,犹如精钢打制;那白衣女子却是细皮嫩肉,纤手纤脚,全身宛若棉花般柔软。两人坐在阿邦与瞎子的后排,黑衣男子也是同样似问非问的说了一句:“不知杭州是否也是蓝天骄阳。”
瞎子终于开口了:“就算乌云遮日,台风一过,还是能见到点蓝天的”。说罢,前排的老头和后排的黑白男女均报以一笑。
这时候,车厢内的挂式电视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拉出了两段字幕:A级通缉令,姓名阿邦,性别男,籍贯杭州,无业,长期受雇于境外反动组织,涉嫌故意杀人罪、窃取国家机密罪,,于近日自乌有城脱逃,悬赏500万;姓名叶雅,性别女,籍贯苏州,现役军人,长期受雇于境外反动组织,涉嫌故意杀人罪、窃取国家机密罪,于近日自乌有城脱逃,悬赏500万。边上还附了两人的照片,自然是极丑极猥琐的那种造型,一看就像杀人犯。
阿邦暗骂一声,赶紧把头埋进了衣领中,趴在桌板上装睡起来。前排的老头盯着照片看了良久,转过头来对着阿邦嘿嘿一笑,笑的阿邦心里直发麻,身旁的瞎子则不动声色,用手在阿邦的大腿上轻拍了两下,弄得阿邦莫名一场:“这四人神神秘秘的,只怕已识破自己的身份,这年头别说500万,5万块都能叫人趋之若鹜,自己还得小心为妙,等到了杭州再做应付。”
南京离杭州不远,下午4时许,列车便已抵达终点站杭州,这也是阿邦最难熬的几个小时。车一到站,阿邦噌的一声起身便走,连个招呼都不愿多打,只听那瞎子在身后朗朗说道:“小兄弟一路走好呵,可要多多保重啊。”阿邦不愿与这帮身份不明的人多做纠缠,支吾了一句就匆匆先行离开,快步走向车站出口。
车站出口门可罗雀,检票员仔细的检查着每位出站旅客的车票,两名女警双手贴在身侧,笔直的站在出口执勤,看似纹丝不动,但猎犬般的双眼正职业地过滤每一张旅客的脸,她们总是能神奇的从人群中识别出任何一个面有异样的可疑分子,然后加以盘问。她们是杭州有名的站前女子特勤中队,编制12人,队员平均年龄25岁,全部是从警校千挑万选的警花,精神饱满的气质、整齐划一的警衫警裙白手套,配上英姿飒爽的长筒靴,是省城窗口一道靓丽的风景。
阿邦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然听说过这支特勤中队的来头,识趣地再次将衣领竖起,尽量遮住自己的脸颊,一只手不停地揉着鼻子装作感冒的样子以此来遮住正面,才有惊无险的混出了检票口,可刚一出站,忽然,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阿邦!”
二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唤,惊得阿邦差点就给跪了,头也不回的应道:“你认错人了~”
“怎么会呐!”那人倒是不依不饶的搭住阿邦肩头,将他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这下阿邦可就没法再躲了,只得伸手摸鼻子将脸捂住一半后,才忐忑不安的抬起头来。脑袋才刚一稍稍抬起,俗话说做贼心虚、小鬼畏神,首先一眼就落在了那人头顶的警徽上,脚跟不由的一软,警帽下的额头上整洁的没有一根碎发,一头微卷的长发被挽到脑后盘成一款柔雅淑娴的韩式发 <http://www.faxingw.cn/liuxingfaxing/wanyouredian/hanshifaxing0.html>髻,标致的瓜子脸上更是丰腴柔润,仿佛是铺上了一层饱满的凝脂,与自己年龄相仿却已是一脸居家少妇的模样,只是目光流动之间似乎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又给人带来了几分严肃的感觉,阿邦看着似乎有点面熟,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女警正了下自己头上的软檐帽,装作嗔道:“我是林静呀,老同学真是健忘哦~~”
“啊?你是林静???”阿邦不禁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眼前人,天蓝色长袖警衬衣,刚到膝盖的黑色警裙,腰上还扎着一条皮带,将前胸和后臀就自然而然的凸显了出来,掩不住警服内那身丰满健美的少妇胴体曲线,肉色丝袜小腿上套着一双乌黑锃亮、质感十足的长筒靴,配上166cm的身高,显得英姿飒爽、端庄威严,肩上的警衔似乎还不低。阿邦色迷迷的看了一圈后,终于一拍脑门:哎呀,这漂亮女警不就是自己初中班长林静嘛,快要十年不见加上今天又是警装打扮,自然一时难以辨认。
他见已被识破,索性也没必要再伪装,于是强作镇定,油嘴滑舌道:“哈哈~~是你啊,嘿嘿嘿~~~来,来,把身子转过去先。”说着,他手上做了个掐胸罩扣子的小动作。
“啊?”阿邦这动作一出,林静顿时就神经过敏似的乍了一下,双手出于保护本能往自己背后放了放,脸一红,撅着嘴哼哼道:“神经~还想以前那样解、解、解我那个啊……?”
“嗨,你现在是警官大人啊,我哪里敢,只是突然形象变了,一下子还不习惯~怎么当了警察啦?”阿邦一边坏笑着,不怀好意的再次上下打量起眼前这朵警花。
林静见阿邦在看自己,倒是很配合的整了一下警服,长筒靴也在地上并拢了一下,好像是要牢牢抓住阿邦的注意力,仰头答道:“警校毕业三年,特勤中队的,怎么样,像吗?”
“了不得呀了不得,当年那个天天被我欺负的小女孩现在都是除暴安良的人民卫士了~~初中毕业快十年,同学们都已经上各自的岗位,看来变化都太大了。”阿邦不无感慨的说着。
“嗯!你也变化很大呢…怎么,现在在做什么呢?”林静低头说道,两眼趁着阿邦不注意扫了下四周。
阿邦愣了下,还真说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德行,工作没有,硕士学位十有八九也黄了,还扛着一张A级通缉令,人不人鬼不鬼的连点阳光都见不得。
通缉令?对啊,阿邦这才猛地意识到,一个逃犯与女警在大庭广众之下驻足叙旧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于是赶紧双手一合,抱歉的说道:“呃,我说小林啊,真是抱歉,我还有点急事得马上走,我们日后再细聊好吗?”但他却没察觉到身边已没有一个穿行的旅客了,他们都远远地围成一圈,正屏住吸气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一场大戏的上演。
林静也不答话,而是突然往后退了一步,阿邦正要觉得奇怪,身后一阵急促的皮靴踩地声,双手已被人娴熟的一把拽在身后,接着两个后膝各挨一脚,双腿立刻屈软,被人快速按倒在了地上,周围憋了好久的群众终于爆发出了一片叫好声。
“放开我!放开我!王八蛋!”阿邦在地上拼命挣扎起来,无奈身上那两女警将他肘关节反扣得死死的,越动弹越疼。
林静见阿邦已被制服,原本轻松随和的表情居然立刻变的冷峻异常,厉声喝道:“你这个通缉犯,还敢拒捕!给我放老实点!”,接着大步向前,掏出腰间明晃晃的手铐,哐当一声,毫不留情的亲自给阿邦戴上了手铐。
阿邦愤怒的大喊:“林静!你这什么意思啊?!你竟然对同学下阴招!”
“住嘴!不徇私情才对得起我这身警服!”林静一脸严肃的答道,就跟换做了一个人似的,揪住阿邦的头发将他仰起头来,正义凛然的对着围观的群众喊道:“旅客同志们都看看,这个人叫阿邦,是个流窜到本市的通缉逃犯,被我们当场抓获了!这个逃犯还想跟我套同学旧情,求我放过他,旅客同志们,我们能放过他吗?”
围观群众看见女子特勤中队智勇双全的当场制服了通缉犯,纷纷鼓掌叫好:“绝不能放过这个败类~~”“抓得好~~”“把他送到局子里去!”“打死这个狗东西~”“警花威武~”。林静满意地扫视了一周,长筒靴在地上打一个立正,举起戴着白手套的右手,面带微笑的朝众人敬了一个标准礼,冬日夕阳下,花开般的脸蛋与胸前的警徽交相辉映,别有一番正义娇娃的味道,赚了不少围观者的眼球。阿邦先前只当她是名女警,却不知道正是她一次次的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一次次的收到这样的欢呼,所以27岁便当上这支女子特勤中队的队长,成了远近闻名的警中丽花。
“走!”两名女警上来威严的抓住阿邦的双肩,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连推带搡的就往警车上撵。
“别碰我!老子自己会走!”
“还不老实!”两名女警大声呵斥道。
围观的群众见这犯罪分子还敢嚣张,又哄闹起来,几个好事的小青年不知从哪里捡起碎石子扔来,一个小孩子还跑到阿邦面前,吐了他一脸的口水。“尼玛,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口水~~”阿邦心里暗骂,嘴里是不敢再逞强半句,搞不好一人一拳把自己给当场揍死。
林静见阿邦服软了,满意地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人民警察为人民,社会治安靠大家,谢谢大家支持我们警方工作,对这个通缉犯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给人民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围观的群众们见此情此景,纷纷鼓起掌来。一个外地刚来的小伙子私下问道:“咦,这警花是谁啊?”“这都不知道啊,这可是杭州第一警花林静林警官呐,有名儿着呐!”“就是,她辖区内破案率百分百,没她破不了的案子,单在这车站口就不知抓了多少坏分子啊~”“啧啧,林警官不仅正义感十足,人又漂亮,真难得难得啊~~”
车站外停着两辆警用面包车,阿邦被押上了第二辆警车,林静和另外三名女警随后鱼贯而入,她将亲自押送阿邦去警署接受讯问,正副驾驶座上已坐着两名女警,共六名女警;第一辆警车中也是六名女警,负责开路,看来,今天这女子特勤中队是倾巢而出了。
随着警笛声拉响,警车在群众的欢呼中驶离了车站,朝南驶去。
后车厢内,阿邦与众人直着坐成两排,他的身旁还有三位老实巴交的民工,正低头哆嗦着。林静则与他面对面地坐着,由于穿着裙子,她自然的翘起了二郎腿以免走光,长筒靴的靴头随着车辆的颠簸不时踢到阿邦的小腿上。阿邦瞄着这位老同学,心存侥幸的问道:“小林你听我说,我们好歹同学一场,我这一进去这辈子可就出不来了,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冤呐……”
林静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摆手打断他的话:“你想什么呢,实话告诉你,抓到一个A级通缉犯可是能立一等功的事迹,加上500万元的悬赏,傻子才会放了你。至于你冤不冤枉就不是我的事了,我也没兴趣听你编故事。”
这时坐在她身旁的女警向她请示道:“这三个土包子怎么处理?”
林静拉了拉警裙,不用正眼的瞥了下那三个民工,像是在看着三只流浪狗,皱着眉头说道:“上个月不是还有一件抢劫案和诈骗案没破吗?这三人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一瞧就知道不是好东西,我看,回去就把那两个案子安到这三人身上。”
那三个民工都是老实巴交的种田人,只不过是没带身份证上街被女警们查了个正着,本以为只是去做个笔录就放人,哪里知道竟被弄成了犯罪分子,吓得脸全绿了,痛哭流涕的爬到林静脚下,抱着她的长筒靴呼天抢地的哀嚎起来,“冤枉啊,俺冤枉啊~~”“女领导开嗯啊~俺家里还有娃子啊~”“俺莫有做过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袭警吗?!”林静见一双双脏兮兮的手抱着自己锃亮的长筒靴,顿时触了电一样跳了起来,双脚一顿乱踢,坚厚的皮靴像雨点一样落在民工头上,把三个民工踢得是头破血流。她一手叉腰一手怒气冲冲地指着民工呵斥道:“不就是坐个几年牢吗,里面挡风遮雨还管吃管住,有什么不好的,啊?再不老实,到时候给你们报个认罪态度恶劣,加刑重判!”
老实的民工一听要加刑,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谁也不敢再说了。
林静看着长筒靴上一道道手指印,怒气难消,大声命令道:“把这几个对象给我拷起来,不许坐,全都给我跪着!”说完,一屁股坐回座位,拿出纸巾仔细的在长筒靴上擦了起来。
“呵呵~林警官真是警界精英、有案必破啊。”阿邦讽刺的嘲笑道,“不知道用这种手段坑害过多少无辜的人,才有你的今天。”
林静哼哼一笑,继续擦着自己的长筒靴,头也不抬的说:“没有他们,我怎么升职呢?这些人昏昏噩噩一辈子其实也就那样,倒不如成全了我。”
“你们披着公门制服,却干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对外还装作正义警花的样子,真是不知世间还有无耻二字!我看你们是警中恶花还差不多,恨不能把你们统统铲除!”
“什么什么?铲除我们?咯咯~~”林静与众女警捧腹大笑起来,“不要忘了,你是贼,我们是警,你又能拿我们怎么样?一个阶下囚,带着手铐还狂言乱语,真是自不量力~哈~~单凭你这句话,看来又可以给你添条意图袭警的加重情节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林静,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林静检查着腿上已擦净的长筒靴,拉着腔调不以为然的说,“嗯~~~我想…会有吧…,不过还得等几十年哦~”
“呸!”看着林静原形毕露,一副肆无忌惮的德行,阿邦终于怒不可遏,狠狠啐了她一口,不偏不倚刚好吐在她胸前的警徽上。
林静见着胸口的口水,胃里直犯恶心,噌的一声站起来,啪啪扇了阿邦两个耳光,横眉冷竖怒道:“别以为你是我同学,就会对你手软!等到了里头我一定要让你脱层皮!”
“铃铃铃”车厢内响起了悠扬的手机铃声,林静一边用纸巾擦着胸口,一边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只见立刻两眼一亮,脸上怒气顿消,赶紧接了起来。
“喂~~~老公~~”林静完全换了一副语气,温柔似水的说道,“嗯…嗯…好的…”
她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继续柔声细语的说着,活脱脱成了一个小鸟依人的娇妻:“嗯~我还在上班…嗯~晚上回去给你做西湖醋鱼…”
阿邦看着这林静一会儿装成亲密的同学,一会儿装成正义女警,一会儿是心如蛇蝎的恶花,一会儿又成了温顺的贤妻良母,端的是变化层出,苦笑地摇头道:“你这张脸到底有多少面?”
林静捂住话筒,用靴底狠跺了阿邦一下后,又继续拿起手机娇媚地应答着:“不要了,这里人多…那你先说…嗯~~嗯~~我也亲你…喂等等,我要听听宝宝的声音。”
电话那头估计换了人,只见林静一脸慈爱,居然童声童气的说起来:“小宝贝今天乖不乖呀?……午饭吃了什么呀?……哇---真的呀?妈妈晚上回去再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呀?嗯~~真乖,要听爸爸的话哦…那妈妈先挂电话咯?”
林静愉快的合上手机,脸上还荡漾着幸福模样,想想又把手机重新打开,甜蜜看着屏幕上的亲子照:“再过五天小宝宝就四周岁了~~”
“哼~~你倒是有个幸福的家庭,可不知有多少家庭被你搞的支离破碎,多少家庭陷入无妄之灾。”
“那是别人的家,管我什么事。”林静左手托起阿邦的下巴,右手做了一把枪的手势抵在他的额头,“阿邦~阿邦~,你都是快吃花生米的人了,还是先多多关心下你自己吧~”
林静说完,把身子往座位上一靠,二郎腿换了一个方向,晃着脚上的长筒靴自鸣得意的说:“哎~~我说阿邦,当年我们好歹还算同桌,怎么十年后我成了受人尊敬的警花,拥有了幸福的家庭,而你却成了人人唾弃的通缉犯,落魄的像条狗呢?咯咯咯~”
阿邦把头一扭,不想再看她的表演,但其实内心底想的何尝不是如她所言。
押送阿邦的警车在前车的带领下,一前一后绕出了市中区,三转两转后已驶入了郊外的野狐岭上,路面开始愈发颠簸起来。这是一处人迹罕至的荒山,只有一条勉强还能称得上路的黄土道,平时车辆都是绕着岭下的省道行驶,几乎没有司机会选择走这野狐岭过,不过眼下林静正惦念着早点回家看儿子,还得去菜市场买食材做西湖醋鱼,心思早飘回到自己的温馨小家庭中去了,眼看就快到下班时间,所以就下令选了这条不好走但距离最近的捷径。
突然,警车一阵猛刹,车内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朝前方倾斜过去,林静受惊了一下,责道:“怎么开车的?”
驾驶座的女警一边踩着刹车,一边也惊惑道:“不知道,是前面姐妹那辆车先急刹的…”
女警话音刚落,便听轰的一声,前面那辆警车莫名其妙的侧翻了一圈,立在黄土道边。
三
(数分钟前)
话说那前车上的女警一边驾着车,一边叽叽喳喳讨论着各自的闺事。“我男朋友说今年是我的本命年,生日那天送了我一件红内裤,哈哈”“我男友更变态,每次做爱都要我穿上警服~~”“这些男人就是好色,你没看哦,我们每次执勤时那些民工就直溜溜地盯着我们的大腿看,真是恶心”“哎~~你们都名花有主了,我今晚又要被逼着去相亲,你看,现在还在发短信催我,我都说不想去了,烦死!”“……”
正当女警们聊得起劲,突然一道白影从警车前掠过,白衣女子已鬼魅般的站在正前方不到十米处。前车驾驶员连忙将刹车猛踩到底,车轮在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吱~~~”,都快冒出烟了。眼看就要撞上那白衣女子,路旁草丛中一声长啸,灰卦老头虎跃而出,一双肉拳抡圆了直接捶在车体侧部,愣是把这数吨重的面包车击得方向一偏,侧翻在了路边沟里。
后车见前车出了状况,赶紧刹车停下。林静见到老头和白衣女子的身影,马上意识到有人要劫车,立刻掏出手枪,沉着的命令道:“前面有情况,我留下看着他们,其他人下车准备战斗!”
队长一声令下,后车的五名女警纷纷训练有素的跳下警车,五支手枪同时对准了白衣女子和老头,娇呼道:“把手放在头上!”
阿邦头上“哐”的一震,似乎有人跳到了车顶上,紧接着,他居然听到瞎子的大喝声:“恶狗还敢逞凶!看我的‘天下无狗’!”,众女警忙举头寻声而去,车顶上的瞎子身形一闪,手中导盲棍化成漫天棍影,女警们只见眼前一阵棍雨,“啪啪啪啪啪”五声,伴着五声痛叫,五支手枪已被悉数击落在地。瞎子不等招式用老,“棒打狗头!”,导盲棍掠地划了一个圈,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女警廖茜的脑门直劈下来,刚刚收了红内裤的廖茜正握着自己的手腕揉个不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天灵盖已被砸的粉碎,哼哼一声,两眼翻白,身子像堆软泥儿似的塌了下去,在地上倒成一坨,套着长筒靴的丝袜大腿抽搐了几下就见了阎王,看来那条红内裤没能给她带来好运,头一个就阵亡了。
剩下的四名女警互相打了个眼色,陈雪晴与何捷前后夹击,叶丹与刘梦园左右并进,将瞎子四面围住。瞎子耳朵一翘,吃准正面袭来的陈雪晴方位,使出“拨狗朝天”,轻喝一声“起!”,棍身伸出从陈雪晴的两腿之间挑上来,把警裙也撩了起来,打在她的阴部上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再往上一拨,陈雪晴立刻被拨了个四脚朝天,倒地捂着阴蒂哇哇直叫。瞎子正要舞棍再战,脖子已被身后的何捷一个锁喉功死死扣住,叶丹与刘梦园站在左右两旁,娇喝一声各出一腿,横扫向瞎子的面门。瞎子闻得腿风鼓鼓,收回棍子护在面前,硬木质的导盲棍与女警的皮靴“嘣”的相交,把瞎子和他身上的何捷击退了几步,叶丹与刘梦园也不禁舒扭了下小腿。
瞎子虽然棍法精湛,但毕竟无法视物,全凭一双刁耳听风辨物,加上脖颈被锁又是左右夹击,何捷见状心中窃喜,加紧喊道:“臭瞎子快不行了,姐妹们继续踢死他!”
叶丹、刘梦园默契的一对眼,正要提腿再扫,身后一响实重的跺脚声,接着“呼”“呼”两股拳风吹得后背直发凉,原来那老头已抢步到达,双拳并出分击二人后背。叶丹、刘梦园赶忙回身本能的将双臂护在胸前。老头的拳式虽朴实简洁,但劲整力猛、刚猛脆烈,钢制的汽车尚可一拳击翻,这几只肉臂在铁拳直击之下犹如豆腐般被冲垮,沙包般大的拳头直接捶在了二人的胸脯之上,拳锋上的督透之劲瞬间穿透了娇躯,将这俩女警登时打了个透心凉,穿身而过的余劲甚至将她俩后背的胸罩扣子都打开了。叶丹、刘梦园觉得胸口像被飞车撞击上一样,口吐鲜血就飞了出去。阿邦在车内看的睁目结舌:“我勒个去啊,这老头的拳力是装了机械助力吗???”
叶丹、刘梦园一直被击出七八米远才重重的落在地上,通体冰凉,脸色白皙如纸,浑身经脉已被老头震断。体质稍弱的刘梦园吐了一口污血后,就两脚一挺,咧着嘴死在了地上。尚有一口气的叶丹努力地把手伸到背后,想要在临死前把自己的胸罩系上,她的双手刚一触到扣子的两头,还没来得及扣上,一股热血涌上了大脑,接着两眼一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鲜血从两具女尸的嘴角还在断断续续的流下,顺着到衣领灌到了警服内,将贴身内衣渗的通红。
“好!老爷子一拳毙二命,威风不减当年!”瞎子听到那两女警没了气息,笑着高声佩服道。
老头摆起拳架,须发迎风飘扬,威风凛凛,声如洪钟地应道:“哈哈哈哈哈,老拳朽体矣,成大侠过奖了!你后面那女娃子就交给你了!”
刚被打中阴部的陈雪晴见老头锐不可当,自忖绝不是对手,忍着剧痛朝手枪爬去。老头瞥见她撅着屁股半跪着挪动,膝盖处的丝袜被地面磨得破了几个口子,捋着白须乐道:“乖孙女要给爷爷拜寿乎?”话毕,老头脚踩九宫步快速近身,全身像块钢板一样冲向陈雪晴。陈雪晴慌得大叫起来:“等下别过来……”话音未落,胸口已被老头岩石般的肩头靠中,差点背过气去。这“贴山靠”需要用身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去靠倒不知道多少堵墙、多少根树、多少根桩,早已是练得浑身钢板一块,火车上那北方精壮大汉被撞得趔趔趄趄也是情理之中了。
陈雪晴被这“贴山靠”靠的一口气喘不上来,喉咙像被硬物塞住了一样,嘴里说不出话来,伸手就要去掏胸前的对讲机呼叫支援,老头气贯双拳,口中“喝喝喝”声不断,跺着脚就迅速贴在陈雪晴身前连续短打,沙包大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陈雪晴胸口,没打几下,警衬衣胸口的数枚纽扣就被重拳击脱,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胸罩和深深的乳沟。接着“嘣”的一声,穿透她身体的拳力又将胸罩的后扣击断,原先紧藏在罩内的双乳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高手出招之时哪里收得住手,老头右脚一个搓踢踢断了她的小腿骨,早已不省人事的陈雪晴左身一低朝一边斜了下去,老头划拳为掌圈住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拉,接着再使力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陈雪晴来不及挣扎就一头死在了老头的怀里,还真像爷爷抱着孙女的样子。老头捋了捋陈雪晴凌乱在脸上的秀发,故意低沉着嗓子说道:“哎,爷爷今天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咯~~”。
说完,老头将陈雪晴的尸体平放在地上,看着她一身警服长筒靴白手套,摇头叹道:“装备倒不错,可惜不经打,官老爷尽干些好看不中用的事。”
就在老头解决陈雪晴之时,瞎子也没闲着,没了多人夹击,现在他是游刃有余了。何捷虽锁着他的脖子死不放手,却也是无法将他按倒。瞎子背着何捷走了几步,耳朵判明了她双脚的位置,棍头一把跺在了她的脚背上。“哦~”何捷脚背吃痛,双手松了一松,棍子马上又见缝插针的从她双臂间缝隙插上,支开她的双手破了她的锁喉功。
“棒敲狗腿!”瞎子向前一跃又忽的转过身来,棍子对着何捷的双脚连连敲去,何捷穿着长筒靴行动受限,饶是蹦跳不停脚背还是被敲上了数下,扑通绊倒在地。失去了锁喉,此时已是高下立判,何捷知道再打下去就是和同伴一样的下场,顾不得脚背的剧痛,起身就要往山下跑。
瞎子听得长筒靴踩在地上的吱吱声,轻声一笑,口中念念有词:“狗急跳墙如何打?快击狗臀劈狗尾。”但见棍子化成了一团碧影,追着何捷而去,何捷一声惨叫,屁股、大腿连连中招,狼狈的扑倒在草地上。“啊哟~~疼死我了~~~”何捷在地上翻了个身,双手不停的揉着屁股,见瞎子已持棍杀到,大声求饶起来:“饶命…饶命啊~~~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咄!你们女子特勤中队,花面兽心,栽赃无辜,不知做出多少冤假错案,还想留命?痴心妄想!”瞎子怒斥道,使出“戳字诀”,导盲棍连环不断,连点带戳直向何捷周身招呼。何捷吓得直哆嗦,用力提气在草地上连滚了数圈,避过了瞎子棒的来势。瞎子早已料到何捷有此一手,刚这一顿乱戳乃是让自己判明她的体形,手中导盲棍一转,改戳向何捷下身,导盲棍来势徐疾如风,何捷已经避无可避,棍子从裙底溜入,戳破了连裤丝袜与内裤,一头插在了小穴之内。
“哦~~~~~~”何捷的小嘴顿时圈成了一个O形状,双手抱头像头发情的母狗一样放声浪叫起来,正体会着人生中最大的异样快感,小穴内都被戳出血来了,在内裤和连裤丝袜上开了一朵大大的红花。
瞎子听着何捷的浪叫,眉头一皱:“不知羞耻的东西!”,一掌猛拍在棍尾,足足将半根导盲棍推进了何捷的体内。何捷原本还在享受着快美,这突然一个深插,却又是疼痛万分,哇的大声叫唤起来。世上的事情总是物极必反,小穴虽是女性快感的源泉,但也是女性致命的死穴之一,导盲棍一路挺进已是戳过了小穴所能承受的极限,何捷顿时内息大乱,气血逆行,浑身忽冷忽热,脸上忽白忽红。这娇柔的身躯怎经得起如此折腾,面部的嫩肉开始极度扭曲,小蛮腰肆意的狂扭起来,像条被打中七寸的毒蛇在瞎子的棍下蠕动着,完全不顾了少女应有的矜持娇羞。
瞎子听着何捷从浪叫换到嚎叫,知道已经差不多,攥着导盲棍开始快速来回抽插起来,何捷的身子也随着棍子一抽一插的节奏上下起伏,嘴里配合的“哦哦哦”娇喘连连,长筒靴不停地在草地上磨动,就跟自己穿着警服与男友交欢时一模一样的表现。只是这起伏劲是越来越小,叫唤声是越来越细,突然上身猛地乍起,高高举起脚上的长筒靴,使了吃奶的劲绝命的长声嘶叫道:“啊~~~~~~~~~~~”,最后喉里咕的一声,身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平拍在地上,扬起了一缕清尘,摆了个大字型丢脸的死在了地上。
后车这边打的热闹,前车也是同样精彩。却说那老头击翻了前车之后,便去支援了后车的瞎子,驾驶室内的女警肖何和邹丽娜系着安全带,好歹没怎么受伤,职业的敏锐感使得她俩迅速从车窗中钻出,见白衣女子正幽鬼般站在不远处,气不打一处来,举枪便要将她当场击毙。白衣女子此时离女警也有五六米之远,只见她身形低掠,子弹全部擦着头顶掠过,转眼间宛如一条白蛇已滑到跟前。
肖何、邹丽娜转动枪口还要再射,白衣女子双掌化作刁手,如灵蛇吐信般朝着两人手中警枪而来,在她俩手腕的麻穴上轻轻一啄,两人腕部一麻,警枪脱手而出!肖何、邹丽娜还没看清白衣女子用了何种法术,那对刁手已贴上她俩的手腕,顺着玉臂缠绕而上,直袭向膻中大穴,两人忙收手护在胸前,哪知这不过是虚晃一招,白衣女子一个箭步上前,在两人之间无声无息的游过,毫秒之内已绕到了肖何和邹丽娜的身后。这一虚一实,着实是诡异非常,似非人为。
肖何与邹丽娜虽是警界精英,但毕竟还是常人,对这玄乎之极的武功也是闻所未闻,一个转身不及,白衣女子在身后娇喝一声:“千蛇出洞!”,刁手光速般击出,真似有千万只灵蛇同时涌出洞穴,猛点向二人后心“强间”、“风府”、“大椎”、“灵台”、“悬枢”各大要穴,一旦点中,非死即伤。只听得俩女警哼叫连连,死穴已被悉数点中,一动不动的立在了那。白衣女子仍是面带微笑,双手各伸出一指,在两人的后脑勺上轻轻一点,两具女尸便像沙袋一样齐刷刷的趴倒在地上,警裙和长筒靴间的大腿嫩肉被动的抖了几抖,便化作了两团芳魂。
女警卢晓躺在车厢内,用厚底长筒靴在后车门上猛踹了几脚,将车门踢开爬出车来,见朝夕相处的姐妹横尸在地,悲愤声喊道:“我杀了你!”。举枪欲要打爆白衣女子的头,就在扣下扳机的前一刻,空中一声龙啸,黑衣男子从天而降,四肢舒展宛如飞龙在天,五根铁指抓住枪声用力一捏。卢晓玉指一扣,只见扳机声却不见枪声,再细看那枪身,已被黑衣男子捏成了铁渣。
黑衣男子目射精光,骨节“咯咯咯”一阵暴响,手臂徒长半尺,一招“抱残式”,五指猛然叉向卢晓胸前!卢晓也闪电般一拧身,居然躲开了这一插,黑衣男子微微一怔,没料到这个卢晓还挺有两下子的,自己有些托大了。紧接着,黑衣男子又是五指齐出,刷刷连出两招,都被卢晓用几近于奇异的身体姿势躲开,他还不知道,卢晓自幼就是柔术出身,身体柔韧性极佳,可以变出常人无法完成的动作,是队中专门用来穿越激光网的人才,黑衣男子攻了几招,也仅仅只是擦到她一点警服而已。
正当他有些心急时,忽然一声“滴滴滴”,卢晓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知道这又是老妈发短信催她去相亲了,尽管大敌当前,作为乖乖女的她还是很自然把手往衣兜的方向抬了抬,结果这一分神,身体的动作稍一迟缓,只听“唰”地一声,黑衣男子的五指已快如迅雷插到,卢晓还没完全看清线路,就被如匕首般的五指深深插入了自己的左胸,刺破了上身所有衣物,刺穿了丰腴的乳房,牢牢地钉在自己心脏之上!卢晓触电般把头一歪,娇软的身躯骤然挺起,嘴巴瞬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脸上的表情已被绞心的剧痛扭曲,进而变得僵硬凝固,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她努力的想抬起一只手,但手臂却是那么的无力与僵固,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意识。“这该死的相亲!”这是她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丝念头,随着双眸射尽怨念,心力终于彻底衰竭殆尽,娇躯一下子瘫软了过去,被高跟靴一拱结果不由自主的向前倾,两眼翻白着就栽在了黑衣男子怀里。这倒把黑衣男子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子一让,卢晓的尸体就贴着他的身前滑到了地上,默默的蜷缩在那,永远不需要相亲了。
这时,车内剩下的三名女警:潘爽爽、王小妙、黄畅,也从踢开的后车门纷纷钻出。白衣女子关切的问道:“陈大哥,需要帮忙吗?”
黑衣男子拍胸答道:“全包了!”,话毕,见王小妙正要往腰间掏枪,黑衣男子左手五指屈成爪状,招数纵横开阖,猛扫向立足未稳的王小妙的腰间,正是一招“守缺式”,潘爽爽腰上的皮带、枪套、警服被抓了个稀巴烂,嫩白的腰肉上露出了五道血痕。
王小妙尖叫一声,赶忙捂住自己裸露的蛮腰,黑衣男子见王小妙门户大开,双手齐出如双龙抢珠般拿向她的左右太阳穴。太阳穴何等重要,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绝无挽救的余地,王小妙这等女警更不是对手,“噗噗”两声,两边太阳穴上已留下了两个血窟窿。黑衣男子身形不变,左肘撞其胸口,使完了招“抢珠式”,将王小妙连着她身后的黄畅一并击出老远,王小妙的大脑神经被指力悉数震崩,气绝当场,100余斤的肉躯将黄畅死死的压在身下。
趁王小妙被格毙的间隙,先前那个抱怨老是被民工偷瞄大腿的潘爽爽已掏出枪,枪口直对着黑衣男子,素来看这些外来人员不爽的她连警告都免了,冷笑着就要扣下扳机,却只见黑衣男子右爪闪电一伸,这扳机却是怎么也扣不动了,原来黑衣男子的无名指已塞到了扳机后面,嘿嘿一笑:“你有科学,我有神功!”,食指与中指并拢,“铛”的一声,左轮手枪的弹巢在这两指一戳之下已飞出枪身,掉落在地,指力刚猛绝伦可见一斑。潘爽爽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黑衣男子大喝一声:“脱了这身人皮吧!”,纵身而上,双手犹如狂风骤雨,“捕风式”、“捉影式”、“抚琴式”、“鼓瑟式”、“拿云式”、“捞月式”、“批亢式”、“捣虚式”,八式连环,绵绵不绝,如是一招中的八个变化一般,快捷无比,潘爽爽的大腿、胯部、腰腹、前胸、双肩顿时笼罩在一片龙形爪影之下。待黑衣男子收爪停功,身上的警服、丝袜、内衣、内裤已被撕成了破布条,一阵风过后皆随风而去,只剩下玉雕般的肉体穿着长筒靴呆立在那。那指力只撕衣物,却不伤及潘爽爽身体分毫,火候拿捏已至臻化。
潘爽爽虽平时跟着林静作恶多端,但毕竟还是黄花闺秀,哪受过这当众被扒光的羞辱,“啊~~~~”忙不迭的两只手掌捂住双乳,两腿一夹蹲在地上,好歹是把要命的三点给遮住了。皮一蜕,那性感的肉身在黑衣男子的眼里不过是具令人作呕的白肉而已,提不起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左爪由下而上一捞,已掐住潘爽爽的喉咙。潘爽爽识得这五指山的厉害,也顾不得遮羞,腾出双手在黑衣男子手臂上一顿乱拍,嘴里咕咕直作响。
黑衣男子稍一用力,掐喉的左手将她一把提起,高举在空中。潘爽爽双脚离地失去了发力点,整个人的体重加上黑衣男子的手劲仿佛全都灌注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感觉骤然窒息到了极点,挺拔的胴体一下子绷紧了,发出一波波让人心动的抽搐和紧张,任凭如何张大嘴巴如何尽力吸气,也获取不到一缕氧气,只有喉咙里一阵毫无规律的干吼和拼命想喘息的鼓噪,两手扒着他的手臂想要将这对该死的铁钳子扳开,那双套着长筒靴的丝袜大腿拼命乱踹起来,想要去踢开黑衣男子,却似蚍蜉撼树,哪里伤得到铁塔般的黑衣男子。
她雪白的肉体不顾一切的在半空中挣扎扭动着,幅度很大,也十分有力,警帽没几下就被她甩到了地上,取代的是几缕垂到面庞上的秀发,它们已经因为她头部的剧烈甩动而全部散落开来了,秀发下,那张曾经高傲的脸庞上已是一片潮红,长睫毛眼也有点儿翻白了。很快,潘爽爽突然羞躁地狠狠踢蹬了一下,紧跟着,裆部位置开始出现一圈黄迹,然后一股黄液就从两腿之间浩浩荡荡、不知羞耻的流淌了出来,顺着裸露的大腿灌到靴筒内,更有不少就直接滴到了地上,这个自视甚高的女警居然就这么失禁了。
此时,白衣女子幽幽地说了一句:“陈大哥,别玩了,正事要紧。”
黑衣男子似乎极听这女子的话,左手轻轻一捏,一响核桃爆裂般的声音,那对结实的丝袜大腿忽然就绷得笔直笔直,浑身就像是老式闹铃一样绝望地狂抖起来,她抖得是如此剧烈,以至于从裆下流出的尿液都有些飞溅而出了,直到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啊……”的断气声,迷人的胴体最后猛地再跳了一下便彻底放松了下来,四肢软绵绵的垂下,指尖和脚尖都笔直地指向了地面,一具长靴裸尸就这么像条死鱼似的挂在了黑衣男子手上,脑袋整个都耷拉下来,把吐出的长舌都湿漉漉的贴在了黑衣男子的虎口上。黑衣男子直犯恶心,赶紧将艳尸往前一扔,这具女尸就立刻向后倒了过去,直挺挺的仰躺在黄土地上,黑衣男子将虎口往身上擦了一擦,瞪眼道:“母狗!死了还要脏人。”
再看脚下,原本被王小妙压在身下的黄畅已了无踪影,山坡上却传来急促的“吱吱”声,原来那黄畅躲在王小妙身下,趁着黑衣男衣不注意两脚抹油的逃上了山坡。
白衣女子见黄畅要跑,对着黑衣男子喊道:“陈大哥,不要放过一个。”
黑衣男子双足轻点跃起数丈,如巨龙展翼横亘在空,飞扑向黄畅,龙爪直袭后脑。黄畅只觉得脑后一阵风,“嚓”的一声,黑衣男子的五指深嵌在后脑勺,再拔出,头上已多出了五个冒着白浆的窟窿,黄畅两眼翻白,软软绵绵的瘫在地蜷成一团,脑浆流了一地,当场毙命了。
车外的局势已经分的很明显了,看着手下一个个的横尸在地,林静自忖就算自己加入战斗,也只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她开始感到一丝惧怕,手心里直冒冷汗,于是脱下了白手套。阿邦倒是看的兴奋异常,还不敢想象这四个火车怪客居然是民间高人,真叫人眼界大开,咧着嘴乐个不停。林静见着阿邦欢乐的样子,心底又腾起一股莫名的嫉恨,枪口指着阿邦,咬牙切齿的说:“阿邦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别忘了,你还在我的手里呢!”
阿邦叹口气:“林静,我们总归同学一场,如果你此时迷途知返还为时不晚。”
“哈哈哈笑话,一个通缉犯居然跟警察说迷途知返,还有比你更无厘头的吗?”林静强作镇定地干笑道,不过脸上已是阴晴不明,内心还在做着这样那样的抉择,但当她转眼瞥见那三个还跪着的民工时,脸上又旋即恢复了阴沉,持枪命令道:“你,三个,给我跪在车门外!快!”
“林静你要干什么!?”
林静揪住阿邦衣领,把他也拖到了车外,与三个民工一起并排跪在地上,接着,一把枪就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四
“你们给我听着!”林静朝着对面四人喊道,声音里还是带着职业性的威严,“手抱头跪在地上,否则我开枪了。”
“林静你疯了!你不要一错再错了!”阿邦怒目圆睁地斥道。
林静用枪口狠狠顶了下他:“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我是警你是匪,阿邦你别想翻盘。”
阿邦嗤之一笑:“我只知道邪不胜正,你这是自取灭亡。”
林静绷紧了脸,心里有些发虚,毕竟对面这四人武功简直深不可测,但眼下有阿邦在自己手上,底气也足了一些,强硬地呵斥道:“你们这帮匪徒,居然敢劫车袭警,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还不抱头跪下!”
为首的瞎子也厉声道:“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岂有跪你这双面毒妇之理?”
林静不答话,嘴角拧起一阵冷笑,把枪口移到了其中一名民工的后脑勺上,作势似乎是要杀鸡儆猴,另外那两个民工登时吓傻,这仨本是同村一道出来打工的庄稼汉子,以为这位女警官要枪决他俩的老乡了,又习惯性的赶紧抱住林静大腿,大声求饶起来。
两双丑陋的糙手毫无征兆的触到林静裙靴间的大腿上,那儿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腿上肌肤几乎都已能分辨到那手心上的粗皮老茧,将林静恶心得立刻跳了起来:“放开!放开!你放开!”
老头见林静枪口稍偏,电光火石间已掏出一个健身球扔出,流星般射向林静的右手,铛一声将她手中警枪击落,其间不过半秒的分差。
林静只是略惊了一下,训练有素的她就迅速蹲下身去捡枪,阿邦捡漏上瘾了,哪会放过这种机会,呲牙吼着就冲她后背扑去,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位当年的小女孩,林静27岁就能坐上女子特勤中队队长的位子,不仅仅靠的是业务能力突出,手底下的功夫也是真材实料,当年以全优成绩从警校毕业被挑入这支窗口队伍,具有很强的制服与反制服能力。她正弯腰捡枪,一察觉身后有动静,当即姿势不变,一条腿直接就往后用力一蹬,警用长筒靴厚实坚硬的靴底蹬在阿邦胸口,将他蹬得差点背过气去,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地上。眼看着林静就要触到手枪,那灰卦老头又是忽的一声,又一个健身球精确掷出,将地上手枪打飞出去老远,气的林静咬牙切齿,嘴巴张到一半想骂又骂不出口,只在那怒瞪着老头。
老头哈哈一乐,捋着胡子冲林静笑道:“老夫平生最讲一个‘公’字,我等都是赤手空拳,若是你拿着手枪,这可便要失了公平啰,故而出手帮你卸去这等杂物,媛儿倒不必多谢老夫,啊哈哈哈~~~~”
阿邦痛恨这个阴险多变的林静,起身正色道:“这个由我来,我要亲手处决她!”话音刚落,又哇哇扑上去一顿老拳乱打,只是双手被拷着显得动作十分滑稽。
此时面对五个对手,又没有了枪,林静心里也有点慌乱,但老道的专业素养立刻压抑住了情绪波动,意识到比起手枪,眼前这个阿邦才是自己手中最大的筹码,只要制住了他,不愁那四个怪人不乖乖就范,对自己的擒拿本领的自信使她迅速沉住了气,见阿邦扑来,她不慌不忙施展起警校习授的格斗术,矮身闪过王八拳后,回身一脚就把他踹了个屁股墩。生性进取的她不给阿邦一点喘气之机,几步追上前,左手一晃吸引阿邦去挡后,右拳便如入无人之境,嘭一下就轻松打在了他脸上,对于一个受过专门锻炼又营养充足的女性而言,这一拳的力道绝不弱于普通男子,阿邦脑袋一闷,身子便不由转了半圈,疼得牙齿都有些脱落了。可怜阿邦戴着手铐,等于是被减去了一臂,挡住了左边顾不了右边,转眼间又被林静利用弱点砍中脖子,歪着脑袋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老前辈老前辈,你倒是先把我手铐打开啊!”
哪知道那老头又是哈哈一乐,远远站在那动也不动,摇头晃脑着:“霍哈哈哈~~老夫最讲公道,你以堂堂男子之身对阵一个女媛儿本就有所欺,自让一臂也就扯扯平了。”
瞎子凑到老头耳边悄语道:“梁老爷子,您可得看稳了?”
老头点了下头,也是低声道:“成大侠尽可放心,车上的时候我已注意到这位小兄弟步伐稳健,似乎有一些功夫底子,刚才被打得转身那一下,看似被迫,其实是身体受击后的自动卸力,颇像内家拳的路数,此人底子绝对不错,只是现在还完全摸不着门道而已,这块璞看来需要得好好地雕一雕才行。”
听老头说出‘雕一雕’三字,另外三人均是会心一笑,不禁拍手叫好。
这厢唧唧歪歪个不停,那厢阿邦正被林静打的鸡飞狗跳,半吊子还被铐住双手,在林静娴熟的散打技巧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脑子里飞快在搜索太极拳的招式,一会儿想到白鹤亮翅,一会儿想到野马分鬃,可临阵御敌对手哪里会给你慢慢思索、从容摆姿势拆招的时间,更让他无比郁闷的是,所有的招式都是要双手去使,可天底下哪有专门为拷着手铐而创的拳术,结果整整一套五十四式太极拳到了他手里全无施展的余地,早忘了起初的豪言壮语,一边躲着一边大喊:“前辈你们倒是快出手啊,晚辈都快被打死了啊!”
说话间,林静又一记高位侧踢袭来,阿邦刚想使个如封似闭,手臂一张,结果倒把拷链中自己的手腕差点扯断,紧接着噗!面门就跟林静在警校散打课上练习用的沙袋一样被击中,一酸紧接着一辣,鼻涕、鼻血、眼泪、口水混成了一锅粥往外冒。
老头见阿邦一边打一边还在那心有旁骛的回忆什么,不禁皱了下眉头:“凡天下武学,无不从招式套路入习,日久天长吸化于举手投足之间,临阵之时全凭存乎一心,是为得其意忘其形,若仍拘于哪招哪式,又与加锁缚身何异?”瞎子也笑着附和道:“无错,只怕招式记得愈多,给自己束缚的也愈多,倒不如丢个干净,放开手脚打上它一通。”
瞎子话音刚落,只见林静依样画葫芦,吃准阿邦的弱点又是左右开弓一先一后两记贯拳,阿邦索性也不再去想哪招哪式,依着本性双手直接搭住一记来拳,横劲发出,林静没来得及出完第二拳,身子便登时不由自主的斜移两步,反被自己的力道弄得踉跄几步才稳住重心,俏脸上不禁有些惊诧。瞎子听出两人的脚步声,又适时提点道:“梁老爷子,不知内家拳术中所谓‘任彼巨力来打我, 牵动四两拨千斤’为何解?”
老头答道:“在内家推手过程中,加引化劲于对手动作上,诱其落空,或者先化后粘,逼使对方陷入不利地位,或者以横拨直,以直拨横,改变对方劲力的方向。”
林静忿忿的白了眼老头,她算是听出来了,这四人明着是要她俩‘公平’对决,暗地里你一句我一句其实都是在指点阿邦,一点点唤起阿邦体内隐藏的基因,刚才他那一下牵引已叫自己吃惊不小,要是再这样边打边学下去,只怕要让他超出了自己,想到这,林静狡猾的用靴尖铲起一拨黄土,忽然踢向阿邦,紧接着身子就奋力扑去要施散打摔技,先叫他扭倒再说。如果在之前,阿邦见有人全身扑来怕是早乱了阵脚,不过经老头与瞎子这一番提点口诀,当年父亲棒打鞭抽硬要自己强背下来的招式一下子就理解清楚了,当下见林静扑来,身体向边上一让后,双手划了一个半圈搭上她的肩头顺势向后一推,林静本就势大,又加上阿邦送上的这一力,两力合一,几乎是狼狈的跌到阿邦身后。乐的老头笑成了眯眼:“好!好!好一个顺水推舟。小子,听好了,掤捋挤按须认真, 上下相随人难近,引进落空合即出, 跟随沾粘不丢顶。”
林静向前踉跄了几步,由于重心前倾,身子便自然而然的向后使力要稳住重心,突然肩上一沉,又被阿邦的双手搭住,顺着她向后的力道往后使劲一拉,林静便像个提线木偶般又乖乖的连退数步,一张俏脸狼狈的都憋成了通红,身子又自然而然的向前使力要稳住重心;阿邦搭着她肩头察觉到一股力道要变向,双手立刻从肩头滑到手臂,一边后退一边顺着她向前的势头往自己身前猛拉,林静的重心从后倾骤然间又变成了前扑,加之阿邦用上了拉劲,“啊!”林静尖叫一声,终于重心全失,矫健的身子便被他拉着扑倒在黄土道上,把腿上裸露的丝袜磨出了几个破口子。老头应声叫好:“好一手贴身黏打,真是孺子可教。”
阿邦惊喜地看着自己双手,想不到一朝通晓了口诀,太极拳居然有这等威力,人也牛气起来了,指着林静大骂道:“吃到苦头了吧,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这个贱人不可!”
“不许骂人!”林静自视甚高,堂堂警队之花哪里受得了被一个逃犯这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在一个自己从来看不起、现在又落魄潦倒的同学面前狼狈不堪不说,居然还被骂做贱人,当即怒拍了一下地面,就迅速爬了起来,整洁的警服正面已沾上一层肮脏的黄土。这个不服输的女人娇喝一声,抬起一只长靴冲阿邦心口侧踢来,恨不得用靴底的鞋跟一下将他打穿。这一下侧踢,用上了女人身上力量最大的部位---大腿,想当年林静还在警校时,就一直是女生中侧踢最高纪录的保持者,一脚踢翻三名男生,打穿阿邦还真不是一句戏言。
阿邦刚才一番触类旁通,正是兴奋当头的时候,见靴腿来势汹汹,旋即粘住林静的长筒靴往里一带,林静就觉自己这腿就像打入了汪洋大海,无影无踪,无声无息,不知道就踢到哪里去了,正重心不稳间,阿邦已贴到了自己跟前,火辣辣的目光近距离居高射在自己脸上,不由惊叫了一声“啊…”,但很快就被一声惨叫代替了:只见阿邦贴身一肘砸在她胸肋上,旋转的肘劲透过警衬衣,透过胸罩,甚至透过了她饱满的肉体,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脆响,林静痛苦地倒地乱滚,张着嘴叫不出声来,显然已经断了几条肋骨了。
“永远要正面对着你的敌人!”这时,林静也想起了教官的训导,忍下剧痛撑地爬起来,忽然眼前一晃,似乎一条什么东西飞掠过眼皮子底下,紧接着,只感觉脖子上一道冰凉,没等她弄明白什么事,马上身子就被一股力量往上拉了起来,一条还透着寒劲的金属链居然勒在了自己的颈部!
阿邦将手铐链死死勒在她颈喉上,并使劲的往后拉,顿时将她脑袋勒得往后一仰,嘴巴自己就张了开来,惊慌的眼睛一个劲儿的向后瞄想看看身后究竟是谁。林静毕竟是警校科班出身,很快从暂时的失措中缓过神来,阿邦这下发现自己可捅了马蜂窝了:只见熟悉反制服套路的林静用手使劲拉扯手铐,长长的指甲不断地嵌入铁链和颈肉之间的空隙,与此同时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并且不停的晃动身体,那副丰满健硕的肌体就在自己胸前剧烈的扭动,活脱脱一条被钳住的大蟒蛇般疯狂挣扎,不能让自己轻易锁死她的颈动脉。
这位警花不愧体力超凡,加上求生本能和专业挣脱动作,阿邦使尽吃奶的力,手腕都被拷环勒痛了才堪堪稳住身前这团灵动的尤物,而林静的反击也开始了,甩起肘部突然猛击身后,打在阿邦肋骨上顿时有种裂骨的刺痛,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林静听到声音更是愈加疯狂肘击,阿邦还没从肋痛中缓过来,刚刚受创的面门上又重重挨了她一记后脑撞击,这下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火辣的像在伤口上涂辣椒。林静这几下肘击头撞,警帽在猛烈地甩动中早已掉在地上,盘在脑后的发髻也部分松散开来,掉出了几缕乱发,一股发香也随之透将出来,倒似打开了一包香囊。
阿邦还从没遇见过反抗如此剧烈而专业的对手,他不知道这位警花在警校期间可是受过了专门的反勒杀训练,首先就要有相当的闭气能力,足够她挣扎相当长的时间,并且娴熟掌握固定的反制击打套路,倒已经有好几个小混混就这样被这位警花脱困后成功制服。在旁观战的黑衣男子见阿邦木头似的任她肘击头撞,这急性子脱口就喊:“小兄弟快贴住她,不要让她有发力的距离!”
对啊!两人贴成一团没了距离,再狠的击打也就没力了不是?阿邦醍醐灌顶,立刻按着提示把胸口紧巴巴贴在林静的后背,紧的几乎能感觉到她背上那条微微凸出的胸罩细带,脑袋也贴着她的后脑勺,像用上万能胶一样将自己与她粘在了一起。正当阿邦自以为得手之际,听到一响‘咝---’的撕布声,低头只瞟见林静居然动手在警裙边上撕开一条口子,一条浑圆有力的丝袜大腿立刻呼之欲出,全然显露了出来,同时也获得了足够的活动空间,套着长筒靴的小腿当即就高高抬起,几乎抬成与地面呈200度角直接踢向自己脑后,像一记闷棍落在阿邦的额头,长靴腿收回落地之前,又狠狠踩在他脚背上,又粗又硬的靴跟都快要把脚背踩穿。阿邦好不容易勒到她,却反被她连连击中,为了活命甚至不惜当众撕开自己身上的裙装,若不是那条拷链还勒在她喉咙上,还以为是阿邦正被她揪住了打。老头见状,自言自语道:“媛儿还站着身子,四肢活动自如,当然难勒啰。”
阿邦当然知道按倒了会好勒许多,可林静矫健的身子本来就不轻,加上体力极其充沛,试着拽了几下都不能拽倒她。这时黑衣男子又忍不住了:“哎呀!打蛇打七寸,制人制关节!”转眼间,林静又是一记高抬腿后击,阿邦急忙挪开脑袋,结果再次被她用后脑撞中,眼前便多了许多星星。他听到‘制关节’三字,眼下双手正忙着勒,也只有腿还可以腾出来,于是用膝盖用力一顶林静的膝关节,这一下跟拆掉了承重柱一般,盛气凌人的警花登时两腿一软就跪在了他身前。想起在车上时她指鹿为马、趾高气昂的一幕,阿邦不会给她任何机会了,双手一如既往的死命后拉,再将右膝抵在她后背上,这一前一后的力道相加,勒在喉咙上的拷链骤然加紧,深深嵌入了颈肉中,便是一根针也插不进了。
林静只觉得喉中压力骤增,那根又硬又冰的拷链不仅完全压闭了自己的呼吸道,一丝一缕的气体也进不来,更是勒的喉骨剧烈发痛,像是马上要断了一样,精通刑侦的她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可眼下跪在地上又是被膝盖抵住后脑勺,头撞、肘击、腿踢已经全部失效,脑子里终于害怕的乱成一团,十指指甲在脖子上拼命乱抓乱挠想要把拷链扯开一点空间,但链子嵌的是如此之深,反倒是在自己洁白细长的颈上挠出一道道抓痕。阿邦怒目圆睁着狠一加力,林静就‘听话’的张大了嘴巴,干咳几声后,硬是把她那张充满少妇熟韵的丰俏脸蛋勒得向后仰去,低头便可一览无遗的看清她脸上每一处细节,惊恐中带着一股不服气,扭着腰鼓一次次的想要挺起身子,只是被阿邦死死顶着才无法得逞。
他舔舌润了下嘴角,双腕在手铐里已被抠出血来,手臂上的肌肉绷的一块儿一块儿的,持续拽紧手铐,让拷链死死的挤压在她喉咙,并且慢慢的深嵌入,将眼皮子底下那张失去供氧的脸庞憋得通红,少妇诱人的香舌在拷链挤压下正像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被挤出口唇外,这团性感爽滑的小灵肉一边抖着吐出,一边向嘴角歪去,居高临下几乎都能看到喉咙里头那块小肉球了,甚至就连那对眼珠子好像也正在被拷链一点点挤榨出眼眶,瞪凸凸像块弹珠球。
林静缺氧的肌体已经没有反击能力了,但潜意识里显然仍不甘就此放弃生命,“不,我不能死…我还要回家见宝宝…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她反反复复地提醒自己,深藏在警衬衣下的那对丰挺而充满弹性的熟女峰还在持续频繁的微微起伏,试图呼吸,这位锻炼有素又营养丰富的警花不仅求生欲极强,更有着超人的体能,勒了足足一分多钟愣是坚持着没有昏厥。忽然,她下身像是打了个寒战似的微微一颤,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赶紧并拢了一下,然后夹了夹,阿邦看在眼里,知道这是她失氧的肌肉开始松弛要失禁的了,于是一边保持手上的力道,一边低头冲她两腿间缝里瞄,就等着那一挂尿下来。但他不知道,此时此刻林静依然牢记着警校教官的训诫,那就是,作为一名警花哪怕牺牲也绝不能失禁丢了尊严,这同时也是警校训练的最后一招:只全力憋住括约肌,做最低程度的抵抗来减少体力消耗,等待救援。以至于阿邦明明见到她有了失禁的兆头,却迟迟不见热尿从裙底里流出。
“好哇,还憋着不肯受死啊?看我不给你加点料!”阿邦被这个生命力极顽强的警花搞得有些不耐烦了,屈起膝盖就去狠顶她的腰肾部位,只见她本就因窒息而皱起的脸部肌肉愈加扭拧了一下后,眼珠子亮了亮,居然硬是给憋住了;阿邦顶了几下,又换做用脚背去踢她的臀部,梆梆梆,皮鞋踢在少妇特有的硕臀上发出击鼓般的闷响,臀肉应声波动,震得警裙遮盖下的饱满阴阜向前挺一下挺一下,这团早已内水盈盈的肉物就像一个灌满了水的皮球,随时都有一炸而开狂泻涌出的可能,阿邦梆梆梆的踢着,踢得林静凸瞪的眼球里几乎要射出怒火来,愤怒于阿邦不仅要索命,竟然还千万百计不计手段的要让自己这样一位女孩子家通过失禁来摧毁意志、加速死亡,她吃力的将双手捂在警裙裆部,用手指压着憋住,脸上一副说不出的古怪表情,这位多面玲珑、骄气凌人的警花现在是什么期望也没有了,只求死守住最后一道求生意志的底线。
阿邦手上勒着,膝盖顶着,脚背踢着,折腾了十几秒都还没让这个顽固的林静渗出一滴尿来,那四位高人又在一旁看着,阿邦尴尬的脸都红了,其实这并不能全怪他,大凡拥有越多的人往往求生的意志就越强烈,对于林静而言,光鲜的职业、耀眼的光环、美满的家庭和蒸蒸日上的仕途,她已经拥有了令人羡慕的一切,当然要拼死留住,更受过警校严格的训练,所以体力、意志力比常人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任凭阿邦怎么踢打催尿都死死憋住。
老头掐指一算:“哎哟,就差一泡尿啰…”可这三个大老爷们儿也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倒是一直未发话的白衣女子这时候小声插了一句:“劈叉开她的腿。”说完,白皙的脸上居然羞得泛起红晕来。
阿邦心领神会,嘿笑着将一只脚伸到林静并拢的双腿间,然后用力向外侧张开,可怜林静这时候体力耗尽,只是勉强抵抗了一下,双腿就被他慢慢撑开了……随着她两腿劈叉分开,裆上的括约肌也逐渐被拉开,尿道口变得扩张,再加上这个两腿弯曲外加劈开的姿势本身就接近女生小便的姿势,很容易就造成条件反射,果然见到她脸颊肌肉极不显眼的松懈一下,当即便适时使出全力,从身后狠狠的一脚踢在她裆部,啵!这一次,林静终于再也憋不住了,顿时泉关大开,屈辱地放出了热尿!几挂黄水从警裙内正中央位置落下,滴滴答答滴在地上,仿佛奏响了一支安魂终曲,只见林静浑身一激灵,恐惧加窒息让她的全身肌肉骤然间强烈痉挛起来,而每一次痉挛就会在尿道中带出大股尿液,喷到内裤上,顺着两条丝袜大腿一直流到膝盖处,在膝盖周围的地上慢慢汇成两滩小黄水,然后渐渐又汇聚成一大摊黄水,都蔓延到身后阿邦的鞋底下了,结果把他也弄得站在了这滩黄水之中。
伴随着她浑身开始痉挛,原本扯着拷链的双手正像对鸡爪子似的举在肩膀两侧,毫无规律的在那乱摇乱抖,呈了一个可笑的跪地投降样。阿邦鄙夷地看了眼底下的林静,那已经是一张憋得通紫、扭曲变形的绝望脸庞,太阳穴旁和额头上青筋暴胀凸出,清晰地几乎可以辨出每一根浅表静脉,巨大的痛苦使得双眼凸着翻出了鱼肚白,眼泪哗啦啦的被强勒出来,在化着淡妆的脸上淌出一道道明显的泪痕,扩张的口鼻里甚至还会零星冒出一些白沫,这个每天戴着不同面具的警花今天算是在老同学面前被毫无遮掩的勒出原形了,喉咙里还一直在咯咯地低呻不止,似乎想要说什么。阿邦看着有些于心不忍,结果手劲稍一放松,底下断断续续传来她吃力的哀求:“别…咳咳…别…邦…我…我还有孩子…求你…”
阿邦被深深地震撼了,看着她濒死的脸庞,内心不禁掠过一丝迟疑:我真的要亲手杀死她吗?对于一个27岁的已婚女人来说,她的生命已经不单单只属于她自己了,如果她死了,父母将失去宝贝女儿,丈夫将失去娇妻,孩子将失去母亲,两个家庭将宣告破碎。但转念想到先前她是如何利令智昏的要拿自己去领功,还有那些不计其数被她屈打成招含冤入狱的无辜同胞,想到留她在世上只会害更多人,阿邦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对着身下这朵毒似罂粟的警花大声喝道:“把你罪恶的灵魂交出来吧,林静!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手上勒劲不减,铁了心要将那一缕躲藏在美貌躯壳内的丑恶灵魂彻底勒出。
濒死的林静听到这话,脑袋好像还极不甘的摇了一摇,脸上忽然一阵回光返照,不知哪来的力气拱着身子要站起来,腰板上的肌肉绷得铁硬,“该上路了!”阿邦边说边拽动她的脖子使劲摇晃几下,又挤出不少口水眼泪,逼得额头上细汗淋漓,整张脸蛋都变得湿漉漉,下身依旧飙尿不止,像是一团注水海绵被阿邦无情榨干。昙花一现后,很快,阿邦忽觉得身下这团警装尤物狠抖数下,同时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充满留恋而又哀怨的微弱沉呻,整个身子刹那间便彻彻底底软化了下来,手臂一落,面条儿似的垂挂在身体两侧摇摆几下后,终于结束了她的挣扎,踏上了黄泉路。
林静的尸身像是赎罪的罪人,跪在阿邦身前,脑袋软绵绵的后仰在他裤裆下方,死鱼般的凸眼正盯着他那话儿,一根丁香小舌歪吐在嘴边,被窒息扭曲的面孔显得非常诡异恐怖。她刚断气不久,身子在脊椎神经反射下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不甘离去的灵魂仿佛还在这副丰腴健美的肉体内做着最后的徒劳抗争,阿邦自然不会收手,拽着铐链继续一丝丝榨干着她体内最后的生命残余,除恶务尽,对这种蛇蝎百变的警中恶花,他必须干净、彻底、完全的消灭。
就这样阿邦又勒了足足一分钟,任她的生命之火在勒挤中弥散,湮灭殆尽,直到肉身最后的神经反射也都停止,拽着手铐将她的脑袋又再晃了晃,垂挂着的卷发也就跟着左右摇摆几下,显得死气沉沉,躯体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他将手铐从她的颈脖上取出,摁着脑袋只轻轻一推,女尸上身就像一捆稻草似的倒在了地上,扑的一声闷响,扬起一圈轻尘,两只脚后跟被震得向上翘了下又落下来,摆成一个人字形趴在了那。见林静终于成了一具无魂女尸,阿邦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尸旁喘着粗气,勒死这位生命力极其顽强又花招百出的警花,真是件苦力活,甚至自己手腕都被拷环卡的发麻失去知觉了。不过再辛苦也是值当的,他伸出大手掌,照着林静警裙下面那团充满肉感、弹似皮球的少妇美臀得意的拍了几下,嘴里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过了,你会有报应的。”
就在这个时候,瞎子、老头、黑衣男子、白衣女子也终于哈哈大笑着围拢上来,拱手道:“阿邦兄弟能不为美色、私情所动,手刃此恶花,实在是英雄出少年!”
明白了这四位高人的虚实,阿邦再不敢怠慢,上前就要拜倒:“晚辈阿邦多谢四位前辈救命、指点之恩,车上冒犯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瞎子连声道,快速伸出一掌在阿邦抱拳的双手下一垫,一股大力顿时托住了阿邦,这一拜便怎么也下不去了,接着便听他悦色道:“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阿邦兄弟切莫自责。”
老头则捋着山羊胡子,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可千万莫道说‘指点’二字,我们四人只是聊发武兴,随口胡诌几句,竟会凑巧被小兄弟听了过去,纯属巧合罢了。”老头见他还戴着手铐,于是目光又移到林静的尸身上,脸色顿时一沉,蹲下身来,一手搭住女尸的手腕,一手搭住女尸的颈部,尚有余温的表层肌肤下平静地就像一滩死水,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他闭目切脉了一会儿,接着又捧起女尸脸蛋,仔细端详起她的眼球,发现瞳孔也已经无可挽回的放大发散,这才点头笑道:“嗯~~~不错,不错,死的透极了。”说罢,在尸身上搜摸一阵,找出钥匙给阿邦和民工打开了手铐,那仨民工见到这死了一地的女警,生怕又会吃上官司,哪敢久留,磕头谢嗯后便跑个无影无踪了。
瞎子耸耸鼻孔,闻到林静撒出的热尿,正色道:“此林静,平日人面兽心、狡黠毒辣、酷爱整洁,今日反死于自己的手铐之手,落个暴尸荒山、狼藉于地,实在是讽刺之极、痛快之极!
黑衣男子连连点头称是,高声应道:“此乃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阿邦终于解脱出两手,赶紧摸了把被林静狠揍过的脸,上面肿了好几块,鼻子到现在还是红红的,好在都是外伤硬痛,并无大碍。不过他很清楚,今天要不是有这四位高人在旁刻意提点,自己这半吊子功夫还真不是这位林警花的对手,提起嗓门谢道:“四位前辈深不可测,令晚辈受益匪浅,大恩不言谢,日后有机会一定再报答各位!只是,不知道四位为何要救在下一个…一个通缉犯?”
老头一听,乐了:“在火车上一见到屏幕上通缉令的照片,就知道这位小兄弟就是那‘阿邦’,尽管小兄弟多加掩饰,不过老夫苟活六十余年,阅人无数,岂有看走眼之时?霍哈哈哈~~”
瞎子也接道:“上面说那杭州逃犯从乌有逃脱,小兄弟刚好从乌有不带行李匆匆上车,又操杭州口音,瞎子心里也已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又与小兄弟在火车上连日畅谈,发现小兄弟颇有一番忧国忧民的真性情,哪像什么通缉犯。”
黑衣男子脾气急躁,不等瞎子说完就纂拳道:“丁春秋这逆潮狗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被他通缉的人无不是正义执言之士,或是阻碍他野心的眼中钉,实不相瞒,我四人都曾是丁春秋手下冤案的苦主,今日见小兄弟落难,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只恨这昏沉的鸟时世,侠义忠良屡受诬陷,大奸大恶之徒却居庙堂之高。”
瞎子拍拍黑衣男子的肩头,缓缓道来:“这一来是为了救阿邦兄弟你,二来这支女子特勤中队暗地里的那些恶迹我等也是有所耳闻,今天一战,顺便将这丛恶花一并除去,也算得上是一举两得,功德无量。”
阿邦道:“不知四位大侠高姓大名?好待来日涌泉相报。”
瞎子提提脸上的墨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等布衣匹夫,哪里担得上‘大侠’二字?阿邦兄弟折杀吾辈了。来来,我为你引介一下。这位便是河北沧州‘奔雷手’梁九天梁老爷子,一手八极拳刚猛无比、力达八方,打遍太行无敌手。”
老头抱拳拱手,声如洪钟的说道:“过奖过奖!见过阿邦兄弟!”
瞎子继续介绍道:“这位黑衣男子乃少林下山弟子、山西太原‘铁指山’陈长泰兄弟,三十六式龙爪手大开大合、劈石破玉,实为当世一绝;身旁这位貌美女子便是长泰之妹陈碧霞,七十二路蛇形刁手千变万化、触者立毙,江湖人称‘千幻蛇影’!至于鄙人嘛……”
梁九天见瞎子不好意思自我介绍,嘿嘿一笑,接过话茬道:“此君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江湖中鼎鼎大名的‘盲侠’成观晨便是他了。”
“自古燕赵多慷慨豪杰之士,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阿邦见四人来头均不小,心里敬佩的一塌糊涂,对四人一一施礼后,好奇的问道:“成大侠一根导盲棍使得出神入化、精妙绝伦,不知又是哪门子神技?”
“三脚猫的功夫,哪有什么名称?”成观晨忙摇手道,“不过这棍自打跟随我以来,倒是专打天下恶狗,既然棒棒打狗,就姑且妄谓之打狗棒法吧,哈哈哈哈~~~”
“成大侠单凭双耳听风辨物就能,实在是厉害啊!”
成观晨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傲然道:“在下眼瞎心不瞎,双眼往往能欺骗了自己,目不视物反倒有时能看的更清。”
目不视物反倒有时能看的更清,阿邦将这话默默揣摩了几遍,只不过一时还无法品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先记在心中,待日后再细细研究,然后道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四位前辈从不同的地方汇至杭州,不知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也算是个本地人,只要能帮得上忙的,也好让我有个报答前辈的机会。”
梁九天生性豪爽耿直,心里藏不住一句话,刚要开口说话,瞎子已抢先一步止住,对着阿邦正色道:“并非我等有意隐瞒,实在是我等所做乃是危险万分、绝无回头之事,阿邦兄弟年纪尚轻,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不等阿邦回话,瞎子双拳一拱,朗声道:“今日有缘能结识阿邦兄弟,我等欣慰无比。只是另有要事在身,先就此别过,日后有缘再会,必与阿邦兄弟痛饮诉衷肠。阿邦兄弟多多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梁九天、陈长泰与陈碧霞也各自抱拳施礼后,四人便潇洒转身,大步下了山去。
阿邦依依不舍地与四侠道别,目送四人背影渐渐远去在晚霞下。
他又再次孤身了一人,只留下一地的警装艳尸,先前英姿飒爽的十二名女警亲眼瞧着变作了荒郊野外十二具狼狈女尸,没有了初见时的整齐英武,东一具西一条,横七竖八将路边躺满,邋遢凌乱地没有一点女人应有的形象,而随着尸身肌肉完全松弛下来,它们的肠道和膀胱也开始排空了,每具女尸的裙边和裙底都有淌淌尿液溢出,在警裙周围摆成一滩黄水,每具都有份,只有大小之别,晚风一吹,淘起一阵阵刺鼻的骚味。阿邦啐把手,抓起一双双长筒靴的脚,将这些女警的尸体一具具拖到黄土坡上,躺成整齐的一排,均是脸朝上,双手举高的投降姿势,他想想还不够,又将她们的衬衣纽扣悉数解开,让女尸袒胸露腹的躺在月色下,露出她们各式各色不同的胸罩来,一眼看过去,蔚为大观。不过他独留下了林静的尸体先不动,任她继续人字形趴在那儿,因为他暂时还没想到更好的处理方法。
阿邦叉腰站在尸队前,挨个点了一遍,整整十一具一个不少,齐刷刷地列在眼前,安静的令人可怕。他叹了口气,只为这些年轻夭折的生命感到不值:“本来该挖个大坑把你们都埋了入土为安才是,可惜这里没铲子啊,唉,诸位姑娘年纪轻轻,容貌也算得上漂亮……”他正惋惜间,这时,天际边上忽然响彻起一鼓雷声,接着便下起小雨来,光秃秃的郊外野路上没有避雨的地儿,阿邦又钻回到那辆警用面包车内,打算等这场雨过了再行下山,结果这阵雨来势凶猛,转眼间就转成了瓢泼大雨,而且似乎并没有马上要停下的迹象。
雨一直下,天色渐渐昏暗下来,那十二具女尸也一直躺在黄土坡上,任豆大的雨水鞭笞在头发和身体上,像是上天对她们的惩罚,把一个个冲刷得更加邋遢不堪,浑身上下都泡在了泥泞之中,身上的警衬衣和警裙湿漉漉的紧贴在肌体上,像是成了一件件紧身还略带透视的衣裳,把她们的身材甚至是里面内衣裤的轮廓形状都显露出来。曾经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林静,此时也没了神气样儿,不过是这堆女尸中的普通一具而已,静静趴在那接受暴雨的鞭笞,让雨水冲刷走她罪恶肉身上那些肮脏的尘埃,被雨淋透了的警服按着她的身段曲线紧紧地贴拢,凹凸有致且丰满质感的少妇胴体就这样被勾勒出来,极其诱惑的躺在警车外,两腿分开着趴在那更像是在发出某种暗示。阿邦舔舔嘴角,体内正在催生着化学变化,是的,仅仅将她罪恶的灵魂消灭还是远远不够,必须得让这具肉体也付出代价,接受灵与肉的双重惩罚,才能算是罪有应得。
都已经思想准备到了这一步,他也就再没什么好顾虑,冒雨跳出了后车厢……
五
他冒雨跑出后车厢,双手一手一个擒住林静腿上长筒靴的脚踝,像死狗一样将尸体往车门旁拖。毫无疑问,作为一名已婚的标准少妇,又是长期接受警队锻炼,林静人高体丰足有过百斤重,死了之后更是重上加沉,饶是阿邦力气不小也费了好大劲才将这具浑身是水的女尸拖到车门边上,黄土路上便也多出了一条被尸身刮蹭出的、粗粗的拖痕,才拖了几步警裙就被地面磨得卷到了裤腰那儿,露出肉丝连裤袜里头正包住小半个屁股的裸色三角内裤来,丝袜和内裤的颜色与尸体的肌肤极为相近,要不仔细看还以为她整个下半身都没穿衣物了。
阿邦将林静的尸体抬到面包车的后车厢内,然后把门赶紧都关严实了,以免雨水会淋到车内。不过这一番拖尸,他自己身上也被暴雨淋湿了,这在初冬季节可不是件好受的事情,干脆又把警车发动起来,打开了空调暖气,车厢里开始慢慢变得温暖起来,就算脱得光溜溜也不会觉得冷了。阿邦一番捣鼓后,就在夜幕初降、冬雨绵绵的野狐岭上营造出了一个无人打搅的温柔窝来,而这温柔窝,居然是一辆警车。
这下算是可以与这位老同学安心的叙叙旧了,想当年最多也就是解解她的胸罩扣子调皮一下,为此还被教导主任不知罚抄了多少遍校规,至于解开后里头又是啥种美景,那自然是想也不敢想的,不过这一切的谜题都要在今天揭晓了。“哈哈~~现在看你还怎么打我的小报告!”他都有些等不及了,一手托她胯部,一手托她肩头,将女尸掀起来再一推,林静丰满多姿的少妇胴体就在他手下乖乖地翻滚了一圈,正过身来,散落的卷发就凌乱的盖在脸上,似乎无颜面对自己这位老同学,双臂更是高高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原本熨平的警服警裙在临死挣扎中被揉的褶皱不堪,和长筒靴一样都沾满了黄泥,由于胯部肌肉的松弛,长筒靴中的两只脚腕向外分开着,摆成一个很难看的八字脚,踢一脚还是这样子,真是死的不能再透了。“来,让我先看看小娘子~~~嘿嘿~~~”他卷起袖子,用一根手指撩开女尸脸上的湿发,记忆中红润香扑的脸庞早已一片铁青,看不到一丝血色,暴雨将她上班前精心涂扮的淡妆冲的无影无踪,也冲走了那些死前流出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洗尽铅华后倒也清清爽爽,素面朝天了,只是死后面部肌肉开始有一点松弛,把那副恐惧、愤怒和留恋的表情渐渐变得茫然无所谓,翻出鱼肚白的眼睛突兀出来,瞟向左上方。
“妈的,还敢正眼不瞧我?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警察啊!”说着,阿邦一个巴掌就怒扇在她脸上,啪!清脆之极,把脸打得向一侧歪了过去,贴在车地板上,由于这一巴掌力道太大,女尸口腔受到强力挤压,把舌头好像又往外吐了一点点,猩红的露在嘴唇外,看着非常性感撩人,好像是要去舔舐什么,阿邦用小拇指将她舌头挑了几下,发现居然还很柔软,一个新念头涌了上来。只见他猴急地解开裤裆,双膝跪在女尸脑袋两侧,让她正对着自己胯下,那根已有些暴涨的大棒子就挑衅似的垂挂在她的脸蛋上,甩来甩去。“哈哈老同学,我要请你吃冰淇淋了~~”阿邦扶正她的脑袋,将龙头在她湿滑柔嫩的舌身上上下划动起来,刚开始还比较轻缓,但随着他渐渐放开,动作也变得快速有力,每次划过舌尖都引起一阵强劲的电流,划到哪里就电到哪里,给阿邦带来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林静默默躺在他胯下,毕恭毕敬地舔舐着龙头四周,直舔得龙头发红发亮,比刚才更硬更粗了,开始分泌出一些透明液体来,黏黏的粘在她舌头上,粗壮的龙头就在黏液的润滑下与湿软嫩舌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他拿手把她的嘴巴上下一掰,让嘴型张得更大一些,口腔内两排整齐洁白的贝齿,是她唯一还保留生前原貌的地方,也不知是哪位先贤如此奇思妙想,居然将女人深邃、湿滑的喉道也开辟成了战场,惠泽无数后人。阿邦甩动龙头,在她舌上拍得叭叭直响,边拍边呵斥道:“妈的就是这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从这开始吧!现在给我吃进去!”话音刚落,就将这根撒尿的大玩意儿一下子塞进她嘴里,对一具尸体来说也由不得它分说了,龙头刚一贴在她口腔内,一股奇爽而又别样的快感顿时从龙头传递到全身,爽得阿邦不由闭起眼睛吐出一口气。不过由于女尸平躺的姿势使得喉道与嘴巴不在一条线上,故那话儿在她嘴里进了半截就说什么也塞不进去了,像是卡在了弯路上“真他娘的扫兴!”阿邦只得用手把女尸的脖子往上提起来,这样一来她的脑袋就有了一个自然的后仰,他再用力一顶,那话儿便呼溜一下全进去了,龙头穿过她的嗓子眼儿,顶到所能及的最深处,直到再也无法塞入半分,在脖子外面顶出一个凸起的轮廓来。他呼喝着,开始在她口腔里深一下浅一下的抽送起来,龙头一遍又一遍猛顶到深喉,都快直冲进她的上食道里了,使得整根大棒在她喉管内的运动完全可以在一次次凸起的脖子上看到,林静张到极限的嘴巴被塞得又鼓又满,脑袋在他胯下被插得不断颤动,喉咙里叽里咕噜地乱响,阿邦也由此一遍又一遍的对着女尸发泄自己:“林静呐林静,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觉得屈辱不?想想那些被你坑害的人吧,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报应!哈哈哈----呀!!!”
就在激烈的挺动中,他终于爆发了,随着一阵剧烈抽抖,大股滚烫的熔浆喷射着灌注进林静口中,将她嘴里灌得钵满盆溢,很多就顺着食道流入到了胃囊和直肠内中,一想到这个,阿邦就兴奋地不能自已。直到抖尽最后一滴,阿邦脸上始露出放松的神情,但还不舍得就此拔出,继续将大棒子留在她嘴内慢慢掏动,晃着下身还哼起小曲来,过了良久他才嘿笑着把话儿从林静的嘴里拔出,结果拉伸出了一条细细的白浊线条,随着大棒完全从口中拔出,一股股浊汁纷纷从她的鼻孔、嘴巴里涌出来,像是开了瓶香槟酒似的,阿邦再用手胡乱一抹,林静的素面上转眼就涂满了自己的体液,乍看仿佛是抹上了一层橄榄油一样,透着滑润晶莹的光泽。
车外的雨依然很大,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道是兴奋过度还是被车内暖气烘得,车内的阿邦满脸通红,他擦了把汗,觉得很热,于是干脆将衣服脱个干净,赤条条的半蹲在林静尸体旁,摸着胸口坏笑道:“我可是君子坦荡荡了,你也得赤裸相待了吧,嘿嘿嘿~~~~脱吧,到你啦!” 说着他搓搓手,把掌心搓的再热乎了一些,就跟喝红酒前要用手温先将酒带热一样,这将明显增加触摸时手部的感觉,让自己更好的去享受林静留下的肉体。
说着便将女尸一条靴腿抱在胸前,把警裙往上撩到低腰后,就在她裹着肉丝袜的大腿上陶醉地抚摸起来,一遍遍从膝盖摸到大腿根内,再在女性脂肪最厚密的部位用力捏捏,将这位警花的丝袜长腿抱在怀里肆意摸玩了个够,手感和经验告诉他这是一双美腿,准确的说,是一双兼具柔美与力量的美腿。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一睹庐山真面目了,赶紧拉下长筒靴拉链,那只湿漉漉的丝袜小脚正安静的藏在里面,被水泡过散发着一股皮革味,被阿邦从长筒靴里掏了出来,捏了捏后扔在一旁,失去了长筒靴的遮裹,这只女人味十足的丝袜脚就直接裸露在了外面。阿邦随便欣赏了几眼,开始动手脱掉湿透的警裙和连裤丝袜,随着丝袜逐渐剥离腿肉,果然剥出一对圆润结实的大腿和秀气的芊芊玉足来,警队适度的锻炼使腿形愈加曲线分明,肉感充足,充满着异性的诱惑,阿邦也是头一回见到林静秀出真腿,就忍不住要痛骂国内中学那一水儿该死的运动校服,不知道屏蔽了多少人间极品,操啊!狠狠在她腿上摸上几把,算是补偿当年了。
他擦了下口水,把手放在林静警衬衫的第一颗扭扣上,激动的手发抖:“现在让我把它脱下吧,呃,你是没意见呐?还是没意见呐?还是没意见?嚯嚯。”他可能是太激动了,要知道,除了她的老公,哪个不要命的敢去脱一个女警官的警服啊!结果激动得手指一动,第一颗扭扣就自己解了开来,顿时,一片雪白的肌肤,就从颈脖处露了出来,随着第二颗扭扣解开来,本来就在上衣紧紧的束缚之下的大乳房,一下子就将衬衣弹到了一边,使得乳房的边缘从衬衣的领口露了出来,不但露出了乳房的边缘,就连那束缚着乳房的奶白色胸罩的轮廓,也开始在那里若隐若现,令男人不禁从这段裸露出来的胴体上想象着她还没有露出来的身体部位的风景,那种香艳,那种瑕想,才最能满足男人的猎奇心理,而现在林静正是处在将脱末脱之际,比刚刚穿着衣服的样子,多了几分撩人的感觉。可惜它只是一具尸体了,想半推半就也不可能,任由阿邦一鼓作气解开了自己衬衣上所有的扭扣,袒胸露腹的躺在他眼皮子底下,雪白的颈脖上一道深深的紫色勒痕显得尤为触眼,与同样挂在她脖子上的一串平安翡翠玉坠形成了讽刺的对比,阿邦一把将玉坠从尸首上拽下,心里直犯冷笑:“哼,多行不义必自毙,神仙也保不了你,”
阿邦将林静的上身抱坐起来,让软尸倚靠在自己身上,女尸脑袋一甩,就很自然地耷拉在了他肩头上,默默与他亲密的抱做了一块儿。抱别人的老婆感觉就是别样爽,还这么顺从听话,到哪儿找去呀,阿邦美滋滋的把衬衣从尸身上扒走,把手伸到她后脑勺上解开发夹,将打斗中已有些松散的挽发彻底解放出来,丝顺柔转地披挂在肩上,登时又平添了不少温柔妩媚的女人味,“哎呀呀,哪个小子这么好福气呀!”阿邦啧啧不停,平心而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背后那些坏事,能力出众又贤惠顾家的林静绝对是个完美的妻子人选。顺着她的秀发,阿邦的手慢慢摸了下来,直到手心碰到她后背上熟悉的胸罩扣子,打小就解她扣子调皮的阿邦,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手指一掐,只听得咔一声轻响,那胸罩系带就弹了开来,原本紧紧包住乳房的罩杯也立即松落,令压抑已久的乳房往外胀了一下。阿邦咽下口水,把这件胸罩从林静身上摘了下来,一对坚挺的双峰就骄傲的矗立在尸身上,丰满凝脂,充满了弹性,肌肤却又是那么的紧致细嫩,几乎完美的乳房,而且就在阿邦眼皮底下,触手可及,雪白的峰顶上有两粒硕大的紫葡萄,是阿邦从没有见过的紫色蓓蕾,想必是以前喂母奶时造成的,给了他一种巨大的冲击力。阿邦轻轻将女尸放回到车地板上,伸出四根手指,左右两边抓住林静的乳头,轻轻一捏,又是一抖,一阵异样的甜美感顿时就涌上心头,眼珠子里血丝都出来了,双手等不及在乳房上一盖,开始卖力的揉捏起来,将娇嫩的乳房搓揉得不断变形,而那柔软弹性的手感,这一回明白无误的由手心传递到大脑,爽得他连呼过瘾,那活儿又再次高昂起来。
他飞快地将自己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接着使劲儿的蠕动起来,让胸膛压着丰厚柔软的乳房来回磨擦,尽管林静被冬雨浇过后的尸身冰冷刺骨,但那依然充满女性魅力的质感肉身还是让阿邦感觉浑身炽热,“哎呀受不了,受不了啦,受不了啦…”阿邦感觉到,自己的坚硬而火热的大棒子顶到了林静的小腹上,那种柔软而弹性的感觉,刺激着阿邦,使得阿邦轻抬腰身,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林静的小腹,一边顶撞着,一边慢慢的调整姿势,直到感觉大棒子已顶在了林静两腿之间如同肉包子一样的阴阜上,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但那种刺激,还是令他全身的毛孔,全都舒张了开来。
他赶紧坐起来,好戏在后头,可不能就这样泄了,否则就真便宜了她。他拽起三角内裤的两个角,瞪大着眼睛看,将这件性感的裸色三角内裤拉了下来,那只肥嫩的肉灵芝,就随着内裤被一点点被拉下,也一点点在阿邦眼前显露出来,隐隐约约地藏在芳草薇薇处,上面的颜色有些深,有着已婚少妇应有的颜色,可以想见她并不缺乏幸福而又稳定的性生活;而随着这件女人身上最私密最隐涩的贴身衣物最终从她的脚尖离开身体,这个曾一心要置阿邦于死地的林静,也就宣告彻底反被阿邦层层剥丝般脱了个一干二净,接着还被他在车地板上滚了一圈以方便查看全身,这副除了丈夫外自己绝不轻易示人的玉体,就毫无遮拦、纤毫毕现的裸露在阿邦眼前,高清无码的可以看清她身上每一处构造和每一寸肌肤,甚至是她小腹上那道很淡很淡的剖腹产疤痕,显然,她护理的相当好,若不仔细看根本不易察觉,阿邦给她翻了下身,发现她的盆骨特别宽大,使得本就丰翘的臀部向两边鼓胀开来,长成一个婚育少妇独有的美妙轮廓,几乎是他见过最大的屁股了,左臀上方还有一颗可能连他丈夫都未曾发觉的小小胎记,“我靠,你肯定很能生!”阿邦不由感慨了一句,伸手就在这副少妇丰臀上拍上一掌,惹得臀肉立刻颤抖起来,大白屁股上就多出了五道指印,都说别人的老婆屁股比较白,看来此言不虚啊。
阿邦将长筒靴给她重新穿上,再把警帽往她头上一扣,“嚯嚯这样干起来才带劲儿!”装扮完毕,他抱起林静的尸体让她坐在警车座位上,两条大腿像田鸡一样分叉开,女尸松弛的肌肉使得全身极为柔软可塑,两条腿很轻松就被向两侧分到了极限,那细细的桃花涧也随之被拉开了一道小口子,毫无羞耻的露在他眼前。阿邦伸手在玉门外轻轻揉着,想以此挑逗林静让她分泌些液体来润滑通道,结果揉了好久,上面还是干干依旧,他这才醒过来,让一个死人分泌液体是件多傻的事,自己也不禁笑了,没办法,只好吐出一团口水在她肉灵芝上,接着用手在上面涂匀润滑。大棒子此时早已虎视眈眈、急不可耐了,将两条长靴美腿盘缠在自己腰上后,就端起大棒直挺挺地挤了进去!林静的洞口不似处女般紧密,加上口水的润滑,只是象征性抵抗了一下,就被粗大的棒子强行撑开一个大口子,内壁也是半紧半松,阿邦腰部一个力挺,只听“滋”的一声便整根没进了林静体内,直抵到了她身体最深处!
“嗷~~~~~~~”顷刻间,阿邦就被一阵无比的刺激与成就感占领了,全身精神焕发,紧紧抱住林静后就开始超频率地挺动起来,疯狂泄愤的他动作极其迅猛而粗暴,下手毫不留情,愣将整具女尸在座椅上插得花枝乱颤,矗立在胸前的双乳上下左右抖动不停,性感娇躯在沙发上剧烈摩擦着,发出极其刺耳的嗤嗤声,夹伴着两副肉体相碰的声音,登时响彻整间车厢。林静被阿邦面贴面的抱在一块儿,涂满精液的乌紫色脸蛋就随着挺动的节奏在他眼前快速上下点动着,竟甩出了不少口腔内的精液,但不管阿邦的动作是如何迅猛粗暴,林警花的脸上依然一副木然无所谓的表情,无神的瞳孔翻白着,完全漠视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大肆征伐,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迷惘美态。
阿邦气息逐渐粗重,觉得该是换个姿势的时候了,但又舍不得将大棒离开她的身体,于是自己身子不动,大棒也不拔出来,就这么继续连着把她翻了个身,趴在座椅上,伸手把她的臀部高高拱起,紧贴着自己胯部,再把她双腿并拢变成跪在车地板上,给她摆出了一个极其屈辱的老汉推车式,脑袋埋在警车座椅上、高撅着翘臀供自己享用。“咝~~~~哈~~~~”阿邦在她光洁后背上一路摸下来,陶醉于她动人的身躯,和每一处细节曲线,毫无疑问,此时此刻这位身为他人妻的美丽警花是完全属于自己这个‘逃犯’的,对于这件苦战后缴获的战利品,他拥有君王般的主宰权力。他理了下气息,开始一遍遍抓捏着她臀上的肥肉,每捏一下,下身就狠狠给她送去一枪,顶在她圆润结实的屁股上,发出“啪!”一声脆响,在阿邦听来就像是一声进军的号角,“妈的,老子都告诉你了我是冤枉的,还抓我!抓我!我叫你抓我!自己不了起是吧?还不是被老子按着狠干!”阿邦一边发泄着怒火,一边发狂的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只看到棒身在她花径深洞中进进出出,迅疾无比,林静无魂的娇躯横在阿邦和座椅靠背之间被一次次挤压到变形,纤细的腰肢被压得不停拧挺着,双手还被阿邦刻意抱在她自己后脑上,摆出一个滑稽的投降姿势,警帽震落了下来盖住脸庞,随身体一起被阿邦捅得乱抖,随着节奏越来越快,肉体拍碰的乱响不绝于耳,他感觉整辆警车似乎都在微微震动起来了。
林静的内壁似宽实紧,既抽送方便又丝毫不失刮擦带来的美妙感,显然她的丈夫把她开发的刚刚好,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倒让阿邦爽得不亦乐乎,热火朝天的捅了几分钟后,他忽然一声厉喝,在林静体内再次攀上了极乐的最高峰,下身随着熔浆迸发,无比暴力的往前一捅,将林静紧紧挤压在座椅上不容拒绝地吸进他射出的所有液体!
他喘着粗气,在尸臀上赞许地拍了几掌,“好…好肉体…可惜呀…”,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棒子,瘫坐在地上休息,顺便欣赏她撅着屁股半跪半趴在座椅的死相。林静口含白浊、涂满精液的脸蛋深深埋在沙发内,边上还盖着警帽,但盖不住脖子上那道触目的紫色勒痕,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凌乱了,毫无规则的乱散在脑袋周围,赤裸的臀底暴露着被彻底侵犯过的女性圣地,还高高翘在那展示着,刚刚注入的白浊正从里边流淌了一些出来,把蓬张的阴毛黏结在了一起。看这个邪恶警花落得如此下场,阿邦哈哈大笑,正笑间,眼睛不知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定睛再看,原来是女尸珠圆玉润的右手无名指上,那枚曾令她无比温馨暖心的结婚钻戒,这年头还常把婚戒戴在手上的女人真是不多,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可以预料得到,这枚戒指将随着它的主人,慢慢消失在所有人记忆中。
阿邦捡起林静的内裤,这条裸色的蕾丝边三角内裤,只在关键部位用上了半透明材质,而在其他部位则是全透明的蕾丝,上面还保留着淡淡的尿骚味和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异味,绝对是一条原味十足、充满异性诱惑的女士内裤。阿邦爱不释手的用手拉扯了几下,又勾在指尖转了几圈,将这件林静最贴身最私密的衣物在手中肆意亵玩了一会儿后,才意犹未尽的塞进挎肩包,做了自己的战利品。
这时候,车内忽然响起了“嘀”的一声,在空旷无人的野狐岭上显得十分突兀,差点把阿邦吓尿,他循声寻找了一下,原来是林静落在车上的手机快没电的提示音。手机?嘿嘿,阿邦的好奇一下子就来了,手指划开机锁,桌面上一张其乐融融的全家福首先映入眼前,照片中的林静把头亲密的靠在丈夫肩上,正笑得甜蜜纯真,怀里抱着一个大约刚刚周岁的婴儿,让阿邦羡慕不已的同时,也感到一阵莫名的纠结,自己这一战,夺走的不仅仅是林静自己的生命,还是某人的女儿、某人的妻子和某人的母亲,两个家庭算是破碎了。他黯然点开短信,信箱里堆满了聊天记录,除了少部分是和闺蜜谈论女性私事外,其他的几乎全是与自己丈夫的通信,阿邦饶有兴趣的一条条看过去,结果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刺激的内容,并不像热恋中的情侣那般卿卿我我,全是些“少点喝酒”、“早点回来”、“晚上做什么菜”、“去超市买点什么”、“宝宝生病了”一类,反反复复颇有些千篇一律,未婚的阿邦当然无法理解人家的生活,还等看完就扔到一边去了。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整个野狐岭笼罩在深重的夜幕下,月亮悄悄从乌云后探出个头,把微弱的银光洒在车外的十一具女尸身上。阿邦看下时间,已经是晚上7时许,他该继续踏上回家的征程了,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把林静的尸体轰出去,不可能驾着警车还运着一具警花艳尸,这也未免太荒唐。他稍事休息后站起来,一脚踢在女尸腰间,把她从座椅上踹了下来,任她软绵绵地歪倒在车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然后拎起她一只长筒靴的脚腕,就这么拉着把她从车里拖了出去,扔到黄土道上,正准备回到车内,忽然觉得仅仅这样让她曝尸于此好像还不足羞辱泄愤,必须得给她设计个丢人的造型,让她彻底身败名裂。
说干就干,阿邦看了下四周,光秃秃的没一棵树木,倒是那辆被梁九天打翻的警用面包车给了他灵感。他把林静的尸体拖到那辆警车前部,用从她身上扒下的胸罩套在她脖子上,然后把扣子重新合拢,将系带挂到警车车顶的天线盒上,这么一来,这具仅穿着长靴的裸尸就贴着前挡风玻璃,被自己的胸罩吊在了警车前部,一副凄凉无助的样子,靴底离着地面还有半米的距离,脖子被胸罩扣勒得紧紧的,再次形成了一个绞索,只是这次她已经感觉不到了。他叉腰在尸前欣赏了一会儿杰作,觉得哪里还差一点,于是又回到车内找来她的警帽,扣在她耷拉的脑袋上,显得十分滑稽。
“咳~~~~~~呸!”阿邦酝足一口口水,射在她涂满精液的脸上,然后一立正,恶搞地冲她进了个礼:“报告林警官,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