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出租屋里狭窄的半身镜,抚摸着自己身上令我骄傲的壮硕肌肉,时不时地做一个健身动作,让肌肉绷出更加诱惑的曲线。穿上显露身材的健身背心,开始按照指示隐藏行踪时我的心情是紧张又兴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我会如愿以偿吗?
到了他指定的地点,是一个偏僻的农村小道。为了不给人留下印象,我徒步将近走了10公里,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行李也细心的分散到各个地方。乡村道路上没什么人经过,我的手激动的颤抖起来。
“你好?我已经到了……”我激动的在不知名的软件让给他发信息。他显然一直在等待,几乎是下一秒就回复了我。“我看到你了,把手举起来,眼睛闭上。”我不敢寻找他的身影,连忙闭上了眼睛,高举双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走脱下来的背心。我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手上的东西被粗暴的拿下,一根麻绳搭上肩头,在手臂上缠绕了几圈,将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厚厚的布遮蔽了视线。我安安静静的受绑,内心的激动达到了顶点。原来是真的,我就要实现我的梦想了。
磕磕绊绊的走了不知多久,我大概是被带进了地下室。松了绑取了蒙眼布,一对轻巧的手铐脚镣代替了沉重的麻绳。我环顾四周,房间相当宽阔,大概有100多平米,没怎么装修,却丝毫不影响它屠宰间的用途。西边是屠宰区,各种设备刀具应有尽有,我甚至看到了一台巨大的断头台,还配备了装人头的竹筐。北边是一个面积相对比较大的料理台,一条肌肉男腿,连着屁股就摆在案板上,看上去只切了一半。东边就是我所在的位置啦,一个简易的监狱,除了被铁栏杆隔开以外完全就是设施齐备的生活区,甚至有按摩椅!当然还有狱友,只可惜他们一个歪着头被挂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一个已经人头落地,没能和我交流什么心得体会。南边,最边缘有一扇窄小的门,我大概就是从那进来的。除此之外,就是长长的展示架,男人的头颅从地板摆到了天花板。他们或丑或帅,或英武或文静,或怒目圆睁或闭目养神,看着这些各式各样的头颅夸耀着主人的光辉战绩,我的鸡巴也不由自主的硬了。
而今天的另一位主角,这个房间的主人,正现在厨房切肉。他比我想象中要强壮的多,个子很高,毛发旺盛,留着浓密的络腮胡,捋上去的袖子露出漆黑的体毛。他的刀法更很好,宝贵的男肉在他的精心雕琢下从骨头下完整的脱了下来,再切成了大小均匀的肉片。我的手机被没收了,只能百无聊赖的坐在按摩椅上欣赏他的烹饪技术。到我有些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他把我叫醒,解了手铐,领着我到餐桌前,给我上了一套极为奢华的男肉盛宴。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顿饭是为我做的。这个屠夫换了身衣服,坐在我的对面为我介绍菜品。我在他的注视下拿起刀叉享受这顿价格难以估计的晚饭——我知道有些餐厅秘密的提供男肉,但无疑都是天价。前菜是人肝蔬菜沙拉,新鲜的肝脏切成小块,和蔬菜混合均匀,别有一番风味;主菜是一块全熟的胸排,点缀着一颗穿了乳钉的乳头。虽然是全熟,但非常软嫩多汁,咽下胸肉,好好的把玩乳头后,再噗的一声将乳钉吐出来,也是不可多得的体验。甜品则用到了狱友那颗帅气的头颅,经过低温煮熟的脑花有着豆花一般的口感,椰奶和杏仁的香气衬托出了脑花特有的鲜美。至于饮料当然只有精液酒啦!精液的醇香与酒精完美结合,最后喝一杯,用老饕的话说就是原汤化原食。一头肉畜宰杀时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尽可能多的取精,取出的精液越多质量越好说明肉畜的肉质也就越好。后来,以精液酒作为收尾也就成了男肉餐的传统。
喝完最后一滴精液酒,我仿佛坐在高档的餐厅里,而不是赤身裸体的坐在屠夫的对面享用狱友的肉体做成的美味,后者显然更让我兴奋。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吃的享受,低声问我平时做不做0。我说再纯的纯1,这种时候也很难不挨操。接下来就是顺水推舟的洗澡上床。我平时确实很少做0,但能和这样的男人共赴云雨而雌伏并不是丢人的事,更何况他是我的屠夫,在今天或明天就要为我办红差的男人。话虽如此,他的龟头缓慢的开拓我的后穴依然是一件让我刻骨铭心的事。他的龟头很大,无论挺入还是拔出都能狠狠地擦过我的前列腺,粗大的茎干则带给了我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全根没入时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从背后进入我,双手抓住我穿了乳钉的乳头细细揉搓,舔舐着我优美的背肌曲线。我能感觉到他的性欲,也能感觉到他的食欲,这很奇妙。
“想好怎么被宰了吗?”他哑着嗓子在我的耳边喘息,锋利的指甲在胸腹中线从上到下画了一条直线,些微的痛感缺让我愈加兴奋。“就这样,给你直直的开膛破肚,把肠子都掏出来,堆在一起……还是……”他突然往里顶了一下,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差点让我呕了一下。“给你穿了做成烤乳猪?或者是……”我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夹了夹屁股,说:“你不如把我生吃了吧……”
现在想来我绝对是昏了头。说完这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被到了过来,双腿大开,面对着这个屠夫。他低头给了我一个深厚的湿吻,又舔了舔我的脸颊和脖颈,尤其是我的喉结。他的眼神如同真正的猛兽,或许他就是真正的猛兽,那样具有侵略性。我面对这样的眼神却完全不害怕,献身为肉的兴奋压倒了本能的恐惧,我的腿搂住他的腰,还用脚跟踢了踢他的屁股。
他的鸡巴重新插进了我的屁股,但好像变得更长也更粗了。他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尖锐的犬齿轻轻刺破了皮肤。“我们来点刺激的怎么样?”他在我的耳边呓语道,而我的回答是夹紧的后穴。
他就好像是从四次元口袋里掏出来的一样拿出了各种装备。我这时才发现这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可以升降的吊钩,还挂着一根四处晃荡的绞索。我敢肯定有个可怜的肉畜被吊死在这里了,但我的手也被放进了绳套并收紧,两边排出两个支架,一边是银色的柳叶刀以及其他手术工具,另一边则是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瓷盘。我大概明白我要被怎么宰杀了。“我真喜欢你,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棒的肉畜。”他拿着柳叶刀轻轻划过我的脸,几乎没有痛感,但血流出来了。“我要给你最棒的宰杀体验,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读过关于凌迟的资料,也看过关于凌迟的幻想文学。正因其残酷而显出受刑人的勇猛刚毅,是硬汉才有资格受的传奇刑之一。凌迟真的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我只有兴奋。或许是他给我注射的药物的原因,减轻了疼痛的同时极大的增强了性快感,更何况他的鸡巴还在我的屁眼里,我们以连接在一起,我的腿还环绕着他的腰的姿势开始了这场别开生面的屠宰,这也使得我几乎是以期待的心理接受凌迟的。
为了防止受刑人破口大骂,一般行刑的第一刀就要挖出喉结,我也不例外。他锋利的小刀在我微微抬头露出喉结时就完成了。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颈动脉的同时,在喉咙开了一个通道,割掉了舌头。舌头从喉咙伸出有种新奇而刺激的体感,我就像是古罗马失败的角斗士一样,仰着头接受割喉,但这还只是开始。他将我的喉舌细心的摆在盘子里。接下来就是阉割。我低头看他随手将我的鸡巴切成了三段,再将卵袋里的两枚卵黄掏出来,单独放在一个碗里,血精在他割下龟头时就射了出来,也小心的用杯子接了,用来做精液酒。我想问他是不是每个肉畜被宰前都要喝上一个肉畜受宰时射出的精液做成的精液酒,但我的声带处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直通气管的空洞,除了送气声什么都发不出来。
接下来就是凌迟的主体部分。他飞快的两刀割下了两个铜钱大小的乳头,上面还穿着金属的乳钉。按以前的规矩,这个得一片往上扔一片往下扔,叫敬天祭地。可以他是个现代屠夫,不讲这个,两片乳头都扔进了他自己的嘴里,咀嚼半晌,将金属的乳钉响亮的吐进了盘子。被割下乳头的胸肌切口有些半透明带着血丝,没有多少血,血液早在割喉和阉割时就顺着食道流进了胃袋或者和精液一起射进了杯子里。下刀手感很干脆利落,割下来的是肌肉的纤维而不是其他的淋巴组织或者什么的,这都是好肉的标志。对这样的好肉,就连隔夜也是罪过。他拿着小刀一边割一边吃,偶尔沾一点酱油或是甜醋。我也吃了一块,确实好吃,只可惜咽的时候从喉咙的空洞掉出去了,便宜了他。
两边胸肌割的差不多了,他就将目光转向腹肌。这男人的腹肌不如胸肌那样麻烦。他沿着腹肌边缘下刀,让短刀在腹腔边缘转了一圈,如同切腹又胜于切腹的快感让我达到了没有鸡巴和卵蛋的干性高潮,自然收紧的肠道也将他的精液绞射在了我的肚子里。取出腹肌,腹腔里的内脏可称得上琳琅满目,白白黄黄的肠子,红色的肝脏和肾脏,依次取出,堆在盘子里。就连肛门也用刀环割下来,和大肠一起去塞进了下水桶。清理完了腹腔,他拔出鸡巴将我翻了个面,我已经不能自己转身了,我的背肌依然等待割取。但在那之前,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在我的眼神示意下, 他割下了我的人头,或许成为了他的收藏之一,或许也只能给下一位肉畜煮一碗杏仁脑花,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