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扑鼻的香气唤醒的。
鼻子自发地嗅着空气里开始弥漫的食物香气,混沌的大脑一片茫然:奇怪,家里进贼了吗?也不对啊,哪个贼在偷了东西后还带给人做饭的……
啊!
突然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突然就明白过来了。没顾着穿拖鞋,她光着脚匆匆忙忙顺着这股香味跑去了厨房,迫不及待想看清发生了什么。
拉开玻璃门,她看清了司空的身影。
少年依旧光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听到拉开门的声音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是稍稍回眸看了她一眼就再次专注在自己的任务上。
关火,把煎好的荷包蛋放在盛有面条的碗上,他道了声早安。
“睡得还好吗?”
她腹诽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懒洋洋地靠着墙壁:“挺好的。”被折腾了那么久,她的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睡眠质量当然好。
习惯性地伸了下懒腰,松垮下来的领口露出了诱人的弧度,无意间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床上情动的浪叫。
司空的眼睛迅速暗了下来,克制着欲望隐忍不发,对着打呵欠的她这样说:“去洗漱,然后就可以吃早饭了。”
“是是是,司空你真贤惠。”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半昏半醒地光着脚往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水声。
等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精神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桌子上摆着两碗放有荷包蛋的面条,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旁边还放着一碟喷香的煎香肠和葱油饼,看着就让她食指大动。
“好吃。”
自己家里也没必要注意形象问题,她吸溜着面条,毫不吝啬地给了赞赏。
跟她比起来太过于优雅的司空慢条斯理地把香肠往她的碗里夹,还贴着ok绷的脸微微皱起:“动了你的冰箱,抱歉。不过好像没看到什么新鲜食材。”
他说的算是委婉了,事实上冰箱里就只有泡面鸡蛋还有面粉,就连葱都是他扒了半天才找到的零零星星几根。
至于香肠……这算是熟食,或者说零食。
“我又不做饭,懒。”咬了一口荷包蛋,她心满意足地吸吮着里面的流黄,口齿不清。
“那你平时是怎么解决晚餐的?”看面包泡面的储量司空也明白早餐是怎么回事,很聪明地没有问。
她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司空眼前晃了晃:“外卖。”这附近的外卖小哥都认识她,有那么一两个长得还挺帅体格也不错,不过她还没饥渴到那种地步。
司空无语了:“外卖……你靠那个活的?”
看着她理直气壮地点头,一时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冷静机智的她也会有这种迷糊的时候,司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也挺可爱的。
叹气:“中午想吃什么?”
她掰手指:“红烧牛肉,鲜虾鱼板,老坛酸菜,香菇老鸭……泡面!”
“不准。”
两个字就把她的计划全部驳回了。司空看她扁扁嘴一副无限委屈的样子,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不能饶恕的事情一样。
明明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那你就随便看着做,你的手艺做什么都差不到哪里去。”西里呼噜连面汤都没剩多少,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嘴边还有一圈水渍。
司空想也没想地拿手指去擦,嘴里念着:“至少你得先告诉我忌口的地方,比如辣的麻的……”
手指的触感柔软温热,他没忍住,下意识地又戳了戳,她的温度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全身,脊背上炸裂开微弱的电流。
她的脸忽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嫣红,眼眸透出了点水意。
在大脑意识到之前,嘴唇和嘴唇已经贴上了。
“司空……唔!”
睡衣再一次被丢在了地上,她被司空抱在怀里,丰满的胸口就贴着他的胸膛。
两颗乳头迅速地硬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眼角的余光看到司空碗里的面还没怎么动过,她咽了口唾沫:“你还没吃……没吃早饭。”
说是这么说,身体已经擅自回忆起不久前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感受到腿间湿意的同时,乳头也因为期待着爱抚而有些胀痛。
“先吃你。”美色在怀,司空就算是柳下惠也该起反应了,更何况他从头到尾都跟正人君子四个字扯不上关系。
属于少女的清香不断地往他鼻子里钻,勾引着蠢蠢欲动的下身再一次膨胀起来,刚好就顶着她被内裤包裹的私处。
稍稍蹭了几下,他的手指捻了一把,指尖摩擦间感受到了一丝黏腻:“湿了?”
白嫩的肌肤也跟着泛起了红晕,她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主动扒开了司空的内裤,让火热的肉棒跳出来:“硬成这样你还有资格说我?”
“没资格。”他哑着声音,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腰际往下滑,一点点让她的小裤裤脱离身体。
扶着龟头不断摩擦着她开始渗水的肉缝,把那里搞得都能听见嗤嗤的水声,司空咬上她的艳红乳尖,声音低沉,“……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摁下她的腰,他再一次狠狠地干了进去。
“好深……你插得太深了……”这种体位让肉棒刚插进去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她一下子没能适应过来,拿拳头捶了捶司空的胸口。
司空的上衣还穿得好好的,她不知道刚好打在了还没有痊愈的伤口上。
不过司空也没有让她知道的打算,再说这已经习惯的痛意比起插进她身体的快感而言简直是微不足道,挺腰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深什么的,你不是最喜欢了吗?”畅快满足地低吼,司空抓上她的前胸,“紧成这样,明明晚上干了你这么久……这是打算把我夹断吗?”
“夹断了我怎么舍得……呜!慢,慢点……”娇喘着迎接司空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她几乎说不好一句完整的话。
断断续续的声音掺杂着圣人都得心猿意马的呻吟,她的身体瘫软在强大的快感下,嘴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大不了让你插一辈子呗……啊啊,要不行了……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