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瓶润滑油挤进母亲的屁眼后,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是因为身体本能的抗拒与排挤,在瓶嘴拔出母亲屁眼后,润滑油也流了出来,并没有完全被母亲的直肠吸收。
流出来的润滑油还粘上了一点淡化色,应该是母亲直肠里残留的排泄物。
王老越来越没有耐心,对我道“赶紧把它插进去啊。”我再次颤颤巍巍的手拿起了那根假鸡巴,对着母亲的肛门轻轻地插入。
嫌我动作太慢,王老一把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上一使劲,假鸡巴的龟头猛地挤破了母亲还是不够充分润滑的处女肛,随着母亲的一声凄厉的尖叫,插进了半截。
我听到母亲的惨叫充满了内疚和惭愧,希望这场闹剧能赶紧结束,虽然我也是被王老逼迫的,但是王老其实并没有真刀真枪地对着我,这种逼迫仅仅是一种气势上的压迫,但是这个仅仅是气势的压迫也压的我喘不过气,只能像工具人一样任他智慧,用一根假鸡巴亲手破了母亲四十年的处女菊花。
在母亲的叫声停止后,王老让我轻轻的拉回抽动那根假鸡巴,母亲渐渐没有了痛苦的叫声,只是低着头撅着屁股不言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也不敢与她四目相对,机械地重复着抽擦的动作。
假鸡巴染上了不少夹带着母亲排泄物和鲜血的润滑油,随着假鸡巴地进出在屁眼周末的臀沟里慢慢聚集。
王老拿出一块毛巾给我,“把这根东西拔出来吧,然后用毛巾给你妈擦一下屁眼,收集她屁眼的处女红。”我用洁白干燥的毛巾擦了一下母亲的臀沟,红色果然比黄色醒目,母亲的处女肛的开苞记录就这样被固定了下来。
王老来到了母亲身后,母亲还是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屁眼明显扩大了一圈,像一个小号的铜钱一样张开着,大略能看到里面的嫩肉,王老还是和之前一样松弛衰老的皮肤,但是不同的是,之前那根软趴趴的鸡巴这次居然硬着,与船面呈水平状态。
“美国佬的药真是厉害啊,这些小子不让我吃,真是不想让我舒服过日子。出了直接年轻三十岁啊。”边说边慢慢地把龟头顶在了母亲的屁眼上。
“包莉,不要害怕,刚才已经算是开苞了,这次不会太疼。让我的这根龙根成为你屁眼里的第一根鸡巴,是你的福分。你这么好的逼当初怎么就被赵康那个贱狗给开苞了呢?当初你要是由我来开苞,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啊过得,就是没有福分那时候。”王老居然还是个Pua高手,不仅要操母亲的屁眼,还把这说成了是一种恩赐。
母亲的屁股在微微颤抖,一来可能还是害怕,二来也是跪的时间久了。
“小伙子,过来扶一下你妈,她有点累。走近你也可以看得清楚点,由你给你妈屁眼破处做个见证,也很有意义。”想不到这种德高望重的领导居然能说出这种虐人的话。
但是看母亲跪的辛苦,我也还是主动上前扶着了母亲,让她可以靠着我。
终于王老开始发力,与整个身体不相称的黑鸡巴开始向母亲的屁眼里挤进来,母亲疼得头上都冒出了汗珠,王老自己也有点疼地咬牙切齿嘶嘶响,没有灌过肠的屁眼再多的润滑油也还是困难的,但是王老发扬了他当年英勇作战的精神,还是坚持把一整个龟头插了进去,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龟头淹没在了母亲的屁眼里,等龟头进去后,王老就觉得顺畅多了,没有多一秒的犹豫,王老再次发力,一杆到底母亲的屁眼里,苍老布满皱纹的肚皮仅仅贴在了母亲丰满圆润的屁股上。
母亲还是发出了一声叫声,明显地带着疼痛,也带着屈辱,终于在儿子面前让人把鸡巴插进了自己屁眼,给自己屁眼破了处,明显感到了羞辱。
我的主要精力则集中在了他们二人的结合部,母亲的屁眼紧紧窟住了王老的鸡巴,没有一丝缝隙,但是能感觉到结合部的最外围一圈有隐隐的红色渗出,屁眼还是被干破了,是屁眼上毛细血管破裂的渗出血。
王老到底后开始慢慢抽擦起来,不时拍拍母亲的屁股,脸上带着特别满足的销魂神情,与之前严肃又和蔼的表情判若两人。
“成熟的又是初摘的果子就是最好吃的。这个屁眼太让人喜欢了。要是年轻十岁还不一定够成熟,现在真是味道最佳的时候。”抱着母亲的大屁股,王老大概联想到了摘桃子,发出一番水果品鉴的感叹。
母亲的疼痛感似乎也在慢慢消失,头上的汗珠开始减少,也不再发出带着疼痛感的叫声,而是略带轻微的呻吟。
伟哥让老王持续的时间不长,在王老刚刚发表完他的高谈阔论不久,老秃子突然大喊一声,哦哦哦叫了起来,浑身跟着颤动,然后僵硬地顶着母亲的屁股,一动不动。
过了十几秒,才恋恋不舍的把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屁眼里滑了出来。
母亲终于不用跪着,在王老拔出的一刹那,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头埋进了沙发垫子,好像有点微微的抽泣。
王老裸着那具苍老的身体,在母亲的屁股肉上又抓了几把,拍了几下,感慨这是一个极品,然后自己慢慢穿衣服。
“小伙子,帮你妈再清理一下擦擦干净。”王老扔了一个湿毛巾给我。
我用毛巾仔细擦了母亲的臀沟,确保不再有东西渗出,此时母亲的屁眼显得很妖媚,干净,但是张开着,明显是被异物刚刚抽擦过。
屁眼下面的逼也是外阴唇湿漉漉的,还没完全长起来的逼毛半遮掩着。
母亲爬起来让我把内裤递给她,穿回了自己的黛安芬内裤内衣,又穿上了外面的裙子。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王老这次没有倒头就睡,而是坐着喝茶,让母亲也过去继续陪他喝。
又过了半小时,才有周总的司机回来说,周总王总和父亲他们唱歌唱的很开心,今天不能赶回来了,王老的住宿已经安排好了,来接王老回去休息。
王老看了我们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那走吧,一会儿也送他们回去。
我知道他的原意可能在考虑是否要母亲晚上过夜去侍寝。
可能考虑到刚刚的肛交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还是最终作罢了。
当然这个作罢是暂时的,之后王老在上海呆的一周里,母亲被叫过去陪了二次,二次王老都没有再吃药插母亲的屁眼,而是让母亲为他口交至他颤抖高潮。
老头子想长寿,不敢多吃伟哥。
当然不用自己那根老鸡巴插母亲屁眼不是意味着不能玩母亲的屁眼,那根假鸡巴在母亲给王老吹箫的时候没有闲着,一直抽擦着母亲的屁眼。
国庆结束,父亲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周总的一级合作伙伴,直接成了周总开发公司的总包,不再需要王总的建工公司的挂靠。
我知道这里面王老起了主要作用,当然能让王老起作用的还是母亲的屁股。
以为要独自回学校的我被告知和母亲及王老他们一起回去,还是来时候的那个飞机。
母亲为啥要去呢,解释的原因是周总的公司要在北京开发项目,作为一级承包的父亲的公司要提前做好准备,父亲还有工程在上海没干完,让母亲先去北京做好准备。
开始不懂具体业务的母亲能做什么准备呢?
其实我知道这也就是一个冠冕的借口,毕竟大家都还是要面子的,总不能说你老婆我带走要用吧?
果然没有任何悬念的,母亲到了北京连酒店都不订,表面功夫都不做了,而是直接住进了王老的房子里。
王老已经是个鳏夫,一直没有再娶,大概是豪门的继承问题太复杂,他的子女也不会很爽快允许他再娶。
母亲以家庭会计的身份名正言顺地住进了王老那个四合院。
我周末的时候有时也会被接过去。
母亲的房间名义在东厢房的二楼,但是二楼其实是相同的,离王老的正屋不到十米,我想母亲晚上经常是睡在王老的身边,无论是作为暖被子的肉毯子还是吃鸡巴地鸡巴套子,总有一款适合她。
母亲王老家庭会计的身份也给了不少好处,除了父亲给的金钱上的方便外,母亲带给我的是地位上的便利,学校里因此而交际圈显得比较高端,和北京当地的同学都打成了一片,也顺利加入了学校的学生会。
在学生会里,学习成绩不错的我分到了学习部,在学习部,我认识了一个已经大四的师姐田铭铭,一个充满了现代气息的都市美女,也是我的第一个正式女朋友。
我家的绿帽子也因为铭铭师姐的出现,进入我的生活后又多出了一顶,当然这个绿帽的故事就等到以后再来讲述了。
短期内,母亲仍然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她又会被什么其他鸡巴插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