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初冬,寒意透过窗缝钻进屋内,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像一层模糊的屏障隔开了室内外的世界。
那年我31岁,经过几个月的酝酿,燕子终于告诉我,强子愿意接受我们的癖好并参与进来。
虽然他坦言无法完全理解,但他愿意尝试。
对我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强子无需全身心介入我们的生活,能接受并参与,就足以让这场奇妙的关系迈出新的一步。
工作原因,强子九十月份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十一月初冬,他忙完手头的事,我们提前约好的日子终于到来。
那天傍晚,屋外寒风料峭,屋内却温暖如春。
我和燕子在厨房忙碌着晚餐,桌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糖醋排骨、蒜蓉西兰花,还有一盘她爱吃的凉拌黄瓜。
敲门声响起,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知道这一刻将开启我们生活的新篇章。
燕子放下菜刀,擦擦手跑去开门。我听到她嗔怪的声音:“强子,你带什么礼物啊!”接着是她踮脚亲他的轻响。
我转过身,看到她拉着强子走进客厅,介绍道:“这是你李哥。”
强子比我想象中更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皮肤微黑,笑容腼腆。他伸出手,我和他稍显尴尬地握了握,他低声叫了句:“李哥好。”
我笑着回应:“强子你好,你姐天天跟我说你的好,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这话却让他更尴尬,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赶紧打圆场,把他们推出厨房:“你们去收拾餐桌吧,准备开饭了。”
为了烘托气氛,我打开强子带来的红酒,给每人倒上一杯。不得不说,老祖宗的智慧果然管用,一顿饭加点酒水,陌生感很快消散。
我们从最初的拘谨变得熟络,强子摆脱了尴尬,讲起他在销售上的趣事,逗得我和燕子哈哈大笑。
我趁机仔细打量他——因为我跟燕子身高差不多,所以看着确实比我高大许多,可能是长期站立工作的缘故,阳光帅气的脸庞带着点青涩的成熟,跟燕子描述的完全吻合。
酒足饭饱后,我们在客厅聊了一会儿,气氛却渐渐凝滞。燕子打破僵局,站起来拉着强子:“时间不早了,咱俩去洗澡吧。”
这话像信号弹,我的心突突狂跳,知道她留给我准备时间。
我强压欲望,戴上贞操锁,穿上肉色裤袜,为了一会儿方便没穿高跟鞋,然后铺好床铺,跪在床边地毯上,像个等待检阅的奴隶。
他们洗完澡出来,只裹着浴巾。燕子的浴巾裹在胸前,露出肩膀和腿,强子的裹在腰间,腹部撑起一个小帐篷,显然已经硬了。
我羞耻地跪在那里,脸涨得通红,低头举起双手,把贞操锁钥匙递到燕子面前。
强子好奇地问:“姐,这就是你说的绿帽癖?这个钥匙是干啥的?”他的话像重锤砸在我身上,我轻轻颤抖。
燕子“嗯”了一声,接过钥匙:“这是贞操锁的钥匙,锁住鸡巴用的。来,我的轩墨小王八,让强子看看你的鸡巴。”
我像被挑选的奴隶,羞耻感像藤蔓缠住我,站起来低头微微分开腿,让他看清我裆部被锁住的鸡巴。
强子眼睛一亮:“这个好啊,这样李哥以后就不能跟你做爱了,姐姐,你就真只属于我了!这把钥匙能让我保管吗?”
燕子不假思索地说:“行,你拿着吧。”
虽然我知道家里还有备用钥匙,可她毫不犹豫把钥匙许诺给强子的一幕,还是刺激得我心跳加速,我不自觉低声呻吟,像个被羞辱的囚徒。
燕子拉着强子上床,低声对我说:“强子要我,别管这绿王八。轩墨小王八,既然你喜欢看老婆被大鸡巴操,就好好跪在一边看着强子怎么把我操到高潮!”
她的话像鞭子,我羞耻地趴在床边,他们不再看我,开始专心调情。
时间充裕,他们没急着做爱,而是相互舔弄,像两只缠绵的野兽。强子亲吻她的脖子,舔她的乳头,她回应着低吟,声音像针刺进我耳朵。
我瞪大眼,看着强子的大鸡巴慢慢插进燕子的阴道,比我的粗了一圈,长了一截,怪不得每次都能让她舒舒服服。
她开始呻吟,双腿缠在他腰上,像在迎接他的占有。我徒劳地耸动屁股,贞操锁里的鸡巴硬得发疼,像在抗议这羞辱的禁锢。
燕子扭头看我一眼,轻柔地笑笑,又转回去专注地享受强子的抽插。他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像在演奏一首淫靡的乐曲。
我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强子的节奏掌控得恰到好处,她的呻吟从低沉转为高亢,像一团火在我眼前燃烧。
他们终于达到高潮,强子射在她身体里,燕子尖叫着颤抖,两人瘫在床上喘气。
她扭头看我,低声说:“轩墨小王八,快过来把强子送你的礼物舔干净。”
我早已失去思考能力,顺着声音凭本能爬上床,把嘴贴到她阴部。
刚伸出舌头,强子突然说:“真是个贱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来自男人的羞辱,像电流击中我,我达到奴隶高潮,闭眼享受这屈辱的巅峰。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轻响,我抬头一看,燕子甩了强子一巴掌。
我们三个都愣住了,像时间被冻结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