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 大屠杀
“肉食者何时能与草食者和平共处的问题——从来都不存在。”
因为这个不是问题,只有相互之间的力量是问题。力大者为上,拳头硬的才能带来和平。
于是便有了今天。
大草原上,烟火弥漫,熊熊烈火烧尽了田中的草料。人祸降临,草食兽人们在逃跑,为的是活命。凶恶的肉食兽人打破了门,杀尽了人,甚至在路上玩起了狩猎游戏。他们杀,他们吃,他们乐,这下子他们有能力了,他们就要这些曾经与他们平起平坐的粮草们乖乖死去。
草食兽人的悲鸣吵得令人难受,肉食兽人的大笑声吵得人恶心。
在这里管理农田和那些肉食兽人的草食兽人遭灾了,他们不是什么温和的东西,也没干过什么干净事情,奴隶主该干的他们都干了,甚至做了更糟的。
所以他们之中的头子,这里的大总管,那只平日里温和但是却对肉食兽人充满了歧视的羚羊兽人被那些兽人用自己的尖牙——不,他们没有尖牙,要么是磨了,要么是被拔了,总之他们没有这东西,但是他们有刀子。这总管在自己家中被压在地上活生生地凌迟,他的肉被割下来大家一人一口的吃没了,内脏撒了一地,血染红了他每天都在吹嘘的白色虎皮地毯。
他没人要的头,还有些剩下的地方被穿在木桩上挂起来展览,在烈日下暴晒。这些兽人没法忘记这家伙的劣迹,所以他们用更加凶恶的方法来报复。
羚羊大总管家里的人自然也是难逃厄运。妻子不堪凌辱咬舌自尽,而他们家里的两兄弟中的哥哥被绑在柱子上,一边供那些有特别想法的兽人发泄,一边看着自己父亲被活活凌迟吃掉,最后自然是疯了。
这位全裸的精壮羚羊哥哥被绑在柱子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神狂乱,嘴里不停发着奇怪的喊叫,在被人进入的时候偶尔会恢复神志大叫哭喊,但是也是几拳就被打回原形的结局。
这位疯掉的兄长是被抓来的,而他被抓的原因还在逃跑。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弟弟才被抓的,而他的弟弟正在逃往那个所谓“安全之所”避难。
“停手吧,这样的弱小并不值得你去下手。”脖子挂着上红色佛珠,毛皮黑而须发白的牛头人出现在门口,抬手拦下了追杀羚羊弟弟的雇佣兵。这位守门的武僧牛牛角向前弯曲,上面有着鲜艳的羽毛饰品,上身赤裸而下身用一条黑色纹着金丝的腰带系着红色的裙甲。这牛身形健硕,被他拦下那只白毛狮子雇佣兵在他面前显得略微有些瘦弱。
“你管不着我。”
被拦下的白毛狮子是一番充满野性的打扮,蓬松的狮鬃里垂下两股用金环夹住的麻花辫,几乎全裸的身体虽然比起这头黑牛来说有一些瘦弱,但是轮廓鲜明的肌肉还有些毛下的伤让这狮子看来十分迷人。
“金环,叶子挂坠,白毛……”牛头人望着白毛狮子胸前挂着的叶子挂坠,还有他四肢上的金环,回想了一下,接着说,“看来是有名的雇佣兵头子麦诺先生啊,虽然我不知道这位小家伙和你这位雇佣兵头子有啥瓜葛,但是这里是我们的神庙,肉食动物禁止踏足。”
“哦?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护院神僧哈布竟知道我的名号,看来我还是挺出名的。”白狮兽人麦诺笑着说,然后拨开哈布粗壮的手臂,悠闲地走进了寺庙。
麦诺走了进去,咳嗽两声。
他的要东西就被人送了上来。
“这是您要的东西。”寺院守卫压着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小羚羊兽人来到麦诺面前。寺院的守卫是一头僧袍棕毛牛,角略微后翘。被押着过来的是刚刚成年的羚羊兽人,他神情惊恐地望着麦诺,想向后退却被寺卫所拦。
哈布一时间对这样的情况很是不解,于是他上前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我们自己人带出来了。”
“我……”棕毛牛听了他的话表情突然凝固,牛望着哈布身后的麦诺,突然大吼,“……为了侍奉国!”
他的声音很大,震得哈布耳朵发麻。
在这声音之后来到哈布面前的是那些他熟悉的面孔,一些被同伴鲜血沾染,而另一些则是被自己的血染红。
“这是……什么情况!”哈布猛地转身,却被突然袭击的僧袍白虎兽人用细针扎中了侧颈。
哈布快速用掌击猛打袭击者的胸口将对方击退。他拍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异常的手感让他心里惊了一下,他打退对方的同时后退。再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一片乌青,似乎是中毒了。
这老虎头上扭曲的虎纹和额前那个大大“悪”印在了哈布的眼里,这是一只他从未见过的兽人。他脱下那件将她身体裹起来的斗篷,露出自己精瘦的身体——还有那些犹如蜈蚣般在白虎兽人身上爬行的,代替了虎纹的咒文。哈布知道,那些并不是虎纹,而是强烈的诅咒。
而这个家伙是谁,哈布是知道的。这位白虎兽人是那个曾经差一点让肉食动物灭绝的咒虎,草食动物的政权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这个寺庙里的神明曾经是他的同伴,但是这只咒虎杀死了这位神明并销声匿迹。
咒虎的名字叫做汉德,被称之为与神明同行的恶魔。
“触感很奇怪对吧,毕竟我身上这东西碰到的人都会全身瘫软无力一段时间呢。”咒虎汉德一步一步靠近哈布。
哈布坚持着,用自己体内的真气与这强烈的诅咒对抗。这诅咒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对抗的。这诅咒不仅没有和真气对冲,甚至主动融进了哈布的体内的真气里,让那些全被污染。
放弃吧,这不是你的战斗,你已经失败了。
这是那诅咒扩散至他全身时候他听到的第一声低语。
这些话语在他脑海里接连响起,声音轻柔诱人,让人无法拒绝。哈布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用力,甚至在那声音中,自己调动真气的力量都消散殆尽。
汉德来到哈布面前,用自己的食指戳了一下哈布的身体。顽强地站立着的哈布无法支持自己的身体倒下了。他仰躺在地上,意志力在与脑海里的低语对抗。
麦诺去到哈布跟前,伸出脚,隔着裙甲踩住了哈布的牛鞭。
被踩着的哈布慌张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那只狮足踩着自己的下体蹂躏。哈布张大嘴想要咒骂,或者向寺里的人求助,可他却瞥见寺里那些牛兽人僧人都在往他这里靠近,牛兽人们都中了诅咒,变成了那声音的奴隶。就这样看着,哈布被麦诺这狮子兽人玩弄。
他们是观众。
而哈布和麦诺是今天的演员。
麦诺撕下哈布的大红裙甲,抓住那根半硬的大牛鞭,一下下地撸动起来。全身无力的哈布用自己的手挡住脸,尽量不让周围人看见自己的脸。
他在恐惧,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羞耻了。
虽然精神是在羞耻中,但实际上肉体很诚实的来了感觉。哈布口中发出小声的咒骂,用手抓住对方侵犯自己的爪子,却没力气阻止,反而刺激得麦诺更加卖力地玩弄他的肉棒。
哈布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都是折磨,可这折磨里又带着满满的来自别人玩弄自己性器的快感。终于在最后这折磨迎来了高潮,哈布在麦诺手里射了出来,带着他因为羞耻而发出的叫声。
麦诺在玩过了牛鞭之后,将自己的黑手伸向了牛穴。
麦诺伏在哈布身上,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将自己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插进哈布的后穴,扩张着他的后穴。哈布的表情隔着手并不容易看清楚,但是麦诺还是看得出来对方因为被侵犯而露出的绝望表情。
扩展了一会,麦诺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站起来,抓起哈布的腿,对准他刚刚扩张过的后穴挺了进去。一直作为僧人修行的哈布后穴并没有遭受过如此激烈的刺激,他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感觉自己被撕裂了。
麦诺在他体内四处冲撞,很快就找到了哈布的敏感点。每次麦诺顶上去,哈布都会发出一声微弱但是兴奋的声音。于是麦诺努力撞击着被发现的敏感点,这头刚刚射完精的牛头人呻吟起来,再一次地硬了,冒着淫水的牛鞭告诉麦诺这头牛正处于兴奋状态。
最后,麦诺发出一声咆哮,拔出肉棒射了哈布一身。
而哈布也在同时迎来的第二次射精,他喷了自己一身,放下手,大口喘息着。
脑海里那声音离开了,诅咒回到咒虎身体里。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身体没有一点力气。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他的身体。
而被麦诺“使用”过的哈布瘫软在地上,望着天空,眼中一片虚无。他被那些牛头人架着押走。而那只小羚羊在他身后被肉食兽人们撕碎。
他所守护的寺庙距离他原来越远,他觉得自己还能回来。
但是,在里的某一处,他知道,自己已经变了,回不去了。
中断 狱中
坐在牢房深处打坐的哈布被带了出来。
这监狱里的草食兽人在他来的这几天里,有一些已经变成了这些肉食动物的食物。这是他被俘虏的第二天,似乎是因为他被神明选中成为祭品的关系,这些肉食兽人并没有把他杀掉做成食物吃掉。
“你真好看,真想吃掉你。”卫兵将哈布押入拷问室。白狮子麦诺已经在拷问室里等着他了,麦诺走上来扯掉哈布的念珠,为哈布带上为他准备的项圈。
念珠被扯掉的一瞬间哈布激动得差点扑了过去。但是现在就连走路都很勉的他并没有这个力气。前天扎到他脖子上的针似乎上面带着什么毒性,直到现在他都还在处于全身无力的状态。他在前天被俘虏时候的无力感应该是来自针上的毒,而那些诅咒只是诱发毒的引子。
麦诺将桌子上的刑具推到地上,虚弱的哈布被他一把按在桌上。
他咬住哈布的喉咙,色情地啃噬着。尖锐的牙挂蹭着哈布的咽喉。没有太多力气反抗的哈布只能无力地推着对方,想要让对方放开自己。
可是毒似乎将哈布的身体变得敏感了起来。麦诺咬他的行为就像是在调情一般,很快就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推着麦诺胸口的手被大力抓住,麦诺将自己的头埋进哈布的胸口,大力舔吸着对方的健硕的胸肌。麦诺顺着哈布的身体一路舔下去,一直到那根硬起来的牛鞭为止。
麦诺看着对方早在自己刺激下硬到不行的牛鞭,伸出狮爪,用爪尖刺进对方马眼,然后握着玩弄起来。原本就全身乏力而且燥热的哈布在这刺激之后更加觉得自己全身无力。
被握住牛鞭然后用爪子插入马眼刺激的哈布抓住麦诺双肩,他仰起头,发出快乐的呻吟。
“啊……你怎么……”可突然之间,这快感消失了。感受到阵阵空虚的哈布望着麦诺说。
麦诺松开自己的爪子,转而拽住哈布的项圈,问:“你想要吗?刚才的感觉。”
哈布望着麦诺,没有作声。他多年来的修行让他下意识地抗拒回答麦诺。这样的行为代表着不洁,他的内心并不认可这样的行为。
麦诺似乎清楚哈布会这样做,他狡黠一笑。然后,继续问:“你想知道草食动物的政权发生了什么吗?还有你的寺庙里的那些牛兽人为什么会突然叛变吗?”
哈布一听到这个,回忆起前天发生的种种,回了一句:“是的,我想知道。”
麦诺笑了,接着褪下自己的兜裆布,说:“来满足我,满足了我就说。”
哈布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并不想为了这些情报取悦这头白狮子,甚至他有力气还想把这只白狮子揍一顿。
可是。
哈布并不能抵御这样的诱惑。应该说,他在前天感受过这狮子肉棒的硬度和温度以后,在身体里毒的残余还有他现在身体发热的情况下,哈布的意志已经开始在动摇。
“我……我……”哈布最后还是无法忍耐了,他抓住麦诺的肉棒搓揉起来,然后一口含住。他生疏地吞吐着麦诺的肉棒,麦诺的肉棒在他口中硬了起来。虽说硬了,可这生疏的口技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兴奋感。所以最后受不了对方的麦诺抓住牛角大力进出。
湿滑的口腔内部,柔暖的牛舌还有那种特别的温度让麦诺享受起来。虽对方口技不好,但麦诺可以自己操作,每次都顶进喉咙的享受让麦诺忍不住呻吟。
似乎是插腻了,麦诺示意哈布继续躺回桌子上,然后分开对方双腿找准位置就是一个刚猛的刺入。
前天的开发让哈布的菊花勉强能承受下这粗暴的进入。哈布发出一声惨叫,麦诺则是愉快地在他后庭里进出,碰撞着之前发现的那些敏感点。
“不,不可以,那些地方好舒服……用力……”逐渐进入节奏的哈布发出求欢的声音。
而麦诺则是笑着,加大了自己冲刺的力道。
最后,在两只兽人的咆哮中,他们同时射了出来。
“你知道么,草食动物的国王失踪,不知死活,所以肉食兽人的王成功夺权了。而你寺庙里的那些牛兽人已经被那只自称神明的咒虎下了诅咒变成没有思想的傀儡了。你是那个寺庙里面唯一的幸存者,被控制的牛兽人都已经被我们吃掉了。”麦诺拔出自己已经软下来的肉棒,笑着说。
哈布听到这,立马来了力气,一拳把麦诺打飞出去。他不敢相信,这些肉食兽人居然杀掉了他的寺里的所有人。
更重要的是,草食国王没了,他们这些草食动物未来已经变得十分危险。
“混蛋,你他妈居然敢打我。”麦诺揉揉脸,走到哈布面前,抓住他的项圈把他拖了出去。待会要迎接哈布的,迎接他的是来自麦诺的,地狱般的折磨。
尾节 未来
在长达一日的“刑审”之后,哈布被带到了王都,这曾经是草食动物的统治中心。他们的王,麋鹿王克鲁斯就站在自己昔日的王位旁,除了华贵的披风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赤裸着守候在虎王杰克的身旁。
穿着一身布衣的虎王杰克看见哈布来了,便将自己的手伸到克鲁斯的斗篷下。
“是您!”哈布看见麋鹿王没事,在来这里之前心里的石头便落了地。
只要麋鹿王还好好的,他们就还有机会翻盘。绝不能让肉食兽人统治这个国度,这样只会让数万草食兽人遭灾。
“是我,看到你……嗯啊啊……不要伸进去……那里难受……”克鲁斯刚开始用充满威严的语气说话,虎王的手指就进了他的后穴。在几日的奸淫中摸清楚对方敏感位置的虎王杰克手指灵巧地玩弄着对方。不用一会,麋鹿王克鲁斯就变成了一副欲求不满,鹿鞭大大挺立着的样子。
在哈布被俘虏的日子里,草食动物们要么成为肉食动物的食粮,要么就成了他们的发泄工具。而这位麋鹿王则是很不幸的被当作虎王的玩具。看着曾经打败自己,将自己囚禁并奴役的家伙这番模样,杰克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他很享受这感觉。
杰克拉开自己的粗布裤子,兴奋的虎肉棒从布裤子里弹了出来。麋鹿王一看见这东西,马上就兴奋地坐了上去。
麋鹿王的身体上下移动,享受着虎王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前后进出的感觉。麋鹿王淫荡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嘴,扶着王座扶手的双臂,还有那跟流着水,随着他动作上下摆动的鹿鞭无不在告诉哈布这个王国的灭亡。
“不……”这是哈布的口里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他想要就这样跪倒在地上哭泣,但是脖子上的项圈的却扯着他不让他跪下。
麋鹿王听到这绝望的声音,看着哈布,表情僵了一下,然后被后穴里的肉棒顶到了最深处,那僵硬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的愉快的笑容。
这位王,绝望了。
“献祭于您,我的神明。”虎王杰克在麋鹿王的身体里射出,然后从背后压倒麋鹿王一口从后面咬断了麋鹿王的脖子。
麋鹿王哭泣的灵魂从肉体里飘了出来,被在广场上等待哈布处刑的咒虎收了去。咒虎吞噬了这灵魂,在品尝麋鹿王绝望的滋味之后长长地打了一个嗝。
要对抗那个帮助草食动物的神明,他需要更多绝望的灵魂来增强自己的力量。
而今天的露天大处刑便是收割这些灵魂的最后一步,讲那些强壮有力的灵魂吃掉,他们灵魂里透骨的绝望会大大加强他的力量。
哈布和那些被选择的兽人都上台了,他们全裸着被抓住他们的肉食兽人用项圈牵着带上了台子。哈布被带上了特别的位置,他的双手被用镣铐铐住并用锁链吊起来挂在脑后。后穴里被塞了自己的念珠,大颗大颗的珠子把他的后穴撑得生疼。在来的路上,他忍不住勃起了,一路走来,后穴里的珠子让他很难受,但是又很舒服。
现在他的裸体,他勃起的牛鞭全部都展示在那些肉食兽人的眼前。
这就是他的处刑,当众凌辱。
麦诺扯着项圈让哈布跪了下来,粗大硬挺的牛鞭展露在围观群众面前,这牛鞭正从马眼里流着水。麦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一端是牛头模样的金属棒,熟练地为哈布插了进去。在尿道被插入的瞬间,哈布发出了绵软无力的惨叫,被撑开的尿道微微发痛,却又带有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哈布的牛鞭微微抖动,尿道里的金属棒刺激着他,为他带来阵阵快感。
后穴里珠子的异样感,前面牛鞭里的金属棒,这前后一夹击,哈布便完全失了神。他神情迷离,根本没听清一旁的麦诺在说啥啥。
他觉得那好像是对自己的介绍,又感觉那是在扇动群众上来使用他的的肉体。
他并不知道。
他只认识那狮爪握住自己牛鞭玩弄时候的快感,这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因为他他还在下意识地感到羞耻。麦诺看了眼他,便把念珠从他后穴里被拉出来,一颗一颗地有节奏地拉,异物被排出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是这缓慢而有节奏的过程却是另一种更加漫长的折磨。他已经不在意周围有多少人看着了,他只希望再舒服一些,于是他发出了忘我的呻吟。
“看来他很喜欢呢。”他听清了这一句,后穴的异物被移除后的空虚让他清醒了一些。
麦诺的这句话,像是一个指令,围观兽人朝着哈布涌了过来。
他们脱下了自己的衣物,轮流将自己欲望发泄在哈布身上。被吊着的哈布被两只肉食兽人一边抓揉胸肌,一边舔舐着腋下和周围的皮毛,似乎在品尝。而稍强壮一些的肉食兽人则是把哈布的一条腿扛起,猛地将自己的粗大刺进哈布已经被用念珠扩张过的后穴。温暖的肠壁把兽人的肉棒紧紧抓住,随着兽人前后进出,肠壁有节奏地收缩着,进而收,退而缩,不知得是有多享受。
哈布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已经放弃抵抗的他享受着来自这些围观着的侵犯。
一轮又一轮过去。
哈布手上的镣铐没了,姿势也从跪变成趴下,手里抓着肉棒,口里含着肉棒,后面插着肉棒。
他的体位换了一轮又一轮,身上沾满了那些人射出来的精液。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啥时候停下了。
哈布隐约听到了的尖叫。得到暂时喘息的哈布已经没有了意识,他在浑身都是他人污秽精液的状态中睡了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那个台子上受人凌辱,他和其他幸存者躺在广场的一个角落里,在不远处,那只咒虎没了四肢只剩下躯干的身体被吊着脖子挂在处刑台上,血不停地从断口里流出来,似乎永远都不会流尽。
“没想到,这盛世,最后还是因为我的疏忽而遭灾了。我教导他们不可杀光灭尽,最后他们却做了和这个差不多,甚至更可怕的事情。恐惧和排外产生并滋养了仇恨,而仇恨又生出了仇恨。于是,这里就这样灭亡了。”
黑色的,全身都是铠甲的未知兽人站在咒虎尸体跟前,手里的战刃沾满了血。他带着犬面具,真身无法确认。
而处刑台周围都是血,那些参与这暴行的人都死了——不,那只叫做麦诺的狮子似乎没死,他应该是逃跑了。哈布并没有看到麦诺的尸体,他一路走过来,想要找麦诺的尸体,可惜没找到。
“你就不该仁慈,解决他们的问题途径从来都没有。”咒虎嘲笑。那只咒虎没死,就算是身体变成了这样他都还活着,甚至能说话。
“是啊,没有。”
哈布听到了他曾经听过的神之音。
这时他才明白,这个犬面具的兽人是他寺庙里供奉的神明,而这神明在刚才歼灭了他的敌人。
“所以你准备怎么办?”一只虎兽人飞奔过来,夺走了咒虎的残躯。
“开始我该做的,将这个世界平衡再一次创造出来。”战刃变作长枪,这位神明追了过去,消失在哈布的视野里。
看完这一幕,哈布坐到地上,望着那一地尸骸,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