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云宫中,雾气氤氲,一缕缕白气袅袅溢散,很快萦绕整座宫殿。
地下焰脉炙热,林老神通又命人在木桶下加了一片炎灼层,就是经过几个时辰浴水的温度也不会下降多少。
凝身静立的绝美女子,气质绝尘,有如九天仙宫中的玄女。
然而,她光溜溜的挺翘屁股蛋子、三千发丝轻轻遮掩的那对浑圆大奶,以及纤细笔直的修长美腿,却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欢喜和尚与林老神通炙热迎兴奋的视线之中。
估计天下任何男人看到都会觉得——只是她盯着这幅紧俏不像话的身子,就能凑合着来上一发,更不消说和她登床交媾的飘飘欲仙。
欢喜和尚眼冒淫光,见视线还在浴桶徘徊露出迟疑不定的杨神盼,笑着提议道:“盼儿神女,如今大寒已降,本座从宝刹在来神脉的路途中就感到天气渐冷,三百里神脉高处不胜寒。
今夜机会难得,我与林老兄必然要与你酣战至天亮,盼儿姑娘不妨先浴浴身子,解解疲乏,暖和暖和怎样?”欢喜和尚的盛情邀请之下,杨神盼灵动明亮的眼睛清新无尘,竟令后者心中一异,只听她轻和拒绝道:“不必了,神盼体寒,是日已经晨浴,如今身上并无垢物。”
“小盼儿,简单的晨浴哪有老朽我在焰云宫悉心安排的好?眼下水温正合适,又有老朽儿我细心服侍,盼儿仙仙沐浴之后必然身子清朗,神采焕发,何故推辞啊!”林老神通一听急眼,他这大费周章地准备,可不就是和小盼儿玩个鸳鸯戏水!
以往总是在床榻插她的后幽菊穴,可还从来没在水里头试试这新花样呢!
杨神盼明眸一眨不眨,仿佛看破龌龊二者的念头,正待她继续拒绝,欢喜和尚开始把玩起手中一块献祭神令,慵懒中蕴着几缕冷意的声音响起:“盼儿神女难道不懂规矩?”
“本座虽出自大雄宝刹,但对先祖澹台神女一直很敬仰。你可知道,这自第一届献祭大典开始,持献祭令号令神女的规矩可就有了!”杨神盼微蹙眉头,道:“请教尊者。”
欢喜和尚嘴角翘起,漠然一哼,声音夹着一抹怪气道:“小盼儿身为一代神殿神女,想必听过神州七屠,定州宣淫吧?
四百年前,澹台神女平定苍生,定下神州铁律,从此她入得神殿天坛翘着雪白屁股蛋子任天下人玩弄三年。神女此等胸襟大义,世人莫不敬仰。
大典过后不久,澹台神女便与当年一统九州的庆朝祈帝颁下献祭令,让每月撞钟得以循序发展,有条不紊。
此事盼儿姑娘可知?”
欢喜和尚那双充满阴谋的眼睛看过来。
“神州铁律,盼儿谨记。”
杨神盼灵眸清澈动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视线落至欢喜和尚和尚手里那块纯白色的献祭神令,其上刻字为九,乃老殿主所赠。
“好!既然小盼儿记得。那本座就要好好给神女讲讲当年澹台氏是如何身先楷模,遵守神州铁律的。”欢喜和尚阴恻恻声音道:“当年铁律落下,定州神钟每月一撞。
三年期间,澹台神女光着下身出行三百里神脉,每至一宫,但凡遇见持有前百神令者,必口含持令者性器十息,以示臣服!
遇见前十神令者,澹台神女需下跪,自个翘臀掰穴,显露性器。
此外,持令者若有其他吩咐要求,不得推辞!
这段有关澹台神女遵照铁律的记载,在我大雄宝刹、神殿道统以及庆氏皇朝皆有记载,不久前龙渊陛下就是借此定下庆律!
敢问盼儿姑娘,你身为澹台神女的后继者可有做到她的十分之一?
我与林老皆持有献祭令,神女见到我等应当效仿澹台氏先祖,不得推辞。
再问一句盼儿神女,刚刚你又有何权力拒绝林老兄?!”欢喜和尚声音越来越冷,气势不断攀升,一番极为依据的训言才死死咬着澹台氏的先例和杨神盼的后继神女的身份。
口才不可谓不犀利。
杨神盼赤裸的绝美胴体一震,明眸露出异色,似尔未想到欢喜和尚会拿出这些做文章,清眉颦蹙,贝齿微合,出言道:“尊者所说当是献祭期间,定州神州未撞,恕神盼现在不能答应!”
“非也!”
欢喜和尚冷脸一步步走来,腆着大腹便便的肚子解去腰带,弹出一根黝黑的粗壮事物,紫红色的狰狞顶端尤自冒腾着一缕缕白气,冷冷说道:“盼儿神女,初代铁律有记载,非撞钟期间神女亦需遵守律令。
所以说,小盼儿无权拒绝我等持令者,现在就请盼儿神女遵照祖训,替本座口交含蛋一番吧!
莫要不识本座手里位列第九的献祭神令!”
说罢,欢喜和尚大刺刺伸出肥手,揪住杨神盼的秀美的发丝,在她尚处于犹豫思忖判断之中,竟将她圣洁美丽的臻首一把拽至下体两颗肥钝的大卵袋子之前。
下身的丑陋事物果断一送,顶住她的朱唇檀口,充满雄壮男子气息的腥臭难闻味道,瞬间溢进她的口鼻。
杨神盼的灵眸猛地一缩。
“这这这……怎这般粗鲁?!”
林老神通吓得心脏都跳出来,他愣愣看着欢喜和尚逞威,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小盼儿那一头墨色发丝给欢喜抓得凌乱,被强迫其低下臻首,让其口交含蛋,欢喜你就不怕小盼儿仙仙大发雷霆吗?!
小盼儿又不是寻常的美婢,供人任意玩弄,不喜欢就弃之如敝履。
神女的身份摆在那里,怎能如此对待?
欢喜和尚啊!
你此番可是孟浪着急了,千万不要把今夜大好的机会给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