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抱住了正在痛哭的蒋红英,一脸“我明白”的表情,也不给蒋红英说话的机会,便开口道:“妈,小遨和我都说了。我知道,你们两情相悦很久了。你顾忌着我和爸爸,一直没答应小遨。这次小遨给你下药在我看来也是个好事,这样你们以后就能直面内心,也不用逃避这种感情了。妈你也不用担心我不同意,爸爸现在天天在外面养小的,妈你在家里就像守活寡一样,你看爸爸找的那些狐狸精,哪一个赶得上你?你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啊,妈,我支持你。爸爸嫌弃你变成了黄脸婆,但有人不嫌弃啊,妈,勇敢去爱吧,和小遨一起去追求幸福把,我支持你的。”
蒋红英也不哭了,红肿的双眼看着张庭,被张庭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
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黄遨应该是编了一个故事,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他身上,一时内心充满了感动。
可又想到罪魁祸首张晓明还逍遥法外,心中又气愤不已,遂找了个借口把张庭打发了出去,“庭庭,妈知道了,你先出去,让妈静静。”
打发走张庭之后,蒋红英拿起手机,思来想去,直接给陈冰打了个电话,准备控诉她儿子的恶行,却不想电话一直占线。
而此时与陈冰打电话的是谁呢?
当然是我们的主角黄遨。
却说黄遨回家的路上接到陈冰的电话,甫一接通便是陈冰歇斯底里的哭嚎:“黄遨,你个王八蛋,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一颗真心待你,结果你呢?啊?我这么对你,结果你还要搞死晓明,你个畜生,王八蛋!”然后也没给黄遨说话的机会便挂了电话,弄得黄遨一脸懵逼,自己干什么了?
今晚的事,自己也没对张晓明干什么啊,至于说那些药,只是让他暂时的阳痿,也要不了命啊。
黄遨被陈冰弄得莫名其妙,遂打了个电话叫手底下的人查查再说。
蒋红英也终于打通了电话,劈头盖脸地就骂:“陈冰,你教得什么儿子?之前就强奸了庭庭,我顾着咱们俩家的情谊,什么也没说。可你知道他今晚干了什么吗?他胆大包天地给我下药,还想强上了我。呵,要不是关键时刻他没硬起来,今天我就让他得逞了。哼,陈冰,我告诉你,你让你儿子等着,明天我就去告他强奸。”
陈冰在电话另一边呆若木鸡,没想到儿子竟然干出了这种事,看样子儿子脸上的抓痕都是蒋红英挠的了。
自己之前也没细想,见到儿子受伤,第一反应就是黄遨出尔反尔,又准备除掉他了,现在看来,倒是可能误会了黄遨。
胡思乱想了一会,陈冰嘶哑着嗓子说道:“弟妹,晓明,晓明他也受惩罚了,他,他刚刚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
蒋红英听到张晓明出了车祸却是没有丝毫担心,只觉一阵解气,“呵,那你替我送他两个字,活该!”说完便挂了电话,出了卧室与张庭分享这个令人喜悦的消息。
而张庭则充分抓住机会,拿张晓明与黄遨对比,疯狂赞扬黄遨。
而且还搞了个母女夜话,躺在床上给蒋红英洗脑洗了一晚上,甚至还把蒋红英认黄遨为主的视频拿出来调戏她,弄得蒋红英都真有和黄遨一起追求幸福的想法了。
另一边,赖三也打探除了消息,给黄遨打了电话:“老大,查清楚了,张晓明闯红灯出了车祸,撞死了3个人,伤了5个。我问过交警队的朋友,他们说分析了行车记录仪后,张晓明应该是开车的时候走神了,等回过神来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这都是内部消息,还没公开。”
黄遨放下电话笑了起来,这算什么?
自己都准备放过他了,结果他出了车祸,还撞死了人?
最后黄遨也只是叹了声命运弄人,便抱着谭红梅和刘竹云睡觉去了。
而“豪车闯红灯导致3死5伤”也成了梧州市当日最大的新闻,不到1小时就上了微博热搜,3小时便成了热搜榜一,引发了全国网友的极大关注。
面对如此恶劣的一个社会事件,梧州市政府和交警也先后发声表示一定彻查。
然而网友的力量还是强大的,第二天便人肉出张晓明的资料。
当市长公子、26岁处长的身份公之于众的时候,民众又沸腾了,什么暗箱操作、吃拿卡要、收受贿赂、道歉赔罪之类的言论不绝于耳。
面对舆论,陈冰也不得不以张晓明母亲的身份站出来发声:豪车是家族财产买的,并没有收受贿赂;张晓明现在被诊为“脑挫裂伤伴脑出血”、“高位截瘫”,整个人昏迷不醒,无法出来道歉;一定会赔偿受害者家属等等等等。
陈冰瘫坐在张晓明床旁,看着现在昏迷不醒的儿子,先是心疼了一会,然后又满心怨恨,要不是他,哪会有这么多事?
强奸了自己表妹不说,还想强奸自己叔母,就算前面是被设了局,难道后面也是?
陈冰越想越气,又想到丈夫张海从昨晚到现在,除了自己给他打了个电话通知儿子出事了,连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就知道忙着掩盖罪证。
陈冰知道,张海和好几个女下属都有一腿,只是之前她假装不知道而已,真要被查,一个生活作风不当是跑不了的。
陈冰看着手机里的全家福,内心凄凉不已,最终还是自己扛下了所有,又突然想到黄遨温暖的臂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蒋红英在家里浏览着网上的评论,心说张晓明终于还是得了报应,竟然还敢给自己下春药。
而一想到这,蒋红英就又想起黄遨健壮的身躯、雄伟的肉棒以及他在庭庭面前不惜自损来维护自己的举动,内心又是一阵情动,下体也传来一种空虚与瘙痒之感,不禁伸手摩擦起了外阴,眼睛也眯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小遨……小遨……”
网上的言论此时也是沸反盈天,形成了一股全民声讨张晓明的浪潮。
而许多门户网站则在此时爆出了惊天猛料:张庭拿着视频现身说法张晓明强奸了自己、张海与诸多女下属的视频。
这当然是黄遨的手笔,早在前几天黄遨就用陈冰的手机给张海发了封邮件,里面带着黄遨自己研发的小程序,直接就在张海手机上找到了许多小视频,现在放出来的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
而民众的情绪也瞬间就被点燃了,实名要求严查这对父子,还有人嘲讽说不如把梧州改名成张州得了。
政府迫于舆论压力加上张海政敌的推波助澜,也是承诺彻查这对父子,必定会在几日内给民众一个答复。
这几天,陈冰也没工作,就在ICU里照顾着张晓明,感觉身上背上了一个沉重的枷锁,心累不已;而且现在网上曝出的张海的一些黑料,就连自己也不知道,看样子他在外面养的情妇比自己知道的多一倍还多,陈冰内心更是冰凉一片。
与之对比的则是蒋红英待在家里吃瓜,张庭也借着在家避风头的由头瞄准了机会就鼓励蒋红英去和黄遨追逐幸福,话头也有意无意地往黄遨身上引。
蒋红英几天里受着亲生女儿的高强度洗脑轰炸,再加上被药物影响的逐日递增的欲望,每当夜深人静时总是想起黄遨与自己在床上翻滚的场景,纤纤玉手则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水流不止的小穴。
而当欲望被发泄之后,蒋红英又感到异常的空虚与焦虑,自己的丈夫张洋近些年来嫌弃自己变成了黄脸婆,天天在外面养小的,几乎不回家,那黄遨会不会也嫌弃自己年老色衰?
当时激情时他让自己给他当性奴是一时情趣,还是……
几天之后,官方也是正式发布了通告:张海在职期间贪墨渎职,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大量贿赂,还给家族企业开后门,并且长期和多名异性下属保持不正当关系,多罪并罚,没收非法所得,开除张海党员身份,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了个无期徒刑。
而由于证据确凿,张海直接认了罪,在外地就被逮捕起来。
而张晓明则因强奸罪、交通肇事罪两罪并罚也判了个无期徒刑,而且因为群众意愿强烈、社会影响恶劣,官方正在考虑是否要取消张晓明的保外就医。
当日出席法庭的陈冰心灰意冷,连张海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出法庭来到了市中心医院。
陈冰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张晓明,眉头也皱了起来,ICU一天10W的费用,放在之前根本不算事,可现在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之前主治已经过来说过治疗费的事了,只是顾着她是兄弟医院的护士长,说的隐晦罢了。
而周围医护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更是让她如坐针毡,只能选择出去散散心。
陈冰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看着路人成双入对,而自己却形单影只,一种被世界排斥的感觉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陈冰随意地一瞥,发现是黄遨来的消息,内心不由一喜,赶忙看起了消息:“张晓明的医疗费我来解决,保外就医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去找律师处理。”陈冰看完消息后欣喜若狂,主人还在关注着自己!
哼,就算全世界与自己为敌又怎么样,自己还有主人挡在前面!
陈冰迫不及待地就要给黄遨打电话,想了想却又放下,赶忙回家换起了衣服。
最终陈冰来到黄遨别墅前时,长长的秀发绑了一个单马尾,身上穿了一件白底青花的高开叉旗袍,陈冰的巨乳把旗袍高高顶起,隐约间还能见到胸前的凸起,手上拿着一个复古风手包,腿上则穿着肉色的蕾丝花边长筒袜,脚上搭了一双青色亮片高跟鞋,显得古典优雅又知性。
陈冰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别墅大门,路过花园,来到内门前。
内门直接自动打开,陈冰整理了一下心情,一脸恭顺地从手包中拿出一个狗项圈含在嘴中,毫不犹豫地跪趴于地,爬进别墅寻找黄遨的位置。
幸运的是,黄遨此时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躺在谭红梅和刘竹云的大腿上享受着按摩。
此刻见到陈冰爬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诶呦,这是谁呀?怎么爬着就过来了?”
陈冰却是吐出项圈,朝圣般双手捧起,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严肃而认真地说:“淫荡下贱的冰奴向主人请安,请主人给冰奴戴上狗项圈。”
黄遨见陈冰如此表现,知道陈冰这是彻底归心了,接下来就是正式宣布自己对她的所有权,所以也不禁严肃了起来,手握在项圈上,认真地说道:“陈冰,你想好了,这次戴上之后,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性奴母狗了。”
只见陈冰又磕了个响头,极其坚定地道:“我陈冰在此发誓,即刻起认黄遨为主,从今往后便是主人的性奴母狗,永远服从主人的命令。”
黄遨听罢便拿起了项圈,认真地给陈冰戴了上去,当锁扣扣死的那一刻,谭红梅和刘竹云鼓起了掌,陈冰也抬起头,一脸淫贱地喊了一声:“汪。”
黄遨高兴地摸着陈冰的头,一脸促狭道:“冰奴你不重新介绍下自己?”
陈冰娇媚地瞟了黄遨一眼,娇嗔了一声,却是毫不知耻地开口道:“我叫陈冰,一个奴隶护士长,我背着丈夫和儿子给主人黄遨当性奴……嗯……我是一个对主人精液上瘾的受虐狂……嗯……我是主人忠实的人形肉便器……啊……我所有的洞都是主人的……啊……只要主人想要,我就会全身心地去服侍……啊……我,我要去了……主人!看看你的奴隶!……啊……”陈冰认黄遨为主后似乎便放下了某种枷锁,内心一阵轻松,此刻淫荡下贱地形容着自己,一股变态的快感逐渐袭遍全身,竟然达到了高潮。
黄遨见陈冰突然面部潮红,全身痉挛,便知道她来了高潮,先是一懵,然后便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是条淫荡的母狗啊,说着说着就高潮了,哈哈……”
陈冰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喘了口气接道:“是的,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我是你的母狗,主人!”
黄遨见状也是性欲大起,几天没见,他也确实想陈冰的身体了,毕竟她的身材在自己目前的性奴中是最好的,丰乳肥臀,对陈冰来说绝对是最合适的形容词。
黄遨拍了拍陈冰的头,站起身来,“你先爬去调教室等着,我去上个厕所。”却不想陈冰直起身子又把他推回到沙发上。
黄遨大怒,这刚回来怎么就没规没矩的,喝道:“贱奴,你干什么?”
陈冰却是重新跪趴于地,一脸淫媚道:“哎呀,主人,冰奴刚说了,冰奴是主人的肉便器嘛,冰奴就在这,主人去什么厕所啊。”此话一出,不仅黄遨,就连谭红梅和刘竹云两女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冰。
两女只觉压力山大,陈冰这骚蹄子,太会伺候人了,以后要一直这样,主人的魂还不得被她勾去?
两女赶忙跪在陈冰身旁,对着黄遨谄媚道:“主人,我们也可以,我们也是主人的肉便器。”
黄遨见状大笑出声:“哈哈哈……既然是冰奴提出来的,那这第一次就赏给冰奴了,梅奴、云奴你们也不用急,以后不有的是机会么。”
陈冰得意地看了两女一眼,爬上前去解开了黄遨的裤链,掏出青筋暴起的肉棒便含到嘴里,舌头不断地在马眼上打转,一双凤眼更是仰视着黄遨,仿佛在等待着赏赐。
而谭红梅和刘竹云两女见陈冰如此媚态,不由对视一眼,心里琢磨着玩个什么新招伺候黄遨。
黄遨本就准备去上厕所,此刻被陈冰弄得更是尿意来临,遂放开了尿关,哗哗哗地就尿在了陈冰的樱桃小嘴里。
只是陈冰毕竟也是第一次这么做,虽然努力吞咽却还是赶不上黄遨尿的速度,黄遨见陈冰快要被呛到便也控制了一下尿速,让陈冰能顺利地把尿全部咽下。
陈冰将黄遨所有的尿液都吞进肚子,之后还吸了吸尿道中残存的尿液,让黄遨舒爽地打了个颤,接着才喘了口气,低头咳嗽起来。
黄遨得意洋洋地看着眼前的陈冰彻底放弃人类的尊严,成为名副其实的人形肉便器,心里怎一个舒爽了得。
但还是拍了怕陈冰的头,怜惜道:“怎么样,能受得了么?不行的话,我以后就不这么做了。”
陈冰见黄遨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亦是十分感动,柔声道:“冰奴只是第一次还不适应,不瞒主人,冰奴很享受跪着迎接主人圣水时的那种感觉,那种身心被征服的快感,冰奴真的很喜欢。”
陈冰的话极大地满足了黄遨的征服欲,畅快地说道:“哈哈哈……好,很好,冰奴说说,你想怎么挨操,都听你的。”
陈冰却是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先把头上的单马尾松开,黄遨此时才发现原来陈冰绑的是双马尾,只是之前把它们绑在了一起弄成单马尾,黄遨也没仔细看,只是觉得陈冰的头发有点怪异而已。
只见陈冰晃着双马尾,妩媚地背过身趴在地上,双手抓住旗袍的下摆就是往上一撩,露出蜜桃般的翘臀与光溜溜的阴户,却是骚得连内裤也没穿,然后陈冰便双手扒开臀瓣,露出粉红的菊花,淫声道:“主人,冰奴刚给车加了润滑油,快上车吧。”
黄遨也是被陈冰弄的肉棒涨的发痛,见陈冰摆好了姿势,握着肉棒就插了进去,然后拽住马尾牌方向盘就开始疯狂输出,而谭红梅和刘竹云两女则是一人站在黄遨身后辅助输出;一人仰躺在黄遨胯下,一会舔舔黄遨阴囊,一会舔舔陈冰水流不断的小穴。
“主人……操死冰奴,操烂母狗……的贱屁眼……啊,使劲……屁眼好舒服……啊……母狗的屁眼好舒服……啊……操死冰奴,好主人……操烂冰奴的屁眼……啊……冰奴的屁眼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被疯狂输出的陈冰也是淫词浪语不断。
“啊……来了……主人……冰奴要来了……”经过黄遨半小时不辞辛劳的抽插,陈冰也来到高潮的边缘,最终随着黄遨的肉棒在她的直肠里爆发出滚烫的精液,陈冰也直接喷了出来,恰好呲了正在黄遨胯下的刘竹云一脸。
刘竹云本就对陈冰这几个小时一直专美于前感到不满,现在又被呲了一脸,争宠之心充斥着胸腔,可又没有什么好办法。
直到当她看到黄遨将肉棒从陈冰体内抽离时却是灵光一闪,马上将脸贴到了陈冰屁股上,小嘴对着陈冰被肉棒撑开的菊花就嘬吸了起来。
陈冰瘫软在地上享受着高潮余韵,也没想到刘竹云会抢夺自己的战利品,而肛门也因为被插了半小时暂时闭不紧,回头便惊怒地看到刘竹云一下子将主人的精华从自己菊花中吸出,赶忙扑倒了刘竹云,红唇印了上去就要抢回战利品。
谭红梅见两女争抢起来,却是机智地没参与进去,跪下身子就给黄遨的圣物做起了清理,欢快地舔食着残余的精华。
黄遨得意地看着三女在胯下争宠,内心怎一个爽字了得。过了一会,三女也争完了,整齐地跪在黄遨面前等候吩咐。
黄遨在陈冰牌肉便器上得到极致享受后暂时也没了欲望,又想起楼下衣帽间只有自己给她定制的各种情趣COS服,放内衣、内裤、高跟鞋什么的柜子都是空的,遂说道:“你们穿好衣服,为了欢迎冰奴的加入,我们出去吃个饭,顺便给冰奴把内衣、内裤、丝袜、高跟鞋什么的买好,梅奴、云奴你们俩也正好再添置点。”
三女听到黄遨要带她们出去也是欢欣鼓舞,兴高采烈地打扮起来,陪着黄遨出去逛街。
而就在黄遨和三女开心逛街的同时,蒋红英却是陷入了深渊。
张海下马后,张洋执掌的张氏集团因为涉嫌受贿和偷税漏税也被冻结了财产,彻查了一番,结果便是查出了更多的问题,什么集团高管包养已婚妇女还怀了孩子、女高管睡上位、张海和张洋双龙戏凤的戏码,总之是丑态百出,引爆了社会舆论。
而身在外地的张洋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再加上自家大哥的前车之鉴,直接带着所有能弄到手的钱跑路了。
偌大的张氏集团也是一夜之间分崩离析、负债累累,职员们各奔东西寻找出路。
而张洋跑路之后,所有的压力都压在了蒋红英身上。
即使她变卖了别墅、豪车也只是杯水车薪,甚至即使她现在带着张庭租住在棚户区,每天还是有许多人上门来堵门讨债。
蒋红英现在穷得天天带着张庭吃泡面,甚至为了凑够张庭下学期的学费每天都要出去兼职3份工作,结果经常被上门讨债的人堵在家里不能出去挣钱。
这天晚上,蒋红英正坐在床上泪流不止,她现在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原先的丈夫张洋畏罪潜逃后连个电话都没打,关键还把账户上的钱都取走了,要不是还有个女儿,说不定她就准备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张庭见蒋红英坐在床上垂泪,也坐到她旁边抱着她说:“妈,我爸他……”蒋红英却是突然激动起来,大声道:“别说了,你没有爸,你就是个孤儿,呜呜…”说着说着就又痛哭起来。
张庭见状抱紧了蒋红英,低声道:“妈,要不我不上学了,我也出去打工,你也不用这么累。”而身为教师的蒋红英深知知识的重要性,泪眼婆娑地看了张庭一眼:“不,不行,这学得上,我就算砸锅卖铁,豁出去这张脸出去借钱,我也供你上学。”张庭亦是哽咽说道:“妈,哪还有人借钱给我们,我现在算是真正明白了啥叫穷在闹市无人问,以前咱们家天天都有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走关系,现在谁都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们。”张庭沉默了一会,接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妈,我,我还年轻,要不,要不我,我出去找,找个干爹?”张庭的声音虽然越说越小,但还是被蒋红英听到,一脸震惊地看着张庭,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不,庭庭,不行,你,你还年轻,你还有大半辈子,你,你不能作践自己啊。”说完,蒋红英沉默了一下,抱着张庭的双臂更加用力,坚定地说道:“就算真到了那地步,也是妈去,妈都40多岁的人了,也不在乎这些了。不过妈人老珠黄,估计也没人要了,不过庭庭你放心,就算去当鸡,我也要撑起这个家。”张庭高喊了一声“妈”,两母女便抱在一起痛苦了起来。
“黄少,情况就是这样,希望你能对我妈好点,把她救出这个漩涡。”黄遨挂了张庭的电话,细细沉思,蒋红英一家的情况是他没想到的,看样子蒋红英已经被逼到了绝境,竟然已经不惜出去卖了。
想罢,黄遨便给赖三和熊四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马总、李总,行行好,再给我宽限点时间,我一定会还上的,3天,就3天,我一定会还上的。”蒋红英看着面前两个来催债的债主,不断哀求。
“哼,蒋红英,你说得好听,3天又3天,你还要我们等多久,是不是今天我们走了,明天你就跑了?你问问我们身后这些兄弟答不答应。”两个债主却是丝毫不理蒋红英的哀求,指着身后带来的好几号马仔就说道。
“不不不,马总、李总,我不会跑的,3天,就3天,我肯定会还上的。” 面对如此情形,蒋红英只能不断哀求,却显得苍白无力。
而马总见蒋红英似乎真的是没钱还了,也是内心愤恨,气得不再看她,而转头看见旁边的张庭时却是眼神一亮,开口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走到哪都能讲得通。今天既然你不还钱,行啊,肉偿吧,我看你闺女就很不错,跟我和李总玩几天,这钱就不用你还了,怎么样?”
张庭见状后退了一步,靠在了蒋红英身后,弱弱地喊了声“妈。”
蒋红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挂上笑容,妥协道:“马总、李总,孩子还小,也不会伺候人,你们看我怎么样?我,我也行的,要不我陪你们几天,这账就这么算了?”
马总吐了一口吐沫,“我呸,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40多的老太婆,人老珠黄的,还是只破鞋,别说还债,就是免费送我我都不要。”说罢挥手示意手下马仔准备强抢张庭。
蒋红英见状赶忙护住张庭,狭小的屋中一时乱作一团。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黄遨的声音:“蒋老师,你在吗?”
蒋红英听到黄遨的声音,也没来得及思考他为什么在这,大喊出声:“小遨,快走,去报警,快,有人要强奸你庭庭姐。”说罢却被马总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黄遨听到蒋红英的声音,带着赖三和熊四就进了门,大喊:“都给我停下,你们是干什么的?”喊完扫视四周见到蒋红英被打翻在地,马上跑上前去问道:“蒋老师,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蒋红英则是恨铁不成钢道:“小遨,你进来干什么啊,不是让你去报警吗?唉,你现在进来,害了自己啊。”
马总、李总以及他们手下的小弟则是见到赖三和熊四后点头哈腰道:“三哥、四哥,什么风把你们两位吹来了?咋,她们也欠你们钱了?我看这小娘们不错,要不让两位大哥尝个鲜?”赖三和熊四虽然是黄遨手下,但那也是青龙帮高层,认识的人还是不少的,再加上,马总和李总本就是被他们叫来的。
没错,其实这也是一场戏,不过马总、李总被欠钱催债是真的,黄遨当时特意吩咐赖三和熊四找俩债主配合自己演这场戏。
黄遨此时关心完蒋红英后站了起来,对着马、李两人说道:“蒋老师欠的钱我替她还了,你们俩,有多远滚多远。”
见马、李两人还欲再演一会,赖三和熊四直接赶人:“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们老大说的么?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们,赶紧麻利地滚。”
蒋红英见黄遨放话说帮自己还钱,还带了两个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不由疑惑道:“小遨,你……”
黄遨摆手让赖三和熊四出去,答道:“老师,我在社会上也算有点关系,听说你遭了难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
蒋红英盯着黄遨看了好一会,内心愁肠百结,最终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跟了黄遨总比女儿被老男人包养或者自己出去当鸡好,想罢望向张庭:“庭庭,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小遨说。”而张庭也仿佛明白了什么似得,给了蒋红英一个鼓励的眼神便走了出去,弄得蒋红英羞怒不已。
张庭出去之后,蒋红英定了定心神,盯着黄遨问道:“小遨,我问你,老师40多了,你嫌弃老师么?”
黄遨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怎么会,老师在我眼里一点都不老,我怎么会嫌弃老师,老师问这个干嘛?”
蒋红英见黄遨似是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由瞪了黄遨一眼,转过头娇羞道:“小遨,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老师跟了你,你会嫌弃老师人老珠黄么?”
黄遨惊喜若狂,赶忙答道:“老师,你,你的意思是…我…我…不瞒老师说,我一直很喜欢老师,上次和老师那个了之后,我就一直忘不了老师,梦里都是老师的样子,我…我…对不起,蒋老师,我太激动了…我…我…”
蒋红英却是温柔一笑,柔声道:“小遨,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要想好,老师现在背了一大笔债,就是个累赘,你真的决定要和老师在一起么?而且老师这么老了,再过几年可能就丑得不成样子了,说不定到时候你就要赶老师走了。”
黄遨没有丝毫迟疑,上去就抱住了蒋红英,深情道:“蒋老师,你从来都不是累赘,和老师比起来,钱算什么?我喜欢老师,5年、10年也不会变,我要一直和老师在一起,永远,永远……”
蒋红英听着黄遨深情的话语,感受着他健壮有力的臂膀紧紧抱着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似得,被张洋凉透了的心亦是重新火热了起来,盯着黄遨的脸,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蒋红英热情如火地和黄遨做着法式热吻,肆意地宣泄着内心的感情,仿佛要把这几天所受的苦难全部发泄出来。
良久,两人唇分,蒋红英深情地望着黄遨,主动靠在了他怀里,手指在黄遨胸膛上画着圈,娇羞道:“小遨,你以后就是老师的依靠了。”
黄遨用力抱着蒋红英,以一种异常坚定的语气道:“我不会让老师再受伤了,我要疼爱老师一辈子。”说罢便又淫笑着低头在蒋红英耳边轻声说道:“那老师给我当性奴母狗好不好,老师之前都发过誓了。”
蒋红英刚被前一句话深深感动,却不想黄遨又冒出了这么一句,整个脸瞬间变红,耳根都羞得发烫,头埋在黄遨胸膛上,两只玉手小女儿态地捶着,娇声道:“讨厌,老师刚跟了你,你就作践人家。”
黄遨见蒋红英作小女儿态且没有明确拒绝,心知应该有戏,便以退为进故作失望道:“嗯…老师不愿意就算了,没事的。”
蒋红英抬头见黄遨一脸失望,也是不忍,心想只是一点情趣罢了,黄遨如此对待自己,自己没必要因为这个伤了黄遨的心,便轻声道:“你这个小冤家,老师迟早要被你欺负死。只要你喜欢,别说性奴母狗,老师什么都愿意。”
黄遨见蒋红英答应了自己,便一脸促狭地勾起蒋红英的下巴,调戏道:“来,叫声主人听听。”
蒋红英本就羞红的俏脸又红了几分,轻锤了了黄遨一下,如蚊蝇般喊了声:“主人。”
黄遨仍是一脸坏笑道:“我的英奴说什么了?主人没听到啊,是不是没吃主人的大肉棒所以没力气啊,大点声啊。”
蒋红英叫了一次之后便觉得也没那么羞于启齿,见黄遨又在催促自己,不由瞟了他一眼,大喊道:“主人,主人,主人!”连喊了三声,蒋红英是叫得越来越顺口,毕竟这世界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黄遨听着蒋红英心甘情愿地喊主人,内心充满了征服的快感,抱着蒋红英就往床上躺去。
蒋红英不由大羞,急忙道:“庭庭还在外面呢。”而黄遨却是不管不顾地撕扯着蒋红英的衣服,嘴里含糊道:“怕什么,咱俩赤身裸体的时候都被庭庭姐看见了,还在乎这些干嘛,庭庭姐又不是不知道。”
蒋红英见黄遨如此喜欢自己的身体,内心也是暗喜,看样子自己还是有点魅力的;再加上自己女儿对此也是支持的态度,还不断鼓励自己,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后,便“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不过这次黄遨却没有玩弄蒋红英,反而用的是正常的性交方式,就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将心中对彼此的爱意融进每次肉体的碰撞中,纠纠缠绵,身心交融。
良久之后,云收雨歇的黄遨和蒋红英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黄遨舔着蒋红英的耳垂,轻声道:“蒋老师,以后我就叫你英奴了哦。”
蒋红英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温存,柔声道:“小冤家,你是主人,都听你的。”
黄遨抱着蒋红英,尽量委婉地说道:“冰奴,有件事我要和你说,其实,我不止你一个性奴。”
蒋红英听后身子一震,惊讶地看着黄遨,一时间嗫喏着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仿佛是看开了,又仿佛是认命地开口:“算了,我人都是你的了,我也想明白了,我也40多岁了,你不嫌弃我就不错了,难道还指望你去和我领证?你只要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说完又像是调情,又像是安慰自己地说着:“再说了,你那东西,那么大那么粗,简直要人命,我也确实受不了,多几个姐妹也好,就是不知道她们……”
黄遨见蒋红英坦然接受了现实,开始担心起与其他性奴的相处,便安慰道:“没事的,你们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以后在家里,谁要是敢欺负你,你直接和我说,看我怎么惩罚她。”
蒋红英沉默了一会,像是不再对前路感到担忧,又像是无力去反抗,转而便换了话题:“我们该起来了,庭庭在外面该等急了。”说罢便起身强拉着黄遨起床穿衣服。
两人穿着衣服,黄遨突然开口:“我给庭庭姐在学校旁边买套房子把,你跟我回家里之后,想庭庭姐了也方便去看她。”蒋红英想了想,自己现在跟了黄遨,若是女儿再跟自己住在一起,见了面不管谁都尴尬,给女儿买套房子出去住在目前看来是最好的选择了,遂直接应承了下来。
下午,黄遨便带着蒋红英、张庭母女去看房,痛快地在学校旁买了一栋100多平的精装房,张庭直接提包入住。
而蒋红英则是跟着黄遨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