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里,只有我们姐妹三人了。
忽然觉得好空。
三月份还是有点冷的,但是二姐一进门就脱得光溜溜的。一边脱一边还说:小晗,你把晓祥叫来,咱们缺男人。
二姐你含蓄点好不?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那么淫荡呐,淫荡得都不那么伤感了。
二姐脱下内裤,丁字裤的三角形部分几乎都湿了,看样子小伟没把浆糊甩干净呐。
我乖乖地给晓祥打电话,想让他过来睡。结果晓祥这个死人和一大帮影友喝得酩酊大醉。二姐说那算了,随便在街上找一个算了。
哎,我怎么觉得二姐其实也蛮伤感的呐。
和许辉住在一起接近一年的时间,大家谁也说不清楚许辉到底在我们的心里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平时没什么感觉,忽然没了才开始想这个问题。
大家都脱得溜光,然后上床盖好被子准备睡觉,嗯,这时候我也觉得有点缺男人来着,话说许辉现在应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吧,不知道玩惯了四个裸女的许辉现在是什么感觉?
然后电话就响了,许辉打来的。
死小子,算你有良心。
大姐和许辉在电话那头和我们聊得热火朝天,许辉还说把我们留下一起洞房就好了。
嗯,大姐非但没打死许辉,还跟着说“就是就是”,哎,真是一对奇葩夫妻,还那么的流氓。
放下电话,感觉好像家里又没那么空了。
不过谁能说说为什么三个女生都性欲勃发?
二姐在被窝里自慰,喘着气,一付很爽的样子。
我凑过去看她,二姐像磁铁一样猛地吻上了我。
哎,我其实就是想和二姐接吻来着。
我把身体挪进她的被窝,压在她身上,双乳对着双乳,一边吻一边扭动着身子和她摩擦,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翻滚。
丹丹也凑了过来,我侧了侧脸,让丹丹也吻进来。
三人接吻的把戏有些日子没玩过了,不过三人只吻了一小会,丹丹就像个小猪一样拱开二姐,独自霸占了我的嘴巴。
二姐这个荡妇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吻到我的小穴上。
话说和小孙他们玩的时候,他们三个都吻过我的小穴,不过我不许他们把舌头伸进来,我怕贯穿我的处女膜来着。
现在二姐把舌头伸进来了。
哎,我被丹丹吻得意乱情迷,心想要是二姐用舌头贯穿了我的处女膜也不错,以后二姐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二姐又一路吻了回来。
哎,这下我被拱开了,二姐跟小猪学得真快。
我学二姐的样子去吻丹丹的小穴,不过没有一路吻过去而已。
之前我们姐妹之间没这么玩过哎,吻小穴?
同性口交?
蛮刺激的。
话说女生尿尿之后都是用纸擦的,理论上要比男生干净一些。
不过这其实并不重要,我越来越觉得尿水没那么恶心。
丹丹的小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水。嗯,没什么味道,应该是淫水。
我把嘴唇贴在丹丹外翻出来的小阴唇上,然后伸出了舌头。
话说舌头能伸出的范围其实也没有多长,我以为会舔到丹丹阴道壁上的皱褶,但其实什么也没舔到。
虽然没舔到什么,但是丹丹却爽得不行,她两腿一拧把我的脑袋夹在她的胯下,身体还一扭一扭地活动。
哎,死丫头,这样我呼吸都很困难哎,而且我们还是在被窝里,我的后背好像还被二姐的双腿压住了。
最后丹丹流出好多淫水,差不多都进到我嘴里了。我还故意去吻丹丹来着,小丫头一点也不躲避。嗯,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吧你。
一番折腾之后感觉欲火被泄掉了,不过谁也不想回自己被窝。
二姐像个大爷一样左搂右抱着我和丹丹,还粗声粗气地说要对我们负责来着,嗯,负责就好,我和丹丹把二姐的两个乳房分了。
抓着二姐的乳房,靠着二姐的肩膀,我怎么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话说我也许真有点同性恋的潜质来着。
早上,大家走出家门的时候很默契地彼此吻别,居然感觉那么正常。
再后来,“家”里的性事居然变得频繁起来,比此间有男人的时候还频繁,甚至有一次我还险些把处女膜断送掉。
二姐和丹丹玩过两个人把小穴凑在一起摩擦的游戏,两个人都爽到不行。
话说我们还缺男人不?
某天我把晓祥带来了,结果二姐和丹丹差不多把晓祥榨干了。
这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看来我们还是缺男人的。
再后来许辉和大姐也来“回娘家”,结果许辉也被榨干了,大姐一点不介意,还说结婚到现在简直要被许辉操散了架,有姐妹分担分担挺好。
再后来我们时不时的还会到大姐的新房子里去过夜,给大姐“分担”来着。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很习惯地彼此吻别,却忽略了大姐。大姐很吃醋地说怎么不吻我,还说要把之前欠的都补回来。
好吧,我现在已经不觉得大姐的结婚对四姐妹有什么影响了。
大姐是第一个“离开”我们的,我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分离的伤感,但现在我们又觉得这一切其实挺好。
我们都是要嫁人的,分别在所难免,日子总是还要继续往下过的。
而且大姐其实“还在”,并且一如往常地没有节操,大姐只是不和我们在一起住了而已。
下一个“离开”的,就是我了。
我和晓祥也开始忙忙碌碌地筹备婚礼。琐事蛮多的,不过晓祥很有担当地都负担了过去,我只是在一旁帮帮忙。
天气渐渐开始热了,某天我从7楼的电梯里走出来,看到710门口一个特别显眼的大白屁股,H姐正在拖地,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嗯,天气是够热的,可以脱光衣服了哎。
然后7楼再一次进入到了女生都光着身子的季节。把姚姐和小颖嫉妒得要死。
姚姐和小颖依然是彼此保守着秘密,我都开始好奇这两个女人会保持多久了。
我觉得再保持一年应该没问题,因为702又开始忙碌起来了,虽然不像去年那样整日里不见人,但大家还是经常外出的。
姚姐和小颖见面的机会蛮少的,想露馅也得找机会。
姚姐今年的第一次脱光蛮主动的,那天中午姚姐突然光着屁股出现在710门口,还故意勾引撩了姚姐一冬天的小张来着,看样子姚姐刚才在702就脱光了。
她手里拎着她的全部衣服,话说姚姐也够谨慎的了。
她只有在确定自己的同事绝对不会回来的时候才会在我们这里脱光了疯玩,但凡有一点不确定因素她都绝不冒险。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某天中午大家玩得有点晚,过了下午一点了,小李还在后入式地干着姚姐,姚姐跪爬在沙发上,脸冲着门口的方向浪叫不止,这时老李突然走了进来。
你能想象到自己全身赤裸正在被一个男人干得浪叫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男同事走进来的情形吗?
姚姐当时就哑了,连衣服也忘了穿。
老李也吃了一惊,话说在710看到性事也不算有多稀奇,但老李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丰满的裸体女人居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这时场面非常尴尬,小李也没来得及把鸡巴拔出来,只是停止了抽插。
姚姐就这样阴道里插着阴茎,跪在沙发上看着老李,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最后还是老李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径自到厨房盛饭去了。
看到老李闪身进了厨房,小李赶忙拔出阴茎,这货居然还没有软下来,然后很不仗义地迅速穿好了衣服。
倒是姚姐,空着小穴一付大祸临头的样子。
姚姐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就是跪着的样子,却没有穿回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衣服。
老李拿着餐盘走了过来,坐在了沙发上,这下整好就是姚姐跪在老李身边的状态。
老李看看全裸的姚姐,不知道说什么好,姚姐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老李,给我保密好不好?
哎,真想不到姚姐居然还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老李像噎到了一样,想了半天,然后说了个“好”。说完就开始吃饭,姚姐还是不动,依然跪在老李旁边,也不说话。
老李吃了一会,然后扭过头来看着姚姐,有些生气地说:你们这些孩子,太能疯了。
其实老李虽然有些看不惯我们这么疯玩,但另一方面又很想多看看我们的裸体,这是他们这个年龄的人普遍心理。
我们这大楼的保安大叔也是这种心理。
姚姐大概是看出这一点了,所以有点贿赂地故意不穿回衣服,就这么全裸着陪老李吃饭,而且一直是跪在旁边的。
姚姐她们这个贸易公司虽然不大,但老板不在时姚姐俨然便是老大,很多事情她不必和老板商量便能决定,几乎算是半个老板了,而作为货车司机的老李可说是公司里等级最低的。
如今姚姐却全身赤裸地跪在一旁陪老李吃饭,小心地伺候着。
不知道老李心里会不会很得意。
老李吃完饭,又看了看身边白皙皙的姚姐,然后伸手摸了她的脸一下,我觉得接下来大概要摸姚姐的乳房了吧,那么大的两坨肉挂在胸前特别扎眼,有时我都忍不住要抓一抓的。
不过老李只摸了姚姐的脸,然后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大家打招呼告别,走出了大门。
后来姚姐说,老李为人很老实,今天估计是抓到了姚姐的把柄,却不敢吃她豆腐,所以只是摸了她的脸蛋一下,这对于老李来说算是破天荒地耍了一次流氓了。
再后来我以为姚姐大概不需要避着老李了吧,话说702只有姚姐和老李的状况还是蛮多的,以后姚姐暴露的机会也多了些。
但事实是姚姐依然避着老李。
当702只有老李和姚姐在的时候,姚姐也跟平时一样穿着衣服。直到有一次,老李对姚姐说,你们玩吧,我给你保密。
姚姐心下知道老李还没看够,便当着老李的面脱光了衣服,然后让小张他们轮奸了个遍。
姚姐被干时,两个大胸就在老李的眼前晃动,老李却不敢摸一下,后来还是姚姐抓着老李的手,按到自己的胸上,老李才敢把玩着姚姐的巨乳。
轮奸后姚姐也不穿回衣服,把胸罩内裤一骨脑塞到老李的怀里,然后全身赤裸着和老李回到702。
走出时,从阴道里流出的精液直接滴到了地上,因为量太多,竟然没有顺着大腿流下。
事后我问姚姐是不是让老李给上了,姚姐说没有,老李不敢做,只是摸遍了她的全身。
从那以后我们就完全不避讳老李了,当着他的面也照样操来操去。
老李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不仅摸了姚姐,还先后把H姐、小兔和我都摸了个遍。
不过当小兔去解老李的裤子时老李却害羞地躲开了。
姚姐说老李是一个很好的观众,而且很安全。
有一次只有姚姐和老李在办公室,其他人各自有业务,一早上就没来。
姚姐在办公位上忙碌到10点多,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在办公位上把衣服脱光。
老李吓了一跳,但姚姐脱光衣服以后全裸地坐回办公位上继续工作,老李的目光便没有离开过姚姐的裸体。
临近中午时,姚姐估摸着该有人回来了,便又穿回了衣服,就好像老李根本不在一样。
几次以后,这几乎成了他俩的一个小秘密,老李一开始还比较不自然,到后来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姚姐从穿衣到一丝不挂的转变过程,有时还伸手来摸摸姚姐的乳房和屁股,姚姐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照样工作。
再后来如果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刚刚离开,老李就很期盼地看着姚姐等她脱光。
有一次老孟刚走,姚姐就开始脱衣服,脱光以后又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姚姐凭直觉认为是老孟又回来了,连忙闪身进了厕所。
果然老孟进了办公室,是忘拿东西了,当时姚姐全身赤裸地在厕所里,胸罩和内裤就搭在她的办公椅的靠背上,还好老孟没看到,拿了东西匆匆又走了,算是有惊无险。
把姚姐吓得听到电梯关门的声音了还不敢出来。
不过暴露这种事,几次没遇到险情就会又胆大起来,姚姐进而发展到当着老李的面自慰,以及中午时全裸着和老李走出办公室,到这边来吃饭。
姚姐的男友和老李认识,说起来老李大概还能算是姚姐的半个媒人,不知道这老兄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友全身赤裸地和老李在一起会不会疯掉。
有了前面大姐搬出去的经历,我们三个姐妹都知道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格外珍惜朝夕相处的时光,每一个“卧谈会”都有那么多的话可聊,聊到困了也舍不得睡。
同样珍惜眼前时光的还有小孙。
小孙说我结婚以后就不是处女了,那口气好像是多么大的损失一样。
我说那不更好么?
你可以操我了,阴道肯定比直肠更带劲。
小孙居然一付怅然若失的样子,哎,小孙好像特别在意“处女”来着,以前怎么没发现。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现在这种状态还算是“处女”吗?
距离婚礼还有一周多的时候,大家又玩了一次午夜裸奔。
我觉得大家好像都很在意“处女”来着,这次裸奔充满了仪式感。
当然仪式感也可能是因为人多的缘故,嗯,我叫上了晓祥和小颖,要是赵哥在的话可能我会把赵哥一起叫上,秘密要保不住了哎。
小孙一付已经死的样子。
嗯,被自己的女友捉到不说,还有“姘头”的男友哎,话说这男友已经升级到未婚夫了呐。
小张一付幸灾乐祸的表情。
其实晓祥早就知道了,而小孙也知道我和晓祥对于性事的态度,不过他还是条件反射般地觉得随时可能会挨揍,对晓祥一付很提防的样子。
然后小孙就挨揍了,揍他的是小颖。
哎,我怎么觉得这一对逗逼小夫妻打起架来也那么搞笑呐。
笑死我了。
小颖一边揍小孙一边说:老娘都这样了你还瞒着老娘!
就是,话说小颖差不多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小孙了,也不禁止小孙玩别的女生,这样的女友简直太少有了,小孙你还想怎样。
不过我也没搞明白,小孙干嘛要瞒着小颖?
我还以为小颖早就知道了呐。
最后小颖说必须要惩罚一下,然后扭头问我:晗姐,咱怎么惩罚他才好呐?
哎,“咱”?没把我当小三啊?好吧,这样挺好。
不过“咱”怎么惩罚他才好呐?我也不知道哎,当街打死好像不行吧?
然后我就想到有一次小孙让我从7楼一直爬出去,我觉得这样被保安大叔看到有点害羞,所以没同意。
不过那次我一出大楼就主动开始爬了,一直爬到路灯杆为止,期间小孙还踩我屁股来着。
我觉得用这方法惩罚小孙蛮不错的。
小颖说太棒了,就从7楼开始爬。
话说小孙的各种丑态我都见过了,爬行也算不得什么。
不过小孙很在意晓祥,虽不算是初次见面但毕竟不是那么熟,尤其是在用各种方法玩过人家未婚妻的前提下。
但是这时候也由不得他了,我和小颖没几下就扒光了小孙,然后小孙很赎罪地跪了下来。
小颖脱下丝袜当狗绳栓在小孙的脖子上,哎,蛮有创意的。
不过刚穿过四楼的小花园那丝袜就松开了,小颖也没重新系上。
出大楼的时候,我们和保安大叔打了招呼,目测保安大叔的角度应该看不到趴在地上的小孙,看样子以后小孙如果再让我爬,我可以试试哦。
出了大楼以后小颖就说好了,你别爬了,放过你了。
哎,那可不行,话说现在小孙是M来着,哪有S心软的道理?
我说不行,必须爬到路灯杆才行。
小颖还想求情来着,然而小孙已经在人行道上开始爬了。
嗯,小孙的屁股好圆呐,和小颖的屁股蛮有夫妻相的。
我还想用脚踩小孙的屁股来着,上次他就这么踩我的。
不过我没穿鞋子,光着脚踩他的屁股估计这家伙会很爽吧,再说小颖在一旁很心疼的样子,我怕小颖揍我来着。
终于爬到了路灯杆。
小颖赶忙扶起小孙,还跪在地上检查小孙的膝盖有没有磨破。
哎,小颖彻底没救了。
小孙抱起小颖,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在明亮的路灯下拥吻在一起,这时一辆电车飞驰而过,两人毫不介意。
嗯,小孙估计也没救了吧。
小孙搂着小颖,挺着个鸡巴冲我眨眼睛。哎,什么意思,要报仇还是怎么的。
小张说他们本来约好今天在路灯下操我屁眼的,没想到一下多了小颖和晓祥。
哎,话说我们好像还没在午夜裸奔的时候发生过性事呐,感觉好刺激,一瞬间我的小穴就有些出水了。
可是小孙怎么回事啊,当着小颖的面不好意思操我啊?
还小张和晓祥,还穿着衣服算怎么一回事?
嗯,晓祥。
我这才想到小孙其实是顾忌晓祥来着,我差点把晓祥是我未婚夫这事给忘记了。
哎,腼腆的小孙,只好我主动一些啦。
我凑到抱着的小孙和小颖跟前,撅好屁股,请小孙插进来,我好像还说了“操我屁眼吧”这种完全不知羞的话。
小孙用龟头蹭我的屁眼,像瞄准一样。
这时我突然想到小孙的“处女”情节来着,这家伙要是不顾一切地破了我的处就糟了,我警觉地用手捂住了小穴。
这时屁眼一紧,小孙的一整条鸡巴插了进来。
话说以前小孙都是一点点挺进的,彻底润滑了以后才活塞运动,而这次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过程,猛地一下就插进来了,哎,好疼。
我觉得这家伙分明是报仇来着。
小孙很用力地活塞运动,我刚才有一只手捂着小穴,这会被小孙扯着胳膊拽了出来,小穴忽然感觉凉凉的,哎,这会小孙要是想破我的处可太容易了。
我弯着腰,反剪着胳膊,小孙每次挺进都发出很清晰的“啪”声,在无人的夜晚显得特别的响亮。
我弯着腰看不到别人,偶尔抬头看一眼,小颖跪在路灯下给晓祥脱裤子呢。
嗯,大乱交的场面被搬到户外了。
小孙太用力了,每次撞击我的屁股都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倒,为了保持平衡我只好往前迈出一步,然后又撞一下我又迈一步。
这就成了边操屁眼边走路的格局。
话说这种玩法不算新鲜,不过之前是我自己在走,小孙跟在后面操,而现在是小孙往前撞着我的屁股在走,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心想这样也蛮好玩的,看能不能走到下一个路口。
快到路口的时候,小孙射了。
然后小张插了进来,姿势跟刚才一样。
我说往回走吧,小孙却说咱们过马路吧。
哎,疯了,操着女生的屁眼过马路?
非但是过马路,我们一边活塞运动一边还等了一会红灯来着,好有安全意识。
不过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如果要是有那么一辆停了下来,我们从车前走过会是一种什么场面?
过马路的时候晓祥搂着小颖来着,鸡巴一晃一晃的。
他俩走在我的侧后方,我弯着腰走路刚好能看到他。
晓祥要操小颖,小颖说别,今天他们说好了只操小晗的。
哎,小颖这奴性也是够可以的了。
小张射完以后晓祥插了进来,嗯,小孙又硬了,两个男生搂着一丝不挂的小颖。
晓祥操我的时间可够长的,不过这一条街也蛮长的,过了好几个路灯,却没过一个道口。
晓祥扶着我的腰做活塞运动,我觉得胳臂刚才被拧到背后蛮刺激的,所以依然保持着姿势,不过这样又很累胳膊,于是我抓上了晓祥的小臂。
哎,晓祥的手臂很结实的感觉,摸着这样的肌肉挨操,很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晓祥射过以后我说咱们回去吧,离大楼蛮远的了,走回去也得一些时间。
晓祥说咱们就这样去你家里吧。
话说晓祥也随着我把我们三姐妹的出租屋叫“家”
来着。
刚才是随便走的,所以从眼下的位置到家里还有蛮远的距离,走路大概得二十多分钟,我还没在城市的街道上全裸着走这么远呐,感觉好刺激。
小孙说要操着我的屁眼走去。
哎,话说这时候小孙不忌惮晓祥了哦。
我听话地把屁股朝向他,同时又用手捂住了小穴。
小孙在我后背上拍了一下,哎,有点疼。
我松开捂着小穴的手,同时把两条胳膊认命地主动扭到背后给小孙抓。
屁眼再次充盈了起来。走。
这次小孙很持久,过了两个道口才射,然后拔出鸡巴。我以为小张或者晓祥会插进来,所以撅着屁股等了一会,但是没人来插了。
晓祥和小张鬼精鬼精的,“家”里还有两个小淫娃来着,他俩留着弹药呐。
不用边插边走倒是省时间,不过这会离家还有挺远的路程呐,五个裸体说说笑笑,边走边聊。
我的屁眼感觉怪怪的,话说这还是第一次挨操以后这么正常地走路,还走那么远。
我觉得屁眼磨磨的,脑补那景象,屁眼现在应该是个大洞吧。
我想边走边把屁眼里的精液挤出来,一会他们再操我屁眼就不会说我是浆糊桶来着,然后我一边走一边用力,嗯,话说边走路边大便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这其实挺冒险的,一边走一边喷出屎来也太糗了吧。不过我现在感觉好刺激,喷就喷出来吧,话说我什么丑态是他们没见过的?
在某一个路口是红灯,大家停了下来。
我正想着停下来好好使劲来着,从远处跑来一辆车,小货车。
那车估计是看到我们了,老远就开始减速。
跑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刚好红绿灯切换,那车停了下来。
该我们过马路了,在那车的正前方。
然后我们五个施施然过马路,车灯把我们照得纤毫毕现。
男生肯定感到很刺激,三个鸡巴都立了起来,我刚才只顾着使劲了,没注意到晓祥和小张是不是一直就是硬的,不过小孙真的是边走边硬起来的,而且只走了两步就彻底达到可以晃的硬度了。
我一开始还和他们走得平齐,但是走到车的正前方的时候,忽然便意袭来,我刚才还在使劲呐,惯性思维让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去使劲,然后就落在了大家的后面。
嗯,有那么几秒钟我是独自一人站在车灯里的,而且还诡异地翘着屁股。
我很没心地看向车里。
路口明亮的路灯一点也不比车灯差,车里的情况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开车的是个中年大叔,皮肤黝黑,胡子拉茬。
副驾驶坐着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正一脸惊悚地看着我。
他俩中间还有一个小孩,不过看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因为那妇女正用手捂着孩子的眼睛,半个脸都被挡住了,只能看到鼻头和嘴。
看样子这是进城卖完菜返乡的车,不过现在时间很晚了,这时候才回家也够辛苦的。
大家彼此相对了几秒钟,我才忽然觉得在他们面前喷出屎来那画面也太惨了些,于是我及时收住力道,控制直肠千万别喷出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嗯,脚下湿湿的,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了,我低头看去,两条腿的内测都是湿的,刚才使劲虽然没拉出大便,但精液真的让我挤出不少,顺着大腿流下来,和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合并,然后一起流向小腿,最后沾湿了脚丫。
刚才走的几步,在路面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脚印,脚掌和脚趾分明可辨。
我的大腿上沾着的精液甚至还是白色的,那车里的一家三口肯定看到了,不用想也知道,那白色粘乎乎的东西,如果不是浆糊就一定是精液了。
哎,我还装作若无其事呐。
不过车里的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傻了一样地看着我。
当我过了马路还没变灯,我们五个人继续往前走。
走了好一会那红绿灯才切换,然后听到小货车加速的声音。
本来感觉很糗的,当确认安全以后又觉得刚才好刺激。
到家时已经是夜里11点了。
二姐和丹丹照例是全身赤裸,二姐在煲电话粥,丹丹在看电视。
看我们一大帮人光着身子进来了吓了一跳。
她俩只有对小张比较熟,对小孙有过一面之缘,对小颖则是只有耳闻未见真人。
我一一做了介绍。
这场面似曾相识,只不过大家都是全身一丝不挂而已。
小小的屋子里居然有7个裸体,顿时显得狭小了许多。
二姐和丹丹也没觉得裸身见到生人是多么羞耻的事,何况生人也是全裸的。
我以为接下来会发生大乱交,然而晓祥和小张却先后再一次地操了我的屁眼。
操过我之后才礼节性地操二姐和丹丹,小张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话说“处女”蛮受重视的呐。
然后我就彻底落到小孙的手里了。
小孙这次算是初识二姐和丹丹,两个大美女一丝不挂却丝毫没能牵动小孙的心。
小孙很认真地再一次地插进了我的屁眼。
哎,这家伙是在搞什么仪式吧,不把最后一滴精液挤进我的直肠怕是不算完。
我很认命地随他操,这时我心想他要是破了我的处那就破吧,我又有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
晓祥射完丹丹还没软,然后两个人一起干二姐,虽然两个人好像都没弹药了,但二姐却爽得不行。
小颖最惨,好像被大家忽略了一样。
不过小颖性格真不错,自己找乐子地去抱丹丹,本来以为丹丹会抗拒来着,却没想到丹丹像磁铁一样吻向了小颖,反倒把小颖吓了一跳。
嗯,初次见面就接吻,这两个小丫头够可以的了。
当大家舒缓过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然后7个人睡在了一起。
我的乳房贴在小张的后背上,小孙从后面抱住我,软软的鸡巴贴在我的屁股上,热乎乎的。
话说我这是第一次和小张以及小孙睡觉吧,不过他俩都说不算,还说以后要重新睡过才行。
小张还好说,不过小孙你的女朋友就贴在你身后哎,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怕挨揍么?
第二天早上好尴尬,小孙没衣服了哎,真是报应。
昨天五个人是全裸进门的,只有晓祥和小张拿着衣服,我和小颖以及小孙都光着。
然而这是我的家,我有好多衣服可穿,小颖也可以穿我的,可小孙就没得穿了,除非穿我的长T恤。
小孙问我有没有许辉的衣服留在这里,嗯,有倒是有,不过两人身材相差很多,穿上去完全不合身,还不如我那个长T恤顺眼呐。
我刚要说小孙这是报应哎,让你对不起小颖,却发现这报应最后着落到我身上了。
小颖还得上班,只有我算是个闲人,不辛苦我辛苦谁呐。
哎,天理何在啊。
我回到7楼取了衣服,又回家给小孙送去。
这时候就小孙一个人光溜溜坐在床上,别人都上班去了,然后在大床上小孙又狠狠干了我一发,射完之后,我趴在床上休息,小孙蹲在我面前,让我抬起头来给他把鸡巴吮干净,我乖乖地照做了,这姿势有点累,于是我让他揪着我的头发,这样还能省点力气。
话说现在嘴里的鸡巴是刚刚插过我屁眼的,屁眼里还有昨天没挤出来的大便呐,不过这会我也不觉得有多恶心了。
吮的时候,小孙的鸡巴又硬了。
哎,够可以的了,一夜五次郎啊你。
不过硬起来的鸡巴比较好清理哎,不用拿嘴唇去翻他的包皮了。
这时,一股液体从小孙的马眼里喷洒了出来,咸咸的。
那股液体只有一小点,但比精液的量要多一些,很有力的喷射出来,直接进到我的嗓子,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液体已经进到我肚子里了。
哎,那东西是尿。
我以为我能接受尿到嘴里的游戏了,但小孙不经意地尿到我嘴里以后,我又觉得超级恶心。
我想生气来着,但小孙刚才明显是控制不住才尿出来的,再说昨天小孙很专一地只操我的屁眼,完全不为新识的美女所动,还有这时候我总有一种被他征服的感觉来着,所以我又没法生气。
小孙说对不起哦,不小心尿你嘴里了。
那口气就像在公交车上不小心踩了我的脚一样,那姿势还是蹲在我面前,鸡巴几乎顶着我的鼻子,还很虐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掰成一个仰着头的姿势。
我说没事,尿就尿了吧。
小孙又说那我再尿一点?
哎,死小子,得寸进尺啊你,我瞪了他一眼说:滚!
该说说我的婚礼了。
之前晓祥给我订做了婚纱。
婚纱是一种神奇的服装,对每个女人的吸引力都是无穷大。
看着眼前的婚纱,我不禁想起歌里唱的“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我的长发就要被盘起来了,我的嫁衣就在眼前。
我迫不及待地要试穿一下。
我不想让晓祥看到我一点点穿上的过程,于是我拿着婚纱进了厕所。
当时我正是全裸的状态,所以也不用脱什么衣服,我打开了婚纱的包装。
想起两年前,我就是在这个空间里把自己脱光,那是为了给晓祥当泳装模特。
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小女孩了,而且,穿上洁白的婚纱,我就要嫁给晓祥了。
婚纱后背是拉链的,一般人很难自己拉上,但这难不倒我。
我可以把双手反剪到后背然后一直摸到我的脖子,很轻松地拉好了拉链。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从厕所出来时我有一些小狼狈,因为裙撑比厕所的门还要大,我不得不斜拉着裙撑才能走得出来,和我“款款而出”的预想不一样,不过反正是从厕所里出来,再“款款”也“款”不到哪里去。
我在晓祥面前站好,我是第一次穿婚纱,晓祥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纱。
晓祥看我都看傻了。
我觉得我像一个礼物,打好了包装,送到他的面前。
眼前这个礼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心灵到肉体,从灵魂到尊严,都是他的了。
晓祥说他从没想到我居然可以这么漂亮,而且他从来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好看到这种程度。
我也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心里荡漾了起来。
拉着晓祥到710里又去给大家伙炫耀了一番。
虽然从小到大我似乎都是群体里最漂亮的女孩,班花、系花、校花的头衔不断,但很少有人当面这么赞美。
哎,就算是拍马屁我也当赞美好了,听着很受用呐。
后来和晓祥缠绵时,我问晓祥我是穿着婚纱好看,还是光着好看。
晓祥很卡通的咬着手指头望着天想了半天。
最后说,我是她见过穿婚纱最美的女孩,而脱光了衣服又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完美裸体。
哎,滑头,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嘛,我缠着他非要他说哪一种最美。
晓祥说真的没法比嘛,都是最好看的,怎么比?
我其实是有一点点小自恋的,在镜子前我穿了脱,脱了穿,望着镜子里全裸的自己和穿着婚纱的自己,我也觉得都很好看哎。
我问晓祥婚礼时我光着好不好?
晓祥说我真能疯。
我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说出来以后就特别想真的光着身子结婚。
上次人体彩绘我全裸着在商场里逛,那时的人比婚礼上的人多好多倍吧。
我不担心晓祥不同意,倒有点担心长辈们的意见。
晓祥说他父母没问题,他们早就觉得自己的儿子肯定得娶一个人体模特,这个行当是污泥一样的,他们对儿媳的贞操本来就没什么期望,而且他们家的性观念格外开放,所以完全不是问题。
后来在他家吃饭时,我逼着晓祥问问他父母这样可以吗?
祥爸先是有点吃惊,然后说咱们小晗真够大胆的。
不过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他几乎一辈子都在和裸女打交道,他的朋友圈里也基本都是这样,所以一个全裸的婚礼对他来说只是新鲜而已。
问过祥爸,这事似乎就真实起来。
我又回家问了我的父母。
自从我把当人体模特的事告诉了父母以后,我基本上在家都是光着的。
冬天当然是穿着毛衣,但前些日子天气变热以后我又在家把自己脱得精光,爸爸甚至都没什么反应。
妈妈一开始觉得自己的女儿干这个行当很丢人,以他们那一代人的观点,我基本上算是进了娼门。
妈妈尽量在朋友面前掩饰我的工作,只说我是模特。
但是我在家经常毫无顾忌地光着身子,而妈妈的朋友经常到我家来玩,所以难免会碰到那么一两次。
以大妈们的性格,只要碰到一次就会尽人皆知。
但是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我的高收入足以让妈妈能够抬起头来。
时间一久,我似乎成了她的朋友圈里最有出息的子女。
妈妈甚至有一点骄傲起来。
妈妈的朋友都是多年的老友,看着我长大的,我都是叫姨妈的。
这些姨妈们在我家坐客时,完全不影响我玉体横陈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们有时还品评我的身材来着。
当然处女的事我妈妈早就宣扬出去了,有几个和我妈妈很熟的朋友还让我扒开小穴给她们看过。
当然夸奖是难免的,似乎我只要守住这一层膜便是贞洁烈妇了。
爸爸的朋友很少到我们家来。
男人似乎知心的朋友也不是那么多。
他那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我都很熟悉了。
他们也把我当侄女看待。
我爸爸和他那几个铁哥们也不隐瞒,我当人体模特的事他们知道得比妈妈的朋友还早。
男人的看法各一,有说应该挽救失足少女的,有说无所谓的。
但同样在高收入的光环下,一切都变得合理了,在爸爸的朋友圈里,我仍然是一个有出息的孩子。
爸爸有两个朋友看到我的裸体,但都是很很巧合的情况下。
叔叔们的反应只是看,但似乎只看乳房而已,目光都不敢往下移。
我把全裸结婚的想法和父母说了。
爸爸妈妈惊愕地看了我半天。
我说女人一生就结婚一次,我想把我最美的一面展示出来。
当时如果父母不同意的话,我可能也就不脱了。
毕竟结婚是两个家庭的结合,而且是很隆重的一件大事。
我不想让父母感到丢人。
晚上爸爸和妈妈似乎聊了一夜,早上我准备出门时,爸爸说你要是那么想光着结婚,那就脱吧。
哎,这算同意了吧?
事后爸爸告诉我,他俩的想法是与其遮遮掩掩一辈子,不如挑战一下世俗。
他们朋友里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我当裸模这事的,但难保他们不把这事当花边新闻传出去。
那种“我知道你知道我女儿是个娼妇但我装着你不知道”的感觉特别不好,不如直接说出来,“我女儿是个光着身子到处给人看的裸体模特,怎么啦”的感觉会好很多。
我看到新闻里说南方农村的打工妹到城市里当妓女发了家,回老家不仅不丢人还很荣耀。
而且亲朋好友也都跟着一同到城市当妓女“共同致富”,妈妈送女儿,老公送妻子。
自古就有笑贫不笑娼的观点,如今这个时代,看脸和有钱几乎能决定一切了。
我决心已定,在婚礼上全裸。
终于,我的婚礼到了。
我和大姐一样很有天缘,那天的天气特别好,除了稍有些热。
我当然不会是全程裸体的,那不免辜负了晓祥订做婚纱的一番心意。
而且我也很满意我穿婚纱的样子。
一切都是几乎固定的流程,婚礼摄像仍然是晓祥的哥们。
在婚礼现场,我穿着美丽的婚纱出现在门口时宾客都喝彩起来。
我挽着爸爸的胳膊,走到晓祥面前,把我交给了晓祥。
我不知道这一刻竟是这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父母把我细心养大,然后交给了一个三年前还完全不认识的男孩。
不知道谁设计的这个仪式,太让人伤感了,而这伤感里偏又参杂了嫁给晓祥的浓浓的幸福感。
我忽然觉得爸爸变得很苍老,不禁拥抱住爸爸。
爸爸也抱住了我。
和爸爸分开以后,晓祥牵着我的手,缓步走上舞台。
晓祥牵住我的手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又笼罩在巨大的幸福感里了。
仪式开始了,各种环节不一而足,有些环节又差点让我感动得落泪,我忽然发现我的情感居然这么丰富。
你们猜证婚人是谁?
老本。
不知道老本的人可以看看前面出外景裸拍的那一段。
我没想到这个贫嘴的小老头居然有那么一大堆吓人的头衔。
话说老本还真不算是什么色狼,记得上次我主动让他摸我大腿,他还紧张了起来。
老本很有口才,正经起来还颇有大家风范,出口成章地说了好一会。
到新娘子致辞的时候,我简单说了几句,然后把麦克风交给了主持人。
我当众脱光的时候到了。
当时大约有近30桌客人。
大部分我都认识。
父母的朋友,公公婆婆的朋友,一大票和晓祥很熟的影友,我的大学同学来了近三分之二,高中同学也来了几个,除了小娜和小欣其他都是男生。
我就在舞台上,把手伸到了背后。
我身后是四个长辈组成的一排人,旁边是主持人和晓祥。
我是真空穿着婚纱,所以把拉链拉到腰际以后,把群撑的挂钩解开,然后一松手。
整个婚纱瞬间脱离了我的身体,堆在我的脚下。
我在舞台上赤裸了全身。
场内啊声一片。
然后就看到闪光灯一片片地闪着。
主持人事先不知道,我故意没告诉他来着。
但他竟然还是口若悬河地说着:“现在新娘脱下了她洁白的婚纱,以最纯真的身体面向心爱的王晓祥,这是最真诚的诉说!新郎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相当佩服这个主持人,不仅完全不慌乱,还能白乎得这么有含义,我差点没笑出来,心里的一丝紧张完全被他抹去了。
话说按他的逻辑,我应该把阴毛也刮掉才好,有那么一小撮黑毛总有点“不是最纯真的身体”的感觉来着,再说软玉一般的身体和很突兀的阴毛确实有点不搭配。
记得当年招模特的时候,有个模特阴毛特别重来着,后来赵哥说,看着挺秀气,没想到是个大胡子。
哎,我有点后悔没刮阴毛了,不知道过一会换装的时候有没有机会把阴毛刮掉。
这时我的身上除了首饰以外,就只剩下一双红色的婚鞋了。
婚鞋的颜色倒是和乳头蛮搭的。
仪式结束了,我们和伴郎伴娘走下舞台,进了休息间。
对了,我的伴娘是我们寝室的三个姐妹。
大姐说她已经结婚了按风俗不能当伴娘,我说那我们最后一个结婚的岂不是谁都不能给她当伴娘?
于是我坚持让大姐当伴娘。
伴郎团里除了赵哥以外,还有两个晓祥的哥们,我也都很熟悉。
所以伴娘伴郎团中都是看过我裸体的人。
我除了婚纱以外完全没准备礼服。
我计划就是脱了婚纱以后全裸的。
大姐她们被晓祥操过,所以也没什么顾忌,而以她们的经历,虽然多了其他几个陌生的男生,也毫不在乎地脱下礼服换衣服。
大姐和二姐甚至还没穿内裤。
我想找刮毛刀把阴毛刮掉来着,可晓祥说阴毛很好看嘛,刮掉太可惜了。
再说这时候也找不到合适的刮毛刀。
嗯,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阴毛挺好看的。
换完衣服,我们走出来开始给宾客敬酒。
门口聚集了很多的服务生,大概是听到刚才在礼堂里的服务员的消息而特意来看新娘子全裸的,我任由他们观看,不遮不掩。
敬酒的规则是男宾客和新郎对饮,然后新娘给点烟或者把糖给喂到嘴里,女宾客简单一些,只是给喂糖就可以了。
第一轮的五桌是亲属长辈,我光着身子把糖块送到表叔表婶们的嘴里。
他们说一些祝福的话。
他们和我的父母一样,心里有些别扭,但祝福却是很真诚的。
不过有个姨父趁机摸了一下我的胸,我觉得他可能是控制不了自己了吧,也不很在意。
第二轮时,赵哥说就小晗一个人光着不太好,晓祥你也脱了吧。
晓祥说不太好吧,男人的鸡巴软着太丑,硬着又太不雅了。
然后看着我。
其实晓祥的身材蛮不错的,各部分肌肉很匀称,和赵哥的将军肚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晓祥有点征求我意见的意思,我说你不要勉强,脱了陪我当然好,不脱也没关系。
晓祥想了一下,然后决定脱衣服。
第二次出来时,我和晓祥两人全裸在前面,后面是伴娘团和伴郎团。
服务生们再次惊讶了。
我觉得这感觉很奇妙,服务生惊讶的居然不是我的裸体,而是旁边的晓祥。
晓祥的鸡巴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他的鸡巴少有的长,走起来一晃一晃的。
第二轮是爸爸的朋友和妈妈的朋友。
爸爸的朋友不要新娘给点烟吃糖,却要拥抱一下新娘。
大概觉得既然全身赤裸都可以了,拥抱就更不算什么了。
我也觉得没什么,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和这些叔叔们抱得结结实实,有的叔叔还趁机摸我屁股一把。
不过叔叔们的老婆,这些婶子们有点吃醋了,把美丽全裸的侄女抱在怀里,这怎么象话。
她们很报复地把晓祥抱在了怀里,晓祥的样子挺滑稽的,因为怕挺立的鸡巴碰到这些大妈,所以他只能把屁股往后使劲,而他的鸡巴特别长,所以屁股也挺得很用力,连肌肉都凸显出来了,显得特别性感。
从第一个拥抱开始,后面的都是要抱了。
有些大妈太用力,或者因为个子矮,晓祥也没法翘屁股了,鸡巴就贴在她们的身上。
这一轮结束后,晓祥笑骂赵哥说他害了自己,被那么多大妈占了便宜。
赵哥说伴娘团要是有人陪着,我和你一起脱啊。
这简直是挑战嘛,我们姐妹什么时候怕过挑战来着。
大姐率先脱了礼服,然后二姐和丹丹也脱得精光,挑战似的看着赵哥。
赵哥对另外两个伴郎说,人家女生叫板了,咱们投降吧。
哎,这激将法太拙劣了吧,不过蛮有效的,男生们脱得比女生还快。
第三次从休息间出来时,是八个全裸的男男女女。
而且我实在不喜欢高跟鞋,所以连鞋子也脱了,赤脚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我们这次搞的婚礼又色又成功。
以我参加过的两次婚礼的经验来看,这时候应该有一些宾客已经走了,但是因为新娘子脱得溜光,大家谁也没走,唯恐少看两眼吃亏。
第三轮是我们小辈的朋友和同学。
有前面拥抱的先例,我的大学同学都来抱我。
其实这些人不仅在毕业时就抱过我,而且还都和我接过吻。
有个男生要吻我,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
我说我是有主的人啦,要吻我得问我老公。
那同学就抱着全裸的我问晓祥:“新郎倌,可不可以吻新娘啊?”
晓祥很牛地回答:“那可不行,我还没亲够呢!得我先来”然后便在我嘴上深情一吻。
我这时还被那个同学熊抱着呢。
晓祥吻过,那男生又凑了过来,我才张开嘴接纳了他的舌头。
有个同学问我:小晗,你还是处女吗?
我笑答:现在处女膜还在,今天就没啦。
这时我脑海里又有了一个想法,你们猜到是什么了吧。
高中的同学看到昔日暗恋的女神如今变得这么风骚变态,大概也是有点失望吧。
不过失望之余还有便宜可占也是不错的。
我和他们一一接吻。
有个同学吻我时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摸,差点把我摸出来感觉。
其实我一直是保持着半兴奋的状态,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过头。
但那个男生抚摸以后,我觉得有点控制不住了。
同龄人比较活跃,看到伴娘三人各各如花似玉,虽然不认识,但也向裸女们张开双臂要拥抱。
大姐她们也被感染了,来者不拒地委身靠过去,究竟被多少人摸过早已经无法统计了。
晓祥和赵哥他们的鸡巴都是硬的,影友桌里有曼姐和小水。
小水拥抱了晓祥,嘴里还说着“老公新婚愉快哦”。
曼姐和晓祥是旧情人,所以我担心会有一点尴尬,但看起来两人好像已经完全不在意过去的历史了。
曼姐抱了抱晓祥,晓祥吻了她一下。
小水在旁边起哄说老公你给曼姐来一发吧,看你硬的那样子,当着老婆的面你不会不敢吧。
曼姐似乎也想知道晓祥究竟敢不敢,有点恶作剧地当着众多影友的面,翻转过身体,背对着晓祥把身上的七分裤脱到膝盖,撅起了大屁股。
我想曼姐也真够豪放的。
我们一群人都是裸体的,所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曼姐的行为几乎就是当着全场人的面脱了裤子,而且撅着屁股等着新郎来操。
曼姐的阴唇很肥厚,所以只要把屁股撅起来,整个阴唇都显露了出来。
那淫荡的样子,连我这个女人都恨不得长出一根鸡巴然后狠狠插进去。
曼姐上身爬在凳子上,扭头对晓祥调皮地说,要不要请示一下老婆?
晓祥笑道:当然得请示啦,老婆?
我就学着晓祥刚才的语气说:那可不行,还没操我呢,我得先来。
晓祥乐得不行。
这时赵哥说,这么好的逼在这不操就浪费了,说着就把鸡巴插进了曼姐的小穴。
赵哥动作很快,曼姐还没反应过来赵哥的鸡巴就插进来了。
曼姐赶忙直起身,打了赵哥一下,骂了声臭流氓。
这时赵哥的鸡巴已经出来了,但是有一条粘液形成的丝还连在赵哥的阴茎和曼姐的小穴上。
曼姐羞红了脸,用手把丝给弄断。
这一桌虽然都是影友,但只有几个参加过上次曼姐全裸的那次旅行,我不知道曼姐后来是不是又当过裸体模特,但从其他人惊讶的表情来看,他们应该没见过曼姐的裸体。
这次曼姐不经思索毫不犹豫地当众脱裤子露逼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而她的豪放之举又让我想起来刚才的那个想法。
我想让晓祥当众操我,给我开苞。
一方面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如果晓祥不操我,我大概会当众自慰,我不知道哪个更糗一点。
另外我想当众落红,也直接地证明了我守身如玉的事实(就当是守身吧),而且让处女膜君死得轰轰烈烈。
新娘在婚礼上当众被新郎破处,这个听起来匪夷所思。
但目前的场面是,新郎新娘已经在婚宴场上全裸了近一小时,而且宾客还脱了裤子。
我对晓祥说:操我,我现在就要。
晓祥也是精虫上脑,立刻就同意了。
我让臭小子们把菜肴撤掉,然后爬上了餐桌,仰天躺了下来,哎,这破桌子又硬又凉,一会不要被晓祥操散了架才好。
然后晓祥也挺着大鸡巴爬了上来。
我的大学同学们还是坐在那里,这简直是最佳的观赏位置。
摄像师凑了过来,镜头里的画面就显示在会场的大屏幕上。
我一开始是躺在桌子上的,没看到摄影师。
当我发现他的时候,大屏幕上已经显示出我被扒开的小穴了。
哎,这有点过头了吧。
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得了,我那个着名的、被不知多少人看过的传奇处女膜,现在正显示在大屏幕上。
粉红色的一小段阴道壁,再往外分别是两瓣小阴唇和大阴唇,摄像师的构图真不错,我的“逼”完整地充斥了整个画面。
哎,羞死了,我现在后悔在婚礼上当众破处了。
晓祥骑了上来,把鸡巴慢慢插进了我的小穴。
那摄像师很偏心的,按说这会该显示晓祥的屁眼了,但摄像师就拍我,这会他又蹲在下面,专门拍一个大鸡巴在我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景象。
刚才举着灯的灯光师也跟着把我的小穴照得很明亮。
话说这一对笨蛋够可以的了,那么美好的肉体你不拍,偏偏要拍那里,你拍动作片啊你。
哎,真的要羞死了。
我设想过无数次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居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
如果我再坚持几个小时就是我理想的新婚夜了。
但事后想想我又觉得这样也挺好,以一种惊世骇俗的举动完成了我从少女到女人的过程。
餐桌是旋转餐桌,同学们转着玻璃餐盘,我和晓祥便转着圈360度地展示着做爱的过程。
这会摄像师没办法了,只好固定一个位置拍我的身体。
我的阴道第一次打开大门迎来了它的主人。
感觉只有一个:疼。
H姐和小兔都说只有一点疼,可我怎么感觉这么疼啊。
生孩子比这疼多了,那得有多疼?
疼的感觉让我顾不上兴奋,也忘了羞耻了。
晓祥似乎很有经验,慢慢贯穿了我的处女膜,然后慢慢地抽插,温柔得我都要化了。
以晓祥操屁眼的经验来看,我觉得这样晓祥大概会操很久,不然这种程度的活塞运动晓祥是不容易射出来的,我想忍着疼让晓祥快点运动,却没想这时候我感到一股温热在阴道里喷涌而出,哎,晓祥射了。
我真的被操了。
起身时,小穴下面的玻璃桌面上有一片血迹,还有从穴里流出来的晓祥的精液。
摄影师不失时机地来了一个大特写,前面大屏幕的画面上还能看到我一塌糊涂的逼。
大家不知怎么鼓起掌来,话说为什么要鼓掌?
是因为我被操了还是那一点点的处女红?
处女膜君,再见。
从桌上下来,我看到曼姐已经脱光了。
就在人群中全裸着向我们走来。
走到我们跟前时,我说晓祥你可以操她啦,不过留一发给我哦,晚上我还要花烛夜呢。
曼姐说你这小丫头也太豪放了。我说曼姐你才豪放呢,连想都不想就脱了裤子。
然后两个人嘻嘻哈哈地乐在一起。
晓祥没有操曼姐,曼姐说要参加我们下午的外拍,我说没问题,然后又叫上了小水。
上车时我问曼姐她的衣服呢?
曼姐居然回答说扔了。
我说那你怎么回家啊,曼姐很随意地说光着喽。
我开始担心她是不是“情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而自暴自弃,但后来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逗我玩呢。
到公园下车时大家都穿上了礼服。
我们有好几套礼服,所以曼姐随便找一套穿上就行了,我这死脑筋居然没想到。
曼姐和二姐的身材差不多,所以穿着也合身。
上次大姐结婚我们全裸过,但那时是3月份,天气还很冷,人很少。
这次则不然,而且还是“宜嫁娶”的好日子,所以公园里的人很多。
我们还没那个胆量在这种环境下全裸。
不过大家都想裸一下,所以就尽量磨蹭,在公园转过两圈以后,天色擦黑,人已经很少了。
曼姐率先脱光,然后大家都脱光了衣服。
其实这一次的情形和大姐结婚那次差不多。
我的受虐倾向现在已不是秘密了,我和晓祥给大家表演了插屁眼行走,当时晓祥挺着阴茎看着我撅好的屁股,问我插哪里。
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想到我的阴道已经开张了。
于是不假思索地说,插逼里。
结果他插进来以后又觉得有点疼。
虽然不像中午那么疼,但还是挺疼的。
而且我撅着屁股走路,小穴的位置比屁眼要低一点,晓祥不容易控制。
屁眼其实比阴道要紧得多,以晓祥的尺寸,插进来后再想拔出去还是要使点劲的,不象阴道,一下就滑出去了。
于是晓祥又改插我的屁眼。
曼姐和小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回去时天色已经黑了,曼姐在车里脱了礼服,准备在离家附近的位置下车,赵哥陪她一起下了车。
我们目送着赵哥魁梧的身体搂着一丝不挂的曼姐消失在黑暗里。
最后我和晓祥回到我们的新房,虽然打算和晓祥的父母住,但结婚的这几天还是得住自己的房子。
祥妈说好像有些风俗上的说法。
我从儿时就幻想的洞房花烛夜似乎未能如愿。
却没想到晓祥为我偷偷准备了红色的嫁衣,红盖头,而且还有——红烛。
晓祥认真地实现了我小女孩般的童话梦想,包括我和他说过的所有细节。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处女膜君比梦想中的早死了几个小时。
晓祥对我真好。
我换好衣服,坐在床头,晓祥轻轻掀起我盖头,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最后我像礼物一样被他扒光,激吻中他把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这时我一点也不疼了。
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的抽插。
干阴道比干屁眼爽得多了,那是和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我竟然蠢蠢笨笨地直到今天才享受到这样的美妙感觉。
晓祥很持久,居然让我高潮了数次,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最后我执意要晓祥先睡,我躺在他旁边看着他一点点睡着。
眼前这个呼吸均匀的家伙,以后我就是他的咯。嗯,有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看了好一会,不知道这会晓祥在梦里想什么,不过他要是突然睁眼看到我估计会被我吓一跳吧,哈哈。
虽然我很不想结束这一天,但这时候真的好困好困,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呐,睡觉吧。
我拱进晓祥的怀里,臭家伙顺手把我搂在怀里,哎,好幸福。
这下不是睡野男人咯。
这一次的婚礼比我预想的要混乱一些,或者说,淫乱一些。
当众开苞不是我计划之内的。
但这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本来爸爸是想挑战一下世俗的,结果却在世俗里结结实实地世俗了一把。
比起在婚礼当天还是处女,其他诸如暴露身体之类的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父母的朋友圈里发生了不少回家检查女儿处女膜的事,有的甚至爸爸都上阵了。
我简直无法脑补爸爸把女儿的小穴扒开去寻找处女膜的事。
有一些和妈妈比较亲近的朋友就诉苦说自己女儿的处女膜早就不见了,而且还理直气壮地说跟很多男人上过床,这在我们这一代人早已不新鲜,但她们那一代人却是无法接受的。
结论就是“还是你家小晗教育得好,从她小时候就是个听话姑娘”云云。
且不论是否真心,我妈妈听了确实有些小得意。
婚礼后的第三天,我和晓祥回娘家。我妈妈准备了全套的新被褥迎接新人。
按风俗我俩是要在我娘家过夜的。
晚上晓祥在厕所里洗澡时,我妈妈殷勤地给他送进去新的沐浴露。
晓祥在婚礼上就脱光过,而且还挺着鸡巴当众干了她女儿一发,所以妈妈也不介意再次看到他的裸体。
晓祥也没怎么介意,不过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还是穿好了衣服的。
过了一会,妈妈进去洗澡,晓祥发现手表忘在了淋浴间,便进去拿,于是首次看到了我妈妈的裸体。
我妈妈不知是怎么的,居然也没介意,大概是被我们的气氛感染了吧。
无遮无挡地光着身子把手表递给了他,还和他说了几句话。
事后晓祥和我说我的阴毛是随妈妈,我就打趣说你又没见过我爸爸的阴毛,怎么会知道我是不是更像爸爸?
有了第一次,以后丈母娘和姑爷之间也就不太在意裸体的事,互相也不避讳。
第二天巧合晓祥又看到了妈妈的裸体,而且爸爸也在。
我以为爸爸大概会有意见,但爸爸好像也没什么想法。
我估摸着大概是两人都觉得可以随便看对方老婆的裸体也是很公平的吧。
晓祥家就更不用说了。
这是我即将长住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家,所以也很随意。
婚后首次进家门我就干脆地脱个精光,然后和祥妈一起在厨房做饭。
其实之前我在这里住过几次,大概光着身子的次数比穿衣服时还多一些。所以祥妈丝毫不觉得奇怪,很淡定地和我聊着家常。
晓祥的弟弟晓飞早就考取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在很远的一座城市。
这次特意请假回来参加婚礼。
不过我新婚燕尔,似乎让晓飞上我一次也有些太对不起晓祥,我想至少应该在蜜月里让晓祥独享我吧。
不过晓飞也不再是高中的小男生了,再加上晓祥根本不避讳弟弟,所以晓飞便有幸看到了晓祥操我的全过程。
我的裸体早就被晓飞看了个彻彻底底,我想都是一家人了,完全没有伪装的必要嘛,于是便毫无顾忌地浪叫,女上位的时候,我在晓飞的目光中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上下活动身体做活塞运动。
我想晓飞大概会来抚摸我的乳房,但晓飞只是看。
我心理打定主意,如果晓祥让弟弟干我一发,我会很配合地奉献出我的阴道。
但晓祥没说,晓飞也没主动。晓飞的假期有限,放暑假时又因为某个小女生的缘故而不肯回来,所以晓飞第一次操我是在他的寒假。
结婚之后的第五天,我和晓祥开始了我们的蜜月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