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越到年底，时间就越是过得飞快。

　　人总是这样的，总会有一些坎让自己反复纠结反复迷茫恐慌畏惧，不管身边人怎么安抚劝说，自己总是过不了这个坎，除了纠结，还是纠结！

　　许静也是如此，自从去年九月份丈夫老郑第一次向自己提出让自己献身给自己亲生爸爸的要求，许静被自己丈夫这个荒诞离奇可怕又过分的要求整整折磨了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中，别说夫妻之间正常的那种性生活，就是夫妻俩之间安安稳稳的睡眠对许静来说也是一件很难得事情，可是，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许静仿佛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丈夫给自己埋下的这个陷阱，是自己和闺蜜畅畅的那一次敞开心扉的长谈？

　　还是参加丈夫同事李强的婚礼得知李强新婚妇人携带女儿母女共侍一夫？

　　还是姑姑的突然溘然长逝？

　　好像这些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就像波浪冲毁堤坝一样反复冲击腐蚀着许静的心防，让她横亘于内心中的堤防慢慢松动，最后，或许就是给姑姑过头七后回到百灵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那母子、父女、姐弟之间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彼此委曲求全跨越血缘束缚最后修成百年共枕眠的结局给自己内心堤防那重重的一击，彻底吞没了许静内心中对于丈夫这荒诞离谱却又不失真心的安排，当然，十七年前，在姑姑一手策划安排下的那个除夕之夜，许静曾经被迫与父亲发生过超越父女亲情的男女性爱经历，或许才是许静最终放弃自己内心不可乱伦的执念的真正原因吧。

　　自从上周从百灵村回来已经过去快一周了，学校这一周也开始了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好在许静对于女儿茜茜的学业成绩早已不太在乎了，毕竟女孩儿家，而且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优等生的命，许静早已不拿女儿和身为学霸的妹妹家的强强比拼了。

　　所以这期末周过下来，一家人倒也是平平静静，丈夫老郑也、不拿以前如苍蝇一般的话语在自己耳边折磨自己，倒是女儿因为丈夫一番骚操作把她的性感小内衣故意丢在外公家里导致她无新内衣可换而颇不高兴，于是许静不得不自己出去参照着妹妹送给自家小祖宗的内衣样式又帮她买了两套，想着自己三十多岁了还在穿着样式旧且已略有磨损的内衣，还比不上十三岁女儿的内衣，许静心里也不得不有些感慨。

　　可是很快，许静就不再有这种感慨了，心情又些许的抑郁变成了突然的欣喜、兴奋、埋怨和不安……

　　腊月十一，星期五。

　　晚上好不容易劝说考完期末考试正在兴致勃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茜茜洗澡睡觉之后，许静疲惫地洗完澡吹干头发回到卧室，一脸诡异笑容的丈夫老郑正躺在被窝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这么坏笑要干嘛？”许静有些警惕地望着丈夫，小心翼翼朝床边走来。

　　“噔噔蹬蹬……”老郑一把掀开被窝，露出了被子底下的床单。

　　“啊？！”许静看着被子下面，两眼有些发直。

　　被子下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十来套崭新的、性感的女性内衣，许静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色眯眯对自己笑着的丈夫，忍不住好奇走到了床边翻看了起来，乳罩有蕾丝边的、前开扣、无肩带的、肩带背后交叉的……内裤有三角的、平角的，但都是薄如蝉翼近乎透明且带着蕾丝与乳罩配套的，旁边还有几十双黑色、白色、肤色、烟灰色、深蓝色、红色的连裤袜长筒袜中筒袜短袜……

　　“哪来的？”许静瞪大眼睛指着床上的内衣问丈夫。

　　“哪来的？当然是我给我亲亲的老婆大人买的呀！”老郑涎着脸笑嘻嘻地说着。

　　“你拿你的宝贵私房钱买了这些东西？还这么多？”许静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毕竟以前老公可是个抠门的主，他偷偷存着的私房钱都是过年过节时镇里一些单位偷偷送的，而此前老郑也从未乱花过，都是存着留待家里急用的。

　　“这有什么？给我老婆花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老郑义正辞严地说着。

　　许静看着丈夫，这个男人呀，这辈子就从未舍得在他自己身上花过钱，穿破破烂烂的衣服，抽最便宜的烟，喝最便宜的酒，甚至下酒菜只要几颗花生米或者一包榨菜就能搞定，但是他在自己老婆，还有他的岳父、女儿身上，真是舍得花钱呀，从不吝啬！

　　许静默默收拾起摊放在床上的内衣裤袜，然后钻进了被窝！

　　“以后不许这么乱花钱！”许静低沉地跟丈夫说道。

　　“老婆，你甭担心，这几年我私房钱里也存了有二十几万了，也就上次爸爸住院花了几万块，其他的我都没乱花过，也就这一次给你和茜茜买了点内衣罢了。”老郑知道妻子有些心疼，连忙将妻子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了起来。

　　“你买个两套就行了，买这么多干嘛呀？”许静忍不住还是埋怨了起来。

　　“老婆，你这么天姿国色，比其他人哪里差了？就算你那个闺蜜我也觉得一点也不如你，你也就是衣服比她差一点而已，我老郑没钱，可以慢慢来，先给你把里面的内衣换了，以后再慢慢给你换外面穿的衣服哈，以后，我的老婆决不允许穿旧的衣服！”老郑想起妻子这些年来省吃俭用都是为了持家，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心酸起来。

　　“老公……”许静听着耳边自己男人的话，心里甜甜蜜蜜，委身缩在了丈夫的怀里。

　　“老婆，明天让茜茜去雯雯店里玩，我们一起再去爸爸家里住一天好不好？”老郑紧紧将妻子搂入怀中，忍不住暴露出了自己的意图。

　　“嗯？不是上周刚回去过吗？”许静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丈夫。

　　“你明天穿上新内衣，我们不能让咱爸觉得他的宝贝大闺女穿的那么简朴呀！”老郑笑嘻嘻地向妻子解释道。

　　许静闻言语噎住了，这个坏男人，原来是这个想法，难怪他这么热情了？

　　她刚想发火，马上又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内心的反复纠结以及一周前刚刚下定的决心，既然自己内心中已经接受了丈夫的这个安排，又何必再去叨叨他的一番苦心呢？

　　“静静，你自己完全不知道你的容貌、身材、气质，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你呀，就是太节省了，上周晚上我洗澡时看了你换下来的内衣，太旧太旧了，这样的内衣怎么能吸引……吸引男人……”老郑左手伸进了妻子的睡裙，手指轻轻捻起她的乳头，然后对着妻子微微颤抖的红唇吻了上去……

　　“老公……老公……你……你真的……不会后悔……”许静沉溺于丈夫的挑逗之中，喃喃问道。

　　“我发誓，我绝不会后悔！”老郑一把撩起妻子的睡裙，除了性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一个女人动情，让一个女人忘却人间一切伦理束缚的动情。

　　“可……可是……我还是……有些害怕……”许静依偎在丈夫怀里，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慌和畏缩。

　　“不怕不怕，一切有我！”老郑豪情万丈地拍了拍自己赤裸的胸怀，然后从妻子叠起防止在床头柜的性感内衣中挑了挑，选出了一套前开扣的大红色乳罩内裤。

　　“今晚你穿这套，明天我们穿这套回百灵村，好不好？”

　　“嗯……”许静犹豫着从丈夫手中接过内衣……

　　“现在就穿起来！”老郑忙不迭地让许静赶紧换上这套大红色的内衣，“还有还有，那边的那个红色长筒袜也穿上……”

　　第二天中午，当老许正坐在自家院子的竹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时，突然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睁开眼睛发现大女婿大女儿拎着吃的东西走进了院门？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老许有些奇怪地望着女儿女婿，现在女儿家里也忙，静静和雯雯姐妹俩除了逢年过节外，其他时间也基本上一个季度才回来一次，更何况这眼见马上就要过年了，怎么过年前又突然跑回来了？

　　老郑和妻子许静仔细打量了一下老许，姑姑去世已经两周过去了，老许的脸色气色对比上周已经明显好一些了，看来老许正在逐渐走出晚年丧妹的悲痛之中，这也让两个人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人到中年，谁不希望自家老人小孩都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呀！

　　“爸，你别忙了，静静已经做好菜了，中午热热咱们就能直接吃了。”老郑看见岳父正要起身去厨房做饭，连忙就拉住了岳父。

　　毕竟父女连心，今天早上起来后，茜茜忙不迭吃完早饭就一溜烟去小姨店里了，老郑本想着早点儿出门早点儿到百灵村可以陪岳父一起聊聊天，但是许静却不慌不忙去买了菜然后穿上围裙在厨房里叮叮当当花了一小时做了三荤两素，然后用塑料袋装好，这才跟假装淡定但明显心里颇为急切的老郑开车往百灵村而来。

　　岳父从许静手里接过饭菜进屋去厨房热菜，许静本想自己亲自去热菜，但被父亲阻止了，闲不下来的许静东瞅瞅西看看，就拉起靠墙的笤帚扫起来被风吹来的一些落叶。

　　老郑像个太爷一样，背着两手往二楼阳台看看，没有晾晒的衣服，他假装没带火机去屋里拿火机，然后快步溜上了二楼，进了许静的卧室，然后打开衣柜，果然，妻子和女儿的乳罩内裤袜子被洗净晒干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衣柜里，老郑看着妻女的内衣，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

　　“静静学校考完期末考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情，我们想想这也正好赶上周末了，所以就开车过来看看，住一个晚上，也好陪你说说话聊聊天。”饭菜很快就热好被端上桌了，老郑忙不迭掏出一瓶自己带来的白酒，给岳父和自己都满满倒上一杯，看着妻子正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脱长筒靴换棉拖鞋，于是又拿出一个被子给许静也倒了一杯，许静虽然几乎很少喝酒，但以往逢年过节回来时偶尔也会喝上一小杯，所以女婿给女儿倒酒，老许并没有感觉很意外。

　　“年底你们自己家里也忙的呀，不用总是往我这里跑，太远了，都是山路，不安全的。”老许回头正要招呼女儿赶紧过来吃饭，正好看见了静静正背对着自己拉开刚刚脱下的长筒靴的靴筒，好让阳光能照射进去，今天许静穿了一件黑色羊毛绒的过膝连衣裙，上身还穿了一件暗红色紫方格大衣，但因为今天阳光实在是好，温度也到了十多度，再加上老郑反复唠叨，许静实在拗不过丈夫的要求，穿上了昨晚夫妻两人敦伦时穿上的红色长筒袜，说实话，春秋天许静是很喜欢穿丝袜的，但她穿的丝袜基本上都是黑色或者肉色，除了一条以前因为参加县教师歌咏比赛为了统一服装而去买的白色连裤袜外，她从未穿过其他颜色的丝袜，更何况大红色这种色调极其鲜艳的颜色？

　　许静弯腰收拾自己长筒靴，身上过膝羊绒裙上抬，她纤细腿上的鲜红丝袜正好露在了老许的眼前，老许顿时一呆，手中拿着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坐在老许右侧的老郑眼珠一转，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暧昧的笑容。

　　许静去厨房洗了手，擦干净后来到了院子里的小饭桌旁，刚刚坐下，就看见了自己面前一杯斟的满当当的白酒，她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望着装作若无其事的丈夫，眼神狠狠剜了一眼他。

　　昨晚夫妻两人在被窝里颠鸾倒凤畅快淋漓了好一番，老郑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忍不住还是问起了妻子：“明天晚上你要不要考虑自己去楼下爸爸床上睡觉？”

　　“滚！我才干不出来！”虽然许静心里已经过了可以接受和父亲发生性爱这一关，但是让她自己当着丈夫面，钻进自己父亲的房间，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许静那是怎么也做不到的，至少现在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要不明天吃饭时你多喝点酒，等你醉倒后，我把你抱到爸爸床上去？”老郑见一计不成于是再生一计。

　　“别……”看丈夫说的很认真，这倒是让许静心里有些发慌了起来，比起刚才那一招，老郑这一招倒是让许静真的有些害怕，害怕是因为这一招的的确确是有可能发生的，就像十几年前的那个除夕夜一样，十几年前那个除夕夜，爸爸是考虑到自己当年才十七岁，人生才刚刚起步，未来还要结婚成家生育，所以就算用他的生殖器插进了女儿的阴道，但是也没舍得在她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而这一次可大不一样了，当年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是成年的少妇，有夫有女，按照村里的习俗，男人女人间就算插进去了，那也不算真的成了事，只有男人射进女人体内了，那才算对女人身体的真正完全占有，许静，还没有让自己的心态走到那一步，她有些发慌，连忙又一次拒绝了丈夫，“老公，你不要操之过急，好不好？让……让我……还有爸爸……慢慢接受……好不好……”

　　“就一杯！”老郑看着妻子的眼神，顿时醒悟了过来，他连忙解释了一句，这才让许静安心了下来。

　　“爸，这些天村里情况怎么样？”老郑举起酒杯先敬了岳父一杯酒，然后夹起菜顺口问了一句，这句话让坐在桌子对面的许静也支起了耳朵，毕竟上周，村里可是发生过众人皆知的大事情的。

　　“村里？”老许的反应确实迟钝了很多，他歪着头想了一下，总算回过神来，村里一片死水，除了村南面老莫头家和老江家的大事情，能有啥事情？

　　“村南老江家的媳妇被老江花了两万块买回来了，拿去给老江儿子配婚了，这……唉……”老许提起这事情还是有些啼笑皆非，村里风俗一般新婚之夜将新娘的内裤挂院子一天以示自己对女人的占有，但老江儿子是相当兴奋，可能一来是新娘子是个先后生出过四个儿子的旺男女人，对于渴望生个儿子传宗接代的年轻人来说，那是不得不兴奋的事情，二来新娘子先是把自己生育出来做了自己二十年的亲娘，然后换亲又变成了自己的小舅妇，这回转转折折又成了自己的新娘子，老江儿子开心到硬是把新娘子的内裤在自家院子里挂了三天三夜，差点儿没把他新媳妇羞死。

　　深山老林的村子里，人们精神上最大的束缚莫过于“认命”，是的，如果不是命运安排，自己怎么会出生在这个远离尘世的山村里？

　　如果不是命运安排，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远离尘世的山村里？

　　过门大约三天后，老江新儿媳红着脸走出家门开始干活了，村里几个闲不住的老婆子围着这个四十岁的已经生育过四子一女的新媳妇，告诉她怎么能尽快给她的新男人怀上孩子，村里好多人都在偷偷打赌，看看老莫家两个女人和老江家的这个女人，谁到底能先怀上孩子，现在押注最多的偏偏是老江家这个年已四十的女人。

　　至于老莫家，确实如老郑给许静推测的大致相同也略有不同，老莫头家的小儿子嫌换亲换回给自己的大姐不好看又不能生儿子，坚决拒绝和她同房，老莫头跟儿子好说歹说也没用，最后只好把自己的婆娘，也就是他的二女儿，也就是小儿子的二姐让给了小儿子，老莫头本想和儿子换个老婆了事，但是自己年纪大了下身实在硬不起来，于是将捂着脸呜呜哭泣的大女儿抱起来直接送到了儿子和二女儿的床上，老莫头这么客气，那他小儿子也就不客气了，对两个姐姐来了个姐妹双收，本来床下是姐妹，现在床上也成了姐妹了，现在就看这姐妹俩谁能先给自己的新男人受孕怀胎了。

　　世上无常月阴晴呀。

　　夜里，老许已经早早睡去，许静洗完澡，换上睡裙回到房间，坐在床边抹香香，老郑跟着也去浴室简单冲了澡，然后笑眯眯端着红色塑料盆进来了房间，这一次，他当着许静羞红的面孔，将她身上洗澡换下来的大红色性感乳罩、内裤和红色长筒丝袜放在脸盆里。

　　许静明白，这是丈夫特意给爸爸明天准备的礼物。

　　“你知道吗？”老郑对着借故收拾床上的妻子说。

　　“知道什么？”许静转过头好奇地问。

　　“爸爸今天盯着你的腿看了好多次。”老郑贼忒兮兮地笑着说。

　　“呸！爸应该是从来没看过我穿红丝袜。”许静其实今天也有注意到爸爸的眼神，有很多次不知不觉中瞟向了自己穿着红色长筒袜露出于裙外的小腿上。

　　“明天我们给爸爸一个惊喜！”老郑望着脸盆里妻子的红色内衣和丝袜，兴致勃勃地说着。

　　许静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了，她收拾好床上的被子，转身拿起换洗衣服包，打开衣橱准备把上周被丈夫故意留在娘家又被爸爸洗净晒干叠好的内衣装回去。

　　“不要拿，就放在这里！”老郑连忙阻止了许静的动作。

　　“嗯？”许静有些奇怪。

　　“茜茜的可以拿回去，你的就放这里，以后每一次回来，你留下的内衣都放这里，一直等到……”老郑涎着脸笑着说。

　　“啊？”许静完全没想到丈夫居然还有这样的念头。

　　老郑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妻子，右手从她睡裙裙摆底下伸进去一路上探，直至将许静那虽不丰腴但依然可以盈盈一握的乳房握在手里。

　　“静静你说，你觉得这里放上第几套你的性感内衣，就可以到你和爸爸正式圆房的时候？”

　　“我……我不知道……”许静呻吟着，话音微微带着颤抖。

　　“不行，必须要说！”老郑毫不留情地继续威迫妻子。

　　“十……十套……”许静逼不得已，只好随便说了个数字。

　　“十套？也许用不了那么久！”

　　老郑舔舔嘴唇，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但是没有说出来“静静，用不了十套，最多只要到第七套，你的性感内衣就会统统搬到楼下爸爸的房间里，以后爸爸的床，就是你和爸爸同居的温柔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