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文回忆录:妈妈沦为了继子的情妇
绿文回忆录:妈妈沦为了继子的情妇
第一章
九十年代中期,由于国企改制,全国历经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国企下岗潮,许多国企负债累累,不是倒闭就是被兼并,大部分50、60出生的工人被迫买断了工龄,沦为了下岗工人。
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人们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迷茫与彷徨。许多家庭由此陷入了长久的困境,甚至因为失去收入而导致家庭破碎。我要说的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我再婚后的美母,沦为了继子的情妇!
我叫李仁良,1989年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县城,爸爸李建林在烟卷厂上班,妈妈徐美凤则在纺织厂工作。1988年,两人经亲戚介绍走到了一起,没多久父母两结了婚,次年有了我。
当然,现在来看工人确实不算什么,许多大学生宁愿失业也不愿意进厂。但在当时,工人绝对是可以和公务员比肩的存在,只要你家有人在国企工作,并且是正式工,那你的家庭绝对差不到哪去,好一点的单位还会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最真实的例子就是我爸。
我爸长相一般,身材一般,皮肤较黑,总体来说是那种丢在人堆里绝不会看第二眼的类型。而我妈则皮肤白皙,容颜姣好,特别是那对水灵的大眼睛特别好看,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肤白貌美的小仙女。
按常理说我妈应该看不上我爸,但仅仅因为我爸的工作单位,就让他在一众追求者中脱颖而出。
众所周知,烟草一直是福利最好,也是最难进的国企之一,外人不要说进了,连招聘信息都看不到。因为它的所有岗位都是内部消化,基本上不对外招工,貌似直到2012年前后,市面上才零星出现了烟草的招聘信息。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我的童年很幸福的,父母感情要好,家庭和睦,我则无忧无虑,衣食无忧,零花钱都比别人高一个档次。然而好景不长,一场大规模的下岗潮突然席卷全国,将我原本幸福的家庭彻底碾碎。
还记得那是1996年,父母突然间失去了往日的笑容,整天愁眉苦脸,心事重重,说的最多的就是“下岗,买断”之类的词语。年仅7岁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父母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过了一段时间,父母的状态有所好转,但这种状态只持续了短短的两个月,起因是县里的机械厂被兼并重组,里面百分之七十的员工沦为了下岗工人。这个消息就如晴天霹雳,瞬间在县里炸开了锅。
许多人听到后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甚至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在当时的人们看来,国企就相当于铁饭碗,是他们以后一辈子的生活所依,只要不贪污受贿,违法乱纪,是不可能失业的。而现在,他们“被下岗”了!
父母也彻底慌了,托人四处打探消息。后来据我所知,父母在那段时间找遍了所有关系,只为保住自己的饭碗,但一切皆是徒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县里的国企相继改制,许多人被迫下岗,整个县里可谓哀鸿遍野,怨声载道,首当其冲的就是年年亏损的纺织厂,妈妈下岗了!
看着失业的妈妈,爸爸的情绪愈加恐慌,整天精神恍惚,风声鹤唳,祈祷着自己没有出现在下岗名单里。但初中毕业的爸爸哪有竞争力,没多久就得知出现在了下岗名单里(60后普遍学历不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爸爸和妈妈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还记得那天我从外面玩耍回来,刚进门就听到了两人的争吵声。一向温柔的妈妈骂着爸爸不是男人,爸爸则呵斥着妈妈目光短浅,看不清局势。激烈的争吵持续了半个小时,将年幼的我吓的心惊胆战。
通过对话我才知道,原来爸爸想让妈妈陪厂里的某位领导吃饭,但妈妈却态度坚定的拒绝了。之后妈妈伤心的负气离开,我则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借着夕阳的余晖,我看到妈妈的眼睛红红的,脸上满是晶莹的泪痕。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流泪,在年幼的我看来,只是陪人吃顿饭而已。过了几年我才知道,原来我理解的“吃饭”与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妈妈回来后,爸爸态度温和的说了许多好话,在隔壁睡觉的我隐约听到“如果两人都丢了工作,那这个家该怎么办”之类的话,妈妈则一直没有说话,只能听到一阵微弱的哭声。
几天后,妈妈打扮了一番和爸爸出门了。
那天妈妈打扮的十分漂亮,长发垂肩,妆容淡雅,嘴唇上涂着红色的口红,曼妙的身材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束腰长裙,衬衣扎在裙子里,凸显着妈妈纤细的腰肢,及膝的裙摆裸露着两条雪白的美腿,脚上是一双五厘米的黑色中筒高跟,看起来犹如电影里的都市丽人。
不过两人是一起出去的,回来时却只有爸爸一人。我好奇的问妈妈去哪了,爸爸的双眼飘忽不定,似乎有些不敢看我,只说妈妈有事,让我早点睡觉。
由于记挂着妈妈,我一直撑到很晚才睡,不过直到我睡着了也没等来妈妈回来的声音。爸爸则在堂屋里独自饮酒,一口一口,喝的酩酊大醉。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就变了,原本开朗的她变得沉默寡言,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并不时陷入呆滞之中,让年幼的我感到莫名的心疼。不过爸爸的工作貌似保住了,整个人恢复了精气神,但妈妈却没有多少高兴。
然而好景不长,两个月后爸爸也下岗了,原因是他厂里的领导因贪污受贿判了七年,可我却不知道这与爸爸下岗有什么关系。
失业后的父母很是消沉,家里的气氛一度十分压抑。之后父母学人做起了小生意,不过由于当时到处都是下岗工人,所有人都过的紧巴巴的,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父母的买断金几乎赔了个精光,连基本生活都成了问题。
接连的打击彻底击垮了爸爸,原本乐观向上的他变得暴躁易怒,精神状态更是一天不如一天,每天借酒消愁,喝的烂醉如泥。
当我长大后才有所理解,爸爸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又忍受了多少人的指指点点。烟厂的工资普遍高于其它单位,但爸爸却从大家羡慕的对象沦为了失业的废物,这种落差绝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由于糟糕的状态和窘迫的生活,爸爸时常与妈妈爆发激烈的争吵,甚至将妈妈打的遍体鳞伤。我虽然心疼妈妈,但年幼的我却只能躲在一边暗自垂流,这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童年阴影。
日子久了妈妈对爸爸也失去了信心,之后不再劝说他让他振作起来。就这样,原本相亲相爱、亲密无间的两人开始渐行渐远,两颗相濡以沫的心也逐渐远离,直到如陌生人一般充满了隔阂。
1997年,两人离婚了,我跟在了妈妈身边。
离婚后妈妈带我搬了出去,租了一间破旧的小房子,由于没有一技之长,妈妈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生活过的异常艰难,说句不怕丑的话,那时候我们吃肉都要数着日子。
每当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妈妈都会露出复杂而心疼的神色,我也经常看见她独自一人黯然落泪,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妈妈身边,用稚嫩的童音安慰她受创的心灵。
得知妈妈陷入了困境,妈妈以前的领导想要趁虚而入,三番两次想让妈妈做他的情妇,但无一例外都被妈妈拒绝了,当然,这是以后妈妈告诉我的。
拮据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半年左右,之后家里突然变得好了起来,不仅生活条件得到了改善,妈妈还多了许多漂亮的衣服。我问妈妈怎么回事,妈妈笑着说她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以后再也不会受苦受穷了。
那段时间妈妈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整天精神奕奕,语笑嫣然。出门时妈妈总会精心的打扮一番,在脸上涂抹一些白色的东西,涂抹后会像香香一样消失不见,却让妈妈的皮肤更加白嫩,配上时尚的服饰和高跟鞋,显得十分靓丽。
除此之外,妈妈还会穿一种半透明的袜子,有肉色、灰色和黑色三种颜色,不过却不是以前的那种短款丝袜,而是长长的延伸到了裙子里面,就像第二层嫩滑的肌肤包裹着妈妈的美腿,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泽。
妈妈告诉我那是县里流行起来的连裤袜,还问我穿起来漂不漂亮,我自然说漂亮,因为在我眼里妈妈一直是美丽的象征。
妈妈虽不是令人惊艳的大美女,但五官标致,皮肤白皙,绝对属于小家碧玉的那一款女人。丹凤眼,鹅蛋脸,柳叶眉,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曼妙有致的身材,让妈妈充满了女人的魅力,至少在县里,还没有几个比妈妈漂亮。
而且妈妈穿上丝袜后确实好看,两条美腿显得毫无瑕疵,隐约还能见到里面雪白的肤色,再加上高跟的衬托,让妈妈有种别样的气质和成熟的韵味,回头率都比平时高多了,就像电影里的靓丽佳人,引人注目。
不过家里得到改善的同时,一个名叫曹瑞阳的中年人也开始出入我的家中。妈妈说曹叔叔是某厂的老板,她的工作就是曹叔叔帮忙安排的。
九十年代有一波失业潮,但也有一波创业潮,曹叔叔就是其中一员。当时的他大概四十出头,长的不算好看,脸颊圆润,身材臃肿,挺着一个大大的啤酒肚,一米六几的个子与妈妈差不多,年龄却比妈妈大了近十岁。
不过曹叔叔虽然长的其貌不扬,但穿着打扮却十分气派,衬衣西裤皮鞋,时常夹着一个公文包,一副老板的派头。而且据妈妈说,曹叔叔为人正派,对她非常好,是个非常靠谱的人。
每次过来,曹叔叔都会给我买上许多零食,笑容可亲的关心我的学习生活,我也对他极具好感,感觉曹叔叔十分亲切。
那段时间曹叔叔一个星期会来好几次,每次都呆到很晚才回去,当时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我却说不清楚,只知道妈妈与他十分亲密,好几次都看到他搂着妈妈,摸着妈妈的奶子和屁股,有时还伸到妈妈的裙子里,似乎在摸着妈妈尿尿的地方。而妈妈也没有拒绝,脸蛋红红的略显羞涩,最多责怪几句就由他去了。
记得有一次我在房间里午睡,躺了一会想起来喝杯水,路过厨房时我看到曹叔叔站在妈妈身后,正揉着妈妈鼓涨的大奶子。
妈妈穿着上班时的白色衬衣,下身是一条遮住膝盖的灰色筒裙,腿上套着一层半透明的肉色丝袜,脚上则是一双黑色的中筒高跟。没多久妈妈就被摸得气喘起来,脸蛋红红的有若桃花,张着嘴巴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听着妈妈的叫声,曹叔叔似乎更加起劲,抓着妈妈的奶子胡乱搓揉,并将衬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将手直接伸了进去。曹叔叔另一只手则撩起了妈妈的裙子,同样是在外面摸了一会,然后伸进了妈妈的内裤里。
透过轻薄的丝袜,我发现妈妈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内裤,那布料看上去有些透明,上面覆盖着一些黑色的蕾丝,隐约还能见到一团乌黑的毛发,裆部则是一块不透明的布料。
当曹叔叔将手伸进去后,妈妈的内裤立即浮现出了四根手指的形状,特别是凸起的指关节尤为明显。它不停的活动着,有时缓慢的前后滑动,有时富有节奏的左右摆动,手法看起来极为灵活。
在曹叔叔的搓揉下,妈妈的嗯嗯声显得急切了几分,断断续续的似乎十分难受。没多久一阵微弱的水声突然从妈妈的腿间传了过来,声音有点像我洗澡时抹肥皂的声音,滋滋滋的好像十分润滑。
“凤儿,几天没肏你,怎么水这么多了!”
“老曹…嗯…你别这样,小良还在家呢…”妈妈的脸蛋红红的,说话的声音却十分好听,软绵绵、颤巍巍的,是我从没听过的声音。
“嘿嘿,嘴里这么说,下面都水漫金山了!”曹叔叔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与他平时的亲切差别很大,看上去有点坏。说完曹叔叔就亲上了妈妈的嘴巴,妈妈扭头稍稍挣扎了两下,见挣不开就放弃了。
我好奇的看着他们,只见两人的嘴巴紧紧的贴在一起,透过缝隙还能看到两条舌头正在不停的搅动,像是在吃着对方的口水。渐渐的曹叔叔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一只手在妈妈的衬衣里胡乱揉动,另一只则在内裤里加大了幅度。
没多久妈妈似乎更难受了,两条眉毛都皱了起来,丰满的身子微微扭动,穿着丝袜的美腿也轻微颤抖,嘴里的呻吟几乎没有断过,但奇怪的是妈妈却依旧没有阻止曹叔叔。
之后曹叔叔的身子也动了起来,下身贴着妈妈的屁股左右摩擦,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十分陶醉。怪异的行为持续了好几分钟,当曹叔叔想扒下妈妈的裙子时,妈妈连忙按住他的手,羞声道:“老曹,小良不知道睡着了没有,下次吧。”
“没事,小孩子懂什么?看到了就看到了,老子鸡巴都硬了!”曹叔叔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双手用力拉扯着妈妈的裙子。
“别,老曹,我…我给你含出来…”说这句话时妈妈十分害羞,声音也比较小,说完妈妈就蹲了下去,双手解着曹叔叔的皮带,从内裤里掏出了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棒子。
看着那根笔直的鸡鸡,我立即瞪大双眼,感到无比震惊。因为曹叔叔的鸡鸡居然是硬邦邦的,而且又粗又大,和我软绵绵的鸡鸡相差了好几个数量级。
从侧面看去,妈妈的脸庞红彤彤的,迷离的媚眼微微眯着,白嫩的玉手握着曹叔叔的鸡鸡前后套动,嘴唇与鸡鸡只有不到十五厘米的距离。之后妈妈迟疑了一下,慢慢凑了上去,伸出嫩红的香舌,沿着粗壮的棒身开始舔了起来。
妈妈舔的十分仔细,脑袋不时变幻着角度,将曹叔叔的鸡鸡照顾的十分周全,湿滑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翻卷缠绕,不一会就将曹叔叔的鸡鸡舔的闪闪发亮,就像在吃着巧克力冰棒一样。
曹叔叔似乎被舔的十分舒服,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色,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妈妈则含羞带涩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舔了起来。之后妈妈将曹叔叔的鸡鸡贴在他的小腹上,自己则埋入他的下体开始舔弄他的蛋蛋。
那柔软的舌头不停的摆动着,在蛋蛋上画着一个个湿滑的圆圈,很快曹叔叔的蛋蛋也被妈妈的口水打湿了。之后妈妈将蛋蛋也含了进去,用嘴唇裹动着,玉手配合着嘴巴套弄着他粗壮的鸡鸡,嘴巴一收一放的吸吮着蛋蛋。
待两颗蛋蛋都舔遍后,妈妈又伸着舌头来到肉棒顶端,用舌头绕着曹叔叔的龟头不停打转。之后妈妈又做出了另一个让我震惊的举动,她竟然将曹叔叔的大鸡鸡吃了进去,含在嘴里一前一后的吞吐起来。
“哦~!”曹叔叔愉悦的双腿一颤,眼睛都眯了起来,显然被妈妈含的十分舒服。十几秒后,曹叔叔摸着妈妈的脑袋,用命令的语气道:“骚货,舌头动起来,把鸡巴含紧点!”
曹叔叔的声音有点粗鲁,与平时温和的模样判若两人,但妈妈却十分听话的含紧了鸡鸡,两边的脸颊凹了下去,嘴唇也用力的缩紧,舌头随着动作缠绕着进出的棒身,时而还吐出鸡鸡绕着龟头轻柔的打转,用舌尖钻动着上面的洞口。
我震惊的看着妈妈熟练的动作,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含着男人撒尿的玩意,但看着曹叔叔的表情,隐约间我又有点明悟,但具体是什么我却说不清楚。
曹叔叔明显被舔的十分舒服,他粗鲁的将手伸进妈妈的衬衣,用力抓捏着妈妈臌胀的奶子,没多久曹叔叔的屁股也动了起来,按着妈妈开始抽插妈妈的小嘴,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一些流氓话。
“哦…凤儿,你这张骚嘴肏起来真舒服!”
渐渐的曹叔叔加快了动作,不停的进出着妈妈的嘴唇,每次都将鸡鸡塞进了大半。妈妈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显得有些难受,当曹叔叔用力一挺后,妈妈终于忍不住将头偏向一边,发出了几道恶心的干呕。
“老曹,你…你慢点…都顶到我喉咙了…”
妈妈急促的喘着气,嘴里的口水大量滴落,但妈妈话音刚落,曹叔叔就迫不及待按住了妈妈,将湿淋淋的大鸡鸡再次插了进去,动作不仅没有丝毫减慢,反而又激烈了几分,兴奋道:“骚货,再忍忍,老子快射了!”
曹叔叔用力的按着妈妈,扭曲的面容在我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边抓捏着妈妈的胸部,一边按着妈妈的脑袋,大鸡鸡在妈妈的嘴中飞快的进出,并发出了急促而密集的滋滋声响。
妈妈紧紧的皱着眉头,双手撑着曹叔叔的大腿,漂亮的脸蛋一片通红,到最后几乎快要溢出血来,犹如火烧云一样红的吓人。
但妈妈难受的样子却让曹叔叔更加兴奋,他低头盯着鸡鸡进出的画面,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几十秒后,曹叔叔突然再次加快了速度,压抑的喘息道:“凤儿,老子要射了,骚货,用骚嘴给老子接好!”
急速的抽插过后,曹叔叔抓着妈妈的脑袋用力一挺,将粗长的鸡鸡整根肏了进去,两条紧绷的大腿微微发颤,每抖动一下曹叔叔都发出一声嗯嗯的呻吟。而妈妈则拧紧了眉头,雪白的脖子连续哽咽,似乎被迫吞正咽着什么东西。
当曹叔叔将鸡鸡抽出来后,妈妈立即剧烈的干呕起来,低着脑袋大口的喘着气,而妈妈的嘴边则沾着一些白色的液体。
等妈妈平息了一会,曹叔叔又将湿滑的鸡鸡插进了妈妈嘴里,直到整根鸡鸡被舔的干干净净才穿上了裤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女间的事,以至于多年后我都记忆犹新,不过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叫口交,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吞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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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戏预览:
听了一会,妈妈的叫声逐渐大了起来,频率也越来越急,仿佛呼吸困难一般激烈而短促。年幼的我连忙跑了过去,但卧室里的景象却让我疑惑不解。
只见妈妈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丰满的娇躯几乎身无寸缕,两个肥硕的大奶子裸露在胸前,纤细的腰间围着一件黑色的吊袜带,两条修长的美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美腿呈M型大大的分在两边。
那袜子的蕾丝边紧勒着妈妈的大腿,在袜口边缘挤出了一圈丰腴的腿肉,整条黑丝美腿又滑又嫩,犹如晶莹的水晶泛着一层丝滑的光亮,而她的身上则趴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孩,正一起一伏的耸动着屁股,每一次耸动,妈妈都会发出一声柔媚的呻吟。
“嗯啊…亮子…你的鸡巴好大…肏的凤姨好舒服…”
“骚凤姨,你的骚屄也好爽,肏起来真他妈舒服!”男孩微微的喘着气,一边快速挺动着屁股,一边舔吻着妈妈的黑丝熟脚,舌头绕着妈妈的脚趾上下卷动,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妈妈的丝袜美腿。
熟悉的声音让我反应过来,眼前的男孩竟然是曹亮!
“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啊!”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吓了一跳,两人惊慌的转过脑袋。当发现是我后,曹亮的神色明显放松下来,妈妈却急忙护住了胸前,脸上满是慌乱!
“小良…你…你怎么回来了?”
“妈妈,亮哥是不是在欺负你?”
我没有理会妈妈,走进去生气的看着曹亮,以为他在欺负妈妈。妈妈面红耳赤的看着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过了一会才说:“小良,你亮哥没有欺负妈妈,你赶紧出去。”
妈妈的解释并有没有让我信服,因为曹亮就压在妈妈身上,刚才还在激烈的耸动,直到现在才停了下来。
曹亮嘻嘻笑道:“是这样的小良,凤姨她生病了,我正在给你妈治病。”
我疑惑道:“我妈生了什么病?”
“这个啊…”曹亮看了妈妈一眼,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你妈发骚(烧)了,我正在用特殊的方法给你妈治疗,你看,你妈的脸蛋是不是红红的?”
闻言我看了看妈妈,果然发现妈妈的脸蛋红红的,而听了曹亮的解释后,妈妈的脸蛋变得更加红润,就像傍晚的红霞一样红彤彤的。
我睁着纯真的眼睛问妈妈是不是真的,妈妈一直垂着头没有看我,过了一会才小声嗯了一声,并催促我赶紧出去。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妈妈,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放下心来。
然而就在我要离开时,曹亮却突然叫住了我,“小良,别急着走,想不想看亮哥是怎么给你妈治病的?”曹亮一脸笑容的看着我,两只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亮子!”妈妈连忙开口,慌乱的想要阻止曹亮,但紧接着曹亮就抬起屁股,用力砸在了妈妈的腿间。
“啊…”妈妈“痛苦”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两条眉毛都皱了起来。之后曹亮一边起伏着屁股,一边让我到他后面观看治疗的过程。
“小良…不要过来…你赶紧出去啊…”妈妈的表情更显焦急,一个劲的催促着我快点出去,不过每当妈妈说话时,曹亮都用力的挺动一下屁股,让妈妈发出羞耻的叫声。
我被两人勾起了好奇心,只觉得这种治疗方式十分奇特,“亮哥…治病不是要吃药和打针吗?你这样能治好妈妈?”
曹亮淫笑道:“小良,亮哥正给你妈打针呢,你走近点就能看到了!”
“不要!小良,你赶紧出去啊!亮子,你快放开我!”妈妈又羞又惊的叫喊着,娇躯也开始挣扎起来。
当我来到两人身后时,曹亮立即将妈妈的丝袜美腿抗在了肩上,并压下身子让妈妈无法动弹,曹亮则蹲在床上,双腿踩在妈妈的屁股两边,将自己的鸡巴拔出了一半。
我好奇的看向两人的下体,只见妈妈的屁股悬空在床上,曹亮的屁股则在妈妈上方,一根黝黑的大棒子插在妈妈体内,不仅妈妈的肉穴水淋淋的,曹亮的大棒子也沾满了不明的液体,亮晶晶的泛着一层湿滑的水光。
“小良,不要看啊,快出去!”
见我真的走了过来,妈妈连忙羞急的让我出去,但曹亮却按着妈妈,并淫笑着问我看到了没有。当我说看到了之后,曹亮显得更加兴奋,屁股接连猛力的下砸,将又粗又长的大棒子用力的捅进了妈妈的洞洞。
“嗯啊…啊…”
妈妈雪白的肉体一阵抖动,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不过很快我就发现那大棒子其实就是撒尿的鸡鸡,我不解的问道:“亮哥,鸡鸡也能治病吗?”
曹亮转过头笑道:“当然能了,鸡鸡是专给女人治疗发骚用的!你妈今天就发骚(烧)了,所以需要用大鸡鸡好好的给你妈打针,让你妈退烧!”
说完曹亮深吸了口气,再次将大鸡巴一插到底,两人的屁股紧紧的贴在一起,发出了一声沉闷有力的声响。黝黑的大鸡巴瞬间全根没入,只剩下两颗比我大了好几倍的蛋蛋还露在外面。
“啊!”
在曹亮有力的撞击下,妈妈的双腿立即绷了起来,裹着透明黑丝的脚趾不由自主的向下弯曲,手指也抓紧了身边的床单,并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这种叫声与之前有所不同,似乎痛苦中还夹杂着舒服的感觉,拖出了一点颤抖的尾音。
“小良,你快出去啊!不要看!”
妈妈羞急的推嚷着曹亮,但却被曹亮抓住了双手。曹亮看着我笑道:“小良,刚才的声音听到没有,那就是给你妈治疗的声音,这种打针与医院里的不同,打起来会非常舒服,是不是啊,凤姨?”
下流的诓骗让妈妈听的面红耳赤,想要挣脱却被曹亮死死的按在身下,随后曹亮似乎还怕我不信,抬起屁股再次将大鸡巴狠狠的肏了进去!
“嗯~啊!”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眨眼便消失在了妈妈的体内,硕大的龟头贯穿了层层褶皱,势如破竹般顶到了妈妈的花心!
妈妈张着红唇大叫一声,雪白的背脊猛然弓了起来,在床上弯出了一道夸张的弧线,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连连抖动,舒服的连脖子都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