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他姿势,张洺尤其喜欢后入。
因为后入时身下的挨操的人往往都要跪着撅屁股,像条骚狗,更像是被用来发泄欲望的人肉飞机杯或者硅胶倒模,日起来格外过瘾,他可以尽情地享受,抓着身下人的头发或者胳膊,骑马似的狂颠爆操,把腰晃得像是什么打桩机,把人日得颠乱发疯。
孙庭对此显然很有印象,心里又是怕又是期待,跪在窗前,像条发情的母狗,把肥嫩屁股撅高,汪汪叫了两声,被日成熟红色的骚屁眼紧张地翕动。
张洺在他身后,二话不说先抽一顿屁股。
张洺打人素来狠辣。他的手掌又大又厚,非常硬实,犹如一道大皮板子,一抽就是一大块红印。
疼痛在屁股上炸开,并且伴随着羞辱——一个成年男人,居然赤身裸体地跪着,被自己的同龄好友教训,像教育小孩子那样打屁股……
孙庭疼得直哆嗦,但不敢求饶,被抽得嘴里嗷嗷叫,屁股一下子被抽得向左偏,一下子被抽得向右偏,两瓣肥臀登时变得又红又肿,手指印新的叠着旧的,就连大腿根都被抽得胀高,和白皙的腰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他摇着屁股躲来躲去,腰部塌陷,姿势淫贱,反而像是什么受虐癖在发骚,故意勾引人。
“汪汪!嗷……嗯呃呃呃汪!啊啊……呜汪……!”孙庭哀哀地叫,屁股疼得止不住颤抖。
伴随着他的喘叫,张洺一点儿不留情地扇打。
啪,啪!啪,啪!
每一记抽打,都无比响亮,像个鞭炮啪地炸开!
疼痛针扎似的深入皮肉,又沉闷闷地凝结。
臀肉可怜无比地哆嗦,很快由红转紫,热乎乎地发烫,被抽得油光水亮,皮肤底下全是僵肉,而皮肤油光闪闪,又红又肿,像蚕蛹似的,快要破皮,一碰就疼得发颤。
孙庭惨叫,像只被踢了的小狗,夹着腿左右晃腰,疼得流眼泪。
但张洺始终不减力气,啪啪狠抽,抽得屁股色彩缤纷,远远望去,就像是个熟透的桃子,分外惹眼,仿佛一掐就要破皮了。
过了一会儿,张洺停下,走到一边,又拿了数据线走回来。
孙庭臀部整个儿都是痛麻的,他跟着回头看,吓得发抖,立刻脸都白了:“老公,屁股会破的……”
一听他的话,张洺平静的脸色登时一变,充满怒火,凶恶狰狞:“他妈的,贱狗,我让你说话了?”
孙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能狗叫,瑟缩了一下,连忙补救,含着眼泪,吐着舌头趴地上:“汪汪,汪汪!”
但为时已晚,张洺气势汹汹地走回来,抬脚照着他的屁股猛踢猛踹:“妈的,贱逼!怎么这么不听话?!挨着打都还在犯贱!你是不是想死?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被抽烂?!操,骚狗,我踹烂你的贱屁股!”
伤痕累累的屁股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
只一下,他就把孙庭踹得向前猛扑,孙庭尖叫狗喘,声音凄惨,原地狗爬,拼命向前拱,但前面就是落地窗,根本无路可逃!
他只能被迫挨踹,被踢得身体狂颤,俊脸和奶子都挤压到玻璃上,被压得扁平,俊脸都成了丑陋的骚脸,奶头更是被压得陷进奶肉里,还在冰凉的玻璃上闷出了雾气!
他凄艳狗叫,痛哭流涕:“呜……嗷汪!啊啊啊啊汪,汪汪!!!哦哦哦哦哦哦!!”
张洺却始终寒着脸,气得不行,甩着数据线,甩鞭子似的,直直地向孙庭的背上抽!
孙庭的背非常漂亮,白皙光洁,连一颗雀斑或者痣都没有,干干净净,一抽,就是一道显眼的红痕!
张洺一连抽了二三十下,把孙庭的背抽得快要皮开肉绽,孙庭疼得快要哭晕过去了,止不住地往地上躺,狼狈不堪地瑟缩打滚儿,又被抽了奶子和胳膊,浑身破破烂烂的,像是受了虐待。
偏偏这还不算完,张洺嫌累,停了手,嘴里却丢下一句:“自己抽。”
孙庭心里一片冰凉,又不敢违背,只得重新跪好,面对着张洺,一下一下地自扇耳光,扇一下,嘴里叫一声,把俊脸抽成又骚又浪的肿胀母猪脸,自卑极了,抬不起头来。
一边抽,他一边大哭,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低贱、太不知羞耻了,居然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样的淫辱,只为乞求原谅。
而且挨打的原因竟然只是说了一句话……即使是外面的婊子,也绝对没有这么贱的。
但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直到俊脸和猪脸没什么区别,肿得非常厉害,脸部线条起伏被破坏,看起来十分傻逼,就像是刚被霸凌过的蠢猪男。
张洺这才终于满意,忽地走过去,一屁股骑在孙庭的脖子上,挺硬的鸡巴戳着孙庭的脑袋,一顶一顶的:“记准了吗?今天只能狗叫。”
孙庭只能含着眼泪小幅度点头,骚嘴也给顺带着抽成了肿香肠,此刻张嘴都很费力。
张洺羞辱完他,站起身来,让他重新跪向窗户,然后撸了两下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噗嗤操了进去。
孙庭浑身是伤,可怜巴巴的,但还是继续侍奉张洺。
他好久没吃这根鸡巴,屁眼有些生疏,但很快就被操得习惯性配合起来,骚肉下意识地拼命吮吸夹紧,让鸡巴享受到最舒适的款待。
张洺的鸡巴还是那么粗硕,最近操惯了逼,就有点儿不满意屁眼里的肠液,觉得不够多,抽插起来要更干涩,屁眼里的皱褶偏偏馋得要命,迫不及待地裹着鸡巴吸,比站街揽客的婊子还要热情,根本舍不得放鸡巴离开!
张洺抽出来一半,又把鸡巴插了回去,嫌弃地皱眉,随口说:“妈的,骚屁眼不会流水了?还是小嫩逼操着舒服。”
“呜呜!”
孙庭听见这话,心里难受,比被打还要更痛,连忙压抑着畏怯,主动把骚点凑上去,然后凄惨地摇头哭叫,触电似的被奸得四肢狂抖、直翻白眼,终于如愿地喷出水来。
热乎乎的黏稠骚水猛地喷在龟头上,爽得鸡巴胀大了一圈儿,屁眼里变得湿润,操起来非常顺畅,噗噗直喷!
张洺忍不住低低地“噢”了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喘起来非常色情,具有侵略性,充满了男人味儿。
他抓紧孙庭红肿发烫的烂桃子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气沉丹田,突然开始凶猛挺腰,啪啪日穴!
“妈的,小婊子,还挺会伺候人的!”
他操得又快又狠!
就像是一台功率极大的炮机,只管威武霸气地向前冲刺,大开大合地狂操,毫不在乎前面的屁股被日成什么样子,屌毛刺着敏感脆弱的臀肉,甚至有时会捅进屁眼里,残忍地磨着娇嫩的穴肉,又麻又痒!
“额额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呜……汪!汪……嗯嗯……汪!呃啊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孙庭差点儿被日得翻倒,惊慌地跪稳,脖子上的狗链被扯得紧紧的,呼吸急促粗重,几乎要晕过去了!
他觉得自己的屁眼都快被日裂了!
张洺操得好猛,像是开到最大档的打桩机,砰砰砰砰地挺着鸡巴撞进他的屁眼,把肠肉操得痉挛抽搐!
而他就像一个肉套子,被插在鸡巴上,除了挨操之外毫无用处,屁眼被撑得边缘都发白了,咕叽咕叽直冒白沫,肠子上的皱褶都快被鸡巴给捅平了!
操了一会儿,张洺换了个姿势,把他丢到床上,然后从后面操进去,压在他的身上日,一操,床垫深深地下陷,然后回弹,孙庭的屁眼被迫撞上大鸡巴,噗噗噗噗,被日得肠道都直了。
“汪汪!呜……额额额哦汪……!嗬呃哦哦哦嗷汪汪……!!”
鸡巴被裹得结结实实,爽得青筋直跳,张洺压着孙庭凶猛挺腰,屌毛和腹部的汗毛磨着孙庭红肿的屁股,舒服又刺激,满头是汗。
他忍不住叫:“贱狗!妈的,爽死老子了!把老婆宝贝当作烂肉飞机杯操!!贱货,对你好你不乐意,非要犯贱当狗,那我就日死你!臭逼淫逼!看我怎么操烂!哦哦……!夹得真紧,骚婊子就是欠奸!!!”
“呃,屁眼怎么又夹这么紧?臭婊子又高潮了?哦哦……!我日!废屌长这么大有什么屁用,只能被老子日得乱晃!底下的蛋都射扁了!以后只能当没用的下等鸡巴,阳痿早泄的贱屌!妈的,有这么长的鸡巴,结果竟然是个天生挨操的骚逼!!白长这么粗壮的屌,和没有一个样儿,你以后就穿女士内裤,勒紧鸡巴,听见没?!”
“嗯嗯额额……爽……!早就想这么日你了,日烂你个贱婊!哦哦!不要脸的小骚妓!!以后干脆和常云浮一样,扒着屁股卖逼!哦哦!!转过来,自己掰着腿,我要正面日你!!”
孙庭被日得只会额额嗯嗯地翻着白眼蠢叫,舌头吐在外面,口水流成长长一道线,挂在嘴边,直接流到了床单上!
他浑浑噩噩地翻过身来,两条腿摆成M字,膝盖都快压到脖子上了,还没缓过神,就被张洺操了个四脚朝天!
“呃哦哦哦哦哦哦!!!嗯?!!呃呃呃哦哦嗯嗯嗯嗯嗯嗯!!!”
孙庭一阵狂颤,黑眼珠都快翻没了,淫荡的母猪脸标准至极,鼻孔急促的翕动,涕泪横流,像是个被好几个人轮奸疯了的凄艳少年!
表情更是淫荡无耻!
他爽得头皮发麻,大脑被鸡巴操空白了,除了粗黑的大鸡巴的形状样子之外什么都不剩了,脑子里全是圆润硕大的龟头顶着肠肉猛日的威猛样子!
“呃呃呃呃呃呃额额嗯嗯嗯嗯……!!额额额哦哦哦额额额额额额……”
他魂不守舍,被奸得身体一抽一抽的,嘴里机械地叫着,一点儿应付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就是一滩烂肉,除了底下的屁眼还在吮吸着大鸡巴之外,别的地方连抬起来都没力气!
他好像完全成了一个泄欲用的工具,浑身上下只剩屁眼还有存在价值,不管他昏厥还是被日疯了,都没人在乎,只要屁眼还能操就行。
就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张洺也还是会快速凶猛地日他的穴,直到射出来。
孙庭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浑身破破烂烂,又是痉挛又是抽搐,除了鸡巴之外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他忽然后悔了,想念从前被张洺抱在怀里坐着日穴、亲着嘴舔着舌头磨骚点的时光……那时候张洺虽然也同样恶劣,但底子还是很温和的,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不管他的死活……而且虽然嘴里骂的难听,但都是假的,现在的张洺则是话里话外都把他看作是最贱最没尊严、不值得用心对待的烂逼婊子……
张洺往上抬了抬孙庭的屁股,几乎让屁眼朝天,然后插花似的插进鸡巴,操得孙庭双腿乱晃,差点儿被日翻过去。
孙庭被压得喉咙难受,呼吸不畅,眼泪更多了。
他忍不住伸手,顶着肿脸悔恨狼狈地哭:“老公……我错了!我不当骚狗了,我当老公的老婆……!额额哦哦哦……!老公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不该跟云浮李迅他们比……”
“啊啊啊啊啊哦哦!!我撒谎了,我不想和云浮他们分享老公!老公想操他们我也没办法,但帮忙掰逼什么的是我乱说的……!呜,呃呃呃老公……!!”
“我再也不故作大方了!老公,老公原谅我吧……!”
张洺这才慢下来,一边日着烂屁眼一边说:“骚老婆……老公只让你当老婆,听见了吗,嗯?不许你自轻自贱……哦……好宝宝,被日瘫了吧?这就是骚狗受到的对待,只有老婆才能被抱着轻点儿日……骚狗就只配当肉便器,当下贱的飞机杯!!要被抽脸、打得浑身青紫,当人肉沙袋被人踹着玩!”
孙庭捂着身上的伤,回忆起刚刚被拽着殴打的场景,吓得赶紧点头,哭着再三重复:“我不敢了……”
他刚才根本没被张洺当作是人!比玩具还不如,被抽被骂被任意亵玩,和那种地下性奴毫无区别,估计被玩上几次就坏了。
他再也不敢想摆出淫贱姿态伺候张洺了,同时明白过来,张洺愿意把他当作老婆好好对待,所以才会因为他主动轻贱自己而发怒,都怪他太过内疚,自己慌了神,用错误的方式来求和,非但没有和好,反而让张洺又生了一次气。
孙庭连忙夹紧屁眼,讨好黑壮的大鸡巴:“老公好猛,再日日骚老婆……别生气了……”
张洺皱着眉,抽出来鸡巴,看了看,孙庭的屁眼合都合不拢了,被操得松松垮垮,因为刚才狂风骤雨般的爆操而变得分外可怜,骚肉肿胀充血,糜烂无比,根本不能再操了。
孙庭反应过来,慌了一瞬,主动跪好,埋头到张洺的裤裆底下,津津有味地含着鸡巴吃起来。
大鸡巴顶着喉咙,他又一次白眼上翻,被拉着脖颈间的狗链,被噎得口水直呛,满下巴都是湿漉漉的水,脸都被鸡巴撑得变形了,两颊凹陷收缩,舌头被鸡巴压平,嘴唇包着牙齿,周围的一圈儿肉都往外努着,试图把鸡巴吃得更深……!
孙庭翻着白眼一脸痴迷地晃脑袋,鸡巴在他嘴里吞吞吐吐,撑得嘴角都发白了,柱身水淋淋的。
灼热的鸡巴又烫又粗壮,上面全是浓厚的骚腥气息,没几个来回,就把他日得窒息抽搐,嗓子里“额额”闷叫,脸都被卵蛋压得通红。
张洺发觉孙庭的肿脸肉更紧实更热,鸡巴被裹得比往日里还要舒服。
他对此很满意,看着无比可怜的孙庭的身体,不由得兴奋起来,趁机飞快挺腰,把孙庭的头操得连连后仰,又伸手按住,使劲儿往鸡巴上按,直接操开了嗓子眼,来了个深喉,把鸡巴头捅到了喉咙深处!
他的鸡巴太长了,以前从不会太过勉强,让人吃到一半多就行,这次却控制不住力气,直接捅到了底,鸡巴根上的屌毛都戳进了孙庭的嘴巴和鼻孔里!
“哦哦哦……呃嗯?!!什么……哦嗯、呃额额??!!唔……哦哦哦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孙庭的黑眼珠都翻没了,满面潮红,被大鸡巴插得眼前全是白光,根本反应不过来,僵着身体跪在原处,混乱地张大嘴乖顺被插!
“哦哦……!!好棒的骚嘴!啪啪!喉咙里的肉好嫩,哦,看我把它操成骚肉!!嘴逼真爽……天生的精壶……哦哦……”
张洺终于要射了,往外拔出来一点儿,马眼抵着孙庭的舌面射,让孙庭尝着精液的滋味,用舌头搅着口水和浓精一起吃!
他精关大开,噗噗猛射,把舌面都射凹下去一块儿。
但鸡巴头因为射精的快感而止不住乱跳,有一些还是射进了喉咙眼。
他的精量太多了,射得又猛,孙庭被呛得止不住咳嗽,脸却还是被死死地按在裤裆里,被迫吃下所有的精。
等张洺射完抽出来,浓郁的精子从孙庭的鼻腔里喷出来,长长的精液条浓稠极了,挂在他脸上。
他张着嘴,嘴里盛着满满的白色精液,来不及合拢,嘴角往外流精,舌头无意识地在嘴里搅动,让黏稠的精水涂满口腔。
他眼球上翻,鼻孔大开,淫贱地吃着精,满脸通红,神志不清,张洺一松手,就立刻瘫倒在床上抽搐,两条腿大敞着,合不拢的屁眼上全是骚水。
张洺的性欲素来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很快撸了撸鸡巴,又硬了起来,直接提起孙庭的两条腿,把鸡巴插在腿缝里,戳着孙庭的鸡巴噗噗操起来。
孙庭的鸡巴已经泄了好几次,射得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蔚为壮观的一大根如今只能软塌塌地垂在腿间,被后面的黑壮鸡巴操得摇摇摆摆,硬都硬不起来了。
而鸡巴的主人孙庭,更是瘫软失神,烂肉似的任操任干,被奸得神智全无,双眼涣散,除了嘴里机械的骚叫和一抽一抽的身体颤动之外,已经毫无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