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
< 翡翠镇中心="">
出了机场,艾伯特第一时间跟妻子通了电话,因为担心行李过多一般出租车放不下,他特意包下一辆商务车往家里赶。
几个小时后,当子车行驶进翡翠镇镇中心,减速通过一个丁字路口时,坐在副驾驶的艾伯特意外发现妹妹艾莉亚和外甥威克两人正一人拎着一大袋食品,从街边走来,便请司机打方向,尽量靠过去。
“艾莉亚,快上来,我送你们回去!”
“舅舅!”
斜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翡翠湖的湖面上,拎着一大袋东西的威克·修斯看见舅舅艾伯特,高兴极了,仿佛旱地遇见甘霖,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反而是平日里精明干练的女强人艾莉亚,没反应过来,只朝艾伯特这个哥哥笑了笑,后来她被儿子领着经过车头时,姿色上乘的脸上尽是疲惫。
艾伯特觉得一定是妹妹拎的东西太重了,透支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
母子两人前后上了车,在艾伯特身后的空位坐下,艾莉亚穿了身淡绿色长裙搭配凉鞋和肉色丝袜,威克则穿了套简单的半袖运动服。
两人主动同司机师傅打了个招呼,显得礼貌又客气。
艾伯特看见和自己儿子同班的威克,除了额头有一点点汗液,体力没有任何问题,心想这个年纪的男学生,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舅舅,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我这次也是临时回来,两天前刚买的机票。”
艾伯特转头瞥了眼趴在副驾驶座位上,满脸期待的威克,有点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
“威克,舅舅这次是临时回来,没有准备,下次再给你带礼物。”
听完,满脸失望的威克只得返回自己的座位,好在商务车足够大,母子两人把东西放到空余的地方,还能并排坐在一起。
汽车重新出发,艾伯特问已经靠窗坐稳的妹妹为什么不开车,她叹了口气回答,说最近总是有人抢占有倒车障碍的她,停了好几年的露天车位,跟社区停车管理员反应了好几次都因为那里原本就是公共车位而无法解决,所以,今天她下班停好车,就没想再开,以为带上家中的“苦力”便能轻松解决问题。
“反正来回一趟就当锻炼,省得车子挪开了又被了别人占去。”
跟大哥解释完,艾莉亚甩了甩齐肩的红发,脑袋靠在座椅上,像个累坏的孩子,闭目休憩了起来。
威克与艾伯特搭完几句话,发觉妈妈艾莉亚这会儿浅眠在座椅上,不知哪来的胆子,竟趁着周围人不注意,一只手臂直接伸过去揽起她的腰,另一只手干脆伸进裙子,攀上她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过起了手瘾。
注意到坐在副驾驶的舅舅和司机聊得欢快,威克的爪子在艾莉亚的裙子里愈发肆无忌惮,使得迷迷糊糊的艾莉亚从小憩中清醒过来,转头就用贝齿狠狠咬住了威克的肩膀,哪知皮糙肉厚的威克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更是将搂住妈妈细腰的大手挪动位置,隔着布料一把握住了规模不大却挺拔的胸部,吓得肩上紧咬的贝齿松了口。
“艾莉亚记者的小嘴,这两天是还没咬够?”
威克侧脸在身为翡翠电视台记者的妈妈耳边小声言语,见把脸藏进头发里的女人不为所动,又戏谑地压低声音故意说起。
“可惜了超市里人太多,要不等会去楼道里吧?”
听到儿子变本加厉的要求,艾莉亚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满脸邪恶的儿子,虽然心知肚明自己等会儿怕是逃不过,但还是摇摇头表示拒绝。
“怎么,不喜欢?”
“太危险了。”
“不听话?”
“求你了,别再强迫我了。”
“你做过封面女郎的事,要我告诉爸爸吗?”
“别,威克,我错了。”
听到妈妈艾莉亚细若蚊蝇的回答,表示很受用的威克把手从裙子里抽出来,食指和拇指合力勾起妈妈的下巴,眼睛余光确认过没有危险就直接亲了上去,空出的手还不忘在娇挺的胸部多捏上几下。
“不愧是电视记者,小嘴就是不一样。”
亲完,威克用手指玩弄妈妈唇瓣的同时,还不忘小声调戏。
忽然,他眼角瞥见了什么,立马受了惊吓似的放开已经搂在怀里的艾莉亚,大声叫了起来。
“操!舅舅,车后面有人!”
车子行驶进艾莉亚居住的社区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威克吓到了司机和艾伯特,也惊醒了原本躺在后座行李区休息的安托万。
“嗨。你好,我叫安托万。”
等伸了伸懒腰的安托万主动开口介绍完自己,副驾驶座位上的艾伯特这才开口解释,缓解气氛。
“威克、艾莉亚,忘了跟你们介绍。安托万是我在湖盐城收养的孩子,他的父母原本是我工厂里的员工,我当初能够开工厂,多亏他父母的帮助,可惜他父母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所以我就收养了他,把他带回来想给他一个好的家庭环境。”
艾伯特说完,外甥威克没再吱声,只有缓过神情的艾莉亚淡淡问了句。
“多个养子这件事,你跟贝蒂说过?”
问完,艾伯特不再吱声。
“我就知道,我多个侄子没什么,但你先斩后奏,让你妻子多认养个儿子,以我对她的了解,大哥,你凶多吉少。”
“舅舅,妈妈说得对,这件事你凶多吉少。”
威克欲找刺激的手被艾莉亚狠狠扭了一下,疼得他几乎是咬着牙强装镇静,才憋出来一句话。
“不会,我和贝蒂结婚这么多年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同意我这个决定。”
听完两人的话,艾伯特埋藏了一路的担心,终究还是包藏不住,慢慢显露出来。
商务车按着艾伯特的指示,抵达了艾莉亚居住的公寓楼下。
下车后,艾莉亚没再说话,只有威克对艾伯特表达感谢,还自来熟,一个劲跟安托万挥手告别。
“今天多亏了你,舅舅!安托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看见没,4楼那间就是我家!”
看见威克不见外的招呼,艾伯特稍微安心了点,觉得家人们终归是能接受安托万的。
可艾伯特哪里知道,威克这个现实主义者看重的,不过是舅舅每次仗义出手的那几张百元大钞罢了,至于舅舅多个儿子什么的,对他来说,谈不上重要不重要。
“舅舅再见!嗷!”
实在看不下去的艾莉亚不知何时找回的力气,从背后狠狠踹了威克屁股一脚。
艾伯特告别独自拎起两大包东西的威克,目送母子两人走进公寓大门后才让司机离开,车子转过几个弯,没开多远就停在了一间三层高的别墅楼下。
“到家了!教你的没忘吧?”
艾伯特搬下车上的行李,安托万点点头。随后,穿过前院,艾伯特打开了自家厚重的防盗门,领着安托万进门后高声喊。
“我回来了!”
艾伯特和安托万一起脱掉鞋子,大包小包的行李不小心堵住了大门。
“爸爸! ”
玄关内响起儿子克尔的声音,艾伯特见到儿子,第一反应却是将想躲在自己身后的安托万赶到儿子面前,看见门口突然多了个黑人,克尔一时语塞。
艾伯特示意安托万叫人。
“哥哥好!我是你的弟弟,安托万!”
安托万临场发挥不错,只是安托万脱口而出的称呼,让克尔彻底吓到了。
“开什么玩笑?爸爸,你去乞力马扎罗外遇了,带回个非洲儿子?!”
克尔语出惊人,一下子,惊得艾伯特石化在原地,当他发觉儿子的表情开始剧烈变化,艾伯特赶紧解释。
“克尔,这是安托万,他是我在湖盐城收养的孩子,他的父母原本是我们工厂里的员工,以前我电话里跟你和你妈妈经常提到的,琳达和佩巴,有印象吗?当初,我在湖盐城能建厂,多亏他父母的帮忙,可惜他父母前段时间因为工厂事故去世了,现在我收养了他,把他带回来照顾。”
艾伯特说完,安托万点了点头,表示艾伯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他发现哥哥依旧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自己时,不得不哭唧唧地强调。
“哥哥,爸爸收养我是有证明的,政府还叫爸爸到家后,给我办新社保。”
安托万说完,想在口袋里掏出什么给哥哥看,克尔却主动对安托万摆摆手,示意不必了。
“爸爸,先进来吧!我来拿行李,你们先去餐厅吃晚餐吧。”
说完,克尔就朝着行李走去,艾伯特立即对儿子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小安,先进去吃饭吧!对了,克尔,你妈妈呢?”
克尔搬起一个行李箱,告诉艾伯特妈妈在楼上洗脸。
“洗脸?”
“是的,妈妈做完饭脸上有厨房的油渍,就去楼上洗脸了,说让我们先吃。”
“那你搬好后来餐厅。”
“好的,我搬好顺便去楼上叫妈妈下来。”
知道妻子爱干净的艾伯特没再多问,走进餐厅便看到桌子铺好了餐布,餐布上还摆放着烛台,眼里满是感动。
一路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安托万,早已饿得眼冒绿光,壮起胆子先于艾伯特坐下,拿起一副干净的刀叉,夹起一块浸泡在番茄汤里的牛肉就大口咀嚼了起来。
< 二楼主卧="">
主卧虚掩的房门被人推开。
“妈妈,下楼吃饭了。”
搬好行李的克尔,站到梳妆镜前的贝蒂身后。
“妈妈?!”
克尔提高分贝,让瞧着自己唇边精痕发呆的贝蒂身体一怔。
贝蒂抬眼发觉儿子站在自己背后,正盯着梳妆台上自己换下的蕾丝内裤猛看,立马不淡定地将这条沾着大量不明粘液的内裤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连擦拭精液的纸巾也一并扔掉,全程一副急于毁灭证据的样子。
“妈妈,爸爸回来了,下去吃饭吧。”
“克尔,我知道了,我洗漱好就下来。”
试图以母亲的身份支开克尔的贝蒂,没有等来儿子离开的脚步,却迎来了儿子贴上耳朵的热吻。
“妈妈,其实,你可以就这样下去。”
“怎么可能,精液还没洗干净…”
裙子的吊带下边,贝蒂的一对巨乳被克尔的双手隔着布料捏在手里,高耸的肉峰毫无顾忌的在梳妆镜中不断变换形状。
“停,克尔,快停下…”
“妈,你的身材真好。”
贝蒂柔软的胸部,被克尔轻易控制,一只手随即伸进米白色的领口里。
“克尔,你…”
“妈妈,别紧张,我摸几下就好。”
“克尔,你爸爸他在楼下…”
“没事的,别紧张。”
主卧敞开的房门,让坐在梳妆镜前的贝蒂毫无安全感,碍于胸部被儿子控制的情状,她的耳朵羞得通红。
“对,就这样,试着放松。”
儿子揉捏的力道愈发熟练,出轨的感觉不停撩拨贝蒂脆弱的神经,她小声呻吟着,甚至感到心里发虚。
“妈妈,喜欢吗?”
聚焦梳妆镜中的景象,贝蒂淡蓝色的双眸逐渐迷离,而手掌捏住整个奶子,却未遭任何抵抗的克尔,指头只是在乳头上稍微用力,贝蒂原本端坐的娇躯瞬间就软了下来。
恰好此时,不知何时脱离裤子束缚的弯刀,也于梳妆镜前被贝蒂的呻吟声诱惑到了极限。
“嘴巴张开。”
“克尔,不可以这样,我是你妈妈。”
脸上写满害怕的贝蒂,被儿子拽到地板上,弯刀的刀尖逐渐逼近拼命闪躲的红唇,就在克尔以为自己必定达不到目的的霎眼间,狰狞的刀尖忽然被一团柔软主动包裹住,克尔欣喜若狂,不由得定睛一看,只见整颗龟头竟被蹲坐在地板上的妈妈用温润的小嘴完全控制。
“好吧,娜塔莎,用嘴让我射出来。”
贝蒂抬眼上看,狠狠挖了克尔一眼。
口腔被弯刀塞满的贝蒂,奋力吞吐大肉棒的时候始终担心楼下的丈夫会突然上来,皱着眉头观察儿子的面孔,用眼神催促他抓紧时间赶快结束。
五分钟后,卧室内刺耳的吸吮声戛然而止,儿子腥浓的精液不偏不倚地射进贝蒂的嘴里,从未经历过口爆的妻子,实在接受不了精液的味道,被一股一股的腥臭射得直犯恶心。
贝蒂凭借自己对性爱的理解,估算刚读高中的儿子精量必定不多,于是,几股精液过后,忍受不住的她迫不及待地吐出龟头,想马上跑去卫生间清洗掉嘴里禁忌的味道,却没料到朱唇脱离龟头的喘息间,马眼对着贝蒂的脸继续喷射。
“上帝啊!”
“哦,娜塔莎。”
< 一楼餐厅="">
艾伯特示意已经扒完两大块牛肉的安托万去厨房看看,顺带帮自己拿瓶啤酒。
安托万点点头,起身朝厨房走去,不到片刻功夫,便拎着一瓶从冰箱里找来的啤酒,外加一盘拌好的鸡肉沙拉走了出来。
“爸爸,哥哥他们怎么还没下来。”
“没关系,你先吃吧。”
端着鸡肉沙拉的安托万,从小就在拮据的环境生活,突然来到条件优渥的新环境,多少有点不太适应,于是决定等另外两位重要的家庭成员上桌后再吃。
给自己杯中倒满啤酒的艾伯特见状,叹了口气,猜想安托万的突然出现,着实打了家人一个措手不及,也许跑上楼去的儿子,这么久还没下来,是同妻子在商量安托万的事情。
艾伯特当然知道妻子的脾气,根本没勇气上楼去催两人。
不出所料,就当心思沉重的艾伯特喝下半杯啤酒后,克尔就像是躲避瘟疫似的,从楼梯上一路飞奔下来,走进餐厅的时候腿脚还踉踉跄跄的。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妈妈生气了。”
克尔坐下的时候,抛给父亲一个“你这回死定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