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我幽幽转醒,衣柜里满是精液的腥臭味,我应该是被这股味道熏醒的。只有我一个人躲在衣柜里,精液的味道如此充满男性气息本该是令人开心的事情,但我清楚的明白,这散发浓烈雄性体味的精液并非出自我的小鸡巴。而是那个将我母亲操成母猪的黑人留下的。
我抚摸着衣柜门上已经干涸的精液,哪怕是已经干燥失去活力,我也能从触感中感受到它们曾经是多么的有活力!
我轻轻推开柜门,透过缝隙向外面瞄了几眼,母亲和乌达都已经不见踪影。我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面前的大床上满是精液的腥臭味和母亲淫液的骚味,整个床单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
在我印象里自主坚强的母亲居然会被一个黑人操成这样,我直到现在还无法接受。就在我恍神的时候,浴室里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轻轻走到浴室门口,毛玻璃加上百叶窗的阻隔,从外面根本没有办法看到任何东西。我一手运起内力,一手按在额头,透过内力的连接,浴室内的一切对我而言如亲眼所见一般,再无阻隔。
只见浴室中一个丰臀纤腰的美熟女正如同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而一个浑身漆黑毛发旺盛的黑人正在美熟女的身后不断挺动着腰肢,这两人正是我的母亲和乌达。
“啊啊...你...你快停下来,不是..不是说好了,不再..嗯...啊啊!!!”母亲的淫叫不绝于耳,一对巨乳垂在胸前随着乌达耸动的速度不断摇摆。
“法克!你这头黄皮母猪还要意思说,明明就是洗个澡,非要撅起你的大肥屁股在乌达面前晃来晃去,这不是在求乌达给你下种一样吗!法克!干死你这头不知廉耻的母猪!”乌达一边说着,一手啪的一声打在母亲的肉臀上,声音大的出奇,竟然把我吓了一个哆嗦,而母亲丰满的臀部也被这一巴掌打的肉浪迭起。
“啊..疼..我只是在洗头发,你的精液不少都蹭到我的头发里了,洗头肯定是要弯腰的,啊...才..才不是在勾引你呢!啊啊~~!”母亲带着媚态的辩解丝毫没有任何说服力,哪怕是在我这个旁观者听来,都充满了色情的意味,与其说是辩解,不如说是对着心爱的人献媚的痴女更加恰当。
“你还狡辩!狡猾的母猪,你们华国女人真是不懂规矩,不知道男性在说话的时候女性不能插嘴和反驳吗!你这个没教养的鸡巴套子!今天就让乌达好好教育教育你!”说着乌达双手左右开弓对着母亲的大肥屁股就是一通巴掌,母亲的臀部十分丰满,走起路来都是一颤一颤的,加上母亲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对她的屁股进行这种力道的打击,她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屁股居然是敏感点,只见乌达大手不断地拍在母亲的屁股上,母亲的身体便跟着乌达的动作不断颤抖。
“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随着母亲的一阵娇呼,乌达抡圆了巴掌狠狠的拍在母亲的屁股上,这一下用力很大的力气,生生在母亲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手印,而母亲也因为这一下拍击昂起脑袋,双腿颤抖,淫液不断地从小穴中流出,哪怕乌达的大鸡吧已经将母亲的小穴塞得满满登登,依旧有淫液顺着二者交合的缝隙不断溢出。
母亲居然被这一巴掌打高潮了?!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显然乌达也没想到母亲会因为打屁股而高潮,也愣了片刻,随即大声骂道:“你这个变态的黄皮母猪,居然打屁股就会高潮,操死你!操死你这条母狗!”
“哦哦!操我..啊啊...用力,啊啊啊,屁股..呜..屁股好舒服!啊啊啊!”母亲虽然已经高潮了,但是随着乌达大鸡巴的抽动立刻继续浪叫起来。
“母猪!喜欢我的鸡巴吗?”乌达忽然停下了动作。母亲正在兴头上,哪里能容得他停下,扭着大屁股自己不断地吞吃乌达的鸡巴。乌达见状一双大手钳住母亲的纤腰,生生将鸡巴拔出大半,仅有龟头还留在母亲的小穴里,母亲被止住了动作,屁股扭来扭去却得不到发泄,只得应和道:“喜欢,喜欢死了,亲老公,快给我,快给我!别在戏弄人家了!”
“嘿嘿,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乌达说着又拍了母亲的屁股一巴掌。
“啊..给我你的大鸡巴,给我乌达的大黑鸡巴!”
“可以给你鸡巴,但是不是随便什么人乌达都会操的!”
“大鸡巴..亲老公,你要什么,你想什么,求求你,我都答应,快给我鸡巴!快给我鸡巴啊啊啊!”母亲急的哼哼直叫,乌达见状大声说道:“你要你做我的女人!在我们的部落,一个男人可以娶很多个女人,我也有很多女人!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嘛?”
“我愿意!我愿意!求求你,给我你的大鸡巴!!”听到这里,乌达嘿嘿一笑,下身一挺,二十多公分长的大鸡巴整个插入母亲的身体,只见母亲的小穴因为这一插又喷出了很多淫水。
“啊啊!!大黑鸡巴太爽了,噢噢噢噢!!要死了,要死了!!”
“要射了!怀上我的孩子!给我生一个健康的孩子吧!”说着,乌达俯下身子前胸紧贴母亲的后背,双手一手一个抓住母亲的双乳,鸡巴挺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几分。
“哦哦哦哦哦哦哦!射进来,射进来,我要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嗷嗷嗷嗷!!”
“你给我生了个孩子,那你原来的儿子怎么办?”母亲听到这里,明显是有些犹豫的,我能感受到我在母亲心里远远比这个粗鲁的黑人重要得多。
“怎么不说话了?”乌达见母亲不做声,作势就要停下动作,母亲立刻说道:“让他叫你爸爸!”
\t浴室门口的我听到母亲让我叫乌达爸爸,下体的小鸡巴又有了反应,稀薄的精液不断从马眼流淌出来。
乌达听到这里十分开心,一咧嘴下身猛地一冲。
“啊!”只听母亲一声高亢,乌达一生怒吼,二人双双软下身子,穿着粗气。乌达一身的重量都压在母亲身上,把母亲的一对玉乳压得扁平。
\t而此时的母亲双眼翻白,舌头长长的吐出,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淌到地上,双腿如同青蛙一样劈开,混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从二人的交合处潺潺而出。看着乌达壮硕的身躯,我不知怎么后退了一步碰到了洗手池边上摆设的日用品,弄出哗啦啦一阵声响,吓得我赶紧逃回外屋躲着。
“谁?”母亲声音还带着几分媚态,却第一时间警觉起来。乌达却又动了几下屁股说道:“可能是进门的时候我的药没放好。”
“药?”我想了想之前乌达的举动,难道是因为这个药才让母亲沉沦欲海?如果我能拿到这个药,那是不是!
随后脑子里便是母亲诱人的身姿和女友可爱的样貌,可我刚想到这,就外面似乎就有了开门的声音,我不敢大意,只得赶紧返回衣柜藏好。
房门打开,我透过衣柜的缝隙看了看,是乌达的父亲。他走进屋子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咧嘴大笑,露出一口黄牙。
似乎母亲她们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多时,母亲裹着浴袍走了出来,本来就玲珑有致的身形在浴袍的勾勒下更显诱人,一对酥胸北半球露出大半,关键点却被浴袍遮住,而后便是不堪一握的腰肢和摇曳生花的大屁股,一头长发已经盘成了发髻,用一根木簪子插着,加上母亲刚刚还在和乌达操逼,整个脸上还带着些许春意,乌鲁在非洲哪见过母亲这样的美人,登时裤裆就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从我的角度看,乌鲁的鸡巴比他儿子也不逊色多少,至少比我的要优秀太多了。
随后乌达也跟着母亲出来了,与母亲不同,乌达一丝不挂,一根大黑鸡巴就直挺挺的当啷在那,随着乌达的脚步一摆一摆的。看见他爸来了,也不避讳,直接将母亲搂在怀里,母亲双手抓住胸口浴袍防止脱落,俏脸微红,对着乌鲁点了点头,似乎就像是媳妇见了公公一样。
“父亲,这个女人很棒!奶子也大,屁股也大,我要她做我的妻子!”乌达说着又拍了母亲过在浴袍里的屁股一下,把母亲拍的一阵惊呼。
乌鲁上下打量打量母亲,点了点头说道:“虽然她还不错,但是她不能做你的正妻,只能做你的妾室,我们还是要保持血脉的纯正才可以的!”
“父亲,你说的有道理!”乌达说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母亲,正色道:“华国女人,你只能做我的妾室,这样才能保证我们部落领袖血统的纯正性!”
我在衣柜里听着这一切,暗自啐了一口,黑鬼有什么血统纯正性。母亲这么骄傲的人,仅仅是被你下药骗了身子而已,根本不可能同意嫁给你,更何况还是做小?
可就在我嘲笑黑鬼们异想天开的时候,母亲却红着脸点了点头,那副模样实在难以和我印象里女强人母亲的形象重合。
母亲怎么可能会同意嫁给这个小她不知道多少岁的小黑鬼?还同意做妾室?这世界是怎么了?虽然心头不解,可我的小鸡巴却因为这种刺激再次流出了精液。我的内裤此时早已被精液打湿,我却又不敢多做动作,生怕被外面的三人发现,只能忍着湿乎乎的裤裆继续听他们说话。
乌鲁看着母亲顺从的样子,皱了皱眉对乌达说道:“你对她用了药?”
乌达点了点头。
药,又是药,到底是什么药?能让母亲这样的人雌伏在这样一个满身臭味的黑鬼身下?我不由打起精神仔细听着。
“那药实在太少了,做起来还很麻烦,要省一些才好!”乌达听了父亲所说却笑道:“不一样了父亲,你看这个女人和那个去我们那里考察的那个女人,他们在华国都是大官!对我们来讲很稀奇的东西,她们随便就能弄到!到时候,要多少有多少!整个华国都是我们的!”
“是的,公公,我和秦夫人虽然不是华国说一不二的人,但手里多少有些权利,你们想要的东西,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帮您去弄。”母亲顺从的说完,乌达摸了摸母亲的头说道:“真是个乖女人,等过几天,我们族里的好日子,我要把你娶过门!”
原来,在乌鲁部落也有娶过门一说,只不过风俗和礼仪与华国相去甚远,此时暂且按下不表。
母亲听了乌达的话,居然噌的一声跪了下去,抱着乌达的大脚高兴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能嫁给老公你真是太幸福了,到时候我让咱们儿子给咱们做伴郎。”
“咱们儿子,哈哈哈,好好!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而后乌鲁和乌达让母亲去一旁穿衣服,他俩则换成了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吗,然后讲一个纸条递给了乌达,乌达随手踹到了兜里。
这应该是才是他们的秘密,这是不是跟那个药有关?可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怎么才能弄到那个药,还有怎么才能救出母亲呢?
一时间思绪万千,待我回过神来,乌达和母亲都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去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但这无疑是我离开这里的好时机。
就在这时,乌鲁父子带着母亲离开了房间,就在离开的时候,母亲的右手悄悄在墙上不知刻下了什么。乌鲁父子还在叽里咕噜的聊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母亲的动作。
见到三人离开,我赶紧冲了出去,来到墙边,用手细细摸了摸刚刚母亲碰触的位置,赫然是母亲用指甲刻下的两个字。
“抽屉。”
“这...”我一时有些理不清状况,
难道母亲这一切都是做戏?可浴室里的情况可不是做戏两个字能形容的。母亲已经知道我在这了?
顺着母亲的指示我几乎打开了房间里的所有抽屉,终于发现了一张使用不知什么颜料写一堆歪歪扭扭的符号的纸片。
“这难道就是那个所谓的药的配方?”可我根本不认识乌鲁他们部落的语言,只能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能会他们那的方言了。
想到这我赶紧将所有的符号用另一张纸记下揣进兜里,而后将房间恢复成原样离开了房间。
“或许可以去问问雨竹。”我的女友虽然还是学生,但学识过人,虽然希望渺茫,但是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母亲现在应该是因为有求于人,加上这个药物控制才成了现在这样无法脱身,刚刚在墙上留下暗示应该就是为了让我去帮助她解决药物的问题。可母亲为什么要委身黑鬼呢?明明还有其他办法可想的。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乌鲁乌达带着母亲已经到了楼下。
楼下赵三正在车前等候,见到三人出门,恭敬行礼道:“酋长、王子、方董!”
结果乌鲁还没搭话,乌鲁先说道:“没看到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吗?要叫王妃!不长眼的东西。”
眼见乌达骂了赵三,母亲连忙道:“没关系,公公,我这不是还没过门吗,叫我方董也没什么。”听到母亲的辩解,乌鲁眼中的凶戾柔和许多。哼了一声,进了车里。
乌达拍了拍赵三的肩说道:“我父亲就是这样,对传统的东西看的很重,赵先生见谅。”
“没事没事。”说着赵三打量着母亲,心中啧啧称奇。
“走吧赵先生。”说着乌达进了车里,看着车外的母亲说道:“过几天我们会去你的公司找你,娶你过门。现在你先回去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母亲此时如同一个小媳妇一样,对着乌达鞠了个躬说道:“请老公和公公注意安全。”
说完赵三发动车子,逐渐离开了母亲的视野。
“这药这么厉害?”赵三一边开车,一边喃喃自语。
“赵先生你在说什么?”乌达忽然问道。
“没,没什么。”
“哦,那请您专心开车吧!”
“好的,好的。”
另一边,眼看车子远去的母亲也回到了自己的车子里,倚在车座上大口的穿着粗气。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我在他身边就兴不起反抗的心思。这整个事透着蹊跷,他们有这么厉害的药物能够将人控制到这种地步,那秦夫人的怪异也就能够理解了。我只要兴起反抗的心思,就会浑身发痒,情欲难止。”母亲抬手运气,内力顺着经脉游走,将体内蠢蠢欲动的药效压制下去,可脸上依旧潮红,下体依旧发麻发痒。
原来母亲本是想送走他们自己回来拿走符号的,可只要母亲兴起这个心思,就会情欲难止,逼的母亲只能躲回车里。
“连我都要受制至此,这个东西一旦量产,后果不堪设想。”说着,母亲看向酒店道:“儿子,你可千万要看到我的暗示呀!”说完母亲将左手探入自己的裙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