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市郊的山地里,夜色如墨,寒风在荒凉的山间呼啸,带来刺骨的冷意。
一座废弃多年的采石场仓库孤零零地伫立在山坳中,周围灌木丛生,几盏破旧的工业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仓库外围的一小片区域。
仓库的铁门锈迹斑斑,周围散落着废弃的木箱和生锈的铁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的呛人感和隐隐的血腥气。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站在仓库门口附近,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夹克,嘴里叼着一根烟,不住地剁椒搓手,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
他的脸上受过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不远处,山路上传来车轮碾压碎石的声响,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来,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刺眼的光柱。
面包车停在仓库前,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来,低声对门口的汉子说了几句。
汉子点点头,吐掉烟头,用脚碾灭火星,挥手示意他们把“东西”送进仓库。
车门吱呀一声打开,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动作迅速而熟练,其中两人从后座拖出两个昏迷的身影,粗暴地扛在肩上,朝仓库内部走去。
仓库内部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昏黄的灯光从高处的吊灯洒下,照亮了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臭、腥味和恐惧的气息,伴随着女人的哭喘声和男人的低吼,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氛围。
仓库的角落里,几个破旧的木箱和铁桶被随意堆放,形成了几个简易的隔断,而从其中一个箱子后面,传来清晰的肉体碰撞声。
“啪——啪——啪——”声音节奏规律而响亮,每一下都伴随着女声的哭喘。
箱子后,一个赤裸下身的男人正用力向前挺动着身体,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毛茸茸的双腿,腰部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背脊滑落。
他身下的女人只露出后半身,臀部光裸,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抓痕,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背后,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而无力地晃动。
女人的哭喘声断断续续,带着绝望和屈辱,偶尔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声咒骂:操,真紧,爽死了……
仓库的前半场,景象同样令人不寒而栗。
一个女人被双手吊在仓库中央的一根横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泪痕和淤青,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显然已经遭受过侵犯。
另一个女人则被绑着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颤抖,衣物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污迹和红肿。
而仓库的中央,一个个子不高但精瘦的男人坐在一张破旧的折叠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阴冷而玩味。
他面前的另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噤若寒蝉的女人——周姐。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上贴着胶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红肿,显然刚挨过耳光。
她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愤怒,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试图表达什么。
哥,求你别伤我们……周姐的声音从胶带后传来,含糊不清却带着恳求的意味。
精瘦男人,也就是被称作细鼠的家伙,冷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别费劲了,等6587那个婊子也抓到,你们都得完蛋。
没办法,上面的要求啊。
细鼠伸出干瘦的手,指骨分明,如同一只真正的老鼠爪子,轻轻抚摸着周姐的脸颊。
他的眼神中混杂着轻蔑、欲望和某种病态的优越感。
尽管他瘦小精干,站起来甚至还没周姐个子高,但此刻,他就像掌握着这些女人命运的主宰者,享受着这种控制感带来的快感。
当妈妈桑的还是好一点,细鼠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沙粒感,手指从周姐的脸颊滑到她的下巴,再到脖颈,不像那些卖的鸡,皮肤差,骚味重。
他的舌头舔过干裂的嘴唇,不过你之前应该也卖过吧?
在做领班之前?
周姐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但她强忍着不适,知道此刻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她努力挤出一个近似谄媚的微笑,声音轻柔:卖……卖过……前几年做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辱,但很快被求生的本能所淹没,哥……你玩我也行……别杀我们……
细鼠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显然很享受周姐的乞求。
他粗糙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我说了啊,不是我要弄死你们,是上面不让你们活。
他的声音降低,玩味地冷酷,那天晚上见过来拍卖会的大佬的都得死。
周姐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和姐妹们为何会落入这种境地。
那天的拍卖会,那些戴着面具的客人,那些私下的交易……她曾以为不过是常规的富豪享乐,没想到竟牵涉到让这些人不惜灭口的秘密。
细鼠的手不安分地从周姐的脖子滑下,隔着衣服粗鲁地揉捏她的胸部,然后继续向下,伸入她的裤中,开始抚弄她的私密处。
周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为了活命,她甚至配合地微微分开双腿,摆出一副魅惑的姿态。
哥……你看我……周姐故意将声音变得甜腻,同时扭动着身体迎合细鼠的抚摸,我那天真的只是安排小姐去陪那些客人,我可没去过场子里啊。
她急切地解释着,希望能从死亡名单上除名,我只是在外面组织,里面发生什么我真不知道。
细鼠轻蔑地笑了,手指的动作越发粗暴:你当我是傻子?
他靠近周姐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这些女孩子住哪儿还不是你供出来的?
她们的档案、照片、联系方式,全都是你给的。
周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是的,为了保命,她确实交出了那晚所有陪酒女孩的资料。
她以为这样就能换取自己的安全,没想到这竟成了她和姐妹们的死亡判决书。
你都知道这事儿了,她们都消失了,也不能留你。细鼠的语气变得冷漠,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不过死之前,哥会好好玩你。
周姐的眼中涌出绝望的泪水,但她依然不放弃求生的希望:哥,我可以帮你们。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知道很多富豪的秘密,知道怎么弄到更多钱,知道……
闭嘴。细鼠突然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们是为了钱?他冷笑一声,这是任务,懂吗?上面的人物要清理痕迹,我们只是执行者。
周姐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普通的犯罪,而是某种上层权力斗争的延伸。那晚的拍卖会,显然涉及了某些不能见光的交易。
仓库另一侧,几个绑匪正在准备新一轮的娱乐。
一个被称为黑熊的壮汉拖过一个满脸泪痕的女孩,粗暴地将她按在地上。
女孩无力地挣扎着,眼中满是绝望。
这个婊子不行了,玩不动了。黑熊对同伴抱怨道,那个6587号什么时候到?听说是当红小姐,肯定耐操。
快了。
另一个绑匪漫不经心地回答,听说刚才抓到了,应该很快就送来。
细鼠把玩着周姐的头发,眼神飘向仓库门口:6587,就是那个叫苏婕的。
她好像是拍卖会那晚专门服侍重要人物的,估计看到的东西最多。
他的表情变得狰狞,等她来了,我得好好'招待'她,然后一起处理掉你们。
周姐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明白,苏婕一旦被带来,就意味着她们所有人的结局已定。
黑熊厌倦了躺在地上那个已经被玩到虚脱的女孩,咒骂一声后推开她,转向仓库中央那个被吊起的女人。
那女人双手高悬,几乎脚尖点地,长时间的悬吊让她的手腕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脸色苍白,眼神涣散。
黑熊走到她面前,扯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那根已经半勃的肉柱,咧嘴一笑。
这个没玩过,换换口味。黑熊粗声粗气地说道,一把抓住女人悬空的双腿,强行将它们并拢,夹住自己的阴茎。
被吊着的女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但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黑熊开始前后挺动腰部,在她光滑的大腿之间进出,粗糙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小腿,力道之大足以留下青紫的指痕。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回荡在仓库的空间里。
操,这腿真他妈嫩,比那个松货强多了。
黑熊对着同伴们炫耀般地喊道,一边继续着他的腿交,一边不时拍打着女人的臀部,每一次都引起女人身体的轻微摇晃和痛苦的轻哼。
细鼠看着弟兄们玩得开心,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兴奋。
他转向周姐,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直接和露骨。
粗糙的手指强行探入她的衣领,揉捏着她的乳房,力道毫无怜惜。
身材不错嘛,妈妈桑。细鼠低声说道,湿热的气息喷在周姐脸上,做了这么多年皮肉生意,自己的货色也保养得不错。
周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她已经很久不喜欢男人的触碰了,虽然在苏婕面前她曾否认自己是女同,但那次车里对苏婕的强迫确实源于她真实的性癖。
那次她几乎得手了——苏婕的柔软肌肤、优雅线条和那种隐忍的气质,都让她无法抗拒。
但现在,被这个满身汗臭的男人玩弄,她只感到无尽的屈辱和厌恶。
细鼠注意到周姐的反感和抗拒,反而更加兴奋。
他故意凑近她的耳朵:怎么,不喜欢男人?听说你们这行女人时间久了就麻木了,操逼都没感觉,是不是真的啊?
周姐保持沉默,眼神中的怒火和屈辱如此明显,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为了活命,她只能忍受。
上面为什么这么狠心?周姐强撑着自己,转移话题,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们不过是陪了几个客人喝酒,至于赶尽杀绝吗?
黑熊在一旁听到,一边继续他的活动,一边插话道:你傻啊?拍卖会来的客人里有外国人,又有大佬,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周姐皱起眉头,脑中开始理清线索。
那晚确实有说着异国口音的客人,还有几个明显地位不凡的人物,全程戴着面具,说话声音大概也因为面具的阻隔而不太清晰。
细鼠见周姐若有所思,悠悠地说道: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敢细想。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我不是傻子。
周姐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里面肯定有位高权重的人,他们和外国人有交易吧?
然后,现在事发了,不然不会这么大动干戈。
细鼠的手突然停住,眼神变得警惕起来:你知道的太多了。他阴森地说道,这就是你们必须死的原因。
周姐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立刻软化态度:哥,我猜的,我真不知道具体内容。
她努力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我只是个带小姐的领班,哪有资格知道那些大人物的事情?
细鼠稍微放松了警惕,手继续在周姐身上游走:知不知道都一样,反正你们都得死。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古怪的轻松,不过死前,咱们还能好好享受一下。
仓库另一侧,黑熊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被吊着的女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眼神空洞,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被推开,刺骨的寒风席卷而入,带来一丝混杂着汽油味和血腥气的新鲜空气。
几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其中两人扛着什么,慢慢走进仓库。
来了。细鼠转向门口,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6587号,苏婕。
仓库的铁门被推开,带着刺骨寒风的夜色涌入。
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在他怀中横抱着一个女人。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满脸横肉,手臂上的肌肉将女人托举得轻松无比。
而被抱着的女人,正是苏婕。
在昏迷状态下的苏婕显得异常脆弱而美丽。
她的头无力地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男人的步伐微微摇晃。
她的手臂无力地下垂,脚尖偶尔随着走动轻轻颤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射出细长的影子,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近乎艺术的美感。
她的衣裙有些凌乱,领口扯松导致布料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上面还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令细鼠意外的是,另一个手下扛着一个老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比苏婕年长许多,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上带着几道新鲜的伤痕,一条腿上还有明显的血迹已经干涸。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婕的公公谢大河。
他被粗暴地扛在肩上,如同一袋沉重的麻袋,毫无尊严可言。
这是什么情况?细鼠挑眉问道,眼神在苏婕和谢大河之间来回扫视,怎么还带了个老头?
扛着谢大河的手下粗暴地将他扔在地上,像丢弃垃圾一般无所顾忌,谢大河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仍然没有完全清醒。
老大,我们到的时候正赶上这老男人和这女的在撕扯,手下一边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解释,俩人衣服都没穿好,估计他想操她。
他耸耸肩,补充道:也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反正打得挺厉害,女的手里还拿着块玻璃,把老头的腿划出血了。
抱着苏婕的男人接话道:我们本来只想抓女的,但怕老头节外生枝,就一起带来了,多一个少一个还不得杀。
细鼠嘿嘿一笑,目光在苏婕身上贪婪地游走:这婊子还真吸引男人啊,年纪这么大了还勾引老头子。
他摇摇头,假装同情地看向谢大河,算这老东西倒霉,撞上这事儿。
等会儿也一起处理了吧,免得多生事端。
先把他锁起来?抱苏婕的男人问道。
嗯,扔后面,铐牢点。细鼠命令道,然后指了指苏婕,把她放这儿。男人走上前,将苏婕轻放在细鼠面前的地上,但明显有些舍不得。
他的手在放下苏婕的过程中,故意在她的腰部和胸前多停留了几秒,粗糙的手指隔着衣料摩挲着柔软的肌肤,眼中闪烁着赤裸的欲望。
别他妈馋了,细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后面,先玩别的女的。
这个留给我。
男人悻悻地收回手,转身走向仓库深处,加入了其他正在享受的同伴。
仓库里再次充满了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粗重喘息,混杂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形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细鼠蹲下身,仔细打量着躺在地上的苏婕。
她的五官精致,皮肤在灯光下如同上等瓷器般光滑细腻,即使在昏迷状态下,依然散发着一种优雅的气质,与仓库内其他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果然是花魁。
细鼠赞叹道,手指轻轻拨弄苏婕额前的发丝,这姿色比早抓的那几个好多了。
怪不得是红牌,年纪不小,皮肤可真他妈嫩。
长的也有味道。
一旁的周姐看到昏迷中的苏婕,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悔恨和内疚。
白天她被细鼠他们抓住时,面对死亡的威胁,她怕死才供出了参加过拍卖会那晚服侍客人的小姐们的信息——她们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无一遗漏。
但看到苏婕被带来,被这群禽兽觊觎,她的心如刀割。
小婕……周姐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悲伤和自责。
她一直把苏婕当作特别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她在会所的当红地位,更因为苏婕身上那种坚韧而温柔的特质。
尽管苏婕拒绝了她的感情,但周姐从未停止过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如今,却是她亲手将苏婕推入这地狱般的境地。
细鼠注意到周姐的表情变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怎么,心疼了?
别忘了,是你把她供出来的。
他冷笑一声,你们女人啊,表面姐妹情深,背地里却随时准备捅刀子。
周姐低下头,无法反驳。
内心的愧疚和自责几乎将她淹没。
她知道,一旦苏婕醒来,看到这一切,会有多么绝望。
而这绝望的根源,竟是她自己的懦弱和背叛。
仓库中央,苏婕依然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被周围的混乱和肮脏格格不入。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细鼠瘦小的身躯在仓库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猥琐,他站在两个被束缚的女人之间,眼神中透着一种残忍而淫荡的光芒。
他的身高甚至不及周姐,但此刻却像一个掌控生杀大权的暴君,肆意玩弄着这些无助的生命。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手毫不掩饰地伸向躺在地上的苏婕,粗暴地掀开她那件遮掩身体的居家裙。
苏婕依然处于昏迷状态,毫无意识地任由细鼠摆布。
她的裙底露出白皙的大腿,细鼠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最终停留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他的手直接探入裙底,手指粗鲁地分开她的内裤边缘,然后用一根中指毫不犹豫地捅进她的花穴之中,开始缓慢而色情地抽插。
细鼠的手法极其下流而熟练,他的手指在苏婕体内进出时,故意弯曲着指节,摩擦着她的内壁,试图激起更多的反应。
即使苏婕仍在昏睡中,她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这种侵犯弄得极为不舒服。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哼,像是梦中的抗议。
嘿,这婊子睡着了都能湿,果然是鸡啊。细鼠低声淫笑,手指的动作越发猥琐,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周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但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她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声音中带着讨好的意味:哥,你别为难她,她还没醒呢……要不你先玩我吧,我会配合的。
细鼠转头瞥了周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从苏婕的花穴中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湿润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故意将手指举到周姐面前,晃了晃,带着一种羞辱的意味:看看,这婊子的骚水,香不香?
周姐强忍着恶心,脸上依然挂着讨好的笑:哥,你真会玩……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顺从。
舔干净。细鼠命令道,将手指直接伸到周姐嘴边,勾了勾。
周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但她还是张开嘴,缓缓将细鼠的手指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顺从地舔弄着那根沾满苏婕体液的手指,动作中带着一种刻意的淫荡,试图讨好细鼠。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但眼底的厌恶和痛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真乖,细鼠满意地笑了,手指在周姐口中多停留了几秒,才缓缓抽出来,你这妈妈桑,果然会伺候人。
周姐低头不敢直视细鼠,喉咙里涌起一阵恶心,但她强压下去,继续用轻柔的声音说:哥,你喜欢怎么玩都行,只要别伤了我们……
细鼠冷哼一声,目光重新回到苏婕身上:放心,等她醒了,我会慢慢玩。
红牌小姐,味道肯定不一样。
他的手再次伸向苏婕的裙底,准备继续他的侵犯。
仓库外的天寒地冻,山间的寒风如刀般刮过,带来刺骨的冰冷。
然而,仓库内部却并不冷,几只大铁桶里燃烧着熊熊烈焰,火光映照在破旧的墙壁上,散发出阵阵热气,将整个空间烘得有些闷热。
空气中弥漫着木柴燃烧的焦味,混杂着汗臭和女人的哭喘声,形成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
细鼠的手下们已经轮番享受了一阵,有的已经爽够了,穿好裤子,骂骂咧咧地换班去仓库外盯梢,接替那些冻得直跺脚的同伴。
仓库内仍有几个男人继续他们的暴行,肆意操干着被抓来的小姐们,毫不掩饰地发泄着兽欲。
女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有的已经虚弱到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有的则被迫发出讨好的呻吟,以求少受些折磨。
黑熊站在仓库中央,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满是横肉的背脊滑落,肌肉在火光下泛着油光。
他正揽着那个被吊起女孩的腰,以站立位粗暴地抽插着她。
女孩的双手依然被绳索高高吊在横梁上,单腿勉强站立,另一条腿被迫缠在黑熊的腰上,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不住晃动。
她的身体像是被狂风吹动的树叶,毫无还手之力,脸上满是泪痕,眼神空洞,早已放弃了抵抗。
操,真他妈爽,这婊子腿夹得紧。
黑熊粗重地喘息着,嘴里吐出下流的脏话,双手紧紧掐住女孩的腰肢,指尖深深陷入她的皮肤,留下青紫的痕迹。
他的腰部猛烈挺动,肉体拍打的声音在仓库中回荡,伴随着女孩微弱的哭喘,形成一种残忍的节奏。
与此同时,细鼠蹲在苏婕身旁,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一种猥琐而危险的气息。
他的手依然探在苏婕的裙底,中指在她的花穴中缓慢而色情地抽插着,偶尔弯曲指节,摩擦她的内壁,试图激起更多的反应。
苏婕的眉头紧皱,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嘴唇间溢出无意识的低哼,显示出她的不适。
就在这时,苏婕的身体突然一颤,眼睫毛微微抖动,意识开始从黑暗中挣扎着回归。
她的眼皮沉重地掀开,视线模糊不清,头痛欲裂,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她先是看到了一片昏黄的光芒,随后映入眼帘的是细鼠那张猥琐而狰狞的脸。
嗯……苏婕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试图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绑住,双手和双脚都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裙子被掀开,细鼠的手正肆意侵犯着她的私处,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
醒了?细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睡美人,感觉怎么样?
苏婕的视线逐渐清晰,她转头环顾四周,仓库内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女人的哭声、男人的低吼声、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地狱般的画面。
她的目光扫过不远处被吊起侵犯的女孩,又看到几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最终停留在坐在椅子上的周姐身上。
周……周姐?苏婕的声音嘶哑而颤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
周姐看到苏婕醒来,眼中涌出复杂的情绪——既有愧疚又有担忧。
苏婕的脑中飞速运转,结合周姐的存在和仓库内的景象,她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被绑架了,而且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这里的所有女人,似乎都与夜色皇后会所有关。
苏婕的视线在仓库内艰难地游移,试图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仓库内的灯光分布极不均匀,靠近中央的几盏工业吊灯发出刺眼的昏黄光芒,照亮了部分区域,而边缘和角落则是一片漆黑,仿佛吞噬了一切希望的深渊。
她无法看清仓库的全貌,也无法确定到底有多少人在场,只能凭借有限的视野和耳边的声音大致判断。
眼前能看到的,只有自己和周姐,以及那个精瘦矮小的男人——细鼠。
他蹲在苏婕身旁,脸上挂着猥琐而残忍的笑意,手中依然不老实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在不远处,一个女孩倒在地上,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泪痕和淤青,身体蜷缩成一团,显然刚遭受过侵犯。
另一边,一个女孩被捆绑着扔在墙角,眼神空洞,像是已经放弃了抵抗。
而更远一些,黑熊正抱着一个被吊起的女孩,以站立位粗暴地操干着她,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不住晃动,发出微弱的哭喘声。
视野之外的地方,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低吼,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预示着还有几个女孩正在遭受同样的奸淫。
苏婕心头一紧,估算着在场的男人数量肯定比女人多。
她努力回忆将她和谢大河制服的那两个闯入者,但他们并不在眼前,可能已经混入其他绑匪中,去玩弄别的女孩了。
至于谢大河,苏婕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
她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但此刻她没有余力去关心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老禽兽。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危机上,脑子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苏婕仔细打量着视野内的几个女孩,虽然叫不上她们的名字,但她有印象——这些都是会所里见过的面孔,更关键的是,她们应该都是那晚拍卖会上一起陪酒过的姐妹。
那一晚,几个神秘的客人戴着面具,气氛诡异而压抑,她们作为陪酒小姐,只是负责倒酒、跳舞和制造气氛,但显然,那晚发生的事情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些。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难道是自己放走鹿希瑶的事情被发现了?
但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只是因为鹿希瑶的事,他们只需要抓她一个人就够了,没必要连其他女孩一起绑架。
而且,这些绑匪的行为虽然淫乱,但他们的言谈举止和组织性并不像单纯的色魔团伙,更像是黑道的杀手,冷酷而目的明确。
苏婕的脑子此刻运转得异常迅速,各种线索在她脑海中拼凑成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大致明白了,这些被抓来的女人,很可能都是那晚陪拍卖会贵客喝酒的陪酒小姐。
那天的交易一定涉及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们作为目击者,成了必须被清理的隐患。
细鼠注意到苏婕的表情变化,咧嘴一笑:醒了就别装死,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他的手再次伸向苏婕的裙底,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先让你看看你的姐妹们是怎么被玩的,等下轮到你。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和恐惧,目光扫向周姐,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希望或线索。
苏婕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刺痛,那个矮瘦的男子——细鼠,正用他粗糙的手指肆意侵犯着她的花穴。
他的动作粗暴而猥琐,指尖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抽插,带来一种混合着羞耻和疼痛的感觉。
苏婕的手脚被麻绳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哼声,试图压抑自己的痛苦和屈辱。
“6587号苏婕是吧,”细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周姐把你们的身份都说的一清二楚。你们被她卖了,今晚都跑不了。”
“鼠哥,你别说了,求你了……”周姐在一旁痛苦地低声恳求,声音中满是自责和绝望。
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被打的红痕,眼神低垂,不敢直视苏婕。
苏婕艰难地转头,看了周姐一眼。
她从周姐满是愧疚的眼神中读出了深深的悔恨,但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周姐不用解释什么。
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那么周姐也是无可奈何的受害者,被迫在生死之间做出了艰难的选择。
苏婕的眼神中没有责怪,只有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对彼此处境的理解。
“鼠哥,”苏婕学着周姐的称呼,声音低哑却尽量保持平静,试图与这个男人周旋,“是……是会所老板让你们抓我们来的?”
细鼠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聪明,不过也别猜了,是不是都不重要。”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带着烟臭味的黄牙,笑得格外狰狞。
他的手却没有离开苏婕的身体,继续在她身上揉捏,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哥几个都是拿人钱财,”细鼠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现在你也来了,都抓齐了,等爽够了,会给你们个痛快。”
苏婕的心猛地一沉,细鼠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这不是单纯的色欲犯罪,而是一场有组织、有目的的灭口行动。
她们这些那晚在拍卖会陪酒的小姐,成了某些大人物必须清除的隐患。
她的脑海中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生机,但身体的疼痛和屈辱却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细鼠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的花穴,粗暴地抽插着,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别想太多,红牌小姐,趁现在还能喘气,多享受一下吧。”他的动作越发下流,故意用指尖摩擦她的敏感点,试图激起她的反应。
苏婕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恐惧和痛苦而微微颤抖,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她努力梳理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出被绑架的真正原因。
突然,前两天姐妹群里关于会所被封内幕的聊天记录闪现在她脑海中——会所因为给腐败勾结的官商做掮客被调查,才会因为很可笑的原因直接关张。
那些碎片般的信息在她脑中迅速拼接:夜色皇后突然关门、和会所有来往的徐总让手下急着要债、那晚神秘的拍卖会……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恐怕那天晚上来拍卖会的男人们,就是某些达官显贵,而当时苏婕陪酒的还是个说着生硬普通话的外国人。
外国人……商业间谍?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苏婕的脑海。
她想起搜集情报的最佳方式往往是通过美色和酒精。
她们不过是被当作棋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那场危险交易的见证者。
而这个鼠哥和他的手下,恐怕就是那些贵客花钱雇来给他们消灾的杀手。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抹去所有可能泄露那晚秘密的证人。
细鼠的手指粗暴地在她体内搅动,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苏婕咬紧嘴唇,努力抑制自己的痛呼。
她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她的思绪却越发清晰。
就像被诅咒一样……苏婕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从为了挣快钱还债而加入会所开始,她的命运就像是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
公公的强暴、客人的羞辱、周围人的耻笑,这一切的不幸遭遇,不过是她做妓女的后果。
她曾以为遇见青然是命运对她的眷顾,是黑暗中的一束光,但现在,这光似乎也要被无情地熄灭。
不远处,黑熊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仓库里弥漫着恐惧和绝望的气息。
周姐在一旁,眼中满是愧疚,但苏婕已经不再责怪她了。
在生死面前,人性的脆弱是本能的选择,而不是道德的背叛。
彤彤……苏婕心中默念女儿的名字,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在她体内燃起。
她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这样毫无尊严地死去。
彤彤还在等她,青然也在等她。
她必须活下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细鼠的动作越发粗暴,指甲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苏婕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抵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
她决定改变策略,借用职业的技巧,至少赢得一点生存的空间和时间。
啊……鼠哥……你弄得我疼……苏婕故意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声音中刻意带上一丝媚态,眼神也变得迷离,仿佛在迎合他的侵犯,轻点好吗?
我会配合你的……
细鼠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浓烈的欲望。
哟,红牌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适应了?他冷笑道,但手上的动作确实变得稍微轻柔了些。
苏婕强忍着内心的厌恶,挤出一个看似柔媚的微笑:鼠哥这么有力气,人家哪里受得了?她的声音甜腻而颤抖,但眼底深处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她知道,只要能活着,就还有希望。
也许青然已经发现她失踪了,也许警方已经在搜寻她们。
时间就是生命,而能争取时间的唯一方式,就是配合这些恶魔的游戏,直到机会出现。
而仓库里的男人们,在满足了肉欲之后,也一定会尽快动手。
细鼠阴沉地扫视着,尽管这里位置隐秘,手下都是信得过的兄弟,但他们这次行动也有一个隐含的缺陷——枪太少。
如果不是怕节外生枝,他大概会放任大家多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