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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柳潇雨的凌虐淫途【花季少女无惨沉沦】Ⅰ 母债女偿

作者:レオ-Dominic 字数:13090 更新:2024-11-04 17:14:54

  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男人们如同野兽一样,用我的身体发泄着他们的蛮暴。

  

   身体仿佛散了架那般,在模糊的记忆里尽是被各种姿势搂抱住,不停地晃动。亦或是被摁在什么地方,火热的那根东西不断冲撞着身体。

  

   用光了五盒避孕套后,他们决定不再佩戴这种虚伪的器件,这让我最后的保护也没有了。

  

   我的身体里留下了至少十三个男人的精液,母亲的身体里或许更多,当我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的时候,他们一边喊着“熟女就是熟女,多少个汉子都喂不饱!”一边把她簇拥着抬到了隔壁的房间。我在半昏厥的状态下一直听到房门那边母亲高亢的,乃至下流的叫声。

  

   而我的房间里也剩下几个家伙,在明知道我不会做出任何反应的情况下,继续扛起我的腿,抬起我的屁股,用力肏干着我。

  

   我明明哼都哼不出一声了,他们仍然没有放过我。那些胀硬的鸡巴似乎根本不嫌弃我这个流淌着复数男性精液的洞口,而是只顾插进去,填满我的阴道,射满我的子宫。

  

   天啊,我在一年前可说不出“鸡巴”这样龌龊的话,我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我所在的房间已经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了。地板上到处都是或湿哒哒或干硬板结的卫生纸,床单被我的淫水,男人们的精液和用完的,或扎口或不扎口的避孕套铺满。身体的酸痛始终没有消退,我的下身火辣辣的,前面和后面两个洞都仿佛被铁棍捣过一样。湿黏感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手脚,倒是喉咙非常地干涩。

  

   我挣扎着撑起身,坐到床边上,腿上的黑丝袜倒是一晚上都没有被他们脱掉,却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根本不像样,和我的白色连衣裙一样。哦,现在它不是白色的了,精液固化后变成大片大片泛黄的斑痕,特别难看。

  

   我伸出手胡乱打开了抽屉,那里面放着急性避孕药。李岳大公子有的是闲钱来豢养他手下的小姐们,但也有的是需要招待的客户。他的人每天都会往我房间里送来三盒避孕套,但每一次陪客都会用光。这一周我已经是第三次紧急避孕了,不知道身体会为此付出多大的损伤。不过即便有危害似乎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我的子宫早就被男人们锤得千疮百孔,还打过两次胎,哪里还能生什么孩子……

  

   母亲的房间里没有动静了,那老女人可能要么被搞晕了过去,要么就是被拉去别的地方继续淫乐。她可真好,到了真正耕不坏的年纪才开始放纵,而我……

  

   我看到床头的杯子,水杯里面还泡着一个干瘪的避孕套,换做以往我肯定会恶心地吐出来。但现在嘛,没什么好在意的。

  

   我把手掌中蘸满黏液的药片送到嘴里,然后喝下杯中味道与口感都很怪异的液体,一仰脖吞了下去。喝男人的精液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毕竟狗的精液我都喝过……

  

   好累啊。

  

   我重新躺回床上,任凭精液浸透的乌发散乱在揉皱成一团的枕头上,遮住自己的眼睛。

  

   一片乌黑与浊雾之间,我又看到了曾经的时光……

  

   ……

  

   我叫柳潇雨,今年22岁。按理说我这样的年纪应该忙碌着大学毕业后的生计,不该被催促着找对象结婚,可偏偏,我的母亲给我安排了相亲。

  

   “你呀,就是观念太大众化了,妈妈我可是还没到你现在这个年纪,就生下你了呢。”母亲这样对我说道。

  

   和大多数的年轻人一样,我对家长替我做出的决定并不感冒,但又不得不去执行。甚至这次母亲和我同行,她居然天真地妄想着自己的女儿只需要恬静可人的外貌就能勾住一个事业上升期的成功男子,进而资助我大学毕业立刻结婚生子,从此专职家庭主妇一辈子相夫教子高枕无忧。我知道,她这样的观点和她那难以启齿的婚姻经历有关——或许母亲也希望把我培养成和她一样妖艳惑人的狐狸精,然后迷了大款的眼睛吧。至少现在看来她是这样准备的。她甚至特意为我和她自己都挑选了一件旗袍,认为“这是小贵妇的精巧打扮”。天啊,我们家是能养出贵妇的环境么?

  

   毫无疑问地,我和母亲都成为了地铁上众人的焦点。妈妈穿的是一件紫色金边旗袍,而我则穿了浅绿色,同样是云纹雕饰,甚至在小腹这里还有两条奇怪的雕纹装点。妈妈告诉我这叫做“忍冬纹”,是一种非常美丽的设计,我则不置可否,无论多么好看的设计,放在这样的部位,总会让人浮想联翩的。

  

   更何况,母亲挑选的这两件旗袍都太紧了些:我们母女俩的胸部都被完整地凸显出来了,而妈妈那一件的开衩几乎到了腰部,怎么看都感觉不太正常。她丰满的双乳和臀部都被勾勒得特别完美,双腿和宽大臀围组成的梨形身材也很标致。通过她的身形我也大概能想象出我此刻的身姿。若是地铁的人群中有那么几个变态色狼的话,我和母亲难保不会成为他们下手的目标。我略带惊慌地左右环视,和几个人的目光都撞上了,他们都略带有些许的贪欲,甚至有人已经透露出了几分垂涎,这让我感到颇有些不自在。好在地铁很快就到站了,我拉着妈妈匆匆离开了车厢。

  

   相亲的地点选在了一处街角的咖啡馆,说实在的我总觉得母亲在这方面的臆想过于严重了。她甚至特意挑选了坐落在一处景点周遭的地方。小桥流水,竹筏浮动。看上去都是那么雅致,代价就是我和妈妈都要蹬着7cm的高跟鞋走坑坑洼洼的石板路。

  

   妈妈告诉我,今天的相亲对象叫李岳,也就是日后我必须绝对服从的主人。当时他的身份是妈妈一位闺蜜的侄子,至少在母亲口中是这样。那时我在想,今天的相亲又蒙上了一层“包办婚姻”的既视感。我暗自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我们在咖啡馆的二楼见了面,男方倒也确如母亲说的那样,一副公子哥的气派。他很有钱,豪爽地为我点了店里最贵的糕点和咖啡。我只是静静吃着东西,努力依照妈妈告诫我的那样展现出一副贤淑端庄的姿态。素来物质的妈妈果然对他印象不错。和他相谈甚欢,我则只是偶尔应和一两声,仿佛这次相亲的主角不是自己似的。不过也好,他越少关注我,这次相亲成功的几率就越低。事后回想起妈妈那副殷切的姿态时,我总是感觉懊悔万分,自己为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信任着所谓的亲人,任其一步步将我扯向深渊……

  

   “令嫒果真如阿姨所说,恬静可人。我这边很满意,不过看柳小姐的意思,是打算先相处一段时间再做定夺么?”

  

   他的目光转向我,我顿觉那不是一种饱含深情的目光,实际上,和我在地铁中看到的那种,放肆的垂涎的眼神别无二致。我不自然地调整了下身体,试图将自己被旗袍凸显出来的胸部稍稍往侧边躲闪几分。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自胸口传来,那家伙果然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我不敢继续直视他的目光,只好低下头不再作声。

  

   “潇潇,你怎么回事?李公子问你话呢。”母亲倒是显得颇为急切,匆忙替我就做出了决定。“嗨呀,我家孩子害羞,她这是答应你了。我看,现在聊得差不多了。公子有意向带咱闺女出去兜兜风么?”

  

   “阿姨都这么直爽了,不答应的话多不合适呀。”

  

   李公子惬意地点上一支烟,随口应了下来。那股烟味让我有些不适,倒不是呛人的烟气,而是一股奇怪的味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香烟中加了药,会使男人更加狂野,女人愈发淫荡。以后来玩弄我的每一个人都会点上一支,甚至我自己也习惯了烟草熏染胸腔的感觉……

  

   不过当时,我无从得知这样的把戏,我只觉得有些热了,抱怨着水城早春多变的天气。然后在懵懵懂懂,亦或是浑浑噩噩间,坐上了李公子的车。

  

   车是好车,虽然我不懂,但也能看得出是豪车应有的品味。但车内乱糟糟的,充斥着那股奇妙的烟味和另一丝不好言说的气味。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稳,系上安全带。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正副驾驶之间的储物盒。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储物盒根本盖不上,而里面全是散装的避孕套……

  

   这个李公子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我暗自咽了下口水,意识到这次相亲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找个理由拒绝。但实际上,我没有做到。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也常常被他和他的人摁进这辆车里,他们随手拿起一个避孕套戴上就开始了对我的亵玩。他们大笑着插进我的身体,从李公子的这个据点奔向另一个据点大概有一百多公里,后座挤得满满当当的三四个弥漫着汗臭的男人往往能轮流操我七八次还多。当到达目的地后,我总是最后一个下车的,而且通常是被抬了下去。浑身沾满男人们的腥臭精液的我瘫倒在后座上时,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初闻到的诡异气味来自什么。

  

   车子最后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了,李公子说要请我们钓鱼。妈妈很兴奋地跟着他一起进了别墅,高跟鞋蹬得咔哒咔哒直响,听得我生怕她一个趔趄崴了脚。但我心中的不安仍在加剧,必须要想办法告诉母亲我的发现,然后赶紧离开这里,越早越好。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跟着进了别墅,这也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当时我丢下母亲,自己一个人扭头就走,或许事情不会像今天这样无可挽回。

  

   毕竟,是妈妈她先背叛了我。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诡异而狗血。当我踏进别墅后,看到的是妈妈解开自己的旗袍,然后主动贴过去,剥下李公子的牛仔裤。含住了他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我在震惊之余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贴在脸上的湿毛巾散发的物质因我的挣扎而被更快速地吸入。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只听到母亲隐隐约约吞咽着什么东西的动静,和李岳公子放肆的笑声。

  

   ……

  

   我被绑架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但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一场亲生母亲出卖我的阴谋。

  

   我只觉得昏昏沉沉,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曾在电视节目中见过巨大的蜘蛛,黑漆漆毛乎乎的八条腿快速掠过屏幕的情景让我大吸一口凉气。而现在,仿佛有几只这样的蜘蛛同时在我的体表上下爬动。我感到恐慌,我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最终没有,我的嘴巴被堵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为什么?

  

   我缓缓睁开眼睛,面前浮动着数个模糊的人影,有什么人正将手伸到我的身上,然后,那种蜘蛛爬行,窸窸窣窣的感觉再度传来。

  

   “呜?呜……呜呜!!”

  

   “唷,醒啦。”

  

   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尖细而油腔滑调,我眼前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那是一张圆润秃顶的中年面孔。

  

   “呜……”

  

   我想骂他,我想吐口水,我想抬起手狠狠扇他一巴掌。但我做不到,我嘴里含着一颗球一样的硬物;双手被绳子绑在了床头;双腿被岔开,栓系在脚踝上的绳子连着床脚。我仰躺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弹,而他正骑在我的身上,“蜘蛛”仍在爬行。

  

   “呜!呜呜……呋呜!呜!!”

  

   我拼命挣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都被乱晃的脑袋甩到脖子下面然后被压住,扯痛传来时我开始尝试着弯曲膝盖开始踢蹬。但绳子的长度控制得刚刚好,我的腿被完全抻直了,根本使不上力气……

  

   “潇潇,你醒了。”是母亲的声音,这让我犹如寻觅到救星一般连忙嗯唔应和两声,可当我将头扭过去时,我的脑海中闪过她主动解开旗袍,贴上那个李岳公子身体的画面……

  

   我的心头一紧,果然,李岳在母亲的声音传来后现身,他仔仔细细端详着我的身体,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一样珍宝,一个可以拿来交易的东西。

  

   “您还满意么,刘总。”

  

   “嘿嘿嘿,满意满意,这可太满意了。哎呦,嘿嘿,这个小妞她可真水灵啊,细胳膊嫩腿的,不知道她的小嫩逼怎么样,嘿嘿……”

  

   “放心吧,刘总。保证粉嫩爽滑,至于有多紧,那得您,亲自体会咯。”

  

   “呜?!”

  

   我慌忙抖动起双腿,这才惊觉我旗袍的下摆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解开,也正是这时裤袜破洞后的不适感一并传来。我意识到自己被人看光了,莫大的羞辱涌上心头,我想哭,泪水蓄积在眼眶之中。但这时更多的是愤怒,我狠狠地盯着李岳,骂声却又被嘴里的球堵成了饱含怒意的闷哼。

  

   “可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带你来到这里的明明是你亲妈。”

  

   李岳轻描淡写地说。

  

   我惊讶地挪过目光,母亲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倚靠在那个李岳的身边,她嘴角似乎还沾了些什么东西,白白的黏黏的。妈妈没有直视我狐疑的目光,她扭过头去,手不自然地揣在胸口。

  

   “潇潇,是妈妈不好,妈妈其实……欠了李公子很多钱,妈妈还不上,这些事……也不能跟爸爸说。所以,妈妈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好……潇潇你委屈一下,委屈一晚就可以,你让刘总好好爽爽。李公子跟妈妈许诺过了,不会亏待你的。”

  

   “呜……呜……呜……”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

  

   我挣扎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很疯狂,丝毫不顾自己的双手被绳索勒破,亦或是蓄积在嘴里的口水乱飞。我只是惊讶、而后愤怒地狠狠瞪着母亲,发出急促的,可能是我能说出口的最恶劣的咒骂。

  

   不过……他们看到的,恐怕也只是个即将售出处女的女孩在最后一刻反悔的耍赖罢了。

  

   “啪!”一巴掌抽打在我的脸颊上,来自我的母亲。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潇潇,听妈妈这一次好不好。”

  

   “你知道么,你身上这位刘叔叔,刘总,他买你的处女花了多少钱?”

  

   “八万,你只要乖乖陪他一晚上,给他……给他搞一顿,你能为妈妈还上一大笔欠款!你知道妈妈现在欠了多少钱么……妈妈已经在给这些人出卖身体了,妈妈还要给你弟弟学费生活费,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体谅下妈妈!”

  

   我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亲生母亲说出来的话,她将我丢给了淫魔,却如此心安理得。

  

   林淑萱,你这个下流的婊子!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我只能在心里这样咒骂着母亲,可又有什么用呢,眼前这个被他们称为“刘总”的肥大叔正在解开我胸口的衣扣,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开始粗暴地一扯,我的胸部便弹了出来。

  

   我把头歪向一边,蓄在眼眶中的泪水这才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

  

   “小娘子,嘿嘿嘿,小浪蹄子……”

  

   他压在我的身上,我索性放弃了挣扎。他开始舔我的脸,蹭我的头发,双手不停揉搓我的胸部,我想要抗拒,我想要反抗,我想抬起膝盖狠狠踢他男人的那玩意儿……但我最终放弃了。八万块钱是一回事,我如果反抗招致更激烈的报复是另一回事——很显然,妈妈已经彻底抛弃我了,对于她来说,自己的赌债和弟弟的前途,比我的身子重要得多。

  

   “刘……刘总,要……要开始做了?我,我怕女儿可能吃不消刘总您,您的大鸡巴,我先来给您舔舔,润滑一下,可以么?”

  

   李岳使了个眼色,妈妈就走到了刘总身边,我看到刘总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妈妈就跪了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到男人的那玩意儿。

  

   比起我小时候偶然撞见爸爸和妈妈之间的行为,还有无意间撞到的弟弟的私处,都要清晰,都要……

  

   都要更令人作呕。

  

   浓密到延伸至小腹乃至肚脐的黑漆漆的毛发,弯曲的夸张的乌黑肉条,那个……腐烂蘑菇一样的尖端。妈妈居然要……吃下去?

  

   妈妈也的确这么做了,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她如同品味一道珍品。探出舌头将那根丑陋的鸡巴承接、而后嘴唇包住,开始吸吮、吞吐。动作熟稔得如同真正的老妓女,只三两下,那东西便肉眼可见地膨大了,我这时才意识到之前妈妈嘴角上白白的东西是什么。

  

   精液……我上一次见到精液还是弟弟上高中时,垃圾桶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蕾丝边内裤上那浊白的米汤一样的浆液。弥漫在弟弟房间中那股怪异的气味,李岳那辆豪车里的气味顿时合而为一,向我展露淫性的糜乱与肮脏。

  

   然而,这种我当时无比厌恶的气味,无比讨厌的浆液,如今成了时刻充斥鼻腔与喉咙的香薰,成了时刻填充子宫与肠道的温粥……

  

   但母亲吞吃鸡巴的场景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看着那个东西胀大了三倍之多,绷起来的直挺挺的东西完全没入妈妈的嘴巴。“呜……嗯唔……咕……呕呃……”我听到她不住地干呕,大概是类似压舌板对喉咙的刺激吧。我毫不怀疑那东西整根插进了妈妈的喉咙。当它蘸满黏液抽出时,甚至还在妈妈的唇边扯出了拉丝。

  

   “嗯……嗯啊……好,好了刘总,您还,还满意么?”妈妈干咳两声,仰头望着对方,她的眼眸迷离而散乱,却带着渴求。

  

   “真不错,你这老骚货是第一个能把老子鸡巴整个吞下去的,哼哼,看来你闺女也一定是个名器。等玩完了她,我就再好好关照关照你~”那中年男人说着,握住他那跟胀硬的东西狠狠拍打了下妈妈的脸颊,发出夹杂着水声咕叽的噼啪响动。

  

   “呃……啊……多谢刘总……那,刘总,可以办事了,现在……”

  

   妈妈缓缓直起身,但一旁的李岳可没有闲着,他一把揪住妈妈的衣领,把她揽入自己怀里。

  

   “嘿嘿,刘总,您先用着闺女的嫩逼,等我把这老骚货肏开了,让她那老逼继续给您爽。”

  

   “哈哈,好啊,那我先吃嫩的,再吃老的!”

  

   我看着妈妈被压在我目光所及的办公桌前,很配合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妈妈那一身旗袍半挂在身上似乎更有种凄美的艳丽,和她一贯维持的端庄气质应该有不小的关系。不过妈妈也确如他们所说,是个老骚货。刚被推倒在办公桌上,便已然发出淫糜的呻吟了。

  

   “等……啊呃……呣……等下,戴,戴上那个,还有,还有我女儿也,也需要。”她说的应该是避孕套?我在大学里接受过一定的性教育,听舍友分享过和男友开房的经历。但眼看着李岳只拿来了一只,然后笑眯眯地对刘总说。

  

   “刘总,您放心爽就好,八万块钱嘛,总不能戴套搞一个雏儿呀哈哈哈。放心放心,我这都有药!”

  

   说完,他三下五除二就褪下了裤子,熟练地把套子裹在他那根同样粗胀的东西上面。

  

   “哈哈,好啊,射里面可太爽啦!嘿嘿,小妞,老子要肏翻你的粉嫩小骚逼咯!”

  

   那一根粗壮的鸡巴抵住了我的穴口,周身不由得为之一颤。

  

   这……这一根要进来?进入我的身体??

  

   “呜……呜!”我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扭动自己的腰肢,但紧接着被他那双大手牢牢钳住腰腹,充分润滑后的那东西一下子就刺穿了我的下体。

  

   进……进来了??

  

   好痛……

  

   即便日后早已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甚至经历过阴道同时塞进两根鸡巴,或者前后穴同时被插入然后肏干的情况,那一刻的剧痛仍然刻印在我的心头。

  

   刘总的那一根,从日后的经历来看,显然不是我经受过的最长亦或是最粗壮的阳具,但插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泪水在男人的那东西捅破我贞洁的时候被激出,沿着脸颊淌下。

  

   他开始抽送了,一下一下,带着哼哧哼哧的喘息低吼,开始捣弄肏干起我被玷污的甬道,继续扩展着他的兽性,继续掠夺我的肉体。

  

   “呜……呜呜……嗯呜呜……”

  

   我叫不出声,只能默默地抽噎,那家伙听声音已经爽上了天,正卖力地继续向里掘进。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开,硕大的鸡巴向身体深处狠狠顶去,紧跟着撕裂般的疼痛之后的是身体被挤压的难受和充盈起来的不适。痛苦让我攥紧了双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下意识地收拢蜷曲。这是一种离奇的体验,我只感觉到一根东西在拼命撞着我的肚子,每撞一次都是一阵痛楚。

  

   我的身体开始自顾自地行动了,穴口和甬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湿漉漉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向两边打开,疼痛感仍然让我拼命摇摆着头,任凭自己的发丝散乱,然后被人压住,引起来自头皮的扯痛。我甚至感觉不出他沉重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切仿佛就像噩梦那般:粗糙而丑陋的怪物钻进我的身体,从我的子宫开始啃起,它一路向上吞吃前进,直到咬穿我的身体,叼着我的心脏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但从未停止过萦绕脑海的痛楚又将我拉拽回现实,我能清清楚楚看到正在我身上拼命挺动的家伙的面孔,我能看得出他匆忙刮过的胡茬,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油光,我能闻到他嘴里的烟味和口臭……他仍然在顶着我,用他的那东西冲撞我的子宫,充斥我的甬道,然后拖拽着不知来源的淫液拔出身体,不容我有丝毫的喘息,便又带着更大的力道重新顶入。

  

   “呜……呜呜呜!!”

  

   我紧闭着双眼,拼命摇着头。我多么希望这真的是一场噩梦,哪怕怪物将我由里到外完全啃噬,我也知道自己终会醒来:不过是如同饭后谈资一般的一场噩梦,而我自己仍然是那个普通的女孩,在毕业后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在相亲中获得一段各取所需的婚姻,过着不算优渥但安定的生活……可我不能,我只能被捆在这张床上,被一个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粗暴地拱来拱去,听着来自穴道被鸡巴捣弄出来的咕叽水声,肉体碰撞的脆响,还有床板摇曳的嘎吱嘎吱。以及男人带着臭味的低吼喘息。

  

   啊,还有另一个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我几乎没有听过母亲发出这样的动静,即便是小时候意外撞见爸爸妈妈的私事,也只会听到妈妈努力压抑住的很轻的声音。但这次不一样,妈妈叫得格外放浪,格外淫荡,仿佛是天生的荡妇,只需要风吹一下就能潮吹个不停。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妈妈被压在办公桌上,李岳正狠狠冲撞着妈妈,和我身上这个家伙一样粗暴地抽插着。回忆时我每每会想象出李岳那粗大的鸡巴贯穿妈妈淫穴甬道的样子,如同之后每一次见到母亲和男人们欢娱的景象一样,妈妈看上去很爽,眼眸中尽是迷离的神色。可当时的我依旧只能感受到痛楚,但在妈妈声浪的影响下,只觉得自己身体好似也在产生一种奇特的燥热……

  

   “嗯……真紧呐,太棒了,这种水嫩的小粉逼,嗯啊,妈的,操!爽!真舒服!”

  

   “哼!嗯!哦啊!你这荡妇,看到女儿被人插了,开始兴奋了么?!嗯?今天夹得格外用力呢,下面水也比平常多了这么多!操,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把闺女送别人床上居然这么兴奋?!行,肏死你,贱人,骚货,你个欠操的老母猪!”

  

   李岳扯着嗓子吼叫的骂声盖住了这位刘总的感叹,仿佛是攀比似的,刘总好像也被激发起了某种斗志。他开始以更粗暴的方式对待我,双手放弃了对我胸部的进攻,而是直接一手摁住我的脖子,一手托起我的后背,整个人死死压在我的身上,开始卖力的,打桩一样的输出。

  

   “操!骚蹄子,你就是个小骚蹄子!处女都这么骚,又紧水又多!缠着老子的鸡巴好不快活!妈的,受不了!我肏死你,肏死你个骚蹄子,雏鸡真他妈的爽!妈的,肏!死!你!个!骚!逼!”

  

   最后,他叫骂着,几乎是以身体完全抬高又狠狠砸进来的方式插入我的穴腔,床板的巨大响动都要盖过母亲的淫叫和李岳的叫骂。在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咕……呜……呜唔……”

  

   缺氧窒息让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恍惚,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眼正在快速向上翻去,身体在抽搐、颤抖乃至痉挛。挣扎的力气早就丧失殆尽,就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就在几近失去意识的纷乱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泄了出去,然后是什么东西灌注了进来……

  

   肚子里,好热。

  

   这是我醒过来时的感觉,然后是下体火辣辣的痛,和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疲累。

  

   捆住我的绳子已经松开了,毕竟我已经丢失了贞洁,被玷污的身体没有反抗的必要,也没有资格,我是这样想的。当然,可能也只是他们要玩更多花样了。

  

   嘴里的球也被取下,我轻轻侧过头就能看到那个沾满我唾液的红色的道具。它就那么静静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球体上钻出的孔洞似乎在窥视我脏兮兮的肉体。我竟然有那么一刻开始羡慕起一个口球,毕竟,它创造之初就是被人随意使用在性事上面的。

  

   当然,现在的我也是这样一个作用了。身为男人们泄欲用的器物,每天被翻来覆去的使用,直到身体破败,器官损坏,用到不能用为止……

  

   肥猪一样的刘总压在我的身上,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他看样子也在逐渐恢复,然后开始蹭拭我的发丝,在我的头发和脸上胡乱亲来亲去。然后开始舔我,舌头从我的额头滑到眉毛,沿脸颊向下掠过脖颈,在胸部兜兜转转,绕一圈后回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撬开了我的嘴。

  

   我曾有那么一刻想要咬下去,但我最后放弃了。任由他肥厚的油舌在我的嘴巴里横行霸道,掠走我的口津,注入他的油腻。

  

   “嗯,真舒服,老逼和嫩逼都是好逼!喂!老骚货,再给老子舔干净!”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刘总挥了一下胳膊,不过我却没什么感觉,脆响是身边传来的。紧接着,一个慵懒丰腴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眼前。看来刘总也算是得偿所愿,把我们母女俩都品味了一番。我看到妈妈伸手扶住他那根脏兮兮的鸡巴,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口含住舔吸了起来。

  

   “滋唔……怎么样,刘总……这样,还,还满意么……”妈妈含着那根东西含糊不清地说着,这种夹杂着吞咽与舔弄的话语听起来格外糟糕。不过刘总倒是愈发兴奋了,他将母亲的发丝搓弄得更加凌乱,然后哈哈笑了起来:“真是个老骚逼,去,让你女儿也熟悉熟悉精液的味道,以后可还要嗦更多男人的鸡巴呢!”

  

   什么?!

  

   我几乎要惊叫出声,但我连声带都没有力气颤动了。我连愤怒的眼神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刘总那里吮走一嘴的污秽,然后贴住我的嘴巴。

  

   好腥……

  

   腥臭,咸涩,还有别的什么糟糕的口感,一齐在我的嘴里蔓延开来。妈妈的舌头似乎早已失去了应有的香甜,在一次次这样的“服侍”中也变得同男人们的脏肉棒一样腥臭。我尝试着扭头,仅存的力量用来支配舌头躲闪着来自母亲的进攻。“唔……唔唔……呣唔……”我最后的挣扎是这样滑稽的声音,绝望而又诱人,无疑是男人们最想听到的,女孩在抗拒却又无法阻止时,只能发出来的,将将表现出一种态度的闷哼。

  

   “母女激吻,哈哈哈,交换的还是老子的子孙,可太棒啦!”

  

   刘总笑得更猖狂了,他一下子把妈妈推开到一边,然后扶着那根重新胀硬起来的鸡巴,再度撑开了我红肿的穴肉。

  

   “呜啊?!”

  

   莫大的充盈感再度闯入我的混乱的脑海,我只顾得上向母亲送去惊讶的一眼,便重新被那中年男人压住身体,狠狠地肏干了起来。妈妈在一旁摇着头,声音里带了哭腔。“潇潇,乖女儿,你就多忍一忍吧,刘总他给了八万……多玩你几次也是应该的啊……”

  

   “嗯啊……”

  

   “林……林淑萱……你……你……啊……哈啊……嗯……嗯啊……哈啊……呃……”

  

   我骂不出声来,压在我身上的刘总开始有节奏的持续抽插肏干着我,床板的晃动正如同我此刻的意识,在海浪中颠簸的一只小船,被打翻只是时间问题。

  

   “嗯……哈啊……骚蹄子,小嫩逼……你夹得老子真舒服,小浪蹄子,真是名器……嗯,噢噢噢……喔哦哦……嗯!”

  

   “小嫩逼,水真多啊!肏死你,肏死你这水逼!肏死你这骚浪蹄子!!”

  

   他叫骂着,狠狠撞进我的身体,我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像个毫无生气的玩具,一动不动地接纳他狂躁的欲火。

  

   “啊……啊……嗯啊……”

  

   呻吟声是我实在忍不住发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居然自顾自地开始发出这样的哼声。这似乎刺激了我身上的中年男人,他开始在我的穴道中疯狂地搅动了起来。口中仍然念念有词:“就,嘶哈,就该这样,骚蹄子,浪蹄子!小骚货,叫得再大点声,你可让我爽死啦,操!妈的,夹得好紧……我要操死你,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小婊子,你和你的老婊子妈都该给老子生娃!妈的!!!”

  

   他猛地一个激灵,身体向前一挺就僵住不动了。我能感受到他的鸡巴抵住了我的子宫口,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温热黏稠的浆液。这次的感觉无比清晰,那种暖意伴随着奇特微妙的痛楚快感在我的周身蔓延。“呃啊啊啊……”我的意识随即陷入一片迷离恍惚,声音也掺杂了十足的颤抖,朦胧间我似乎主动抬起腰迎合了他的射精。待我回过神来时,好像又有什么从身体里流出去了,屁股下面的床单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那应该不是我的第一次高潮,但无疑是最深刻的一次。从此之后我逐渐变得对这种微妙的感觉无法释怀,它为我打开了通往深渊的大门,我则毫无察觉地向下飞速坠落。

  

   “刘……刘总,接下来用,用我吧,潇潇她太嫩,她吃不消啊刘总……”

  

   耳畔响起了母亲的乞求声,我不由得有些想笑。她出卖了自己的女儿,却还想要展现出对女儿怜爱的态度,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婊子立牌坊吧?妈妈她的要求总是不会如愿的,如果他们是有求必应的好人,我和妈妈都不会落入这般境地。

  

   果然,门被推开了,然后是李岳的声音:“萱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服侍刘总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刘总一个人享受的时间!你赶紧过来,今天有四位客人点了套餐!”

  

   “嗯啊……是……李岳少爷……”

  

   “叫主人!妈的,老骚逼,只知道张腿被操的大奶傻逼贱货,肏你多少次记不住!今天结束后还要狠狠搞你一顿,等着吧!操!”

  

   “呣……是,是的,主人……”

  

   妈妈灰溜溜地下了床,然后跪伏在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跟着李岳一起进来的侍者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个项圈,他将项圈挂上妈妈的脖子,把狗绳送到李岳手中,又掏出两根自慰棒插进妈妈下身的双穴。妈妈淫叫着被他们牵着爬出了房间。她身上的旗袍倒是大致完好,只是该露的地方都露得堂而皇之,妈妈被撕破的裤袜间能看到大片大片浊黄的精斑,就像我之后也时时经历的那样,这些男人永远都是这么恶趣味。

  

   “刘总,这新来的小贱婊子您随便用就好,药我给您放床头了,保管您满意,嘿嘿!”

  

   李岳关上了房间的门,刘总则笑着从我身体里拔出了那根黏糊糊的东西,他笑着来到我面前,在我的注视下吃掉了床头的药片,然后对我展示了一番再度挺立起来的硕大鸡巴,又扑了上来……

   我的初夜便是在整晚的强暴下度过的。

  

   床吱呀吱呀地响了一夜,我也在对方的辱骂和抽插下度过了一夜。快感,痛楚,羞耻围绕着我,反复折磨我脆弱的意识。他开始不局限于单纯的抽插,他开始把我摆成各种姿势,最后他将阳具插进了我的喉咙。我没有抗拒,他就开始疯狂的抽送,我在窒息的痛苦中品味到了满嘴的腥臭咸涩……

  

   刘总一晚上操了我八次,其中四次射进我的子宫,两次射进我的喉咙,还有一次抵住我的乳头狠狠喷溅了一团浓精。余下的一次则是在天明时分,在我的惨叫声中插进了我的肛门,他一边感叹着我的紧致,一边抽打着我的屁股,最后狂吼着把精液灌满了我的后穴。我的三个洞一晚上被他玩了个遍,后穴更是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撕裂后溢出的血液不少,这让我至少能辨认出床单上的暗红,不至于像失去处女时那样,绽开的玫瑰花淹没在了无尽的白浊之中。

  

   最后,他又攥住我的头发,把黏答答但还没蔫软下去的那东西再度插进我的嘴巴,直顶进喉咙喷出最后也是最稀薄的一泡精液后才彻底尽了兴。然后念叨着“真他妈赚到了”,吹着口哨胡乱穿上衣服推开门扬长而去。

  

   我趴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被强暴到残破的意识昏昏沉沉。隐约感觉到我好像被人抓住胳膊抬了起来,架着带到了什么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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