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
“他们玩到半夜,合了会眼。”
罗莎琳从床上坐起,耷拉着脑袋,像个断电的机器人。
她小声地控制了一下哈欠,摸摸自己的头发,手指却没有过多动作,似乎是发觉少了什么,她将手伸向床头柜,伸向戴丧之面。
“昨晚你说梦话了。”
她的手停住了,指尖在面具上摩擦。
缓缓将假面戴上,黑色蕾丝遮住右眼,妖媚的容颜于晨光中嫣然。
迎着窗外的灿烂,她的侧脸滑落一滴泪,颤抖的声音…如泣如诉。
“我这副样子,他一定不会喜欢…我自以为,爱他…就处处了解他,做什么都是因为他,为什么现在,我除了仇恨什么也不剩了呢…就连他…我都…”
“……”
“在须弥求学的那几年,这份思念又扭曲了多少呢…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天真也不再纯洁了吧。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命运啊…就像昨晚那样,有朋友陪伴,而我呢?隔着一道门,连想念都是梦,却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倾尽所有的…我一个女人,哪儿配呢…我在干什么啊。”
“你不必刻意…在我看来,你有着独一无二的自我。”
“你说的没错,我应该接受…五百年前,从一开始就该接受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梦醒时分的孤寂,将昨晚的幸福彻底粉碎,“我还梦见…飞向纯白之境的火蛾。”
“罗莎琳。”
“拼命燃烧只是怕冷罢了…追啊追…空空寂寂,又什么意义。吞灭过往,还是一样的溃烂,烧完热血,等到痛的时候,就把他拿出来当鸦片,想着,只要是为了他怎么都好,他也好,神也好,为什么卑微的人总是我,真耍赖…”
“……”
回应我的只有抽泣的声音,她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身为蒙德子民,却被困于无风之地,将一切都寄托在他人的虚伪之中,成为燃烧旧世界的柴薪。
五百年来,从未有人为她温暖过一分,以至最后,冰之神的刑具竟然成为了她唯一能消解痛苦的毒品,对神明和世间的憎恶,成了那份自傲的奠基,对愚人众给予的虚情假意,她更是如获珍宝,忠诚至死。
颤抖的吸气声,泪珠敲打在被褥上,她揪着床单,高傲的背脊一点点弯下。
不再推诿任何情感,她震了一口气,流着泪绽放笑容,捂着自己躁动的心口,那颗灰烬之心隐隐透出火光,灼烧她的肌肤。
“他说,那不是黎明的曙光…他还说我是傻姑娘…去你妈的,我才不是…你个猪狗不如的死男人,我现在…比你还大五百岁,经历过的比你还多!比你还懂事儿!你凭什么骂我…呜…”
我迎上去,将罗莎琳揽入怀抱。
爱丽丝欺骗了我一件事情,她说罗莎琳的心脏是命座之星,因为执念而坠下,然而她的梦,她的哭诉,她的逡巡不定,却真真切切告诉了我。
提瓦特的星空不再爱她了,这颗心,是被逝去的故人丢下来的,他不想要罗莎琳抱着遗憾和仇恨来找他,或许这是鲁斯坦在冥冥中帮我,出于一位骑士的守护之誓,他要将自己的女士托付于另一位,值得他信赖的男人。
“嗯!唔…”她抬起脸,用最温柔的神色迎接,“舌头…”
“我知道…”对于罗莎琳的更进一步,心中只有怜爱,好似我是被她支配的那一方似的,愣愣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搞什么,刚才还在哭,怎么一下子…”
“不合你意?唔嗯…”她再度吻上来,抿着嘴唇拉长涎丝,用舌头缠绕起来,舔舔嘴唇抬起脸蛋,清媚的喘息着,带着哭腔伸出舌头,“我…我就是这样肤浅的贱货,难受的时候,就想被疼爱…”
“用新的刺激来抑制过去的痛苦。你没救了。”
“我要做爱。”
“五百年来第一次喝醉,后劲这么大?”
“嗯。”她喘着气,满脸娇羞,冰蓝色的眸子里晃动着水色,纤细的指尖拨弄我的下唇,一阵阵香风扑面而来,“我没救了,我也不需要谁来救,死了活了爱了输了,我什么都经历过,现在…只要快乐就好。谁爱我,我就爱谁。”
“你和她真像。”
“谁?”她微微扬起唇角,微微侧头,泪水在她翘起的眼稍上打转,她分明是知道我在说谁,那个让我只能顺从的女人。
“执行官大人。”
“呵~油嘴滑舌的小男孩。”她噙着泪红了脸,却一本正经摆出冷傲的表情,用漠然而高冷的语气说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身为执行官的权能和优雅。”
身下的女人忽然一发力,翻滚着将我反拿压下,抬手一挥,一道冰铸的手铐将我的双手束在床头,再要挣扎的时候,她优美的身体骑了上来,跪坐在裤裆上,弹嫩的臀部压着小帐篷上下起伏。
真奇怪,是罗莎琳安分守己太久了吗?怎么忘记了这女人是有执行官实力的…这么轻轻松松就被拿下,以后家庭地位很难保证啊。
“是你让我接受自己的,所以…”她俯下身,翘起屁股,趴在我的胸口肆意抚摸,妩媚的脸蛋微微侧着,嘴唇在下颌周围游走,“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反扑吧?”
“刚放弃旧爱,转头就寻新欢。”看着她狡猾而自信的眉眼,颇有一股计划得逞的笑意,“你啊…狂妄到家了。”
“对啊~怎么样?”不闪不避,她笑着接受了自己,妖娆的身段犹如小猫一般伸展开,手指挑开衫口,细腻的舌头四处索求,轻浅的碎吻点点落,带着花香,有一丝冰凉,晨光中的喘息晕散金雾,渴望的眼睛总是挑起,又沉醉下来。
女人啊…都是有恃无恐的生物,初恋的笃信,神明的加护,现在轮到我的溺爱了,罗莎琳就是这样一位女子啊,能给予她归属感的人和事,就会将她心底里的骄横彻底激发,分明是个出落大方的姐姐了,却还是和女孩子一样。
她欲求不满的容颜贴上来,埋于我的颈间,舔着喉结,咬上耳垂,沉香化声涌入,舌头塞入耳道,周围的一切顿时朦胧起来,温柔的手指在脸上撩弄,粗暴的舌头在颅边肆虐,身体潮湿而闷热,扭头去躲又被快速缠上,勾魂的舔舐继续深入脑髓。
“唔嗯❤~哈呃…真可爱。”她直起身,唇边垂下的涎水落在乳沟上,她抬手一扯,两颗硕果跃出胸衣,揉开口水,润上芳泽,不由人抵抗,抬起自己的乳房往我脸上塞,“舔她…嗯!哈啊…真听话…”
晃动的温柔将我层层包裹,她一手掐着一边乳房,好像要将乳汁挤入口中似的,双手交替撸动着,弹嫩的乳头在我口中争先恐后,摩擦过舌面往喉中送,齿关轻咬一下,罗莎琳昂首娇哼,乳头挺立而起,戳着我的上膛抖动起来。
说到底也扛不住自己敏感的肉体,见反击成功,我收起膝盖抵住她的下阴,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她立刻会意,紧紧抱住我,前后耸动身体。
“嗯~嗯~嗯!啊嗯!嗯哈啊❤~”她动作越来越快,呻吟渐渐涌起,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的女士浑身绵软,只是一股脑儿地用私处摩擦着,我能感受到她下身的汁水泛滥而出,两瓣肥嫩的阴唇在膝盖上左右腾挪,发出“啾啾吱吱”地溢水声。
忘情之中,她的身体变得温热,用于束缚我的坚冰也开始消融,罗莎琳全然没有注意到,仍是趴在身上奋力拱动摩擦,半褪华服,下腰挺胸,一身香媚前后摇摆,两颗硕乳压着视线,性感的水蛇腰扭动着,摩擦着,撩开上衣。
如同那时候一样,但她这次主动打破坚冰,挣脱了双手,一把擒住她的腰胯,惊诧万分的女士顿时挺直了腰背,欲火延烧。
“噫啊啊啊啊!!!”
霎时间,响彻灵魂的呻吟通达全身,她仰着头,一脸醉色,坐在身上的罗莎琳化为魔女,身穿赤红礼服,周身围绕烈火,红蝶飘飞,肤如白炭,褪下了戴丧之面,不似女士那般冷漠,恍如逐火之蛾那般痴狂。
那是罗莎琳的面目,没有任何人要求她忘却,从五百年前就一直存在的风姿绝色,秀丽的金发微卷,清澈的冰眸如波,清媚温婉的五官中,浅红点缀了眼梢唇角,醇香的脸颊美艳动人。
“我…我怎么会…哈啊!你…你!”
“追寻温暖的火蛾,你还愿意和我共舞吗?”
“直到…直到生命尽头…嗯!把我烧成灰吧…哈啊!嗯嗯❤~罗莎琳…现在也是幸福的女人了吧,哈啊!嗯嗯啊啊啊~~~”
轻轻扶着她的腰肢,温暖的触感一如传说中那样,无垢的烈焰犹如花瓣一般抚摸世人,身体里循环着流火的她已经干涸了五百年,再怎么说…总归是要等人采摘的。
掀起裙摆,双腿间水帘一片,肥嫩的肉穴被欲火烧得暖红,白玉般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一挺一松地扭动着,她抚摸自己饱满的馒头阜,撑开肉穴,稍微撩弄几下,穴口骤缩,爱液垂丝。
温柔的火焰将房间里的一切点上烛火,扶着她前后扭动的腰肢,罗莎琳用外阴摩擦我的裤裆,早已昂扬的肉茎闷在裙底的欲火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搏动,只是故作矜持地维持节奏,不断分泌出爱液,渗入裤裆润滑一切。
身体的律动连成一片,罗莎琳的水蛇腰一旦扭动起来就要命了,她咬着唇角,一手将秀发撩起,一手揉着乳房,安稳肥厚的臀部稳坐其上,每一次扭动都恰到好处,肉穴从根部舔上龟头,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内阴的细腻结构,张合不止的穴口犹如嘴巴一样抿着爱液,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地响声来。
即便烈火焚身,可裙下天地仍是丰润如春,沉醉的呻吟好似莺燕啼鸣,抬手招来,一双浴火红蝶停留指尖,她轻轻将两只晶蝶放在乳头上,让她们扇动羽翼,伸出口器,嘬饮自己成熟的美乳蜜蕊。
火蝶的轻吻让她挺起胸膛,点燃负累的身躯,奋力摇摆的氛围之中,幽雅的娇吟跨越百年光阴,我仿佛看见了她独步荒原的岁月,同样置身烈焰的罗莎琳小姐,这次不会再哭泣了。
“嗯哈啊啊啊❤~!嗯~嗯…哦呜!都烧成灰吧!!哈哈哈~久违的痛楚啊…活着的实感就是痛苦啊…哈哈哈!呜…我怎么会被你说服啊…呜…明明…明明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明明我才是大人…为什么陪在你身边又这么惬意。”
“最初,就没有成长过嘛,罗莎琳小姐…还停留在青春期的样子哦。钦慕之类的感情,会臣服于陪伴来的爱意,但,总要有人主动越界,不是吗?”
神明给了她实现愿望的能力,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玩弄这份愿望,让她背负罪火,若诸神让深情变得廉价,何不堕身其中?
用最廉价的欲望击碎一切鄙夷。
亲吻乳头的火蝶将罗莎琳吮得浑身发抖,扇动翅膀的时刻又扑落下红色鳞粉,粉尘落在我身上化为温火,将衣物燃成灰烬,褪下无用的束缚。
昂扬的肉茎一下子弹起,龟头“嘭”地一声敲打在她饱满的阴门上,顺着水淋淋的淫缝滑动,罗莎琳也没注意,她昂扬着头颅,一手揪头发,一手按心口,奋力扭腰送胯,肉唇包裹着阳具前后濡润,早已弹起的肉茎顺势滑入…
“嗯!”她身子一怔,坐在阳具上扭动起来,对于罗莎琳来说这是第一次被侵犯小穴,即便在她死睡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步破障,这只青涩的处女肉穴还是紧嫩而抗拒,无法在性欲面前保持一点淑女的从容优雅。
“会痛吗?”
“哈!哈啊…嗯…”罗莎琳只是抬头大口呼吸,身体一阵阵耸动,好似迟迟无法平复的心痛,她只能捂住胸口,挺起丰硕的乳肉遮挡我视线,每次呼吸过后,她的表情都变得更加痴乱,张大嘴巴呼出白烟,舌头半含着,口水无法克制。
搞什么啊…一到关键时刻就得意忘形,放弃思考来了,能成功赢下一局两局,可总是把握不住自己的幸福和未来,愚人啊…可爱可怜。
擒住她的腰身,挺身一送,探入炽热的庭院深处,未等到春雨缠绵,先一步开掘那丰沃的粉壤。
“呃哈!!!”闷哼一顿,罗莎琳整个人扭捏起来,她绷紧了双腿,夹住我的腰用力向上挺起,憋紧下身肌肉,喘息急促起来,揪着头发的手变得狞狰,好似抓狂了一般瑟缩着,抓挠脸蛋,翻起白眼,一脸痴迷地自言自语…
“烫…好烫!为什么…这火应该是苍白而冰凉的才对…为什么?呜啊哈!好久没有这么燃烧过了…哈啊…哈啊!宝贝…我美吗?你看到了吧…身体轻飘飘的…呃嗯嗯~又要烧尽了啊!这份痛苦也好美妙…好棒!宝贝…这次,连我的灰烬都不要留下!呃啊啊啊啊啊~~”
我缓缓抽送起来,挺腰向上,将罗莎琳整个顶起来,几番动作之后,她软糯多汁的粉穴就接纳了我,溢出一缕浓稠的白胶涂抹在茎根周围,淑女的从容顺滑,配上处女般的紧致摩擦,光是这么两下就让我难以掩藏。
而罗莎琳显然是完全不掩饰欢愉,她双手托着脸蛋,抓起头发,耸着肩颈,扬起欢愉中的痴媚容颜,她也不迎合我的动作,只是有恃无恐地坐着,享受上下颠沛的快感,美乳翻飞,臀波抖动,反正以她丰美的身躯怎么肏也不会歪倒。
“嗯❤~嗯~哈噢!嗯啊啊~哈嗯…呜噢~”幽婉而深沉的娇吟,来自罗莎琳那只垂涎若渴的粉口,她如同花痴少女一般瞻仰着,重燃的命火随着一次次欢爱而扩散,房间里的一切都被点燃。
“你啊,享受起来连一点骚话都不会说吗?”
“啊呃呃~哈…噢嗯嗯❤~嗯~嗯~哈嗯…呃嗯~”她全然不想理会,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两下屁股,包裹着深腔中的汁水搅动起“咕叽咕叽”地声响,快速的臀坐几下之后,我们双手紧扣,她借力挺落,抬起屁股稳稳吞入一整根肉棒,身子微微前倾,顺应了腔道中的巨物,骑乘的动作愈发熟练。
连绵不绝的交合之中,双腿间溢出一大片白浆,一上一下拉出粘丝,幽邃的腔道发出“卟叽卟叽”的榨汁声,龟头撞上子宫的瞬间,罗莎琳再度昂扬起来,左右扭动着腰胯,美乳颤抖着,吐出舌头眯起眼睛,夹紧了大腿,成熟的呻吟逐渐高亢。
诚然,这样的罗莎琳更加色气了,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好似失去了神智却又绽放出醇红的脸色,樱口开合,睫羽翕忽,紧嫩多汁的性器发挥稳定,爱液混着白浆润滑了腔壁周围的肉凸,肉茎在其中进出反复,抻拉着她软糯的腔肉,撑开穴口,撞上阴唇,大腿内侧的丰美连带着小肚子和臀部,肉欲的浪潮在烈火中抖动。
玉体起落之间,上下飘摇的美乳似乎在指挥这满屋欲火,她仿佛又化身为了那个痴狂的魔女,燃尽世间邪秽的苍白之火不断吞噬我的污浊,来回套弄吞吐,用爱液和白浆来洗濯,火苗的深处,无垢的花蕊温柔地吻住龟头,不等我沉沦又迅速抬起臀部,伴随着飞液流水再度稳坐,紧致的颗粒状腔壁摩擦过去,快感好似也要将我点燃。
如果说之前的罗莎琳是一把干柴,需要我全力钻凿才能重燃,那么此时的她就好似在柴薪上加一把烈酒,顺滑而浓烈,稍一放纵就灿烂起来,敞开了性子挥霍,肆无忌惮地摇摆,痴狂的呼嚎更多婉转,爱欲共鸣而生,快感碰撞出烟雾和火光…
渲染欢愉的是她身边的火焰,每次顶上子宫口,房间里的烈火就要窜上几寸,她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了汗水,鲜红的礼裙笼罩了床,温暖的火舌将我点燃,腔道深处好似藏着一团火,将她的汁血煮沸,腔道焖熟,阳具贯穿其中好似在搅拌一锅热汤,白腻的汤汁缠绕其上,甩射而出,愈发浓稠,满溢…
无法在罗莎琳的小穴中讨巧,我挺身坐起,抱着她一头埋入香乳之间,灼热的心跳在耳边震响,上下甩动的美乳摩擦双颊,我已经乱了节奏,只是胡乱挺送着,交合处泥泞一片,抽打连绵,好似两个初尝禁果的孩子,遵循本能抚摸着对方,迎合着扭腰,低吟和娇喘融为一体。
“嗯~嗯!哈噢~唔嗯~”气息从心底涌出,指尖嵌入我的后背,罗莎琳绷紧全身力气将我揉进身体,闷热难耐之余,下身的气力也在抽离,床技青涩更能体现肉体完美,不做淫乱的声言,单纯发出沉醉的娇吟,一切都让人投入其中。
“可以吗?里面…”
“嗯!呃啊啊~哈啊…把我烧成灰…求你了,再爱我一点,再蛮横一点!我想爱上你,求你了,让我爱上你!我要飞向你的烈火,抱住我吧!嗯啊啊~~!!”
崩泄的瞬间,罗莎琳的身体滚烫起来,灰烬之心前所未有地跳动,直到最后一丝理智丧失于她的身体,我才发觉自己正闷在她怀中,被她紧紧抱住,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散去,染上焦炭般的灰黑。
劳累过度吗?还是罗莎琳第一次以欢愉来回应,让我无法反映过度呢?呼吸困难,浑身燥热,明明已经在爱人的缠绵中解脱,又好似深陷泥潭。
魔女的温柔乡,叫人欲罢不能的地方…以至于我连呼吸都可以抛弃,只为了将她占有吗?
好困,反正睡在爱人怀中也是一件乐事,这大概是宿愿完成后的欣慰吧,突然之间心底的疙瘩被铲除,褪下重负之后,那个软弱的我又回来了…
稍微,有点不甘心啊,朦胧的视野中只有她精美的容颜,不断靠近,在我耳边轻轻诉说着,像是夜风一样轻柔的晚安,是蒙德方言吗?真好听…
“……”
“……喂!哈…唔嗯!”暖糯的唇瓣贴上来,我想要回应什么,却发现罗莎琳的动作格外粗暴,她的呼吸涌入咽喉。
缠吻中却将我的舌头拨开,“你得意什么啊!”
干嘛一直吻我…是亏欠她太多次了吗?那么用力掐我干什么…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唔嗯!不要再让我…”
冰凉的风贯穿全身,朦胧的视野变得清澈,她不知何时褪下了魔女的红袍,周围的烈焰也消歇下来,她的皮肤冰凉沁人,震耳欲聋的心跳也不再可闻。
坐在身上的女士一脸慌乱,喘着气不断抚摸我的脸…
“干嘛?口水流下来咯…”
“你这家伙!哈啊…哈…你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毁掉我的…我不是…说过不要你来救!”
“你还说不喜欢油腔滑调的男孩。”
“这算是回答吗?呜…”她哭了,泪水溢出眼角浇灌在焦黑的世界中,颤抖的嘴唇和声音带来微风般的抚摸,“你…你!知不知道变成魔女有多么痛苦,我…不知不觉就会毁掉一切,我克制不住…”
“和你约定好了的吧…一起享受这份痛苦。”
沉默着,环顾四周,我为罗莎琳布置的卧室已经被烧成焦炭了,我们俩好似相拥在废墟之中,被火焰燃烧的一无所有的废墟中。
挪动着身体,驱散鼻腔中的焦炭味,我忽然理解了纯白之境的含义,在被她焚灭的焦黑世界里,唯有罗莎琳自己保持着白腻光洁的身体,恒久不变的容颜,纯白无垢,却又在这世界中格格不入。
“尽兴了吗?魔女大人。”
“都说了不准用那个称谓…”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