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阴沉到可怕,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粉红色的贺榜。确切的说,是盯着被加大加粗的那行字。
恭贺本次市物理竞赛参赛者皇甫曜。
身边的妖妖看着她完全没有表情的脸,小心翼翼地道“清雨,是不是古老师弄错了”
“不是他弄错了。”她没有看好友满脸的担忧,眼神冷冽,“他没有理由骗我。”
“那怎么”
“统计的老师,可不是他。”
转身,她大步匆匆迈进教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挑眉看她的少年,瞬间怒火蹭地直冲大脑。
偏偏始作俑者还带着她最厌恶的玩味的笑容,当着全教室的面张开手臂“是来见你的男朋友的吗”
三步并作两步,她举起手掌朝那张笑得戏谑的俊美脸庞狠狠挥下。
“啪”
整个班的围观者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有个校长爸爸真了不起。”她冷笑,“真当我只会死读书没办法是吧”
这掌掴的力量极大,粉色的掌印清晰可见。短暂的惊愕过后,向来自尊心极高的皇甫曜只觉得屈辱席卷全身“赵清雨,你他妈敢打我”
“打你怎么样”双手环胸,她光明正大直对上怒气汹汹的皇甫曜,“我还觉得打轻了,抢我名额的贱人。”
“你他妈乱说什么”眼看给了自己一耳光的人转身就要走,皇甫曜气急败坏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却被关心他的女同学层层包围住,莺莺燕燕的声音不断,“皇甫同学,你没事吧”
在层层的面孔当中他再也捕捉不到离去的背影,低声恼怒地骂了声shit。
皇甫曜没料到的是,少女刚跨出教室门口的瞬间就冷静了下来。脑海中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抬起脚步走去的方向却是校长办公室。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那标着校长室的门在视野中越来越近,她停了下来,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后突然开始敲门。
笃笃笃。
她持续不断地敲了有二十分钟,里面才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
“赵清雨。”连续三年都是整个学校当红炸子鸡的她很是平静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找您有事。”说着,她把自己的制服上衣解开了两个口子。
如果有比她身高高的人,只要不经意的一个低头就能看清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乳沟。
隐隐约约听到了咒骂的声音和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她淡定地退后一步让刚刚和校长在里面厮混的女人从身边走过,然后踏进了那间还未散去淫靡气味的办公室。
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就这样坐在红木的办公桌后。
简洁的白衬衫,一张相当儒雅俊美的面孔看起来完全不像已经有了一个高三的儿子,可是她心里很清楚方才这间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满室的精液味儿,她想装傻子都难。
可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校长”转眼间便是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楚楚可怜地站在办公桌前,低头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我为什么这次物理竞赛名额不是我的”
校长的眼睛在她的上衣上一闪而过,表情严肃“这次的考试你的分数在皇甫曜的下面。规定了名额只有一个,你可以争取下一次的机会。”
“可是古老师明明跟我说过我第一的”似乎是知道自己说错了,她赶紧拿手把自己的嘴捂住,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我什么都没说”
可校长毕竟是个人精,眼睛一眯“这是机密,你怎么知道的”
她咽了口唾沫,在校长炙热的目光中颤抖着把手指放在解开的衣领上。几次都让扣子打了滑,好不容易才解开一颗,暴露了嫩黄色的胸罩一角。
校长笑了。色欲从那张儒雅的面庞中透了出来“把你对古老师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她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踉跄了几步这才来到校长的面前。
蹲在昂贵的地毯上,纤细的手摸上校长刚刚才穿上的裤子,隔着布料抚弄下面还处在疲软期的肉棒。
直到感受到了硬度和热度,听到上方传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后,她垂下眼慢慢拉开了裤链。
就跟她想的那样,里面没有内裤。
“做得好的话,我考虑再加个名额上去。”校长的手虚按在她的头顶上,里面的暗示谁都听得懂。
她乖巧地低下头观察近在咫尺的鸡巴,突然没由来地想到皇甫曜的那根。
虽然是父子,可是明显这当儿子的,凶器比老子还要大还要粗啊
脑中的天马行空没有影响到她舌头上的动作。
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半勃的柱身,听到校长满意的嘶声后仿佛得到了极高的鼓舞一般继续开始舔舐。
从根部到蘑菇头顶端,她的舌头都没有落下任何角落,把整根肉棒都吮得晶晶亮满是她的涎水。
“下面也别忘记。”
头顶被狠狠地摁下,她没有防备便触到了男人粗硬的耻毛险些被呛到。
乌黑的耻毛里还有着没有完全干涸的白色精液,混合着男性特有的味道一阵阵地让她几乎作呕。
心里不知道把这校长骂了多少遍,面上还是怯生生地把阴毛里的精囊也含进了嘴里。
舌头在精囊富有褶皱的柔软表皮上滑过,那种滑腻所带来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妄想过的销魂窟。
“你这张嘴啧,还真不错。”刻意挺了挺腰,恶趣味地把龟头一下子顶到她的喉咙里。
看着她被顶得狼狈咳嗽却不敢把鸡巴吐出来的样子,校长笑得很是得意。
也许这是上了年龄的男人的通病,折辱年轻美貌的少女总能给他们带来比性快感更甚的愉悦。
“让我试试,你下面那张嘴。”
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微微湿润的小穴,她扶着校长完全勃起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坐下。在整根进入的那一刻,忽然脑中浮现起一个疑问。
她正在跟皇甫曜的亲爹做爱,那算不算做了他一次妈。
这种胡思乱想在下一秒就被校长的抽送赶去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