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新的一日悄然揭幕。郭靖已然醒转,起身更衣,准备前往衙门。他轻手轻脚,穿戴妥帖,目光偶然掠过床头椅上的一件轻纱罗衣。
那是黄蓉昨夜所着,几近透明的布料在晨曦的映照下泛起淡淡光晕,仿佛尚留余温,幽香犹在。
郭靖不由得神思微滞,眼前浮现妻子身着此衣时的婀娜身影。
目光在那轻纱罗衣上稍作停驻,郭靖眉头微蹙,心中波澜难平。
他深吸一口气,意图平复心绪,然疑虑已然在心底滋生,挥之不去。
沉思片刻,终是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屋内寂静无声,唯有黄蓉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回荡。
长发如墨般散落于枕上,宛若一幅天然的画卷。
梦中之人,唇角微翘,似仍沉醉于昨夜的温存柔情之中。
阳光透过窗棂,柔和地洒在床上,温度也随之缓缓升高。
黄蓉在梦中微微转动娇躯,仿佛感受到一丝暖意,便不自觉地将薄被推落,露出那如凝脂般光洁的香肩与丰盈的玉峰。
那玉峰宛如初绽的花蕊,圆润饱满,表面晶莹剔透,隐隐透出一丝嫩红,似染春色。
随着她悠然的呼吸,玉峰轻轻起伏,宛若天生丽质,含情脉脉,似在无言地诱惑,令人心神荡漾。
每一丝起伏,仿佛都在撩拨心弦,叫人情不自禁,只想俯首靠近,将那玉峰纳入口中,尽情吸食,品味那香甜之美。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缕幽香,仿佛这绝美的景象原本就该在这清晨中绽放,勾引着人心悸难平,情难自禁地靠近。
那一对玉峰,宛如天工巧成的佳品,令人不觉心生炽烈欲念,恨不得尽情揉捏,把玩那丰盈柔软的触感。
似乎唯有如此,方能将这造化钟灵的妙境尽数领略,沉醉于这人间稀世的甘美之中。
而就在这静谧与诱惑交织的瞬间,主屋外,郭府的日常生活已然开始运转。
仆人们来往穿梭,庭院中的花鸟也渐渐活跃起来,清晨的宁静被一丝丝温暖的喧嚣所取代。
府中的下人们早已忙碌起来,各司其职。
厨房里,厨娘们正在准备今日的膳食,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菜刀切菜的声响此起彼伏。
几个小厮正在院子里打扫,扫帚刷刷的声音轻轻传来。
花匠正在修剪庭院中的花草,剪刀的咔嚓声偶尔响起。远处传来马夫给马匹刷洗的声音,还有马儿不时的嘶鸣。
府中的丫鬟们轻步走动,整理着各个房间,为即将醒来的主人们做好准备。
管家站在院子中央,不时指挥着下人们,确保每项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整个府邸虽然忙碌,但所有人都刻意压低着声音,尽量不去打扰还在休息的女主人。这种细致入微的照顾,正是郭府上下对黄蓉的敬重。
日上三竿,黄蓉终于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轻声唤道:“小翠。”
小翠早在门外候着,听到黄蓉的轻唤,便轻轻推门进来,便垂首行礼,低声道:“夫人醒了。”黄蓉微微点头,小翠随即上前,轻手轻脚地为黄蓉穿戴衣物。
她动作娴熟而温柔,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当,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每日的晨起侍奉。
黄蓉默然不语,静静任由小翠为她穿戴整齐,整个过程显得自然流畅,透着无声的默契与贴心。
梳洗完毕,黄蓉站起身来,对着铜镜端详片刻。
她今日身着一袭浅紫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几朵淡雅的白色牡丹。
裙子剪裁巧妙,既显得雍容华贵,又不失婀娜多姿。
这件浅紫色长裙衬得黄蓉肤如凝脂,更添几分成熟女子的韵味。
腰间系着一条素白的丝带,更显得身段纤细。
领口处略微敞开,若隐若现间更显诱人。
乌黑秀发挽成一个简约的发髻,用一支玉簪固定。耳边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为整体造型增添了几分柔和。
黄蓉转身打量自己,裙摆随之轻轻摆动。她的肌肤如玉,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自然而然的魅力,既端庄又不失活力。
她的眉眼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黄蓉对着镜子微微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翠,”黄蓉柔声道,“今日这身装扮,倒是颇为得体。”
小翠福身应道:“夫人过谦了。夫人天生丽质,无论何种衣裳,都似锦上添花。今日这身紫衣,更是衬得夫人雍容华贵,端庄中不失风韵。”
黄蓉闻言,眉梢微扬,眼波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丫头,倒会说话。”
最后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优雅地迈步走出房门,来到前院,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自然的魅力,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黄蓉来到前院,轻声唤道:“武三通。”
片刻后,一个身材微胖的老者匆匆而来。他头发花白,红光满面。只见他微微弯腰,恭敬地道:“夫人有何吩咐?”
此人乃郭府管家武三通,年逾五旬有余,自郭靖黄蓉初到襄阳之时便开始侍奉,目睹了郭家从小院至如今大宅的风雨变迁。
武三通之妻早已辞世,遗下两子一女,女乃养女。
武三通本是正直之人,却因养女何沅君的绝色容貌而心生邪念。
何沅君不仅面若桃花,身段更是婀娜多姿。
尤其是那双眼眸,顾盼之间,勾魂摄魄。
随着年岁渐长,何沅君愈发楚楚动人,竟让武三通这等长者也不禁心猿意马,滋生非份之想。
武三通虽未明言,却总是刻意与何沅君亲近。
何沅君似乎察觉了养父的心思,举止间若有若无地流露出几分暧昧。
时而一个眼波流转,时而一声轻笑,都教武三通魂不守舍。
老头儿暗自窃喜,以为有了希望。
谁料天不遂人愿,何沅君终究是嫁作他人妇。
这打击对武三通而言,无异于九天雷霆轰顶,一时难以接受,竟因此神智失常。
虽后来清醒,但此事却如附骨之疽,成了他心中难以抹去的阴霾。
如今何沅君已远嫁他乡,而武三通的两个儿子与郭芙年岁相仿,自幼便与郭芙相伴玩耍,现今亦居于郭府之中。
尽管黄蓉对武三通的过往颇有微词,但念在他多年来忠心耿耿,加上郭靖宽厚仁慈,坚持留他在府中。
如今武三通担任管家一职,也是出于郭靖的意思。
黄蓉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犯过错但始终忠心的老仆,语气平和地说道:“武管家,今日府中有件事需要你安排。”
武三通恭敬地点头,准备仔细聆听。
黄蓉说道:“最近城中不太平,你去吩咐下人们,晚上守夜要格外谨慎。若有发现可疑之人,立即鸣钟示警。”
武三通恭敬地应道:“是,夫人放心,小人一定尽心安排。”
黄蓉满意地点点头:“好,你去吧。”
武三通躬身退下,黄蓉目送他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方才交谈间,她隐约察觉到武三通的眼神透出几分异样,虽然他行事如常,但那一瞬间的闪烁目光让她心中起了疑虑。
也不知是因为她对武三通一向印象不佳,还是另有隐情,总觉得他的神色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怪异,仿佛藏着什么难以捉摸的情绪,让她无法释怀。
返回堂屋正厅。此时,佣人们正在上早点,将各种精致的点心和茶水摆上桌案。
黄蓉优雅地入座于首位,目光扫视着桌上的早膳。不一会儿,十六岁的郭芙迈着端庄的步子走进大堂。
“娘早安。”郭芙恭敬地向黄蓉行礼,声音清脆悦耳。
黄蓉微微点头,示意郭芙就坐。郭芙随即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片刻后,两个丫鬟分别牵着四岁的郭襄和郭破虏进来。
虽然两个小的还带着些许睡意,但在丫鬟的提醒下,也规规矩矩地向黄蓉行礼:“娘早。”
黄蓉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轻声道:“坐吧。”两个小的在丫鬟的帮助下,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待孩子们都就座后,黄蓉开口道:
“襄儿,破虏,昨日的《明理浅说》 可曾读过?”
两个小的对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黄蓉见状,只是淡然道:“用过早膳后,记得温习。”
然后,她将目光转向郭芙,语气略显严肃:“芙儿,你已及笄之年,不可总是与大小武嬉戏玩闹。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注意端庄大方。”
郭芙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她漫不经心地夹起几口饭菜,筷子在碗中轻轻拨弄,显得有些敷衍。
眼神微微飘忽,透出几分不耐。
用过早膳,黄蓉与小翠回到闲云居,黄蓉径直走向书斋。轻声对小翠说:“去取'春雨'来。”
小翠会意,躬身应道:“是,夫人。”她随即转身离去。
“春雨”是黄蓉和她的情报网络用来指代秘密信息的暗语。
这个名称既普通又不引人注目,却又暗含“润物细无声”之意,恰如其分地描述了情报工作的特性。
片刻后,小翠捧着一堆竹筒回来,恭敬地放在黄蓉面前的桌上。
待小翠离开,黄蓉开始仔细查看这些“春雨”。
她熟练地打开每个竹筒,细读里面的纸条,不时在桌上的账册上记录着什么。
她的表情专注,偶尔眉头微皱,显然在思考着这些情报的含义和价值。
在众多竹筒中,有不少里面装着厚厚的银票。
黄蓉打开一个,里面是一张面额为五十万两的银票;另一个则是十万两。
这些都是丐帮各个产业上交的收益。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银票整理好,放入一个精致的锦盒中。
黄蓉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这些巨额资金不仅证明了丐帮产业的兴旺,更是支持她各项计划的重要保障。
她继续查看其他竹筒,将情报和资金都一一分类整理。
在翻阅剩余的情报时,黄蓉不时停下来,仔细思考。有些竹筒中的内容需要她立即做出决策和回复。她拿起毛笔,在一些纸条上快速写下批示:
“江南丝绸铺子遇到官府刁难,立即派人疏通,必要时可动用三千两银子。”
“襄阳城外难民增多,从城南仓库调拨粮食,每日增加施粥点两处。”
“与北方互市的商队报告边境局势紧张,暂缓下月的交易,密切关注动向。”
“岳麓书院有才学之士欲投靠郭大侠,派人暗中考察其才能志向。”
每一个批示都简洁明了,却又不失全面考虑。这些决策既反映了当时复杂的政治军事局势,也体现了黄蓉对民生、经济和人才的关注。
处理完需要回复的情报后,黄蓉将这些批示仔细卷好,放入专门的竹筒中。这些竹筒上标有不同的记号,显然对应着不同的负责人或地区。
黄蓉轻轻敲了敲桌面。小翠立即推门而入。
“把这些'春雨'送出去。”她的语气平静,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项任务。
然而,就在小翠准备离开时,黄蓉又补充道:“对了,那个有特殊记号的竹筒,务必亲自交到田百胜手上。”
小翠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恭敬地应道:“是,夫人。田百胜那边,我一定亲自去办。”
黄蓉微微颔首,目送小翠离开。
待房门关上后,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既有决断后的坚定,又带着对未知的审慎期待。
她缓步走向窗前,凝望远方,仿佛在思索着某个复杂的棋局。
晨起至今,黄蓉一直以郭府主母的身份周旋于内外。
对儿女,她慈爱中不失严厉;对下人,则是威严中带着几分体恤。
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其尊贵身份,便是胆大妄为之人,也不敢有丝毫僭越。
身为丐帮帮主,黄蓉更显智计超群。
处理帮务时,她机敏果断,足智多谋,当真是个“女中诸葛”。
众人眼中,黄蓉便是这般才貌双全、雍容尔雅的完人。
然而,谁又能想象,就在昨夜,这位举止端方的女子,在闺房中竟是另一番景象。
云雨之际,她媚态百出,骚情迭起,宛如青楼中最擅长勾人心魄的名妓。
那般风情,那等姿态,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她举止之大胆,言语之露骨,即便是与她相濡以沫多年的郭靖,也为之侧目。
这等放浪形骸的模样,与此刻端庄威仪的郭府主母、运筹帷幄的丐帮帮主判若两人,恍若云泥之别。
若是有人得见黄蓉两副面孔,只怕要疑心是否见到了双生姐妹,万难相信竟是同一人也。
黄蓉这般庄重贤淑的模样,哪里还看得出昨夜那般荡漾妩媚?
她在母亲、帮主、妻子等诸多角色中游刃有余,变化自如。
这等反差,这般机变,正是她魅力所在,亦是她在权谋与情感之间保持平衡的秘诀。
时值午时,骄阳似火,襄阳城中一派炎热之象。巡佥司衙门内,郭靖正伏案批阅公文,专心致志。忽闻急促脚步声,打破了衙门内的宁静。
“大人!”一名衙役快步走进内堂,行礼道。
郭靖抬头,平静地问道:“何事?”
衙役回报:“禀大人,城南门外土地庙旁发现了王勇大人的尸体。”
郭靖闻言,神色未变,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晚与于凤年一伙交手前,他就已预见了王勇的结局。
尽管如此,亲耳听到这个确认还是让他心中一沉。
郭靖起身,简单交代了几句,便骑马赶往城南门。一路上,他面色如常,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意。
到达现场后,郭靖下马查看。
他仔细检查了王勇的尸体,确认了死因和伤痕特征。
随后,他迅速安排人手封锁现场,吩咐仵作详细验尸,并命令衙役询问附近居民。
处理完这些必要的事务后,郭靖站在土地庙旁,目光扫视四周。
他转身对随行的衙役说道:“你们继续在这里调查,我去周边巡视一圈,看看有无可疑之处。”
说罢,郭靖翻身上马,缓缓离开现场。
郭靖策马沿着熟悉的小路穿过竹林,远远就看到那座雅致的院落。
正午的阳光透过竹叶间隙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不减他快马加鞭的劲头。
院门口,一道倩影映入眼帘。
沈红玉手持油纸伞,静静伫立,仿佛早已料到郭靖会在此时到来。
她的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郭靖勒住马缰,翻身下马。目光与沈红玉相遇,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会心的微笑。无需言语,彼此眼中的喜悦已经诉说了一切。
“沈姑娘。”郭靖轻声唤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亲昵。
“郭大人。”沈红玉柔声回应,脸上的笑意更深。
沈红玉轻移莲步,来到郭靖身旁,自然而然地为他撑伞遮阳,那般熟稔的动作,宛如贤妻恭迎夫君归来。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默契与亲密,不言而喻。
“炎夏日正长,清茗已备妥。大人一路奔波,想必口干舌燥,不如小酌一杯,消除暑气?”沈红玉轻声吟道,眼中满是关切。
郭靖点头微笑:“有劳沈姑娘挂念。”
两人并肩走回院中,脚步轻缓,似乎想要延长这短暂的相聚时光。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为这个炎热的午后增添了几分清爽。
郭靖轻声问道:“沈姑娘,何以知晓在下会来?”
沈红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柔声道:“大人可是忘了?妾身也略通推演之术。”
郭靖闻言,不禁莞尔,眼中闪过一丝赞叹:“沈姑娘果然才智过人。可是一直在推演在下的行踪?”
沈红玉轻摇头,眼中带着几分调皮:“哪里,不过是闲来无事,随意玩玩罢了。”她顿了顿,目光柔和地看向郭靖,“只是每次推演,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大人。”
这番话语虽轻,却似有千钧之重,在两人心中激起涟漪。
郭靖听罢,只觉心头一热,不由得多看了沈红玉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却似有万般情意在眼波中流转。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诗意和温馨。
两人缓步前行,步入院中的堂屋。
堂屋内光线柔和,布置简约雅致。
一张古色古香的红木案几早已摆好了茶具,显然沈红玉早有准备。
她亲自为郭靖斟茶,动作优雅从容。
郭靖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赞叹道:“果然香醇可口。”
沈红玉闻言,脸上绽放出欢欣的笑容。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心中都充满了愉悦。
沈红玉温柔地说道:“大人,红玉新学了一曲,不知可有兴致一听?”
郭靖点头,眼中流露出期待:“求之不得。”
沈红玉起身走向堂内一角摆放的古琴,纤纤玉指轻抚琴弦。
悠扬的琴声随即响起,在堂屋内内回荡,仿佛让整个空间都沉浸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
郭靖静坐品茶,闭目倾听。随着琴声渐渐轻柔,一阵倦意袭来,不知不觉间,他陷入了沉睡。
琴声骤止,余音袅袅,沈红玉纤指离开琴弦,目光转向已然熟睡的郭靖。轻移莲步,来到郭靖身旁。
睡梦中的郭靖,面容安详,呼吸绵长。
眉头舒展,嘴角微扬,少了几分平日的威严,多了几分难得的宁静。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温柔。
沈红玉静静端详着郭靖,时光仿佛在此刻静止。
她的目光中满是柔情,既不忍打扰,又难以移开视线。
每次郭靖来访,她都会珍惜这难得的相处时光,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样子印在心底。
为何单单看着一个熟睡的人,就能让自己如此心安?她说不清这份感觉,只知道每次看着郭靖的睡颜,都仿佛能看到千年。
良久,沈红玉轻叹一声,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郭靖仿佛有所感应,突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红玉微微一怔,却未挣脱。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对,谁也没有开口,仿佛生怕打破这美好的梦境。
许久,沈红玉缓缓俯下身,靠近郭靖。
郭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庞,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在一个仿佛永恒的瞬间,两人的唇瓣轻轻相触。
这个吻,轻如蝶翼,却又重若千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彼此的温度和心跳是如此真实。
郭靖沉浸在这美好的感觉中,不愿醒来。
他感受着沈红玉的温软,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
这一刻,所有的责任、道德都被抛到了脑后,唯有当下的感受是真实的。
两人缓缓分开,四目相对。沈红玉的眼中盛满柔情,唇瓣微启,似有千言万语。
郭靖凝视着眼前这张倾城容颜,内心激荡。沈红玉的气息芬芳馥郁,令人陶醉。一时间,郭靖仿佛置身于春日花园,四周尽是醉人芳香。
情不自禁地,郭靖再次靠近。
沈红玉微微仰头,目光中满是期待。
唇瓣相触的瞬间,郭靖感受到一种奇妙的甜美,仿佛品尝了世间最香甜的琼浆玉液。
这种甜美不仅来自唇齿之间,更是一种心灵的共鸣。
这个吻,缠绵悱恻,令人心醉神迷。郭靖沉醉其中,不愿分离。沈红玉的唇齿间似乎蕴含着某种魔力,让他欲罢不能。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唯有彼此的存在是如此真实而美好。
正当郭靖和沈红玉沉浸在这温柔的时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小姐,”丫鬟小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茶水已备好,浴汤也烧热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让两人如梦初醒。沈红玉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转头看向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
小玉站在门边,低垂着头,但嘴角却微微上扬,似乎并未察觉小姐的不悦一般。
沈红玉轻咳一声,柔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玉应了一声,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郭靖和沈红玉相视一笑,眼中都带着些许羞涩和期待。
沈红玉素手轻携,引郭靖穿廊过院,拾阶而上,步入二楼闺阁。幽室内,檀香袅袅,烛影摇曳,如梦似幻。
只见床榻上新铺锦被,绣花细密,光彩照人。
床头案几上,一壶香茗正冒热气,旁有精巧点心数碟。
屏风之后,隐约可见一方汤池,水雾氤氲,花瓣浮动,春意盎然。
红玉见此情景,玉颊微红,眼波流转,羞涩难言。她偷眼觑向郭靖,目光中既有几分忸怩,又带一丝期许。
郭靖察觉佳人目光,转首相视。唇角微扬,眼中柔情似水,又隐有火热之意。
两人四目相对,眼波中尽是柔情蜜意。他们动作轻缓,宛若蝶舞花间,褪去彼此衣衫。肌肤相触的刹那,恍若春雷乍响,惊醒了沉睡的心弦。
相拥而卧,如同江河汇流,再难分彼此。此时无声胜有声,唯闻彼此心跳,如鼓如擂,诉说着难以言表的缱绻情愫。
云雨初歇,室内一片静谧。
两人相拥而卧,恍若隔世。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暖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方天地。
时光仿佛在此刻凝滞,唯留下这一段美好的永恒。
郭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床单上。一抹嫣红映入眼帘,他顿时怔住了。震惊、感动、愧疚,种种情绪在心中翻涌。
郭靖看向沈红玉,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沈红玉会意,轻轻摇头,眼中满是坦然和深情。
这一刻,郭靖深深地被沈红玉的品性所震撼。她出身青楼,却能守身如玉,这份坚持和纯洁,让郭靖心中涌起无限敬意和怜惜。
房内檀香袅袅,烛影摇曳,恍如梦中仙境。郭靖大手轻抚红玉青丝,只觉怀中软玉温香,一时间竟忘却了世间万事。
沈红玉慵懒地依偎在郭靖胸前,纤指轻描他坚实的肌肉线条,那般亲昵,直教人心荡神驰。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言语,唯有彼此的心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共鸣。
然而,这般温存并未持久。
郭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窗棂,思绪却已飞到了千里之外的襄阳城。
蓉儿的倩影在脑海中浮现,那张熟悉的脸庞带着几分责问的神色。
郭靖心头一紧,暗自思忖:这般背德之事,该如何向妻子交代?
抑或将这段情缘永远埋藏心底?
想及黄蓉,郭靖轻叹一声,那些难以言明的疑虑,如同细密的蛛网,渐渐笼罩了他的心神。
沈红玉虽闭目偎依,却似有所觉。
她睁开明眸,只见郭靖眉头微蹙,神色间隐现几分忧虑。
红玉心下一动,柔声道:“大人,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嗓音轻柔,犹如春日里的和风,吹散了郭靖心头的几分阴霾。郭靖低头看向怀中佳人,只见她眼中盛满关切,不由得心头一暖。
郭靖觉有必要解释,既答佳人之问,又不欲暴露心中隐忧。沉吟片刻,徐徐道来与于凤年相识始末,及后得知其为弥勒教主一事。
红玉静听,时而颔首。待郭靖言毕,略作思索,轻声道:“大人,那夜救下于凤年,莫非另有隐情?”
郭靖蹙眉道:“此事确有蹊跷。彼等本是一伙,何需在我面前做此戏码?”
红玉眼中闪过一丝睿智:“莫非是为拖住大人?”
郭靖恍然:“红玉言之有理,我竟未曾想及。于凤年那夜之举,想必如你所言。”
红玉柔声问:“大人可是有所领悟?”
郭靖缓缓道:“弥勒教向来对三神器讳莫如深。牛膀既知其下落,必成眼中钉。于凤年拖住我,想必是为他们除去牛膀争取时机。”
红玉若有所思:“如此说来,牛膀之死与三神器必有牵连。”
郭靖闻言,眉头紧锁,似在回想那夜情形。须臾,道:“红玉此言,倒令我想起,那夜于凤年确曾提及牛膀知晓三神器下落。”
言及此处,郭靖神色愈发凝重,叹息道:“最令人不解,乃是于凤年一党踪迹。我已调动巡佥司与官府之力,但搜遍全城,竟无半点线索。”
他轻抚红玉秀发,眼中满是困惑与忧虑,“此辈不但灭口杀人,还能在襄阳城中来去自如,实在令人忧心。”
沈红玉秀眉微蹙,轻声问道:“难道官府之力,亦难寻得这些人的踪迹吗?”
郭靖颔首,长叹一声:“正是如此。遍寻襄阳城内外,却不见一丝痕迹。这帮人隐匿之术,实在高明。”
沈红玉若有所思,柔声道:“大人可曾想过,他们或许藏身于那些寻常难以查访之处?”
郭靖点头,神色凝重:“确实如此。城中有些地方,即便是我巡佥司亦不便轻易搜查。那些权贵府邸、寺观庙宇,甚至一些特殊所在,皆可能成为他们藏身之所。”
沈红玉轻轻颔首,续道:“若真如此,他们必有内应相助。否则,外人难以在此等地方长期潜藏。”
郭靖眉头紧锁,沉声道:“依你所言,此案比我所想更为棘手。若当真有权贵参与其中,那……”
想到此处,郭靖神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继而陷入深沉的思索。
烛光摇曳下,他的面容忽明忽暗,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某个令人不安的可能性。
片刻之后,郭靖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没有开口,只是紧紧握住了沈红玉的手,似乎在这触碰中寻求某种无声的支持。
沈红玉见郭靖神色凝重,轻轻靠近他,柔荑轻抚他的手背,柔声道:“靖哥,”她轻唤一声,这亲昵的称呼让郭靖心头一震,“无论前路如何,红玉都愿追随左右,共度难关。”
她的声音轻柔如水,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让郭靖不禁为之动容。他抬起头,凝视着沈红玉那双充满深情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郭靖轻揽佳人入怀,只觉温香软玉在抱。红玉依偎郎君胸膛,聆听那沉稳心跳。二人相拥,恍若天地间只余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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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渐深,蝉鸣渐歇,唯闻蛙声阵阵,为这个静谧的夜晚平添几分生气。夜风徐来,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闲云居内,掀动案上的纸张。
黄蓉点燃案头一盏油灯,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室内的昏暗。
纤指轻抚过一个刻有奇特纹路的竹筒,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
凝神细读里面的内容,烛火摇曳,映照出她专注的侧颜,整个闲云居内寂静无声。
片刻之后,她轻轻吐出三个字:“沈红玉……=……=”
她的目光越过窗棂,望向远处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这沈红玉三个字,显然牵动了她心中某根敏感的琴弦。
夜风徐来,推动着略有些松动的窗扇。
吱呀、吱呀,细微却持续不断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这声音仿佛是黄蓉内心烦躁的外在体现,不断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黄蓉双眉紧蹙,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站起身,来到窗前想要关紧窗户,却不料那破旧的窗扇在她手中晃动得更厉害了。
吱呀声愈发刺耳,如同无形的利刃,一下下剜着她的心。
“该死!”黄蓉低声咒骂,用力一推,那扇摇摇欲坠的窗户终于不堪重负,哗啦一声掉了下来。
黄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轻声唤道:“小翠。”
小翠闻声疾步入内,轻声道:“夫人唤小婢何事?”
黄蓉沉声吩咐:“你去将武管家请来。”
“是,小婢这就去。”小翠福身应道,随即退出房间,去寻武管家。
小翠退下后,黄蓉凝视着地上破碎的窗扇,眉头微蹙。她心中暗忖:“此窗新修不过旬日,何以如此不禁推拒?莫非匠人偷工减料?”
片刻之后,小翠领着武三通来到闲云居外。
“武管家,请在此稍候。”小翠轻声说道,“我先去禀报夫人。”
武三通恭敬地点头应是。
他站在院门外,不敢有丝毫逾矩。
他深知闲云居乃是夫人的禁地,非有要事,任何人都不得擅入。
即便是府中上下,平日里也是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武三通心中暗忖:“上回夫人唤我入内,乃是为了修葺窗户。今日又得入此禁地,不知有何要事?”想及此,他不由得挺直了腰背,整了整衣冠。
须臾,小翠从内出来,对武三通道:“武管家,夫人宣你进去。”
武三通微微颔首,深吸一口气,这才跟随小翠迈入了这个平日里难以涉足的禁地。
迈入闲云居,武三通心中不禁暗暗激动。虽然极力保持着恭敬的外表,但他的目光却忍不住四下打量,想要将这平日难得一见的地方尽收眼底。
庭院清幽雅致,处处透着主人的风雅气息。花木扶疏,石径婉转,一派自然天成之趣。
行至堂前,武三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兴奋。
小翠轻声道:“武管家,夫人在书斋等您。”武三通微微颔首,跟随小翠步入书斋。
武三通刚迈过门槛,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如遭雷击,愣在原地难以移步。
他平日所见的黄蓉,总是衣着华美,端庄娴雅,仿佛世外仙子般不可亵渎。
然而此刻的黄蓉,却全然不同。
她立于案前,手中捏着一卷信函,身上仅披着一袭轻薄如纱的丝绸长衫,那衣衫几近透明,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一层朦胧的轻雾,难以遮掩她那丰腴诱人的身段。
黄蓉那对丰硕的乳房在薄纱下微微颤动,雪白如玉,饱满圆润,仿佛要从衣衫中溢出一般,显得格外撩人。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令那胸前的两团丰盈轻轻起伏,犹如柔波荡漾,令人心旌动摇。
那修长匀称的双腿在薄纱的映衬下若隐若现,肌肤如同凝脂,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武三通只觉呼吸急促,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景象令他心神俱醉,那平日端庄持重的郭府女主人,此刻却以如此妩媚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他哪里见过?
他目光如痴,紧紧盯着那对丰盈的玉峰,心中波涛翻涌,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黄蓉转身看向武三通,目光中还带着些许因窗户声响而起的烦躁。
她微微蹙眉,开口道:“武管家来了。”声音中略带疲惫,却依然不失其魅力。
武三通忙回过神来,强作镇定,声音却略显嘶哑:“夫……=夫人唤老奴来,不知有何吩咐?”
“你看看,这窗户又坏了。”黄蓉指着那破损的窗户道。
武三通快步移到那扇窗前,细致查看,但目光还是不时地瞟向黄蓉。
月光下,黄蓉那近乎透明的丝绸长衫勾勒出惊人的曲线,若隐若现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滑。
她随意地挽起秀发,露出修长的玉颈,更添几分诱人风情。
黄蓉微蹙秀眉,语带责问道:“武管家,上次你找的是何人?这窗户才修好不久,怎地又坏了?”
武三通努力平复心绪,低声答道:“回夫人的话,上次的是附近口碑最好的木匠。老奴也不知为何这么快就坏了。”
黄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这一笑让武三通心跳骤然加速。
她缓步走近,幽香扑鼻,令武三通几乎晕眩。
“今晚怕是要下雨,没有窗户可不行。你速速找人来修,但不要再找上次那人。”
武三通强忍着不适,艰难地说道:“夫……=夫人,这么晚了,怕是难找到别的木匠。而且……=”他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该如何说下去。
黄蓉挑眉问道:“而且什么?”
武三通吞吞吐吐地说:“那个……=上次的木匠……=他前些日子出了意外,已经……=已经去世了。”
黄蓉闻言,神色微变,若有所思地问道:“那木匠叫什么名字?”
武三通注意到黄蓉的表情变化,心中疑惑,但仍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回答道:“回夫人的话,那木匠叫牛膀。”
“牛膀……=”黄蓉轻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微微垂眸,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突然,黄蓉神色一凛,仿佛想起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回忆起前些日子靖哥哥提到过,那牛膀是因为知道谁是三神器而遭了毒手。
她迅速在脑海中梳理时间线,意识到牛膀死亡的时间就在他来修窗后不久。
“难道……=”黄蓉眉头紧蹙,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破损的窗户上,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黄蓉的思绪如惊涛拍岸,一个可怕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心头。牛膀的死,难道与她有关?
恍然间,关于三神器的传说在她脑海中浮现。
那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三位绝世佳人,天生丽质,为苍生回阳而存。
更惊人的是,这三位佳人皆有“四灵神眷”之相:眼角如凤翼般上扬,唇角似含笑般微勾。
心念电转间,黄蓉已来到铜镜之前。明镜中倒映出一张绝美的容颜,那上挑的凤眼、含笑的唇角,无不与传说中的描述分毫不差。
“难道……=我就是……=”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不敢说出那个可能改变她一生的词语。
然而,当“专为回阳而生”这几个字在脑海中回响时,一股怒火陡然升腾。黄蓉秀眉倒竖,杏目圆睁,在心中愤然道:“谁稀罕!”
此时的武三通呆若木鸡,被她刚才的一系列动作迷得神魂颠倒。
黄蓉方才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摄人心魄的魅力。
那对玉峰高耸,将薄薄的衣衫撑得鼓鼓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惹人遐思。
当她快步走向铜镜时,那一双藕般的玉腿在裙下若隐若现,步态轻盈中又带着说不尽的风情。
俯身照镜时,玲珑有致的身段一览无遗,那对儿雪白的玉兔几欲从领口倾泻而出,看得武三通目瞪口呆。
纤腰一扭,圆润饱满的臀部便在薄纱下左右摇曳,勾人心魄。
回首瞬间,秋波流转,媚眼如丝,那一瞬的风情足以让任何男子神魂颠倒。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人难以自拔。
这般尤物,只消一个转身,便足以教人魂牵梦萦,神魂颠倒。
难怪武三通看得如痴如醉,连自己的失态都浑然不觉。
若是让他就此死在黄蓉的石榴裙下,只怕他也会觉得此生无憾了。
黄蓉眼角微转,已觉武三通神情有异。
但见那老儿双目如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呼吸粗重,面若朱砂。
更有甚者,他下身隆起一团,遮掩不住。
黄蓉心下了然,这厮分明是动了歪念。
一时间,黄蓉心头火起,正欲厉声训斥。
蓦地,心念一转,竟生出几分玩味。
她虽为人妇,却仍存几分少时灵慧之气,那顽皮本性未曾尽失。
眼波流转间,已思及戏弄之法。
但见她眉梢微挑,嘴角含笑,神情之间,俨然是桃花岛上那个喜好捉弄旁人的小东邪重现。
但见她莲步轻移,缓缓走近武三通,唇角微翘,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
她一边说话,一边故意慢慢整理衣襟,纤纤玉指轻拂过衣领,似要将衣物整理齐整,实则暗暗松开,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肤,盈盈春光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惑。
“武管家,”黄蓉笑吟吟地道,“你脸色怎地这般红?莫非是发热了?”说着,还故作关切地欲抬手探他额头。
武三通只觉口干舌燥,慌忙后退半步,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敢,老奴无事。”
黄蓉见武三通满脸通红,不禁娇笑一声,又向前几分。
她玉手轻拂衣襟,似有若无地将领口拉开些许,那一片雪白丰润的酥胸和深邃诱人的沟壑顿时映入武三通眼帘。
黄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柔声道:
“武管家,你夫人去世多年,想必也觉得孤单寂寞吧?”她微微一顿,目光流转,又道,“我倒想起一桩好事。咱们府里的张寡妇,掌管库房多年,能干贤惠,年纪也正合适。你看……=要不要我为你们牵线搭桥?”
武三通听闻此言,勉强稳住心神,强作镇定道:“夫人厚爱,老奴感激不尽。只是老奴年迈,早已无此心思。况且自从入郭府以来,老奴一心只想尽忠职守,侍奉夫人和老爷。这份忠心,老奴可对天发誓。”
武三通听了黄蓉的话,心中虽然惶恐,但为了显示自己的一片忠心,便挺直了腰板,想要表现出坚定不移的模样。
然而,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瞥向黄蓉胸前那片雪白,又慌忙移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内心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黄蓉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眼中闪过狡黠之色。
她故意慢慢地向前倾身,胸前的雪白愈发显露无遗,仿佛无意般又似刻意地将那美景送到武三通眼前。
柔声道:“武管家忠诚得很啊,不过,这忠心可不能光凭嘴上说说。”
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如丝,缓缓从武三通的脸上扫过,柔声道:“武管家,我听闻你的推拿之术颇为了得。恰巧我这双脚儿走了一天,酸痛难耐。你既然这般忠心,何不过来替我揉捏一番?也好让我亲自体会一下你的'忠诚'。”
说着,缓缓转身,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一条腿轻轻搭在另一条腿上,举手投足间尽显慵懒自若。
她微微侧身,裙摆下露出一只穿着精致绣鞋的玉足,鞋面上锦缎如新,绣工细腻,流苏轻垂,平添几分华贵。
她随意地将那只脚向前一伸,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魅惑。
武三通见黄蓉如此姿态,心中一阵悸动,胆子也不禁大了几分。他强作镇定,低声道:“夫人,老奴岂敢怠慢?有何吩咐,尽管吩咐便是。”
黄蓉瞥了他一眼,眼中含笑,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替我脱了这鞋罢,今日这双脚儿可是累得紧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随意,却又不失几分挑逗,仿佛是在试探他的反应。
武三通听罢,心中一阵紧张,连忙上前,动作小心翼翼地俯身在黄蓉面前,双手微颤,轻轻托起她那只玉足,指尖触及绣鞋的一瞬,只觉掌中微微一暖,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他缓缓解开鞋带,目光却忍不住在那足上流连,心中早已波涛汹涌。
当绣鞋终于被轻柔地脱下,那只玉足如白玉般映入眼帘,肤色如雪,透着若有若无的光泽,足趾玲珑剔透,圆润娇小,宛如初春的花蕾,令人不禁怦然心动。
武三通只觉喉头干涩,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目光再也难以移开,仿佛整个人都被那玉足的美艳所深深吸引,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缓慢。
“唔……=”
武三通的手指在黄蓉玉足上轻轻游走,动作细腻而温柔。
黄蓉只觉一股暖流自足底升起,渐渐蔓延全身。
她不禁轻叹一声,微微扭动身子,柔声道:“武管家,没想到你的手法如此娴熟,当真让人舒坦。”
武三通心中一颤,低声应道:“夫人喜欢就好,老奴定当尽心伺候。”
黄蓉闻言,嘴角微扬,眼中含笑,语气愈发轻柔:“你这般用心,倒真像个忠心耿耿的好管家。”她的声音慵懒中带着几分挑逗,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武三通的心弦。
随着武三通的手指沿足弓按压,黄蓉呼吸渐急,身子不自觉地绷紧。低声道:
“你这……=手法……=真是……=嗯……=难以……=难以割舍……=”
武三通心跳加速,越发专注地揉捏着那柔软温润的玉足。他轻声道:“若夫人喜欢,老奴愿意日日为夫人舒解疲劳。”
“嗯……=哼……=”
黄蓉微闭双眼,唇边溢出一丝满足的轻叹。她勉强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你这老奴……=嗯……=真是……=懂得……=讨我……=欢心”
“嗯……=啊……=”
话音方落,武三通的手指恰好按到她足底敏感处。
黄蓉轻吟一声,娇躯微颤,仿佛一股酥麻直透心扉。
她轻咬朱唇,眸光迷离,似乎沉醉在这温柔的触感中。
武三通察觉她的反应,心中激荡,手上动作更显轻柔,仿佛在安抚她内心的悸动。
黄蓉呼吸愈发急促,时而发出细微的轻吟,仿佛在无声地回应这份微妙的情愫。
武三通心中欲火渐起。手不自觉地从玉足慢慢向上,轻轻抚过纤细的踝骨,继而沿着光滑的小腿缓缓上移。
黄蓉正沉浸在这股舒适的感觉中,忽然轻巧地收回玉足,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心中打量着什么。
“武管家,”黄蓉语气平和,仿佛方才什么都未发生,“多谢你的服侍,我觉得好多了。你且退下吧。”
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怒意,反而带着几分慵懒和满足。黄蓉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裳,目光平静地看着武三通。
武三通骤然清醒,连忙起身,低头道:“是,夫人。老奴告退。”说罢,快步退出房间,只留下满室的幽香和一股难以名状的暧昧气氛。
待武三通离去后,黄蓉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蹙眉。她轻声唤道:“小翠。”
小翠应声而入:“夫人,热水已备妥当。”
黄蓉微微点头。
小翠会意,轻步退出房间。
黄蓉望向窗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这武三通,手法倒是真有几分巧妙。”随即摇头一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似是在回味方才的感受。
武三通步履虚浮地走出闲云居,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的呼吸略显急促,双手微微颤抖,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经历中无法自拔。
他回头望了一眼闲云居的门扉,眼中闪过一丝迷醉和惶恐。武三通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激荡的心绪,却发现自己的心跳依旧快得惊人。
武三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还能感受到黄蓉玉足的柔软。
那股幽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真是个惹人心动的妖精……=”他低声自语,目光暗了暗,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但嘴上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
武三通快步走向自己的住处,心中既是欢喜又是忐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暧昧经历。
走到半路,他突然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他四下张望,确定无人注意,这才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准备处理一下自己的“窘境”。
深夜的襄阳城早已陷入沉寂,唯有闲云居内外,余波未平。
黄蓉沐浴过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着方才的旖旎心绪;而在自己的小屋里,武三通同样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幕。
这平凡的一天,因一时兴起的戏弄而泛起涟漪。
黄蓉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武三通,却不料事态发展超出预期。
这场意外的亲密接触,在两人心中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更深露重,襄阳城的大部分居民早已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