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干晕了他还没射,林饶抱着失神的季窈,性爱娃娃似的来回折腾。
把人扔床上摆弄开,埋在奶子里舔吻,把小姑娘两边奶子都嘬的吸的湿漉漉,吻痕顺着颈窝活活种了一路还觉得不过瘾,迈上床半跪着,闭眼抵在奶子上撸着鸡巴,冒着水儿前精随着撸动都润湿了,全蹭在少女白润的胸脯上。
他盯着季窈纯稚白净的脸蛋,和被他蹂躏的泛红的奶白乳肉,心里烦躁不堪,又将人弯折过来后入,掰开臀肉,鸡巴顶在刚被操肿了的小逼向内一顶,插的更深。
林饶掐着奶子抵着小嫩逼继续啪啪插干,直到又把小姑娘操的痉挛着高潮尖叫,逼水流了一床单,呜咽着半清醒过来。
高潮多次的小穴都肿着,被湿黏糊了一片,不住的收缩着痉挛,林饶从身后舔她的耳廓,顶胯疯狂的耸动。
娇小的少女头埋在枕头里,屁股被迫撅过来,小母狗似的被顶操的哼唧的变了音,季窈整个人从窒息的爽感又被抛掷新的顶点,臀肉上糊的都是透明淫水,粗蛮的鸡巴不停的在体内抽送,她半眯着眼盯着掩住的深色窗帘,都分不清自己被干晕了几次,凌乱头发丝都贴在了她汗湿的脸上。
再次潮吹,下体一股绷不住的尿意,让她受不住,连哭腔都瞬间变了音。
“不……不要……出去……我要……去厕所……呜呜……”
林饶被瞬间缩紧的逼肉夹的爽爆了,亢奋的不行,俯身下压,恶劣的用力来回揉弄阴蒂,抵着她的穴口加快抽插,
“宝贝儿就在床上尿,尿湿了老公给你收拾……”
季窈顾不上羞耻,被揉搓的绷不住爽感,被他含着耳珠哄软了下体一片痉挛着收缩,他再插几下,就直接哼唧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液泄了一床。
缓不过来直接趴在床铺里哭,整个人微瑟缩着双腿发抖,林饶看不得她这幅迷离失焦的骚样,鸡巴疯狂捣弄,把刚泄了的小逼插弄的水声明显,数十下把季窈插的眼神失焦,快射时理智崩塌,抵在她宫口缓了缓,马眼一开一合的被子宫口的小嘴勾的不行,强憋住射意又猛的迅速抽离。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季窈的后腰上,她被弄的微趴着瑟缩。
被翻弄过来,剩余的飞溅到奶子上,林饶抬手在她乳肉上来回蹭均匀,轻拍了拍她脸颊。
季窈一副被操懵了的模样,半迷糊着的,神志恍惚。
少女被操完以后浑身上来都是他的味儿,林饶欣赏了一会儿,就抽了纸把她身上擦干净,直接被子一裹,让她多睡会儿。
自己捡起地上裤子,三两下穿上,去阳台抽烟,性欲发泄完了异常的空虚,没着没落的比失恋还难受,全剩下无法忍受的烦躁了。
林饶一根接一根的抽着。深夏的晚风已经有点微凉,他就这么敞开睡衣赤膊站着,任由凉风吹了个透凉。
闹什么啊她?那笔保险金不是个小数,不是他不想给,而是不敢给。
早就知道她家困难,自从季窈爸爸从鹰架上摔下来,她因为缺钱来求他,纯稚弱小、湿漉漉、软绵绵,他还记得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季窈蜷缩在身下哭的颤栗发抖,看向他的眼神好似一只落入深渊的小鹿。
如果一笔救命钱就可以得到她的一切,美好的一切……那他怎么舍得提早结束。
以前林饶觉得他只是有点上瘾,就喜欢把季窈操的软烂时那副惨样,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起初他也不止一次和朋友扬言就是想玩玩她,现在才发现,是他让人家给玩儿了。人家小姑娘拎得很清,也看得透。
完事儿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剩他在这里晾着,他不只是个提款机,还是她的一条狗,被抛弃了只能无能狂吠的一条狗……
季窈什么都不用做,就冲他勾勾手指他就摇着尾巴凑上去跪下给她舔了……妈的,比狗还丢人。
林饶怨妇似的带着一身烟味回床上,掀开被子搂紧床上昏睡的女孩,鼻尖贴着,刚操完的睡相别提有多乖了,白皙粉嫩的脸颊,湿润眼角还挂着几行泪痕,他看的又心软又没折,欸!
鸡巴又硬了,
操……怎么长得这是,让这世上的男人都别活。
这么个宝贝儿让他捡着了,林饶捧着脸蛋亲了又亲,半硬挺的鸡巴直接顶入腿缝,让季窈给他夹着鸡巴睡,这个姿势睡觉,既上瘾又踏实。
季窈是真的累了,任由他怎么折腾、摆弄都好似一块白软的糕团,又白又软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味,抱着手感别提有多好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觉得双腿之间止不住的流水儿,什么冰凉的东西抵着她下面震颤,季窈被爽感激荡的叫出声,惊恐的吓哭。
“啊……啊…什么……出去……”
林饶刚把托运回来的快递拆开一个,外包装的纸袋一并抖落在床上,一边欣赏着粉红色的跳蛋抵着小逼的美景。
窗帘把房间阳光掩了个严实,香薰蜡的微弱烛光下,少女束缚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绑在了床头,手铐上裹着一圈丝绸软布。
林饶亢奋的不行,分开季窈的双腿将跳蛋又向内推了推,看着她被爽感折磨的臀肉都在发抖,他早就硬了的鸡巴就在胯下青筋鼓动着弹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