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桃桃扭头一看，只见嫂子带着青儿正笑着从门外走进来。

　　桃桃被抓了个现行，有些不好意思。

　　但一想到昨晚四人已经陪着老爸大被同眠了，心中羞意渐去，当着嫂子和青儿的面，把爸爸的鸡巴吞进嘴里。

　　“爸，你待会多射点，看看能不能喂饱姐姐，省的吃饭了。”青儿打趣道。

　　“好了，也该起床了，都饿了。”当着儿媳妇和孙女的面喂儿子吃奶的夏娟丽没有任何的慌乱，自然地将柳峥推开，拢了一下衣服，起床了。

　　桃桃不舍地放开口中的鸡巴，挺着肚子艰难地站了起来。

　　“桃桃，你这肚子看着又大了不少，这两天是不是该去产检了？”苏璇突然想起了桃桃要产检的事。

　　“嗯，时间差不多了。桃桃这都快8个月，后面估计要一周去一次了。”夏娟丽想了想答道。

　　“妈，你是不是也该做孕检了？”苏璇又想起了这里还有一个要做孕检的人，“对了，还有青儿。只是那验孕棒验过，都还没去作过检查呢？”

　　“我还好。都生了他们兄妹俩了，青儿和桃桃倒是该去查一下。”

　　青儿一听要去做孕检，心中既兴奋又忐忑。

　　兴奋的是，自己怀上的可是最爱的爸爸的孩子，而且想到那个自己和妈妈的约定，心中不由得会产生悸动；忐忑的是，自己年纪还这么小，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柳峥一眼便发现了青儿心中的小心思，伸出手，将青儿搂在怀里，对着其余三女道：“既然这样，那就定今天吧。我给疗养中心打个电话，约一下今天的时间。”

　　“会不会约不到？”苏璇有些担心。

　　“是肖杰办的那个吧？”夏娟丽道。

　　“对，是肖叔办的那个。”

　　“那没事，我们啥时候去，他都会给安排的。”夏娟丽自信地说道。

　　“行，那就这样定了。老公，你打电话预约，吃完饭咱们一家人去做孕检。”苏璇一锤定音。

　　夏娟丽母女先去洗漱，柳峥去预约医院，苏璇跟青儿母女来到厨房，把早饭端上桌。

　　不一会，柳峥先过来，然后夏娟丽跟桃桃母女俩洗漱完毕，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早餐。

　　吃完早饭，四女换上出门的衣服，柳峥带着一家人驾车出发。

　　现在还在管控时期，柳峥有之前军方开具的证明，一路畅通。

　　疗养院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出了城，开了一个小时才到导航显示的目的地。

　　柳峥按照导航的指示，将车停在了一个铁栅栏门口。

　　几人从车内往外看去，抬头是一个灰色的水泥门楼，颇有八九十年代的风格。

　　门楼的东侧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牌匾，上面写着“康复疗养中心”六个大字，其余什么都没有。

　　铁栅栏的大门涂着红漆，部分地方已经剥落，露出内部锈蚀的铁管。

　　门楼的两旁是一溜围墙，围墙前种满了各种说不上名字的树木和花草，显得有些杂乱。

　　“爸，你会不会导航错了？”过了半晌，青儿忍不住问道。这里荒郊野岭的，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能做产检的地方。

　　“等一下，我打电话问一下。”柳峥也拿不准，赶紧打电话询问。

　　“对，我们到了……密码锁？我没看到啊……被树叶挡住了？好的，我下去看看……”

　　车内的三人看着柳峥下车，然后打开门旁的一个老式的信箱，按了几下之后，铁栅栏缓缓打开。

　　“这保密工作做的真好。”等柳峥上车之后，苏璇忍不住感慨道，“要不是有人领着进去，谁能知道这里是一个妇产医院。”

　　“那也是没办法，毕竟这个医院是面向特殊人群的。我之前不就说了嘛，保密杠杠的。”

　　“比老家的回春医院还夸张。不过回春医院是肖杰他们的大本营，反而不需要太多的弯弯绕。”夏娟丽道。

　　进了大门，柳峥按照刚才电话里的人的指示，先右拐，开到底，碰到一溜灌木丛。

　　灌木丛在远处看着是一体的，但开车驶进之后才发现，中间一部分是凹进去的，凹进去的左侧漏出一条小路。

　　将车开进去，再左拐，没开多远距离，便听到后面传来“哗哗”的声音。

　　柳峥从后视镜一看，原来刚才那个入口还有一扇门，而且这扇门上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覆满了绿色的枝叶，关上之后，跟旁边的灌木丛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区别。

　　继续往里开，顺着路，不知道又绕了几个弯，经过了好几个刚才那种门。

　　终于，在进了最后一道大门之后，四周豁然开朗，灌木丛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篇水杉林，在丛林的掩映之下，隐隐约约看到几栋建筑。

　　“爸爸，我们要去哪一栋啊？”桃桃望着窗外古色古香的几栋楼，好奇地问道。

　　“5号楼……就是这了，你们先下去，我去停车。”柳峥将四人放下，自己把车停在楼前花园里的停车位上。

　　刚回到5号楼门口，青儿便兴奋地拉着他的胳膊，道：“爸爸，我刚刚看到一个比我还小的女孩，肚子比姑姑的还大，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在陪她散步呢。”

　　桃桃接着道：“我还听到那个女孩管那个男的叫爸爸呢。”

　　苏璇感慨道：“原本我还以为你够夸张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夸张的，这女孩也就十一二岁，就给她爸生孩子了。”

　　夏娟丽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道：“这算啥，肖杰他孙女都快生了。”

　　苏璇一听，一脸惊讶：“真的假的？我说呢，原来你们都是一路货色。”后半句话是对柳峥说的。

　　柳峥咧着嘴傻乐，这个时候什么话都别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哇，爸爸快看，那个老头子的带着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肚子都大了。你说那个老头子会不会是她们的爷爷？”

　　“这边还有，一大一小。你说她们会不会是母女啊。”

　　“这个这个，一个男的的带着5个孕妇。太夸张了！！！”

　　两个小姑娘大呼小叫，惹得其他人纷纷看过来。苏璇往两个小丫头脑袋上，一人敲了一下，才让两个丫头安静下来。

　　虽然刚出正月，天气还有些寒冷。

　　但这里除了水杉，还有错落的种着各种松树和万年青，一点也不显得荒凉。

　　眼前的5#号楼是一幢3层小别墅，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绝对想不到这里会是一个妇产医院。

　　周围的建筑均跟这栋别墅类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顺着树林往里面看去，透过茂盛的森林，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很多其他的建筑。

　　每个建筑前都用低矮的灌木丛围出一个小花园，刚刚让青儿和桃桃连连惊呼的情景，就发生在5号楼旁边的几栋别墅前——其他人也趁着今天的好天气，出来散步呢。

　　“咯嗒”一声，5号别墅的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年纪约莫40岁的女人。

　　身着白色大褂，戴着无框的眼镜，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用一个发夹随意的夹在脑后。

　　五官柔和，嘴角带笑，颇有亲和力。

　　“柳先生吧？我是姜筱筱，我们通过电话的。”

　　“你好，姜大夫。”柳峥连忙上前跟对方轻轻握了一下手，“今天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是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要做孕检嘛？”姜大夫看向桃桃，满脸的微笑。

　　“我来介绍一下。”柳峥先指向夏娟丽，“这位是我的妈妈，夏女士。大概16周了。之前是在回春医院总院做的孕检。”听到儿子提到自己，夏娟丽冲对方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指向桃桃，“这位是我妹妹，你可以叫她桃桃，现在大概35周了，之前也是在回春医院做的。”

　　最后轮到青儿，“这位是我闺女，叫青儿，前几天刚用试纸测过，还没正式检查呢。”

　　介绍完三个孕妇，柳峥搂过苏璇，道：“最后这位是我夫人——苏璇，现在还没怀孕，不过过两天就说不定了。”柳峥的话惹得苏璇一阵白眼。

　　在柳峥介绍众女之时，姜筱筱一直保持微笑，丝毫没有因为柳家混乱的家庭关系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讶异。

　　青儿起初还有一些忐忑，但见对方很是淡定，估计早已见怪不怪了，心底的那丝不安慢慢地也就去了。

　　“柳先生，您可真幸福。母亲、夫人、妹妹、女儿都这么漂亮。”

　　“过奖，过奖。”

　　“几位先跟我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姜筱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柳峥示意对方带路。

　　“我们中心占地3000多亩，主打一个安全私密，主要针对一些非正常的生育需求。前面有一栋老年疗养中心，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实际上这里才是我们的主要场所。我们的生育中心都是别墅化的配置，这里实行专人专地专管的政策，每栋别墅就是一个独立的区域，里面配有整套的检查和生产器材，还有专门的医生、护士以及营养师、保育员。每一栋疗养楼里的人员是固定的，所有的服务人员都会签订保密协议，并且我们有特殊的方式确保保密工作的万无一失。”

　　“一栋别墅一旦被激活，在客户确认不再使用之前，我们是不会开放给其他人使用的，客户可以在这里完成待产、生产、坐月子、育婴等所有和生育有关的事项。而且在你们使用期间，你们可以把你们的喜欢提出来，我们会有专人根据你们的要求，对这里的房间进行改造，以满足你们的需求。”

　　“别墅四周设有警戒线，一旦有人闯入就会报警。然后就会有安保人员负责处理。整个疗养中心的四周采用天然树木屏障遮蔽，不用担心会有人误入，相信这点柳先生已经感受过了……”

　　柳峥一家被姜筱筱的话吓到了。即便是夏娟丽和柳峥知道肖杰办了一个这个地方，也没想到会这么夸张，更别提苏璇她们了。

　　“……好了，这就是关于我们生育中心的情况，不知你们还有没有什么疑问。”

　　“我很好奇，你所说的‘特殊保密手段’是啥？”柳峥问道。

　　姜筱筱微微一笑，道：“5号楼的上一个使用者，是我们一家！”

　　五人恍然大悟，没想到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人竟然跟他们一样，但不知道的是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原本以为自己家是特例的青儿，突然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多跟她们类似的家庭，心里颇想寻找一些认同感，忙问道：“不知姜阿姨家是谁生宝宝呢？”

　　“我跟我的女儿。”

　　“冒昧问一句，不知道你和你女儿的孩子父亲是？”苏璇也有些好奇。

　　姜筱筱依旧保持着微笑，彬彬有礼地答道：“和你们想的差不多。我和我女儿孩子的父亲是同一个人，他既是我的儿子，也是我女儿的父亲，同时也是我和女儿孩子的父亲。”

　　柳峥一挑眉，问道：“那其余那些人都和你一样吗？”

　　姜筱筱道：“那倒不全是，但每个人都有保守秘密的理由。”

　　姜筱筱的话勾起了几个女人的八卦之心，围着姜筱筱问东问西。姜筱筱无奈，向柳峥投来了求助的眼神。

　　柳峥听了心下了然，知道有些问题不是当着孩子面说的。

　　当下按住其余四个女人跃跃欲试的好奇心，道：“好了，你们放过姜大夫吧。我们先把正事办了。”

　　夏娟丽的月份较小，按部就班的做一下检查即可。

　　桃桃月份较大，青儿第一次孕检，两个小丫头需要查的项目比较多。

　　桃桃已经驾轻就熟了，唯独青儿还有些紧张。

　　不过这里的医护人员都很专业，加之又是家庭式的方式，柳峥可以全程陪同，青儿慢慢地就放松下来，甚至都和桃桃打闹起来。

　　终于三人其他的项目都做完了，到了最后一个项目——彩超。

　　“咱们这里不做B超吗？”听完姜筱筱的介绍，苏璇好奇地问道。

　　“我们这里是高端的医疗服务中心，都是直接做彩超的。彩超比B超更先进，B超能做到的彩超都能做到。”姜筱筱耐心地解释，苏璇听了连连点头。

　　夏娟丽先开始。

　　16周的胎儿已经长到了18厘米长，但头大身小，像个大号的蝌蚪。

　　桃桃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临盆了，腹中的婴儿已完全成型，在做彩超的时候，甚至在肚子里还手舞足蹈一番，惹一群人大笑不已。

　　轮到青儿了，青儿忙不迭的爬上检查床上。

　　第一次通过这种方式见到奶奶和姑姑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兴奋不已。

　　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肚子里，和爸爸的结晶是什么样。

　　但等到姜筱筱把仪器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屏幕上开始显现蠕动的场景之时，自己却找不到孩子在哪。

　　“姜阿姨，我肚子里的宝宝在哪？”等不及的青儿问道。

　　“别急啊，青儿。我还没放好呢。”姜筱筱调整了探头的位置，然后指着屏幕上的一个小小的阴影道，“看到没，在这儿呢！”

　　“啊？这么小啊？”青儿有些沮丧。

　　“呵呵，你这才6周，宝宝还只是个胚芽，跟你的小手指头差不多大。别着急，宝宝长的很快的。下次来的时候，就会长到六七公分了。”

　　不提有些失望的青儿。

　　柳峥看着妈妈、妹妹和女儿子宫中那一个个小胎儿，大的——即将要出生的，小的——还基本上是个受精卵，还有个中不溜的，看得柳峥新潮澎湃，难抑激动的心情。

　　绕着检查床一直转圈，脸上挂着傻笑。

　　终于把苏璇绕的不耐烦了，一把拉住柳峥，嗔道：“傻样，这么激动啊？我生青儿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兴奋。”

　　柳峥一把抱住苏璇，“啪叽”在苏璇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哪有！你生青儿的时候我也很开心的，好不好。只不过这次一下子有3个孩子嘛，而且马上有第四个了。”说着，把手放放到了苏璇的小腹上。

　　苏璇感受到丈夫温热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想起昨晚丈夫在这里射了将近十次，而且次次都是顶开了子宫口射的，说不定就有一个精子游到了卵巢里，钻进了那里翘首以盼的一颗卵子上。

　　“好了，逗你玩呢。知道你开心，毕竟老妈、妹妹、女儿一起怀了你的种……”说到后半句，突然凑到柳峥耳边，低声道，“说不定，以后又有三个……不对是四个女儿小老婆……”

　　柳峥愕然，他没想到老婆竟然会主动提这个事。

　　夏娟丽在一旁听到夫妻俩的悄悄话，见柳峥发呆，也凑过来道：“咋的？开心得都傻了？是不是没想到？看你讨了一个多好的媳妇儿。这事还是璇璇提出来的，虽然我之前心里也谋划过，但那个时候桃桃还小，八字都还没一撇呢。现在眼瞅着马上要添四个闺女了，璇璇主动找我说了这个事……”

　　“嘻嘻，老公，不会真受不了，晕过去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吃的那种药，是不是只能生闺女？”话虽反问，但苏璇早已有了答案，“既然只能生闺女，又是成长在这样一个家庭，你说她们以后难道不爬你床上去。她们要是真爬你床上了，我还能给薅下来不成……”

　　“咦？有点奇怪！”姜筱筱突然的惊疑，打断了三人的谈话，同时将床上的青儿和一直趴在旁边研究的桃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怎么了？”苏璇立马走上前问道，青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妊娠囊有点问题……”姜筱筱紧皱着眉头，下意识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