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荣儿,姗姗她――”那惊人的一幕让李柔倩从内心里接受不下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儿子陆子荣肯定比她更难过、更伤心,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陆子荣的性格,也是陆家得以生存发展的骨魂。
“骚货!”
陆子荣恶狠狠地骂着,刚才看到的情景无疑是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也让他从内心里清醒起来,在这个时候、这件事情上去求左部长,根本不会有结果。
李柔倩靠在陆子荣的肩上,“妈就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么?”陆子荣反问道。
“左部长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她细柔的声音听起来更具有诱惑力。
“傻柔儿,我们都能乱伦,他左部长就不能肏他女儿的屄?”
他恶狠狠地骂着,一解心中的恶气,“柔柔娘,我就想,感情这种东西其实是靠不住的,只有亲情最重要。”
李柔倩就想起自己和儿子的一段风流艳事,深有感触地说,“妈至少不会背叛你。”
“所以儿子才觉得你是最安全、最值得儿子一辈子依托的。”
陆子荣深情地看着她。
“我和姗姗即使再相爱,一旦感情背离,就会分道扬镳。”
“妈知道。”
李柔倩就想依偎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母子关系更牢固、更无私的吗?
“我们即使中断了性关系,你也是我妈。”
“傻儿子,妈这辈子有你就知足了。”李柔倩动情地说。
“嗯,好柔柔,你就是儿子彻彻底底的女人。”他说着顺势搂着李柔倩,吻了一下。李柔倩回吻着,充满了甜情蜜意。
“他们,儿子指望不上了。”陆子荣一边亲吻着母亲,一边恨恨地说。
“荣儿,娘怕。”李柔倩担心儿子会卷入走私贩毒之中,目光中透着隐隐的担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柔柔,大不了老公和你一起去香港。”陆子荣眼里透出一丝希望。
“娘听你的。”这个时候她对儿子百依百顺,陆子荣就搂抱了母亲,咂着她的樱唇,随手拨着电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哥,这里已安排好了。”
陆子荣用蓝牙接通了,手摸索着李柔倩的胸脯,轻轻地解开了。
李柔倩脸生俏意地任他伸进去摸着,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那么喜欢自己两个奶子,只要一占她的身子,他总是先把她的两个奶子摸出来。
“你没看他什么意思?”陆子荣毕竟头一次和北京方面打交道,他不想受制于人。
“大哥,没有问题,我已经都摆平了,强哥的大伯是国家二级干部,就是政治局委员、副主席之类的。”
陆子荣舒了一口气,兴奋地捏住了李柔倩的奶头,拿在嘴里含住了。
李柔倩听出是黑牛的声音,又羞又臊地,只是不敢说话。
“你安排现在见见面吧。”
“您――来北京了?”黑牛惊喜地问。
“刚到。”李柔倩的奶子又白又大,就象刚蒸熟了的馒头,奶头大大的,象两粒红枣。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陆子荣欣赏着毛茸般地柔腻肌肤。
“伯母也来了吗?”李柔倩听的黑牛小心翼翼地问。
“来了。”陆子荣知道这小子挖空心思要成全自己和李柔倩。
“那今晚我给你们安排个套间吧。”他试探着陆子荣的口气。
“你随便。”陆子荣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大哥,今晚强哥那里还有活动安排,您是不是带着伯母来?”
“傻小子,不会有黄色内容吧?”陆子荣嬉笑着问,显出一副轻佻。
“呵呵,少不了,到时候让伯母开开眼界。”他暧昧地笑着,然后声音低低的,“也让您做对交颈鸳鸯。”
“你小子――”陆子荣喜怒地骂了一句,生怕母亲生气。
李柔倩听了,就隐约地觉出黑牛知道了什么,俏脸里就不禁生出怒意。看到陆子荣挂了电话,她埋怨似地看着他,“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没有。”陆子荣否认道。
“没有,他怎么让你和娘作对交颈鸳鸯?”李柔倩追问着,恨儿子将自己的事抖露出去。
“柔柔,老公在阿贡和姨娘的时候,他就看出我对你――”陆子荣回想着和王媚肆意地交欢以及自己的放浪形骸。
李柔倩就娇羞地,“死人,你就是太张扬,让娘还怎么――”黑牛也曾经是家里的常客,他对李柔倩恭敬地就像儿子一样,这以后她还怎么面对他?
“傻柔柔,不是老公张扬,怪姨娘长得太像你,这小子看我那么迷恋王媚,就猜出我对你的爱恋,他暗地里把姨娘接来,以解我对你的相思。”
“哼,你那么浪,他还看不出?”李柔倩想起儿子在电话里当着王媚的面倾诉对自己的思恋,心里就蹦蹦跳着,充满了幸福。
两人正说着话,黑牛打来电话,“大哥,强哥在金玉良缘俱乐部等您。”
李柔倩听了名字就羞羞地,“死人,选那么个地方。”
陆子荣一下子领悟过来,“呵呵,老公今晚就和你喜结良缘。”
2、
金玉良缘俱乐部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地理位置优越、地域繁华、交通便利,是北京娱乐界新生的极品明珠。
里面装修精美,设计前卫,更具有国内外最先进的室内水幕电影,独特的天花投影,自由升降式舞台,辅以强势演艺阵容,晚晚推出“你情我愿”互动娱乐游戏,足以让客人心驰神往、乐此不彼。
“彻夜不思归,拥得佳人醉”是金玉良缘的真实写照。
徐大成一踏入大厅,两个漂亮的迎宾小姐微笑着走过来,“先生,请到这边来。”
徐宁静就看看父亲,感觉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
“爸,北京真的很时尚。”
她吐吐舌头,艳羡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四周,虽然在青桐她见过不少场面,但进了北京,就感觉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徐大成也是有点不太适应,他从没见过这么豪华、这么前卫的娱乐场所,大厅的的四壁雕塑着栩栩如生的西方裸体画象,让人从艺术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
尤其那一幅《泉》,将女性丰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阴部弧线勾勒的近乎完美。
徐宁静啧啧称奇地看着壁画,忽然,她捂住嘴,窃窃地嬉笑着,“爸――”
徐大成顺着女儿目光,看到男人一副阳刚之气,一根不大不小的阴茎蜷卧在腿间,就不觉戏骂着,“死丫头。”
谁知徐宁静却拽着他的胳膊,抗议着,“爸――”她扯着长腔娇嗲嗲地,“又不是人家――”
徐大成就回身刮了她一下鼻子,“没人样,又不是没见过。”
说的徐宁静脸就红起来,“人家――人家又哪里见了。”一脸不高兴地掘起嘴。
徐大成就欣赏似地看着女儿的情态,“待会――”他看见迎宾小姐在前面走着,小声地,“爸让你看个够。”
“坏!”徐宁静刚骂了一句,就见迎宾小姐回过头来,“先生,请进。”
品花阁是一间K歌用餐房,房间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韵装裱精美的春宫画,下面一行小诗:泉眼无声惜细流,鸳鸯戏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两侧各有一句古诗,左面是禅房花木深,右侧是曲径可通幽。
徐大成进的房来,就听见强哥洪亮的声音,“徐厅长,恭候大驾光临。”他站起来,握着徐大成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样,“请坐。”
徐大成客气地说,“早闻强哥大名,很荣幸。”
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另有两男两女,刚想伸出手来,强哥就介绍着,“这位是青桐市陆董,想必你们认识。”
徐大成看了好一会儿,心下一惊,这个场合只能随机应变,赶紧伸出手,“当然认识。”转头看着另一个矮个,“这一位倒很陌生。”
强哥依然微笑着,“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请多关照。”
徐大成握了握手,寒暄着。
“徐厅长,今天约大家来,就想给你介绍一下朋友,大家可能有什么误会。”
他说到这里,向服务小姐招了一下手,“来一首《梁祝》”
随着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强哥看着徐大成,“徐厅长,咱们就开门见山吧,陆董最近在你们青桐牵扯了一个案子,是您负责。”
“哦,强哥提到了,不过这个案子很棘手――”徐大成沉吟着,斜眼瞟了一下陆子荣,确切地说,他对于陆子荣不太熟悉,要不是这个案子,他作为省厅的副厅长也不会在青桐出现,更不会见到陆子荣。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们就不搀和,这样吧,青桐的事归您,其他的由我负责。”
他征求意见似地看着徐大成,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机,“徐厅长,这个送给您。”
徐大成看着那个豪华精美的手机,接过来,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画面,惊得浑身冒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暗暗地猜测着画面的来历,不觉感到后怕。
他以前听说过强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后的强大靠山,事到如今,也只好顺水推舟地,“既然强哥出面,就这么定了。”
他言语间露出一丝期求。
强哥爽朗地笑着,“还是徐厅长好说话,今天把话说到这里,守口如瓶,既往不咎。”
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徐大成一眼。
“来,为我们的相识、相交干杯!”
他端起杯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眼光落在徐宁静的脸上,“小姐,给这位女士倒一杯沙都拉菲。”
徐宁静刚想拒绝,却看到父亲使过来的目光,就赶紧端起杯子。
“也为我们今晚欢度良宵干杯!”
他说完看着自己的女伴,做了一个交臂动作,“我们先做个榜样。”
两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对视着,满饮了一杯。
坐在一边的黑牛兴奋地看着,“来,大家共同干杯!”他和女伴交叉着胳膊,看着徐大成和陆子荣。
霓虹灯闪烁着,将房间映衬的如梦似幻,徐大成和陆子荣只是踌躇了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里端起酒杯。
强哥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拍着手招呼道,“来,一首《采红菱》送给在座的各位。”他搂着女伴的腰身,迈着轻盈的舞步,随着舞曲走上舞台。
(男)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两角菱,从来不分离呀,我俩一条心;
(女)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两角菱,相连不离分,(合)我俩心相印(我俩身相连);
黑牛在一边高声叫好,击打着乐器。强哥满含情意地看着女伴,牵着她的手,随着乐曲潇洒地跳着舞步。
(合)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双影,就好像两鸳鸯,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个你一个我,就好像连体婴。
徐宁静听到这里,脸红红地看着徐大成,这粗鲁的歌词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好在暗暗的霓虹灯遮盖了每个人的目光和表情,她只得偎在徐大成的怀里,不敢抬头。
“爸,他们那么粗鲁。”
徐大成还在担心着强哥送给他的手机里的画面,他伏趴在徐宁静的身上,扭头对着时建开枪,那一个定格说明了一切,他不禁有点后怕。
“静静,今晚就听从安排吧。”他满怀心事地长叹着。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自那晚和父亲迫不得已成就了好事,徐宁静就一直躲避着他。
黑牛在黑暗处凑到李柔倩身边,“太太,黑牛敬你一杯。”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端到李柔倩眼前,恭敬地举起酒杯。
李柔倩就想起刚才陆子荣说的话,难道他知道自己和儿子的事?“黑牛,我喝不了这么多。”她想拒绝,又不敢表示。
“太太,大哥的事已经摆平了,我们就庆祝一下,今晚一醉方休。”他的眼睛里发出明亮的光,直看得李柔倩心里发毛。
李柔倩不得已小口啜了一下,又跟着一仰脖,咽了下去。
“给我来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他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子荣和李柔倩,大踏步走上舞台,“这一首歌送给我亲爱的大哥和李柔倩女士。”
他放开歌喉,弓着腰,吼着嗓子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性福享不了。
在唱到幸福的时候,他大声重复着,“性福,是性生活的性福”。
强哥很欣赏地看着他,“你小子还有恋母情结来。”
黑牛就抛了一个飞吻,继续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的腿间象春草,进入妈妈的那片草,鸡巴哪里找?”
李柔倩听了,心里就慌慌地,感觉到黑牛的目光直射过来,“都是你,让他――”李柔倩小声地埋怨着。
陆子荣也没想到黑牛会这么改歌词,他看看旁边坐着的徐大成,一脸痴迷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就轻轻地揽过了李柔倩的身子,吓得李柔倩紧张地四处看看,鼻子里轻哼着,“死人,也不怕别人看见。”
两个正在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就听到强哥大声说道,“各位,各位,为了答谢大家的光临,下面推出金玉良缘的特色项目――你情我愿互动。”
“我们来做配对游戏,抓到了,只要你有情,我有意,就可以共结鸳梦,比翼双飞。”
徐宁静就吓得直往徐大成的怀里拱,“爸――我怕――”
徐大成就搂着她,“死丫头,怕什么,你没听说是你情我愿,你不喜欢,没人强迫你。”
“可他们――”徐宁静对于男人还是头一次接触,在这之前,时建虽然亲吻过她,但一到关键时候,她就打退堂鼓,弄的时建就象一腔热火泼了凉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她,只是没有办法。
“傻丫头,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徐大成冷静地告诉她。
“什么?”徐宁静吃惊地问,“你是说他们知道我们――”
徐大成就拿出刚才强哥给的手机递给她,“你自己看。”
徐宁静疑惑地,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她打开里面的文件夹,随手点了一下,突然“啊”地一声捂住了嘴,眼睛大大地看着徐大成,心扑扑地跳着。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她几乎是哭着说。
徐大成搂住了她的肩膀,却被徐宁静拐了一下,“你还这样,以后我们怎么见人?”
“静静――”徐大成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他们拿这件事做要挟,和我讲条件,爸不想得罪他们。”
他看着女儿红红的眼睛,“再说,强哥刚才说了,守口如瓶,既往不咎,他们是讲义气的。”
“那他们知道我们是父女?”徐宁静还是担心两人的关系暴露,徐大成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强哥大声笑着说,“现在开始抓阄。”
徐宁静就害怕地看着徐大成,满脸的期求。
黑牛第一个跳上去,抓了一个,笑嘻嘻地看着李柔倩,李柔倩本不想抓,但又不敢抹了强哥的面子,毕竟人家为陆家出了那么大的力,就和陆子荣一起抓了一个。
临到徐大成和徐宁静,强哥看着有点难为情地徐宁静,就悄悄地贴着徐宁静的耳朵,“哥希望你能和你老爸配成对。”
羞得徐宁静捂住了脸,蹲下身,跟着跑下舞台。
强哥就饶有兴趣地看着徐宁静绰约的风姿,对着徐大成说,“左边那两个,是你们的。”
看着徐大成捏住了,就喜滋滋地,“强哥知道你们的情意,再说我们也不愿意你做我们的岳父。”
徐大成就嘻嘻哈哈地打着呵呵,感激地看了强哥一眼。
李柔倩忐忑地看着陆子荣,一副忧心忡忡地,从内心里希望和陆子荣抓在一起,可又不希望抓着他的,“子荣――”她一筹莫展地看着他。
陆子荣没有立即打开,他看着黑牛,黑牛兴奋地在灯光下看着,突然他有点为难地看着强哥,强哥却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你小子。”
黑牛挠了挠头皮,“强哥,对不起。”
强哥就瞪着他,“他妈的,你是不是抓了我的马子?”然后他打开来,回身踢了黑牛一脚,“小子,你有福分。”
黑牛就伸长了脖子,喜滋滋地看着强哥手里的阄儿,“强哥,我们――”
强哥小声地对着黑牛,“让他们玩去吧。”
黑牛猛然醒悟了,侧头看着那两对,却见徐宁静窝在徐大成怀里,一副羞涩的举动,心里就痒痒的,羡慕不已。
“柔儿,看看你的。”
陆子荣看到强哥和黑牛搂住了各自的女伴,就悄悄地看着母亲,李柔倩心里怦怦地跳着,慢慢打开手心里的阄儿,惊喜地看着那个和陆子荣手里一模一样的图案,长舒了一口气。
“柔儿,看来我们母子是天造地设的。”陆子荣顺手搂紧了母亲。
“别――”李柔倩害怕地偏头看着他们的举动,却发现徐大成父女躲在一边偷偷地接吻。
陆子荣就从侧面伸进李柔倩的衣服里,触摸着她的肉体,李柔倩不敢过分地拒绝,怕别人看出来,更为难堪。
强哥抱着黑牛的马子,压在身下,谁知这个女人骚浪异常,贴在强哥的身上,索要着求欢,强哥就刺激的从她裙子下面扒掉了她的内裤,那女人就一惊一乍地欢快地叫着,两腿盘上强哥,强哥喜滋滋地干脆脱掉她的裙子,弓腰站着从下面插进去,那女人被强哥摸得早已流了很多水,强哥觉得里面春水泛滥,就大起大落地干了起来。
徐大成听着那女人一声高一声低的叫床声,心里早就想着徐宁静,可看看女儿又不敢过分放肆,就强忍着,扳过徐宁静接着吻,故意让女儿看着强哥和那女人的姿势。
徐宁静一边迎合着父亲,一边好奇的偷偷看着他们做爱。
徐大成却悄悄地贴着她的耳朵,“静静,你看他们都搞上了。”
徐宁静就羞羞地,“坏,坏。”
徐大成就强硬地扳过她的头,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好女儿,爸也想搞你。”
徐宁静就嫌他说得太露骨,一边捶打着他,一边让父亲勾出她的舌头,嘴里呜噜着,徐大成就试探地裹了一口唾液,送到女儿的嘴里,徐宁静张口接住了,含到嘴里。
一双大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徐大成。
3、
“爸,你轻点。”左姗姗两手撑着父亲不让他压着肚子,左部长就小心翼翼地,他扛着左姗姗的两腿,企图掀起来。
“这样捅得太深。”左姗姗还不不敢尽情尽性,推拒着。
左部长就意兴阑珊地,“那爸――”他看着左姗姗饱满的樱唇,左姗姗就知道他的意思,“坏爸,不学好。”
就在两人斟酌着体位的时候,左部长的手机响了。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江涵疯疯癫癫地叫着,扭头看着他们,嘻嘻地笑着。
左姗姗怕母亲去拿电话,就赶紧腾起身子,从沙发上抓起来,递给左部长。
“喂――哪里?”左部长一边接听电话,一边看着左姗姗小嘴一样的阴唇半含着自己的鸡巴……
“左部长,我是青桐公安的小刘啊。”对方毕恭毕敬地。
左部长就想起在青桐的时候,他伺前伺后的情景,“哦,小刘,有事吗?”
“我想向您汇报一件事――”刘局长说到这里,停顿着。
“你说――”左部长就有点不耐烦,鸡巴从左姗姗那里滑出一点,他用手拿着慢慢地往里捅,捅的左姗姗就嗔怒地看着他,看得左部长兴起,就在女儿裂开的阴唇上来回地钻。
“陆董最近出了一点事――”他迟疑着、选择着字句,左部长就意识到刘局长在向他通风报信,这些地方官员攀龙附凤的本领都很强,好在左部长早已风闻其声。
“那有什么问题吗?”
左部长看着自己的龟头在女儿里面穿来穿去,一时动了童心,颇有兴趣玩弄着,左姗姗就仰头看着父亲,充满了狐媚的眼神欣喜地怂恿着。
刘局长迟疑的语气,似乎感到左部长心不在焉,“事情牵扯到贩毒――据窝底的人员说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不过在昨天的行动中,窝底人员已被毒贩枪杀。”
“什么?你是说失去了证据?”沉浸在和女儿调戏中的左部长忽然高声地问,引得左姗姗看着父亲的脸色。
“是的,部长,现场只有窝底人员的尸体。”
“那你们怎么给他定罪?”
“这――”刘局长没有往下说。
左姗姗在下面听着,就用身体拱了一下父亲,左部长马上意识到了,捂着听筒看着女儿,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爸――你还得保住子荣。”她指了指自己肚子,言外之意自己有了身孕,只有陆子荣才能担当起来。
“子荣那畜生和他妈――”左部长没有说出来,却比说出来更清楚,难道女儿能接受陆子荣和他母亲李柔倩乱伦?
左姗姗就担心父亲会拒绝刘局长一片好心,那样不但会露出破绽,还会为自己今后的生活带来麻烦。
其实左部长也担心这一点,就缓和了口气,对着话筒说,“没有证据,如何定罪?再说,那个窝底人员可靠吗?”
刘局长一下子心里有了底,用执行命令的语气坚决地说,“我们保证公正地处理这件事,谢谢部长指示。”
左部长扣上电话,就听左姗姗说,“爸,子荣的事,您还得过问一下。”
左部长就看着她,“怎么,心疼了?”
左姗姗就有点生气地,“他在外毕竟是你的女婿,出了事,你脸上也不好看。”
“这我知道。”他故意逗着女儿,“那他和李柔倩的事,你不追究了?”
“人家才不管他那些烂事――”她嘟起小嘴,“他和他母亲怎么着,管我什么事?”
“真的不吃醋?”左部长好奇地问。
“爸―――”左姗姗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人家和他也只是逢场作势。”
“那他还做了我的女婿。”左部长一直对陆子荣的身份有点嫉妒,自己和女儿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能独自占有女儿。
“还女婿,”左姗姗不屑地,“女婿还不是你自己当着?”
说着捂着嘴笑了,笑得左部长一股火升上来,“傻丫头,那你不是作着自己的母亲。”
“坏爸!”左姗姗骂了一句,就扭头看着母亲呆傻的背影。
一股邪火从左部长的心底陡地窜起来,他搂住了女儿压在身下,“好姗姗,我想让她看着我们――”
“你?”左姗姗俏眼瞪着,“她不是已经看了?”想起刚才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心有一种颤栗和震撼。
“嘿嘿――”那股欲望让左部长欲罢不能,他期求的眼神不容左姗姗拒绝,“爸想――”他低下头吻着,“身有彩蝶双飞意,心由灵犀一点通。”
“你是说――”左姗姗从父亲吟咏的诗句里预感到他的期待,吃惊的程度不亚于乍听到陆子荣和母亲乱伦,“坏爸爸,坏爸爸――”她腾出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你让女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臆想着父亲把母亲压在身下,当着自己的面插进去,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两个奶子,脸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左部长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就捏着左姗姗的奶子成球形,下面不住地进攻着,“姗姗,让我一起操了你们母女吧。”
“坏人,坏人。”那节奏已经让她停不下来,她擂着父亲的胸膛表示反抗。
左部长就拱进去,急促地抽插着,插得姗姗放肆地尖叫着。
原本呆呆坐着的江涵忽然扭过头来,“你们――”她呆滞的目光里泛着一丝好奇。
左部长就停下来,“江涵――”
江涵偏着头看他,“这是不是你女儿姗姗?”
左部长忽然想唤醒她,就把左姗姗得脸扳过去让她看,左姗姗羞怯地推拒着,蒙着脸,却被左部长拉开来。
“姗姗――?”她在搜寻着记忆,确定姗姗是谁。
“对,你的女儿――”左部长骑在女儿腿间,“我在和她搞破鞋。”
“搞破鞋?”
江涵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游街的。”
她似乎对搞破鞋很敏感,文革时期这个中国特有的现象让几代人心有余悸,江涵的姐姐就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挂着破鞋游街。
“你过来。”江涵就听话地站起来,左姗姗急得几乎流下眼泪,“爸,别让她过来。”
江涵嘻嘻笑着,左姗姗羞得蒙住了眼睛。左部长看着江涵走近了,一把拉过来,“江涵,我是你丈夫老左。”
“老左?你搞破鞋?”她的意识并不清晰,似乎还处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们夫妻是性生活。”
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发上。
左姗姗听到母亲沉重的身子在沙发上颠荡了几下,就睁开眼,母亲正笑嘻嘻地从捂住脸的手缝里偷看着,“不要脸,不要脸。”
左部长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临到去脱她内裤的时候,江涵竟然死死地把住了。
“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一直盯着左姗姗得裸体,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左部长就使劲拉扯着,“嗤”的一声,江涵的内裤被拉成两半,一个又大又圆的丰腴屁股裸裎着,左部长看到那丛黑黑的阴毛隐现于腿间。
“爸――”左姗姗羞愧得想扑过去和父亲撕打,又怕疯癫了的江涵清醒过来,就又气又恨地瞪着左部长不说话。
左部长想起那夜正伸进妻子腿间的时候,被姗姗碰见的尴尬心情,事后又每每回味着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脑海里就不断地出现自己和江涵癫狂的场面。
“你不要脸,不要脸。”
江涵将屁股夹起来,企图掩饰那硕大的性器,却更惹得左部长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儿姗姗的丰腴,更想领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涵的腿用力一拉,坐着的江涵没有支撑,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开裂的肉蚌似地阴部朝天暴露着,透出无比的淫猥气息。
“啊呀――”左姗姗羞得无地自容,母亲竟然和她一起赤裸着身子和父亲在一起,她难以自抑地嘤咛了一声,看着父亲肆意地侵入了母亲的腿间。
“流――氓――”江涵先是和左部长推拒着,但经不住左部长的撩拨,没几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里不住地喘息着,呀呀地叫起来。
羞涩的左姗姗意识到母亲已经被父亲撩拨起来,她眼睛迷离地看着左部长,意识不受控制地满怀着希望,看来即使神经错乱的人也有着强烈的性欲。
左部长就一把搂抱了妻子,扳着屁股挪过来,临近身体的时候,他看到左姗姗凄婉的目光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意,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被一对母女花撩起了情欲,猛地拽过了江涵的身子,像一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江涵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左部长抖露着那一根长毛枪刺进了自己的毛毛洞。
4、
黑牛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陆子荣和李柔倩,他抱着强哥的马子,原本想象强哥那样顺利地侵入她的身体,谁知强哥的马子很难驯服,黑牛几次想攻入堡垒,都被她轻易地化解了,弄的黑牛有点泄气,他既不想得罪强哥,又不愿强哥看不起他。
“是不是怕强哥休了你?”黑暗中黑牛的眼睛犀利地看着她。
那马子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的专属品。”
“哼,嘴硬。”黑牛激起她的反抗意识,让她臣服于自己。
“你才嘴硬。”她伸手捏了一把黑牛硬如铁的鸡巴,眼睛燃烧着灼灼欲火。
刺激的黑牛差点蹦起来,他象是被女人强奸了,有股被耍弄的感觉,要不是强哥的马子,他真想强奸了她。
“你的真硬。”她嘿嘿地浪笑着,挑逗地看着黑牛,黑牛被惹得浑身象着了火,冷不丁地扣在那女人的腿裆。
那马子一下子跳起来,跟着狠狠地咬着黑牛的耳朵,看得从下面正干着女人的强哥一阵浪笑,“呵呵,我的马子,什么人都能骑,小心她撂蹄子。”
黑牛就自嘲地笑笑,“烈马还得好猎手,还是强哥的家什硬。”
强哥就把黑牛的女人托到自己腰部,两腿盘在自己身上,猛烈地交媾起来,一边干着,一边骂,“妈的,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再这么烈,老子把你绑起来,轮奸了你。”
骂得那马子一动不动,黑牛趁机脱掉了她的内裤,感觉到她的大腿间已一片狼藉。“骚货,嘴硬屄软的东西。”他骂着,狠狠地扣了进去。
李柔倩躲在黑暗里,时不时地感受到黑牛射过来的目光,这让她更感到难为情,她只能借着身体的遮挡,让陆子荣从侧面进入她的隐秘。
“柔柔娘――”看着人们一对对地进入了高潮,陆子荣就想和母亲进入欢爱,却被李柔倩用手推挡着,她毕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尽管背地里如何思春、
如何淫荡,但那都是一个人私密的事,比不得这种集体乱交。
“死人,让人如何不思量。”她嘤嘤嗡嗡说出自己的感受。
“峰回路转两岸坡,渐入佳境仙人洞――”陆子荣馋涎欲滴,极欲在母亲身上一逞肉欲。
李柔倩听了就娇滴滴地,“死人,入你娘的洞。”
这时她猛然听到强哥骂着自己的马子,“再那么烈,老子把你绑起来,轮奸了你。”
就吓得睁大了眼睛看着陆子荣。
陆子荣就抱住了母亲,“他是恨自己的马子不让人上。”
李柔倩就羞得躲进他的怀里,“荣儿,娘怕――”
“呵呵,你怕这春光外泄?”
陆子荣掀起母亲的裙子,从里面脱掉了她的底裤,李柔倩本想再推拒,却又不敢动作,她怕自己推三拒四的被人看出两人的关系,又怕自己真的被他们轮奸,就嘤嘤嗡嗡地说,“荣儿,那女人是强哥的马子?”
陆子荣把母亲抱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从腿间摸着李柔倩粘粘滑滑的阴部,原来李柔倩也经不住这个场面,内心里早已浪了几回,恨不能让陆子荣压在身下撕碎揉烂,只是不敢表现出来,可下面又不争气,就如吐着涎水的蜗牛一样,早已流满了腿间。
“在这里,每个女人都是自己的马子。”李柔倩的肉舌软软的,伏趴在阴唇内。
“死人,那――娘也是你的马子?”李柔倩搂着陆子荣的脖子,被儿子强搂过来亲嘴。
“那一会,我告诉强哥,你是我的亲娘。”陆子荣在这时候,不忘戏逗着母亲。
“浪人,羞答答的。”
陆子荣已经腾出空间,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李柔倩感觉到那直挺挺地东西在自己的腿间戳着,就伸手攥住了,一头秀发遮在额前,“荣儿,你真的要在他们面前和娘――”
陆子荣就抱着她的屁股挪上自己的,“那要不你喜欢他们一会儿轮奸――”
“啊呀――坏荣儿――”李柔倩羞得伏在儿子的肩头,“娘就当一回你的马子。”
陆子荣就扳过她的小嘴,对上了,下面撮起母亲的臀部,抬高了,直挺挺地对上,屁股一耸,滑溜溜地全部没入。
“柔儿,你是儿子的马子。”一边亲吻着,一边猛烈地交媾着。
啪啪的屁股撞击声听得徐宁静脸红心跳,含着父亲的唾液,就扭过头看着李柔倩坐在陆子荣的腿上上下颠荡。
“静静――”徐大成不失时机地,“就剩下我们两人了。”
“爸――”徐宁静想看又不敢看,刚想说句什么,又被徐大成堵住了嘴,一口温暖的唾液顺着舌尖送过来,徐宁静赶紧含住了,“坏爸,也不嫌脏。”
她含羞凝目地看着父亲。
“脏什么,爸都弄到你身体里。”他想象着女儿白嫩的身子,“静静,爸给你开苞后,就没占过你的身子。”他色迷迷地看着女儿娇媚的脸庞。
徐宁静听到父亲说给她开苞,就想起那晚,心里也是一阵冲动,“你这个坏爸爸,强占了人家的身子,还死皮赖脸地。”她娇俏的骂着父亲。
却听得徐大成一喜,知道女儿容许了,就伸到她的怀里,捏住了她的小奶子。
徐宁静被父亲握住了捏摸,意欲拒绝,又被周围的情景刺激着,就在黑暗中让父亲玩弄着。
“静儿,爸想抱抱你的――”徐大成说的抱抱就是用嘴含住女儿的奶头呑裹,羞得徐宁静俏眼圆睁,她抵住父亲的胸口,“坏爸爸,哪有父亲抱女儿的奶子的?”
徐大成从徐宁静的乳罩里贪恋地揉捏着,感觉少女的瓷实,他知道这虽然和以前嫖过的小姐在手感上没什么两样,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种偷情的禁忌快感和欲拒还应让他从心理感受到乱伦的快乐。
“傻丫头,爸就喜欢你的小奶子。”徐大成说着,猛地加大了力气,把女儿的乳房捏得扁扁的。
“啊呀――坏――坏――”徐宁静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又夹杂着莫名的快感,以前和时建在一起,他最多伸进手去摸几把,从来都没敢这么放肆过。
“呵呵――”徐大成笑着,头贴过去,寻着女儿的嘴,“舒服吗?”
“不舒服!”
徐宁静似乎赌气地说,却被徐大成吻上去,父女两人就是一阵热吻。
徐大成试探着让女儿的奶子变换着各种形状,有点发硬的乳罩阻碍着他,他不得不推开徐宁静,在女儿疑惑地目光里,伸进女儿的后背。
“爸――”徐宁静意识到父亲要干什么,羞羞地目光里藏着无限惊喜。
徐大成摸索着紧紧扣在徐宁静脊背的乳罩带子,将三粒排扣解开了,女儿的两只奶子失去了束缚,翘挺挺的直立着,喜的徐大成两手捧住了。
“坏爸,别让他们看见。”
徐宁静撇出去的眼光一下子停留在陆子荣的身上,她讶异地看着李柔倩被陆子荣倒抱过来,一张大嘴在李柔倩肥硕的的屁股间搜刮着。
徐大成在徐宁静的乳头上画着圈儿,就看到女儿望向一边,顺着她的目光,那个令人惊奇的画面让他感到了心灵的震撼。
这女人还可以这么玩?
只见李柔倩头朝下,崛起肥大的屁股,陆子荣从下面埋进李柔倩里面,天哪!
以前他只是向往女儿的肉体,可今天他真的领略了男女之间的穷奢极欲。
他的一只手贴着徐宁静的肚子滑下去。
“爸――”被陆子荣新奇的玩法惊呆了的徐宁静就感觉到父亲的大手爬进了自己的腿间,她不觉叫了一声。
“静静,爸也想那样搞你。”徐宁静的裙子很短,只遮盖到屁股的下面,这让徐大成轻易而举地就进入了女儿的私密。
徐宁静娇喘喘地,伸手拿住了徐大成的手,“别在这里。”她乞求的语气让徐大成狠不下心来,却又不愿舍弃。
“女儿回家给你。”
看着父亲一脸的失望,她不忍伤了他的自尊,就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亲的徐大成心痒难耐,狠狠心一下子扒掉了女儿的内裤。
“坏!”徐宁静没想到父亲这么富有攻击力,一脱之下竟也束手无策,骂了一句,就任由父亲扣了进去。
“静儿,给爸吧。”徐宁静那儿毛蓬蓬的一处,温暖柔和,早已水漫金山,喜的徐大成顺利入关。
“不来了,不来了。”
徐宁静撒着娇,发出娇泣浪吟,听在徐大成的耳朵里,仿佛是邀君探春。
他顾不了许多,借着余势,将鸡巴解放出来,暗暗地递过去,徐宁静还只当是父亲的大手摸过来,等到挨近了,突然一发力,却感觉好似铁棍一样直捅到底。
“啊呀――”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感觉到和初次不一样的快感涌上来,刚想发作却又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声。
正在房中乱作一团的时候,房间的屏幕上响起了甜美地女音,“各位情哥情妹,子夜时分已到,按照金玉良缘的规矩,现在是自主节目。”
强哥就感觉到胯下的女人又吞进他的鸡巴,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女人将他的卵子托起来,含进嘴里。
他舒服地享受着女人的侍弄,扫视了大厅一眼,对对双双各具情态,黑牛意犹未尽地搂抱着自己的马子,驰骋的姿势正斜插进女人的腿间,陆子荣正从母亲的臀上滑下来,李柔倩却背对着灯光掩着身子,徐大成抱着女儿,徐宁静窝进他的怀里,散乱的头发撒了徐大成一怀,两人腿压着腿,显然正在鸳梦同结。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徐大成父女,一副少女情怀的徐宁静含羞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却被徐大成驾轻就熟地掀起她的腿,侧着身子从背后干了进去。
陆子荣瞪着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伺机看着母亲的姿势,就在李柔倩刚爬起来,他就抱了过去,“荣儿――”李柔倩知道儿子又想那个姿势,自己崛起屁股跪在那里,无疑会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母子结合的淫荡,可陆子荣偏偏不放过她,摸了一把母亲的腿间,跟着掀起来,半跪在母亲的身后,插了进去。
这千奇百态的淫荡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欣赏到,他抓住了胯下马子的头发,挺起鸡巴插进她的喉咙,那马子乖巧地吞进去,一手捏住他的卵子揉搓着。
子夜就如一杯浓醇的酒一样将人性融合进去,又肆意地发挥着欲望,陆子荣骑在李柔倩的屁股上,从她的肛门滑上那处神秘,强哥正站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他知道今夜若不是强哥,也许他和母亲李柔倩将奔波在逃亡的路上,梦幻的迷彩灯照在强哥高大的身上,强哥正驾轻就熟地玩弄着那马子,硕长的鸡巴将女人的欲望挑起来,肆意地张扬着,他刺激的看着李柔倩那菊花似地屁眼和饱裂开的阴唇,李柔倩正回头看着他,母子二人彼此深情地对望了一会,陆子荣便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抚摸着她饱满的嘴唇,用鸡巴挑开下面,慢慢地插了进去。
“荣儿,娘不知道那个强哥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李柔倩在他的抽插中隐隐地还有一点点担心。
“傻柔儿,儿子砍砍杀杀一辈子,走私、贩毒,玩女人,最后连你和妹妹都玩进去了。”
他伏趴在李柔倩的背上,“柔柔,把奶子给我。”
伸手从李柔倩俯趴着身子底下捞起来,捏摸着,“虽说我和你不能明目张胆,可今晚儿子终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你欢爱,我就是这样死了,也知足了。”
“柔儿,你的奶子真软和。”他沉迷地玩弄着,鸡巴暴挺进李柔倩的阴户。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疼爱的眼神让陆子荣很动情,他知道,在自己玩过的所有女人当中,唯有母亲和妹妹是真情实意。
“我没有胡说,今晚若不是强哥,我们就会亡命天涯。”
“娘知道。”
“你又知道多少――”陆子荣看到母亲期待的目光,他迎上去,两唇相接的一瞬间,“强哥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英子,他们经常在这里幽会。”
李柔倩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他们兄妹自小失去了父母,两人相依相靠,就有了真感情――”
“那他们现在?”李柔倩追根问底,企图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
“英子和他都结婚了,只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相约金玉良缘。”
“那他们现在还――”
“傻柔儿,强哥一直都和她断不了,”他看着母亲的似乎有点轻松,“柔儿,你还怕被人看见吗?”陆子荣说着就吻了过去。
李柔倩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欣喜地从两人俯趴着的身子底下抓住了陆子荣的卵子,“娘不怕了,娘夜夜是你的。”
“那儿子就夜夜做新郎。”
“坏!”李柔倩瞪着一双杏眼嗔怒着,夜夜新郎,那把她这做母亲的放到哪里?
陆子荣马上改口道,“儿子夜夜是你的新郎。”
“那――那――燕子――”李柔倩到底还是忘不了女儿陆子燕。
陆子荣听了母亲的问话,刺激的抱住了李柔倩肥满的屁股,“骚货,大不了儿子做你们母女的新郎。”
说的李柔倩轻松地舒了一口气,想起在新大陆看到左部长和女儿左姗姗乱伦的一幕,就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听了陆子荣的话,竟然连心尖子就觉得麻酥酥的,跟着狠狠地捏住了陆子荣的卵子。
“荣儿,娘就要你真心对我们娘俩。”
她说完就听到身边陆子荣的手机响了一下,欲想不拿,又怕耽误了事情,就腾出一手,按下“未读信息”,看到是左姗姗发来的,“子荣,那件事爸已处理好了,请放心。”
她知道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就欣喜地递给陆子荣看。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看着母亲手里的信息,突然兴致勃发地一贯而入,贯得李柔倩猝不及防,胳膊一打弯,双肘撑在地上,陆子荣就势从母亲阴门里拔出来,看着母亲盛开的菊花,中间一点深红,沿中心向外扩散,粉嫩粉嫩的,色泽鲜艳红润,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随着李柔倩的呼吸,菊花穴一张一合,仿佛是拥有了生命一般,他以前只走母亲的正道,从没光顾过这个色泽艳丽地方,就猛然起了一股邪念,从阴门上抹了一把,把沾满了淫液的鸡巴戳上去,一下子贯进李柔倩的菊花。
从没经历过异物侵入的通道,就象爆裂似地疼痛,李柔倩眼泪刷地流下来,刚想阻止,又觉得儿子兴致盎然,不忍拂兴,再加上儿子刚才的承诺,隐约地觉出陆子荣似乎隐含着母子的初次,在心里就酸酸麻麻的,荣儿,也算娘的处女,就给你了,只得强忍着,掘着屁股承受着。
陆子荣起初还怕母亲拒绝,没想到她身子只是打颤了一下,就闷哼了一声撑住了不动,任由陆子荣在里面翻腾。
陆子荣插了半截的鸡巴,只觉得里面紧楸楸,火辣辣的,不觉心内更加痒痒起来,屁股一耸,便波地一声连根没入。
“柔儿,说句浪话儿。”陆子荣被李柔倩的菊花夹得浑身舒坦,那又美又紧的穴儿就像箍在屌头子上,他不禁要求起母亲。
李柔倩嘤咛着,知道儿子高潮临近,都喜欢听她的淫诗浪曲,就哀婉地吟道,“修蛾慢脸裙裾掀,淫浪吹起琼花绽,晚来高阁上,母与子良缘;残花未弄尽,只是添人怨,子夜灯笼纱,犹唱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