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二）雪之雨

　　周末，早上九点

　　 “欢迎光临。”我推开宿舍门，把门外的少女迎了进来。

　　 “你这早上是有多饿，”门外的欣雨一脸困意地向我抱怨道，“又少不了你吃的，非要一大早上叫人过来。”

　　 “都九点了姐，再不做中午就吃不上饭了。血换过了没有？”

　　 “换好了换好了。按你的要求，花椒味型。”进了宿舍，欣雨十分熟练地脱下衣服摆好位置，花椒淡淡的清香味从她身上洋溢开来，“早上吃什么？”

　　 “做好你就知道了。先去清理吧，给你做清理可是件麻烦事。”

　　 在清理间里做好基础的清洗和浣肠后，欣雨躺在了厨房的案台上。

　　 “给，把这个戴上。”我从架子上取下维生项圈交给欣雨，“知道该怎么用吧？”

　　 欣雨皱着眉头接过了项圈，“你这是准备蒸全人还是烤全人啊，一中午就准备完事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躺好，我要动刀了。”

　　 不过欣雨怎么躺已经不重要了，案台上的智能设备已经把她全身上下的关节全部死绑在了案台上，只留下少女光滑洁白的胸腹部裸露在外。刀尖从颈下切入，穿过锁骨、胸部，直至划过欣雨光滑的小腹。两边的皮肉也随着刀尖的行进而随重力下坠分开，露出花花绿绿的内脏。由于代血不间断的洗涤，少女的内脏并没有什么腥臭味，腹肉断面的五花三层也甚是好看。

　　 “嘶～”案台上传来欣雨倒吸凉气的声音，“你丫这不就是准备活烤吗？”

　　 “放心，今天中午不吃烤肉。”手起刀落，我仔细地剔除着用不到的内脏。

　　 横膈膜可以用来做烧肉，但像胆这种部位就没什么用处了。正确处理食材，保证最大程度利用是一个厨师的优雅。很快，欣雨的腹腔之中只留下几件今天早上用的着的脏器了。

　　 “给，特殊福利。”我从一旁的柜台上拿起一根常备的竹签，穿过了少女小巧的卵巢。十六七岁的少女卵巢有着相当丰富的氨基酸，正是最鲜美的时候。简单的用喷枪烧出焦化层再从少女身体上切下，撒一层薄盐递到欣雨嘴边。“要来一颗吗？”

　　 “要。”欣雨发出虚弱而又恶狠狠的声音，一口咬下了一只卵巢，我则拿走了另外一只。

　　 焦化层的美拉德反应带来特别的香气，咬开后卵泡爆开后的鲜味在口腔里洋溢着，彰显着孕育生命的活力，味道不输于顶尖的鱼子酱。

　　 “嘻嘻，吃自己孩子的感觉怎么样啊。”

　　 “怎么每次都要问这个？又不是长不出来了可劲吃呗，反正现在还是我自己身上的肉呢。”欣雨一口咬爆了卵巢，一边回应道。

　　 “没什么，话说云姨平时会吃你的肉吗？”（PS：由于男女比例的极度失调，如今大部分家庭都是母亲＋女儿的家庭模式）

　　 “偶尔会吃吧，家里没肉的时候会拿我顶一下咯，切个里脊或者梅花肉什么的。”

　　 “没把你整个烧烤或者清蒸？我记得你们家是有维生和修复设备的吧。”

　　 “以前试过一次把我自己烤了当礼物送她，结果自己烤的时候没调好味被骂浪费了。从那以后就没上过整个的了。”

　　 “……那次？不是，那烧烤酱是我的方子调的，别说烤你了烤铁钎子都香，你是怎么在只有一种调料的情况下把自己烤失败的。”

　　 “忘记取内脏结果胆啊胃啊什么的全烤破肚子里成浆糊了，结果整个身子的肉全没法吃了。”

　　 我大无语，“你难道没有考虑过有内脏是不能吃的，有内脏要洗吗？”

　　 “我那时候看别人都是直接穿刺或绑起来烤的嘛，哪知道这种事。”欣雨撇了撇嘴，“你也是，那时候至少告诉我怎么准备啊。”

　　 “……现在要学也不算太晚。”我拎着已经切下来的一堆内脏，笑眯眯地给欣雨一件件地展示，“这是胆，会苦。记住了吗？”

　　 “嘶～你丫能不能处理完再来搞？我现在是来给你当食材的不是来听你科普厨艺的。”被开着膛显然不是什么好受的状态，也无怪乎要欣雨在案台上奋力挣扎摩拳擦掌了。

　　 “诲人不倦嘛，万一你下次又搞错了呢。”我避开了欣雨杀人的眼光，继续给欣雨上着这堂厨房生理课。

　　 幸而今天早上不吃的内脏并不少，一堆的下水讲完，欣雨杀人的目光也转变为了无奈和疲惫。不过这堂课当然不会这么轻松的就结束。

　　 “接下来是能吃的部分了，”我抓起欣雨盈满小腹的粉肠，“首先呢，要去除肠子上的脂肪。”

　　 无视了欣雨的悲鸣和叫骂，我把欣雨的肠子拉到欣雨面前，一点点地撕扯着上面的油膜。少女的肠子手感很好，捏起来柔韧非常，十分爽弹，适合用作各类烹饪，当然也包括今天中午的菜品。

　　 将多余的脂肪和筋膜一点点的撕扯干净，才能保证入口时不塞牙、不油腻。“看见了吧，肠子首先应该这么处理。还有你内脏脂肪有点多啊，不过我已经帮你清理了。”

　　 “你丫……”躺在台子上的欣雨已经没有力气悲鸣和叫骂，只是默默地比了个中指。

　　 “然后是清洗。”我拆开一瓶花雕酒，倒进已经准备好的洗盆之中，再加入清水和面粉，最后将欣雨的肠子放进去进行搓洗。“花雕去腥、面粉吸附杂质，要注意揉搓的力度，不能搓破了也不能洗不到位。你看这肠子褶子多，边边角角都要清洗干净。”

　　 欣雨无神的目光盯着洗盆里自己的肠子，似乎是在认真观察，又似乎是在神游太虚。

　　 “好好学，别下次又说我没教你。”在欣雨的注视下，她的肠子被一点点地清洗干净，“好了，这面洗干净了。你看看。”

　　 “看你大爷，快点处理。”微弱的声音从案台上响起，“答应给你当肉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好好好，知道了。”我把欣雨洗好的肠子放回腹腔里，再麻利地把胃和肝切下来清洗干净，码回欣雨腹中。躺在案台上的欣雨神色也略微缓和了些。

　　 “啊，对了。忘记给你说了，肠子一面洗好后另一面也要翻出来清洗干净。”我随手启动了案台上的一个处理程序，“就像这样。”

　　 欣雨表情又是一怔，腹腔内的肠道肉眼可见的有东西在探入。很快，那样东西就到了肠道的另一端。“全自动洗肠设备就是方便啊，”

　　 “咿——！！！”食用前肠道的深度清洗自然不会顾及是否会对肠道有所损伤，高刺激性的清洗剂伴随着水流从管道各节出水口涌入，灼烧着肠子里娇嫩的粘膜。

　　 “再忍一忍，马上就完了。”把肠子移到一边，下一道清理工序是清洗少女的粉嫩的子宫。这个部位一般不从身体上取下来，只宜用香料淡盐水揉搓擦拭。

　　 最后是处理胸腔部分。用大剪刀将欣雨的肋骨一根根剪开，露出了最重要的两个器官——心与肺。

　　 第二代维生设备加上欣雨【不死】的体质，足以让她在摘除心肺后保证存活，这也是为什么要让她做最后一次实验的实验品的原因——直到出菜前都是活体，数据更加准确。毕竟能买得起第一版雪霁的人多多少少玩法奇特，在活烹少女这一环节上出了问题，影响产品声誉问题可就大了。

　　 “你这运动量不足啊。”欣雨的心肺在同龄少女里算得上娇小，显然是缺乏锻炼。略带一丝遗憾，我剪下了欣雨的气管（可以做黄喉），摘下了双肺开始清洗。

　　 失去肺部的窒息感，肠内刺激，以后子宫被揉搓带来的快感，三种相异而又相辅相成的感觉涌入欣雨的脑干之中，欣雨的表情立即变得极为精彩。身下更是早已湿润。不过我这个厨子只管干好我的本职工作就好。

　　 “好了，清理完毕。”软管从肠道内拔出连带着把肠子翻面抽了出来——这么做比较好吃，胸腔也清理的干干净净。把翻出来的肠子切下连同其他内脏一起放好。内脏准备工作也就基本结束。至于欣雨，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窒息，已然昏死过去。不过也好，省了不少事。

　　 为了测试【雪霁】的全模式运行，自然不可能只料理内脏，要做的准备工做还有不少。

　　 把欣雨那丰满的大腿摆正，剃刀沿着筋络划开，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骨。虽然少女腿骨熬汤鲜甜甘美，不过并非是今日菜品所需。顺着刀路切断筋膜，沿关节骨缝处一旋一扭，嘎嘣一声，欣雨汉白玉般的腿骨便从切口滑出。照此取出四肢大骨后，再从掌沿和指缝间入刀，将掌骨和指骨依次取出。再从足侧入刀，从一对玉足中出取出足骨和趾骨。最后再用镊子将指甲挨个拔下。转眼间，欣雨原本骨态优美的四肢就变成了一堆净肉。身体部分的烹饪会连带骨髓一起烹熟，所以这部分骨骼就不用切下来，直接将料汁注射进骨髓内部就好。

　　 取骨自然不只是为了吃起来方便，取出骨骼后留出来的间隙正适合填料。智能设备照着欣雨原本的骨型，将相应的料汁冻成了冰骨，这样既能保护成品的完整美观，也能保证整体入味。

　　 臂与掌上的是由柠檬醋冻成的冰骨，少女的胳膊与手掌正适合做一道白云姬手，厚实丰盈的大腿里则装着红烧汁冻成的冰骨，而细腻弹软的小腿正适合配上红酒汁慢炖。按着原来的骨骼结构将不同风味的冰骨装回去后，再用食用凝胶将刀口粘好。由于本身刀口都在不显眼处，换过骨后的欣雨四肢看上去完好如初。

　　 尽管一想到成品的美味就让人忍不住留口水，但今天中午的主菜并不是它们，少女胸腹里的东西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怡淑，豆腐和火烧怎么样了？”我朝着厨房喊道。

　　 “来了！”怡淑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炸豆腐，一盘老远就能闻见热麦香气的火烧，“给，刚炸刚烙的。”

　　 “看着都香。”忍住现切欣雨一个腰子拌上椒盐夹火烧的冲动，我和怡淑把火烧和炸豆腐整齐的码在欣雨腹腔里。

　　 “老汤呢？”

　　 “在这儿。”欣雨提出一桶褐色的冰沙，这是用老汤冰冻打碎制成，以便最大化利用欣雨膛内的空间。

　　 “嘿咻。”用冰沙以及一个神秘惊喜将欣雨腹内填满，把上下封闭防止汤汁溢出，再将开膛线用食用凝胶贴合，此时的欣雨和未处理前别无二致，只是身体内部已经被食材和汤汁塞了个满满当当。

　　 最后，把【雪霁】给欣雨穿上，烹饪过程便正式开始。

　　 一小时后。

　　 “呔，混球，吃老娘一拳！”

　　 不愧是近乎不死的女人，睡了一个小时以后就能起来活蹦乱跳地打人了。当然，要是挨打的不是我那就更好了……

　　 “保镖！保镖！食材打人了！食材打人了！”我一边在别墅里腾挪周旋躲着欣雨那满含杀意的拳头，一边紧急呼喊着怡淑前来救驾。

　　 “你刚才玩的挺开心嘛，祝你玩的更开心喽。你姐也只雇我保证你不被打死，又没说不让你挨打。”怡淑趴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戏，“别担心，在你被打死前我会来救你的。不过嘛……”

　　 “这个月奖金加一半，不，翻倍。”

　　 “OK，来了老板。”怡淑敏捷地从沙发上翻下来，挡在了欣雨面前。我则麻溜地滚到了沙发上，磕着瓜子看女人打架。

　　 【雪霁】能提供的行动力超乎想象的大，具体而言就是挨打很疼……不过王八拳法终究干不过训练有素的保镖。

　　 发现打不过后，欣雨也只能悻悻地放下拳头。“算了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今中午吃什么？”

　　 “卤煮。”

　　 “怪不得一大早上处理内脏。对了，既然你处理完了那我回去取个东西，成不？”

　　 “离饭好还有一个小时，到时间赶回来就成”

　　 “行，一个小时以后开饭是吧？我先回去，大早上赶过来什么东西都没拿呢。没问题吧？”

　　 “一个小时后回来就成。记得啊，一个小时。”

　　 “那我走了。”欣雨穿好衣服，离开了我的宿舍。

　　 “……是不是有点太损了。”欣雨离开后，我忍不住向怡淑问道。

　　 “很符合子辰你一贯的品行，没问题。”怡淑一边泡茶一边回答道，“而且只要她拖延症不发作的话也不至于出什么事故吧……虽然不怎么可能就是了。”

　　 “嗯，基本不可能。所以大概有好戏看喽。”我接过怡淑泡的茶，“真是的，我的良知在哪里，道德在哪里，卤煮火烧又在哪里？”

　　 “前两个东西和你沾过边吗？”

　　 “……”我再次抿了口茶，“确实没有。”

　　 回到宿舍，欣雨发现室友们已经起床，正聚在一起吃早点打桌游。

　　 “今天你们怎么起这么早？不是说下午才一起逛街吗？”

　　 “谁叫某个人一大早起来就换血的？”舍友A夹了块血豆腐塞进嘴里，“今天也没课，睡又睡不着。你呢，怎么全头全尾回来了？”

　　 “里面都让人掏干净了。”欣雨指了指自己的肚皮，“吃啥呢？”

　　 “上汤女红。要吃吗？”舍友B给欣雨乘了一碗出来，“今天早上刚做出来的血豆腐，正新鲜。”

　　 “谢了，不用了。这么早哪有卖新鲜血豆腐的……卧槽你们魔鬼吧？”欣雨瞟了一眼放血袋的冰柜，里面的血液已经不翼而飞，不难想象这份血豆腐来自何方。

　　 “放着还不是放着。谁叫你一大早换血的。”舍友C收拾着一局刚完的纸牌，“欣雨。你玩不玩？”

　　 “玩。”有牌打，欣雨立马将雒子辰那桌饭抛诸脑后。毕竟还有一个小时，稍微打两把……也不是不行对吧。

　　 一个半小时后。

　　 “赢了！”打出最后一张手牌，欣雨深浸在了大杀四方的喜悦之中，突然一阵铃声传来。

　　 “谁手机响了？”正当欣雨寻找铃声来源时，却发现众舍友满脸惊诧的盯着自己的腹部。

　　 “哈哈哈……玩挺大……”

　　 “确实很有创意，欣雨你这怎么做到的？”

　　 “看着还挺香，能整一口不？”

　　 “？？？？”欣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只见原本白色连衣裙的胸腹部分已经变得透明，因为换过血而洁白的肚皮被强光照得晶莹剔透，可以看见火烧和炸豆腐在自己肚子翻滚里的样子，胃和肠则是在原来的位置上静静待着，再往上肋骨里的心肺被乳房挡住，只能隐约可见，在强光的照耀下，欣雨的身体仿佛是一个半透明的容器，正在盛着自己的内脏（实际倒也差不多），看着十分诱人。

　　 “雒子辰我干你大爷！”欣雨急忙披上件外衣，拎起包裹，咆哮着冲出了宿舍。

　　 “……”“……”“……”宿舍里一阵鸦雀无声。

　　 “……不愧是那个雒家的少爷，花样和玩法真多啊……”

　　 “人家家里专门搞这个的，搞出什么都不稀奇。”

　　 “要不要猜猜她能剩下点啥回来？”

　　 “哪天她被人连脑子一齐吃干抹净都不奇怪。”

　　 “哎呀，我的卤煮火烧小姐回来了？”我打开门，望着肚子透亮而满脸怒气的欣雨，微笑着说道。

　　 “这TMD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给你说了一个小时之内回来了吗？”我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现在过去多长时间了？”

　　 “一小时十五分……不对，问题是我肚子里是什么东西？”

　　 “卤煮啊，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我是说为什么会在我肚子里？还TMD一边响一边亮？”

　　 “原锅化原食嘛。那个指示灯是提示时间的，毕竟雪霁的隔热处理也不能长时间隔热，你要再拖一会指不定连你脑子一起烤熟了，那我也救不回来只能伪造意外事故了”

　　 咕噜噜的沸腾声从欣雨腹里传来，伴随而来的是我和怡淑肚子咕咕叫的声音。饭点已经过去不短了。

　　 “好啦好啦，赶紧开饭吧，早点吃完欣雨你也早轻松嘛。”趁着欣雨注意力从我为什么要用她当锅上移开，我赶紧把她推到餐桌上。

　　 雪霁自动将欣雨的肚皮切开，浓郁的卤煮香气从欣雨体腔中绽放，老汤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心脏、双肺、胃和肠子已经被煮成诱人的深褐色，炸豆腐和火烧则在肚子里微微沉浮着。配上双眼微闭，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敢动的少女容器，更是勾人食欲。

　　 “我开动了。”姑且向着食物感恩（？）后，我和怡淑开始了这顿来之不易的中餐。

　　 火烧和炸豆腐打底，再用筷子轻轻夹起欣雨的心脏，少女原本的生命之源现在正散发着诱人的卤香，从筷尖传来恰到好处的弹性，为向青春少女全身供血的强劲肌肉在此刻展现了长久锻炼出来的筋道与厚实。交换氧气的肺泡此时和老汤充分交换了鲜味和香味，绵软的触感也说明肉质的新鲜和火候正好。肠子软烂、肚子爽脆，原本为少女吸收营养的器官此刻也变成了碗中的营养。一勺老汤，一勺蒜泥，一把香菜，为食物忙碌了一早上的我和怡淑终于得到了食物的回馈？

　　 卤煮的老汤汤底是以前用欣雨的骨头、肉筋、双蹄和双手熬出来的，又融入过诸多美肉的滋味增色，和此时欣雨的内脏达成了香气的和谐。心脏很Q弹，能尝出少女生命的活力；肺子绵软入味但又不失口感，诸多肺泡像海绵一样吸满了汤汁的鲜咸甘美。少女肚则爽脆弹牙，有着少女的青春感；肠子没有一丝异味，说明里外都被洗得干干净净，咬上去软烂而不失肠道本身的弹性；肝片厚实香嫩，火烧和炸豆腐则吸满了少女肉的鲜甜和汤底的咸香，虽是素菜仍然强调着少女肉的香味。

　　 “嗯，味道不错，果然用体腔包煮最能保证味道不流失啊。”我擦了擦嘴，“还是得原锅化原食，地道。”

　　 “就是心脏筋道还差了点，欣雨你该加强锻炼了。”怡淑则是如此评论道。

　　 “……”欣雨依旧是眼睛也不睁，默默地比了个中指。

　　 把剩下的汤底收好，欣雨的身份从餐具和厨具恢复成美肉。不过折腾了她一早上，好歹应该给她点补偿。给她空空如也的胸腔装上临时承接下咽物的食盒，我端着剩下的一碗卤煮凑到她面前，“要吃么？”我夹起一块心递到欣雨嘴边，“给，尝尝。”

　　 “emm……”就算再生力再强，自己的心脏欣雨还是没怎么尝过的。欣雨仔细咀嚼着心肌，“好吃，比我以前吃过的都好吃诶。”

　　 “这就是内部包煮的好处喽。不会有风味挥发和流失，精准控温保证火候，人体运动搅动汤汁保证入味和出味均匀。”我再夹起一截肠子喂给欣雨，“给，你的肠子，自己感觉一下早上折腾得值不值。”

　　 嚼着颇有嚼劲但又香嫩入味自己的肠头，欣雨决定等吃完这顿饭再和雒子辰好好谈谈那个灯的事。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81676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1676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