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除孝之后,正好院试开始。
这一日,贾府几乎倾巢出动,就连大病一场,刚刚能够起床的贾母,亲自拉着阿宝的手,将他送到了二门处。
因为现在宁宋二府明面上的当家人,贾蓉和贾琏,继承的爵位一再减等,如今只有芥末大,在一众皇亲国戚、豪门贵族中,已经跌落末流。
贾府如果再不出一个顶梁巨柱,等待贾府的,必然是快速败落的下场。
所以,寄托了振兴贾府重担的阿宝,在阖府老小的殷切期盼下,被十几个小厮、下人簇拥着,扬鞭上马,直奔京师顺天府的考场……
没有出乎阿宝的意料,一场正试,一场复试,三题八股文,两题应贴诗,阿宝全部在图书馆的文献中,检索到了上百篇“答案”这些“答案”,能够收录到文献中,都是明清两代,会试、乡试、院试中,名列前茅的八股文名篇,随便挑一篇出来,就足够阿宝通过院试了。
两场考完,在贾府上下焦急的等待下,几天之后的发案之日,天还没亮,贾琏就亲自率领一大帮下人,去府衙前看榜。
辰时刚过,二门外就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周瑞家的带着好几个婆子媳妇,狂奔进贾母的房间,满脸震惊,满脸喜色:“恭喜老太太,恭喜太太,外面爷们儿传来消息,宝哥儿……不,宝二爷高中了!”
贾琏也满脸狂喜,喘着粗气狂冲进来,高声大喊道:“老祖宗,太太,宝兄弟不但高中了,而且高高的排在学政老爷长案的第一名!我们宝兄弟,是这次顺天府院试的案首啊!”
“嗡”地一声,屋子里坐着的女人,全部站了起来,满脸的惊喜和激动。
贾母一把就搂住坐在她身边的阿宝,在他身上一阵乱抚乱摸,老泪纵横:“我的儿,我没有疼错你,爱错你!我的宝玉,我的心肝儿,你让祖母高兴死啦!哈哈哈,凤姐儿,赏,快赏,合府汉子婆子,丫头小子,全都赏!”
王熙凤同样高兴得满脸放光,高声欢笑:“咯咯咯,老祖宗有令,宝兄弟高中顺天府院试案首,合府有赏!”
站满一屋的婆子丫环,喜笑颜开,欢声雷动。
虽然府里刚刚经历了大丧,不能大宴宾客,当天中午,贾母还是命令安排了丰盛的家宴,贾赦、贾政等人去世之后,死气沉沉、如丧考妣的宁荣二府,猛然之间,就恢复了生气……
席上,阿宝被内席的姐姐妹妹们,外席的贾琏、贾蓉、贾蔷等人,灌了不知多少酒,连忙命袭人、晴雯将阿宝扶回三石斋,好生侍候着醒酒,不准别人上门去闹他。
以阿宝现在强健、变态的体质,又怎么可能醉酒,只是肚皮灌了太多酒水,太不舒服,装醉逃席罢了,正好回屋睡个午觉。
阿宝正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胸口上竟然有两张热乎乎的小嘴,一个熟练,一个颤抖地舔舐,胯下的大鸡巴,也被含进了一个温暖的口腔里,滑软的小舌头,舔得他的龟头一阵阵酥爽。
阿宝闭着眼睛,刚刚舒服地享受了几秒钟,突然心里一惊:他这一段时间忙着研究朝廷的邸报,还忙着在脑海中的图书馆里,寻找各种赚钱的东西,就连袭人和晴雯之外,媚人和麝月都还没有时间吃了呢。
此时,自已身上怎么会有三个女人在忙碌?
阿宝睁眼一看,只见三个脱得光溜溜,白花花的曼妙身子,一个趴在左边,一个趴在右边,一个趴在他的胯下,正在吻的胸,吸他的乳,舔他的大鸡巴!
竟然是王夫人、袭人,还有王夫人的贴身丫环,金钏儿。
阿宝一转念,立刻明白过来:王夫人是再也憋不住,借着过来照看醉酒的他的机会,像秦可卿拉着瑞珠一样,强行拉着金钏儿和袭人下水,要死一起死。
所以,现在的场面才如此香艳,如此淫靡!
感觉到阿宝的动静,袭人和金钏儿一脸的震惊、古怪,更是一脸的娇羞到了极点,“啊”地一声,扭脸根本不和阿宝对视。
王夫人却在阿宝胯下,吐出很快就被她吸得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一脸的满足痛快,一脸下定决心之后的绝然:“宝玉儿,你醒啦?正好,赶快把金钏儿的身子破了,以后咱们母子的事情泄露,这个屋子里的人,谁都跑不了,要死一起死!”
金钏儿浑身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羞的,呜呜的哀鸣:“太太,不要……”
王夫人眉毛一立,厉声喝道:“袭人,还不动手,难道你还怜惜金钏儿这个浪蹄子,让她出去乱嚼舌根子,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金钏儿这个浪蹄子,经常偷偷让玉儿吃她嘴上的胭脂,亲她的骚嘴儿,能让玉儿日她,这个浪蹄子、狐媚子心里只怕早就千肯万肯!”
金钏儿羞得更加厉害,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太太,不是,我没有……”
袭人脸色一变间,却早和王夫人一起,抓着金钏儿,扯住她的手脚,将她成八字,异常淫靡地摆到了床上,露出一张娇美哭泣的漂亮脸蛋,雪白玲珑的娇小身子,当然,更有一对雪中顶红的小小酥乳,一个黑中透粉的诱人肉缝。
王夫人脸上露出有些疯狂,有些淫荡的怪异微笑,对着目瞪口呆,又呼吸急促的阿宝柔声道:“我的儿,快来,把你的大鸡巴,快戳进这个小骚穴里,破了她的瓜,取了她的红,再来日我的老逼。儿啊,我的老逼里又骚又痒,已经等不及要吃你的大鸡巴了!”
“啊”
听到王夫人的淫声浪语,不要说袭人和金钏儿儿,一脸震惊间,体酥骨痒,阿宝同样热血沸腾,哪里还忍得住,连忙握着自已快要爆炸的大鸡巴,扑到了被王夫人和袭人大大分的金钏儿双腿之间,一声低吼,涨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就猛然刺进了那个粉红色的肉缝里,哪里还记得怜香惜玉,狠命往里一钻,就刺破了那薄薄的阻隔,一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