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和女儿的最后一天
某天下午,夕阳正美的黄昏,我们正因为没顾客而百无聊赖地闲着,门口的铃铛叮铃一声响起来。
“欢迎光临!”小咔瞬间活力四射地迎接过去。
进来的是一家三口,爹妈带着女儿。当爹的看起来30多岁,休闲裤POLO衫,戴着方银框眼镜;当妈的可能跟我差不多岁数,运动短袖紧身牛仔裤,很难想象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女儿大约还没上初中的年纪,短发系成小双马尾,穿着白色包臀短裤和清凉的粉色跨栏小背心,屁股上的内裤边线轮廓在短裤上浮现出来。母女两人都戴着恶魔角发卡,女儿脸上贴着桃心,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氦气球,气球绳子太长了,被小姑娘拽进门后飘到我们天花板。这一家人怎么看都像是刚才游乐园回来。
“欢迎光临!要买肉吗?我们这里有中午现宰的少女肉……”
男的说:“不是,不买肉,你们把我闺女宰了吧。”
“哦哦好的,三位请坐,我给你们拿菜单,想喝点什么?”
“我想吃沙冰!”女孩说。
当妈的说:“又吃沙冰!不许吃!今天吃几碗了?再吃肚子疼!”
当爹的说:“今天高高兴兴的,就让她吃吧,再说也是最后一碗了……”
“也是,你爸还挺心疼你,吃吧吃吧。”
小咔打了一碗芒果沙冰,又给两个大人端上冰柠檬茶,还没把菜单拿过去,男的先叹了口气:
“唉——!玩也玩完了,吃也吃饱了,一切也都到此结束了。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女儿过来吗?”
林笠说:“我们对顾客接受服务的原因不关心也不感兴趣,也不提供心理疏导服务,但如果您执意想聊,我们有一项收费的倾听服务,一小时60块钱。另外请三位出示一下身份证或户口本,在校生的话学生证也可以,最近政策又严了,自杀服务机构必须对顾客和陪同者进行身份登记。”
“带了,带了。我也没什么可聊的,也用不着一个小时。其实就是我破产了,公司没了还欠了两千万,房和车也抵押了。这时候孩子又得了病,治不好的那种,定期高额治疗也只能维持着,就算维持也有几率突然发病就没了,何况现在我再也拿不出一分治疗费。我老婆也命苦,出门买菜被人强奸,然后就确诊艾滋了,她又有先天的肺病,熬不过下个冬天。”
小嚓扫描着他们的户口本说:“太太好年轻啊!16岁就生宝宝啦?”
小姑娘也说:“我妈16岁就有我啦!”
当妈的说:“是啊,我老公原先是我中学时候体育老师,我们都是双亲早逝又没亲人,相互依偎着取暖,他给我讲他在体校整天挨揍,我给她讲我书包被人扔进男厕所,哈哈然后不知怎的,这小家伙就出来了。她跟我们吃苦吃到7岁多,跟我上街卖气球,也经历过咸鱼翻身,过过蒸蒸日上的日子,搬进新家那天她差点滚下楼梯。可惜老天爷跟我们有仇,现在又回到原点了,应该说比原点还不如,要不是我们母女的病,钱的事从长计议怎么也能熬过去……”
小嚓扫完户口本双手奉还给他们:“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何先生,何太太,还有何晴韵小妹妹。”
何先生说:“是啊,所以我家商量了一下,就这么结束人生也不是不可以,韵韵也长大懂事了,还反过来安慰我说别说对不起她之类的话,自己一滴眼泪没流,还一个劲地给她妈擦眼泪。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下定决心之后我们反而又高兴起来了,用最后的钱给韵韵做了次治疗,陪老婆看看电影,我还学侦探小说的手法把强奸犯给杀了,我不杀他他的罪不够判死刑,估计警察也快查到是我了。今天又去趟游乐园,出门时候就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平常不敢坐的今天都坐了,好吃的也撒开了吃,然后……也差不多该上路了。”
小咔说:“但是抱歉,何先生和太太不在我们提供服务的范围内……”
何先生说:“我知道,就着孩子舒服就行。我们本来打算随便跳个楼就算了,突然听说有个专门面向孩子的店,说是很舒适很安心,好评率也高,韵韵也嚷嚷着要来,所以带孩子来试试,先把她送走,我俩再自己解决。”
吃着沙冰的晴韵一脸期待的表情,
一家三口并排坐着,女儿夹在最中间,小咔摊开服务菜单展示给他们,开始介绍我们店的服务种类:
“我们家是定制化服务,先是选择一种基础屠宰方式,然后选择附加服务组成套餐。屠宰方式包括斩首、穿刺、枪击等多种常用非常用方式,电动机械、非电动机械和手工切割的价格也各不相同。”
何先生翻看菜单:“价格倒是还行,我们正好也就剩自杀的钱了,去那边‘安息乐眠’看了一眼太贵了,就算光给韵韵花都死不起。”
“嗯,我们这边价格是很公道的!”
但却又皱皱眉头:“只是你们这些模特图片也有点太露肉了吧,不管年纪大的小的都光着,这不什么都看见了?”
“这不是模特而是之前的顾客,如果您了解过就知道,我们店会偶尔公开处刑影像做宣传,而且尸体也归我们所有。”
“听说过,没看过,但是现在看你们这些图片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确实有些顾客不能接受这几点,但也有不在意的,对于不在意的顾客,我们店的价格简直别无二家。这才是基础屠宰,我给您继续介绍附加服务就知道价格有多合适了。”
何先生又翻过一页,看了两眼,表情立马就变了。
小咔还在继续说:“本店提供高质量的刑前爱抚服务,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以达到性高潮,这是她们人生最后一次高潮,而对有些小顾客来说也是第一次……”
何先生啪地一下合上菜单,何太太红着脸不说话,晴韵还伸着脖子说:“我还没看清呢!”
“别看了!”他似乎想发作还是保持了冷静,“是我们误解了,我们以为面向孩子的店会比较……清纯一些?我理解的舒适是那种,比如给她讲个故事或者唱个催眠曲之类的。”
小咔还在说:“但是晴韵妹妹的年龄已经在发育期,身体完全可以感受到……”
小嚓拽着她女仆裙的蕾丝花边把她拽到一边去,带着温柔的笑容来到餐桌边:
“抱歉何先生,看来我们双方都有些误会,但是请留步,我们确实也提供您所描述的那种服务。请看这本菜单,这些是相对温和的死亡方式,基础方式包括安眠注射、低温入睡等,附加服务比如音乐演奏、散文朗读、抚摸额头,处刑室也是居家温馨风格。音乐的话我们有小提琴和口琴,我的口琴吹得还挺不错的。”
何先生面色放缓,又坐下来:“嗯,我看看,有这些也还行,韵韵你看你喜欢哪一种?孩儿她妈也帮着挑挑。”
晴韵假装看着什么散文朗读,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刚才那本菜单瞟。
“韵韵,你觉得听着音乐睡过去是不是比较平静?还是说让这个姐姐给你念文章?”
“那……那就……念文章也行……?”
何先生走到书柜前,顺手拿下几本精装书籍翻看,其中有一本诗集。
你们听这个:“再不提起过去,痛苦与幸福”
我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黄昏华美而无上”
这个男人略带意外地看我一眼:“我以为这些书对你们来说主要起装饰作用。”
我说:“书都是我亲自选的,不忙的时候我也会翻看两页。这人的诗我感触不深,唯独这篇《秋日黄昏》我还挺喜欢。”
何先生把书拿回餐桌上对女儿说:“你不是平常也喜欢读诗写诗吗?你就听着读诗的声音就这么睡过去,是不是也挺幸福的?”
“嗯……那个……是吧……”
“然后你看基础方式,这个安眠注射感觉不错?”
“爸爸,我想试试什么斩首之类的……”
“傻不傻,谁自杀还不给自己留个全尸?而且我跟你妈都准备好钱了,打算把你的尸体买走带回家,要是流得满身是血都不好提回去。”
“那也不妨碍啊,我选窒息一类的方式也能给自己留个全尸,然后再让您带回去。打针也太无聊了。”
“你懂什么,窒息难受死你,到时候你憋得难受后悔了都没用!”
“我自己选的!我才不后悔呢!”
“你不懂所以才瞎选,真让你憋两分钟试试?”
“我就算后悔也是我自作自受!”
何太太也说:“要不就听孩子的?”
何先生叹口气:“唉,那也行吧,你自己难受可别赖我。然后附加服务来个诗歌朗诵?”
晴韵有些欲言又止:“嗯……要不……我还想看看刚才那本菜单……”
“小孩瞎看什么,那又不是给你准备的。”她爸说。
“我都没看清!让我看看再说啊!”
“没看清正好!”
“那……其实我看清了!”
“看清了你看得懂是什么吗?你还小着呢,就别掺乱了!!”
“哼!人家店就是面向我这年龄段开的,我怎么就连菜单看不懂了?”
“听话!韵韵!”
小嚓赶紧说:“晴韵妹妹别急,到这时候了还和爸爸吵架就太难过了,何先生也冷静一下,先喝点水吧。”
晴韵气哼哼地把她爸的腿推开:“我去趟厕所!”
“唉……!”何先生喘口气。
晴韵走到洗手间门口,一转眼珠,又小声对小嚓说:
“姐姐来一下,跟你说句话。”
两人没真去洗手间,躲在我养的滴水莲后面说悄悄话。她爸有点不放心,不过看到小嚓一副温柔体贴的气质,又穿着护士服,又是没比女儿大几岁的年龄,就没再多问什么。
………………
片刻之后两人回来了,小嚓也坐下,晴韵坐在她身边,这次面对着父母。
“何先生何太太,晴韵妹妹有些话说不出口,想让我帮忙转达,她说希望你们听了之后别生气。”
何先生说:“你有啥话还不亲自说?”
何太太肘他一下,然后说:“我们不生气,你说吧。”
小嚓用略带微笑的平和的语气轻声说:
“是这样,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关于第一本菜单,后面附加服务那页,她其实看清了。而且不仅看清了,也看懂了。我的同事小咔进行的相关介绍,晴韵妹妹也明白在说什么。”
父母稍感意外地看看女儿,女儿红着脸低着头。四个人都沉默几秒,何太太先笑起来:
“这有什么生气的?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先生说:“也不知道她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她月底才满12周呢,哪就能懂这些了?”
小嚓说:“晴韵妹妹确实懂,通过我俩悄悄话的内容就能知道,这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其实大部分女孩12岁就已经开始性成熟了,而心智上对性的认知有可能更早。很多父母觉得女儿还上小学就是孩子,或者看她还是幼儿体型就觉得还小,但她们有可能通过各种渠道获取对性的认知,甚至可能早过月经初潮。”
“我就是。”晴韵小声说。
夫妻两人好奇地看着女儿,可能是因为女儿露出了前所未见的表情。
何先生问:“那你又有什么渠道?该不是瞎上了什么不良网站吧?”
“没有!没有……”
小嚓温柔地问晴韵:“是我帮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我其实第一次接触……是去年有一天夜里起床上厕所,楼上的马桶堵了所以就来楼下,然后看见爸妈的卧室门没关紧,从门缝里看见……”
何先生假装玩手机没在听,何太太低头抠指甲。
“……平常我爸妈可甜蜜了,但是那天晚上看见爸爸把妈妈欺负得特别伤心,都没穿衣服,妈妈都哭了,我看了好久,第二天一早两人又甜甜蜜蜜的,简直纳闷极了。而且不知为什么,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产生了一种想被欺负的感觉,于是就上网查资料,后来住院的时候又问了护士姐姐,这样一来就全懂了。”
“呵,人小鬼大。”她爸只是简短地评论说。
小嚓说:“然后晴韵妹妹想说的是,她对第一本菜单的附加服务还是有些兴趣的。”
也许小嚓的护士服使他们感到亲切,毕竟三个人有两个都身患绝症,总之何先生没再一味否决,拿起第一本菜单翻看,晴韵也伸着脖子看,只看到一堆倒着的字和图。
然后也不用她伸着脖子看了,她爸把菜单立起来给她看,这页有张趴在断头台下被胡锣抽插阴道的女孩图片,她爸指着图片说:
“何晴韵,你确定你要尝试这种东西?”
这次轮到晴韵面红耳赤目光漂移了,她就算懂也不是经常能看到,我家菜单对她来说确实有点太刺激了。另一张图片里的女孩被小咔中指插入阴道,清晰可见处女血沾在大腿上,小咔的另一只手持枪对准她的头。
何太太拉着女儿的手:“死就已经够疼的了,干嘛还要在死前再疼一道?”
小嚓说:“也不一定是做爱,可以在阴道外面或者浅处轻柔爱抚,对10岁以上顾客是有高潮保证的,晴韵妹妹之前有高潮过吗?”
晴韵点点头。
“很经常吗?能不能讲讲是怎么弄到的?”
“就一次,就是前一阵住院,不知道输了什么液,晚上躺在病床上就觉得热,止不住地回想门缝里看到的事,又想起网上查的那些东西,手就伸进裤子里,起初就想挠两下,突然就觉得很舒服,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明明知道不能尿床但就是停不下手,明明知道不能吵同屋人睡觉但就是止不住地出声,而且还越叫越响,结果突然就再也憋不住了,我就这么在病床上撒了泡尿,最舒服的就是尿出来的一瞬间,后来又查资料才知道是高潮。同屋的叔叔被我吵醒了,叫了护士给我换床单换裤子。”
何先生说:“隔壁床的老梁是吧,倒是个好人。”
小嚓问:“那晴韵妹妹之后就没弄过了?没有想再体验一下那个时候的舒服?”
“网上说这是自慰,也有人说自慰的是坏孩子,不懂得洁身自爱,我就再也不敢弄了。而且在家怕被爸妈听见,怕被爸爸撞见之后骂我。”
“我?我有那么不讲理?还能骂你啥?”
“不知道啊,我看一个帖子说,一个女孩自慰被她爸发现,然后就骂她是母狗,说她贱什么的,反正女孩在她爸眼里的纯洁形象彻底毁了,她爸带她去教堂又剃头发又发誓之类的才平息下来。”
“你看的都是啥玩意,咱从现在开始信教那个上帝能把你俩病治好不?”
“治不好吧,我都快死了。”
何太太说:“都怪我俩的疏忽,该给你讲的没讲,总觉得你还太小,你才会到网上去瞎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还怕你们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嫌我再也不纯洁了,没想到你们还挺……”
“净瞎想!谁不是从姑娘过来的!”何太太摸摸女儿脑袋说。
“嗯!”小姑娘露出一个灿烂而红润的笑容。
小嚓说:“那既然如此,那就把临终爱抚服务加上了?如果可以的话就由我来给晴韵妹妹弄?”
两个大人还没说话,晴韵突然面露惊讶的表情:
“可是你也是女的啊,女的摸女的,也有点太……那个了吧?”
“菜单上的图也是女孩啊,比如这张是小咔。”
“嗯我看见了,正因为看见了才觉得有点受不了。”
“那就由男技师来做?林笠胡锣还有阿琳都出来下!”
三个男的走出来,一家三口毫不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前两人出来时何太太有些发抖,而当阿琳出来时,晴韵自己也皱皱眉头。
“不行,我不愿让我女儿被陌生男人碰,穿女装的也不行。”
“嗯,我自己也不想。”
我让他仨赶紧回屋,何太太有被侵犯的经历,可以理解这家人对陌生男人的抵触。
小嚓说:“但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啊,晴韵妹妹是想如何体验呢?还是说只是想自慰?我们这里也有情趣玩具出租出售。”
“不是啊!”晴韵说,“既然我都跟我爸妈坦白了,他们不就能帮我弄了?”
所有人:“?!?!?????”
“嗯?怎么?不对吗?”
“???!?!?????”一片古怪的气氛。
小嚓先替夫妻俩打破尴尬:“晴韵妹妹可能还懂得不全,这种事一般来说不会和家里人做……”
“爸爸妈妈就会做啊。”
“因为他们是夫妻,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就很正常,或者哪怕随便哪个不认识的人也行,但是父母和女儿就有点……不太对劲?”
“为什么不对劲?明明这么舒服!就不能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做吗?而且我都快死了还去哪找男朋友啊!我爸临时当一次我男朋友不行?”
何先生激动地说:“我要是能干出这等禽兽之事我姓何的脸往哪搁!?不行不行!别说讨论,想都不能想!我还以为你真懂呢,结果满嘴跑火车!反正何晴韵,你要想爽就自己弄,或者让这个护士给你弄弄,就当按摩治疗了——虽然我估计她也不是真护士。”
小嚓不服气地说:“嘿!您这就太低估我啦,我中专卫校毕业的!”
晴韵摇晃着胳膊撒娇:“爸爸!!!!您帮我弄嘛!!!!”
“不行!!!这个跟你两句解释不通,但是反正真不行,这回你看连店里的人都不向着你了。”
她又用眼神看他妈,她妈说:“我听你爸的。”
“爸爸!!!妈妈!!!!我都快死了,你们就让着我吧!”
“这这这!像什么话!”
小嚓背对着他们偷笑,何先生一脸铁锈色。父女僵持片刻无果,何晴韵突然眼珠一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摸摸自己头上的恶魔角发卡,假装抹着眼泪说:
“……你们这么在意面子,该不会是没想死吧?”
“什么!?”
“该不会只是想杀了我,然后你俩再继续活着吧?”
“你这狗怂丫头都想什么呢!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不在店里消费了,咱仨一块回家死去!”
“回家?回家反正我就直接脱衣服,然后一动不动地让你们杀我,是直接杀我还是弄我一下由你们定!不过我猜你们下不了手吧?找自杀店不止是为了让我舒服,更是因为你们没法对女儿下手吧?”
“你说的!?咱回家!看我下不下得了手!你爱脱成什么样脱成什么样,爱发春发什么春,我还掐不死你个小丫头片子了!?”
“掐死我也行啊!网上说有的女孩光是窒息都不用碰下面也能凭空高潮!”
“你都上的啥网站?你就这么想要吗?何晴韵啊何晴韵,没想到我临死还能看见你另一面,我完全不认识的一面!”
“就是!您也把我不认识的一面给我看看吧!”
小嚓这时插入话题:“有何不可呢?”
“什么!?”
“何先生不要把女儿今天的表现和那些污秽不洁之类的事挂钩,也不用感到异常,她不是纯粹的性饥渴,其实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抒发的情感,她丝毫也没有对死亡的畏惧,这是因为,你们对她的爱、她对你们的爱,已经完全把畏惧感消除掉了。”
“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说,我要是做了这种事……”
“其实并非没有先例,有些父母带孩子来做安乐死,女儿在父母眼里都是没长大的小姑娘,但有时候孩子窒息到一半就会发情,会很想要,蹬掉内裤扒开下面就很想被别人摸,心疼孩子的父母就会帮忙摸摸,性高潮可以减少窒息的痛苦,我们也不会觉得这是乱伦之类的。但也有些家长觉得不像话,觉得女孩死相不能太丢人,甚至把孩子手掰开禁止自慰,如果女孩又没有窒息时凭空高潮的体质,那就只能流着渴望的爱液遗憾地死了。何先生和何太太想当哪种家长呢?”
“这个……”
“而且请放心,我们不会把令嫒的处刑场景拍成广告,因为有陪同者上镜。我们技师也不会指名道姓地和人讲顾客的事,店里的工作内容不是我们的谈资。所以三位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涉及名声问题,今天的事是完全隐私的。”
“更何况他俩回去也就自杀了。”晴韵补充说。
两个大人沉思片刻,何先生小声对何太太说:
“要不你给她弄弄?”
“韵韵好像更想要你?她说女人弄女人感觉不太对,其实我也是。”
“你也是啥?咱自己闺女你也嫌弃?”
“不是!我给她少擦屁股了!?但是要说那种事,哪怕只是摸摸,也该男人和女人做才对吧……”
“那你就当给她擦屁股!”
“……经过刚才那些话,我心里已经把韵韵当女人看了。哪怕你参与进来也行,否则光是我俩的话我可下不去手。可能有人觉得女女无所谓,或者至少不排斥,但是我不行,让我摸别的女人那地方,光是想想那种滑溜溜的手感,我就有点……恶心。”
“你嫌咱女儿恶心!!!?”
然而晴韵一拍手:“对吧!我也觉得恶心!刚才有张图一女的手插另一个女的里边,我差点吐了!”
小嚓笑着说:“看来这是母女俩的遗传基因了。”
“到底怎么弄!?”晴韵催她爸做决定。
“你问我怎么弄……你要是非让我给你那啥的话……也不是……”
这时店里又有别的顾客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题,何先生说一半的话停下,就连晴韵也坐直身体抿住嘴,看来她也不是完全快死了就不要面子。
小嚓说:“干脆三位先来处刑室吧,既然付款人是陪同者,那其实可以不着急签合同。”
“带他们上三楼那个。”我叮嘱说。
………………
(本文虽为店主文谗的第一人称视角,但也偶尔穿插一些对其他人物的客观描述,并非全部都是“我”的亲身见闻)
………………
小嚓把一家三口带进处刑室,晴韵还把气球也拿了进去。她可能进门前还有点害怕,一进处刑室,一下就高兴起来。
“哇!!!”
“还不错嘛。”何先生也说。
这是一个儿童房风格的明亮空间,刷成果绿色的墙上贴着小动物贴画,全部40平地面都用泡沫拼插地垫覆盖,香芋色和鹅黄色的色块对角穿插。房间里就像普通卧室一样摆着家具,包括一张白松木的儿童床,明黄色的衣柜里有各式童装,还有白雪公主穿的大裙子。房屋中间有两个摇摇木马,柔软的大垫子大抱枕玩具狗玩具熊在墙角堆得像小山一样。小矮桌旁有整整一箱玩具,芭比娃娃之类的,桌上摆着娃娃的粉色的家,还有数不清的零食,有蛋黄派和棉花糖。门口的小冰箱里有冷饮和养乐多,一台壁挂电视里小声放着天线宝宝。这是我们唯一有窗户的房间,窗外的夜市小吃街才刚刚开始布置,斜射进屋的夕阳映在一只量身高的长脖子恐龙贴纸上。
“哇!!!!!!!!”
晴韵三两下蹬掉鞋,撒欢儿似地扑到玩具熊的小山上打滚。大人们也走进屋,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
小嚓说:“这是我们的亲子间,八岁以下有父母陪同的小顾客用得比较多,稍大点的孩子可能会嫌幼稚,但是看来晴韵妹妹……”
晴韵已经在摆弄芭比娃娃的房子了。
“怎么着也还是小孩呢。”何太太说。
何先生翻看书架上的儿童绘本:“你说的那些有父母陪着的,是不是也多半选第二本菜单上的那些温和服务。”
“这个倒是确实,毕竟很多小顾客还完全没到产生性快感的年龄。”
晴韵跪坐在地垫上专心地玩着玩具,唯一让她分心的就是喝宝宝奶昔的小波了。夫妻两人坐在沙发上无声地看着她,小嚓也静静地站着。直到最后一抹余晖也黯淡下去,小嚓把窗帘拉上,打开床头的小台灯。
晴韵又玩了一会儿,看着手里的玩具发呆,咬着AD钙奶的吸管,稍微发抖了片刻,发抖但又没有眼泪流出来,夫妻两人关心地想问怎么了,小嚓用手势让他们别出声。等晴韵再平静下来,放下玩具和零食,起身坐到了床上。
“我准备好了,爸爸开始吧。”
“你最后再确定一下是要……”
小嚓小声说:“别再不解风情了,心疼一下您女儿吧。”
何先生也就不再多说,走到女儿身边去。
………………
晴韵舒舒服服地趴在妈妈腿上,跪在床上把屁股对着爸爸,短裤扣子和拉链都为爸爸解好了,只要一扒就能扒掉。何先生抓住女儿后裤腰,连短裤带内裤向下一拽,直接拽到大腿上。晴韵一下紧张起来,原本微张的双腿夹住。
三个人都不说话,爸爸在女儿屁股上捏了捏,手指挠挠她尾椎窝,把她痒得往前躲,又搓了搓她小屁眼外圈的肉,然后向下摸到她的小阴缝,摁住阴唇左右揉。何先生动作很轻柔,晴韵也没啥反应,反正就是翘着屁股乖巧地让爸爸揉,脸埋在妈妈怀里。就这样大约半分钟,晴韵的小腰突然向前一缩,嗯嗯嗯地叫起来,两片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屁股蛋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何先生用力摁住她的小穴继续揉,晴韵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躲,轻轻喊了一句“别~”,小手还伸到腿间护住。
“轻点。”何太太说。
“怎么?”
何太太凑近丈夫以极轻的声音说:“韵韵去了。”
“这就去了?”何先生也轻声问,同时把手拿走。
何太太温柔地抚摸着女儿后脑勺,晴韵又娇喘两声,调整好呼吸,稍微休息了小片刻,侧着脑袋长舒一口气。
“呼————你们说啥悄悄话,我都听见啦!”
“听见了?那你是真……那个了?”何先生问。
“嗯。”
小嚓说:“很多小顾客都是这样,她们不会立刻就对爱抚有明显反应,而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就已经是高潮了。”
果然洁白的小缝上不知何时挤出一滴粘稠到没有流动性的乳白色的爱液珠。
何先生问:“那这就是你第二次?病房里自己弄的算第一次的话。”
“嗯,第二次。”
“我还心想小孩应该不敏感,没想到还挺快。”
“因为是爸爸弄的!都怪爸爸!”
“嘿,还赖我!”何先生轻拍女儿屁股一下。
晴韵又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您也不夸夸我!韵韵可爱吗?”
“可不可爱说不好,反正你要是再大点准是个小妖精胚子,三天两头往家领新男朋友那种!”
“哼!现在我只有爸爸!”
何先生挠晴韵咯吱窝,晴韵笑得咯咯吱吱地缩成一团滚来滚去。
“呀~!哈哈哈哈哈!!!”
“叫你小屁孩一个还装成熟!”
“哈哈哈哈哎呀哎呀!”
“不闹了不闹了,呼——都出汗了。”
“哈哈……啊啊……我也出汗了,您看我热的!”
晴韵出了一脑袋汗,刘海儿贴在额头上,何太太给她擦汗:
“你就跟你爸瞎闹吧!一会儿咳嗽了就老实了!”
三个人都安静下来,晴韵躺在她妈腿上看着她爸,安静了没几秒钟,她把挂在大腿上的短裤彻底脱掉了。
“爸爸,我还要。”
“还要?还要那你躺好了,腿分开点别夹着。”
晴韵的小脚丫蹭着她爸的裤子:“不是,我想要的是……那个什么……就我一个光着有点不好意思。”
何太太说:“要不你也脱了吧。”
“我!?我就算了吧……或者除非咱仨就都不穿了。”
“也行。”
他们看一眼小嚓,小嚓也脱掉护士服,除了内衣内裤之外就只留一顶护士帽,不是为了参与他们而只是减少气氛上的拘束。于是他们就真脱了,至少把下身脱了,而完全脱光的晴韵就只剩头上的恶魔角发卡,一点都不害羞,站在床上用床头柜压腿。
“看我能压这么低!”
“悠着点,别把韧带拉伤了。”
晴韵乖巧地跪坐下来,目光指向值得她感兴趣的东西。
“爸爸,我能摸摸您那个吗?”
“过来。”
她爸站在床沿边,晴韵跪着蹭过去,握住这根指向自己的棒状物体,摸了摸下面的阴囊。她爸不知何时就已经是勃起状态了,裤子一脱就弹出来,晴韵就这样边触摸边观察着,面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如果说她前半分钟都还是好奇心为主,那么等她好奇过后——没什么征兆地“啊呜”一口把她爸阴茎含住!
“啊呜!吸溜……吸溜……吸溜……”
脸颊通红的晴韵立刻用力吮吸起来,小手握住阴茎根部,时而滋滋滋地吸,时而吸溜溜地舔,时而吐出来用舌尖和嘴唇轻碰龟头,时而又含进深处咕噜噜地夹嗓子。何先生抚摸着女儿的脑袋,晴韵的小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刚才被摸阴缝都没怎么娇喘的她此时却小声哼哼着,跪坐在床上摇屁股,汗水顺着脊背一直流道臀缝。
“咱闺女彻底来感觉了。”何太太说。
“是啊,嗬,口劲儿还不小。”
晴韵用口水洗刷着爸爸的肉棒,又把碰过肉棒的口水咽下去,咽得越多吸得越用力,就好像本能地要吸出什么东西似的。
“吸溜……吸溜……唔唔……”
“不大点儿人,还挺色。”
“唔唔……怎么什么也吸不出来啊……滋滋滋……爸爸尿尿给我喝……”
何太太捂嘴一笑:“什么尿尿,不嫌脏死!”
何先生倒是说:“不行她劲儿太大了,那什么,射孩子嘴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当妈的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那也行吧,韵韵含紧了!”
何先生把女孩的后脑勺一摁,直接插进她喉咙深处,晴韵惊讶地睁大眼睛,咯咯地用嗓子夹两下龟头,突然一股精液直冲她的食道,晴韵咽都咽不过来,难受得眼泪直流。
“咯咯……呜呜呜……”
她爸射完精,松开她脑袋,晴韵赶紧把大肉棒吐出来,抹着眼泪咳咳咳地清理喉咙,一阵阵地干呕着。
“看你把韵韵折腾的!”何太太埋怨地说。
“是我没轻没重了,韵韵没事吧?”何先生心疼地说。
“没事……咳咳……我也……呼……呼……”
然而晴韵根本就没平复下来,站在床上扶着她爸的肩膀,像发情的小狗似地抖动腰部,她爸再次往她腿间那块摸过去,这次直接抠进阴缝,直接触碰她阴蒂和阴道口尿道口之类的粘膜,顺着小缝前后搓。晴韵这次直接就浪叫起来,搂着她爸的脖子,膝盖一软一软的。
“呃~!呃~!呃~!哦哦哦哦~~~!”
“啥感觉?轻还是重?”
“太重啦但是没事!我还能忍!爸爸加油!我快去了~~~~~!”
她爸往她阴蒂上狠狠一掐,晴韵“啊噢~!”地一声浪叫,直接脱力跪下去,于此同时一股清水流出来,大腿内侧湿淋淋地挂着水珠。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又来一回?又是没摸两下你就完事了。”
“呃呃~~嗯嗯~~~~呼……呼……呼……嗯……”
她爸把她肩膀一推,她就倒在枕头上娇喘着站不起来了,双腿也在时不时地痉挛着,嘴里还品尝着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她妈用纸巾把她腿间擦干净。
“嗯嗯……有什么东西嚼不断……”
同样已经脱光的何太太说:“老公~我也想要~!”
何太太体型偏瘦,完全看不出是个经产妇女,也能看出应该常去健身房,丰乳翘臀马甲线一个不少,这三个人在各自的年龄性别群体里都属于肌肉量相当多的。
“老公~我也想要~!”
“要什么要,孩子看着呢!”
“她爱看就看,来和我做嘛!”
“那多不好,别再把她教坏了。”
“哎呀来嘛!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半天我一句话都没说,还不给我补偿一下?”
“什么别的女人,你连你女儿的醋都吃?”
她妈看看侧躺在身边的女儿:“她还不算女人吗?你就看她这小贱样儿……”
“看我的小什————啊嗷!!!”晴韵被她妈一巴掌抽屁股上。
“……你就看她这小贱样儿,还不许我吃醋了?”
何先生说:“那就来吧。”
晴韵的余韵未褪,她就看到她爸的阴茎由软而硬再次挺立起来了。她妈趴在床上,被粗壮的阴茎后入阴道的一瞬间发出一声成熟魅惑的娇喘声。晴韵简直看呆了,刚才她看她爸阴茎时就在想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女人身体里,而现在居然一下就插进去了,两人熟练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这和晴韵在门缝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现在就在自己咫尺之内发生着!她一骨碌爬起来,凑近观察他们的结合部位,闻闻有什么气味,甚至还伸手去摸。
“唔唔唔……是不是有谁摸我呢……”
“咱闺女。”
“让她起开。”
“我……我摸我爸呢……”晴韵说。
“这才是问题!你赶紧起开!”
她妈语气有点急,吓得晴韵缩回手。她爸拍打着她妈的后背和后腰:
“你连韵韵的醋都吃!你也太小心眼了!是不是?是不是?嗯?嗯!?”
“啊~~!啊啊~~~~!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呃呃~!”
“卧槽母狗你是不是高潮了!?”
“是~~~!嗯嗯嗯嗯嗯~~~~~!被老公的大J8弄到去了~~~!!老公轻点~~~!”
何先生不轻反重,也不管妻子高潮与否,更加凶狠地抽插小穴。晴韵简直看傻了,流着眼泪摇晃她爸的胳膊:
“别欺负我妈!我妈都哭了!!!呜呜呜我也哭了!!!!!”
“你妈刚才吃你醋,现在你还向着她?”
“呜呜呜呜呜妈妈……哇啊啊啊……!!!”
何先生又狠狠掐老婆肉:“都说别让孩子看,她又受不了这刺激,看见了又哇哇哭,你说是谁的责任!?”
“我的呃呃~~~!都是我的~~~~!都是我这条母狗的错~~~把女儿给教坏了~~~!!”
“没错教坏了!现在已经回不去了!韵韵过来,听爸爸话,爸爸告诉你件事。”
“呜呜……嗯?”晴韵抹干净眼泪。
“你也跪着趴你妈旁边,然后我再告诉你。”
“嗯……好……什么事呀?”
晴韵听话地趴下,扭头看着她妈的脸,再回头看看她爸。
“韵韵,记住了。”
“嗯嗯?”
“你也是条小母狗,就跟你妈一样贱。”
“嗯……哎!!!?”
“我还当你是好孩子,没想到你也是一头淫荡欠干的小骚屄!”
“爸爸……骂我!!!?”
小嚓说:“晴韵妹妹误会啦,只知道这个词是骂人的话,不知道原本含义。屄本来就是指女孩下面的小妹妹,骚又是指又痒又想被人摸的状态,所以合起来就是……”
“哦哦我懂啦,那……那……”晴韵沉吟小片刻,“……那不正好就是我嘛!”
“护士说得没错,韵韵记住了吗?”
“记住了爸爸!我下面有一个骚屄,正在又痒又想被人摸的状态!”
晴韵正叉着膝盖跪着,她爸狠狠一巴掌抽在女儿骚屄上,发出清脆的抽打声,紧接着把整副阴肉抓在手心里,就跟攥海绵似地狠狠一攥!随着晴韵一声魂飞魄散的哀嚎,一大股粘稠的淫水被生生地挤出刚擦干净的小穴!
“嘶————啊呃呃呃呃!!!!!!!!!!!!!!!!”
“嗬!下午水喝少了吧?这块儿真黏!”
“呃呃!!!爸爸……我……呃呃呃!!!”
然而这一攥才仅仅是刚开始,何先生以远高于刚才的力度狠狠抠女儿小穴!晴韵这下叫得简直连呼吸都来不及了,浑身都只有哆嗦的份。
“啊~~!!!啊啊啊~~~!!!疼~~!疼~~!爸爸我疼~~!!!”
“你疼?我都没使劲你喊疼!?自己把这块儿扒着,让你知道真正的疼是啥感觉!”
“别!!别啊啊啊!!爸爸轻点!!!”
“叫你扒着听不懂人话吗!?有你这么个不听话的贱闺女算我倒霉!”
“啊啊我才不是!啊啊啊我————————”
晴韵下意识地向前爬着要逃走,突然被她体校毕业的老爸以十成力量狠狠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啪”的一声简直像是马格南开火,虽然抽在屁股上连她脑子都抽懵了五秒钟,真正的意识空白,尿也漏出来几滴,不是潮吹而是单纯的大脑断片失禁。
“……哎??我……我……嗯嗯……我……???”
“抽死你个听不懂人话的小骚屄!!!”
“我……呜呜……我今天犯什么错了……你们都打我屁股……呜呜呜再也不敢了……”
意识恢复的晴韵流着眼泪,浑身发抖地把手伸到大腿后面掰开阴唇。马上她爸就继续狠狠抠上去,晴韵睁大眼睛忍受着后面的刺激。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求爸爸轻点弄我……”
“怎么就又不行了!?我看你是还欠揍!”
“别!别!别打我!!!呜呜呜轻点求您了……呜呜呜呜呜……”
她爸不仅没轻点,还反而往她小穴里狠狠一顶!
“呃~~!!!我……我……又要……好像又要……高潮……”
“你什么你!你叫什么!?”
“我叫……呃呃……何晴韵……”
“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是一条……小母狗……”
“你说你哪块儿要高潮了?”
“我下面的小骚屄!”
“连起来造句!”
“嗯嗯嗯……小母狗何晴韵的……小骚屄要……被爸爸弄到高潮了呃呃呃~~~~!!!”
“不错,高潮吧。”
晴韵哪受得住她爸实操多年的手技,何况她还继承了她妈的敏感点,她爸的手指头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摁,晴韵瞬间就听话地高潮了,连娇喘声都发不出,从头到脚包括喉咙肌肉都在丝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这次也理所当然地又尿了,以她前所未有的力度喷她爸一手,水柱喷出的力度把她尿道口都击肿了!
“……哦哦哦……唔唔……咯……呃呃……”
她妈惊慌而心疼地喊:“你把韵韵当什么东西调教呐!!!?”
“你还有空管别人!你俩母狗一大一小一个比一个犯贱!”
“噢噢噢噢噢我也我也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随着何先生一阵剧烈的抽插,何太太直接被肏尿了,喷了她跟她老公一腿,痉挛着向前趴倒,从他老公依然挺立而未射的大阳具上拼命逃开。母女两人都在高潮中痉挛着,何太太蜷缩在床角,晴韵用最后的力气躲进母亲的怀里。
“呃呃呃……妈妈我怕……我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太太看眼女儿的下面,屁股上何止手印,浮现出一大片手掌形的紫色淤血!甚至还有真的鲜血被抽出来,一股血丝挂在红肿的阴缝外面。何太太反应两秒,突然呆愣地看向丈夫:
“……韵韵被你破处了!?”
“我……什么?”
“……连亲女儿你都破处!你还是不是个人!?”
“不是……我没……我就那个……”
表情稍微恢复平和的何先生稍一靠近,晴韵就吓得往母亲怀里钻!
“不要!!!呜呜呜!!!妈妈救我……”
“你还是不是个人!?你简直是禽兽!你你你!”
“不是不是,是她让我弄她的,从一开始我不就说……”
“那你就没轻没重啊!!?昂!!!?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女儿!?你知不知道她身子弱!?你知不知道她都没满12岁!?”
小嚓赶紧说:“两位都先冷静一下别说啦,让晴韵妹妹缓缓,我来稍微检查下……嗯没关系,处女膜只是轻伤,完全算不上失贞。”
何先生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何太太又最后小声说句:
“……调教调教我就得了,韵韵让你弄两下你还真敢玩那么嗨!”
“呜呜……吸溜……”晴韵还在小声啜泣。
小嚓端来温水放在靠近各自手边的茶几或床头柜上,用毛巾被搭住三个人的后背。
“呜呜……呼……呼……护士姐姐对不起,我这么久还没死,耽误了你的时间……”
“晴韵妹妹别着急,调整好状态慢慢来。”
“那能不能也别多收我爸妈钱?”
小嚓抿着嘴一乐,何太太也笑起来。
“你心思还这么多你爸爸妈妈能放心?”
“唔,也是,那我不想啦。”
晴韵又趴在她妈腿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一眼她爸,又吓得把头扭过去,小声问她妈妈说:
“我爸怎么这么半天还硬着?”
“你爸就这样,每回都是第一发容易出来,然后我就该遭罪了,第二发又硬又坚挺又不爱射,老能把我干得高潮好几回,我都虚脱了他都没有射的迹象,非得我再用手或者用嘴给他弄半天。”
“那今天您也没虚脱啊?”
“傻不傻,我后来学聪明了就给自己留余地了,他快射时候还得再插进来内射,他说要射其实还得再干我两轮。”
“哦~~~~!”
又沉默片刻,晴韵已经彻底休息过来了,把毛巾被拉开,转了转眼珠,并排坐在她爸旁边。
“其实我没真害怕,就是稍微有点疼。”
“没轻没重是我不对。”
“其实我也很高兴啊,说明爸爸不止是为了照顾我才摸我,也确实对我产生了性欲。我猜不是第一次吧?有时候我洗澡出来披着浴巾您一看见就脸红了,让我赶紧穿上睡衣别着凉,还有好多别的时候也看我眼神不对劲,我猜得对不对啊爸爸?对不对?”
“我那个……”
何太太又狠狠瞪老公一眼,正要说什么,小嚓说: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多父亲都会对女儿产生性冲动,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女儿未成年甚至幼年时就开始。当然绝大部分也仅停留在冲动,也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人会对很多东西产生性冲动,符合伦理道德的或者不符合的,但毕竟绝大多数都不会真的付诸实践,我们也不能仅因一份不会实施的冲动就责难别人。我坚信何先生绝不会对女儿有任何非分之举,直到今天晴韵妹妹主动求爱。这下晴韵妹妹也体会到了,你爸爸也是个男人。”
“嗯,我体会到了,我爸爸是个男人,我是爸爸的小母狗何晴韵!”
“你啥!?”
“嘿嘿嘿嘿嘿!”
晴韵突然一翻身骑在她爸的腰上,面对面搂着她爸的脖子,摇晃着头上的小恶魔角,红润而狡黠的笑容再次挂在稚嫩的小脸蛋上。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妈妈先别说话,爸爸除了调教之外的话也不许说!这次你们由着我!”
何先生惊讶地说:“你该不会是想要……”
晴韵搂着她爸脖子扬着脑袋跟他互瞪,小嘴儿任性地一噘,满脸都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她爸叹口气,又笑了一声:
“呵,小母狗还没爽够?”
“嗯!!!!”晴韵这才把撅着的嘴收回来。
晴韵小腰一抬,居然坐在她爸挺立的阴茎上!龟头顶住又再次湿润起来的小肉缝,她居然还一点点地往下坐!大人们都紧张而惊讶起来,都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她想真正体验一把做爱的滋味,想用她爸的阴茎给自己破处!
何太太惊慌地说:“不行!!!”而且这次完全不是从什么观念角度出发,完全就是因为——晴韵的阴道口别说塞下她爸的龟头,就连成年人的小拇指要塞进去看起来都有难度!这根阴茎光是直径就比晴韵阴缝的长度还长了,此时整个顶上去,完全没有能插入的可能性!
“别这样韵韵,不是说我嫌你小,但是咱俩……”
“叫我小母狗!”
“啧!唉……!”
晴韵试着往下坐,也用口水做润滑,但是完全没进展,只是疼得流眼泪。
“呃——啊——”
这次就连小嚓也说:“晴韵妹妹先静静,你这样是怎么也插不进去的,而且晴韵妹妹也关心爸爸吧?男人的龟头也很敏感,你这样爸爸也会疼。”
“我……我……等我插进去,爸爸就舒服了……”
何先生一把攥住女儿胳膊:“谁家母狗跟你是的不听话!?插不进去听不懂!?把你屁眼骚屄尿道全都铰豁了再给我肏还差不多!现在给我滚下去!”
晴韵稍微吓了一跳,从她爸身上下来,但马上就有耍赖,不知真哭假哭地在她妈怀里胡闹:
“我要嘛!!!哇啊啊!!!我不怕疼我就要!!!我要爸爸的大鸡鸡肏死我!!!要不我还是处女死得多遗憾啊!!哇啊啊啊啊啊!!!!!”
夫妻俩正发愁哄不好,小嚓说:“其实也不是不行,虽然晴韵妹妹多半会疼死,但插还是能插进去的,只不过要换个姿势,来,都听我的。”
晴韵果然不是真哭,立马就不闹了。按照小嚓的指示,何太太盘腿坐床上,晴韵仰靠在她妈怀里,双腿也向上抬起,腿间一条粉嫩的小缝用力向上顶。何先生以正常位将女儿压在身下,龟头再次住女儿的外阴,何太太双手拨开她的阴缝,露出一副娇小湿润的阴道口。湿润度还远远不够,小嚓又在阴茎和阴道上抹了润滑液,一切都就绪之后,晴韵她爸开始向前挺腰。
“呃呃——啊啊啊啊————————”
“轻点!韵韵忍住,你爸的快进来了。”何太太温柔地说。
“啊啊我没事……嘶……呃呃呃呃呃呃呃……”
果然润滑液的作用还是很大的,看起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小肉穴居然也逐渐吞下了半个龟头!她爸稍微停下说:“顶着韵韵处女膜了,你能再扒开点吗?”
“我已经挺使劲了,再大怕把她撕裂了。轻重快慢你拿捏,让她疼就疼一下。”
“那成那我要插了。嘿!小母狗!求我给你破处!”
蜷缩在她爸身下的晴韵这时却又害羞起来,刚才出口成章的骚话此时一句都说不出口,红着脸把头扭过去,只是轻声哼唧着。她不说话她爸就不往深处插,只在小穴外面蹭,蹭得她的哼唧声越来越急促,就连“润滑液”也越蹭越多。这样弄了两三分钟晴韵才深吸口气,咽口唾沫小声说:
“爸爸干我。”
一根完全超过尺寸的粗壮阴茎毫无怜悯地猛然插入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阴道!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连她阴部的皮儿都被撑薄了!晴韵睁大眼睛张大嘴把脑袋向后仰去,发出一声如小乳猫被卡车碾死般的尖叫。
“呀啊————————……”
晴韵浑身肌肉就跟僵住了似地,僵了几乎十秒钟,而就在这十秒钟内,她已经被她爸肏了五六下了,其中一下阴茎抽回的过程中,撑得变形的尿道孔里浇出股尿。
“呃……………………!!!”
“使劲儿夹我呢,去了吧?”
“呃呃……………………!!!!!”
“是去了吗?没征兆啊?”何太太问。
“小高潮吧,可能是疼得肌肉收缩导致的,跟当年你的反应一模一样。”
“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她紧还是我紧?我是说当年的我。”
“那不能比,呼,当年你怎么都已经14了,而韵韵甚至没月经来潮,呼呼,让我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呃呃……爸爸……呃呃呃~~~~!!”
何太太继续扒着女儿小穴,何先生就这样抽插了四五分钟,血迹蹭得晴韵腿上哪哪都是,不说话也不挣扎,睁大眼睛流着眼泪,叫声反而很轻柔,不管有什么感觉都默默忍耐着。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爸还加快了频率和幅度,往她子宫口一顶,三分之二都插进去,就这样把她内射了!
“啊呃~~~~~~~~~~~~~~~~~~!!!!!”
晴韵她爸完全是在享用闺女的身体,射完之后拔屌起身,带出一股粘稠的血丝,依然充满弹性的小穴瞬间夹住,把满满一腔精液裹在身体中。
“嗯嗯……呃呃……呃……”瘫在床上的晴韵还在微微痉挛着,小嚓帮她擦拭下体,止血消痛。
“我还……嗯嗯……活着呢?”
“晴韵妹妹还活着,处刑还没开始呢。”
“我还以为……说肏死我……是真的能把我弄死……还以为是一种处刑方式来着。”
她爸说:“要是再来半个小时,可能你也过去了。”
“半个小时……刚才没有半个小时吗?”
“也就五分钟左右吧。”
“啊才五分钟!?”
“怎么?你还没爽够?”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呵,我就说绝对疼死你。”
晴韵稍微休息过来,把岔开的腿合上,蜷缩着身体侧躺着。
“疼是很疼啦,不过我嘛,就五分钟,被干到高潮三次~”
“真的假的?你今天高潮几回了!?”
“都数不清了!”
“但是也甭说,肏亲闺女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早知道今天这样,头俩月就给你破了!”
“那你还能是人吗?”何太太说。
“其实我自己弄那回脑子里就在想爸爸。我也早该和爸爸说,可惜还是太胆小了,怕说了之后爸爸生气,不仅不肏我还打我屁股。”
“今天也没少打你。”
“就是!!!”
小嚓往床头柜上摆一杯温水,一碟蛋黄派,晴韵饿得连吃两个,水吨吨吨地就喝了,当她放下水杯时,看到小嚓手里拿着一个粉色塑料袋,粉色完全不透明,上面印着小黄花,就像是包礼品用的。而至于大小——小嚓拿到晴韵脑袋边比比——差不多正好!
“晴韵妹妹和爸爸妈妈来签一下合同吧,如果没意见的话就用没有伤口和勒痕的塑料袋窒息了?”
“嗯。”晴韵说。
………………
两个大人沉默片刻,默默地穿好衣服。晴韵身上还有汗,说是实在不想穿了,而且就算高潮多次也依然春情未褪,说想让爸爸看自己光着死。晴韵坐在床沿上,小嚓把她头发挽在脑后,一切准备好后又让她别急,休息休息吃点零食,做好心理准备就说一声。晴韵说零食就算了,只是听到楼下小吃街很热闹,她把窗帘拉开看看,指着一堆椰子说想喝。
小嚓用对讲机说:“小咔,你去买个椰子来,要……说要凉的。”
不一会儿小咔举个椰子上来,是切好再冰镇过的,把吸管插进眼儿里递给晴韵,吸管头捅破椰肉的瞬间晴韵又缩一下小缝。
“凉不凉?好不好喝?”
“嗯!特别甜!”晴韵捧着椰汁用吃奶的力气嘬。
然后等她喝完,吸管发出吸不上东西的声音,她把椰子放下,看向窗外的路灯。
“我准备好了。”
晴韵坐在椅子上,小嚓在她脖子上涂些橄榄油,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脑袋,最后再用稍紧的皮筋把塑料袋下沿勒在脖子上。简单的操作之后,小嚓站到一边去。
“……呼……呼……”塑料袋稍微一憋一鼓的。
“这就可以了?”何先生问。
“是的,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大约需要五到七分钟。”
“现在我还没感觉。”塑料袋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晴韵妹妹现在可以说说话甚至走动走动,等一会儿挣扎得太厉害了我就要捆住你。”
“我爸我妈在哪呢?”晴韵站起身摸索。
“在这儿!韵韵!”她爸赶紧扶住她。
“呼……呼……刚才椰汁喝多了,想尿尿,有厕所吗?”
小嚓说:“厕所这层没有,要上去再下来只怕你就坚持不住了,就尿在这儿吧,处刑室排水很好,而且之后我们也会冲洗。”
“没有厕所尿不出来啊……呼……呼……哈……”
晴韵还在跟她爸妈搂着说话,小嚓往她脚腕上套个传感器,像个漂亮的银镯子。
“这是体征状态传感器。因为之前有窒息半小时解开头套还复活过来的案例,所以现在有规定,窒息类必须监控顾客的生命体征。”
“呼……哈……哈……那我现在……死了吗?”
“晴韵妹妹膀胱充盈度也太高了吧,何先生看,她这绝对不是憋了三五分钟的量。”
小嚓举着平板给何先生看,平板上是个可视化的女孩身体构造图,可以看到膀胱像气球似地鼓着。何先生轻拍女儿的后背:
“刚才给你套上之前怎么不去趟厕所?”
“我…呼…呼…呼…忘了嘛…哈…哈…”
晴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塑料袋收缩频率也越来越高,而且她的每一口都在深呼吸,尽可能吸入更多氧气。她的心跳开始加快,体温也开始上升,光滑的脊背无端渗出汗珠,双手忍不住地摸头上的塑料袋。
“哎呀忘了…没穿公主裙拍照…也没洗个澡…呼…呼…忘了让爸爸摸我奶头…也忘了写遗嘱…”
“你写遗嘱给谁看?我跟你妈也要死了。”
“你们…呼呼…是不是…回家要弄一整夜…”
“不至于,不超过12点吧,否则跟你就不是同一天死了。”
“哈…哈…会把我的…尸体…放床上…旁观吗?”
“别说旁观,回去打算把你身体再弄弄。”
“嘶…别…别碰奶头…现在难受…哈…哈…哈…哈…”
“你还有哪想让我摸忘了说的?”
“都不行…现在难受…哈…哈…现在别…呼……”
“你说!”她爸拧她大腿一下。
“还有屁眼。”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小菊花上,瞬间就有一根中指强势滑入!晴韵被顶得“呀~!”地尖叫一声,小腰使劲挺着向前躲,就连原本想抓塑料袋的手也伸到后面,抓住她爸的胳膊。
“呀啊啊!!哈…哈…哈…哈…”
小嚓说:“何先生,传感器显示晴韵目前没有在发情状态,虽然我说有些女孩会在窒息中发情,但也不是普遍情况。您看您对她是不是……”
“就是…呼呼…爸爸别弄…我不行了…捆我手吧…”
“你说她没发情?”
“是的,您看传感器。”
何先生另一只手往晴韵的小肉缝里一掏,咕唧咕唧地抠两下,抠得晴韵浑身哆嗦,塑料袋的收缩舒张节奏也被打乱了。
“呼…呼…呃呃…呼…”
“现在呢?”
“发情了。”小嚓说。
晴韵还嘴硬:“呃呃不行…呼呼呼…不想屁股里插着爸爸的手指头死…呃呃呃呃…”
晴韵差点就把塑料袋拽掉了!小嚓环视四周找绳子,看到她的气球,把晴韵的两只胳膊摁到背后,用气球绳子把她两只小臂死死栓到一起,晴韵全程攥着拳头,左右晃动着挣扎身体,小嚓再用皮带把她脚腕勒住,她就做不出什么大幅度动作了。
“好了晴韵妹妹放心挣扎吧,这样再怎么动也弄不掉头套了。”
“呃呃爸爸…难受…呼呼…我不死了…呃呃呃…”
站立不稳的晴韵倒在布娃娃山上,像大肉虫子一样蠕动,捆她胳膊的气球也在靠近天花板的高度欢快地跃动着。她爸完全没打算停止对她的爱抚,甚至再次掏出阴茎,往她屁股下面顶,这次她的双腿是紧紧夹着的,就算想分也分不开,小穴也被臀肉挤成一条缝,完全不像刚才她妈帮忙撑开时的宽度。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爸单膝跪地,搂着趴在地上的女儿的腰,勃起的阴茎在女儿腰上蹭蹭,往臀缝上也蹭蹭,进而顶住小肉缝,往前一挺——就这么插入其中!
“啊呃————————!!!?爸爸……”
“不想插着我手指头死?那就插着别的什么东西吧!”
“……我后悔了…换个死法…先解开…呃呃……”
“没事就快过去了,肏你两下加快心跳死得更快。你还说你没感觉,这不是挺滑溜的!”
“难受…啊啊…救命…求你们了…先解开…先解开!!!”
氧气已经耗尽的晴韵用浓度极高的二氧化碳震动声带得以继续出声,但她无论说什么也没有用,她被她爸摁住后背,就连蠕动也做不到了,塑料袋依然在高频率起伏,她还在做着无谓的呼吸动作,小拳头拼命攥着,小脚丫也往后绷,而大腿间狭小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壮的阴茎撑开,被她爸以毫无怜香惜玉的力度疯狂抽插着,爱液都流到她大腿内侧了!
“求你们…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晴韵似乎终于到达一个顶峰,不是快感而是她的挣扎反应,她猛烈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带着哭腔高喊一声,力度之大差点连她爸都没按住!然而也就这一下,她的反应很快就逐渐减弱了。
“……解开……求你们……哈……解开……解……”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现在更加明显的反而是她被干时的粘膜摩擦声。
“呃呃呃……爸爸……解开……难受……”
她妈还是不忍心看到她挣扎,此时挣扎渐弱了,才敢过去把她的上身搂住。被妈妈搂住的晴韵似乎安心了不少,胸口的起伏也再次平息下来了,就好像正在逐渐进入一个甜美的梦。
“妈……妈……呼……呼……呼…………”
她的胸口起伏逐渐平复,频率放缓,幅度也逐渐减少,减少到平日里熟睡的样子,但这却不是底线,她还在更加平缓,平缓到气若游丝,再继续平缓,平缓到连是否还在呼吸都辨认不出来了。
小嚓说:“晴韵妹妹现在正在失去意识,此时大脑的损伤已经不可逆了。”
何太太隔着袋子抚摸着女儿的头,单膝跪地的何先生搂着女儿的腰部,有泪水递到她的肩膀上。
“……但是等等,何先生别停!”
“什么别停?”
“继续干晴韵的阴道!她的快感值在上升!”
“啊!!!?韵韵!!韵韵!!!”
她爸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啪地由后而前撞击着她的臀肉,坚硬的阳具在她柔软的小生殖器深处一通疯狂乱捣!!
“韵韵!韵韵!!还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是不是还活着?刚才那么多话怎么现在没声了?护士说你有快感是真的假的?嗬!小骚屄夹得还挺紧!嘶嘶嘶我也要射!她又使劲夹我呢!又夹一下!又一下!哎你是不是装死啊!?要不怎么夹得这么有劲儿呢!!?又来又来!”
从外面都能看到晴韵阴部的收缩,一股潮水浇出尿道,淋在一只玩具熊的脑袋上。她爸最后几下猛烈的抽插,插入她的最深处,怕不是把子宫都顶变形了,再一次在她体内射了精!
“嘶嘶……!操!!!这世界上哪有这么骚的丫头!!!这不天生就是给人操的贱货么!?她是不是高潮了?传感器怎么显示?”
“嗯,晴韵妹妹高潮了。”
何先生拔出阳具,又用手抠她的阴道和肛门,把小阴蒂掐出血,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浇,她的身体似乎还对身后的触碰有感觉,似痉挛非痉挛地微微动着。
“嗬你看她屁股蛋子红得跟桃儿似的!就是欠抽!抽死你个骚母狗!”
何先生又要打,小嚓把他手腕钳住:
“何先生!!!”
“昂?”
“您要在意晴韵妹妹的外观就别打出手印了,她血液不流通了。”
“她这屁股蛋子红得不就撅着等我揍!?”
小嚓把平板拿开,把她的脚环解掉:
“令嫒已经死了。”
何先生愣了几秒,扬起的手放下,何太太失声痛哭。
“……这就死了?刚才不是还高潮呢,怎么这才没几秒就……”
“晴韵妹妹走得很干脆,没有走马灯,没有更多的痛苦和噩梦,就像突然拔掉插销的电视一样,刷的一下就没了。她的大脑活动曲线跟被霰弹枪爆头是一样的,一瞬间直接清零,而且也确实可以说是被射爆的:她的最后一次高潮太过于强烈,就好像脑神经里突然炸了颗礼花弹,砰的一下毫无拖泥带水地直接把她炸死了。在剧烈的高潮中离开人世,这算得上我们女孩最梦寐以求的死法了。”
………………
何先生又沉默半晌,提上裤子。小嚓暂时把晴韵抱到一边去,解开袋子擦擦汗再抱回来。抱回来时夫妻二人已经回复平静了,看着安睡的女儿的脸,合作着给她穿上衣服。何先生背着晴韵,何太太拿着气球,晴韵就像在爸爸背上睡着了似的,仿佛晃晃就能打着哈欠醒过来。
他们走下楼来找我结账,除了服务费之外还有买肉费,他们要把自己的女儿买走。
小嚓说:“有一项可选的捐赠,就是刚刚房间里的部分玩具,比如被晴韵妹妹尿湿的布熊,我们是要直接进行废弃处理的,但如果您愿意额外捐赠25元,我们再自己添25,就能送去清洗消毒,最后捐给希望小学的孩子们,还有没拆封的零食有些质量也挺高的,也都寄过去,清洗邮寄之类成本等于我们和您分摊。”
“哦哦那肯定加上!”
他们确实是很拮据了,从各种银行卡和理财平台里找钱,汇聚到一块才勉强够,这也是他们最后一笔积蓄。
“剩下的还够咱们坐公交不?”
“够啊,不是正好?”
“不正好!你没算韵韵的吧?”
“哦也是,咱们毕竟不是把她装袋子里提回去的。”
“那这个……捐希望小学的就……”
“我再凑凑,没准有。”
最后何先生跟我说:“实在抱歉,我们确实很想捐25,但是刨去路费就剩7块了,不知道这捐的还有没有意义……”
小嚓说:“我帮您垫18吧,店长从我工资里扣。”
“唉,麻烦了你一晚上,不仅照顾晴韵还连我俩一起照顾,最后还要你垫钱。”
“那有啥,我就是有一颗同情心和两只热爱工作的手!”
“你还真是护士啊?”
小咔跳过来:“她当然是真护士!然后我也是真的女仆!”
“哈哈哈。”
小嚓最后擦擦晴韵嘴角的口水,口水沾湿了她爸的衣服。一家三口离开店,门口的铃铛又是“叮铃”一声。
“一路慢走!祝旅途愉快!”小咔站在门口欠身道别说。
………………
今晚有小吃夜市,我家的两个看板娘都馋得不行,尤其看见阿琳啃着热气腾腾的叉烧包来上夜班的时候,她俩直接叫唤得跟嗷嗷待哺的小母猪似的,于是我就早早地给她们放了羊,我和阿琳看店就够了。
小咔举着糖葫芦,捏下一颗裹着糖的山楂喂进小嚓嘴里,小嚓仰头张嘴接着的时候,指着楼宇之间的夜空说:“看,有个气球。”
小咔也回头看一眼:“还真是,估计是谁没攥紧弄丢的。”
“也不知道最后会飞到哪去。”
“没准能飘到逃逸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