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云浮一时无法接受,他虽然总是被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辱骂,但表面上大家还都过得去,可张洺每次都当面把他说的像是什么阴沟里的垃圾,卑贱到了极点,一点儿面子都不留。
而且他一直很珍视自己的身体,生活已经如此不堪,他实在不甘心让身体也这么轻易地被弄脏……即使双性人在社会上一直被人歧视,被看作是随便一操就会操出淫性的天生性奴,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其中一员。
可现在,他就像在酒吧街上遇到那些站街卖逼的婊子一样,随随便便就被人给破了保留了二十年的处女膜,还只是一根手指……
对方甚至还嫌弃他脏,不愿意用鸡巴操。
常云浮快哭出来了,强忍着,咬着唇挺逼,夹着张洺的手指头不愿意松,主动上下挺腰,胖手指在逼里插来插去。
“嗯……咕叽……卟啾……小逼好敏感,好多水……”他呻吟,逼里咕噜冒水,温泉似的,一碰就呼噜淌淫水,肉壁柔软温热,紧紧地裹着手指头,“张洺,你不难受吗……”
他的骚话显然十分有限,只是这样就已经窘迫得满面通红,一副绞尽脑汁努力勾引的笨拙样子。
张洺好整以暇,静静地看他怎么卖弄。
常云浮只好又脱了上衣,解开束胸,露出凝脂似的白皙奶肉,奶尖粉得要命,就连乳晕都长得十分精致。
两团奶肉被束缚得久了,一脱下来束胸,就立刻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两只白兔似的,带着一股子甜丝丝的暖香味儿,热乎乎的,又很柔韧,奶肉又软又不松弛。
他捧着两只奶子,有点无所适从,只能自己抓着乱揉:“啊……摸摸小乳头……”
他不知轻重,手法也毫无章法,几下就把奶子揉得发红,奶头凄凄惨惨地挺立起来,差点儿破皮。
张洺没有办法,胯下的鸡巴也因为药而硬得发疼就,他便伸手阻止常云浮的自虐,把人圈到了自己腿上。
常云浮臀肉丰腴,坐在他的腿上,反而像个垫子在按摩大腿。
张洺不由得感慨,怪不得都说双性人是天生的名妓,这具身体哪怕是最青涩的,也照样能伺候得男人舒舒服服的。
他从后搂着常云浮,让常云浮把两条腿支开,呈M型,露出中间的逼,然后伸手重新插进去。
常云浮乖乖地岔开腿,自己主动帮忙掰着,小逼吞进手指。
“嗯啊……张洺,张洺……”他有些惊喜于张洺的顺从,低声讨好地叫着。
小嫩逼刚被戳破了处女膜,还很敏感紧张,咬着张洺的手指不肯松。
张洺先是温温柔柔地抽插扩张,用指腹细致地打磨按压逼肉,见常云浮有些享受地眯起眼睛,忽然曲起手指,猛地在里面抠起来,同时猛烈震动手腕,凶狠抖逼!!
“唔……手指好粗糙,嗯,擦得小逼好难受……啊呃?!嗯怎么回事——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呜?!!什么啊呃哦哦哦?!!我的逼!轻一点儿呀不要抠我的逼呀!!!”
常云浮尖叫,打了个激灵,惊恐地踢腿挣扎,修长漂亮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踢,但腿弯被张洺用胳膊使劲儿勒住了,一晃反而带动了手在逼里乱插,插得他两眼翻白,对陌生的快感恐惧到了极点!
“哦哦哦哦哦!!呜,好奇怪……逼里好酸好胀呃呃呃呃……啊!!!求求你不要再戳了……!哦哦哦哦哦哦……”
常云浮平日里除了清洗之外就没碰过自己的逼,更别说插进去了!可现在他不仅双脚离地被插着逼,逼还被抖得酸麻胀痛,骚水四下里飞落!
肥逼嘟嘟的骚肉跟着颤抖,无助地在空中抖出虚影,逼唇被手指撑开,露出被磨得发红的逼口,逼口处一条黏稠的淫水蹭在了手背上,被拉出长长的丝……底下两瓣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抖动,磨得通红!
常云浮张着两条腿,崩溃地摇头:“呃呜……不要!额额额哦哦哦!!小逼要坏了……嗯呃,张洺,”他流泪软下语调,“求你对我好一点儿……呜……”
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他不能承受张洺这么大的态度变化,忍不住哭了,身体倒在张洺的胸膛上,淫贱地张着合不拢的双腿,被抠逼,一边哭一边被抠得直翻白眼,难以控制地喷水。
张洺不由得一怔,手下一重,常云浮被迫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
“啊啊啊嗯噢噢噢,轻一点儿……呀呃呃呃啊啊啊!喷了!!”
常云浮初次体验阴道高潮,被刺激得双眼翻白,口水直流,再也看不出一丝从容镇定,逼里流出的淫水都顺着臀缝流到屁眼上了。
张洺在这个时候抽出了手,但没有拿远,而是剥开逼唇,揪住了粉嫩肥美的小阴蒂,夹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狠狠地往外拽,拽长之后忽地大力揉搓起来!
阴蒂素来都是被小心翼翼地用阴唇护着的,嫩得出水,哪里遭到过这么粗鲁的对待!
张洺不留余力,直接拽着小阴蒂粗暴地搓,粉色的阴蒂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滑溜溜的,一松手,居然都缩不回阴唇里去了,胖嘟嘟的硬挺着,像根小鸡巴。
常云浮一边高潮一边尖叫,被持续不断、无法抗拒的快感吓傻了,蹬着腿哭:“不、不要玩了呀!!!啊啊啊啊啊骚豆子要被拽掉了!好酸!肿了呜……小嫩逼要被玩坏了……”
张洺从后贴近他,把嘴凑在他的耳边,喷出热气,低声说:“对啊,小嫩逼要被玩成大烂逼了。还没吃过鸡巴,现在就已经肿得要烂了,破破烂烂的白虎肥逼,看起来好像是被人轮奸过的……小婊子以后再卖逼,可就不值钱了,恐怕倒贴求日都很难拉到客人。”
常云浮哭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反复又无力地摇头说:“真的是处女逼啊……没人操过,只给你日……”
张洺继续逼问:“为什么?”
常云浮没了思考能力,在快感的冲击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因为你对我很好……呜……”
“……”张洺沉默。
常云浮渐渐反应过来,耷拉着脑袋,慢慢地小声说:“小庭告诉我了,你高中的时候就匿名捐款给我,还警告那些学校混混和太妹不要找我麻烦……你讨厌我自轻自贱混在烂泥堆里,但只是当面说的难听……呜……但是,张洺,”他爬起来,正面坐回张洺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亲吻张洺的嘴角,哭着乞求,“你能不能再对我好一点儿……”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知道自己没有用,总是干些来钱快不要脸的工作……但是我真的不想被你看不起……张洺,张洺……”
他哭得眼睛都快肿了,很可怜地哆嗦着亲吻,浑身赤裸,而张洺衣冠楚楚,穿得严严实实,他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卑微与下贱,只能乞求一丝怜爱。
张洺叹了口气,从钱包里抽出几个安全套。
这原本是为了在外面操孙庭和李迅而准备的,以免射得到处都是,不方便见人,没想到用在了这种场合。
常云浮有些崩溃:“能不能别戴套……我真的很干净,我不脏……”
张洺只好解释:“我和孙庭他们是肛交……为了你自己,还是戴套吧。”毕竟屁眼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他不怎么在乎,但阴道显然不能这么毫不顾忌。
他戴好套,让常云浮躺在床上,把一条腿抗在肩膀上。
常云浮的女性器官发育不算很好,两只奶子是刚超出贫乳范围的水平,底下的小逼虽然肥,但窄小得很,即使被手指捅了一会儿了,也依旧小小的。
张洺先玩了会儿常云浮的奶子,让他放松。
奶晕颜色鲜嫩,奶头也不大,宽厚的手掌放上去,一只手就能抓住,摊开手心盖上,奶头就像小鸟的尖嘴,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手心,痒嗦嗦的。
常云浮语气难耐,小声说:“你可以舔舔……我在酒吧后巷撞见过,男人好像很喜欢叼奶头……”
张洺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屁股,目含警告地看了一眼,然后才低头咬住一边奶子,含在嘴里啧啧地吮吸,把奶子都拽得有些变形。
一边吃奶子,他一边扶着鸡巴往逼口凑。
逼口太窄,他勉强塞了大半个龟头进去,然后就像劈开一个大木桩一样,把鸡巴当做楔子,用龟头做支点,耐心地撬动,从逼口开始往里一点点地撬开,同时慢慢地往里塞鸡巴。
鸡巴太大也太烫了,沉甸甸的,常云浮觉得小嫩逼几乎要被烫坏了。
他主动扒来逼,逼唇上全是黏糊糊滑溜溜的淫水,而且太肥,他老是打滑,逼唇一不留神就飞弹回去,啪地包裹在鸡巴上,然后被他再次扒开。
如此几次后,他不小心摸到了露在外面的鸡巴。
鸡巴硬得不行,铁杵似的,他又害怕又期待,鼓足勇气,伸手套弄撸动小逼外面的一截,一只手都圈不过来,畏惧极了:“嗯……怎么这么大……小庭怎么吃下去的……”
他因为高潮而思维迟钝,话说的有点傻,但里面对大鸡巴的敬畏和崇拜却很讨男人欢心。
张洺闷笑,嗓子有些沙哑地说:“他啊……他被我撑得屁眼都快裂了,捧着肚子求饶,但我还是把鸡巴全根都插进去了,插得他跪都跪不住,手脚打颤,撅着屁股直翻白眼。你想不想也被插成那样?”
“小庭……”常云浮不能想象平日里开朗热情又迷人的朋友会是张洺口中所描述的那副样子,但又被吓得畏怯,乖乖地努力放松嫩逼,“你、你骗人……”
“我可没有。你们平常不会聊自己的性爱经验吗?他甚至会被我操到失禁,夹着腿尿了一地,有时候我也会尿在他的肚子里,烫得他又哭又叫,跪在地上求我……还有李迅,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你也一定认识吧?”张洺继续说,“他在学校天台上被我给开苞,我让孙庭扶着他的腿,我从后面操进去,操得特别深,最后他都晕过去了,屁眼合都合不拢,鸡巴也射成了废屌……对了他特别喜欢被我羞辱,你呢,你喜欢吗?”
他说得很慢,语气引诱,常云浮忍不住把自己代入进去,想象着自己也被鸡巴操得晕头转向,操得狼狈痴傻……只是想象,逼里就一阵痉挛酸胀,热乎乎地冒出淫水。
趁他放松,张洺猛地挺腰,把整根鸡巴塞进了小逼里,然后毫不停留,直接抽出来,再插进去。
剩下的那么点儿处女膜被鸡巴捣得粉碎,逼里淫水泛滥,被鸡巴带出来,粘在浓密黝黑的屌毛上,无比色情!
逼唇上也全是淫水,肥肉上的水光一闪一闪的,热噜噜地喷着潮气!
常云浮被操得逼都快裂了,皱着眉头痛苦又爽快:“疼……”
张洺说:“刚开始都会疼的,马上就爽了。”
说着,就对初尝鸡巴的小嫩逼狠狠征伐,鸡巴来回抽插的动作几乎可以说的上是鞭挞,捣得小逼很快就通红发肿,肥得更厉害。
啪啪,他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粗糙狂乱的屌毛戳着逼口,把柔嫩的肉磨得红肿,还会蹭到可怜兮兮的肿胀阴蒂,引得骚阴蒂像是触了电,一跳一跳的。
快感如同瓢泼大雨,顷刻间把常云浮浇了个透彻,他惊恐地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张着逼哭叫:“呃啊啊啊!!被干逼怎么这么爽啊?!!呜呃啊啊啊啊要坏了!”他连张洺之前的问话都忘了回答,被抗在肩膀上的腿一阵抽筋,脚背绷直,哭得一塌糊涂,“哦哦哦噢噢小庭对不起,可是被干真的好爽呜……老公的鸡巴好厉害……要把小嫩逼干成大烂逼了额额额哦哦哦呃呃!!!”
张洺重重地操他,纠正:“是孙庭的老公。你是小三,还是勾引好朋友老公的小三。”
“对不起我实在太贱了……我真的好羡慕……你们一直都在一块儿,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后来你还和他在一起了。”常云浮露出一副屈辱不甘的神色,却没否认,回想起高中时候,泪水更加汹涌,眼角红红地赌气夹紧逼,“明明和你考上一个大学的是我……”
听了这话,张洺的鸡巴立刻更大更硬了,他呻吟了一声,粗喘,问:“你偷看了我的报考志愿?”
“嗯……”常云浮的屁股忽然被拽到了半空,被操得晃晃荡荡,他惊叫一声,说话都不稳了,但还是乖顺回答,“啊!我、我舍不得你……呃啊啊啊!!唔老公轻点儿,呃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逼真的要坏了呀!!”
张洺忍得辛苦,索性不再忍耐,啪啪啪啪,凶狠地撞击,打桩机似的飞快抽插,鸡巴把淫水都磨成了白沫,秽亵地堆在逼口,沾到屌毛上!
他俩全身是汗,操得热血沸腾。
张洺憋不住想骂人:“你平时还装淡定装从容,实际上没少惦记我的屌吧?!操,夜店出来的处女,怎么在我身下又成了婊子?就这么喜欢我?骚狗!”
常云浮羞耻地流泪,屁股在空中被双手抓着,恶狠狠地噗噗爆操,另一条腿无助地乱晃,够不着地面,被日得直摇。
他的逼还淫贱地兴奋着,咕叽喷水,鸡巴一插一抽,骚水噗噗乱飞,甚至溅到了他自己脸上。
而那根胜过大部分男人的长屌在空中摇晃,竟然硬生生地被日到高潮,射了一堆精,全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常云浮崩溃闭眼,大叫:“我是贱婊子,我是骚狗……!我就是想吃你的鸡巴,想让你操我的逼,把小嫩逼日成婊子逼,熟妇逼……还想给你生孩子!呃——”
说着,张洺一个挺身,龟头冷不丁戳上了一个紧致柔韧的小口,常云浮忽地一阵哆嗦痉挛,皱着眉毛美目翻白,摆着一张高潮脸,张着小嘴含糊不清地尖叫起来!!
“呜啊啊啊咿呀——!我的逼!!子宫被戳到了呀大鸡巴好长好棒操死贱逼了呀哦哦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