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秋葵离开谨安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这段时间里谨安的生活未曾有一丝改变。
镇上的孩子们依旧将他视作异类,因为没有父母的庇护,他常常独自一人面对世间冷暖。
谨安遗传了母亲沐秋葵的姣好容貌,九岁的他,眉目如画,双眸清澈,仿若秋水映月,唇角含笑时,更添几分稚嫩的俊秀。
他的肌肤白皙如玉,眉间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宛如一株生于寒冬的青松,在风雪中坚韧挺立。
谨安的容貌无疑让他在同龄人中格外显眼,但这份出众并没有让他免受欺凌。
每当他步入街巷,总能听到那些刺耳的声音——“这就是那个没有娘的孩子”、“听说他娘跟别人跑了”、“他那荡妇娘子真不要脸”。
那些肆无忌惮的议论,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割裂谨安幼小的心灵。
他咬紧牙关,不愿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内心的痛苦与无助却日渐沉重。
谨安不愿相信这些话,可为何,母亲会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悄然离去?
她的离别,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寒冬,将谨安的世界冻结在刺骨的冷意中。
镇上的流言蜚语像是一场永不停息的风暴,将他的小小心灵卷入其中。
尽管他竭力不去相信,但在时间的作用下,心中的疑虑如同蔓藤般疯狂生长。
不仅如此,他的外公外婆并没有给予他一丝温暖。
每当谨安带着满腔的希望靠近时,迎接他的却是冷漠的眼神与冰冷的言辞。
“你那个荡妇娘,真是给我们家丢尽了脸面。”每一次这样的话语刺入耳中,谨安都感到如同刀割。
外公外婆的态度,仿佛他不是他们的亲外孙,而是一个不速之客,甚至比陌生人还要冷淡。
他的心如坠冰窟,每一个夜晚,他都独自一人蜷缩在被窝里,祈求能在梦中见到母亲,然而每次醒来,只有清晨的寒风伴随着孤寂的泪水。
尽管谨安年幼,但他早已明白,这个世界并不如童话般美好。
母亲的离去,外公外婆的冷漠,镇上孩子们的嘲笑和欺凌,一切都仿佛在告诉他,他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个被世人唾弃的存在。
但尽管如此,谨安心底依旧残存着对母亲的那一丝信念。
他相信,总有一天,母亲会回到他的身边,抚慰他受伤的心灵,带他逃离这片充满恶意的土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信念也逐渐被现实的冰冷所侵蚀。
他开始意识到,或许母亲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或许那些流言蜚语真的有几分真实。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会默默地问自己,母亲是否真的抛弃了他?
他找不到答案,唯有在无尽的沉默中,承受着这份沉重的孤独。
谨安常常独自一人走到三水镇外的山林中。只在这里,他才能远离尘世的喧嚣与流言蜚语,找到片刻的宁静。
那一天,山间的风带着清凉,吹拂在谨安的脸上,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正当他沉浸在这片难得的安宁中时,忽然间,林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警觉地回头,看到一名身材矮小的老和尚正缓步向他走来。
这老和尚须发皆白,面容慈祥,却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气韵。
谨安心中生疑,准备起身离开。
“这位小施主,请留步。”老和尚开口,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谨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眼中充满疑惑。
老和尚见他停住,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老衲法号空镜,来自东瀛,前往宁国交流佛法,并无恶意。”他的话语如同清风拂过,带着一丝异域的气息。
“我观察到小施主年纪尚幼,却气竭心疲,心海几近崩溃,心中必有难解的执念。老衲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化解这份痛苦。”
谨安听闻此言,心中微微一震。
自母亲离去,他的内心一直被愁绪和孤独缠绕,这份痛苦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帮助,他仍旧心存戒备,没有立刻答话,反而直截了当地问道:“老爷爷你会不会修仙?我想学仙法,然后去找我的母亲。”
老和尚闻言,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慈悲:“老衲修的是佛法,讲究四大皆空,追求的是心灵的平静与解脱。小施主心有执念,恐怕与老衲的仙道无缘。”
谨安听后,心中有些失落,但老和尚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燃起了一丝希望。
“虽说修仙不易,但老衲手中有一法宝,或许可以助小施主解开心结。”空镜和尚从怀中缓缓取出一面古朴的铜镜,这面镜子看似普通,镜面却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其中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面镜子名为”前尘镜“,乃是神道教的法宝。此镜可映照出与你命运纠葛之人的前世故事。进入前世的你将会失去所有记忆,完整地经历一生。通过这种历练,可以锤炼人心,解开心中的执念。”
谨安好奇地盯着这面奇异的镜子,心中掀起波澜。
镜面之中仿佛有什么在闪烁,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母亲,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
他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答应了老和尚的提议。
空镜和尚见状,得意一笑,将前尘镜递到谨安手中。
谨安接过镜子,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手心传来,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他的目光渐渐与镜面交汇,突然间,四周的景象开始模糊,天地仿佛在顷刻间崩塌,他的意识也逐渐陷入一片虚无。
空镜和尚静静地站在一旁,目送谨安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镜后,哈哈大笑“不旺老夫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倾月淫体所生的孩子,实在是有趣啊……。”
某处阴湿昏暗的地牢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一个角落里,一名金发男子正静静地坐着,脚上被沉重的锁链牢牢束缚。
他的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疲惫,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思绪。
“从我被关在这牢房里,究竟已经过了多久了呢……”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
随即,他的眉头紧皱,似乎意识到此时并非沉溺于回忆之时,“该死,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得……”
就在这时,一阵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神情一凛,耳朵微微倾斜,细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有人来了?”他心头一震,随即迅速站起身,拖着沉重的铁链,靠近牢门。
他透过牢门顶端的一道小小的口子,向外张望,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嘻嘻,快点走吧,你可爱的老公就在前面。”牢外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调笑声,那语气充满了恶意与讽刺。
“他……竟然被你们关在在这种地方,!”一道熟悉的女声从外传来,那声音柔和,却夹杂着深深的担忧。“尤伊亚大人……”
那声音如雷贯耳,尤伊亚浑身一震,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激动与不可置信。“这声音是……!”
“秋葵……是你吗?”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激动与不安。
黑暗中,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牢门外的方向,仿佛要穿透一切阻隔,确认那声音的主人。
“是的,尤伊亚大人,是我,我来见您了。”秋葵的声音透过铁栏传来,带着久别重逢的温暖。
尤伊亚的心中百感交集,然而,还未等他开口,一个熟悉而令人厌恶的声音插了进来:“哈哈,尤伊亚,这里的居住环境如何?是不是已经稍微喜欢上了?”
“祖特尔!你也在那里!”尤伊亚的声音骤然冷冽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做什么?”
特意把你心爱的妻子送到这样的地下牢房,你这话可真让人寒心啊。别闹了。
尤伊亚猛地抓住铁栏,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愤怒,快把我从这里放出去!秋葵……你……你安全吗?谨安呢?
秋葵听到他急切的询问,心中一痛,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和温柔,尤伊亚大人……我和孩子都没事,让你担心了,真的很抱歉。
但是,你还需要再忍耐一阵……一切都会顺利的。
你在说什么啊!都怪我……尤伊亚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奈,他感到自己被困在这阴暗的地牢中,完全无力保护自己最珍爱的人。
啊~~~
女子绵长的娇喘声在寂静的地牢内回荡,打断了尤伊亚的思绪。秋葵……?你怎么了?
尤伊亚的声音中透着焦急和恐惧没……没什么……真的没事……
秋葵的声音微弱,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勉强。
(没关系……一定会顺利的……我,一定会做到的。这一次,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尤伊亚殿下)
十五年前,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柳达镇的夜空照亮得如同白昼,刺鼻的烟雾笼罩着整个城镇。
领主城堡的大门口,一名身材姣好的美丽少女正小心翼翼地避开燃烧的火焰,快步进入城堡内部。
她的留着一头耀眼的绿色长发,柔顺地垂至腰间,身着一袭红色的布衣,鲜艳的红色映衬出她白皙的肌肤,胸前别着一枚黑色的蝴蝶领带,增添了几分娇俏。
少女正是沐秋葵,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与急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妈妈……尤伊亚大人,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
秋葵踏入城堡内,焦急地寻找着。城堡内早已被烈火吞噬,走廊上尽是滚滚浓烟,她只能凭借记忆摸索着前进。
尤伊亚大人!在一处被火焰烧得面目全非的宫殿内,秋葵终于发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秋葵,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伊亚的声音中满是惊讶与担忧,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整座城市到处都是火焰,到底发生了什么,尤伊亚大人?
“她的眼中泪光闪动,似乎随时会落下。”
我们被袭击了,自卫团的一部分士兵与琉塔勾结,把他们带进了城镇。秋葵,这里很危险,你快点离开。“不行,我要和尤伊亚大人在一起!”
那是不可能的,我得去城堡里找父王与母后。
“尤伊亚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那很危险吧,而且如果是敌人袭击的话,他们应该已经疏散了吧?
“……不清楚,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确认父母的安危。”尤伊亚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那样的话,我要和尤伊亚大人一起去。”秋葵的眼神坚定不移,她紧紧握住尤伊亚的手,仿佛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我…。明白了,一起去吧……但是,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快点。”尤伊亚终于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柔情,他轻轻抚摸了一下秋葵的脸颊,然后牵着她的手,快步向里走去。
与此同时,在公妃的寝宫内,炫目的金发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
公妃苏诺艾身着一席高雅繁饰的贵妇长裙,长裙以精美的金线绣出复杂的花纹,显得雍容华贵。
她的颈间戴着一串华贵的项链,珍珠与宝石在光线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她的脸庞精致如雕琢,眉宇间透着高贵与威严。
然而,此刻她却被一群粗蛮的男子逼到了墙角,神情中满是愤怒与不屈。
“停下,祖特尔,不要再靠近了!”公妃苏诺艾冷冷地对着领头的男子喊道,眼中满是警惕。
“哈哈,是吗?要是我靠近了,你会怎么样呢?”祖特尔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目光中充满了轻蔑。
“祖特尔,你就是个疯子,竟敢夺取自卫团,与城外的琉塔兵里应外合,将他们引入城内。你这个令人不齿的叛徒。”苏诺艾的声音中满是怒火,眼中燃烧着憎恨的火焰。
“哈哈,公妃大人说话可真不客气啊。”祖特尔戏谑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到底……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毫无意义地策划这种事情。和琉塔勾结在一起,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目的啊……嗯,到底想要做什么呢?琉塔那群家伙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我的目的很明确。可是,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操心这些,你还是更该担心你们夫妻的安危。”祖特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光芒,他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大公怎么样了?快回答我!”
“琉塔的那群家伙简直就像渴望鲜血的野兽,除了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与女人外,一概不感兴趣。至于大公的安危……,他是否还活着,对他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他或许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你们这群禽兽!听着,如果你们敢对我的丈夫或者尤伊亚做任何伤害,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苏诺艾的声音中带着不屈与愤怒,她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哦,好可怕,好可怕,我一定会铭记在心的。”祖特尔假装恐惧地说道,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这……这就是你身为自卫兵的态度?”
“哼哼,是”前“自卫兵呢。”祖特尔冷冷地笑道,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与此同时,尤伊亚与秋葵正急速穿过长廊,焦急地寻找着公妃的下落。
“等,等一下,尤伊亚大人,前方有人的声音……难道……”秋葵低声说道,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二人循着人声的源头悄悄靠近,赫然发现一个身着华贵领主服的男子倒在地上,鲜血直流,显然已经失去了呼吸,那人正是大公。
“你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一名琉塔兵发现了他们,立刻举起武器,冷冷地警告。
“可恶的琉塔人,受死吧!”尤伊亚怒吼一声,掏出短刃,毫不犹豫地向着琉塔兵们刺去。几番激斗后,几名琉塔兵纷纷倒下。
尤伊亚将短刃架在最后一名士兵的脖子上,冷冷地问道:“说!大妃苏诺艾在哪里?”
“嘿嘿,就在大妃的寝宫里呢……说不定现在正被人疼爱着呢。”
“你说什么!”尤伊亚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手中的短刃猛然一挥,琉塔兵的喉咙瞬间被割断,鲜血喷涌而出。
他随即走上台阶,抱着父亲的尸体,痛哭起来。
秋葵看着爱人绝望的样子,心碎不已,走上前去,用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尤伊亚与秋葵沿着长廊,朝着大妃寝宫的方向疾奔。
每一步都似乎加重了他们心中的不安,空气中弥漫的焦灼感愈发浓烈。
随着他们的靠近,隐约传来的女子尖叫声和男子粗暴的叫骂声愈加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柄利刃,刺痛着尤伊亚的心。
“那是……母亲……”尤伊亚心头一沉,眼中燃起一片怒火。他的步伐加快,握紧了手中的剑柄,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
秋葵跟在尤伊亚身后,心中同样翻涌着复杂的情感。她望着尤伊亚紧绷的背影,感受到他内心的撕裂和无助,却也无力阻止这即将到来的悲剧。
当他们终于抵达大妃的寝宫时,尤伊亚再也按捺不住,他猛然推开了寝宫的大门。
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门内的景象令他瞬间愣在原地,怒火在胸中如同火山般爆发。
映入尤伊亚眼帘的,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母亲,素来高洁的大妃苏诺艾,正被两个魁梧的男人架在半空中,金发散乱,她那张原本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面容,如今却满是无助与恐惧。
“住手!”尤伊亚怒吼,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痛楚。他的手已不自觉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刃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哦?让我看看这是谁。不正是我们的尤伊亚殿下吗?”祖特尔转过头来,脸上挂着狞笑,眼中充满了戏谑与轻蔑。
苏诺艾见到尤伊亚出现在门口,眼中的恐惧瞬间被焦急取代,她拼命挣扎,声音颤抖:“尤伊亚,快走,别管我……”
尤伊亚握紧剑柄,声音低沉而坚定:“母亲,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秋葵站在尤伊亚身旁,她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一切,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她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情景,内心的悲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
“放开她!”尤伊亚的声音冰冷如霜,剑刃直指那些侮辱他母亲的男人。
“等一下,不要再过来了,就在那停下”苏诺艾焦急地哀求道
“怎么回事,母亲?”母亲意外的话让尤伊亚停住了脚步。
“你可知道,这座城堡里到处都是琉塔的先锋部队。尤伊亚,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来救我,而是带着秋葵离开城堡。”
“母亲…。”
“作为继承父亲血脉的你要保留住性命,现在,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呦,还能保持镇定呢,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祖特尔嘲讽道。
“嗤啦”一声响,大妃那件装饰华丽、绣工精美的长裙在组特尔的蛮力下应声而裂,如雪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顿时暴露无遗。
丝绸般的触感令组特尔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具曼妙身躯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长裙滑落,一对饱满挺翘的双峰跃然而出,如两颗成熟的蜜桃般引人垂涎。
乳尖处的两点嫣红更是娇艳欲滴,仿佛两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随着大妃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组特尔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复上了那两处敏感,轻轻揉捏间,苏诺艾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喘,双颊绯红,美目迷离。
“嗯……啊…?!组特尔,你这混蛋!!”苏诺艾咬着红唇轻斥道,却难掩语气中的情动。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既清脆又柔媚,每一个音节都似羽毛般撩拨着祖特尔的心弦。
“嘻嘻嘻,为了保护儿子不惜一切,真是母亲的楷模啊。喂,尤伊亚,你的母亲大人是这么说的哦,你打算怎么办,如果按照她的话,乖乖收起尾巴逃跑,也是可以的哦!”
“尤伊亚,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快跑吧!!!”
就在这时,寝宫的大门被猛然踢开,门板在巨大冲力下发出了沉闷的巨响。
房门外,一男一女携带着一身血腥味踏入寝宫,整个房间的空气瞬间变得肃杀起来。
“爸爸!妈妈!”秋葵看到走进寝宫的男女,心头一震,惊呼出声。
那走在前方的女子,显然是秋葵的母亲赛诺。
她身披一袭精雕细琢的软甲,手中高举着一柄锋利的骑枪,英姿飒爽。
尽管身披铠甲,却难掩她那对惊为天人的豪乳,那迷人的曲线在软甲的束缚下愈发显得玲珑有致,英气之中更添几分魅惑。
胸前的软甲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挑逗着观者的神经。
女子身后跟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的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
这对夫妇的出现,打破了寝宫里原本暧昧的气氛。
他们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房间,最后停留在组特尔和苏伊亚身上。
他们脸上的表情阴沉而愤怒,仿佛随时会爆发雷霆之怒。
“苏诺艾大人,让您久等了。”赛诺的声音清脆而坚定,透着难掩的关切。
“我没事的,赛诺。”男人怀中酥胸半露的苏诺艾看到闯入房间内的救兵,眼中希望重燃
男子则怒火中烧,目光如利刃般射向组特尔,当他看到大妃苏诺艾被那群恶徒剥光衣衫、肆意凌辱时,他几乎无法抑制内心的狂怒,指着组特尔,咬牙切齿地怒骂道:“祖特尔,你这个败类!”
组特尔一听到这声音,抬头看去,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故作轻佻地说道:“这不是奥卢卡师傅和赛诺师娘吗?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那群琉塔人没把你们留住吗?”
奥卢卡拳头紧握,怒意难抑,声音低沉而有力:“组特尔,这就是你的杰作吗?”
赛诺银牙紧咬,眼中满是寒意,她冷冷地说:“虽然早料到你会搞出些麻烦,但没想到你会堕落至此。现在,该是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一名琉塔兵目光猥亵地盯着赛诺满溢的胸口,调戏道:“喂喂喂,那边的大奶牛,别在那自顾自地说了。太太,要不来陪我们玩玩?”
奥卢卡闻言,眼中闪过一道森冷的寒光,怒目瞪向那群士兵,手中的大剑陡然挥起,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剑光闪过,一名士兵瞬间被劈成两半,鲜血飞溅。
“真不愧是师傅,退役多年,实力依旧不减。”祖特尔拍着手,讽刺地笑道。
“少说这些轻浮的话,祖特尔。”赛诺冷冷道,“如果你现在老老实实地投降,还能减轻一些处罚。”
祖特尔依旧不以为意,假装烦恼地抚着额头,语气中满是嘲弄:“哦——这还真是个令人头疼的决定,该怎么办呢?”
赛诺却没有再与他废话,她将头凑近秋葵耳边,低声急切地说道:“秋葵,马上带着尤伊亚大人离开这里!”
秋葵焦急地看向母亲,满脸的不甘与忧虑:“这怎么行!母亲!我们不能丢下你们……”
赛诺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但语气却异常坚定:“赶快走!我们必须确保你们在这种绝境中能保住性命。我和你父亲不会有事的,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奥卢卡也附和道:“你母亲说得对,你们要赶紧离开!”
秋葵眼中含泪,虽然心中万般不舍,但她终究明白母亲的决定是为了她们的生路。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和悲痛,转向尤伊亚,声音微颤却坚定:“我……我知道了……尤伊亚大人,我们走吧。”
尤伊亚却依然满脸犹豫与愤怒,目光紧锁在组特尔身上:“可是……组特尔,他……”
奥卢卡沉声劝道:“怀着决心活下去,总有一天你能报仇!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
赛诺一边警戒着组特尔,一边轻声催促:“尤伊亚殿下,听从我们的话,快离开这里吧。”
祖特尔察觉到了二人的举动,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冷笑:“喂喂喂,师娘,你们在暗中策划什么呀?”
赛诺冷冷一笑,骑枪在手中微微一抖,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现在的对手是我,专心应对吧!”
尤伊亚与秋葵趁着赛诺与奥卢卡与琉塔兵对峙之际,逃离了领主城堡。身后传来的兵刃碰撞声与怒吼声渐渐远去,两人的脚步却丝毫不敢停歇。
。
郊外的某处木屋中,两人端坐在桌前,气氛沉重。
尤伊亚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秋葵则轻抚着尤伊亚的手,柔声安慰道:“尤伊亚大人,请你不要太过担心,爸爸妈妈的实力很强,他们一定能把公妃大人救出来的。”
尽管她的话语坚定,但秋葵心中同样隐隐不安。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镇定,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温柔。
尤伊亚侧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嗯,你也一定很担心留在那里的父母吧,可你还要转头来安慰我,真是抱歉让你为我操心了。”
秋葵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柔和,“不,没有那回事,尤伊亚大人,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尤伊亚深深叹了口气,眼中满是疲惫,“秋葵,你真是坚强。真希望我也能和你一样。”
秋葵闻言,脸颊微微泛红,心中却涌起一股柔情。
她轻轻将尤伊亚揽入怀中,让他依偎在自己柔软的胸口,温柔地说道:“伊利亚大人……这样子……你会安心些吧……”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羞怯,却又带着坚定的温暖。
正当两人依偎在一起时,屋门忽然被推开,赛诺与奥卢卡神色疲惫却坚定地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秋葵惊喜地起身,扑向二人。
赛诺微笑着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语气温柔,“秋葵,我们回来了。”
秋葵的眼睛微微湿润,“太好了,母亲,父亲……你们的伤……?”
奥卢卡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小伤而已,不要紧。”随即,他看向尤伊亚,愧疚地说道:“尤伊亚殿下,实在是抱歉,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没能将公妃大人救下。”
尤伊亚紧握双拳,脸上满是悲伤与绝望,但他依旧强压住情绪,沉声问道:“赛诺,奥卢卡,你们平安无事最重要。那群混蛋现在还在城堡里吗?”
赛诺神色凝重,点了点头,“他们已经撤退了,但这应该只是暂时的。尤伊亚殿下,你们现在必须立即行动,往北走,有一个深洞,你们最好躲在那里。洞穴的尽头通向国外,你们要赶快离开这个国家。”
尤伊亚满脸挣扎,“不行……怎么能丢下大家逃跑?”
奥卢卡严肃地看着他,语气坚定而沉重:“尤伊亚大人,虽然替大公报仇是我们的目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积蓄力量,等待时机,这绝不是可耻的逃避。”
赛诺点头附和道:“奥卢卡说得没错,为了实现目标,有时候必须忍辱负重。秋葵,你也和尤伊亚殿下一起离开。”
秋葵紧握母亲的手,眼中满是忧虑,“那爸爸妈妈呢?”
赛诺轻笑着抚摸她的脸颊,温柔而坚定,“你以为我们是谁?我和你父亲绝不会输给那些家伙的。”
奥卢卡也露出一丝笑意,“没错,不用多虑,我和你母亲很快就会赶上你们。”
秋葵终于点了点头,眼中依旧闪烁着泪光,但她深吸一口气,转向尤伊亚,语气坚定而柔和,“我……明白了……尤伊亚大人,我们赶紧离开吧。”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奥卢卡神色一变,紧握大剑,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等等,外面很吵,看起来是不速之客来了。”
赛诺迅速反应过来,拉着秋葵与尤伊亚向后退,“秋葵,尤伊亚殿下,快躲进镜子后的密室中。听着,秋葵,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从里面出来。”
两人刚刚躲入密室,门外便传来了猛烈的敲打声。大门在几次重击下轰然倒地,一大队琉塔兵涌入房内,领头的正是组特尔。
祖特尔一见到赛诺与奥卢卡,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嘿嘿,看起来你们不打算白白浪费时间,这样对我们来说也省事,你们很清楚我的目的吧。”
赛诺冷冷地注视着他,毫不畏惧地说道:“难道你是来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忏悔,想要重新拜入门下?只是这一次,我们不会再收留你这个混账了。”
祖特尔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嘲弄之色,“哦——这是什么可笑的挑衅,师娘还是一如既往地幽默呢!尤伊亚与秋葵呢?你让他们两个逃走了吗!”
赛诺与奥卢卡对视一眼,脸上没有丝毫动摇。
组特尔的眼神冷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威胁,“师傅,师娘,我再问一遍,尤伊亚与秋葵在哪里?”
奥卢卡冷冷回应,声音中透着不屈的决心,“无论你重复多少遍都一样,我们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组特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笑道:“这样啊……即使装糊涂也没用。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被抓到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享用一下师娘吧。”组特尔话音一落,几名琉塔兵就向赛诺靠去。
修身的服装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然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胸前那对傲人的豪乳,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丰满的乳房,仿佛两座巍峨的山峰耸立在前方,令人望而生畏。
琉塔兵们看得入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们早就听说了护卫团副团长赛诺有一对惊为天人的奶子,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离我的妻子远点!”奥卢卡怒吼,手中大剑闪烁寒光,直指组特尔。剑刃震颤着,他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房间点燃。
祖特尔轻轻一笑,不屑地迎上奥卢卡的攻击。
他的身手敏捷而凌厉,轻松接下了奥卢卡的重击,目光中满是挑逗,“哼,果然会这样。抵抗吧,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更有趣。”
“可恶,祖特尔的实力为何突然变得那么强”奥卢卡的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交代实情吧,告诉我秋葵与尤伊亚的下落,否则——”
“无论你问多少次,我们都不知道你想要的答案。”赛诺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声音中透着不屈的决心
组特尔冷笑,语气中带着嘲弄的意味,“哼……果真如此吗?你们是在为他们两人的逃跑争取时间吧。”
赛诺眼神坚定,毫不动摇地回答:“你可以随便理解,但问起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无法回答。”
组特尔的笑容愈发阴冷,慢条斯理地说道:“哼哼,如果师娘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去问知道的人吧。或许公妃知道些什么。公妃大人现在在哪里呢?哦,对了,她现在应该在军营中,正被琉塔的士兵玷污着她那高贵的身体吧。”
“你!!!!!!”奥卢卡的怒吼如雷鸣般震响,他的双拳紧握,浑身颤抖。
组特尔毫不在意地继续嘲讽道:“如果要回答的话就赶紧,琉塔的那群士兵可都是野兽啊,公妃大人现在或许正在被脱光衣服,跪下,露出乳房,吮吸他们腌臜的东西。贵族的公主能做到吗?这对她来说可有些困难吧。嘻嘻,师娘,要不要和公妃大人交换一下,用你那丰满的身子来满足他们的欲望?”
“你在开什么玩笑,闭上你的狗嘴!”奥卢卡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祖特尔,你还是自卫团的一员吗?听着,敢用那双脏手碰一下公妃大人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
组特尔不屑地耸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恶心的笑容,“嘻嘻,师娘,如果你满足了我的要求,我或许会改变想法呢。也许我可以去改变琉塔高层的想法,保障公妃大人的安全。怎么样,这是一笔划算的交易吧?还是你想展示你作为自卫团副团长的英勇,让公妃的安全更加岌岌可危。”
“别开玩笑了,混蛋!”
“哦?不愿意在丈夫面前暴露淫态吗?那就让公妃大人代替你吧。”
奥卢卡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他再度举起大剑,向组特尔劈去。
然而,祖特尔依旧轻描淡写地挡下了他的攻击,并将奥卢卡狠狠地甩向墙角。
赛诺见丈夫败下阵来的心中一紧,默默地瞥了一眼身后的镜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冷静地说道:“祖特尔,回答我,如果我真的代替公妃,你不会伤害她吧?”
祖特尔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语气中透着一丝狡猾,“那是当然啊,从前的我也是自卫团的一员,我可不想玷污公妃大人高贵的身体被别人玷污。”
“赛诺,等一下,不要做那种事情……”奥卢卡躺在墙角,艰难地说道,他的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无力。
赛诺轻轻摇头,语气柔和却坚定,“没事的,奥卢卡,这点小事无所谓的,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奥卢卡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赛诺……”
祖特尔得意地笑着,声音中满是恶意的调侃,“侍奉领主可真是辛苦啊,师傅。在心爱的妻子与主人之间左右为难,我能理解你内心的痛苦哦。”
:“祖特尔,你闭嘴!!!!!!!!!”奥卢卡怒吼道
祖特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他示意士兵上前,将奥卢卡绑了起来,“好可怕,好可怕,那边的老狗能不能安静点?”
士兵们迅速上前,将奥卢卡紧紧捆住,押至一旁。
祖特尔再次将目光投向赛诺,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师娘,你可不是什么小姑娘,不会害怕吧?”
赛诺冷冷一笑,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你以为我是谁?别小看我。”
祖特尔挑起眉毛,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嘻嘻,说得好啊。不过在丈夫面前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吧?需不需要我们把他的眼睛挖掉?”
“谁……谁会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丈夫在那边看的话,我会更有……力量。”赛诺脸色惨白,痛苦地说道。
祖特尔的眼神阴冷而狡诈,“嘻嘻,是吗?真有种。果然,让琉塔兵随便杀了你们也太可惜了。那么我们便开始吧。”
祖特尔绕到赛诺身后,伸手解开了她肩上的扣带,骑士软甲随之滑落。
赛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黑纱内衬,紧紧包裹着她那对傲人的豪乳。
纱质的内衬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一层朦胧的水雾笼罩着她的身体,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和诱惑力。
祖特尔粗糙的手掌沿着赛诺的腰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那对令人垂涎欲滴的豪乳之上。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柔软的乳肉,感受着那份丰盈和弹性。
赛诺浑身一颤,强忍着不适,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哟,赛诺团长,您的身体还是如此诱人犯罪呀,简直就像专门为取悦男人而打造的一样。
祖特尔带着邪恶的笑容说道。
“祖特尔,你竟敢?!”赛诺愤怒地瞪着他,声音里透着杀意。
“呵呵,团长大人,不瞒您说。您那对丰满诱人的乳房,我早已瞻仰多次了哦。”说着,他的手开始放肆地揉捏赛诺娇嫩的乳尖,引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住手!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亲爱的团长大人,难道您忘记了吗?每次锻炼结束后,您都会独自清洗身体。那时,我可是享受到了极致的乐趣呢。”
“你这个混蛋!”一旁被束缚的奥卢卡听到这里,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将祖特尔撕碎。
“哦?师傅,您似乎很生气啊。”祖特尔毫不在意奥卢卡的威胁,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将赛诺的乳房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如果不想要你的妻子继续受辱的话,就告诉我秋葵的下落。
“你到底要我重复多少次!我不知道秋葵的事!”
“哼,师傅,你还是那么固执。不过没关系,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说完,他转向周围的琉陶士兵,“弟兄们,来品尝一下我们敬爱的副团长吧。”
那些早已饥渴难耐的士兵们一听到组特尔的命令,便如饿狼般扑向赛诺。
他们粗糙的手掌毫不怜惜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贪婪地揉捏着她那圆润丰满的臀部,甚至有士兵无耻地将舌头探入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她的颈侧,令她不由得全身一颤。
“停下来……不要……”赛诺的声音颤抖而虚弱。
然而她的哀求只会像火上浇油般,激起这些男人们更为凶残的欲望。
他们的动作越发粗暴,仿佛要将她的自尊撕裂成碎片。
组特尔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他冷笑着,缓缓将手指从赛诺那湿润的花瓣间抽出,指尖上闪烁着她的体液。
他故意将手指凑近赛诺的脸庞,强迫她抬起头,目光带着戏谑。
“张嘴。”他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赛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但最终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嘴唇。
组特尔满意地看着她,将沾满爱液的手指缓缓塞入她的口中。
“吮吸吧,就像你服侍丈夫那样。”
“呜……呜……”赛诺无助地吮吸着自己的体液,泪水如决堤般从她的眼角滑落,心中的绝望如同无底的深渊,吞噬着她的灵魂。
“哈哈哈!真是有趣!大家好好享受我们的副团长啊!”组特尔的笑声在屋内回荡,像是魔鬼的低语。
“畜生!禽兽不如!”奥卢卡看着妻子遭受如此羞辱,双眼充血,怒火中烧,然而他的双手被绑,身体也被重重压制在地,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组特尔对奥卢卡的怒吼置若罔闻,冷冷一笑,随手抓起一根木棍,毫不留情地朝奥卢卡的头部砸去。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奥卢卡的身体猛然一震,随即无力地瘫倒在地。
“老东西,吵死了。”组特尔不屑地说道,目光中满是轻蔑。
赛诺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雪白的肌肤在破碎的布料间若隐若现,显得愈发楚楚动人。
她的身体被一群贪婪的士兵围绕,手脚都被粗暴地钳制,任由这些人肆意玩弄。
她目睹丈夫被打昏,心中的痛苦如同刀割般难以忍受,但她却无法反抗。
“组特尔,你怎么能……”
“别怪我啊,师娘,我可是好心,怕师父看不下去,帮了他一把。”组特尔的语气满是嘲弄,仿佛刚刚所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镜后密室中的尤伊亚目睹这一切,怒火燃烧在胸口,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秋葵,我们出去和组特尔这个人渣拼了!”
“尤伊亚大人……”秋葵的声音中带着不安,她的小手颤抖着握住尤伊亚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冲动。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出去和他们拼命!”
“我也陪你一起,我也无法再忍受了。”秋葵的声音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就在两人准备打开密室的开关时,赛诺忽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不屑。
“组特尔,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吗?哈哈哈!你……什么都没得到……”
“你在说什么?”组特尔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你难道真的认为……我们已经绝望了吗?那你可真是天真可笑……你的叛乱……早在我意料之中!从你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弟子时……你那邪恶的目光就早已暴露了你的野心!现在……你或许以为你赢了,得到了我的身体……但你得到的……仅仅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而已……你难道不觉得无奈吗?”
“赛诺,你……”
“呵呵,很失望吧……这下你明白了吧……这种事……对我和奥卢卡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秋葵和尤伊亚已经逃出了这里,他们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你能安心地睡觉吗?组特尔?”赛诺的笑声渐渐变得低沉,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妈妈……”密室中的秋葵双目含泪,她知道母亲并非在恐吓组特尔,而是在向她和尤伊亚传递最后的嘱托。
母亲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争取时间。
“秋葵,我们出去吧!我要杀光他们!”尤伊亚怒火中烧,声音嘶哑。
“尤伊亚大人……不行,现在冲出去是没有意义的,那样……父母的牺牲就白费了。”秋葵强忍泪水,声音中带着坚定的决心。
“你的话我听不进去!如果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我宁愿死!”
“拜托了,尤伊亚大人,作为女儿的我,已经感受到了母亲的决心……她是在告诉我们,要活下去,为她报仇……这不是谎言……我们不能为了眼前的冲动而辜负他们的牺牲。”秋葵的小手紧紧握住尤伊亚的手臂,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但她的眼中依旧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秋葵……愚蠢的是我……我错了。”尤伊亚看着秋葵沾满泪水的脸庞,心中涌起深深的敬意与后悔。
“赛诺大人,不得不承认,你的勇气让我敬佩,但是,你真的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吗?你还以为,你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副团长吗?”说罢,祖特尔率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坚挺的肉棒。
其他士兵见状,也纷纷效仿,瞬间房间内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十几条形状大小不一的阳具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赛诺面前,她羞愧难当,脸颊通红一片。
然而,祖特尔并未给予她喘息的机会,而是坏笑着问道:“亲爱的赛诺大人,前菜就到此为止吧,你看看,哪位兄弟的尺寸最令您满意呢?”
赛诺别过头去,努力避开那些丑陋的器官,却发现它们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跳动着,向她宣告着即将到来的噩梦。
“怎么样?决定好了吗?”祖特尔催促道。
赛诺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只能暗自祈祷这一切尽快结束。于是,她微微转过头,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到:“谁都可以,赶紧结束吧。”
“嘻嘻,不要再故作坚强了,这样的态度对这些家伙来说只会更加有趣哦。”
有些琉塔兵甚至开始用肉棒在赛诺身上游走画圈,时不时用龟头顶一下她的豪乳或肥臀。每一次接触,都让赛诺感到一阵恶心。
“你们…。先…。停下……”
“赛诺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您的身子实在是太完美了,夫人,选我做今晚的第一个新郎吧。”
“夫人,别听他的,您快看看我的肉棒,足足又20cm长,保证给您前所未有,终生难忘的体验。”
……………
“赛诺,还在犹豫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选的话我就让他们一起上了。”
“犹豫是理所当然的吧,要我从你们这群丑八怪你选谁才好!”
“谢谢夸奖,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一起上了”
“祖特尔,我选你,这样满意了吧!!!”
“哈哈,明明刚才一直在抱怨,最后还是想让你曾经的弟子插进去吗?哎,你这样一边露着那对大奶,一边湿润着下体恳求我,我也没办法拒绝呢,那就如你所愿吧。”说完,他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没入赛诺的身体。
她惊呼一声,身体因疼痛而绷紧。
祖特尔开始慢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赛诺咬紧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她不想让这些人听到她的呻吟,不想让他们看到她的软弱。
祖特尔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俯下身,在赛诺耳边低语:“放松点,我的副团长。你越抗拒,就越痛苦。”
说完,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
渐渐地,赛诺感到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的呻吟声开始溢出嘴唇,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著祖特尔的节奏。
祖特尔见状,得意地笑了。他抓住赛诺的双手,将她拉起,让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这是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但赛诺已经无力反抗。
祖特尔再次插入,这次的角度让他更加深入。赛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颤抖。
祖特尔开始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赛诺穿透。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理智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原始的欲望。
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个个都兴奋不已。他们想象着自己也能像祖特尔那样,在赛诺身上驰骋,享受着她熟媚的身体和淫荡的叫声。
“嘻嘻,夫人,如你所愿,全部进去了,不肖弟子肉棒的滋味如何?”
“啊……也……也就……不过……如此。”
“真的吗?对你来说,比较对象应该只有丈夫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我肯定更好。”
“厚颜…。无耻……别得意……忘形…。了。”
“哎?难道说,你还有其他男人的经验吗?”
“那种事情…。不需要回答你吧。”
“真是扫兴的女人,如果你不说的话,今晚就没完没了了哦,难道你想被这里的所有男人侵犯?”
“……除了…。除了…。你和他之外……还有两个人。”
“哦?没想到夫人也做过这样的事呢,真是意外啊。他们是谁呢?”
“晓……之穗的……内务大臣。”
“啊——居然是那头一无是处的肥猪,没想到师娘你喜欢那种类型。”
“不…不是…我没有对别人动过心…。是…。被迫的…。我被下药了…。无法抵抗。”
“真是可听着就让人流泪的悲剧呢,师娘可真是忠心耿耿,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能和他共事。师傅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不清楚…。被信任的内务大臣强奸了…。我……我不可能说出口。”
“嘿嘿,那就让我替你向师傅坦白吧。”
“别…别这样!!!!不要告诉他!!!!!”
“哎?那师娘难道是想把这种事情带进坟墓吗?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吧。”
“那件事…。是我…。自作自受。”
“然后呢,另外一个人呢?”祖特儿加快了胯下抽动的速度,将赛诺的肥臀撞得通红。
“啊……啊……啊”
“师娘真是不紧操呀,这一块都是师傅从未探索过的领域吗,这么敏感。快回答我的问题吧,我猜是自卫团的部下吧。”
赛诺却是仍旧一言不发,只是娇喘。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赛诺大人,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隐情,这一次,应该不是被迫的吧。”
“啊~~~~~你好吵。”
“那就换个问题如何,在你经历的这些男人里面,谁让你最满意呢?”
“那肯定…。肯定是我的…我的丈夫。”
“如此笃定吗,就算被我和琉塔的士兵们轮奸,你还能说出同样的话吗?我很期待呢。师娘,今天你贫乏的经验数字将大幅度增加呢。”
“琉塔的士兵?你刚才不是说……祖特尔…你!!!!”
祖特尔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将肉棒整根没入,然后又迅速抽出,带出一片淫靡的水渍。
“嗯…嗯…啊…”赛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
就在这时,他猛地一挺腰,将肉棒深深埋入赛诺的花心,然后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精华。
大口地呼吸了几次后,他才将疲软的肉棒从赛诺体内抽出。白浊的液体从她的花径中缓缓流出,打湿了地面。
“呼…真爽…”祖特尔满意地拍了拍赛诺的屁股,“我们的副团长果然是个极品,兄弟们快来尝尝。”
“哈哈,终于轮到我了,让我等得好辛苦。”一名琉塔兵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他粗鲁地分开赛诺的双腿,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了她还在流淌着精液的阴道口。
“你…你快停下…明明刚才已经说好…。!”赛诺话还未说完,那名琉塔兵就猛地插入,将整根肉棒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花径深处。
“啊…好紧…”琉塔兵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不愧是副团长,实在是太爽了。”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回荡在空气中,伴随着赛诺无力的呻吟和琉塔兵的低吼,构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
“唔…太快了…”赛诺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是又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在累积。
琉塔兵一边抽插,一边粗暴地伸手拍打赛诺的豪乳。
“哈哈,明明叫得这么骚。”琉塔兵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看我不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不要…太深了…”赛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
……………
黎明破晓,微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给昨夜沉浸在混乱与淫靡中的屋子带来了一丝清冷的光辉。
十几名琉塔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只有偶尔传来的鼾声证明着他们还活着。
在那群沉睡不醒的士兵中央,赛诺的身影显得尤为凄凉。
她的身体赤裸无瑕,但那份本该如玉般的光泽早已被污秽覆盖。
红痕与青紫交织在她苍白的皮肤上,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施以无情的折磨。
尤其是她的私处,更是伤痕累累,肿胀得无法言说,白浊的液体从中缓缓流出,像是无尽羞辱的标志。
赛诺紧闭着双眼,陷入了昏迷,脸上毫无血色,昔日那份英姿勃发的神采已被彻底摧毁。
她的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在这份屈辱的梦魇中停止。
祖特尔站在一旁,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眼中满是得意。
他俯视着赛诺,像是欣赏一件征服后的战利品。
他满意地环顾着四周,这片狼藉的营地似乎正映射着他的胜利。
祖特尔走到赛诺的身边,抬脚轻踢她的身体,鞋尖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喂,醒醒,我们该走了。”
赛诺的身体毫无反应,仿佛她已经完全与这个世界隔绝。
祖特尔耸了耸肩,冷笑一声:“算了,就让她多睡会儿吧。”他转身走向被绑在木桩上的奥卢卡,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在下半夜士,他就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亲眼目睹妻子被这群男人轮奸。
奥卢卡的双眼因怒火而红肿,但他的四肢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无力。
尽管他无法行动,但那双憎恶的眼睛始终紧盯着祖特尔,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老家伙,不好意思,你的夫人昨晚可让我们爽翻了。”祖特尔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他用嘲讽的语气挑衅着奥卢卡,仿佛在享受这份折磨他人的快感。
“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奥卢卡的心脏仿佛被巨石重重压下,但他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屈辱。
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祖特尔大声吆喝起沉睡的士兵们,“喂,懒鬼们,该走了!”随着他的呼喊,琉塔的士兵们纷纷从地上爬起,伸着懒腰,互相调侃着昨晚的淫乐。
他们的笑声刺耳而下流,仿佛昨夜的罪恶不过是一次无关紧要的消遣。
在祖特尔的指挥下,士兵们将赛诺与奥卢卡粗暴地绑了起来,然后抬上了一辆破旧的马车。
赛诺被捆绑得严严实实,身体因疼痛而微微抽搐,但她仍然处于昏迷中,仿佛已经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压过泥泞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赛诺微弱的呻吟与奥卢卡沉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伴随着马车的远去,逐渐消失在清晨的风中。
当祖特尔与士兵们彻底走远,秋葵与尤伊亚才敢从镜子后的密室中走出。
他们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像是赤脚踩在尖锐的碎石上,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在胸腔中翻腾不已。
昨夜,他们目睹了赛诺被琉塔士兵肆意侵犯的整个过程,那一幕幕如同毒刺般扎进他们的心脏,刺破了所有的希望与信念。
此刻的秋葵与尤伊亚,双眼通红,眼泪早已哭干,唯有无声的泪水在脸颊上划下痕迹,像是悲痛的烙印,深深刻入他们的灵魂。
秋葵的脸庞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变得苍白憔悴。
她的双眼布满血丝,眼袋深陷,仿佛整个人都被抽干了生机。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冰冷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无法抑制地回想起昨夜的惨状,那一幕幕痛苦与屈辱像噩梦般在她的脑海中反复重现。
尤伊亚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色同样苍白如纸,双唇因缺乏血色而显得暗淡无光。
双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痛苦,眼神空洞而无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前坍塌。
他的肩膀耸拉着,像是承受了无法承受的重量,连呼吸都显得沉重而困难。
在这份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秋葵与尤伊亚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只有彼此的存在才能带来一丝温暖。
他们的手指紧紧相扣,仿佛生怕一松手,彼此就会被这份残酷的现实所吞噬。
“秋葵……”尤伊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力与绝望,他的眼中满是泪水,但已经无法再流出一滴。
他的手紧紧握住秋葵的手,仿佛要从这份痛苦中寻找一丝力量。
“尤伊亚大人……”秋葵的声音同样颤抖,她的眼眶红肿,双唇因咬紧而微微颤抖,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再度流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心中的愤怒与痛苦几乎要将她撕裂。
“我们总有一天……”秋葵的声音低而坚定,仿佛从她胸腔深处发出,“总有一天,我们会找祖特尔和琉塔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