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得大殿宝座的男人开口询问,荆木王与赤蛟老妖的一腔委屈好像似找到宣泄口,老丑的皱巴巴脸瞬间扭曲成苦瓜状态,迫不及待诉苦道:“哎呦!大宫主殿下要为我们做主啊!
“寒玉宫那死太监,竟然仗着自己有第一献祭神令,霸着祈白雪美好紧俏的身段,在床榻和她足足交欢三天!”
赤蛟老妖面覆青鳞亦是委婉扭曲,咬牙切齿地补充道:“大宫主殿下,您是没看到那个死太监有多狂!
一口搬出神殿大能,每段都加上秉承着老殿主意志,我们亮出大宫主您的名号,他竟然说……说您算个屁!
简直无法无天!”
荆木王与赤蛟老妖声情俱下,竭尽这辈子的描述功力,将高让形容成为一个狂妄、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的人渣混账。
祈皇朝听得脸色逐渐阴沉。
“行了!”
祈皇朝扭紧眉头打断两人,颇为不悦道:“那高让先前就在我神王宫办事,谨小慎微,胆小怕事,就是一副奴才谦卑相,怎么会有你们说得这幅嚣张屌样!”
荆木王与赤蛟老妖顿时叫冤道:“大宫主殿下您可要明鉴哪!那狗太监可不就是这副屌样!除了说您算个屁,竟然还嚣张的让镜神通去请太上苍,绝白冷几位神殿大能来杀我等……”
两老妖怪活脱脱两怨妇,悲情地说个不停,明明一副丑陋的嘴脸,却还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煽情得就差抹眼泪。
祈皇朝的一张却是脸黑下来,总听被人说算个屁,任谁也不会心情好,这两个老丑鬼就不能不提这个吗?
“够了!枉你们在神州还有点恶名,现在还有个屁魔威!”
祈皇朝一声冷喝,令两老妖瞬间噤声。祈皇朝心底烦躁突突而起,高让鬼神般的意外崛起实在是他算计外的一大变数。
倘若去如那召德也就罢了。
但听两老妖怪一讲,高让明显性格大变,也不知吃了什么神仙妙药,竟然凭借三言两语就将镜神通连老奸巨猾的两怪恐吓走。
纵然所言属实,确实有老殿主做靠山,这份面对老魔怪的胆色与口气,也绝不是寻常人能够媲美的。
“他若是被祈英拉拢去……”
祈皇朝忍不住皱眉,他虽暂为储君,但祈英的存在就像是心头一根拔之不去的利刺,一日不除,这储君就做得不安稳。
神殿一般不插手大庆储君之争。
正是如此,暂任储君的祈皇朝才更担心神殿的参与,眼下神州光景又绝非平常时期,意外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
祈英此人有雄才大略,求贤若渴,现今崭露的头角过于炽盛了,很受龙渊帝欣赏,实在是让祈皇朝寝食难安。
“大宫主殿下?”
正在祈皇朝思量,念及皇储之争的种种复杂利害,荆木王一声试问令他回神,眉宇不由罩着一抹阴翳色,问道:“还有什么事?”
荆木王苦着脸为难道:“大宫主殿下,您承诺我们几个寒玉宫包场一月,绝无闲人打搅,眼下那个死太监霸着祈白雪的床榻,却是让我等几个如何是好?”
赤蛟老妖此刻很配合,亦是苦叹摇头,”想我们精犬四怪入得寒玉宫十日,才成功和祈白雪殿下成功做了十几回,竟被一个死太监占据,大好臀穴都被一个宦官享用,老夫实在不甘心啊!”
“你们想孤怎么做?”祈皇朝皱眉。
荆木王心知在祈皇朝心目中有重要份量,提出要求,祈皇朝一般不会拒绝,当下收敛起脸上卑躬之意,嘿嘿笑道:“大宫主殿下只需将那高让给赶走,让我们兄弟几个给皇女掰臀玩足,插插她的小嫩屁眼儿,我们几个也就满足了。”
听闻,祈皇朝沉默一阵。
狐裘大衣下的手指,开始在紫色王座上轻敲,思量很久才缓缓道:“神念殿主统治三百里神脉,具有第一影响力。如今的高让也确实得他看中,步入高位。
再加上他又拿着第一献祭神令,孤那皇姐确实要以此令优先。这样吧,寒玉宫你们就暂且不去了,孤会另派几个搜集到的神州美婢给你们解火。”
祈皇朝此举实属无奈。
精犬四怪要安抚,神念殿主那边却又不能得罪,突然崛起的高让他还没有探清楚其虚实,万万不能冒失。
祈皇朝的处理,令荆木王与赤蛟老妖明显有点失望,二人商量一阵,眼里却又隐晦地闪过一缕亮光。
荆木王袒露肥胖的肚子,抬起又钝又肥像极了老树瘤的脑袋,委婉地表露不满:“大宫主殿下,再过不久,我们四魔后可是要豁出性命替殿下完成那件非常事。
冒险之前,需要纵情,难道那高让赖在寒玉宫,我们就得一直等着?
如此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给白雪殿下玩穴儿,插小嫩屁眼儿。可怜我兄弟四魔还没握着祈白雪几回饱满大奶,射出几注幸福浓精。”
荆木王悲伤摇头。
赤蛟老妖同样很失落,神态消极,苦叹道:“不满大宫主,老朽儿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祈白雪殿下的傲俏身子,一日不体会她腿心处那点花间柔软,握一握她透红可爱的小嫩丫子,老朽儿就心沉得厉害……”
祈皇朝瞧着二者悲怆无比,忍不住发笑,哼哼道:“那你们还要孤怎么做?孤总不能无视神念老殿主的威严,一意帮你们把孤那傲气皇姐给抢回来吧?”
荆木王与赤蛟老妖似乎早等祈皇朝这么说,故作愤愤道:“大宫主殿下说笑了,我们怎敢让大宫主冒犯神念殿主?只是那死太监有恃无恐,实在让人看不顺眼,而他能得独占祈白雪殿下的大好身子八成都归功于献祭神令。”
“嗯,然后呢?”祈皇朝眯缝起眼睛。
他心有所感,有点猜到这两魔接下来会提出什么条件。
“大宫主殿下神通广大,不知能否为我们也搞来一块献祭神令?只需在序列前一百神令,大宫主倘若能做到,我四魔必然生死相随,倾尽全力为殿下做那非常之事。”
荆木王涎着脸,眼神满是渴望与贪婪,声音蕴含浓浓的期待。
“你们说要献祭神令?”
祈皇朝脸色倏然冰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