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时的母子往事
前言:人是一个复杂的生物。一旦某种欲望达到临界点,那么就会支配着他们抛弃本有的理性,变得比野兽更为兽性。随着信息爆炸的洗礼,现在的人开始在文化作品中寻找道德观,在现实中寻求背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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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惬意地躺在床上,把玩着阿丽的头发,阿丽一手轻揉着我的阴囊,一手扶着我的肉棒,头一上一下的舔着我的肉棒,长发披散下来散落在我的肚皮上,让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我却能感受到她的小嘴紧紧箍着肉棒上下套弄,期间时不时夹杂着舌头对龟头的舔弄。
“唔...鹿哥,你就别回去了呗,陪我在这过年怎么样?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阿丽突然停下了动作,支起了身子问道。
“别停啊!口深点。”肉棒处的酥麻感一停,弄得我有些不上不下的,我不满地瞪了阿丽一眼,双手捉住她的脑袋对着我的肉棒按了下去。
阿丽白了我一眼,顺着我的动作伏低了脑袋,随着她头部的上下运动,嘴唇和我的肉棒相互摩擦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脑门。
“你说的再好听我也不能留这,疫情冬天又会起来,我要不回家就回不去了,放着我妈一个人过年,我妈能杀了我。”
听到我这话,阿丽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脑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将我的龟头顶到嗓子里,麻痒感一阵紧跟着一阵,爽的我不禁叫出了声,而阿丽更是变本加厉的吮吸了几下让我直接精关失守,肉棒一颤一颤地将一阵阵快感传到脑海,直接射进了她的嘴里。
“嘶~你那么卖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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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急着回家,没有留恋阿丽的温柔乡,回家后没过几天家里的小区便因为封了。
介绍下我自己,我叫鹿子言,勉强算是单亲家庭。在我11岁那年,我爸出轨被对方丈夫抓奸在床,然后被打进了医院,当妈妈到医院得知缘由后,感觉整个天都塌了,感情破裂,毅然地决定离婚,不过却在抚养权上起了争执,其实我心里是想跟爸爸走的,因为小时候比较崇拜爸爸,况且妈妈当时也没跟我说离婚的理由是爸爸出轨,给了爸爸一个公平的竞争抚养权的环境。
在协商陷入僵持,双方沉默良久后,妈妈说以后孩子抚养不需要你掏一分钱,都由妈妈一力承担,而且妈妈也不会主动要求赔偿,财产分割时房子也给他。
虽然由法院判决的话抚养权100%会落在妈妈手里,但妈妈还是在协商时做出了妥协,也可能是想让我看清爸爸真正的嘴脸,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连思考都没有思考直接同意了妈妈的提议,甚至之后再也没去看过我,直到现在。
从那以后我和妈妈搬出了一直以往的家住到了姥姥家,妈妈作为一名会计能力十分出色,后来还和别人开了家公司,保证了我生活的富足。
同时对我管束的也十分严格,很少让我出去玩,我也很少有玩乐的时间,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充斥我的生活。
虽然家庭富裕,但我也是上了大学才有的人生中的第一部手机,虽然电脑早早就有,但也只是用来给我查资料和妈妈办公,开机密码我也是高考完后的暑假才知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偷偷跑去网吧,没享受多久的快乐时光就被妈妈抓了个正着。
妈妈铁青着脸不敢相信我居然会跑去网吧,在她眼里网吧都是小混混不务正业的人才会去的,后果可想而知,我被罚跪了一小时,手掌被打板子打肿。
上了大学后,妈妈就不在多管我,在大一时我也谈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恋爱,听起来十分苦逼,而且不到一个月就被甩了。
当时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颓废了起来,我的舍友老单是个炮王,从高中时就开始嫖,在他面前我就像朵小白花一样,那天他带我出去喝酒,对我说:“老鹿啊!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至于被甩了后就像死了孩子似的,哥哥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然后他带我去嫖了......我也是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交代在了按摩房,当时还被撩拨的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一直以为第一次什么都该给自己的女朋友,然后一直走到婚姻,但那一次过后,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变成了宿舍中的第二个炮王,大学四年下来也算是名副其实的渣男,只馋身子不谈感情,最期待的时候就是每一年的新生报到,每周都会夜不归宿几次,迪厅的常客。
妈妈隐隐也知道,也找我隐晦的谈过,每次我都她说我听,嗯嗯啊啊敷衍两声,左耳进右耳出,最后不了了之。
在我心中,妈妈的形象是严母,我对她一直敬畏有加,但年前的一个发现让我心中严母的形象破灭了,甚至让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因疫情的愈演愈烈,加上家里的口罩所剩不多,食物储备还很充足,这也导致了我和妈妈基本上很少出门,我更是怕死,哪怕欲望比较强也没打算出去鬼混,但碰过女人后手艺活基本上就没再拾起过,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我也只能忍着。
晚上吃过饭后,我在客厅打游戏,没多久就听到妈妈在厕所喊我。
“鹿鹿!”
“啊?妈啥事?”
“去妈房里帮妈拿包卫生巾,厕所的用完了,在衣柜下面抽屉里,你找找。”
“哦。”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跑进了妈妈的房间,卫生用品妈妈买了很多,抽屉里堆了一摞,我拿了一包腿上抽屉去被里面的卡住了,于是我将抽屉全部抽了出来,准备把东西码整齐在推回去,当我把最里面那包卫生巾拿出来后,下面的两样东西让我傻眼了。
一个振动棒,一个按摩器。
我呆在原地,一手一个把它们拿了出来,我知道女人有这方面的需求,但从没往妈妈身上想过,她没打算给我找过后爸,虽然也有别的男人接近过她,但妈妈始终没有再找一个。
“鹿鹿,还没找到吗?”
“啊?噢,找到了,我两口茶就给你拿过去。”
妈妈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慌忙把手中的东西塞回原地,把其他东西放好然后推上抽屉跑了出去。
将东西给妈妈送去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等她出来后,我更是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妈妈今年四十四,不过托经济条件好的缘故,哪有女人不爱美的,化妆品更不用说了,还经常跟着几个阿姨去美容院,保养的很好,皮肤白皙,不过还是有些鱼尾纹,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有点皱纹还是很正常的事情。
家里的主卧还被妈妈改成了健身房,托经常锻炼的福,妈妈的小腹紧实赘肉很少,大腿浑圆修长,身材比例很好,就是胸不太大,很难想象她这个年龄了,比我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要健康,我都还有小肚子。
从这之后我便对妈妈有所改观,直到年三十那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年三十除夕夜,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四个菜,没有酒,妈妈的酒量一言难尽,一杯啤酒就是极限,再多就晕了。
早早吃饱喝足洗完澡后,我也没回屋打游戏,在客厅陪着妈妈看春晚,节目属实无聊,看了一会儿我便心不在焉地看向了妈妈,然后脑子一抽说:“妈,腿给我枕一下,我躺着看。”
“懒死你了,天天就知道睡”妈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好拍了拍大腿。
我嘿嘿一笑将头枕了上去,后脑勺蹭了蹭她的小腹,惹得妈妈嗔怪地打了我一下。
暖气开得很足,妈妈穿着睡裙,腿上盖着毛毯,我的心思却不在电视上,过了一小会我将手伸进了毛毯下将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手冷,妈我伸进去你给我暖一下。”
我微凉的手碰到了妈妈热乎乎的大腿,冰的她猛一颤,为此我又挨了一巴掌,“你还能再憨点不?”
“没事没事,一会就不凉了。”
“滚。”
妈妈嘴上骂着我,但却没阻止,伸进去的手贴着妈妈大腿光滑的肌肤,渐渐地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进去的两只手,一只放在妈妈大腿下,一只开始了慢慢做起了小动作,不断地摩挲着,食指听着电视中的音乐在大腿妈妈内侧点来点去,没一会我就听到了妈妈的呼吸声变得重了,没好气地又拍了我的肩膀,“你手瞎蛄蛹啥呢?看个电视还不老实,在乱动给我拿出来。”
见此,我停下了动作,“妈,我去拿点喝的,光这样看太无聊了,吃点喝点。”
也没管妈妈答没答应,我就跑回了自己房间找出了之前留下来的四洛克,也就是失身酒,别看这玩意酒精度数不高,喝着像汽水一样,以我喝四瓶啤酒才开始醉的酒量,何为一罐人就懵了,买了四瓶就喝了一瓶,其他的一直扔在家里放到现在。
拿了瓶西瓜味的,洗了两个杯子,我就带着歪心思回到了沙发,怀着忐忑的心情满上了两杯,然后递给妈妈一杯,“妈,来,尝尝,光吃瓜子花生容易口渴。”
“这什么?和汽水差不多味,你又瞎买东西。”妈妈抿了一口就开始说教我,冬天室内因为暖气的缘故很干燥,加上吃着干果还有不停地说我,没一会妈妈一杯酒就下肚了,脸很红,貌似也有些醉了,但我又给她倒满了,妈妈也没拒绝。
一罐四洛克,我喝了三分之一,妈妈喝了三分之二,喝完后,妈妈就一手撑着头闭着眼说头晕还有点头疼,让我扶她回屋睡觉,我扶着她走了没几步妈妈就吐了,我心想完了,别喝出事了,心里极其后悔,也忘了原本想干嘛。
好在吐完后,妈妈说好多了,我扶她到床上,“妈,你头还难受不?我给你揉揉。”
“行。”
我盘腿坐在床上,垫了个枕头让妈妈躺好然后帮她按太阳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揉的手也酸了就说,“妈,我胳膊酸,不给你揉了。”
妈妈没吱声,呼吸很平稳,我想应该是睡着了,就连我抬她头都没反应,因为盘腿时间长腿麻了,我没马上走,坐在床上缓缓。
看着妈妈熟睡的样子,我本来忘了的心思又起来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愈演愈烈。
我大着胆子推了两下妈妈,没反应,然后我胆子更大了,隔着睡群把手放在妈妈胸上,当时我手抖得不行,心狂跳不止,砰砰作响,就像随时能跳出胸膛一样,害怕妈妈随时会醒来。
见妈妈还是没什么反应我才放下了心,虽然当时还是很紧张,壮着胆子捏了两下,很软。
因为妈妈洗完澡后,胸罩基本上不会去穿了,正好也省了我事,隔着睡裙揉了几下,松开手后,我感觉自己身子都是软的,手止不住的抖,心里面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万一妈妈醒了就完蛋了。
心里面挣扎了一会,我继续了,一方面有酒精还有憋了好长时间的缘故,另一方面就是太刺激了,让人欲罢不能。
心中两个小人天人交战,最后为了追求背德的刺激感,邪恶的小人打败了善良的。
“我就看下妈妈的裸体,看完就走。”我心里这样告诫自己,但实际上我在想什么当时我也很清楚。
我咽了口口水,颤抖的手贴着妈妈的大腿慢慢将睡裙卷起来,因为背后的衣服被屁股压着,好在妈妈的睡裙很宽松,睡裙卷到下乳我就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妈妈的乳房,即便略微有点下垂,却也让我爱不释手,食指轻轻揉着妈妈的乳头,没一会儿,妈妈的乳头便充血硬了起来,当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含住妈妈的乳头时,回味着儿时的感觉,虽然和小时候不知事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好在妈妈没有醒,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我忐忑无比地支起了身子,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现在还来得及挽回,但我的视线下滑后,理智的弦再次崩断,我被欲望支配了。
我跪在床上,低着头看着妈妈的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内裤,但带着蕾丝边,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隔着内裤摸了摸妈妈的阴唇,然后拉着内裤两次缓缓拉了下来,妈妈的阴毛不少,阴唇微黑,我扳着妈妈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后,阴唇也跟着分开了。
里面的小阴唇依然粉嫩粉嫩的,我食指和中指撑开小阴唇就看到了粉嫩嫩的阴道,里面的肉芽清晰可见,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体像要爆炸一般。
我低下头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因为刚洗过澡没多久还有股沐浴露的香味,我轻轻舔了舔几次阴蒂和阴道,有些咸咸的,没多久便湿漉漉的了。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褪下裤子很内裤,跪在妈妈阴部前,扶着充血到爆炸的阴茎慢慢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当整根阴茎都被吞没后,热乎乎的紧致阴道让我丢掉了仅存的理智,插到插进来了,死也要先等爽完再死。
我扶着妈妈的大腿开始缓缓抽插,因为阴道被异物插进的感觉,睡梦中的妈妈眉头皱了起来,鼻息声加重,好在还是没有睁眼,此时我根本无所顾忌,只想着发泄自己的兽欲。
背德的刺激,再加上好久没有碰女人,妈妈的阴道又紧得出乎意料,感觉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就像初哥一样射了,射进了我出生的地方。
我没有停下动作,即便射了还在继续抽插,因为我即便射过精,还得过个好几分钟阴茎才会软掉变小。
我扛起妈妈的双腿放在肩头,压在妈妈身上再次开始了打桩,可能因为我太用力的缘故,我竟然听到了妈妈的鼻息声带有一丝呻吟,我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差点吓软,急忙停下了动作,心想,妈妈该不会要醒了吧?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恶向胆边生,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居然拉起了妈妈的胳膊,把她的手塞进衣袖里,将妈妈的两个袖口紧紧系在了一起,然后再次抱起妈妈两个大腿放在肩膀上抽动起来阴茎,可能因为我已经射进去一次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妈妈的阴道开始分泌淫液,越插越润滑。
每次下沉腰部我都没有收敛自己的动作,肉体的碰撞声“啪啪”作响,妈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袖子里的手臂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偶尔发出一声“嗯~”的低沉鼻音声,感受到阴茎被妈妈阴道时不时收紧裹住一下,我就知道妈妈快醒了,她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
我也不知道现在距离我停下给妈妈按摩后过了多久,酒就这么快醒了,但我却被欲望支配着丝毫不在意这些,大脑一片空白,也不在意后果,只想沉浸在快感当中。
在我势大力沉的大概插了一百多下时,妈妈醒了,睁开了眼,“嗯~水......”
但感受到被侵犯时,妈妈立刻就清醒了,“啊!鹿子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赶快给我起来!”
喊罢,妈妈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我一米八四的身高重一百四十多斤,妈妈一米五多体重才一百出头的,不谈妈妈双手被我系在了一起,我还扛着她的双腿压在妈妈身上,她怎么也挣扎不开,被我按得死死的。
“你个畜生,你知道你再做什么吗?你赶快给我起来!”
妈妈一边喊着一边抬着手臂狠狠地砸了两下我的脑袋,好在我及时抓住了妈妈的手臂,然后按在了她头顶,妈妈一边挣扎一边骂我,我生怕她咬我就没敢用亲的方式堵她的嘴。
我缓缓的抽动下身,对妈妈低声说道:“小声点,让邻居听到了看你怎么办?”
妈妈闻言愤怒地瞪着我,但声音确实放低了,见她有所顾忌我可没什么顾忌的,妈妈还在骂我,不过声音低了很多,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我始终没有停下肏弄,妈妈似乎骂累了,闭着眼睛不说话,剧烈的喘息着。
我见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又开始了势大力沉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在妈妈的花心上,妈妈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眉头紧皱似乎再忍耐着什么,但也任命了,任我施为。
强烈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快感让我十分忘我,第二次我意外坚持了很长时间,弄得我自己都有些累了,但阴茎还是坚硬如铁,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妈妈的耐心似乎消磨完了,睁开了眼睛瞪着我,厉声问道:“你还要多久好?赶快弄完滚!”
“早呢,还没感觉。”我回了妈妈一句,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向妈妈身体使劲顶了顶屁股,龟头顶着妈妈阴道深处的那团软肉慢慢碾磨起来。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腿弯下意识夹紧,但却被我压住动弹不得,我知道这是要高潮的前奏,于是又开始了征伐,对着妈妈用出了这四年来我玩女人的技巧,不一会儿,我就感受到了身下的妈妈身体猛地紧绷,阴道潮水泛滥,抽插溅出来的水打湿了我的小腹,我没想到妈妈的水居然会那么多,也终于她发出了“嗯~”的呻吟声,在我耳中格外娇媚。
“妈,高潮了?你这不是也有感觉吗?”刺激感让我有些上头,说话完全不经大脑,果不其然也刺激到了妈妈,她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边骂我甚至还扭着头想要咬我,不过仍然克制着音量,我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理会她的怒目,又开始碾磨起来她的花心,让她的骂声时不时一滞变成呻吟,看着我得笑脸,妈妈恼羞成怒地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再次睁开,“停一下,放开我,给我点水喝。”
我停下了动作,盯着妈妈,“真的假的?”
“快点。”
妈妈有些不耐烦地扭了一下身子,见她嘴唇确实有些干裂,我本想松开她去够床头桌上的茶杯,但又怕被她挣脱开,盯着妈妈说道:“我抱你起来喝?”
“都行,快点。”
“那你别打我。”
我捉住妈妈被系在一起的双臂钻了进去,让其环住我的脖子,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其他动作,哪怕我放开了她两个条腿也没有逃开,顿时我放心了,确信她是真的渴了想喝水。
妈妈也没有想到,我没拔出插在她阴道的阴茎就直接将她抱起来了,挪到了床边,拿起了水杯,“妈,我喝一口用嘴喂你吧?”
“你敢!你信不信我咬掉你的嘴!”妈妈恶狠狠地瞪着我,又开始了挣扎,双脚踩着床猛一瞪,要不是我早有防备一只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插得够深,差点就被妈妈挣脱开,虽然滑出了一截阴茎,但我一拱屁股又插了进去,顶得妈妈闷哼一声。
“喝水,喝水,不用嘴喂你。”
“哼。”妈妈冷哼一声,扭过头开始喝水,她确实渴了,骂了我那么时间,加上喝了酒,又和我闹地满身大汗早就有些缺水了。
喝完水,我刚放下杯子,妈妈又开始了挣扎,身子使劲的向后仰,导致下面都快滑了出来,见状我也有些急了,抱着她的屁股直接猛一转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双臂顺势搂过妈妈腿弯将她卡住我身下再次被我镇压。
浴火高涨下,我趴在妈妈身上猛烈地抽插起来,次次到底,压榨起我最后体力,我就像杀红了眼的人一样。
妈妈好像被吓到了,放弃了挣扎,就像一片小舟,承受着我狂风暴雨的撞击,时不时呻吟一声,百来下后我感觉到了射精感,阴茎麻麻痒痒的难以忍受,再次射进了妈妈体内。
然后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着,缓和着剧烈消耗的体力。
过了一会后,妈妈勒了下我的脖子,“爽够了还不起开!赶快给我解开!”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爽是爽够了,但我不想死,一旦解开了妈妈,我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但终究还是要解开的,早死晚死都是死,现在害怕也晚了,我心跳再次快了起来,心脏在胸膛内咚咚作响。
我和妈妈相对坐在床上,我内心忐忑地为妈妈解开了袖口,结刚一解开,我就看到了妈妈猛地扬起手,好在我及时抱头趴了下来,那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背上。
“啪!”
巴掌声很响,也很疼,即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痛感,这只是开始,狂风暴雨般的巴掌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妈妈边打边骂:“鹿子言你真行哈!在外边乱玩我管不住你,你个畜生居然玩到你妈身上!”
“你个下三滥居然灌醉我。”
“你把我当什么?我当初就不该生你个畜生,你个逼养的。”
“和鹿海(我爸的名字)一样是个坏种,我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
我也不敢反抗,只能挨着受着,毕竟是我确实做了不该做的,没有哪个儿子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黄书漫画A片里看看乐呵乐呵就完了,但我确确实实在现实做了这种“孝顺”的事。
在从妈妈抽屉里看到振动棒的时候,妈妈在我心中以往的形象破裂了,于是我就起了别样的心思,精虫上脑,加上借着酒精我真的去付诸了行动,完全没想过后果,也没想过事情发生后的处理方法,完全不经脑子的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不敢想以后,准确来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待到妈妈打累了,骂累了后,我抬起头悄悄瞅了她一眼,妈妈坐在床上,头发凌乱,胸膛剧烈起伏,阴部泥泞不堪,我射进去的精液正随着地心引力从阴道中慢慢流出,很是淫靡。
我差点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想这事。
好在妈妈没有哭,我也从未见过妈妈哭过,即便是爸爸出轨,离婚。
哪怕是今天她被自己亲儿子玷污了,后来我知道妈妈其实是个很脆弱的人。
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妈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许久,妈妈说话了,“你想怎么办?”
我愣了愣,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妈,我会负责的。”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再一次地想打死自己,又不看对象的瞎说话。
妈妈气笑了,冷笑了几下反复地说着:“呵,负责...负责,呵呵......”
“鹿子言你给你妈说对你负责?呵呵.....”
“妈,我知道你其实也想找男人,你抽屉里还有那东西。”我指着那个藏着振动棒的抽屉说道,妈妈闻言脸色铁青,没等她怒上心头我又说道,“我知道你爱我,有我的原因,也有我爸之前出轨的缘故,你没给我找个后爸,虽然我也很抵触这件事......”
然后我又说大学乱搞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其实喜欢妈妈,但又害怕,于是借别的女人来转移这份感情,但现在再也忍不了了,发现振动棒后,认为妈妈也是个女人,也有欲望,害怕妈妈离我而去,去找别的男人,说着说着我自己差点信了。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丝毫逻辑没有,妈妈只是沉默着听着我讲,讲我爱她,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她什么什么的。
等我说完后,妈妈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十分吓人,我本想低下头躲过这渗人的眼神,但还是强迫自己看着她的眼睛。
良久后妈妈才说道:“我对你的爱,和你对我的爱那是一回事吗?是同一种吗?”
我沉默了,低下头低声说道,“不是。”
又是一阵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观感中却是度日如年,我的心跳一如既往的快。
直到一句“滚!”我才放下心。
“啊?”
“滚回你那屋去。”妈妈的眼睛没有再看我。
“妈,我......”
“滚!别让我再说一遍。”
我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如蒙大赦,衣服都没拿便出了妈妈的屋子,回到自己屋辗转反侧。
躺在床上我仔细地听着妈妈那边的动静,只听到她又去洗个澡,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心疲惫的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我被一声“吃饭”叫醒了,虽然大脑还有些不清醒,但我知道这是个好兆头。
大年初一本应是个喜庆的日子,哪怕是有疫情的影响,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但因为我昨晚的所作所为,家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
不管我怎么搭话,妈妈根本不搭理我,弄得我很尴尬甚至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上了自己老妈这事也不光彩,根本没法找人询问对策,要是被人大嘴巴传出去,社会性死亡和身败名裂都是轻的,我脑子里也想不出个法子,只能尽力去讨好妈妈,可惜妈妈根本不领情。
三四天过去了,期间妈妈对我说的话屈指可数,无非就是“吃饭”,“吃饭”,“吃饭”。
冷战的煎熬让我的心情越来越糟糕,更不用说我还是个喜欢出去浪宅不住的人,日渐焦躁,最后坐不住主动向妈妈揽下了外出采购的活,全副武装后久违地走出了小区,大街上空荡荡的,本想摘下口罩透透气,寻思了一会还是放弃了,直奔超市采买了需要的东西,回去的路上在路过药店时,我不知道怎么想的进去买了盒毓婷,在路上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
我手指还没按上电子锁,门就“啪”地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妈妈带着口罩一手拿着装医用酒精的喷壶对着我冷声问道;“买个东西怎么用那么长时间?你死哪去了?”
没等我回答就又听到一声“把眼睛闭上”,妈妈拿着喷壶给我来了个全身消毒,连脚底都没放过。做好消毒工作后,我把买来的东西放好,坐在沙发上摸着兜里的毓婷想着该怎么交给妈妈,以此作为突破口缓和一下关系。
脑子里胡思乱想,不断地编排起话术来,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过去了,直到妈妈放下手机去厨房做饭我才回过神来。
又踌躇了一会儿,准备进厨房把毓婷给妈妈找个话头时,妈妈的手机响了,我瞥了眼是妈妈的闺蜜张阿姨发来的微信消息,本来我没打算偷看妈妈的微信消息的,但锁屏界面显示的那则信息让我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张美兰:老姜你让我给你物色几个对象,我给你找到了,等下我把微信推给你,你和他聊聊】
对象?什么对象?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怀着忐忑的心解锁了妈妈的手里,点开了妈妈的微信,看了眼聊天记录,心里咯噔一下。
“张美兰,我记得你上次说你认识很多优质男是吧?”
“咋得了老姜?思春了?终于耐不住寂寞了?”
“呸,别瞎说,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找个能过日子的人,孩子大了,以后有了媳妇忘了娘,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多难受。”
“我不信。”
“爱信不信!”
“老姜,讲真的你不是馋男人了?”
“张美兰!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就想找个老伴。”
“......,你哄谁呢!你化化妆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你给说找个老伴?馋男人就是馋男人了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抽屉里那玩意肯定没真人用起来爽,你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了,以前忌讳鹿鹿不想找,现在鹿鹿马上毕业了,出去工作后再认识些小年轻肯定不愿意回来跟你个老妈子过,所以你就放心找了?”
“张美兰你不能不开黄腔?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捅给你家那口子!”
“行行,不闹了,你说说想找个什么样的,我给你物色物色。”
。。。。。。
我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妈妈想找个对象的原因我也清楚,就是因为除夕夜那晚,但这十多年来一直都是我和妈妈两个人相伴,若是突然多出一个人,甚至那个人还会把我踢出去,那我又该怎么办?
我也明白,突破了禁忌后,我和妈妈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我慌了,以至于晚饭时还有些魂不守舍的(我家一般晚饭是在下午五点半左右吃),饭后心不在焉地洗簌过后就开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在想如果妈妈给我找了个后爸的场景,越想心情越糟糕,一想到那人住着我家,将我赶出去,花着妈妈的钱,甚至想到妈妈白皙的身体被别人压在身下,还是妈妈主动引狼入室,想到这我就火气上来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内心做着剧烈的挣扎,然后咬咬牙决定赌一把,去找妈妈对峙。
一走到妈妈房门外,我就有些怂了,脑子清醒了不少,要是妈妈根本不理会我,或者表面敷衍,那我又该怎么办?
站在妈妈门前许久,我始终没能推开面前这扇门走进去,只能懊恼地又回了自己房间,开了罐啤酒灌了自己两口,哪怕喝完一整罐啤酒,我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思绪。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找妈妈要个答案,不然我今晚怎么都不可能能睡着。
生怕自己又怂了,我直接跑到妈妈门前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妈妈正在半躺在床上看书,看到我走进来,妈妈有些惊讶,但一瞬间后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带有一丝戒备。
“你不睡你的觉,过来干嘛?”
我按捺住忐忑的心,直接了当的问道:“妈,你是不是让张姨给你找对象了?你想找个人二婚?”
“你知道还问?回你屋睡觉去吧,大人的事小孩别多管。”
“不是,妈,那你好歹也得问下我的意愿吧?”
妈妈嗤笑一声,“问你?你什么身份?你是我儿子,我干什么还要给你打报告啊?”
我无言以对,我知道妈妈找后爸是为了防我,但我是不可能接受自己多个后爸出来的,“反正我不同意,我是不可能让你带男人回来的!”
“呵!鹿子言!别给你脸不要脸,你吃我的住我的,我累死累活把你养这么大,这几年没这么管你,你还知道你姓什么吗?我是你妈!我想干嘛干嘛!还轮不到你管我!我找个对象回来咋了?你不想我找你就自己滚出去自己养自己.....”
妈妈的语气越来越冷,如同一盆冰水一般让我心头那团火瞬间熄了,我站在那听着听着感觉两眼发黑,面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过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在妈妈的怒骂中我沉默着走出了她的房间,,直接走去了大门口拿了个口罩穿上羽绒服打算到楼下花园透透气冷静冷静想想对策。
妈妈明显听到了我开门的声音,在她房间内嘲讽道:“还长脾气了,你出去就有本事别回来!”
我站在门外愣了下,张张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心里想到不如就如了妈妈的心思吧,做错事的是我,妈妈说的也是,她累死累活把我养大成人,结果我不但没孝顺她,反而还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
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关上门后,等我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
“小伙子,都这个点了你去哪?”门卫大爷拿手电筒照了我一下问道。
“啊?噢,家里的生活用品用完了,现在超市还没关门,想着晚上没多少人,赶紧去买一下。”
“登记一下,你买完赶快回来,耽搁太长时间我可不让你进了。”
“嗯,我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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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风格外刺骨,说实在的出来后我就后悔了,手机身份证钱包一样没带,而且因为疫情人人自危,根本无处可去,但我却还是死要面子不愿意低头。
妈妈想找男人就让她找去吧,反正她不要我了,也怪我做了大逆不道的错事,恨自己怎么就光用下半身思考,也不看对象是谁。
负面情绪不断地在心中产生,我甚至起了干脆一了百了的念想,抱着这样的念头,我朝着大桥的方向走去。
大桥上空无一人,这座城市没了往日节庆的喧嚣,只剩下了冷风呼啸的声音,我翻上栏杆坐在上面盯着黑漆漆的河面没一会儿,我就怂了,小心翼翼地又翻了回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掉下去。
哪怕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下妈妈的感受啊,想到这,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说不定没了我,妈妈正好可以有个新的开始。
冒着寒风,我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远,脚底板又酸又痛,我只好找了个挡风的角落坐下来休息,没想到这一歇我便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脚和脸部又热又痒,时不时还感受到一阵疼痛,难受的感官让我意识到自己并非是在做梦,侧过脸我看到了妈妈憔悴的面容,双眼红彤彤的,血丝密布。
看到我醒来,妈妈先是一喜,然后又板起了脸扬起手准备给我一巴掌,但又止住了动作,最后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你是不是气死我就开心了?”
我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妈妈告诉我幸亏我命大,走路的时间长,没有睡太长时间就被人发现了,冻伤不是太严重,如果在晚几个小时被发现说不定会有截肢的风险。
被警察通知后,妈妈吓傻了,急匆匆便去找我,好在我只是有些轻微冻伤和体温过低。
本来妈妈以为我顶多在外面转两圈就会回来,结果没想到我会那么硬气,彻夜未归,甚至有轻生的念头,警察叮嘱妈妈要和我好好聊一聊,开导开导我,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闻言面色有些古怪,要过坎的是妈妈而不是我,我主要是担心妈妈给我找了后爸,感觉现在除了一不做二不休让妈妈彻底接受我们之间的新关系外,别无他法了。
醒来后,可能因为受凉的原因,我发烧了,因为疫情闹得人心惶惶,妈妈也没带我去医院,只是吃了退烧药,再加上冻伤,三四天后我才算是缓过来,但还是有些后遗症,最明显的地方就是两侧的脸颊有着紫黑色的冻疮,手指粗了一圈。
这几天内我和妈妈之间的话还是少的可怜,更是对我离家出走那事只字未提。
晚饭后,就在我受不了依旧尴尬的气氛准备回屋时,妈妈的进屋前撂下的一句话让我欣喜若狂。
“你收收心吧,别再想有的没的了,你结婚后我再找人过日子。”
回屋后我兴奋地蹦到了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什么劲,但依旧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里想着有的没的,然后又想到了除夕那晚妈妈白皙的身体,还有像我要水喝时的春情,这一想不要紧,更睡不着了,下体急速膨胀。
猛地从床上坐起,我索性打定主意现在去夜袭一下妈妈,不成功便成仁。
什么都不做的话,妈妈最终还是会和我渐行渐远,不如赌一把,万一见鬼了呢!
这般想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房门外,轻轻拧动门把手,万幸的是妈妈并没有反锁房门,看来上天都在给我机会。
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让我的心高高悬起,也许是幸运女神再次站在了我这边,侧身躺在床上的妈妈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轻轻拉开被子钻了进去,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搂住妈妈富有弹性的腰肢,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谁?”妈妈身子猛地一颤,显然是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发觉是我后,胳膊肘用力向后一撞呵斥道:“鹿子言!你不在你屋睡觉,又犯什么病?”
妈妈越是挣扎我搂的越紧,我环在妈妈腰肢上的双手突然挠了一下她的痒痒,妈妈被我作怪了一下不但没有挣开我的怀抱,反而还向我怀里缩,让我胯部隔着睡衣死死顶住了她的臀部,让妈妈吓到僵住了动作。
我将头埋在妈妈散落的青丝中,嗅着她身上令我沉醉的芳香,我炙热的呼吸打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后,让妈妈的身子不禁有些发软。
但还是没有止住妈妈挣扎的欲望,她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后果可想而知,生怕被邻居听到,妈妈低声呵斥道:“鹿子言!快给我放开,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妈!我害怕!你别动,让我抱抱好吗?”
“你害怕个屁,我还害怕呢!快给我放开!”
妈妈根本不理会我准备要动之以情的话语,依旧奋力挣扎着,开始对着我的裸露在外的手臂连掐带扭,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松开了紧紧环在妈妈腰肢的手臂,妈妈见状一喜,但没想到我的一只手直接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然后覆盖住了能被我一手掌握住的胸上,虽然隔着睡裙,但我稍稍一捏就能感受到那份柔软。
妈妈连忙伸手阻止,两只手抓住我的手抵挡着我的侵犯,“鹿子言,我数到三,你赶快给我放开!听到没有!”
“我不放,我害怕你给我找个后爹!”
“我不是说了吗?你结婚之前......呀!”
妈妈尖叫一声,没想到我另一只手拉着她睡裙的腰部猛地向上一拽,吓得她松开了阻止我袭胸的手,赶忙去向下拉睡裙。
我另只手掌松开妈妈的睡裙后话向她的屁股,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捏着妈妈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臀肉,上下失守,妈妈急的只能在我怀抱里不停扭动,但奈何力气比不过我,反而这些动作撩拨地我心中愈发火热。
“你结婚后妈妈你也不找行了吧,鹿鹿听话,放开妈妈好不好?”
“妈妈,我爱你,我不想你离开我。”
“妈妈不离开你,你赶快你起来好不好?妈妈求求你了。”
我没有理会妈妈的哀求,她柔弱的样子,不但没让我心生怜悯,严母柔弱的反差反而让我得欲火更上一层楼。
我猛地支起身子翻身将妈妈压在身底,让她趴在我身下,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探去,趁妈妈不注意,直接从她小内裤的松紧带处伸了进去,刚触碰到妈妈的阴毛,就被她两只手死死按住,不让我再深入分毫,也不管乳房被肆意玩弄,双手拼命地护住要害,隔着一层薄布和我较劲。
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道:“鹿子言,我让你起开你听到没有?你个畜生是不是想逼死我!”
妈妈见我没有回答,也沉默了,我们两人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僵持着,但我放在她胸上的手始终作怪着,妈妈也不敢分出一只手去阻止我,趴在妈妈身上,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被妈妈按着阴部上方的手隐隐感受到一股湿意,就是不知道是汗还是妈妈起了反应。
见状我那只手开始碾磨起妈妈挺立的乳头,头埋在妈妈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别......”
身下,妈妈的身子有些发软,按住我的两只手力度也渐渐小了,我抓住了大好地机会,用力向下一伸冲破了阻挠,手掌直接覆在了妈妈阴部,黏黏的一片,泥泞不堪。
妈妈好像也意识到了,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大腿夹住我的手,脸死死埋在被子里看不见表情。
我的中指贴在那道热乎乎的肉缝上,稍稍一弯指尖,便在湿滑的黏液帮助下直接分开了阴唇按在了凹陷处,妈妈浑身一颤,夹紧了大腿,将我的手紧紧裹在里面,手虽然难以寸进,但手指还是可以在夹缝中肆意动弹,按在凹陷处的指尖只是轻轻一滑,便滑进了湿润的洞口,中指在妈妈的阴道中努力的伸进着,指肚摸索着每一寸肉壁,探寻着敏感点,我能清楚的感知到妈妈的阴道在我指尖下的蠕动,没一会儿,我身下的妈妈身体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筛糠一般,淫水不断涌出,弄得我的手掌湿漉漉一片。
妈妈高潮了?
妈妈就像没了骨头一样,松开了夹住我手的大腿,还有抓住我手臂的双手,哪怕我抽出了双手,妈妈还是趴在我身下,将头埋在被子里,若不是妈妈的身子还时不时一抖一抖的,我都以为她把自己闷死在了被子里。
见妈妈不在挣扎,我迅速褪下裤子,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然后去准备脱下妈妈的内裤,不曾想我刚碰到她内裤的松紧带,妈妈就突然伸出手死死拉住松紧带,拽了两下没拽动,我直接勾住了妈妈挡住阴部的内裤部扯向一边,出奇的是妈妈并没有阻止,双手还是紧紧拽在内裤松紧带处。
我见状明白了,这是妈妈最后的倔强,剧烈的羞耻心让妈妈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这下我开心极了,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拉着妈妈的内裤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龟头抵在洞口,屁股一挺径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哼~”
妈妈的闷哼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对我而言却是格外的悦耳。
妈妈阴道肉壁上的软肉紧紧的裹挟住我的阴茎,湿热的感官让我觉得十分舒服,特别是龟头处抵在一团软肉上,周遭的褶皱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吸住我的龟头。
一抽出阴茎,大量的淫水被带出,凉凉黏黏的,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再次故地重游,我只能说又润又紧,很难想象妈妈是一个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
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我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极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深处,妈妈的娇躯被我撞的前后晃动,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看到妈妈紧紧抓住内裤松紧带的双手我眼前一亮,双手抓住妈妈的手臂向后一拉,将把头埋在被子里的妈妈拉了起来。
妈妈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挣扎着,“你要死呀!松开我!”
妈妈拽了两下胳膊,没拽动,反而腰带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是在迎合我似的,挣扎着没几下,妈妈也发现了不对,急的想抓我却怎么也够不着我的手臂,在我肚子上挠了几下,疼痛不但没让我松开妈妈,反而激起了我的凶兴,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阴茎都全根没入,重重地顶在妈妈的花心,只剩下两个蛋蛋卡在外面。
没个几下,妈妈的阴道也随之起了反应,紧紧夹住我的阴茎,不断的收缩,阴茎被夹裹的酥酥麻麻的,让我舒爽的头皮发麻,反而又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房间内有我的小腹撞在妈妈的屁股上的“啪啪”声,我们母子二人交合处“噗呲噗呲”的水声,隐隐还有着妈妈闷哼的压抑呻吟声。
“嗯...你...哼...你轻点...哦...疼...轻点,听到没?”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拼命压抑着呻吟,被我钳制双臂的手也不再抓挠我了,改成了推,极力阻挠着我的动作。
“妈,你说啥?”
“唔...你轻点...啊...”
妈妈刚张开嘴没说几个字,我又猛一挺屁股,重重顶了进去,龟头再次触底,妈妈随着我的动作,后背渐渐挺直,身子后仰,背后的睡衣湿了一片。
我又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涌上脑门,最后猛力抽插了几下之后,我松开了抓住妈妈的手臂,抱住她的要,恨不得将妈妈整个人揉进我身体里,下身紧紧顶住妈妈的屁股“噗噗”的全部射进了妈妈体内。
妈妈的身子软的要命,在我怀里时不时颤抖一下,丝毫没了再挣扎的欲望,高潮的余韵我没享受多久,大腿就挨了一巴掌。
“松开我。”
我下意识就松开了妈妈,愣神一下内心充满了惶恐,本以为接下会是妈妈狂风暴雨的巴掌,不曾想妈妈却没理会我,从床头撕了几张纸巾堵在了下体,擦拭了几下丢到地上,然后把纸丢给我,黑暗中我看不见妈妈的神情,声音也听不出喜怒,只是有些疲惫,“擦好滚蛋,我去洗个澡。”
看着妈妈走出房间后,我拿着纸还在发呆,不知道妈妈这是什么意思,我松了口气躺了下来,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等妈妈洗完澡后又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脑子渐渐昏沉起来,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梦没做,我是被妈妈踹醒的,妈妈卧室的灯被打开了,妈妈站在床边,扯着被单瞪着我,“让你滚蛋,你怎么还在这!”
我瞬间清醒了,急忙跳下来床,被单中间湿漉漉一大片,就连被子也湿了一角,有汗水,有淫水,也有精液。
“妈,都成这样了,你咋睡?”
我话一出口,心里咯噔一下,要完,一脸慌乱的抬起头看了眼妈妈。
也许是妈妈刚刚洗个澡的缘故,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妈妈的脸通红通红的,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赶快给我滚蛋,我换床新被子。”
我眼珠子一转,小心翼翼说道:“妈,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我那屋睡?别的被子你也没晒,肯定也潮,你就现在我那屋将就一晚,我先去洗个澡,妈,你拿着枕头过去吧。”
也不等妈妈回答,我急匆匆跑去了卫生间,冲了好几分钟澡心跳才平稳了下来,洗完澡后,我咽了口口水,妈妈那屋房门紧闭,我也不敢开门看看妈妈是否在,只能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床上凸起的被子,让我欣喜若狂,妈妈面朝着墙睡在里面,我内心给自己比了个耶,无比振奋地急忙走了过去,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激动的心情驱散了困意,我有些犯愁,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了,妈妈呼吸平稳,我以为她睡着,将手刚搭在她腰上就被妈妈猛地推了,吓了我一跳,好在妈妈还是面对着墙侧睡着,并没有骂我或者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我将手再次搭了过去,又被推开,我不死心,又把手放了回去,和妈妈这样较劲了几次,妈妈最终有些不耐烦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我搭在她腰上的手,不过并没有推走,“你有完没完,还睡不睡了!也不看看几点了,你不睡我还睡呢!”
我嘿嘿笑了两声,忍着痛没有收回手,掌心隔着睡裙感受着妈妈小腹的温热,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等我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枕边早就没了妈妈的身影,还隐隐可以听到洗衣机运行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走出卧室,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寻找着妈妈的身影,看到厨房里那道背对着我忙碌的倩影,我笑眯眯的走过去想要从背面抱住她,和我心中料想的情景截然相反,我本以为昨晚屈服后,妈妈会认命,不曾想她却拿着菜刀猛地转过身来指着我。
“滚,是不是把我逼死你就开心了?!”
当时我就被吓懵了,没想到妈妈是这个反应,她当时的表情难以形容,不过那份狰狞让我止住了靠近的意图。
我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晚过去,妈妈前后的反差会那么大,我真被吓到了,以为她要大义灭亲,灭了我这个不孝子。
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边后退一边对妈妈摆手,“妈,你冷静一下,我不靠近你,你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面容冷硬地看着我,直到我退出厨房。就算是吃饭时,妈妈依旧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每当我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都会因为她这副样子又将话咽回了肚子。
这次冷战出乎意料的漫长,即便是到了快五月份,也可以说是丝毫没有缓和,妈妈对我一直都带有十二分的戒备,严防死守。
我生怕妈妈一个不理智,酿成难以挽回的悲剧,也没再做出夜袭之类的举动,甚至连话头都不敢提。
这三个月内,我常常自责和后悔,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因为我畜牲不如的作为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让本来就残缺的家庭,现在即将分崩离析。
让我不曾想到的是,我和妈妈之间缓和乃至于更进一步的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后来我打心底不想这一天的到来。
2020年4月17日,姥姥突然晕倒被送入了医院。
接到通知后,我和妈妈急匆匆来到医院,得知了姥姥的病因,乳腺癌晚期,甚至已经向肺部、头部扩散。
总得来说,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年龄大,发现晚,到了如今医生甚至不建议手术治疗。
我的两个舅舅早已到了医院,我本以为他们会和妈妈一般一脸担忧时,没想到他们却满脸笑意地说笑着,就连我两个舅妈脸上也看不到丝毫的沉重。
一看到妈妈,大舅立刻迎了上来,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姥姥病情时,他却说道:“姐,你可来了,赶快把咱妈的医疗费住院费什么的交了,我给妈垫了3000的检查费,你一会儿得给我哈。”
这话听得我一愣,“不是,这不是你该交的吗?咋我妈还得给你?”
大舅斜了我一眼,“你妈有钱,她不交谁交,还差乎我这两个豆?”
那也不是这个道理啊?
大舅的理直气壮让我难以想象,“哈?”
就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妈妈碰了我一下,皱着眉头看着我,让我将话又咽了回去,但我心中依旧有些不忿。
我这两个舅舅,一言难尽。大舅在我的认知中就是一个吸血鬼,对外欺软怕硬,大舅妈也极为势利,没少来找妈妈要钱,妈妈觉得毕竟是自己弟弟,自己生意做起来了,拉弟弟一把也是应该的,但却没想到给了后更是变本加厉,一次次比一次贪心,要车要房要门面,若是不给就说妈妈没良心,赚了钱就不认自己亲弟弟了,屡次来闹事。
二舅没什么主见,二舅妈太过精明且强势,喜欢拱火。相比大舅一家,还是要好很多,最起码在妈妈帮忙开了个小饭店后,再没麻烦过妈妈。
妈妈没理会大舅一家,转过脸对二舅妈问道:“月梅,咱妈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真那么严重吗?医生怎么说的?”
二舅妈抿抿嘴,将情况如实告诉了妈妈,中间大舅见妈妈不理他,屡次想打断谈话又被妈妈瞪了回去。
最后妈妈忍无可忍了,怒斥道:“不给你能死啊?你急啥?”
大舅丝毫没有自觉,“那可不,我得心疼死。”
这可把妈妈气笑了,“咱妈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想你那点钱?你个当儿的出这钱不是你该出的?我今天还就不给你了,我看你能咋得?”
“你敢不给我!今天你不把钱给我试试!”大舅一听妈妈这话,顿时急了,直接脸红脖子粗地向着妈妈走了过来。
我生怕他要打妈妈,一个跨步挡在了妈妈身前,提高了声音,“你想干嘛?不给你咋了?”
这几个月内,我吃完了躺,躺完了吃,精力无处消耗,只能天天在家锻炼,比年前又壮实了不少,再加上我比大舅高了一头,看到我顶了过来,直接止住了冲动,色厉内荏地瞪着我,“不给?不给我就去你家闹,去你妈公司闹,我看她敢不给我这个钱!她今天必须给我,不给我我就不管咱妈了,爱咋地就咋地。”
“哎呦,说得不给你你就会出钱看我姥姥似的,你敢来闹我就敢报警抓你扰乱治安,我妈让你忍你,我可不惯着你。”
“你咋给你舅说话的,大人说话你小孩插什么嘴,你妈平时怎么教的你?姐,你也不管管他。”
大舅还没说什么,大舅妈忍不住站了出来,一副惺惺作态的嘴脸看的我恶心。
“咋的?你们想打我家脸,我还得配合着把脸伸过去让你打吗?还有我成年了,我妈怎么教的我也用不着你管,你自己孩子都还管不好来,就别管别人家教育怎么样了。”
妈妈在背后拉了拉我衣角,示意我别再说了,但却也没口头阻止,二舅本想站出来说两句,但却被二舅妈拉了回去,两人站在旁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周遭的病人和家属也早早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偏着头看着热闹。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大舅突然说出了极为刻薄的话,“姜睛苏,你真没吊本事,除了能挣钱你还会干嘛?活该你老公跟人家跑了,你儿你就教成这样?就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你就光心疼你那点钱吧!你儿早晚得进去!”
???
我懵了,我妈也懵了,二舅妈张大了嘴,也没曾想到大舅会说出这种话。
后背传来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鹿鹿,让妈靠一下,妈有点头晕。”
妈妈额头抵在我背上,时隔几月之久再次叫到我的小名,我此时心里丝毫没有欣喜,反而怒火冲天,急忙叫过来二舅妈扶着妈妈坐下,让二舅去叫医生,二舅妈刚一扶好妈妈,我就立刻转身想给大舅一拳,却被妈妈拽住了衣服,知子莫若母,我是她养大的,她当然知道我此刻的打算,妈妈紧紧拉着我,哀求地看着我,“别……”
这时二舅妈也反应过来了,“别半熟,你要先动手了,他报警你怎么办?你想进去蹲几天气死你妈妈吗?”
“放心,我不动手。真的,妈,你信我。”
妈妈是了解我的,看着我的眼光依旧带有怀疑,显然我的再三保证她信不过,还是紧紧拉着我的衣服。
我无奈只能忍住了怒火,瞪着大舅,“你给我等着,能说出来这话,那就恩断义绝了,今天过后我就去告你。”
说出那话的大舅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反而嗤笑一声,“告我?你告啥?我又没犯法?顶多算口头挑衅。”
我顿时气乐了,“告你啥?告你非法侵占他人住宅,你别忘喽那门面写的是我的名来,我让你讹我妈妈,今天你就得把门面还我,不然一会儿我就去找律师,你要么赔钱,要么进去蹲几年。”
大舅瞪大了眼,没想到我会提这一茬,有些傻了,大舅妈坐不住了,急忙说起了好话,想打圆场。
“鹿鹿,你舅什么熊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话不经脑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可拉倒吧,不经脑子不就是心里话吗?好话孬话我自己心里明白。”
大舅妈陪着笑脸又想说什么的时候,医生走了过来,“要吵出去吵去,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不要大声喧哗行不?”
一场闹剧无疾而终,好在妈妈没什么大碍。
大舅一甩脸色,直接走了,大舅妈手足无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笑笑。
姥姥自然也将一切看在眼里,面色难看,吵着不治了,要回家等死,在妈妈还有二舅妈的劝说下,好不容易才哄好。
回到家后,和妈妈互相消完毒,我刚准备进卧室时,被叫住了。
“别慌进屋,我们说会话。”
“啊?”
我和妈妈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你不该在外面说那些话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舅。”
我抿抿嘴,心里有些不爽,“嘁!我才不管他是谁来着,你不看他说话那个难听劲。”
“在外室,他说得再难听来,你也得听着,忍着,谁让你是小辈,不然别人会说你没教养,我没教好你。咋骂我无所谓,你不能丢这个人。”
对于妈妈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心中更为不忿,“丢人?丢去呗,我又不怕,哪有他丢的多。还不都是你惯着的他,你看看他那能是亲兄弟能说的话?你一个不给他钱,他闹你就把他弄进去,一次两次他就改了,这都骑咱头上了,我凭啥忍他!”
说着说着,我的语气渐渐冲了起来,妈妈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沉默良久后,妈妈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说道,“你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哎?不是,妈,你怎么哭了啊?”
这段时间,妈妈落泪的次数,比过去二十年我见到的都多,我挠挠头,心中暗暗气恼。本想上前安慰她,却被一把推开,妈妈红着眼回了房间,我止步在她门前,没有进去安慰,生怕又触动了妈妈的神经。
人的心情或许真能决定病情,确诊治疗了一周不到,姥姥的病情突然恶化,最后病逝。
在葬礼上,大舅一家又闹了起来,因为姥姥立了遗嘱,将房子给了二舅家。
我真没想到人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刷新了我的认知,让一家子人成为了老家的笑柄,让大家长都看不下去了。
葬礼后,妈妈眼神疲惫,原本保养很好的面容满是憔悴,多出了不少白发。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常常走神发呆。
我害怕妈妈再这样下去,没病也会搞出病来,难得强势的将妈妈拉了出来,好在疫情得到了控制,各个地方也都解封了,店面也都开了起来。
我带着妈妈将这座我长大的城市又看了一遍,走过我生长的痕迹,从小学走到高中,可惜都封了校,不能进去细看。
妈妈渐渐有了精神,和我说着小时候的趣事,随意对付了午饭,逛了会街后,我带着妈妈去了KTV唱歌发泄,刚开始时妈妈有些放不开,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是她四十多年来,第一次来KTV唱歌。
中间点了个果盘和一些啤酒,妈妈一开始并没有碰酒的意思,后面歌唱得多了,口干时还是喝了一点,三小时过去后,妈妈的嗓子有些沙哑了,面带酡红,微醺带点小兴奋的样子,似乎好久没有玩那么开心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打包了几个菜后,回到家中,我开了瓶梅酒,倒了一杯递给了妈妈,“妈,来喝点。”
妈妈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我喝果汁。”
“喝点嘛,消消愁。”
妈妈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一直到看的我头皮发麻,哂笑着收回被子时,妈妈接了过去淡淡说道:“那就喝点。”
一瓶330ml,吃着菜聊着天,不一会就下去了两瓶,妈妈的脸颊满是醉人的红晕,我本想接着开第三瓶时,妈妈叫住了我,“不喝了,收拾收拾休息吧。”
说罢,妈妈便朝卫生间走去了,我将残羹剩饭收拾完后,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妈妈洗漱完穿着睡衣出来时,或许是喝了酒就洗澡的缘故,妈妈走路有些晃悠悠的,我见状急忙走了过去扶住她,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将我推开,任由我扶着进了卧室。
把妈妈扶到床上后,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让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失神地腿顶在了床梆上,一个踉跄,压在了妈妈身上。
“起来。”
妈妈推了推我的肩膀,用力推搡着,想将我推开。
又是几月不知肉味,醉人的香味让我体内的欲火像添了汽油一般,瞬间勃起,顶在妈妈肉乎乎的大腿上。
异样的触感,让妈妈身子猛一颤,推搡的动作更大了起来。
我的手熟练的撩起睡裙,顺着缝隙滑了进去,入手一片滑腻,和我料想的一样,妈妈没有穿胸罩。
妈妈柳眉倒竖,一把抓住了我伸进睡裙的手,低喝一声:“你给我拿出来!”
我没有理会,压着妈妈,带着酒气亲吻起了她的侧脸,脖子,耳垂。不断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我想象中的挣扎并没有到来,妈妈反而闭上了双眼,放在她乳肉上的手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和喘息。
我松下了提起的心,一边吮吸着妈妈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妈,我爱你,谁敢骂你,打你,我加倍还出去,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欲火和酒精似乎让我智商不在线,语无伦次的说着各种情话,妈妈就像一个死人一样紧紧护着胸,闭着眼一言不发。
听到我解腰带的声音,妈妈身体又是抖了抖,然后猛地一推我,“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你这是在犯罪!你道德败坏!你畜生不如!我辛辛苦苦养你养那么大,是为了让你肏我吗?你就这样报答我是吗?你大舅说的对,我吊本事没有,养个儿养成这样!哈哈哈...呜呜呜...”
妈妈骂着骂着我又哭又笑起来,我只能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爱她,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双手伸进睡裙四处游走。
妈妈一反常态的自顾自哭着,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沿着眼睛向下亲吻,我手也没歇着,手顺势下滑,刚一碰到妈妈阴部,妈妈应激似的想要夹紧大腿,可为时已晚,只能紧紧夹住我的小臂,手指扯开棉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掠过稀疏的阴毛,抵在了一片湿滑处。
妈妈又莫名其妙地开始了挣扎,抓着我的手臂想扯出来,通红的双眼怒视着我,指甲掐入了肉里。
一会反抗,一会不反抗,整的我有些搞不懂妈妈的想法,但无疑让我觉得多了很多情趣,我一只手两指探入蜜穴,另只手一把超过妈妈腿弯,将她下半身掀了起来,坚硬如铁的下半身快速抵了上去,在插进妈妈蜜穴那只手的帮助下,龟头直接插了进去。
紧致的阴道仿佛有着吸力,密布的褶皱一涌一涌的舒服极了。
妈妈的身体僵住了,抓住我手臂的双手失去了力气,双目圆睁,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呼。”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朝前顶屁股,阴茎一寸寸没入蜜穴,阴道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随着妈妈的喘息,有节奏的蠕动着。
“嗯...”
妈妈细微的呻吟声对我来说就像发令枪一般,仿佛触动了我身体里的某种开关,让我开始忘我的抽插起来。
即便已经是第三次故地重游了,我依旧会赞叹妈妈阴道的紧致和水润,再加上精神感官上的刺激,妈妈绝对是我碰过那么多女人中排名前三的。
明明已经熟透了,却还有着青涩。
“嗯...呜呜...啊...呜呜呜...嗯...”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让我迷醉不已,激烈抽插了百余下,阵阵快感再难忍受,积攒了数月的精液,激射而出,击打在了阴道内。
我喘着粗气,拔出了阴茎,坐起来刚要脱掉卡在大腿上,让我有些难受的裤子时,妈妈突然坐起,朝我扑来,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力气之大,仿佛要扯下我一块肉来,我打也不敢,骂也不敢,只能龇牙咧嘴的抓着床单倒抽气,在我快疼麻木了,妈妈松开了嘴,一边哭,一边骂道:“你真自私,光想着你自己,你为我考虑过吗?你知道我什么想法吗?你们一个个的拿我当什么.......”
“嗯,嗯,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我忍着肩膀的疼,另只手轻抚着妈妈的头发,说尽了好话哄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趴在我怀里好像哭累到睡着了,我才得以轻轻放开她,活动一下麻木的身体。
瞥了眼肩膀,血肉模糊说不上,但也差不多了,血染红了肩膀,衣服还粘连着伤口,脱得时候更是让人痛不欲生。
忍着疼处理完伤口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了不少,困意上涌,难以支撑,躺倒妈妈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渐渐意识陷入了混沌。
清晨被子一掀开就把我惊醒了,我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妈妈面无表情的扛起了被子,正要去阳台晒被子,我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抓着被子想要接过来表现一下。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吃饭。”我没有从妈妈的语气中听到一点情绪的波动,也搞不懂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妈妈到底是接受我了?还是没有?
看着妈妈走出房间的背影,我穿上衣服,扯下被单,扛起褥子,房间里顿时又弥漫起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咧咧嘴将窗户打开散散房间内的味道,抱着褥子跑到了阳台。
清晨的凉风拂面,让我又清醒了几分,妈妈将褥子从我手里接过,我悄悄仔细观察了下,妈妈和平时一般无二,但我还是有些忐忑。
“我自己晒,你去洗澡。”
“噢。”
我现在很怕惹妈妈生气,只能顺着她,去洗了澡,这一洗不要紧,让我意识到了肩膀昨晚被妈妈咬的伤口,后知后觉地疼了起来。
简单冲洗了一下,无比艰难的套上了衣服,出了卫生间就看到妈妈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早饭,我坐到了她身边。
白粥,鸡蛋,鸡蛋饼,小菜。
一边肩膀动一动就疼,我也没了吃饭的胃口,拿着勺子打算喝点粥就行,这时,妈妈将一碗鸡蛋推了过来,“把这些鸡蛋吃了。”
我粗略看了下,得有六七个,不由咧咧嘴,“妈,这忒多了吧,我喝点粥就行。”
妈妈看着电视,喝了口粥说道:“吃不完你今天就搁这坐着。”
我无奈只能拿了个鸡蛋对着桌子敲了敲准备剥鸡蛋,这一敲,又提醒了我肩膀受伤了,伤口又和衣物一剐蹭,格外的酸爽,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妈妈听到我的吸气声看了我一眼,“再耍宝你也得吃玩。”
“妈,我能不吃不?肩膀疼。”我为难地笑了笑,不是我不想吃,剥个鸡蛋都肩膀疼,吃个饭像受刑一样,属实难受。
“肩膀疼?”妈妈闻言愣了下,脸一红想到什么,随后不是笑还是冷哼了一下,从我手里拿过了鸡蛋给我剥了起来,“你今天就算是死,也得给我吃完。”
顿了顿又说道:“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不用,我昨天自己消过毒了,过两天就好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学医的呢,你懂还是医生懂?”
“这又不用打狂犬疫苗,顶多就包扎下,在家也能弄啊。”
话一说完,我就看到妈妈的脸冷了下来,我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说话又不过脑子。
这顿饭吃的十分艰辛,我从未一顿饭吃过那么多鸡蛋,难不成妈妈觉得我昨天排了点蛋白质,今天要给我补回来?那还不如给我整点腰子和球呢。
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心里想想,刚刚已经惹妈妈生气了,这话要再说出口,妈妈怕是会拿刀剁了我,然后再自杀。
一想到这个,我担心妈妈会因为我的大逆不道做出一些过激举动,但又想继续亵渎妈妈。
人真是贱啊。
医院一行,又发生了点尴尬的插曲,没想到医生看到我肩膀的伤口时,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怪异地问道,“你这谁给你咬的?也太狠了吧。”
我尴尬地笑笑,没说什么,妈妈也有些尴尬,但转眼就收敛了情绪,板着脸,“你问他他干了什么会被咬。”
我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被咬,但显然不能说出口,不然我和妈妈恐怕得连夜出国。
可即便我保持着沉默,医生却有些碎嘴,“显然不是打架弄得,是惹女朋友生气了吧?虽然人咬的不用打狂犬疫苗,但还是有感染的风险的,你这错估计不小,不然不会咬那么狠,人家姑娘估摸都有杀你的心了。”
可不是嘛,妈妈好几次拿刀想剁了我这个逆子,医生说着,我含糊其辞的应着,然后看了看妈妈的反应,虽然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但妈妈的眼神充满杀气,就是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医生的。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热脸贴冷屁股,努力向妈妈找话尬聊,可惜收效甚微,吃过午饭后,妈妈侧躺在沙发上看书,我原本坐在她身边打着游戏,突然心念一转,心情忐忑地靠在了妈妈身上,头枕着她的屁股。
“啧,起开,别压我。”
妈妈咂舌,晃了晃身子,见我没皮没脸还是靠在她身上,也懒得管我,任由我靠着。
因为昨晚消耗大,早晨又起的早,玩了一会儿手机困意渐起,放下手机没一会儿,我就枕着妈妈的屁股睡着了,直到我感觉脑袋被敲了一下,才猛然惊醒,半坐起身子,揉着眼睛,问道,“嗯?几点了?”
妈妈皱着眉头揉着大腿,又推了我一把,“四点了,你睡觉不知道去屋里吗?枕的我大腿都麻了。”
我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脑袋懵懵地,鬼使神差地伸过手去帮妈妈揉了揉大腿。
“啪!”
“你干嘛?!”
妈妈拍掉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让我回过神来,看到妈妈柳眉倒竖的样子,我哂笑一下,“睡懵了,看你说麻,想着帮妈你揉下缓缓。”
“你给我起开!”
“噢。”
我站起来,摸了手机看了下时间。
17:21。
好家伙,没想到我一觉居然睡了那么长时间,从午后直接到了晚上。
“我去洗把脸。”
站在原地看着妈妈,我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找了个借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晚饭后,刷碗的工作毫无疑问地被丢给了我,等我刷完碗走出厨房,坐在沙发上的妈妈瞥了我一眼,然后进卧室了拿了衣服开始洗簌,我见状便回了自己屋,一边心不在焉地玩着电脑,一边想着今晚要不要再去夜袭一次妈妈,毕竟妈妈今天的态度有别以往,越想心中越火热,但也有着几分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妈妈喊我的声音,“鹿子言,去洗澡吧。”
言罢,又听到了一声关门声,但却没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我心中一喜,有戏。
然后急匆匆拿着衣服去洗澡,全程不到十分钟,我连内裤也没穿就套上了睡衣,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了妈妈紧闭的房门前,深吸了两口气,拧开门走了进去。
现在不过才七点左右,妈妈却关了灯,拉上了窗帘背对着房门侧着睡在床上。平时妈妈都是九点多才会睡觉,现在这幅情景多半是在装睡。
我立刻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不明白也会往我想的那方面想,我咽了口口水,直接脱掉刚刚穿上的睡衣,赤条条地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贴到了妈妈身上。
哪怕不是第一次了,我胸膛里的心脏还是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样,手颤巍巍地放在了妈妈腰上,手心贴在妈妈热乎乎的小腹上。
妈妈穿的还是睡裙。
我将头埋在妈妈脖颈后,闻着秀发的香气,沉重的呼吸打在妈妈纤细的脖颈上,我怀里的妈妈猛一激灵,然后又没了动静,但身体却紧绷着,丝毫没有睡着的人该有的放松样子。
我见状大着胆子摸到妈妈睡裙的下沿,缓缓往上撩,撩过胯骨时候有些过于轻松,原本我以为需要慢慢用力一点点扯过来,没想到我刚一用力,就把睡裙下沿拽到了妈妈腰间,妈妈的配合让我极为意外和惊喜。
我将睡裙下摆一直拉到妈妈腰的上方才罢手,然后放下了衣角,手钻进了睡裙内,摸到了刚好一手可掌的乳房上,感受着手心绵软的肉感,食指与中指的指缝轻轻挤压着那颗小豆豆,妈妈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
我轻轻地亲吻着妈妈的后颈,在伴随着我揉捏的动作,妈妈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我覆在妈妈滑腻的肌肤上的大手能够清楚地感知到妈妈的胸膛的起伏也在变大。
见此,我另一只放在妈妈腰下的手顺着小腹向下滑去,在刚刚探进妈妈内裤触碰到妈妈的秘密花园时,妈妈夹紧了双腿,双手死死按住了我将要碰到她蜜穴的手。
“停!不行......”
妈妈喘着粗气低喝道,然后蜷缩起身子,死死护住要害。
这一幕让我着实没有想到,原本默许我亵渎的妈妈,在关键时刻害怕了。
我急忙将身子贴了上去,早就坚硬如铁的阴茎随着我的动作,顶在了妈妈屁股上,妈妈身体一颤蜷缩的更厉害了。
“鹿子言,你快起来。”
妈妈在我怀里开始蛄蛹起来,想要逃出我怀里,但箭在弦上,我又上头了,仰起头含住妈妈的耳垂吸吮着,揉捏着妈妈乳房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猛地向下一用力,挤进了妈妈护住的花园,入手一片湿滑。
“妈,你湿了。”
我这话一说不要紧,妈妈也顾不得护住蜜穴了,直接双手一撑床后脑撞在了我鼻子上,难以忍受的痛让我顿时冒出了眼泪,松开了妈妈,妈妈趁机挣脱了我的怀抱,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巴掌如雨点般的拍在了我身上。
没几下就把我打恼了,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腕,一拉将她带倒在床上,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
“你又来!滚!我数三下,鹿子言!你给我起来!”
我没有说话,奋力压制着妈妈,趁她乱蹬腿,直接将膝盖顶了进去,坐在妈妈一条大腿上,另一条腿被我顶在肩膀上,根本无处使力,妈妈被压住的那条腿不断地挣扎,带动着我坚挺的阴茎顶在妈妈另一条浑圆的大腿不断摩擦,没几下我就再难忍受。
一只手按在妈妈的肩膀上不让她起身,另只手扶着阴茎顶在了妈妈带着湿意的内裤上,和蜜穴只有一层棉布之隔。
“别!妈求你了,你赶快起来!”
妈妈感受到要害被顶住,顿时急了,慌张的去掐扭我按住她的那条胳膊。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也没将内裤撩开,直接报复似向前挺去,龟头连带着那层布料挤了进去。
即便内裤是棉的,但摩擦的称不上是快感,甚至弄得龟头有点疼,妈妈或许是同样的感官,只听她也“嘶~”了一声,朝我手臂狠狠地拍了几下,“疼!别动!停一下!”
我闻言停下了动作,毕竟我也不好受,过了好一会儿,见妈妈像是认命了,不再挣扎,一只手臂挡住了眼睛,另一只挡在了嘴上。
我松开了按住妈妈肩膀的手,妈妈也没暴起反抗,我就大起了胆子,慢慢抽出了阴茎,手指勾住布条勒向一边,将龟头重新抵在了妈妈蜜穴洞口处,慢慢顶了进去,挤开一层层褶皱顶在一团软肉上。
整个过程中,妈妈的身体不停地打着颤,鼻息声越来越粗重,依旧紧窄的阴道不断地收缩起来,紧实的包裹感让我难以自持,不禁呻吟一声。
“噢~”
我没有像之前几次,插进去就抽插起来,反而是趴在妈妈身上,不断地扭着屁股用龟头碾磨着妈妈的花心,我低下头,视线穿过妈妈遮挡的双臂看到她此时的双眼紧闭,睫毛一颤一颤的,随着我不断扭动的动作,妈妈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嗯...嗯...嗯...哼...”
我扯出一个笑容,想要看清妈妈的表情,然后撑起了身子打开了床头灯后。
“把灯关上!”
妈妈的声音十分急切,还带着几分羞怒。
“不关,妈,我想看看你。”
我说罢下身开始动作起来,在妈妈的小穴内快进快出,灯光下我看到妈妈的紧抿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时不时哼出一声鼻音。
“妈,舒服吗?”
妈妈没有搭理我,但脸颊泛红,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显得格外诱人,我见状撩起妈妈的睡裙,将脑袋埋了下去,吸吮着妈妈的乳头。
随着我不断的抽插下,妈妈身体不断扭动着,压抑着身体快感,不想呻吟出声,紧攥着的双拳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越来越润滑的腔内,和不断夹紧我阴茎的肉壁出卖了妈妈,作为母亲的矜持让妈妈嘴上说着不要,但生理上的快感却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妈妈的阴道突然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地裹挟着我的阴茎,然后阴道的痉挛扩散至全身,妈妈猛地僵直身体,发出了带有颤音的呻吟声。
“嗯...哼...哼...嗯...唔...”
邹然夹紧的阴道差点让我缴了械,我停下动作,想要轻抚妈妈一颤一颤的身体时,妈妈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话,“别...嗯...别停...”
许是太过羞耻,又让妈妈丢失了作为母亲的自尊,妈妈说出这话的声音甚至隐隐带有一丝哭腔。
我以为自己幻听了,“妈,你说啥?”
“别停......”
声音很低,但在现在风雨皆停的房间内,还是依旧清楚可闻。
我咧嘴笑了笑,甚是得意,得寸进尺道:“妈妈换个姿势,这样我不好使劲,你趴着。”
不等妈妈回话,也打定妈妈不会回话,我说罢就抽出阴茎搂着她的腰将妈妈翻了个个。
妈妈没有反抗,默默翻过了身子,甚至还配合的撅起了屁股,但将脑袋死死埋在了被子里。
我跪在妈妈背后,一手扶着妈妈的丰满的屁股,一手扶着湿漉漉的阴茎,往前一送,就又回到了妈妈阴道中。
我扶着妈妈的屁股开始用力抽插,下体每次都重重的撞击着母亲丰满有弹性的屁股,撞得啪啪地响,妈妈默默地承受着我的撞击,努力压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或许是她作为母亲最后的尊严了。
妈妈好像被我肏的身子都软掉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一头秀发随着我的冲击散乱挥舞着,但妈妈不论我用多大力,肏多快,都没发出一丝呻吟,顶多时不时闷哼一声。
我的征服欲让我不知怎么的突然一巴掌拍在妈妈雪白的屁股上。
“啪!”
一声脆响,在房间内格外刺耳,妈妈身体一僵,阴道猛一夹紧,嘤咛一声。
“嗯~”
然后爬了起来,羞恼地瞪着我,“鹿子言,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我是你妈!”
我见状重重朝前一顶,又是一巴掌朝妈妈挺翘地屁股拍去。
“啊...嗯哼!”
妈妈被我这一下顶的全身酥软,我趁此抓住妈妈的手将她拽到怀里,一手揽腰,一手抓住乳房将身子和妈妈紧紧贴在一起。
妈妈后仰着脖颈,紧闭着双眼,每一次我顶起妈妈的屁股,她又绵软无力地随着重力坐下,就像在主动配合我的抽插一样,每一次妈妈都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让阴道更裹紧我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会感到一股吸力,阻挠我抽出阴茎。
快感一股股侵袭我的大脑,龟头处麻痒不堪,越来越舒爽,妈妈全身紧绷,紧咬着嘴唇发出闷哼声。
“嗯哼...啊...嗯...哼...嗯...哈...”
渐渐妈妈逐渐失控了,自暴自弃地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随着我的动作波荡起伏,我动作激烈,妈妈声音就叫得大些,反之,我动作放缓,妈妈就时不时哼出一声鼻音。
妈妈的配合让我有些疯狂,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恨不得每一下都将卵蛋都塞进去,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也愈加放肆,搓揉着妈妈胸部的手也渐渐加重了力道,妈妈紧紧抓着我的手臂,直接陷进了肉里,越疼我的动作也就越粗暴,次次顶到妈妈子宫口,妈妈身体突然一颤一颤起来,身体软的不像话,阴道有节奏地收缩着,要将我的精液不断榨出,吸进体内。
不仅妈妈到了高潮,我也被无可抗拒的舒麻带起了射精感,随着我最后一下重重一顶,再难忍耐,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妈妈体内,打在子宫口上。
我压着妈妈趴在床上,阴茎仍在妈妈阴道里一抽一抽地没有软掉,我又忍不住又抽送了几下,也正是因为这几下,宛如一摊烂泥的妈妈突然不知哪来了力气,将我猛地推开,抽了几张纸堵在了下体,然后跑了出去。
“哗啦啦”一阵水声后,过了一会儿,妈妈回来了,一脚将我蹬下了床,虽然脸上没什么面无表情,但依旧带有红潮,“滚出去洗一下。”
等我洗了一下黏糊糊的下身后,没想到妈妈房门反锁了,我敲了几下没动静,只能无奈回了自己屋里。
接下来几天,妈妈一直没给我可乘之机,每晚都反锁房门,奈何我还没她卧室的钥匙。
直到五月十号这天,我找到了突破之机,下午和妈妈打了声招呼,我便出了门逛街去了,直奔目的地花店,定了一束康乃馨,然后跑到金店买了个铂金的项链,这一趟下来不要紧,我攒的小金库近乎花了一半多。
正巧路过药店时,看到了门外面的标牌写着“万艾可上新!”。
“万艾可?蓝色小药丸啊。”
我摇摇头甩掉了脑子里的想法,本人年轻力壮,怎么可能会需要这玩意。
没等走出多远,我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折返回来进药店买了一盒。
走出药店后,我感觉脸上发热,店员小姐姐虽然带着口罩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却意味深长。
八九成是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啧。
我心里暗恼,有些后悔,但买都买了,我难不成还回去退掉不成?那岂不是更丢人。
我将药盒拆了丢进垃圾桶,药放到了口袋,不得不说是真贵,2片就一百多,真是暴利。
本想直接拿了花回家的,但看天色还早,就到商场逛了到四点多,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取了花回家,到家门口时将项链的包装盒打开放在了花束中央,然后开门走了进去。
妈妈正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瞥了过去,看到拿着花走进来的我一愣,“你又的啥?”
我快步走到妈妈面前,两只手捧着花递向她,“花呀,妈,母亲节快乐!”
“又瞎买。”妈妈接过花,表情有些嫌弃但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咦,还一个项链啊,这多少钱?”
“没事,没多少钱。”
“屁话,你花的都是老娘的钱,当然没事。还铂金的呢,可不便宜啊。”
“哎哎哎,是妈说疫情危险,不让我出去实习的,还说家里不缺我那几个钱。现在又怪我花你的钱了。”
我顿时不乐意了,而且这还是花的我以前攒下来的零花钱,在家这几个月我可没找妈妈要过钱。
“你买这花有什么用?过不了几天就死了,项链妈妈又不缺。”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妈妈却始终没放手,抱着花拿着项链拍着照发起了朋友圈。
“别傻站着,来帮我戴上。”
“哦哦,来了。”
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我给妈妈戴项链的手有些抖,一连几次都没有扣上。
“还没扣上吗?”
“马上好。”
戴好项链后,妈妈转过身朝我挺了挺胸问道:“怎么样?”
“真好看。”
妈妈嗔怪地打了我一次,“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和我配吗,还有你眼睛看哪呢?在乱看我给你扣了。”
当然是在看项链...的下面。
我赶忙挪开视线道:“妈你那么漂亮,戴什么都合适。”
“嘁,嘴里没一句真话。”
“哪有?”
“今晚想吃什么?说吧,妈给你做。”
“只要是妈做的,我都喜欢。”
晚饭格外的丰盛,虽然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但还是做了六个菜。
吃了两口我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想到——没酒啊!
“你干嘛去?”
妈妈见我起身,奇怪地问道。
“拿点喝的。”
妈妈一听立刻警惕地说道:“别拿酒!我不喝,我喝茶就行。”
我可不管这,拿了两罐啤酒,拉开拉环放在妈妈面前一罐,不由分说地举起我的那一罐对妈妈示意,“来,干杯。”
“别,我不喝。”
“喝嘛,喝嘛,就喝这一罐,今天高兴,给您庆祝庆祝。”
在我软磨硬泡下,妈妈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举起了啤酒和我碰了一下。
刚喝了一小口,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一个新闻,有人吃了蓝色小药丸,又喝了酒结果屌爆了(物理意义上的),而我今晚还想着干坏事,于是接下来我都是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酒,但妈妈很实在,一整罐喝了个干净。
饭吃的差不多了,妈妈一脸红晕,眼里有了醉意,一手撑着下巴说道,“你收拾收拾,我有点晕了,洗个澡先睡了。”
那哪成!夜晚才刚刚开始,见妈妈回卧室拿了衣服进了卫生间,我急忙收拾了碗筷,然后轻手轻脚地进了妈妈的卧室,翻了几个抽屉后,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钥匙。
这下,哪怕妈妈反锁房门我也不怕了。
我拿着钥匙又偷偷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手机。
半晌后,妈妈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招呼我道:“你去洗吧。”
我速战速决,穿了条内裤就跑了出来,正巧妈妈开着房门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在吹头发。
我见状回到自己屋找到伟哥来了一粒,又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妈妈房间,悄悄靠近了她,然后猛地跳上了床,搂住了妈妈的腰。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差点扔掉手里的吹风机,板着脸转身打了我一巴掌,“你作死啊!吓我一跳!回你那屋去。”
我嘿嘿一笑,从妈妈手里抢过吹风机,“妈,我给你吹。”
妈妈看着我,和我对视一会儿,移开了视线,转过头去,默许了我的动作。
我抓了妈妈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吹着,一边闻着妈妈地发香,心头一阵火热,但还是忍住了,默默给妈妈吹着头发,毕竟也还很长。
“妈,吹好了。”
我关上了吹风机,拔掉插头将它放在了柜子里,然后转过身盯着妈妈,妈妈似乎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敢和我对视,“行了,回你屋吧。”
或许是蓝色小药丸的药力发作了,我感觉嘴唇有些干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干哑了起来,“妈。”
见我渐渐走到她身边,妈妈警惕地向后退了退,“你干嘛?赶快滚回你那屋去!听到了没?”
我假装没听见,两步跨上了床,妈妈见状立刻开始用腿踹我,阻挠我去碰她,妈妈不知道的是,正好蹬腿的动作让她的整个下身暴露在我眼前,让我看到了妈妈黑色的蕾丝内裤,精虫上脑的我,找准机会抓住妈妈一条腿,用力一拉,抱着妈妈两条腿将压了下去,力道之大让妈妈吃痛地叫出了声,好在妈妈练过瑜伽,身体柔韧性出众,不然这一下就有的受了。
妈妈对我又掐又扭,厉声骂道:“你个畜生又想干嘛!?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赶出去信不信?”
“不信。”
“你...啊!”
妈妈正想说什么时,被我的突然袭击打断,我的一只手按在了妈妈的阴阜上,手指隔着内裤沿着细缝来回滑动着,妈妈脸更加红了,身体轻轻一颤,忍不住向上缩了缩。我哪会放过妈妈,手下开始变本加厉,从边沿探了进去,大拇指按住向上划开细缝按住凸起的阴蒂不停地搓揉着,食指中指并起陷入了妈妈的蜜穴当中。
“别...嗯~”
女人都是水做的,抠挖了没几下,我就感到妈妈阴道内黏黏滑滑的,还有着黏液在不断涌出,沾湿了我的手掌,指腹搓揉着妈妈阴道内的褶皱,让妈妈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吟,呼吸越来越急促。
“嗯...哈...嗯...”
妈妈微张着粉唇,嘤咛一声,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羞愤且无力地拍打着我的肩膀。
“停...停一下...嗯...把门...哈...关上...”
“嗯?”
“门...关上...”
妈妈闷闷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愣了愣,想着反正妈妈也跑不了,于是就抽出了手指,准备下床关上卧室房门。
这一抽不要紧,妈妈阴道射出一道水箭射了我一身,我一愣,用着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了妈妈的脸,妈妈转过了头,捂着脸,虽看不到表情,但一颤一颤地身体表明妈妈此时并不平静。
我挑挑眉,下床关上了房门,刚上床又听到妈妈闷闷的声音,“把...灯也关上。”
“不关,我想看着妈妈。”
“......”妈妈没有说话,扯过了枕头挡住了脸,正躺在床上蜷着腿一动不动,我拽了拽枕头,没想到妈妈似乎是在用全身力气抓着枕头,怎么都不放开,我也不再强求,或许这是妈妈最后的尊严了吧。
撩起妈妈睡裙,我将头埋在妈妈柔软的胸上,深吸一口气,香气醉人,我一手抓住乳房,感受着掌心柔软的乳肉,然后吸吮着妈妈翘立的乳头,舌尖滑过暗红色的乳晕,由乳头到乳沟,一路向下舔舐过妈妈结实的腹部,小腹,一直到内裤上方停下。
妈妈粗重的鼻息,加上被殷湿的内裤,妈妈并不是没有感觉。
内裤毫无阻碍地被我扒了下来,妈妈就像一个人偶一样,任我摆布,时隔多日,它又一次展露在我的面前。
乌黑的阴毛此时湿漉漉黏成了一缕,大阴唇因之前的动作已经分开,露出了我之前穿过的门户,阴蒂微微凸起,我将头埋进妈妈胯间,将舌头探进了细缝舔舐着阴蒂。
妈妈哪受过这种刺激,就在我舔到她阴蒂的同时,妈妈打大腿猛地合拢夹住了我的脑袋,两只手放开了枕头,扬起了头双手推着我的头,“嗯...呜...别...脏...嗯...你...哈...起开...呜呜呜...”
妈妈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随着我的舔舐,妈妈的娇躯就像触电般颤抖着,小腹塌缩,将丰腴的臀部微微向上抬了抬,手掌死命地推着我的脑袋,但大腿却十分矛盾地紧夹着我的头。
“啊...嗯...~”
随着一阵痉挛,妈妈嘴里吐出了诱人的呻吟声,阴道内淌出一股股的淫液打在我下巴上。
妈妈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有些自闭了,对我下面的动作更是丝毫没有阻拦。
我飞快地扯下自己的内裤,抓着阴茎对准妈妈湿漉漉的阴道插了一整颗龟头,然后我又故意说道:“妈,我插进去了。”
说罢我用力一挺下身,“啪”一声,我整根阴茎全部没入了妈妈阴道。
“嗯~!”
妈妈小嘴微张,闭着眼抓着被单发出一声轻吟,当我抽送起阴茎时,妈妈也开始微微晃动着腰臀,似有似无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看到妈妈微张的红唇,我想着自己好像还没和妈妈亲过嘴,低头就付诸了行动,吻住了妈妈红润的嘴唇,舌头伸进妈妈口中,去跳动妈妈的丁香小舌。
妈妈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我会做出这一出,好在妈妈没有狠下心来咬我的舌头,在欲望的驱使下反而有些意乱情迷地迎合着我。
“唔...嗯...嗯...”
妈妈发出美妙的呻吟,阴道壁一裹一夹的压迫着阴茎,没多少下我就感到妈妈阴道内涌出一股淫液喷射在我的小腹上,不知多了多久,抽插的动作我做了成百上千下,腰都有些酸了,身下的妈妈也不知道高潮了多次,屁股下的床单早就湿漉漉的了,但我还是没有射精感,伟哥属实给力。
我抽出了阴茎,拉起迷蒙的妈妈,说道:“妈,坐上面动,让我歇一歇。”
妈妈迷茫地看着躺下对她坏笑的我,然后明白了什么,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想要下床,我哪能如她愿,下床后一把抓住妈妈,将她顶在了墙上,扶着阴茎一摸妈妈湿漉漉的阴阜,轻松又插了进去,被我拦着腰又拽回了床边,坐在了床沿上。
“妈你动一动。”
我晃了晃屁股,阴茎在妈妈阴道内研磨了几下花心,但妈妈还是一声不吭,就这样坐在我怀里。
喊了一次妈妈都像木头一样,对我的话充耳不闻,我有些无趣,只能自己主动起来,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揉捏着,一边挺动起下身小幅度抽送起来,没几下,不吭的妈妈再次发出腻人的呻吟声。
“嗯...啊...嗯...”
房间内荷尔蒙的气息格外浓烈,没几分钟,妈妈的眼神就迷离起来,坐在我怀里扭动起来,以求更强烈的快感。
“妈,你上下动一动屁股。”
我将头埋在妈妈耳后,低语着再次蛊惑着妈妈,或许妈妈是被快感冲坏了神志,竟然真的听从了我的话语,两手扶着我的大腿,开始自己慢慢上上下下扭动起腰肢。
我乐得清闲,躺倒在床上,一会看着妈妈随着脑袋晃动跳动地秀发,一会盯着我和妈妈的交合处,听着“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在妈妈坐起时偶尔挺动屁股,快速抽动几次。
“嗯...啊...不...嗯...不行了...嗯...啊啊~”
妈妈不停的颠动着浑圆结实的臀部“啪啪”作响的击打着我的小腹,水润紧窄,带有无数褶皱地阴道壁紧紧咬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动着,在我又一次的突袭下,妈妈突然后仰起身子,发出几声高昂的呻吟声,身子抖了了抖,然后香汗淋漓的酥软在我怀里,剧烈喘息着,半天也不动弹一下。
妈妈爽完了,我可还没结束,我搂着妈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准她屁股一顶,就顺滑的再次插了进去,为了尽快结束战斗,我顾不得什么技巧,双臂撑在床上,对着一滩烂泥般的妈妈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肏动,快速又大力的在妈妈阴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嗯...呜呜呜...你...怎么...嗯...呜...怎么还...不射...嗯...”
妈妈一只手无力的推着我的胸膛,又带着哭腔的呻吟说出了令我气血上涌的话语,这句话带给我的动力可比春药厉害,让我抽送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因为...我爱你啊...妈...”
“呜...嗯...呜呜呜...嗯...”
我也不知时间过了究竟有多久,妈妈就像暴风雨中随波逐流的小船一般,任我征伐,一直到阴茎的麻痒感渐渐变成了麻木感时,我才有了射精感,舒爽的叫喊了两声,在妈妈的又一次高潮下,将积攒了数天的浓精全部注入到了妈妈体内。
据我估算我和妈妈做了接近两个小时,这也导致了第二天妈妈走路甚至都有些不自然,自然几天里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但对我的夜袭妈妈也渐渐习惯了,但依旧保持着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尊严,白天不给我碰,甚至对一些亲密动作都不愿意做,而且每晚都会矜持地象征性挣扎几下,结束后又会一脸冷淡的将我赶回自己房间。即便我为妈妈口了很多次,央求了她很多次,妈妈也始终没给我口过。
按照妈妈的话来说就是,“哪怕我们成这样的关系了,但我还是你妈妈,你不能作践我!”(未完待续)
ps:话说怎么分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