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很慌张。
美眸中光彩交织,睫毛在轻颤。
此刻,她还趴在床上,前后二穴正汩汩冒着浓精,雪白胴体说不出的淫糜。
脸上那股素来出尘宁撤的淡然竟转变为紧张。
她心神不定,思绪翻滚,咬紧粉唇,不由自主想起那段黑暗沉沦的岁月:
深夜,灯火通明的房间,神殿皇榻。
“啊……主人……不要折磨璇奴了!”
“璇儿你终于叫我主人了!”
英伟的男子眼睛迸发光亮,挺着胯下之物萦绕浓郁的粉红色雾气。
巨大的龙根在女子娇嫩的菊蕾花纹上轻轻摩挲,微微顶开,却始终不插入全根进去。
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苦苦哀求,高高撅着布满通红巴掌印挺的翘屁股蛋子,流着眼泪,等待插被入。
交媾的十倍快感,昼夜不停地调教,二者彻底击破了澹台的心理防线,完全被那汹涌澎湃的欲念所控制。
这一刻她甘愿跪伏在男人的胯下,沦为璇奴。
……
尘封的记忆令她一阵颤栗不宁。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忆的过去。
“堕仙决又出世了吗?”
黑丑大汉面浮一层阴翳,从澹台的粉嫩花穴中抽出那根近乎十寸的粗壮大屌,一晃一晃,两颗黑色的大卵袋子尤自摇摆颤动。
走至阙窗,望了眼沉沉暗红色天幕。
雷电交织,大雨滂沱,狂风猎猎,似乎想要将外面的世界撕裂碾碎,一股大世欲至的混乱气息恒压天穹。
堕仙岭很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
“那足足残缺了八成的仙决,除了我竟然还有人能修成?
是祈洪荒那王八蛋的后代,还是神殿那帮道貌岸然的下流杂毛?”黑丑汉子眯缝起眼睛,沉思片刻,眸中绽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危险光芒。
心中仿佛有些不快,冷哼一声,挥出一道璀璨的仙力,寝宫之中,那只四足紫金香炉瞬间被炸翻,落地时四分五裂。
但稍倾过后。
黑丑汉子的嘴角却咧起,冷笑道:“看来我还多出了一个小师弟呢,我倒要算算,你这命数会强到何种地步。”
说着,黑丑汉子粗黑的五指腾起几缕堕仙光芒,相互触碰间,推演的气机弥漫向四面八方,仙力没入虚空中。
澹台璇被操弄数个时辰,前后红嫩肿胀,她一身仙力被堕仙封印,体力只稍比寻常女子强者,此刻已有些竭力。
勉强坐起,一双美眸湛湛生辉,紧张地盯着黑丑汉子。
她要听到对方的推演结果,顾不得擦拭身下正在流淌的滚烫浓精。
“嗯?怎么是这样?”
黑丑汉子倏地一皱眉,“我堂堂堕仙,能在神州九陆开辟出一座仙府,难道连一个寻常人的气数都推演不成?”
仙光飞舞,淹没这里。
堕仙眉心耀起一道血红色的妖异印记,投入了更多力量进去。
“命运与我有交汇?而且能够帮到我?”
堕仙猛地睁大了眼睛,仿佛对推演的结果极不敢相信,如一座静寂的石像怔在原地,微张开嘴,一时间充满了各种惊奇。
“是哪个人?”
澹台璇抿了抿红唇,那双平静生辉的美眸中迟疑犹豫了半晌,终究是忍不住询问。
四百年来,这位出尘绝世,不食人间烟火的第一神女,哪怕被操弄依旧没有失态过,头一次在堕仙露出忐忑的情绪。
“祈洪荒已死,不会是他。估计是他的那帮后人或者……嗯?”说到这里的堕仙忽然一顿,转过头来,似有笑意地看着澹台璇,含有深意道:
“怎么,你还记挂着祈洪荒?也是,毕竟给他做了那么多年的璇奴。
你这具是男人就想肏身体,可是没一处地方不给他尽情享用过。在你心里,祈洪荒才是永远的主人吧?”
堕仙眼神渐渐变化,看着澹台璇这圣洁高贵又淫荡诱人的胴体,诞生各种复杂情绪,最显着的竟然是嫉妒之情!
他嫉妒祈洪荒的一切。
祈洪荒的权势,地位,江山,还有那数个臣服于他的高贵女人。
四百年前,他堕仙活得就像一条卑贱的野狗,崇拜仰望着祈洪荒,跟随在他身后,为他尽忠职守。
但祈洪荒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看得起他,甚至连祈洪荒本源都看不起他,偶尔露出的那股冰冷嘲笑的眼神,深深刺痛过他内心。
只要念及那段过去,堕仙怨恨便汹涌澎湃。
“该死的祈洪荒,到死都不肯把完整的堕仙决传承给我。”堕仙阴冷着脸色,叫骂道:“还有老堕仙,我当年那么努力,给你磕头无数次,竟然还对我有所保留,只肯教给我残缺的仙法。
现在看看呢?
今天我才是堕仙,你看中的祈洪荒已经成了一团飞灰!”堕仙的声音,充满无尽的怨念。
他本该得到的要比现在多得多,四百年前,他受尽屈辱,活得却像是一条狗,给那位老堕仙舔着脸笑。
所得却仅仅是那么一点微薄的好处。
祈洪荒很为天之骄子,什么都不要付出,竟有那么多神女的屁股蛋子给他骑!
“嘿嘿。”
堕仙泄愤得差不多,又阴冷地得意笑起来,成王败寇,当年他这条狗已经成长起来,反观祈洪荒已经成为一道青烟。
孰强孰弱,自见分晓。
“祈洪荒,我还真要谢谢你,幸亏你在雷劫中成了飞灰,要不然老堕仙的遗传怎么可能落到我的手里?
你引以为傲的璇奴,今天给我狠狠肏着小屁眼儿,为我流着精。就连你的后人,祈清儿,也日夜让我玩弄,我想你要是看到,脸色肯定会很精彩吧?哈哈哈!”堕仙疯狂地大笑。
床榻一角,澹台眼神思忖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