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正在两个男人把我按住欲行不轨的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傻……”按着我的男人一边骂一边回头，看到眼前的人却表现出出人意料的尊敬，“哎呦，是姜老师呀，您怎么来了？”

　　“你们两个可真长本事了啊！半年没见，学会欺负女人了！”那个男人厉声说。

　　他长得瘦瘦高高的，穿着格子衬衫，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我并不知道他如何能让两个如此健壮的男人听他的话。

　　“不是，这是误会，误会……俩男人陪着笑说。”

　　“给人家道歉。”两个男人忙不迭地对我鞠躬道歉，在姜老师的训斥之下又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你。”我对这个及时雨一样的男人万般感谢。

　　“不客气。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后来我们一起吃了饭，我唱歌的时候也经常看到姜老师来捧场。

　　姜老师的人缘似乎很好，很多人都巴不得奉承他。

　　后来我才得知，这位姜老师虽然表面上是一所高中的语文老师，第二重身份却是这个地区黑社会的三大头目之一。

　　这很让我吃惊，因为我心目中的黑社会都是络腮胡、大金链子、纹着花臂的那种人。

　　这个知识分子模样的姜老师，怎么看怎么不像。

　　姜老师走私大麻，自己也吸。

　　靠着这门铤而走险的生意，他赚的盆满钵满。

　　可是姜老师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这些。

　　他和我谈诗歌，谈文学，谈他这各国旅行的经历，还拿出很多美景的照片送我。

　　姜老师有很多很漂亮的女朋友，经常换，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提过什么要求。

　　我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对我是不一样的。

　　婆婆的病情进一步恶化了，急需十万元医药费。

　　为了救婆婆，我决定问姜老师借钱。

　　“钱我倒是可以借给你，只是这样合适吗？我怕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在我对姜老师说明情况之后，他斟酌着。

　　“什么麻烦？”不谙世事的我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妥。

　　姜老师没有说话，很快就把钱给了我。

　　“你在酒吧的客人？他为什么给你钱？你和他做了什么？”方辰觉得事情有蹊跷，一直质问我。

　　“你应该放心，我们只是朋友。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的。”我答道，对于他的不信任有些生气。

　　“……也是。不管你做了什么，还是为了我妈，为了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真的生气了。

　　我和他过了这么多年，他为什么对我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没什么。谢谢你，老婆。”方辰拿了钱，还是一副满腹狐疑的样子。

　　之后的日子里，我仍然在酒吧唱歌挣钱，方辰也努力地推销他的房子。

　　我们都竭尽全力救治我的婆婆。

　　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因为心有芥蒂，方辰很少碰我的身子了。

　　即使我缠着他弄，他也只是草草了事。

　　2011年12月11日，是一个改变了我一生命运的灾难日。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所在的城市刮着大风，很冷。

　　方辰要去加班，临走冲了一杯热奶茶给我。

　　巧克力味的优乐美。

　　我喝着甜甜的奶茶，想起“你是我的优乐美”的广告，笑了。

　　这杯奶茶的味道是否有些过于甜腻了？

　　也许是方辰加多了糖吧。

　　喝完奶茶，我钻进被子里玩手机。

　　看着校内网上的同学过得风风光光，有的自己创业，有的嫁入豪门，有的还在辛辛苦苦挣钱还房贷。

　　谁都比我们这样的惨状要好。

　　想起他们看到我们结婚的时候羡慕的眼神，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面容丑陋，一脸麻子，体型肥胖的陌生男人趴在我身上。我的床边还站着另一个瘦高的男子。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

　　“嘻嘻，是你男人让我们来的，你男人同意我们操你的，小骚逼。”肥男人说道。

　　“不会，没有……你们误会了。请你们……离开。”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感觉四肢柔软无力，整个身子轻飘飘、软绵绵的不能动，瘫痪了似的任凭摆布。

　　“我们一点都没误会。”胖男人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的两只乳房从胸前跳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乳房。

　　“不要……强奸啦！救命！”我尖叫着，却发现我连大声尖叫的声音都没有了。

　　身体的异样让我惊恐。

　　我的乳房在男人的抚摸之下开始翘起来，身体开始发情，整个人欲火烧身的，小穴里有一种灼热的瘙痒，似乎有几百只蚂蚁爬在里面，只想着有一个肉棒能插进去止住这瘙痒。

　　“强奸？你看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我们强奸？”胖男人冷笑着扒下我的裤子，我湿哒哒的小穴暴露在这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

　　而胖男人粗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我两腿之间的湿润。

　　“现在出来卖的女人真的是爱装逼，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旁边的高瘦男子也附和着嘲笑我。

　　奶茶……那杯奶茶！

　　是方辰出卖了我。

　　是我深爱的初恋，是我忠诚以待的爱人，是我的丈夫我的初夜对象，出卖了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以自由落体的速度下坠，下坠，下坠。

　　坠进一个漆黑阴暗的无底洞里。

　　“你们给了我老公多少钱。”我听见自己柔软无力的声音。

　　“十五万，足够你婆婆做透析了。不过你得让我们操十五次。”高瘦的男人说，“不过也就这十五次了，之后我们怕是要玩腻了。虽然我家有的是钱，我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哭出声音，眼里却不断地涌出泪水来，浸透了枕头。十五万，是你的爱情的价码么？我的爱人。

　　奶茶里的淫药是强效的。我开始强烈地发情，呼吸一声比一声重，最后成了无可奈何的娇喘声。

　　胖男人色情地摸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求我操你。求我。”

　　“嗯……哼……”我咬紧了嘴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快点求我！”男人狠狠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催促道。

　　不行，不可以。

　　我心里的声音对我说，你不能这样堕落。

　　被下药强奸是一回事，主动请求别人侵犯你是另一回事。

　　你不能像个发情的婊子一样，哀求陌生的男人把他肮脏的阴茎插进你的身体里面。

　　你不能。

　　嘴唇被我咬得流出了鲜血。

　　“呵，小婊子还挺倔的。也好，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你。”胖男人不再要求我开口，而是直接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白皙的双腿掀起来搭在自己的双肩上面，自己扶着粗壮的肉棒插进我滴滴答答流着淫液的阴道里，然后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像个肉球似的。

　　《红楼梦》里有个荡妇多姑娘，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后来我想，这个胖男人压在服了淫药，全身酥软的我身上的时候，应该也有类似的感觉吧。

　　只是少了多姑娘的淫言浪语。

　　我的小穴之前只被方辰一个男人插入过，很紧，此刻又被淫药弄得水淋淋的。

　　胖男人在我身上撅着屁股大力抽送，很是得趣。

　　我被他两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快要窒息了，却不可抑制地感到小穴里十分舒爽。

　　“嗯……哼……”我死死地闭着嘴唇，鼻子里却发出娇媚的轻哼声，在胖男人的耳边轻轻吹气。

　　“小骚婊子，还在这儿撒娇，撩死我啦。”胖男人终于喘着粗气，把他污秽的淫液泄在我的小穴里。我恨不能立刻起身去洗澡。

　　我不干净了，怎么办呢？

　　我的阴道里流淌着这个陌生男人腥臭的精液，原本想一辈子只给方辰一个人插入的身体，现在已经变得污秽不堪。

　　而出卖我的人，不就是方辰么？

　　“兄弟，你爽完该我啦。”瘦子在一旁坏笑，“我要爆这女人的菊花，嘿嘿。”

　　“不，不要动那里！求你！”我从来没有让方辰动过那里，因为我觉得那是排便的地方，是不可以插入的。

　　“现在知道开口求爷了？晚了！”胖男人粗暴地把我的身体翻了个面，掼在床上。我光溜溜的屁股对着他俩，微微颤抖着。

　　瘦子淫邪地笑着，用手使劲掰开我那两半浑圆白嫩的屁股。一朵淡粉色的菊花在他的眼前娇羞地含苞待放。

　　“你的菊花从来没被人玩儿过吧？”瘦子问我。

　　“没有……求求你不要动那里……”

　　“哈哈，原来你还是个『屁眼处女』！正好我来破你的处。来，拿手机拍张照片，纪念一下你的小屁眼儿破处前的样子。”

　　“不不，不要拍照……”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啜泣着，“你们不要这样……”胖子拿来手机，“咔嚓”一声，把我撅着屁股、露着菊花的淫荡样子留在了手机里。

　　还拍了菊花的特写。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耻辱感，但是这种耻辱感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淫荡地发情了。

　　小小的菊花非常紧实，瘦子毫不客气，把他丑陋的阴茎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是停不住的啜泣。

　　他的肉棒在我的菊穴里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把疼痛感带给我。

　　我的菊花里流出了血，我感觉整个屁股要着火了，里面辣辣的。

　　“哈哈，好紧的处女屁眼！其实屁眼能扩好大呢，等我把你调教好了，你这骚屁眼里面五个鸡巴都放得下。到时候你就要跪着求我插你了。”瘦子双手掰着我的白屁股，看着我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猥琐地嘲弄着我。

　　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撅着屁股，任凭这个陌生男人在我的菊花里进进出出，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痛苦。

　　我不知道他到底插了多少下，用了多久。

　　这一段时间在我记忆里就像一百年那样长。后来他也停止了，射了白色的东西在我的菊花里。

　　“骚婊子，今天我们两个爷干你，你爽不爽？”瘦子从我身上下来，掰着我的脸问我。

　　“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吧？”我望着这两个不速之客，感到此生前所未有的疲惫。

　　“呵呵，爷们儿不着急走。你刚才是不是喊了强奸？”瘦子说。

　　“是，她说咱们要强奸她！”胖男人也说。

　　“呵呵，咱们赶紧拍几张她淫荡的照片，省得她以后报警说咱们要强奸她。”两个人一起拿出手机。

　　“不要……不要拍啊！”我提出了无可奈何的抗议。果然他们没有理睬我，开始爬上床来给我摆姿势。

　　我躺在床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

　　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蜜缝。

　　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中间阴户大开，里面的淫液混杂着男人的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

　　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像撒了一泡尿。

　　他们就把这个样子的我拍了下来。

　　两个猥琐的男人又拍了许多淫荡的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绝望地望着天空。

　　天空还是那样湛蓝，那样明静。

　　可是我那现世安稳的梦想却不复存在了。

　　随着淫药的药效褪去，我身体的不适感渐渐加重，尤其是肛门处，疼痛得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子。

　　我的四肢又听我的大脑控制了。

　　我光着身子走下床，找了红霉素涂在自己的菊花上面。

　　它很快会好的吧。

　　然而，身伤易愈，心伤难合。

　　我的未来会怎么样呢？

　　方辰回到家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让你的老婆卖淫！”我红着眼睛，狠狠瞪着他。

　　方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

　　然后，他竟然也扬起手，扇了我一个耳光。

　　“是谁先开始的？要不是你自己欠操，先让那个姓姜的老男人日了，我能这样吗？你自己不自重怪谁？怪谁？”

　　“你胡说！我和姜老师之间是清白的！”

　　“你哄鬼呢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烂事儿！”方辰的眼睛也红了，像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咆哮着。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我想要生死与共的男人，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从来没想过方辰会打我，也从来没想过他竟然这么不信任我。

　　这一天是我和方辰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吵架。

　　我们像两条互相撕咬的狗一样，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打起来，摔碎了相框、杯子等所有不值钱的东西。

　　“贱女人！”方辰把我推倒在地上，掐住我的脖子，红着眼睛撕开了我的衣物。那一瞬间我以为他要杀了我。

　　也好。就这样死在爱人的手里。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你看看你的淫水，多么淫荡！操，屁眼也给人插了？”方辰没有杀我，而是看着我赤裸的下体骂起来。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杯奶茶里加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我冷冷地反问。

　　“贱女人，别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方辰狠狠地拽着我的两只乳房，使劲揉搓我的乳头，敏感的乳头被他捏得红肿起来。

　　接着，他竟然跪在地上，从裤裆里掏出阳物，套上了避孕套，掰开我的双腿，狠狠插了进来。

　　“爽不爽？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喜欢被大鸡巴操？”方辰凶巴巴地问我。我却难以开口，因为他的双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窒息。

　　“不是……”我听到自己有气无力的声音。

　　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方辰的阳物插在我水汪汪的蜜缝里面，插出了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看你一脸骚样子！你就是个下贱的骚逼！”方辰一边干我，一边左右开弓给了我一顿耳光。

　　“是，我就是个下贱的骚逼，你高兴了？我告诉你，下午那俩人比你大多了！我很爽！”我突然用手环住方辰的脖子，直视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

　　方辰看到我下贱的样子，反而更加的兴奋。

　　“小贱人，小母狗……”他再一次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窒息，同时加大了插入的深度和力度。

　　噗嗤，噗嗤。

　　不知是淫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还是女人本能的生理反应，我在窒息之中达到了高潮，阴道里喷射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射在方辰身上。

　　“你潮吹了？真是骚逼。”这是我的第一次潮吹，居然是在被两个陌生男人轮奸之后。方辰看了，忍不住骂道。

　　“嗯—— 啊啊—— 我好爽—— ”我用双臂搂住方辰的身体，紧紧抱着他。双腿也像缠绕的藤蔓一样，紧紧把他的腰缠住。

　　方辰啊，你是我爱的人，是我心尖上那个人，你永远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你背叛了我，出卖了我，可我怎么舍得责怪你呢？

　　你喜欢婊子，我就做一个婊子。

　　你喜欢看我堕落，我就堕落给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