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狐狸精案•其终
傍晚,马彪等人终于在陋巷的泔水桶里找到了百里艳娇。被玩弄过后,她便遭人丢弃在泔水里。此时此刻,她神智迷离,口舌外吐,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恶臭,被人淋得满身都是精液。为了给她清理一身污物,马彪等人费了不少功夫,而在此期间,她也逐渐恢复了神智。
一苏醒,百里艳娇便问:“银环呢?……”
“她在回春堂对楼的清泉客栈,客栈内有药浴池,可化解体内淤伤。”马彪架着百里艳娇的腋窝,搂她的身子入怀中,以此将她扶起,又不忙客气道,“百里女侠,案子已经告破,多谢你与银环二位相助。若不嫌弃,今夜你就在清泉客栈内歇息歇息,所有费用由本县承担,明日再走也不迟。”
马彪强壮的身体紧紧拥住百里艳娇,那宽厚的胸膛压着她的美乳,令她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她抿着朱唇,兀自娇羞道:“也罢……如此也好……”
……
客栈客来稀,但闻娇女啼,寻声入瑶池,云雾盖漫地,挥手散雾迷,艳色映眼底。池中三娇女,白肉赤身嬉,纤腰杨柳细,乳肥水波起。
忽而,银环自水中探出脑袋,甩去满面水汽,又将湿漉漉的头发收至脑后,一见眼前人,惊喜无比,赶忙招呼道:“艳娇,你怎这会儿才来?快脱了衣裳过来~”
闫二娘与颜三娘亦潜泳于这偌大的药池中,享受着药浴的滋润。
颜三娘大呼:“二娘,你看艳娇来了呢!”
闫二娘一望,招手呼唤:“艳娇,你还等什么呢?快脱了衣裳,我们一起!”
“好!”百里艳娇一答应,赶忙脱去马彪给的单薄衣裳,作预备跳水状。只见她两腿轻盈的一蹬,顷刻间,整具娇躯化作一道悠长而美妙的抛物线,遂而“嗵——”的落入水中,激起水花一片片。
瞬间,一股暖流沁入百里艳娇心脾,化去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觉察的寒意。遂而,暖流随她的奇经八脉逐渐扩散,渗入肌肉中,化解了她浑身肌肉的酸胀之感。如此舒适的暖意令她不由得飘飘欲仙,恍若超脱生死之外。
“如何?瞧你如此惬意,伤势应当无碍了吧?”银环游来,轻柔的搂住百里艳娇纤细的腰肢。
“哪儿有这么容易好的,只是疼痛稍缓了些罢了。”百里艳娇回身,望向银环,亦抚摸起银环腰肢上缝合伤口的线脚来:“你的伤呢?还疼吗?”
银环摇头,道:“倘若羊肠线的线脚不开裂,那便应当无恙。”
“辛苦你了。”百里艳娇叹了口气,“当时见你将要丧命,我心都揪起来了。”
“你伤得比我更重,你才把我担心坏了。”银环摇头,“好了,我俩不说这些了。这药浴池子如此之大,好好享用一番才是。”
颜三娘浮在水面上仰泳,白花花的肥乳如两座水上小岛。但闻她笑嗔:“二位女侠可真亲昵~”
百里艳娇答谢道:“二娘,三娘,昨日亦多谢二位鼎力相助,我二人才能侦破此案,活着回来。”
“那就……”颜三娘幽幽的游到百里艳娇身旁,“给我再唱首曲儿吧~”
闫二娘眼珠子一瞪,呵斥道:“三娘,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无事。”百里艳娇嫣然一笑,“三娘想听,我唱便是。”
只听百里艳娇一开口,曲声便绕梁许久,不绝于耳,如仙音袅袅,叫人心中无数感情翻涌,一时间大喜又大悲。
“真好听……”颜三娘深深陶醉其中,不禁热泪盈眶,“可惜,明日我们要回梁州了,不知何时才能再听到艳娇的歌声。”
“若有缘,我们定能再会的。”百里艳娇望向颜三娘,转而问道,“二位,我有一事,想问二位久矣。”
“且说。”
百里艳娇犹豫一番,直言道:“二位从梁州而来,应当知道一年前有件事在梁州闹得很大吧?”
闫二娘望了百里艳娇一眼,故作糊涂,答:“我不知艳娇你所指何事呢?”
“自然是江湖中人争相夺取的《铁艺铸造机要》了。”
百里艳娇此话一出,闫二娘与颜三娘神色大变。
见此状,百里艳娇自觉心中猜疑印证了五六分,便分析道:“据闻,这利剑号从吴家喜得《铁艺铸造机要》,却不知缘何又落入了一天竺高僧手中。高僧为化解世俗争端,欲召开焚书大会,旨在于一众江湖豪杰面前销毁此图谱。可惜江湖中,觊觎此图谱者非屈指可数,以致焚书大会的预备工作状况百出,不得不一拖再拖,而高僧亦迫于无奈,从梁州迁移到了嵩山一代弘扬佛法。
“不瞒二位,昨日,我与银环查出狐狸精行凶集中于三月,并多向梁益之地前来的僧侣下手。如此巧合,依我看并不简单。江湖中人竞相争夺的图谱、莫名其妙出现的狐狸精、大量失踪的梁益僧侣,以及……突如其来的二位梁州女侠,若其中没有玄机,我是不信的。”
闫二娘神色慌张:“可能……只是巧合吧?”
“二娘,事已至此,已经隐瞒不了了。”颜三娘叹了口气,潜入水中,连连吐起泡泡来,转而半颗脑袋浮出水面,悠悠道,“天下第一歌女不仅人美胸大歌甜,还很聪明呢……呜,我真是服得五体投地了。确然,我与二娘正是为丢失的图谱而来。”
百里艳娇若有所思的颔首,又说道:“隔墙有耳,我们回屋细说。”
遂而,四人急匆匆的梳洗完毕,回到闫二娘开的房间中。
这回,闫二娘无奈不做隐瞒了,语之:“艳娇,我们也并非有意瞒你,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二人不愿牵连于你二人。可事到如今,我唯有实话实说了。
“年初,达摩禅师带众弟子东迁途中,曾遭遇小贼窃图谱。好在禅师武艺高强,图谱并未遗失。事后,为保图谱,禅师不得不用了偷梁换柱的计策——他平日随身携带一本假图谱,又命一名小徒儿携带真图谱,暗中自南绕小路至嵩山。原本此计万无一失,可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那小徒莫名失踪,图谱更不知所踪。
“我二人与禅师有些渊源,因此,禅师暗中托付我们调查此事。我们找寻了一路,终于在此地得到了些线索。正要上山探查,好巧不巧遇见了二位,便打算借二位之手,多探查点线索。先前未能详实以告,实在情非得已,真是万分抱歉。”
听罢,百里艳娇不由得黛眉紧皱,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
“糟了!”百里艳娇一下子茅塞顿开,“此事绝不简单,我们被人算计了!”
闫二娘与颜三娘面面相觑,不知百里艳娇所谓何事。
百里艳娇当即解下自己的发簪,塞到闫二娘手中,着急道:“二娘,你快去百里镇,找当地县令之子徐行,徐行正妻是我大姐百里艳香。你将此物出示给我大姐,并述之两句口诀‘枪出乱花,心稳泰然’——这两句是我家祖传乱花枪的头两句心得,大姐一听便知是我托付于你。届时,你就告诉他们,我在此地有危险,急需县衙派人支援。”
闫二娘不解道:“等等,你这是何意?为何有危险?”
“因为,恐怕不出明日,贼人就要带着《铁艺铸造机要》跑了。”百里艳娇捏紧拳头,“唯有今夜,我们才有时间前往县衙,一探究竟。”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皆露惊骇之色。
“艳娇,你说这番话,可有凭证?若我们贸然行事,定会被马彪盘问。”
百里艳娇沉思片刻,道:“依我推测,那两妖人并非是真正的狐狸精。真正的狐狸精,是马彪。”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惊呼道,“竟有此事?”
想起马彪,百里艳娇便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她将自己的推测娓娓道来:“最初引起我怀疑的,是马彪对待狐狸精案的态度。他频频表示狐狸精案似有鬼神作祟,意图含混过关。毕竟,我与银环是县令亲自请来的,马彪若是真凶,自然不乐意我们搅局。当夜马彪强暴于我,还将我打得无法起立,难说没有异心存于其中。
“再让我感到不解的,是马彪忽然转变的积极态度。第一日他还胡说鬼神作祟,第二日大清早便着急忙慌的遣部下上山打先锋,不外乎打算先我们一步进行布局罢了。在山上,我们遭遇怪事连连。与老乔走散后,银环更是遭人偷袭,想来都是马彪布的迷魂阵而已。
“另者,银环伤势颇深,险些丧命。同样遭人下黑手的老乔却只是扭伤了几处手脚,连骨折都未见。况且,老乔衣衫虽有泥土沾染,可泥印更像是用手抹的,而不似跌倒时蹭上的,这点亦非寻常。老乔身上谜题重重,一路都在监视我与银环,而将他派到我们身边的恰是马彪其人。
“而最叫人怀疑的,是县衙操练场上的狼牙棒。众所周知,狼牙棒乃北方魏虏善使的兵器,并非本朝制式兵器,而马彪竟能将此兵器舞得虎虎生风,必是极为善用之故。依我看,马彪与北方魏虏关系颇深……”
银环问:“可这些都只是勉强推测,并无十足的证据。”
百里艳娇作答:“确实,虽然眼下我并无证据,可若我们去县衙查探,查查那两名妖人,也许能有所收获。那两名妖人丹田虚弱,经脉错位,气息紊乱,神智无知,不似会特意设计捉和尚的模样。我想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也罢。”闫二娘附和道,“我与三娘此行目的是找回图谱与护送图谱的小僧。如今图谱与小僧皆不见踪影,我们又有何面目见禅师。艳娇,你大姐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们三人也千万小心。”
“二娘。”颜三娘拉着闫二娘的手,道,“你身子虚,没我的照顾,自己也得小心啊!况且,若马彪存心不良,极有可能在暗中派人盯梢我们,你也莫要大意。”
“傻二娘,我何时大意过了?”闫二娘捏捏颜三娘的脸蛋子,告别道,“那我这就走了,诸位一路小心!”
“一路顺风!”
闫二娘翻窗而出,顺侧屋屋顶翻到马厩,以此避开耳目。待她走后,其余三人也收拾起兵器,准备前往县衙……
……
“马哥,那几位女侠又来了。”
听闻属下禀告,马彪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心知肚明,这几个女子并非绣花枕头,可他未料到她们如此难对付,就连李代桃僵的计策也无法瞒过她们。他望向武器架上的狼牙棒,逐渐起了杀心。
“来者是客,放她们进来吧。”
县衙门前,马彪亲自相迎,见百里艳娇三人等候已久,忙笑着赔罪,道:“三位女侠,恕我礼数不周,害三位久等了。不过,这天都黑了,不知三位来县衙,为了何事?”
百里艳娇故作匆忙状,说道:“我们前日在县衙内落了点东西,想着明日便走了,所以来取。”
“这等小事,我差人送至府上便是。怎还要劳烦二位走一趟?”
“不劳烦诸位哥哥了。”银环轻佻一笑,道,“都是女儿家的东西,叫人害臊。”
“好吧。”
马彪无可奈何,带百里艳娇三人步入县廨。路过操练场,马彪下意识望向狼牙棒,不禁咬紧牙关,而这些微妙的表情并未逃过银环的眼睛。银环赶忙拉拉百里艳娇的袖口,向其示意情况不妙。
银环又牵起马彪的手,亲昵道:“好哥哥,我们自己去取便是。都午夜了,你早些歇息吧。”
“我不麻烦。”马彪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哈哈,你瞧我这般精神,要睡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还是哥哥厉害~”银环嘴上笑嘻嘻,心里却惶惶不安。
无论是百里艳娇,还是银环,或是颜三娘都清楚,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可若要查明真相,此行必不可免。
“到了。”马彪为三人开门,“我在门外候着,几位自行搜寻便可。”
突然,百里艳娇灵机一动,向其余两人晃晃胳膊,道:“你们先去吧,我与马捕头有话要说。”
马彪一怔,不知百里艳娇何意。
待银环与颜三娘进了房间,百里艳娇便急忙扑进了马彪怀里:“马捕头,这是你我能共度的最后一夜了,明日我们即将分别。你知道的,我好不舍……我赶着来见你,你却与银环有说有笑。你,你为何叫我如此难受!”
“难受?”马彪怔了怔,似是不明所以,其实明知故问,“百里女侠,你这是何意?”
清风明月作观客,马彪正等百里艳娇表明心意。
“呼……”百里艳娇轻轻吐出一口浑浊的热气,心想能多拖一刻便是一刻,于是下狠心豁了出去。她轻扭腰肢,扑朔着乌黑的双眸,作出一副娇羞状,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实在令人怜惜不已。
“还要我说明吗?……”百里艳娇佯装踟蹰,欲语还休,“我的清白都归你了,我的心……自然也归你咯~”
言罢,百里艳娇轻解罗衫,白衣顺着丝绸一般光洁的肌肤滑落。霎时间,百里艳娇香肩毕露,如美玉雕琢似的光滑而白皙,与皓月交相辉映。望着眼前裸露玉臂与纤腰,仅存一件肚兜以蔽体的佳人,马彪瞠目结舌,心思若秋风扫过的一汪泉水般动荡。百里艳娇见马彪不知进退,便主动投怀送抱,勾引马彪。
“但愿偷师银环的那些淫技骚招当真奏效。”百里艳娇心中默默期许。
美人入怀中,马彪岂会干瞪眼?尽管他已经尝过了眼前这具美肉的滋味,可每每面对百里艳娇,心中仍躁动不已。百里艳娇微微张开小嘴儿,含苞待放。清幽的兰香向马彪脸上徐徐吐甫,令他神魂颠倒。
“呜~~”
顷刻间,两人相拥而吻,难分是谁索求,是谁先动口。两条湿润的柔舌相互搅拌不断,唾沫顺嘴角淌不停。
“啧——啧——”唾液被搅拌,连连作响。
两人吻了好一阵子才分开,拉丝的唾沫却依旧牵连着两人唇齿。
百里艳娇抬起修长的胳膊,羞涩的低着头。马彪环臂搂住她,旋即解开了她背后的两根吊带。
“呀……”伴随百里艳娇一声轻喃,肚兜落地,白嫩的肥乳、纤细的腰肢与厚实的腹肌全部曝露在了马彪眼皮子底下。马彪抓起她的肥乳,小心的在手里玩弄,又是揉,又是捏,又是将乳头含入口中一阵吸吮。百里艳娇紧张的身子打颤,如此出卖自己的肉体,对她来说并非易事,她只盼着银环她们快些搞定,好让自己少受些罪。
忽然,马彪将百里艳娇的裤衩向下一扒,将她当即扒了个精光。她一声娇叱,立刻护住下体,望向面前的马彪,眼中隐隐带泪。为掩盖失态,百里艳娇赶忙娇语:“马捕头,你确要在此处吗?若是叫人看见了,该如何是好?”
“没我的吩咐,其余捕快不会过来。”马彪着急的搂住百里艳娇赤裸的娇躯,吻入她的脖颈,边吻边说,“你的同伴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完吧?眼下岂非你我享受快意的最好时机了吗?若错过,恐怕再无机会了。”
言毕,马彪已从百里艳娇的脖颈吻到了她的锁骨。他慌忙的脱下裤子,欲吻入百里艳娇香嫩的双峰之间,将乳香尽收入肺。百里艳娇娇憨连连,用叫春声为银环与颜三娘打信号。
马彪不禁赞叹:“你叫唤得真好听,像唱歌似的~~”
说话间,马彪将百里艳娇翻过身,又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肥臀。百里艳娇这对肥臀可娇嫩得很,一掐竟能掐出一把水来。马彪惊讶的瞪大了眼,遂而又撸直了阳根,照准百里艳娇的蜜肉,向腿缝间的蜜谷进军。
“呜~~呀啊!~~大半根都进来了~~好粗!~~好大呀!~~夭寿啦!我的小穴变成肉棒的形状啦!~~”百里艳娇疯狂摇头,两腿开始剧烈颤抖。明眼人一看便知,她股间被爆得生疼。
“啪!——啪!——啪!——”
一声声响亮的肉体碰撞印证着马彪进攻之奋力,不费须臾便令百里艳娇股间这座小城失了守。百里艳娇两腿无力支撑身子,只得全身伏在墙上。在一次次撞击之下,嫩肉与粗糙肮脏的石墙来回摩擦,她的皮肤被沙皮纸一般的墙面磨得发疼。她不由得尖叫起来:“呜~~好疼呀~~呜~~”
“很爽吧?~~”马彪抓起百里艳娇后脑勺的头发,“我晓得,如你这般的女人喊疼,多半是发骚~~你若觉得不够爽,我再给你加把劲~~”
“呜,等等呀!~~”
不等百里艳娇拒绝,马彪更奋力的撞起了百里艳娇的下体……
“啪!——”
“呀啊!~~”
“啪!——”
“呀啊!~~为何竟又如此!~~”
“啪!——啪!——啪!——”
“啊啊啊啊!!!!~~~~~~~~”
百里艳娇叫唤不止,一身紧绷的肌肉与胸前两坨大肥肉一同疯狂乱颤。
“骚货,瞧我给你点厉害的!~~”马彪按着百里艳娇的脑袋,将她贴在墙上,狠狠的向其蜜穴深处发起总攻。
在马彪的淫威下,百里艳娇反抗无力,唯有任其宰割。欲潮来势汹涌,冲溃了她的肉体防线。她双臂扒着墙面,两坨肥硕的乳肉被磨得生疼,乳头更是磨破出了血。随之,哀嚎声不绝于天际……
“啊!~~啊!~~当真不要啦!~~疼死我啦!~~”
“若你还不尽兴,我们来点别的花样~~”马彪忽然以右手大臂死死勒住百里艳娇的脖颈,力道之大,以至于将她原地吊起。她毫无准备,一时间无法呼吸,当即美目翻白,长吐嫩舌,似条哈巴狗般猛力做出呼吸状。她两条肉质结实的长腿朝前胡乱踢蹬,腹间直冒冷汗。仅不过片刻,她便两腿一软,股间一缕清尿不由自主的滋了出来。
可马彪并无收手的打算,他另一手立即伸出一指,抵在百里艳娇的腹肌上沿中心,顺着她腹肌间深邃的中线缓缓下探。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满是汗水,被马彪的手指搓至她娇嫩的肚脐口。此时此刻,窒息感已然夺走了她大半知觉,可腹肌上的异样感却令她不禁绷紧了腹肌,如大门紧闭般合上肚脐。
只见马彪一指猛插,穿过百里艳娇紧紧绷死的腹肌,硬生生抠入她受了伤的肚脐里,一触到脐芯子更是一通乱抠,不带半点放过百里艳娇之意。霎时,百里艳娇被痛觉刺穿大脑,因窒息而模糊的意识被剧痛占领。她猛张开嘴,发出无声悲鸣……
“哈哈哈哈!这般玩弄才是真的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彪不断猛冲百里艳娇水流不止的股间,撞得她肥臀“啪——啪——”发响。她的身子被马彪的右臂吊在半空,因下体遭受冲击而似秋千一般微弱的忽起忽落。但见她面露死相,双臂双腿均无力的摆动不已,没半点生机。
与百里艳娇之绝望截然相反的是马彪之酣畅,他不断深深抠着百里艳娇因受伤而剧痛难当的肚脐眼子。尽管百里艳娇下意识绷紧腹肌,可在马彪的力道前,不过螳臂当车。她是如此可悲而凄惨,精心锻炼出的一身健硕肌肉不过是任人玩弄的一坨美肉罢了。
战况愈演愈烈,百里艳娇的肚脐眼子被抠得肠油直往外冒,不知是否已被马彪抠个通透。
“你这骚货可真淫荡~~气都没了,骚脐眼子还能出油水~~下面更是蜜水浓稠~~爽死我了!~~”马彪干得不亦乐乎,左手余下四指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腹肌皮肤,似扯披风一般将她的皮扯起,险些撕下她腹肌上的皮。
纵然痛不欲生,百里艳娇却不存半点缚鸡之力,反抗不得,叫喊不得,喘气亦不得,她脑海中只存下最后一丝光亮,如夜色笼罩下微弱欲灭的烛光。
“娘的,太爽啦!~~”
马彪一声霹雳大吼,随手丢下怀中的娇肉,遂将之按在地上,狠狠做出最后的发泄。是时,百里艳娇神智恢复,立马疯狂摇头,却被马彪按得动弹不得,又被他粗鲁的灌满了子宫,又被他射得浑身都是粘稠白汁。
“哼,真骚,爽死我了!~~”
马彪望着躺在地上似蠕虫般扭动腰肢的百里艳娇,猛然一脚爆踩她腹肌隆起的肚皮。
“呜……”百里艳娇猛地吐了口酸水,一阵痉挛爬遍全身。
见百里艳娇又有了说话的力气,马彪接连踢出两脚,脚脚朝百里艳娇腹肌踩去。百里艳娇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腹肌便被踩得又青又紫,不成块状。
此时,南边传来厮杀声响……
“喝啊!——”
“呀!——”
“这两个女贼武功高强,不可留手,杀啊!——”
叫喊声之响,百里艳娇与马彪皆闻之。马彪望向倒在地上,无力再起的百里艳娇,缓步走向武器架。
“骚货,你方才踏进衙门,我便知道你打了什么算盘。你想调虎离山,可料到我已派重兵把守机要之处否?你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发骚挨我虐肏,还得被我活生生敲死。不过,你且安心,你那两个骚货朋友也不会活太久。不过片刻,她们就会与你共赴黄泉路。”
马彪说罢,手中已执起狼牙棒。百里艳娇确未料到马彪已做部署,才害得自己沦落如此田地。她明白,倘若此时不做反抗,自己必将被虐杀,她定要拿出点看家本事才是。她来时,银枪被她摆在武器架旁,而今要取回银枪,实属不易,可她心中已有了勉强应对之策。
“呵呵……你说我发骚白白挨肏,可被我玩弄的明明是你……我就是荡妇,我就喜欢被肏,我可是一点也不吃亏,我舒服极了。反倒是你,瞧瞧你那害臊的模样,怕是动真情了吧?”百里艳娇边说,边暗暗抓起地上一把尘土,“我可告诉你,我玩过的男人何止百人,我个个都像应付你似的。他们呀,可都直呼和我做爱,当真爽翻了呢……”
百里艳娇这番话,听得马彪满面涨红。他大骂:“骚货!荡妇!臭婊子!我今日就要叫你不得好死!”
马彪舞起狼牙棒,刹那间阵风四起,啸声盘旋。百里艳娇便是瞧准了马彪这招起手,此时马彪中门大开,正是破绽大显之时。百里艳娇急忙撒出手中尘土,正中其双眼。
“轰!——”
马彪目不能视,便一时心急,朝着百里艳娇重重砸去。怎料百里艳娇忍住了腹肌与脐中剧痛,奋力翻身躲避,继而从马彪裆下滑行穿越了过去。马彪下垂的巨根贴着她的颜面,遗留的精液落了她一脸,叫她恶臭难忍。马彪也因此察觉到了她的行径,忙调转棒头,再度抡起硕大的狼牙棒。
巨棒遮天蔽月,明月独存一圈凄凉的银月轮,将一颗颗锋利的狼牙映照得犹如恶鬼獠牙。
“嘶——”百里艳娇倒吸一口冷气,捂紧剧痛难当、肠油横流的肚脐眼子,急速向后翻滚,一脚踢翻武器架。
“轰!——”
武器架轰然倒塌,十余把精兵铁器散落一地。与此同时,马彪手中的狼牙棒奋然砸下,尘烟直升,墙瓦骚乱,空荡荡的操练场被这一击撼动不已。
狼牙棒与百里艳娇仅半步之隔,若她未曾躲避,腹肌早已喂了狼牙棒,遭马彪一击砸扁。
一击未中,马彪一抹眼前尘土,看清了百里艳娇所在,再而抡起狼牙棒,势要将她砸得肠穿肚烂。
霎时间,银枪似有所感知,映衬月色,银光大盛,籍此呼唤自己的主人。百里艳娇一眼瞥之,立即飞身,以脚趾勾起枪杆,将之挑起。
枪身飞旋,而狼牙棒已然落下。百里艳娇双眼一瞪,刹那间夺枪横挡,护在面前,双臂肌肉暴起。
“铛!————————”
金铁交鸣,碰撞而生的冲击浪潮掀尘扬灰,摧墙断木。
“噗——”
百里艳娇与马彪同时口吐鲜血,血溅三尺,继而退下四五遍。
“呃……咳咳……可恨……”百里艳娇气喘吁吁,擦拭去嘴角鲜血,浑身娇肉颤抖不已。这一招,她使上了七成内力,不料还是被震出了一身内伤,双臂布满血丝。
夏夜,刺骨寒风蓦然起。
马彪踉踉跄跄走了两步,最终倒在了地上。他无力的望向百里艳娇,恨自己内力不敌对方。
“你该去见阎王了!……”百里艳娇拖着沉重的步伐,欲击毙马彪。
“呵呵呵呵……”马彪忽然阴森的冷笑。
百里艳娇一怔,不知马彪笑声背后是什么,是虚张声势,还是另有奇招。
“啊!……”
南面,凄惨的娇叱声响起。
百里艳娇一听,便知是银环。她只想快些刺死马彪,便能回去救银环了。
“啊啊啊啊!!!!……………………”
银环的哀嚎再次响起,一次比一次凄厉……
……
县衙院门内,银环一具娇体面对十余人。这十余人各个配备精铁环首刀,又执一面牛皮铁盾,俨然一副攻守兼备,势在必得的模样。而银环仅持有一对一指半长的匕首,浑身上下衣衫褴褛,忽隐忽现的雪肌已被砍得皮肉外翻。纵是如此,她依旧手持双匕,横眉冷对众人,毫不让步。
“你们若想追颜三娘,必先从我的尸首上跨过去。”
“哼,想死?成全你!”老乔挥舞环首刀,快步抡向银环。另有左右两名捕快交错穿插,与老乔形成三方位包夹之势。
银环娇躯一震,裸露的肥乳之上,一对银乳环晃动不安。她兀自低语:“这伙该死的捕快,肏完人家翻脸不认人……”
“砰——”
银环架起双匕,勉强挡下老乔的重劈。可左右二人来势汹汹,眼看要刺穿自己的腰子,银环当即鱼跃而起,凌空旋身,以玉足踢打左右刀面,借此错开攻势。待到反击之时,银环手中匕首似毒蛇吐信般刺出,奈何三人立即提盾抵挡,叫银环的反击刺了个空。
“顶盾!”
老乔一声令,其余两名捕快与老乔一同架盾堵住银环的前后去路。而剩余捕快愈发逼近,要乱刀刺死银环。
“踏!踏!踏!踏!踏!……”
急促步伐声由远及近!捕快们才回过头,便被远远飞射来的一点寒芒晃得睁不开眼。银枪飞钻,宛若一道银电,连续穿透三名捕快的胸膛。百里艳娇紧随其后,急速一跃而起,两脚将迎来的两人踢出十余步开外。那两人当场吐血不止,倒地不起。
“银环,撑住!”百里艳娇大喝,抽出贯穿人体的银枪。枪头一震,沾染血丝被甩得一干二净。
老乔一盘算,这两女子皆非泛泛之辈,不可恋战,便大呼:“冲门!”
一时间,十余名捕快一起向门口跑去。
眼看敌人即将破门而出,银环当即先一步拦在院门之前,张开双臂挡住众捕快,又以匕首相逼,令敌人望而却步。奈何敌人置身盾后,竟暗中出刀……
“呃……噗!——”银环一怔,吐出大口鲜血。她低头一看,老乔的刀子已然刺入自己肚脐之中,贯穿腰腹,直通后背。顿时,她绷紧八块腹肌,身上直冒冷汗。
“银环!——”百里艳娇悲愤交加,大步冲向包夹银环的一众捕快。随之,银枪贴地一扫,宛若半轮银月,捕快纷纷倒地。
但见银环双臂穿过一对栓眼,将自己的肉体当做门闩,跪坐在门前。她遍体鳞伤,紧绷的腹肌上更是插满了断刀,少说有七八柄,扎的是鲜血淋漓,叫人分不清到底哪个口子是脐眼子了。
“艳娇……小丫头……有我在……没人……走的出去……”银环费力的吞了口唾沫,“我……与三娘……已经找到图谱了……我让三娘赶紧送出去……定要送到禅师手上……才能平息这场血雨腥风……”
“银环……你为何要把自己搞成这样?”百里艳娇泣不成声,“你也走不就好了吗?所有人由我担着……”
“艳娇……我们恐怕都出不去了……没事的……能与你死在一起……我好幸福……”
银环虚弱的张开小口,吻住百里艳娇的嘴唇。百里艳娇闭上双眸,捧起银环的脸,任凭眼泪流淌。腥甜粘腻的血涌入她口中,可她不在乎。
无数柄刀子插在两人身上,似解牛宰猪一般分解两人身上久经锻炼的肌肉……
百里艳娇用残存的余力扣住银环双手,与她一起死守院门……
“臭婊子,我可不能让你死得如此轻松!”
忽然间,一股怪力揪住了百里艳娇的头发,将她狠狠的拽离。
“不……银环!银环!……”百里艳娇不断向银环伸出手,却始终触不可及。她无奈哭喊着,被怪力丢在地上。待她定睛一看,才认出面前之人竟是马彪。倏忽间,她心中徒留无限的悔意。当初为了赶至银环身边,她不得不放马彪一条生路,怎料纵虎归山,苦果来得这么快。
狼牙棒从天而降,狠狠砸在百里艳娇腹肌上。旋即,百里艳娇浑身伤口彪血,口中鲜血更是喷得似血柱一般,屎尿屁全然失禁,污物当场爆一地。
“呀啊啊啊啊!!!!……………………”
百里艳娇的惨叫穿透云层,徘徊天际。
“拓跋彪马……”银环卯足余力,费力叫唤,“你这北魏的细作……我已找到你的帅令……你给两个妖人下的奇毒……我亦找到了……所有物证,已由三娘带出去了……你无处可逃……还不束手就擒……不可再对艳娇出手!……”
“那又如何?我杀了你二人,再去找那骚货即可!”马彪冷笑着,继续肆意暴虐百里艳娇,转手一棍子便敲在她太阳穴上。她在地上连滚出十余步,又被马彪追上,一棍子往股间砸去。
“呀啊啊啊啊!!!!……………………”
百里艳娇再次失声惨叫,蜜谷被砸得血肉模糊,尿水与血水混作一滩,红黄交接。
“砰——砰——砰——”
一击又一击似手打牛丸一般落在百里艳娇身上,将她打得来回乱飞……
院门前,捕快们再度起身,拾起断刀,欲割下银环的双臂与头颅……
“终于……要死了……”
银环痛苦的合上双眼,等死亡降临。
“咚!——”
忽而一声轰响,银环身子一震,肥乳晃动不停。
“咚!——”
又是一道冲击,自银环背后传来。众人这才意识到,有人正在撞门。
“二娘,大家伙,快将门冲开啊!”颜三娘在门外大呼,“再拖下去,艳娇与银环要死里头了!”
门外脚步声躁动。有人安抚道:“三娘莫急,我们马上就能冲开!”
“咚!——”
冲击再度响起。
“等等……”百里艳娇抬起头,望向银环。若现在冲开门,银环作为肉门闩,必将四分五裂!可百里艳娇喉咙嘶哑干涸,丹田乏力,无论如何喊不出一声来。
“你俩骚货的援兵到了。哼哼……哈哈哈哈!可惜来晚了,我这就送你们上西天!”见百里艳娇这副绝望的模样,马彪飞来一记狼牙棒,重击百里艳娇丰腴的肉臀。百里艳娇当场飞起,翻滚三四圈,滚落至院门前,口中满是血泡。
“咚!——”
院外,援兵继续冲击院门,银环一侧香肩似是被撞得脱臼了。
“不……不要再冲门了……”百里艳娇低声呼喊,不知闫二娘和颜三娘能否听见。
马彪步步紧逼,手中狼牙棒如渴血饿狼……
“咚!——”
每一声冲击都震荡着百里艳娇与银环的心脏……
“受死吧!”马彪一跃而起,全力砸向百里艳娇天顶百汇。
“该死的……是你啊!”百里艳娇猛地暴起。她等这一刻许久了——马彪每回起手便中门大开,破绽百出。百里艳娇立即咬紧牙关,自银环肚脐眼子里抽出断刀,奋力甩向马彪。
“啊啊啊啊!!!!……………………”
银环肚脐刀子被抽出,霎时鲜血狂飙,痛苦不堪,尖叫连连。她肚脐眼子里喷出的血溅了百里艳娇一头,害百里艳娇头发糊成了血泥,全身如同个血人。
“糟了,是银环在叫,快冲开门啊!”
“咚!——”
冲击之下,银环一条胳膊扭成了反曲状。
“我要……杀了你们……”马彪嘀咕着。他未能砸中百里艳娇,便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却又觉得脖颈处泛起一片寒意。他下意识向脖颈摸去,一滩热乎的鲜血沾满了他的手掌。
“大,大哥……”老乔瞪大双眼,不可思议。
“狗娘养的……该死……呵呵呵呵……”马彪静静坐到了地上,“哼哼……果然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惜了……”
风云平息,百里艳娇吞了口含血的唾沫,静静看着马彪的死亡。
“百里女侠……若我们并非敌人……你会倾心于我么……”
百里艳娇微微摇头,拉紧了银环的手。
“是吗?……”马彪低下头,“江湖难行……我死在你的手上……消息会不胫而走……无论如何……你们都不会安宁了……呵呵呵呵……”
马彪不再言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咚!——”
“咚!——”
“咚!——”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