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冰跟着其他女俘,被带到一座大屋,惊愕的看着那些如畜笼一般的房间,女俘们自觉的一个个爬进房间,剩下新来的女俘不知所措。
小敏指着一排新打开的笼舍大门说:“上面有你们的名字,自己进去吧。”边说边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
杨清越钻进自己的房间前向陈蓉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不要冲动,陈蓉和崔冰娅点点头,钻进自己的房间。
她们两个带头,接着韩冰婵、叶姿、朱蒂、何诗雯也陆续钻了进去,丁若冰扫了一眼小敏,弯下腰,钻了进去。
方敬霞等人看丁若冰也没有反抗,无奈跟着进了屋子。
小敏开始给大家分发晚餐,和以前一样,晚餐还算丰盛。
让今天刚来的女俘们吃惊的是,那些同行竟然趴在地上,将头探出囚室的门,像狗吃东西一样吃起了餐盘里的食物。
“队……队长。”陈蓉目瞪口呆看着杨清越趴在地上默默吃着晚餐,杨清越抬起头,向陈蓉苦涩一笑:“阿蓉,对不起,在这里,只能这样吃饭。”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去舔盘子里的牛奶。
陈蓉呆了半晌,也趴在地上,学着杨清越的样子吃饭,在她旁边,崔冰娅也是一样,趴在地上如母狗一样开始进餐。
但更多的人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屈辱,丁若冰和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怒视着小敏和农场工,靠在墙壁上一言不发。
小敏撇了撇嘴,嘲笑道:“哈,你们也想绝食,不妨问问你们这些前辈,绝食是什么结果。”等杨清越等人吃完饭,收拾完东西,带着农场工扬长而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反抗?”方敬霞突然大声说:“我不认识你们,但我相信你们都不是软弱的人,你们为什么这么……这么……”她激动之下,差点说出“下贱”。
“那么下贱对不对?”毕婵娟靠在墙壁上,懒洋洋的说道:“不用不好意思,我都觉得自己下贱、懦弱,但你以为我们没反抗过吗,我们也绝食过,只不过最后还是没啥用。”
“那你们也不能就这么屈服啊!”杜怡青也激动的说,毕婵娟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话,其实她也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玲子夫人的手段确实让她有了畏惧心理,她再也不想被绑起来用肛门滴灌的方式喂食。
丁若冰淡淡地说:“人各有志,不要强行要求别人和我们一样。”方敬霞和杜怡青悻悻地不再说话。
大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赤裸的女人被两个农场工押解着走了进来,看到这个女人,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惊喜的扑到铁门栏杆上,七嘴八舌呼唤:
“队长!”
“周队!”
“剑兰!”
“剑兰姐!”
进来的女人正是周剑兰,她面无表情,对昔日队友们的呼唤恍若未闻,如行尸走肉般走到自己的囚室门口,弯腰爬了进去。
周剑兰被顾天绑架后,顾天曾拍下她的裸照寄给女子刑警队挑衅,此后将她送到V国调教拷问。
丁若冰代理女子刑警队队长职务后,队员们虽然对她也算服气,但毕竟时日尚短,比不上对周剑兰的感情。
她们一直担心周剑兰的安危,以为她可能已经遭受不幸,不料今天却在这里见到了周剑兰,实在是让她们喜出望外。
队员们扑在铁栏杆上,向周剑兰倾诉这段时间的担忧,以及相逢的惊喜,关心询问她这段时间的经历。
周剑兰没有回应,她靠在囚室的墙壁上,眼泪从眼角不断流淌滴落,队员们关心的话语,如刀子般扎在她的心上,一想起就是自己害得大家沦落到此,她就痛彻心腑。
“剑兰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杜怡青急切的问道,周剑兰迟迟未说话,让她们更加担心,杜怡青快急哭了:“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哼,她是不敢和你们说话。”毕婵娟冷哼道:“周剑兰,你还有脸回来见你这些姐妹啊。”
“喂,你说什么!”杜怡青大怒:“我和周队说话,关你什么事!”
“对啊,你谁啊,关你什么事?”杨若凡也有点生气,帮着杜怡青骂道:“多管闲事。”
方敬霞也冷冷道:“咱们并不熟悉,我们姐妹说话,和你没什么关系。”
毕婵娟大怒,她本来就鄙视周剑兰的淫贱,对她出卖战友姐妹的行为更是痛恨,现在反倒因此被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斥责,当即道:“当然不关我的事,你们沦落到这里,又不是我害的……”
杨清越忙喝道:“婵娟,别说了……”毕婵娟并不服气:“为什么不说,周剑兰出卖了她们,才导致她们被被俘虏绑架到这里,她敢做,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杜怡青又惊又怒,喝道:“你胡说什么!你敢诬陷剑兰姐,我饶不了你!”
杨若凡、贺潋滟等人也纷纷怒骂,毕婵娟冷笑道:“这里谁不知道,周剑兰自己承认过,她受不了酷刑折磨,招供出卖了卧底的战友,你们这次被俘,恐怕也和卧底暴露有关吧?周剑兰,你敢摸着良心说,你没出卖卧底的战友吗?”
周剑兰一言不发,靠在墙壁上默默流泪,杜怡青等人还在和毕婵娟争吵,方凌霄、韩雨燕也加入战团,帮着毕婵娟说话,证明周剑兰确实曾自述招供出卖了卧底。
混乱中,杨清越一声大喝:“婵娟、凌霄,你们别说了!”这段时间,杨清越和毕婵娟、傅正玲、方凌霄、韩雨燕、徐贞儿、丁梅相处得不错,几人隐隐以她为首,见她生气,毕婵娟和方凌霄、韩雨燕终于闭上了嘴。
杜怡青等人没了对手,倒是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激动过后,众人心里隐隐不安,虽然她们不相信刚才毕婵娟的指控,但多少心里有了怀疑,尤其是方凌霄等人证实毕婵娟的话后,更让她们感到惶恐不安。
终于,有人问道:“剑兰姐,你说话啊,她诬陷你的,对不对?”
周剑兰依然没有说话,沉默不语,她的沉默让杜怡青等人更加惶恐,更多的人开始呼喊周剑兰,让她出言反驳,杜怡青甚至带着哭腔哀求:“剑兰姐,你说话啊,她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你说话啊,你告诉怡青,她说的是都是假的!”
周剑兰不知多少次打量着铁栏杆,她已经好几次打算一头撞死在栏杆上,那样就不用再受良心的折磨,但她又想起玲子夫人的那番话。
“你应该知道,哪条路还能保留一点希望”,这句话又在她耳边响起。
“希望……”周剑兰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慢慢张开了口:“毕婵娟说的……都是真的。”仅仅一句话,她说得无比艰难,但这句话说出口后,她却感觉全身突然轻松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杜怡青哭泣的声音传来:“不……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骗我!”
方敬霞的声音也在颤抖:“剑兰……你……你说的……是真的?出卖我的……真的是你?”
周剑兰跪坐在地上,机械的叙说着自己被俘后的经历:“……就这样,我屈服了,我实在受不了那些折磨了,我供出了敬霞,供出了亚男,我告诉自己,已经迈出了那一步,就没必要再坚持什么,我甚至愿意成为顾天的情妇,因为他答应我可以让我只伺候他一个人,我下贱的迎合他,在这里接受训练,只为了不会被他嫌弃……”
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久久没有说话,万万没想到,在她们心目中英勇不屈,甚至可能已经壮烈牺牲的队长,竟然亲口告诉她们,是她屈服供出了卧底的姐妹,导致她们全体被俘,还告诉她们,为了讨好迎合犯罪分子,竟然心甘情愿去学习什么性技巧,只为做好顾天的情妇。
过了很久,杜怡青的哭泣声再次响起:“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骗我……这不是真的……”
林亚男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剑兰……你……为什么……为什么……?”
贺潋滟、杨若凡也哭泣起来,连最老成的江蔚都瘫坐在地,喃喃自语:“为什么……剑兰……你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哭泣声中,蓦然传来方敬霞的一声怒吼:“周剑兰!你对得起我?你对得起我吗!”怒吼声过后,也转为哭声:“剑兰……你对得起我吗……为什么……你对不起我啊……”
周剑兰再也忍不住,她重重一个头磕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磕头:“对不起……敬霞……我对不起你……我错了……亚男……我对不起你……蔚姐……潋滟……若凡……怡青……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
在一片混乱中,只有丁若冰一言不发,她躺在地上,望着黑乎乎的屋顶,双目无神,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其实,在女子刑警队中,只有她早已经意识到周剑兰可能熬刑失败招供,但她初来乍到代理队长职务,而周剑兰又和其他队员感情深厚,为了避免激起队员的反感她也不敢直言,只要求调整卧底计划,让卧底尽快撤离。
但方敬霞和林亚男觉得获取KK集团犯罪证据只差临门一脚,反对撤离,还发回KK集团想潜逃的情报,迫使丁若冰放手一搏,结果却遭到惨烈失败,连她自己在内,女子刑警队全体队员全成了俘虏,不但遭到强奸,还被绑架到V国。
“可惜,如果再给我半个月时间……”丁若冰迅速摈弃这个念头,已经过去的事,再追悔也没有意义,就像周剑兰现在无比悔恨自己一时的懦弱,但已经于事无补,丁若冰也不是沉湎在后悔中的性格,她现在不得不考虑的是目前局面下的选择,逃走有没有可能,如果无法逃走,又该怎么办呢?
渐渐地,她的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丁若冰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无意中下的闲棋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演什么苦情戏啊。”毕婵娟嘀咕了一句,摇了摇头,抱着肩膀睡去。
杨清越靠在墙壁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月光,听着女子刑警队队员们的哭泣,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深夜,哭累的女俘们已经沉沉睡去,但逐渐有沉重的喘息声在囚室内响起,渐渐地,喘息声变成了低微的呻吟,间杂着轻微的浪叫。
没有睡着的周剑兰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咬紧牙关,忍受着乳房剧烈的骚痒疼痛,第一次没有去手淫缓解淫药带来的性欲折磨,而是用意志进行对抗。
第二天一早,惊呼声在囚室内响起,新来的女俘们震惊的看着自己涨大的乳房,又是害怕又是诧异。
“怎……怎么回事……我……我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你们……你们也……也大了?”有人向其他人询问。
“杨姐,我……我这是怎么了?”陈蓉哭丧着脸问道,她感觉自己的B杯美乳一阵阵胀痛,手一碰还会感觉到针扎般的疼痛。
杨清越忙告诉她这是被注射了淫药XTPA-1024的效果,“不……不是吧,还会产乳,我……我还没生过孩子呢。”陈蓉很崩溃。
“真……真的能大一两个罩杯?”崔冰娅问道,徐贞儿觉得闺蜜关注错了重点,但还是回答:“真的,我……我又大了一个杯。”说着脸上发烧,觉得分外羞耻。
门一开,一群农场工走了进来,吴优叫道:“各位警花小姐,收奶了。”
然后,新来的女俘们震惊的看到,那些同行乖乖的跪在囚室的门口,挺起涨大的乳房,农场工们过来,将榨乳器扣在她们的乳房上,启动机器后,扣在乳房上的硅胶罩形成负压,牢牢吸住乳房,一股股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喷出,沿着导管流入储奶罐。
“哎,小玲玲,你今天的奶量有点小啊。”一个农场工对傅正玲说,然后上手揉搓她的C杯美乳,帮助挤压,让更多的乳汁流出。
傅正玲脸色铁青,但并没有反抗,任他摆布。
“杨队,最近你有进步啊,奶水越来越多。”吴优在给杨清越挤奶,杨清越同样面无表情,心中却颇为不安,她也发现自己最近奶水增多,性欲也越发旺盛,训练时农场工想满足她更加困难了。
难道以后我会越来越淫荡?
杨清越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哎呦,周队长,你的产奶量咋也小了?”牛屎强走到周剑兰面前,周剑兰双手托着乳房,她以前会在挤奶时还和农场工打情骂俏几句,但今天却只是勉强笑了笑:“昨晚没睡好。”
牛屎强停下榨乳器,邪笑一下:“看来得给你通通乳孔。”周剑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刚喝道:“不要。”牛屎强已经俯下身子,用嘴噙着乳头重重吸了一口,周剑兰啊的一声惊呼,一股酥麻感传遍全身,下体更是产生了性快感让她全身发软。
牛屎强连吸几口,只觉得一股温热又带着腥味的奶水直喷入口中,他咽下奶水,笑道:“好了。”将吸奶器扣上,榨乳机颤动着,不断挤压乳房,一股股白色的乳汁喷薄而出。
新来的女俘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前辈”们自觉接受榨乳的场景,三观尽碎,不止一个人心中开始翻起一个念头:我会不会也变得和她们一样?
早餐还是同样的吃法,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依然拒绝像母狗一样吃饭,但朱蒂、韩冰婵、叶姿却选择了吃饭。
吃完饭,女俘们被统一带到操场,开始上午的训练科目。依然是程圣楠主导的体能训练,在她的带领下,女俘们绕着操场慢跑。
周剑兰走到女子刑警队队员们身边,低声道:“这里的训练不算太难熬,跟着我来做。”但队员们却怒视着她,有的人干脆扭过头去,周剑兰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跑入人群。
丁若冰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对其他人说:“听她的,先跟着训练吧。”说着跟在周剑兰身后跑了起来,其他队员互相看了看,无奈跟了上去。
今天的训练总体来说还算轻松,除了基础体能训练,就是瑜伽、负重深蹲,还有就是在蜜穴里塞着浸油鸡蛋青蛙跳、用腹部抬杠铃等训练。
总的来说,没有特别难堪、特别屈辱的科目。
虽然周剑兰每次想给队员们示范,都会遭到队员们的敌视与疏远,离着她远远的,但在丁若冰的带领下,队员们也没有强硬对抗,而是跟着完成了训练。
完成了一天的训练,女俘们被带到洗澡的浴室,依然是老规矩,几个农场工拿着水管、软刷,准备给她们洗澡。
“谁先来啊。”牛屎强问着,看向周剑兰,以往都是周剑兰或薇丽第一个来洗澡,但今天她却罕见的没有主动出来。
“杨清越,毕婵娟,你们先去。”在一边的小敏命令道,杨清越和毕婵娟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向前走去,跪趴在地上,由吴优和牛屎强用水管冲洗,用软刷打上肥皂水,再用刷子给她们擦洗。
接着,丁梅和徐贞儿也被小敏选中,在她们身边跪趴下来,由另外两个农场工洗澡。
陈蓉用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她觉得昨天被吊在流水线上,像白条猪一样被冲洗、浸泡已经是最大的屈辱,却不料今天亲眼看到队长像牲畜一样洗澡,而且还主动配合。
“把腿抬起来!”农场工吩咐,杨清越、毕婵娟等四人齐齐如母狗撒尿一般抬起右腿,农场工拿着毛刷给她们的小腹、下体、大腿内侧打上肥皂水,又用软刷打出泡沫。
新来的女俘都羞红了脸,暗暗唾弃杨清越等人,而原来的女俘则若无其事,见怪不怪。
丁若冰等人则是又是害羞又是愤怒,她们没想到,这些同行竟然如此自然的接受羞辱,把自己当母狗一样,任凭羞辱,完全没有了曾经的骄傲和自尊。
农场工最后用水管射出水流,冲洗四个女俘身上的肥皂泡沫,冲洗完后,示意她们走到一边,然后又是四个女俘上前,继续洗澡。
渐渐地,原来的女俘已经都清洗完,只剩下新来的女俘,陈蓉和崔冰娅无奈地走上前,学着杨清越和徐贞儿的样子跪趴在地,开始由农场工进行清洗。
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看着韩冰婵、叶姿、朱蒂也走了过去,只剩下她们几个,心中更是不安,目光集中到丁若冰身上。
周剑兰走到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面前,面无表情的说:“这就是农场的生活方式,她们用这种办法消磨掉我们曾经的尊严和羞耻心,这样才能接受以后更加屈辱的训练,你们也要尽快适应。”
“我们绝不会像你这样……下贱!”方敬霞怒道,身后的杨若凡、杜怡青等人也对周剑兰怒目而视。
周剑兰看向丁若冰和江蔚:“玲子夫人告诉我,她有办法清洗掉人的记忆,重塑人的观念,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不想去尝试,如果你们真的为姐妹们好,最好尽快适应这里。”
丁若冰脸色十分难看,她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但擅长微表情观察的她能看出来,周剑兰没有说谎,虽然她也不相信所谓的洗脑,但如周剑兰所言,不愿冒险去尝试。
“不不,我不接受!”杜怡青忽然大叫一声,向门外跑去,“怡青!”周剑兰大惊,正要上前拉住她,脖子上的项圈突然传来一股电流将她击倒在地,同时杜怡青也惨叫着被电倒。
小敏冷着脸,又按了一下按钮,这次所有女子刑警队队员全被电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给脸不要脸!”小敏冷笑道:“到了农场,还想逃跑吗?我告诉你们,你们的项圈上都有卫星定位,离开农场的电子栅栏,就会自动电击!就算放你们跑也跑不了。”
女子刑警队的队员们心中一片绝望,她们已经尝试过打开项圈,却束手无策,而不打开项圈,就注定无法逃离农场。
“停、停下……”周剑兰呻吟着说道,“我……我去洗澡。”她踉跄起身,走到农场工身前,跪趴在地上。
“队长……”队员们绝望的看着丁若冰,丁若冰咬了咬牙,回过头对方敬霞和江蔚说:“周剑兰说得对,即便为了姐妹们好,也要尽快适应这里。”
她慢慢走过去,和周剑兰肩并肩跪趴在一起,默默忍受着农场工用软刷给自己打肥皂的屈辱。
在她们身后,方敬霞和江蔚也慢慢爬了过来,跪趴在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刷和被当成母狗牲畜洗澡的屈辱。
杜怡青、贺潋滟等人看着在洗澡的四个前辈,心中已经一片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