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也记不清说了多少遍,是他的,她是他的,柔婉的声音从压抑喊到放纵,一声比一声急促。
长龙入底,撞地花芯酥透,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操散了,她只能无力仰着酡红的脸,有些混乱的哭吟。
白天、野外、花下、草地上……
极端的刺激!
姜璃上半身的衣服有些散开,脖颈锁骨间印着不少红痕,下半身的碎花棉布裙却还穿的完整,她就这样骑坐在景阎的胯间,裙子遮挡住的部位异常炙热湿泞,一下又一下的力量,从下往上顶地她摇摇晃晃。
“好深……呜!”
春季新发的野草青嫩,白皙泛粉的一双小腿跪在其中,颤颤地磨蹭着,连圆润的脚趾头都不自觉的在用力蜷缩起来。
身高差异,力量悬殊,他一手握着她的腰,冲撞的轻而易举。
至于深到了什么地步,景阎倒是有感觉到,肉冠刮过细致湿腻的穴肉,带着浓浓快感重戳在宫口上,一阵阵紧密的夹挤嘬含的他呼吸狠狠发沉。
姜璃觉得不喊还好,这一喊,他直接把手松开,她所有的重心都贯注在了他最硬的部位上。
“啊——”她只感觉好难受,难受的身体都在微微痉挛。
满穴的肉吸附着他拼命的夹缩,可越用力缩挤,越能感受到他带来的硬硕和滚烫,那东西插的那样深,哪怕不抽动了,蓬勃的筋脉也在火热变态的跳动着,震的她每寸穴肉都敏感的涨痒。
小衬衫的纽扣被他又解开了两颗,裹在内衣里的大团奶肉,在他掌中绵软软的瑟瑟抖颤。
“景阎!”
“嗯,内衣有些小了。”
天气虽然暗沉,但是白天的自然光线还是和夜晚不一样,他清晰的看着她翘挺的乳肉白如雪团,粉色的乳晕间,尾指大的乳尖被他掐的骚红。
两片桃花飞落下来,被他一并揉在了掌心里,罩着丰满的奶团挤捏握推。
姜璃忍不住发出了颤音,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蹦出衬衣,在景阎的手中,兴奋着、颤抖着、渴望着……
“别揉唔……”
他含住了她的嘴,绵密的吻深入,双手捏搓在她胸前,胯下突然狂风暴雨的顶操起来!
姜璃瞪大的眼睛里全是水,瞳孔一瞬间涣散,连呼吸都停止了。
漫长的脑鸣耳嗡中,她一度觉得自己窒息了,就这样溺亡在了这可怕的肉欲中。
模糊的视线里,身体由内而外都只剩下被占据的热,莫名的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漫天的极乐快感,止不住的水湿透了私处,撞开的宫口里胀地高潮袭来。
姜璃爽的声音都没了,口腔被景阎深深填满,舌头吸的没了丝毫感觉,浑身在他胯间抖如筛糠,遮住两人的裙子都被水喷湿了。
他居然还不放开她,反而还抱着她站了起来,更浓烈的高潮刺激卷的姜璃缠紧了他的腰,手忙脚乱的开始挣扎!
想要呼吸,想要缓过这极致的快感——十指死死抠抓着景阎的上衣。
她被抵在了稻草垛上,淫腻乱响的水声拍的完全停不下来……渐渐地,姜璃的双腿无力的垂了下去,悬空着晃动,透明的水光已经湿到了脚尖。
风中只剩下了景阎的重重喘息,他身后是盛开的桃花,和不再宁静的诡异村庄。
这场游戏只剩下三天了,姜璃的支线任务已经完成,从一开始的拒绝到现在的顺从渴望,她已经改变了太多。
景阎知道该收敛些,不能这样疯狂,会吓到她的。
但是,他根本无法控制,无论是抱着她来多少次,无论是在什么场合,他对她的冲动总是这样狂热。
等到姜璃迷迷糊糊连手指都动不了的时候,潮吹的热流泄了不知道多少,他居然还没释放出来,就这么把她压在干枯的稻草中,湿润的舌头从耳后舔到了胸前,牙齿咬在了她鼓胀潮红的奶团上。
突然间,姜璃抖的很厉害,过度的刺激让她所有的毛孔都在舒张发烫。
她居然感觉到他牙齿在变化,似乎越来越尖利,就像……
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