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自从被张洺半哄半骗的操了屁眼,骚劲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前因为鸡巴太粗搞得有心理阴影,抗拒日逼操穴这些事儿,就连平时自己撸屌都嫌手累,每次都是随便撸几下了事。
可自从被张洺操了屁眼,他的胯下跟吃了春药似的,天天硬得发疼,粗鸡巴硬邦邦地流水,屁眼更是淫水泛滥,湿漉漉的,看见个钢笔或者矿泉水瓶都会忍不住想如果把这些捅进屁眼里该会多么爽。
他老房子着火,骚的收不住,走路都会下意识地夹着屌缩屁眼,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搞得合作商都偷偷打量他,觉得周总和他们昨晚操过的婊子有股差不多的淫浪劲儿。
但周放在人面前还是极力保持着过去的姿态,威严冷静,气势凌厉,即使跷二郎腿的时候挤到了屌忍不住又开始发骚,他也能保持波澜不惊,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在办公桌下偷偷夹腿。
等到了独处的时候,他才彻底装不下去。
在外严肃潇洒的英俊总裁,进了办公室关上门,立刻就迫不及待地从高冷总裁变成一个饥渴空虚的贱婊,飞快地扒了衣服跪在地上撸屌,双手急切地握住粗屌,一边回忆张洺操他的细节,一边翻开包皮,小拇指插着马眼捅,一边白眼上翻哆哆嗦嗦地尖叫:“哦哦哦哦……小洺,操死周哥……呃呃……现在是不是正在操那三个骚逼啊!额嗯,那三个贱货一定爽飞了,屁眼都被操肿了吧……”
“怎么不来找周哥帮忙……呃哦哦哦我没有在发骚犯贱,只是想帮忙泄欲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屁眼好痒,大鸡巴帮忙捅捅……那三个婊子都操腻了吧,哦哦,周哥的屁眼又紧又嫩比他们好操多了呀……”
“噢噢噢噢噢小洺快来干死周哥……周哥当你的性奴精盆帮你鸡巴消肿啊啊啊啊啊啊额额额额额额额额额……不够爽,我的贱鸡巴怎么还这么硬……贱屌不被日腚就射不出来呃哦哦哦哦……”
他动作猛烈地快速撸屌,脸上的表情又舒爽又痛苦,手都晃出残影了,却还是没有得到被张洺操的那种快感,急得夹紧屁股,头都快磕到地上了。
周放吐着舌头,嘴里吭吭哼哼地直叫,就连黄片里的骚货就没他叫得浪荡,声音又媚又贱,还喘个不停,要不是办公室隔音好,他准得叫得方圆几里的公狗都发情。
这时候,突然响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周哥,这是在干什么啊?”
周放冷不丁听到声音,吓得后背一寒,冷汗刷的爬了满背,他刚抬起头来,结果鸡巴被刺激得噗嗤喷射出来,他猛地半途吐着舌头翻起白眼,抽搐着握着鸡巴射精,爽得浑身直颤。
“呃呃呃……呼……唔呃!好爽……”
张洺慢悠悠地踱步,从休息室那边走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周放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地射精。
他其实早就过来了,周放之前给了他特殊待遇,不用通知就能进周放的办公室,方才他正在休息室那边吃水果,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一场好戏。
他满肚子坏水,索性没出声,走到玻璃墙那儿,拉低窗帘,举着手机录像,看周放满脸通红一脸淫荡地撅着屁股打飞机,还听见周放嘴里叫的那些骚话,居然在嫉妒孙庭他们,还死要面子,独自一人的时候还一口咬定是想帮忙,不是发骚……
这婊子,真的太贱了!哪里还像个总裁,分明就是个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婊,又蠢又浪,真他妈的欠操!
周放射完,眼睛才慢慢聚焦,看清面前的人后,一下子从脸红到脖子耳根,握着鸡巴哆哆嗦嗦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呃,周哥、周哥只是……”
他磕磕绊绊,半天也没找出理由,脸红脖子粗,吭吭哧哧地跪在地上打颤,鸡巴慢慢软了,耷拉到地上,被地板冰得直缩。
简直就像是被扫黄抓住的婊子,畏缩羞惭,在被警察严厉审问。
张洺笑了一下,说:“周哥,你看看你的样子,这么贱,哪里还像个总裁?是不是得了骚病啊?”
周放畏畏缩缩的,被羞辱得抬不起头,没勇气对上张洺的脸,声音也跟蚊子哼哼似的,低得几乎听不见:“……不是骚病,周哥就是屁眼痒……”
说着,他偷偷看张洺的裤裆,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裆里又粗又长的一大条肉棒,沉甸甸的,极富存在感。
这条大鸡巴曾骑在他脸上日嘴,操得他口水直流,喉咙都被日成了嘴逼,还把他的处男屁眼开苞了,把肉道干成了鸡巴的形状……他受不了屁眼空虚的感觉,偷偷买了玩具,今天就鼓起勇气往里插了根黑紫色的假鸡巴……但根本不够爽!
如果是张洺的大鸡巴……
周放夹紧屁股,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往前爬了两步,抬脸撞到张洺的裤裆上,迫不及待地用帅气的脸狂蹭鸡巴,还隔着布料深深吸气,闻着膻腥的屌臭味,满脸痴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呃呃……小洺的鸡巴好大……孙庭他们都被大鸡巴捅松了吧,大鸡巴是不是不满足……哦……周哥再给你帮帮忙吧,周哥的屁眼还很紧,都扩张好了,可以直接操……呃不,不是操屁眼……我们没有操屁眼,就只是帮鸡巴泻火……”
他一边骚叫,一边淫贱地揉搓自己的奶子,把衣服扒得更干净,只剩下高级皮鞋、商务黑袜还好好地穿在脚上,裤子褪到了膝盖弯,限制着他的动作,所以他只能像上了脚铐的奴隶一样,小步小步地跪着爬,上半身脱光了,只留下领带,肥奶在空气中慢慢地立起了乳头,看起来骚气冲天。
周放满脸痴态,偏偏还强装高贵,放不下架子,故作矜持地摆谱:“周哥最近了解了一下,你那几个好像都很壮实,但都没周哥耐操吧?我记得你说过,他们都是一群废物逼,被日几下就涕泪横流满地乱爬……怪不得你还得在外面找周哥帮忙……”
张洺被周放的傻逼脑子弄得想笑,这贱货,亏得还是总裁,被诱奸之后就成了个满脑子都是鸡巴的大傻逼,装模作样,只会犯贱拿乔。
张洺从来不给人留脸,在他面前,跪着吃屌的人只配当他的小母狗,周放算什么东西,还敢在他面前摆总摆架子?
张洺看了看周放屁眼里的假鸡巴,没吭声,伸手从周放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拿出遥控器,然后拽起周放的领带,牵狗似的拉着周放往落地窗那里走。
“周哥,过来。”
他动作突然又粗鲁,周放差点儿摔倒,被勒得趔趄,连忙四肢并用爬过去,白嫩肥腚高高地撅着,一摇一晃的,腰肢又窄又精壮,十分养眼。
周放知道这安装的是单向玻璃,倒是不怎么害怕被人看到,倒是更怕假鸡巴从屁眼里掉出去,只得努力夹紧屁眼。
他有意展示自己的身材,出声勾引,犯贱地开口:“呃,小洺,呼……要干什么呀……”
张洺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把他拽到落地窗前,才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你看楼下。”
周放被踢得屁股肉都抖了,差点儿一头撞到玻璃上。
他生来恐高,不愿意到高层,所以把办公室安排在了三楼,此刻往下一看,原来今天张洺是和常云浮一起来的,常云浮去买奶茶了,正在往这边走。
张洺这才慢悠悠地说:“不劳周哥费心了,我带着常云浮呢,随时都能操,他底下有两个洞,我还能换着操。”
那自己岂不是吃不到鸡巴了?还得继续忍受?
周放如同突然挨了一记闷棍,都懵了,大失所望,不甘心又嫉妒,正想说“那你帮帮周哥”,结果张洺直接一按遥控器,把档位调到最大,屁眼里的假鸡巴嗡嗡直响,震得他屁股都麻了,肉道里的骚肉更是溃不成军!
周放猛地腰软,爽得浑身打颤,上半身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狂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额额!!别、别这么快哦哦哦哦!!”他眼珠上翻,一脸痴呆地叫,“屁眼要被震烂了!哦哦哦哦屁眼好麻干得骚肉都卷了呀哦哦哦哦哦哦!!!”
但假鸡巴只是在他的肉道里震动,到底比不上真东西,反而让他更加饥渴难耐,恨不得赶紧用屁眼强奸张洺的鸡巴,但又不敢,只得勉强用假鸡巴聊以自慰,难受得直蹭。
张洺把档位调低,吩咐:“穿上衣服,云浮马上过来了。”
周放只得咬着牙艰难地爬起来,穿上衣服,把慢慢重新硬起的肥屌勒在裤裆里,蹒跚地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屁股被假鸡巴插得快穿了。
常云浮果然很快就到了。今天他是来感谢周放的,母亲的手术已经完成,多亏了周放帮忙,他和张洺准备了高档酒,当做谢礼。
他心系母亲,忍不住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周放漫不经心地听,屁眼里插着根大东西,一动就在肉道里乱戳,他又怕常云浮听见嗡嗡的动静,根本听不进去那些话。
表达完感谢,张洺随口说:“再一起吃个饭。周哥你先忙,我们在休息室等你。”
说完,拉着常云浮走到休息室,周放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工作?连忙打开监控,戴上耳机。
他之前想着,如果有机会再和张洺一起搞,就留个视频做念想,方便打飞机的时候看,没想到反而是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他连忙看,只见一进门常云浮就被张洺按在了门上扒了裤子,露出白嫩丰腴的肥屁股,张洺随手扇了两下,紧接着,掏出粗壮可怖的大鸡巴,在常云浮的逼上随便蹭了蹭,沾上淫水,半点儿温存都没有,也不扩张,直接挺胯操了进去!
只一下,常云浮就被操得翻起白眼,两手举在头顶扒着门框,凄艳无比地骚叫:“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操死了呀!老公轻点儿操喔喔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
张洺怎么可能会听,爆日猛操,操得门都砰砰直响,像是快要被操塌。
而常云浮的逼更是被操得乱七八糟,还没两分钟,就凄惨大哭,叫着“喷了喷了”,浑身痉挛,抽抽着趴在门上潮喷,张洺抽出鸡巴一看,大烂逼红肿热胀,逼唇都被干翻了,透明黏稠的骚水狂喷不止,跟尿了似的。
张洺立刻又把鸡巴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地狂操,嘴里不干不净:“肉壶怎么这么没用?废物逼!妈的,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嗯?”
常云浮小声回应:“是老公的鸡巴太厉害了……呃呃……”
常云浮手上还拎着给他买的奶茶,一边被操得丢盔弃甲,一边还艰难地拿着,想着一会儿给张洺喝。
张洺被讨好到,忍不住爱怜地低头亲了一口,接过奶茶往沙发上一扔,把常云浮翻过身来,拉起上衣,解开束胸之后埋头吃起奶子来:“怎么还没有奶水?以后喝你的奶得了。”
常云浮被操得头晕目眩,什么傻话都往外说:“嗯嗯……老公多吸吸……产奶给老公喝,当老公的小奶牛呃噢噢噢噢噢!!”
两人淫态毕露,隔着一道门,操得昏天暗地,骚水喷得满地都是。
周放一边嫉恨地看,一边蹲起马步,把手伸到屁股底下,抓着假鸡巴来回捅,姿态猥琐地自慰起来。
凭什么……明明是自己的地盘,他们却在日逼操屁眼,自己却只能夹着假鸡巴望梅止渴……他越想越嫉妒,眼睛都快瞪得冒火。
如果现在插的是自己的屁眼……呃……又烫又粗的大鸡巴,刮得骚肉都打卷……操到结肠,啪啪地凿锤,操得肠肉抽搐喷水……
他目光迷离,把常云浮幻想成自己,看着常云浮被拽着操,一会儿趴在门上,一会儿撅腚撑在沙发上被后入,一会儿被掰成一字马躺在桌子上……被干得摇摇晃晃,又哭又叫,崩溃地直摇头。
这时候,张洺突然充满恶意地说:“小点儿声,这是在周哥的办公室里,如果被你的恩人听见,多丢人啊?”
常云浮吓得夹紧屁眼,咬着嘴不敢叫,结果张洺趁机猛操,操得他翻着白眼瘫软在桌子上,跟死了一次似的,嗬嗬吸气,叫都叫不出声了。
猛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周放紧张得绷紧,一下子高潮了,吐着舌头哼哼:“呃呃呃……周哥、周哥一直在偷窥啊……好不要脸,居然偷看别人操逼啊啊啊啊啊啊……好猥琐,太贱了……嗯嗯……”
他爽得浑身发抖,觉得又害怕又刺激,兴奋到了极点,身体敏感无比,很快又喷了一次。
而这时候,常云浮被操得受不了了,魂不守舍地哀求,求张洺放过他:“额额额……饶了我吧……老公,贱货受不了了……小逼和屁眼都肿了,求大鸡巴射逼里……”
张洺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心疼他,把大鸡巴塞在常云浮的逼里,痛痛快快地喷射,又把常云浮射高潮了,常云浮吐着舌头癫痫发作似的巨颤,两眼一翻,直接被干晕了过去。
张洺这才抽出鸡巴,随意地把鸡巴插进常云浮的嘴里清枪,常云浮晕了,身体却被操出了惯性,昏迷着用舌头吮吸舔舐,干呕着把鸡巴马眼里的残精吸得干干净净。
张洺又捅了几下,才抽出来,甩着大鸡巴推门出去,看到周放已经骚得憋不住了,正脱了裤子鞋子在办公桌上蹲着,大张着腿,青蛙似的掰着壮腿,激动地撸屌。
堂堂总裁,竟然像色情表演舞台上的贱狗,大张着腿打飞机。
他一见张洺,顾不得脸面,完全屈服,空虚难耐地哭求:“小洺快操操周哥吧……骚屁眼好痒啊啊啊……求求你了,操我的屁眼,我给你钱……”
张洺慢腾腾地走上前,猛地伸手啪地给了周放一巴掌,扇得周放头都歪了,脸皮刹那间红肿僵硬起来!
张洺嗤笑,说:“贱狗也配称‘我’?你算哪门子的‘周哥’,嗯?我和我老婆在操逼,你偷看什么啊?”
周放被扇了耳光,一瞬间认清了自己的地位。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周哥,而是一条暗中偷窥的猥琐卑贱的狗,背地里馋别人老公的鸡巴……张洺都收了三个人当自己的鸡巴套子了,却没有把他带回家的意思,他连休息室里那个卖逼又穷得要死的贱货婊子都不如,只能算是一条野狗……张洺操他都算是施舍……
明明刚帮了忙,还被感谢,被当做恩人……现在却如同最淫贱肮脏的肉便器……
周放羞耻至极,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吐着舌头淫贱地乞求,慌乱又兴奋:“贱狗知道错了!汪汪,求主人操操贱狗……”
他一边哭,一边抽出屁眼里的假鸡巴,掰着松软红嫩的屁眼,求张洺插进去。
张洺又给了他一耳光:“贱逼!老子要操的屁眼,只能被老子插。要不是看在你没被老子收下,看我不抽死你!以后再敢往屁眼里塞东西,我就把你拖出去给员工轮奸!”
说着,还不解气,左右开弓连打了数十个耳光,扇得周放脑浆都快摇匀了,俊脸立马肿成猪头,脸颊高高鼓起,被抽得晕头转头,连北都找不到了。
周放吓得不敢躲,蹲在桌子上张着腿硬生生挨下,比婊子都贱,鸡巴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他一边被扇一边急忙发誓:“哦啊!贱狗不敢了!呃、啊啊啊!啊!主、主人饶了贱狗吧!啊啊啊啊!!呃、都怪贱狗太骚了额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
张洺还是不留情面,把他扇得脸肿了快有半厘米厚,才堪堪停手,然后猛地扇了一巴掌他的肥屌!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哦哦疼啊啊啊啊啊……!鸡巴要断了哦哦啊啊啊啊啊!!!”
周放尖叫,疼得肿脸都白了,恨不得趴在桌子上捂着鸡巴打滚儿,肥屌却极不知趣,居然噗地射了出来!在不远处的文件上射了一滩浓精!
张洺捂住他的嘴,冷冷命令:“闭嘴!别让常云浮听见。我不想这事儿让小庭他们知道,明白了吗?”
周放哭着呜呜点头,夹着屌哆哆嗦嗦的。张洺这才走到他身后,扶着鸡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噗地操了进去,马不停蹄地爆操起来!
周放也是天生的贱货,前面鸡巴疼得他直冒冷汗,一被插屁眼,却立刻爽得直抖。
他艰难地蹲在办公桌上,大张着腿,青蛙似的,双手撑着桌子往后撅腚,姿势粗俗下流,肉欲十足。
而张洺在背后站着操他,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操得周放止不住屁股颤抖,肥腚一撅一撅的,中间的屁眼又红又骚,被插得外翻,里面紧紧地绞吸,滑嫩无比,吮吸裹舔着大鸡巴,分外殷勤地伺候。
周放爽得白眼上翻,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叫:“嗯嗯嗯嗯额额额……终于吃到大鸡巴了……”他终于承认自己被奸屁眼奸成了婊子,“周哥被干死了!被操成贱狗了!呃呃呃大鸡巴好厉害……老公操死贱狗……”
张洺一边操,一边拽着他的奶子任意拉扯:“你喊我什么?你一条野狗,也配?还没认清你的位置吗,你顶多就是个小三……哦,不对,小三都轮不到你,甚至连养在外面的外室都不是!随手拉过来泄欲的肉套子飞机杯罢了……呃,我操!夹什么夹,贱逼!”
周放被操得摇摇晃晃,崩溃地哭着摇头。
他生来高贵,向来都是别人当他的舔狗讨好他……现在居然成了婊子飞机杯!
连小三都算不上……卑贱到了极点!
只是一个偷吃鸡巴的贱狗!
这个偷情有什么区别……他比偷情的还卑贱没地位……
偏偏张洺还在不停地说:“以后你见了小庭他们,给老子演好点儿!贱狗不配让他们知道,懂吗?你个见不得人的傻逼精盆!操,要不是那天鸡巴想操穴,你都没资格挨日!哦哦……妈的,骚逼,平日里早看你不顺眼了,有钱又装逼,整天摆个大哥架子,傻逼,贱货!看我不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装模作样拿架子!拿鸡巴戳死你!”
说着,他凶猛爆插,恐怖的大鸡巴以惊人的速度不留余力地狂奸周放的屁眼!
鸡巴都插出了残影!
操得周放的屁眼都往里下陷,捅得结肠抽搐崩溃!
周放被操得双眼涣散,底下的办公桌都一晃一晃的,屁眼肿胀痉挛,整个人都快要死了:“救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救救我贱狗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喔喔骚屁眼要烂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额额额饶命呀!!!”
他被羞辱得浑身发抖,却又淫贱地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自己好贱……是见不得人的精盆……原来张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怪不得平时张洺总是态度轻浮,和自己说话也总是用词粗鄙,动不动就骂骂咧咧的……原来自己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贱货傻逼!
亏自己还对张洺这么好……张洺一定一直都在轻蔑地嘲笑吧……自己简直就是主动倒贴的下贱肉便器!总裁肉便器……
额额额……为什么……为什么被当作蠢猪被羞辱被奸烂狂插还这么爽啊……脸都被扇烂了……额额为什么还这么爽……快死了,屁眼好爽呃呃呃骚肉在喷水啊啊啊啊奶子都被拽成烂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放情不自禁,哆嗦着被操到高潮,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尖叫:“哦哦哦哦喔喔喔喔喔!!!我是傻逼……干死我这个贱婊子!我再也不敢了呀!以后见面一定跪着给主人磕头!不敢摆谱了呀哦哦喔喔喔喔喔谢谢主人操我!赏我大鸡巴吃!!!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肉便器……求主人以后多用用……”
然后他猛地一抖,浑身僵硬,白眼翻得愈发厉害,吐着舌头一脸痴呆,鸡巴颤抖着喷射出来,却是一道黄尿,淅淅沥沥地流完,之后才是几股稀稀拉拉的精絮。
不知道他的大鸡巴是不是被张洺扇巴掌扇烂了,射的时候根本没硬,软塌塌地低垂着,大肉条在空中无力地微晃,跟被骟了卵蛋的太监似的!
而张洺也终于想射了,他把鸡巴深埋在周放的屁眼里,根本不考虑他之后怎么清理,痛痛快快地激射,对准脆弱敏感的结肠,一通狂喷,射完浓精,又立刻放开闸门,对着深处的骚肉噗嗤喷尿!
周放高潮之后浑身虚脱,被灌尿烫得肚子热乎乎地发胀,白眼上翻,流着口水有气无力地抽搐:“呃呃……被尿了……肉便器呃……”身体不受控制地癫乱发抖,他一抽一抽的,撅着腚扑通跪在办公桌上,双眼失神,烂肉一滩似的,神志不清,“谢谢……贱狗就是用来盛尿的……”
张洺没理他,回到休息室,紧接着插进昏迷的常云浮的屁眼里,砰砰猛操起来,把常云浮硬生生地操醒,瞳孔涣散地张着腿吃鸡巴。
而周放壮腿大开,精心打理的头发乱糟糟的,俊脸肿成猪头,奶子被拽得一大一小,屁股红肿,合不拢的屁眼咕叽咕叽往外冒精尿……
他瘫倒在昂贵、用心制造的办公桌上,等待审阅的文件被精尿喷得一塌糊涂,而他躺在中间失神落魄,不时猛颤一下,底下的桌面冰冷至极,听着不远处响起的淫叫,一脸痴呆沉迷,骚骚地耷拉着舌头,舔吸桌面上的精水:“呃呃……好好吃……大鸡巴……”
从此,他彻底堕落,成为了张洺手里见不得人的泄欲工具,和前三十年光辉尊贵的上等人生涯挥手作别,见到张洺,膝盖就再离不开地面,屁眼和双腿再也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