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是个流浪汉，年近四十的他从小就是个孤儿。
小时候他还会非常不甘心地问孤儿院中将他带大的人，问自己究竟来自哪里，自己的父母又是谁等等问题，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他也渐渐不再关心这些问题。
到了成年的时候，学习不好的柳明就开始到处打工，他做过很多工作，也到过很多地方，可惜受学历所限的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得到的工资换算成时薪也可以说是低得可怜，原本经过十几年的奋斗，他也多少有了点积蓄，可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他迷上了看直播，特别…是看女主播。
从小就没谈过恋爱的柳明，向往他偶尔看到过的一些电视或者小说里的场景，他一直很羡慕那些人，有些人甚至长相如他一般平平无奇，甚至也是个屌丝模样，却常常收获了极为不错的爱情。
柳明觉得自己也行。
他成年后没多久就被人告知自己想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下去就必须得去赚钱，所以他一直努力赚着钱，平时就不修边幅的他几乎很少能与女生说话，更别说收获一段不错的邂逅了。
但他攒了不少钱。
看着各种直播平台上那些姿态各异却无比妖娆的女主播，到了三十几岁还只能靠自慰满足性欲的处男柳明哪能忍受住这种刺激？
柳明不知道屏幕对面的那张脸经过了怎样的加工，也不知道她们开的美颜和滤镜有多么夸张，他只知道，那些经过他重重挑选下关注的女主播，真的很符合他的审美。
不论是一个比一个夸张的卡姿兰大眼睛，还是PK时焦急着喊“哥哥”的那般模样和声音，都让柳明为之沉醉，而开始让柳明变得无法自拔的，仅是一次偶然。
柳明那次来晚了，屏幕中的女主播不知为何，正对着摄像头展示着自己的脚底，并在一波又一波变态的刷屏后，笑着伸出了舌尖，舌头并没有碰到脚底，只是诱惑人般地作出舔舐状，而仅是如此，也已经让没见过世面的柳明心潮澎湃……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以前看直播的时候几乎都没关注过这些女主播的脚，可这次在看到这样的画面后，他内心的某种属性就如突然被唤醒般跳了出来，就连下体的反应也是前所未有的。
而这时，显眼的PK界面闪出，女主播注意到此，立马发出了有些做作却令柳明心神触动的声音，并且还在最后补充了一句：哪位大哥帮妹妹打赢PK，妹妹就舔自己的脚给你看哦～
听到这句话，原本始终秉持着“分币不刷就是陪伴”理念的柳明却突然坐不住了，而对面主播礼物的增长速度明显超过这边，刷屏的人虽然多，但真正刷礼物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也因此，女主播再次焦急地喊起了“哥哥～”。
“妹妹”有难，“哥哥”岂能坐视不管——不知怎的，柳明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正义”的念头，他手指点开了平时很少光顾的充值窗口，充入了他人生第一笔过百的数额。
“谢谢柳柳先生的礼物，感谢柳柳哥哥！妹妹爱你，mua～”
第一次被女主播喊出自己昵称的柳明心中一颤，而眼见着PK榜上的数据又一次被超过，柳明这次甚至不需要“妹妹”提醒，手指点了几下，又是一波礼物刷了出去。
女主播再次念起他的昵称，亲昵的语气让柳明逐渐迷失了自我，一个又一个的礼物就这样送了出去，最终，女主播赢得了这次PK。
此时，窗口处“感谢大哥，妹妹舔脚啊！”的内容迎来了一波新的刷屏，而柳明看着这些刷屏，内心也是一阵意动。
“呜呜，直播舔自己脚丫子什么的，也太难堪了啦……”
“但…柳哥哥如果想看的话，妹妹还是会舔的！”
经过几次柳明礼物的刷屏，女主播也将称呼从“柳柳哥哥”改成了“柳哥哥”，这更为亲昵的感觉也使得屏幕对面的柳明不禁露出了痴痴的傻笑。
经过一番考虑后，柳明在打字窗口处输入了“舔”，并直接发送，既然直播间里的人都喊他“大哥”了，那“大哥”就该有着“大哥”的气质，肯定不能表现得太过渴望，他需要表现出的感觉大概是：这只不过是他顺手砸钱要求女主播表演的节目而已……
而女主播在看到了他打出的字以后，也是很听话地将脚底放到了自己的嘴边，露出了极不情愿却有些魅惑的表情，舌尖在红嫩的脚底上轻轻舔了一下。
“好啦好啦，我舔啦，舔一次也算是舔！！！”
柳明无所谓，光是这简单的一下，便让他心中有些满足。
而弹幕却是一片“继续舔啊”刷屏，柳明甚至还看到有人刷“我靠这就结束了？大哥继续刷点啊！”。
“嘻嘻，你们这些人坏死了，当大哥是什么了？我才不会坑柳哥哥的钱呢！今天就到播这里先下了，明天再见哦～”
柳明刚想着自己是不是还要刷些，毕竟他的账号中还有些余额，可女主播却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听到她就要下播后，柳明心中却有些空空的。
但在他刚觉得这个“妹妹”人真善良时，私信窗口却突然有了新消息。
“在吗柳哥哥(｡･ω･｡)”
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柳明作出了回复。
“在啊。”
……
柳明和这位叫“甜甜”的女主播聊得很是开心，“甜甜”的主动出乎了柳明的意料，而在她主动抛出自己的wx后，柳明彻底坐不住了——
这是他活这么久，第一次有女生主动给他wx！！！
而且，这个“甜甜”不论是身材还是声音，又或是相貌都十分符合柳明的审美，他也总感觉这个女生和别的女主播不太一样，看别的女主播时他感受到的多半都是姿态魅惑且撩人心魂，可每次结束后他又会有一种深深的不真实感，但“甜甜”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他看着“甜甜”，总是会有一种见到邻家妹妹般的心动感。
所以，这怎么可能不让他为之高兴？
自此以后，“甜甜”每天都会主动来找柳明，有时甚至还会主动发语音给柳明，柳明也在一声又一声的“柳哥哥”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而真正让这一切变得不可收拾的，是几天后“甜甜”突然的一次消息。
“柳哥哥喜欢看妹妹舔脚么～”
回想起前几日所看到的画面，柳明下体瞬间就有了反应，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也促使他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只是，那有钱老板的架势还是得做足。
“不算讨厌，可以说还不错吧。”
虽说柳明的回答并没有回答得太过渴望，但对方的视频没过多久就发了出来，视频中，“甜甜”如那天那般舔着自己的脚，只是不如那天般草率，整个过程长达一分钟，还带有刻意的配音，这让柳明内心不断翻涌。
“这是人家给柳哥哥专门录的，为了感谢哥哥那天给妹妹的打赏，不收哥哥钱的喔(〃\u0027▽\u0027〃)”
柳明觉得这怎么能行，自己可是“大款”，你说不要钱，我偏偏要给你砸钱，这样才能彰显出我的阔绰不是吗？
于是，上次PK一共也只花了几百的柳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一个二百的红包就这样发了出去，并且还配上文字：给妹妹买奶茶的钱。
“啊啊，这怎么能行，都说了不收柳哥哥的钱的！总之人家不能收的！”
柳明看到这样的回复，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他感觉心中暖暖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得意感悄然出现，带着这样的心情，柳明作出了回复。
“收下吧，奶茶钱，和你发的视频又没什么关系。”
“甜甜”还在拒绝，即便是柳明始终坚持着，她都没有收下这个红包。
“即便是奶茶钱人家也不能收啊，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喜欢甜甜的哥哥，人家肯定不能坑哥哥钱的，没有嫌少的意思啦～”
柳明见“甜甜”一直不收钱，刚想生气来着，可“她”这样的回复却令柳明心中一暖。
“甜甜只希望哥哥以后能多来直播间陪陪甜甜，这样人家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一句，发的还是语音。
柳明两眼一红，在听完这句语音后，他心里痒痒的，他翻到“甜甜”刚发的视频，右手熟练地脱下裤子，开始撸动了起来……
从此以后，柳明几乎只要一有空就会降临到“甜甜”的直播间，随着他待的天数越来越长，经历的PK活动越来越多，他一次PK消费的金额，也从最开始的几百，渐渐到了后来的几千，甚至上万……
这一切都是柳明主动刷的，“甜甜”经常不需要开口求助，柳明就自觉地充好钱刷了出来。
而每次活动结束下播后，“甜甜”都会主动找到柳明说又让他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也不忘在每次结束聊天前发一句“爱你哟～”。
柳明没发现，自己那点可怜的工资早就入不敷出，而他这么多年来存的那些钱也正以一种极为夸张的速度消耗着。
柳明觉得这个“甜甜”各种意义上都太符合自己的要求了，如果他能和“甜甜”在一起的话，就算是让他少活几年他也愿意，于是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在一次聊天中敲出了这么几个字：
“什么时候线下见个面？”
“好啊哥哥，反正我们离得也不远！”
秒回。
柳明甚至还正期待着对面会给出怎样的答复，消息已回复的提示音就已经在他耳边响起。
“不过，得稍微过个几天呢，这几天有大活动要来了，我得好好直播冲冲榜，不然公司会说我的……”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又一条回复就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没事，有空再说。”
柳明的回复依旧是那般平淡，可内心早已欢呼雀跃的他，此刻又翻到“甜甜”最新发给他的视频，再次做起了熟悉的运动。
这一次活动比柳明想象的还要大。
“甜甜”在柳明的帮助下成了个不大不小的主播，可想要冲榜什么的，光是靠柳明一人显然不是太够，除非柳明愿意下血本。
而他真的愿意。
在活动就要结束的最后一分钟，柳明又往自己的账号中一次性充入好几万，一个接着一个的刷屏礼物接连丢出，“甜甜”居然真的在这次活动中得到了不错的名次。
活动结束后，虽说直播间内“甜甜”的声音让他为之着迷，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突然从柳明心中生出，为了这次活动，他几乎充值了上十万，和以往所有活动的消费相加有的一比。
柳明突然在想，自己花这么多钱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直播间刷屏的“大哥”，还是为了“甜甜”下播后那一声又一声的“哥哥”？
但“甜甜”下播后立刻给他发的新消息给了他答案。
“柳哥哥，这个周末，我们选个时间见面吧？”
他就是为了这个。
周末来临，满怀期待的柳明花了不少钱买了套自己平时看都不敢看的衣服，特意给自己打扮了一番，虽说已经三十好几，但做着体力工作的他并未发福，只是面庞略显沧桑，在好好打扮过一番后，看起来也还算正经。
可他并没有等到他的“甜甜”，苦等一天换来的，只有一句“抱歉”。
柳明说没事，你有事你先忙，改天再约也没什么。
事后“甜甜”也向柳明疯狂道歉，七七八八的理由全部抛了出来，柳明竟也真的信了，并和“她”约好了新的时间。
只是，这段时间里，还会有个新的活动。
柳明看了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原本那令他感到十分满意的六位数，已经悄然变成了四位数，但柳明觉得无所谓，自己还有工作，钱还可以再赚回来。
可显然“甜甜”并不会这么想，在柳明第一次向“她”道歉说有事今晚只刷一点就走时，屏幕对面的“她”就已经光着膀子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心情有些不爽。
而在连续好几天柳明都没有上号光顾，甚至到活动结束后柳明都没来时，“她”有些坐不住了。
而当“她”即便用现成的视频勾引柳明，柳明也总是说着“太忙了没空”，只是偶尔来直播间刷点小礼物时，“她”忽然明白了。
又是一个被榨干的。
“她”露出长期吸烟所导致的一口黄牙笑了起来，给“甜甜”的微信发去了消息。
“这么快吗？还以为终于傍到了个大款，没想到又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家伙啊，还好没和他去线下……”
“那…就这样了？”
“嗯。”
放下手机，看向直播专间里那个长相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可爱女孩，“甜甜”神色温柔，而当她转念又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想起那个装大款的“柳柳先生”后，美丽的双眸中又露出了极为不屑的冷淡。
……
离柳明遭遇网骗已经过去了几年，从他的积蓄被榨干开始，他和“甜甜”就再也没能进行正常的交流，一直到“甜甜”再也不搭理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给耍了。
打工打了这么多年，无依无靠，也没成家的他，就连唯一能够自豪一些的积蓄也已所剩无几。
那时的柳明万念俱灰，每天躺在床上手冲，全然没有再打工的心思，“甜甜”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无法自拔地对着过去的视频一脸享受地打着手冲。
而有一天他出门去买东西的时候，衣衫脏旧，不修边幅的他，居然被一个长得不错的女生当成了流浪汉，柳明还想冲着那女生笑笑释放自己的善意，可那女生口型中明显的“恶心”二字却直击他本就脆弱的心，他注意到漂亮女生正穿着一双凉拖鞋，精致好看的脚趾吸引着他的眼球，柳明不自禁蹲下，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变态啊！”
女生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扭头就走。
柳明的黑化之路也是就此开始。
“呵…既然已经被人给当成变态了，那我不当变态，岂不是不顺应别人的期待了吗？”
柳明拿上自己仅存的积蓄开始四处流浪，这一流浪，便是好几年。
……
柳明弯着腰走在街上，蓬头垢面的他最喜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逛来逛去，特别是在学生上学放学的时候。
年轻漂亮的女学生可以说是他一辈子的梦想，他光是见到街道上那些青春有活力的清纯面貌，心中就激动不已，事到如今，他早已厌倦了那些姿态风骚魅惑的女生，他的心中，更向往那种纯洁和楚楚可人的形象。
柳明面向和思想皆为下流，但他并不会尾随别人，那种事情面临的风险太大，有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但这却不妨碍他待在一些窄巷小道里，或者一些比较偏僻的路边，这样的地方常常很少来人，但只要一有女学生经过，那就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不过，柳明也不是饥不择食，他只会对长相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女孩下手。
继续弯腰走在偏僻的街道边，此时正好是附近中学放学的时间，长长的一条道路上只有零星几人，但柳明一点也不急，他就这么走着，虽说他的外形极为显眼，但他的存在感，在这条道上却显得有些微弱。
微弱到，一位独自回家并有着不错容貌的女孩就要和他碰面时，也只是低头顾着手机，手机上眼花缭乱的内容令她开心地笑了出来，那笑容是青春活力的体现，也正好是…柳明下手的原因之一。
“嘿，同学你好！”
沙哑的声音让女孩抬头一愣，而在她刚抬头的一瞬间，柳明就已经蹲了下去，两只手同时抓向女生一左一右两只脚裸露的脚踝。
“啊——”
感受到自己的脚踝正被一个穿着一身破烂衣服的男人摸着，女孩瞬间慌张了起来，这条路她明明每天都走，为什么偏偏今天会遇到这种事？
一时间，刚才玩手机带给她的好心情彻底消失，留下的只有恐惧与紧张。
“你…你要干嘛……”
女孩的性格本就不属于那种强势的，在学校里她是那种比较好相处，和大部分人都能玩得来的类型，因此即便是像现在这样明显是遭遇变态的情况，她一时竟也发不出火，并且不敢乱动。
可柳明根本没理女孩，在感受到女孩脚踝处肌肤的滑嫩后，他又顺势将手指插入女孩白色棉袜的袜口，软嫩且略带湿热的感觉自其指尖传来，柳明赶忙又多摸了几下，对着足底边上的脚肉一顿感受，觉得差不多后才终于站了起来。
闻着手上青春且新鲜的脚汗味，柳明的下面直接就挺了起来，但他没有再更进一步，只是满足地闻着手上的气味，向前慢慢走去。
整个过程极为迅速，女孩还在纠结自己该不该大叫或者反抗时，柳明就已经结束了对她的侵犯，并且潇洒地离去，女孩因为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也因为柳明刚才变态的行为感到后怕，在悄悄回过头却发现柳明把刚刚摸过她脚的手指含进嘴中后，女孩瞬间浑身激起了鸡皮疙瘩，紧接着立马就收起手机向家的方向跑去。
女孩好看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这也是柳明最愿意看到的景色之一。
将两手插入口袋，柳明继续弯着腰走在这条大道上，没人知道这样一位流浪汉虽然表面邋里邋遢，但他那些被衣服遮挡住的部位也都还保持着最基本的清洁，头发是他故意留长弄乱弄脏的，脸上也是他刻意的涂抹，他确实是以流浪汉的身份活着，却又从来不同于任何一位其他的流浪汉。
……
柳明又来到另一条看着还算不错的街道上，现在不仅是学生放学，也是一些上班族下班的时间，柳明走累了，便找到一家没开的门店，在紧闭的门前直接躺了下来。
深色的衣服包裹住全身，让他在黄昏的日光下与渐暗的天色融为一体，如果不细心去观察，一定注意不到这位置还躺着个人。
经过这几天的摸点柳明知道，这是个不错的地方，昏暗的环境下人流稀少且少有摄像头，至于能不能成功，便只能看运气。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骗后，柳明运气一直挺好的。
柳明侧躺在地上，双手抱肩，下半身蜷缩着，一躺就是近一小时。
柳明几乎就要睡着了，即便偶尔会有女生经过，但也都几乎不会看他一眼，偏偏在这般天色下，只要稍微隔远点他便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他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时，啪嗒的凉拖踩地声突然响起，躺在地面的柳明清晰地感受到声音越来越近。
“咦，这里居然有个人……”
伴随着女生惊讶地捂住嘴却并没有减弱的声音，柳明抬起了头，马路边忽然亮起的路灯给原本昏暗的环境带来了一丝光明，恰好映出女生精致的脸。
漂亮的大眼睛在柳明抬起头后下意识眨了一下，自然垂下的黑直短发正好及肩，将女生偏圆的脸蛋围出合适的轮廓，在路灯的暖光照射下，女生原本白皙的脸虽说有些背光，却也能感受到一种略显朦胧的美感。
还没等柳明欣赏够，女生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口。
“抱，抱歉啊，主要是刚才这边实在太暗了，所以才没注意到你，总之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柳明的声音依旧沙哑，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这也使得他声音的沙哑程度又提升了几分。
“呃，听你的声音，你一定渴了吧！稍等……”
似是为了弥补自己刚才不礼貌的行为，女生翻起了腰边的挎包，掏出一瓶已经喝了小半瓶的矿泉水。
“啊，不好意思，我都忘了这水我之前喝过了，你等一下，我去附近给你买一瓶！”
敲了敲脑袋，女生看起来对自己迷糊的行为有些不满，并打算去一旁的便利店再买一瓶，可柳明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不用麻烦了……”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柳明直接将女生手中的矿泉水瓶夺了过来。
“我喝这个就好了，你能给我施舍我已经很感谢了，怎么还好意思继续麻烦你呢。”
“诶诶，谈…谈不上施舍吧，不…不过你一定也饿了吧，那我去给你买些吃的吧，稍等！！！”
见柳明坦然接受以后，女生反而显得更加不好意思，心中愧疚之情剧增的她这次话音刚落就又伴随着凉拖的“啪嗒”声走开了，没等柳明回应。
只是，立马转身离开的她当然注意不到，拿到矿泉水瓶的柳明，先是一脸享受地用脸蹭了蹭瓶子，接着便打开瓶盖，在用舌头品尝了几圈瓶口里外的味道后，他才终于开始喝水。
“哈……”
柳明敢保证，这是他活了三十几年喝到过的最为清甜甘冽的矿泉水，比那个什么“有点甜”的要好喝上一万倍。
直到柳明将瓶中所剩矿泉水全部咕咚喝下肚后，女生才一路小跑着回到原处，“啪嗒”声便是她回来的标志。
“实在是抱歉！！！”
刚一回来，女生便再次开始道歉。
“我本来想给你买些什么热食的，但这附近实在是太偏僻了，这个点不少店都关门了，便利店里也只有面包什么的，所以…只好给你买了几个已经凉掉的包子……”
柳明觉得女生拼命解释的模样很是可爱，有那么一瞬间，居然让他想起了曾经的“甜甜”……
“没事，谢谢你。”
柳明伸出那与自己外表截然不同的还算干净的手，女生因为背光并没有看得太仔细，也跟着伸出自己的手，将手中的包子递给他。
将装有四枚大包子的塑料袋接过后，女生就要将手收回去，可与此同时，柳明的另一只手伸了出去，抓住了女生的手腕。
软软滑滑的……
“呃，怎么了？”
女生的手腕被一只打了十几年工的粗糙手掌紧握，那不时动动的手指给她带来一丝痒意，这种感觉整体而言不是那么舒服。
“……”
柳明没说话，只是一边拿着包子，一边抓着她的手慢慢感受，漆黑的眸子也只是静静地仰视着女生。
“啊，我懂了！是想让我多陪你会儿吗？”
女生感觉自己理解了柳明的意思，于是立马在他跟前蹲了下来。
柳明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在女生蹲下之后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女生也将此视为柳明的默认。
“你是不好意思开口怕麻烦我吧？其实不用怕麻烦我的啦哈哈，反正我已经下班了，之后都是休息时间，再说了，原本就是我不礼貌在先，你想让我陪你说说话也没什么不好的～”
更近的身体接触使得柳明每次呼吸都能闻到女生身上飘来的独特香气，那不是刺鼻的香水味，也许是洗衣液洗发水等等混合在一起带来的味道，柳明喜欢这股味道，这也是女生爱干净的体现。
或许，在柳明喜欢的这股气味中，还有一些是女生身体上原本就有的味道。
除此之外，女生蹲下后的距离之近，也让柳明第一次看清女生化有淡妆的脸，近看之下的真实与细致，更是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丽。
“呀，一直盯着我看干嘛，赶紧吃包子啊！”
在女生的催促下，柳明大口啃吃起了手中的肉包。
手中的包子虽然凉了但依旧很香，柳明吃一口看一眼女生，女生被看得都要有些不好意思了，柳明也因此而越吃越香。
没过多久，四个大包子就被柳明尽数消灭，吃完包子的柳明下意识就想喝水，却发现之前的那瓶早就已经被他喝完。
“想喝水？”
女生得意地笑了笑，将一瓶全新的矿泉水从包中掏出，向柳明递了过去。
“早就知道那点水不够你喝的了，吃完这么多包子肯定也会口干的啦，喏～”
柳明接过矿泉水后便发起了呆，但女生再次开口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本…本来想着买快点拿新的水给你喝的，没想到你喝得那么快，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就已经都喝完了，明明是我已经喝过的水……”
每次一想到这里，女生就会有些害羞，刚刚大学毕业还在实习的她甚至还没谈过一段正式的恋爱，这种间接接吻怎么说也太羞人了吧……
“那…塑料袋也给我吧，我帮你去扔～”
说着，女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柳明先是看了看女生，接着又看了看女生伸出来的手，白嫩且略带肉感的手指伸展开来，不知为何看起来比刚才的肉包还要可口，柳明才吃饱，却又觉得有些饿了。
手中的塑料袋刚打算交出去，可柳明的头却先他的手一步动了。
柳明含住了女生的食指。
还挂有油渍的嘴含住软嫩的食指，舌尖在嫩肉上迅速游走，柳明口腔中还充满着刚才吃过的肉包味，这也让他尝不出女生手指的味道，但那股好闻的气味，则是又浓郁了些。
“啊啊，你在做什么啊——”
柳明突然的动作无疑吓了女生一跳，这种手指被人含住舔舐的感觉比刚才被紧抓住手腕还要难受，而就在女生想要抽出手指的一瞬间，柳明也松开了他的嘴。
“你什么意思啊！！！”
原本还觉得不好意思的女生突然有些火大，她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人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回想起柳明一次次盯向她的漆黑的眼眸，女生没有仔细观察，在当时也没有太过在意，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的确有些不对劲。
但不等她想明白，柳明就已经将塑料袋交到了她的手上，女生还懵懵的，柳明就已经转移目标。
根根如葡萄般饱满的脚趾裸露在外面，整齐排列在白色凉拖里的脚趾长短均匀、红嫩诱人，自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这是身为足控的柳明第一次这样仔细观察女生的脚，但他的舌头在目光锁定的一瞬间便已经伸了出去。
舌尖在微湿的脚趾缝处轻轻一舔，同样品尝不出太明显的味道，但柳明又仔细闻了闻，入鼻的美妙足味令其心中有着难以形容的激动，而早在舌头接触到脚趾的一瞬间，柳明的下体就立马兴奋了起来。
柳明的动作很快，女生还只是有些吃惊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便抬头笑了起来。
“我好像…还没吃饱的样子，既然你这么善良，能不能麻烦让我再尝尝你的味道？比如……你的脚趾？”
柳明的声音很平淡，可说话的内容，却是给到女生会心一击。
“啊啊啊——变态！！！”
女生赶忙甩开手中的塑料袋（爱护环境，人人有责），也不管手指和脚趾上残留的油渍，惊呼着便逃离了现场。
那落荒而逃的模样，也是柳明最好的催情剂之一。
柳明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擦了擦嘴，他回味着刚才的场景，右手伸向裤裆处掏出自己早就兴奋的肉棒，女生的精致面庞再次浮现于其眼前，而他仅是凭此，就可以来上一发。
女生确实让她感受到了如“甜甜”最初般的可爱与善良，柳明也不管女生是真心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对他这般，他出手的对象，一直都是如此。
或者说，正因为女生有着这般的好心，柳明才更乐意对她出手。
因为他是变态，一个下流龌龊不要脸地，不折不扣的变态……
……
夜已深。
深夜的一阵凉风将柳明从睡梦中吹醒，他坐了起来，看着刚才那女生踩过的地方，还有不远处被她甩开的塑料袋，若有所思。
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柳明从地上站起，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女生给他买水的那个便利店还亮着光。
抖了抖身子，拍拍身上的灰，柳明朝便利店走去，显然，这是一家24h营业的便利店。
在柳明进门的一瞬间，门口响起了提示音，独自坐在收银台前的女店员刚打上瞌睡，便立马被惊醒。
“你…你好，欢迎光临！”
下意识欢迎起进门的顾客，女店员也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只是，在定睛一看发现柳明一身有些破烂，而且头发还乱糟糟的之后，女店员开始觉得这可能不是进来买东西的。
柳明没有理会女店员的招呼，也没有去别处选购商品，原本他是想买些什么的，那是因为即便是他也没想到，深夜里守着这便利店的，居然会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性，并且样貌看着也很是不错。
而现在，他改变了想法，径直朝着女店员走了过去，并在收银台前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在左侧公示“生产经营许可”的墙上，柳明还注意到了女店员的健康证，并得知女店员名为何佳琳，今年18岁。
18岁的何佳琳扎着一束漂亮的黑色低马尾，前额散开的几缕秀发很是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给本就年轻漂亮的她又增添了几分清纯感，精致五官上的细腻肌肤则是她年纪的最好证明。
“我……”
柳明酝酿了一番，打算开口。
“你好啊，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名为何佳琳的女店员看起来很有礼貌，即便是差不多认出了柳明的身份，她也并没有戴上有色眼镜去看柳明，高中刚毕业来这里打工的她脾气很好，这也是她最终被安排到午夜班的原因之一。
不过，她并不是一个人，库房里还有另外一个男生正在点货，那男生和她的情况差不多，他俩甚至还是同一个学校的。
男生每次面对她时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和他一起上夜班也让何佳琳心中多了几分安全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男生这次进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出来，何佳琳想那个家伙该不会是在库房里偷偷睡懒觉吧？
“呃……”
柳明明白女店员这样问他的原因，可这突然的发言却打断了他一开始的思路，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啊，我知道了！稍等！！”
何佳琳朝着收银台内的柜子里摸了摸，摸出来几包小面包，便打算交给柳明。
“嘿嘿，说是能给你太大的帮助也不太现实啦，不过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吃这个面包，想吃多少都有的，因为这是今天刚下架的一批临期食品！”
“这样吗，那太感谢了！”
柳明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和面对之前那个被他揩过油的女生时的表现截然不同。
柳明伸出手抓向她手中的面包，可这一抓，却也“不经意”抓到了她的手。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柳明又抓好面包后立马松开了手，并接着向她道起歉来。
何佳琳被抓住手后本能地便警惕起柳明来，可在注意到柳明赶忙松开手并向她道歉后，又接着放下了防备。
“没事，面包的话我这里还有，不够我还能给你。”
平复了心情后的何佳琳面露微笑，就如服务真正的顾客那般对待着柳明。
点了点头，柳明转身走了几步，何佳琳见柳明要离开之后也打算坐回凳子上，可她才刚弯腰，柳明就又转身走了回来。
“那个…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呃，什么事……”
何佳琳又恢复了自己标准的站姿。
“能不能…就是…把你的袜子脱下来给我……”
“诶诶，什么意思？”
她整个人直接呆住，袜子？要她的袜子干嘛？
“我…我老实和你说吧，你别看我这样，虽然我是流浪汉，但我也一直想保持一张整洁的脸……”
“所以…你拿我袜子干嘛……”
她还是不懂。
“外面的人不像妹妹你这样善良，很多人光是看到我肮脏的脸就会嫌弃我，更别提主动帮助我什么的了，所以我想拜托你把袜子交给我，就当做是我以后的擦脸巾……”
注视着她还没正式踏入社会的善良的眼睛，柳明作出既可怜又卑微的姿态，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收银台的侧面。
“诶，拿袜子来擦脸也太奇怪了吧，而且袜子这么小根本不好擦啊，还不如我给你……”
“千万不要！！”
一下就猜到她打算说些什么后，柳明立马开口阻止了她的发言。
“原本你已经主动给我吃的了，我也不应该这么得寸进尺的，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要是我到外面去这样和别人说的话，别人一定会把我当成变态的，也只有像妹妹你这么心善的人才没有骂我了……”
“所以，我就更不应该麻烦你太多，让你破费了，我能用上你穿过的袜子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希望妹妹你可以成全我……”
边说着，柳明几乎就要跪到地上。
“可，可是……”
何佳琳从来都不擅长拒绝人，即便是这种她不太愿意的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婉言拒绝别人。
“袜子，还是有太脏了吧……我，我不太想这样……”
说话的语气渐渐弱了下去，她闪躲着柳明“真挚”的眼神，生怕自己心软了。
“怎么可能会脏呢？”
柳明赶忙反驳道。
“妹妹你人美心善，袜子怎么可能会脏呢？而且就算你的袜子脏，它再脏对我而言也都还是干净的啊……”
柳明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着的脏旧衣服，似是在给出“袜子脏了也比他干净”的证据。
“哇，别这么说啦，好丢脸的……”
“可事实就是这样啊……我真的很需要你的袜子，求你了……”
柳明此时双膝已经跪在了地上，在请求的同时，还作出一副要磕头的姿态。
“别，千万别！呜…我，我给你就是了……”
见柳明打算磕头求她，年纪轻轻的何佳琳哪里受得了，于是一脸委屈地赶忙答应了柳明的请求，可在这句话说出的一瞬间，她便开始有些后悔。
“谢谢你，真是帮大忙了！”
不过柳明还是跪在地上，丝毫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何佳琳也不明白柳明是什么意思，可既然口头答应了那也已经不好再拒绝了，因此她坐在凳子上，有些扭捏地解着脚上粉色帆布鞋的鞋带。
脱完鞋后，她将帆布鞋放在地上，两只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则是一同踩在了正坐着的凳子上，手指伸向袜口，明明做出了往下脱的架势，可袜子却始终没有从脚上下来。
柳明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从开始到现在逐步接近何佳琳的他离两只白袜脚的距离几乎只有一米远，在注意到柳明的接近后，何佳琳也不由得吓了一跳。
“别，别靠这么近吧，有味道的……”
“没事，不臭的。”
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两只脚，白色棉袜的袜尖没有明显的痕迹，一看便知这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因此，柳明反而更为好奇上面的味道。
“就算你这么说……”
何佳琳的双颊红得发烫，羞耻的感觉也传遍她全身，可她也深吸一口气，打算速战速决。
两只手同时插入左右两只袜口，从脚踝处脱到脚后跟处，红嫩的脚底渐渐显露了出来，而她本人也随着袜子的脱下越发紧张了起来，两只手渐渐抓紧已经脱下的部分，一口气脱到脚尖处，白皙的脚背与看上去就敏感的脚心相继露出，就在最重要的脚趾部分将要露出之时，她把两只脚踩到了鞋子上，以极快的速度脱下袜子后，又将自己的脚伸进了鞋子里。
柳明没有看清她的脚趾。
“喏，袜子……”
何佳琳今天并没有出多少汗，可一想到刚刚还在脚上穿过的袜子，现在居然主动脱给了别人，而那人居然还要用自己的袜子洗脸，她就觉得羞耻，是那种想要回到床上抱着枕头滚上几下的羞耻。
柳明双手同时举起接过了她的袜子，白色的短袜上能清晰感受到温度，需要近距离仔细观察，才能发现袜子上有她穿过的痕迹。
“你的脚码是多大呢？”
将袜子收进口袋后，柳明故意闻了闻自己的手掌，只是接触过一会儿的手掌并没有太明显的味道，仔细闻闻也只能闻到一点洗衣液的芳香。
“你问…问脚码要做什么啊……还有！你刚才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闻一下……”
柳明刻意的动作加剧了何佳琳心中的羞耻感，她平时没事也不会去闻自己的袜子，爱干净的她虽然确信自己的脚一般没什么臭味，可…万一袜子上有不好的味道呢……
“做个参考，方便透露一下吗？”
“虽然不是很懂，但…也不是不行吧，就…就37码…我的脚……”
伸进鞋中的两只脚此刻显得有些紧张，袜子都脱给人家了，何佳琳觉得说个脚码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为情的事了。
“哦，原来如此……”
柳明盯着她的粉色帆布鞋和两只半伸进鞋的小嫩脚看，最开始那般低声下气的模样已经渐渐消失。
“呃，怎么了吗……”
被柳明这样盯着，两只小脚待在鞋子里反而更显得紧张。
“可以给我看看吗？”
“诶？不行！呃，不，不太好吧……”
“就看一眼可以吗？”
“呜…我不是很喜欢这样……”
“就一眼……”
“……”
在柳明的反复请求下，何佳琳最终还是不知该怎么拒绝，心中默念着柳明所说的“就一眼”，并下定决心如果柳明还是耍赖的话自己的态度一定要强硬起来，接着有些不安地，将自己的右脚缓缓伸出。
五颗脚趾因紧张而紧缩闭合，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搭配上她近乎完美的脚型，在这一刻显得极为诱人，整只脚离柳明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倘若他仔细闻闻看的话，或许真有可能感受到上面的味道。
“好了！你已经看够一眼了！”
她的声音带有强装的镇定，这是柳明一听就能感受到的。
于是，在她想要将自己的脚收回去的时候，柳明又将手按向她右脚的鞋子，阻止了这一动作。
“可以等一下吗？”
“什么等一下啊，不是都说了只看一眼吗，呜…你都看完一眼了啊……”
何佳琳有些委屈地看着柳明，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异性这样一直看着自己的光脚，那种不安的感觉促使着她必须要快点把脚收回去。
“就…再让我尝尝怎么样？”
“什么叫尝尝，不是……啊——”
虽然说是请求式的疑问句，可明显感觉到她情绪变化的柳明，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就已经上手抓住了那只想要缩回去的嫩脚，手掌紧握住脚后跟就要往自己的嘴里送。
而何佳琳也在这样的突发状况下一时慌了神，自己的脚已经被眼前这个怪人紧紧抓住，而根据他的动作来判断，他口中所说的“尝尝”，很可能就是……
“不要——”
略带哭腔的声音下意识从嘴中发出，何佳琳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换来这般流氓的对待，要是…要是眼前这人真的把自己的脚放到嘴里的话……
不等她思考明白这样的事究竟会有多么羞耻，思考的事便已经发生，随着柳明张开口含住眼前之物，湿黏的不适感包裹着她的大脚趾，微微的痒意也给她带去了异样的感受，总而言之，她觉得被含住脚趾的感觉十分奇怪，她很不喜欢……
“不要含我的脚趾！”
何佳琳挣扎了起来，奋力想要将自己的右脚收回来，可柳明也紧随着加强的力量似乎并不允许她这样做。
“我就尝尝，就一分钟，一分钟好吗？就当是我对你的感恩和尊敬，吻脚趾在一些国家本就是一种臣服的体现啊！”
“不要！！如果这也能算感恩的话，我宁愿不要你的感恩！什么乱七八糟的臣服我也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呜呜……求求你放过我的脚好吗……”
何佳琳几乎就要哭了出来，脚趾的不适感加重了她心中的不安，本就觉得委屈的她在这一刻更是显得有些崩溃。
可柳明却没有再理会她的哭诉与请求，而是选择再次将颗颗软嫩的脚趾含进嘴里，本就爱干净的她脚上几乎闻不到什么味道，硬要说的话可以感受到一点袜子上洗衣液残留的香味，除此之外，没有出汗的37码小脚上别无它味。
舌尖感受到的滋味却和鼻子不同，柳明将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里来回舔舐，微咸的味道使他眼前一亮，可这样的味道在柳明有些疯狂的品尝下，却也渐渐消失了踪影，
何佳琳今年18岁，刚刚高中毕业成年的她脚上还保持着似高中女生般的软嫩，柳明的舌头舔过脚趾，又游走于脚背的脚掌的每一寸肌肤，少有的美妙口感使他越舔越上瘾，虽说何佳琳的嫩脚上并没有太多味道，可光是一边欣赏并品尝着她的美脚，一边抬头瞥向她那紧张却又不敢言的委屈表情，柳明就觉得异常兴奋。
“呜呜，可以了吧，应该有一分钟了的……”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分钟，在察觉到柳明完全没有停嘴的意思后，何佳琳也忍不住开口，委屈的表情依旧那般可爱，话音中难掩的哭腔却又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
“为什么纪建还不出来啊，要是他出来了这人肯定就不敢这样对我了吧，为什么还不来啊，明明我声音都已经喊得那么大了……”
心中抱有最后希望的她继续忍受着被舔脚的屈辱，有过一次经历后她便再也不敢反抗，这个怪人的力气明显比她大得多，要是她反抗起来，真不知道事情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可她心中的希望也在柳明对她脚底的舔弄下渐渐散去，久等不来的失落感令她的心情跌落谷底，每天的这个时间段往往都是人最少的时候，想要等到新的顾客进门打断这一切，似乎也不太可能。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脚趾嫩肉处传来的一阵疼痛，柳明停止了对她小脚的品尝。
“我的一分钟，刚好是这么长。”
柳明脸上浮现出无赖的表情，小嫩蹄虽好，可不能贪吃，又不是以后再也品尝不到这样的美味了，他没必要在这里花上太多时间，毕竟时间越久，风险越大。
“多谢款待……”
柳明从地上站了起来，舌尖绕着嘴唇舔过一周，故作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呜呜呜……”
此时此刻，何佳琳想哭，却又不敢真的哭出来，可眼中的泪水还是不禁滑落，直至嘴角。
她觉得痒痒的，想要用手去擦，可她刚举起手来，却发现柳明的身影逐渐在她眼中放大……
何佳琳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柳明，清秀的脸也终于绷不住地哭了起来，恶心反胃的感觉在其心中不断滋生，她那原本纯净的心在此刻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如果说，柳明只是舔她脚，她还可以忍一忍的话，那刚才发生的事，简直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而此时的另一边，柳明却砸吧起了嘴，有些回味地评价了起来。
“嗯…咸咸的，小妹妹你的眼泪居然比脚上的味道要明显些呢～”
湿黏的舌尖在脸上划过，有些恶心的味道在鼻边萦绕的感觉，是她这辈子再也不愿体验的。
何佳琳越想越觉得恶心和委屈，她只顾着哭，就连柳明什么时候离开的也都不知道，寂静的夜里，空荡无一人的街道上开始回荡起她哭泣的声音，一直到和她一班的纪建从库房门中走出……
“怎么了，何佳琳？”
纪建推了推他的眼镜框，看似担心的外表下，却好似在纠结着一些别的什么。
单膝跪在何佳琳身侧，纪建抓起她的一只手握在手中，并用另一只手安抚着她的情绪，似是在告诉她：不要怕，还有他。
何佳琳抬头，在环顾四周发现刚才那个变态的身影终于消失了之后，她看向蹲在自己身侧的纪建，感受到纪建对自己释放的善意，委屈的感情再次迸发，又一次地大哭了起来。
“纪…纪建，你知道我刚刚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呜呜呜……”
纪建拍了拍何佳琳的后背，在安抚了一阵她的情绪后，却给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知道啊。”
“呃……”
原本想要将自己受到的委屈尽数向纪建倾诉的何佳琳，在听到这样的回答后，明显有些呆住。
“所以，你能让我看看你的另一只脚吗？”
“什么意思……”
不安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她在想这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哦，对了！”
纪建挠着头干笑了一阵，像是对自己刚才的发言不是很满意。
“就看一眼！”
回想起自己刚才用手机查看到的摄像头拍到的画面，纪建看向何佳琳半露在外面的左脚，心中有些激动，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这只脚放进嘴里会有多美味，正如……他之前偷偷利用摄像头的特殊角度欣赏何佳琳身体的曲线一般……
没等本人作出任何回应，在她那如死心般的呆滞眼神下，纪建主动将她的脚从鞋里拿出，从学校一直延续到便利店的幻想，终于……在今朝得以实现。
……
柳明每一天都过得很丰富，虽说他常常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摸点，可摸点时偶尔品尝到的开胃小菜和最终成功后的收获已经足以满足他。
对于柳明来说，像这样的故事一年中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上演着，虽说有时候可能没有这么幸运，还有些时候遇到的女生也不如这般极品，但柳明并不贪。
他一般只会摸脚舔脚，很少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而专挑人影稀少的地方下手，并且有着一头脏乱长发为其打掩护的他也常常并不怕摄像头，遇到摄像头他会本能地躲开，但如果目标过于诱人，他也总有顾不得那么多的情况。
除此之外，他每收获一次这样的经历，便会换个地方继续寻找目标，要是身上没钱了，就随便找个地方打打临时工，等身上有个什么几百上千后，再继续上路。
也因此，或许有人报过警，可是他从来没被真正盯上过。
除了这一次。
……
天刚蒙蒙亮。
从地上坐起伸着懒腰的柳明，昨天才刚刚收获了一次不错的体验，一位青春且充满活力的运动系女神在回家的途中被他蹲到，柳明想要抓住她的脚，可她却猛然反抗了起来，一拉一扯下女生的鞋子就这样掉了下来，浓郁的脚汗味自其脚上散发而来，柳明有些惊喜，而失去了鞋子的女生更是慌了起来。
最终，柳明在品尝了几口那女生沾满脚汗的鞋子后，便将鞋子还给了她，女生落荒而逃的速度也的确彰显着她的运动天赋。
舔了舔嘴唇，柳明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再度上路。
“听说，这附近有个重点高中来着……”
柳明走在街上自言自语着，据他了解，现在这个时间点的话应该过不了多久学生就要赶着上学了，虽然说成绩差的他高中时从来没能和重点高中的学霸女生有过接触，但这却不妨碍他对这些女生进行幻想。
“乖乖女？死板的校服？清一色戴着眼镜？”
虽然说这样的印象或许有些刻板，可这种搭配无疑很戳柳明的xp，他很想遇到一个有着这些属性的高中女生，然后满足一下自己内心深藏许久的渴望。
柳明如平常一般驼着背走在路上，内心却早已幻想出无数的场景，而就像是老天爷顺应着他的期待一般，他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正在晨跑的女性。
那傲人的身材将柳明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他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这人好像并不是什么女学生。
残念。
不过，已经被自己的幻想激起欲望的柳明，并不打算错过这样的机会，清晨的街道上人影稀少，也是不错的动手时机。
“该怎么下手呢……”
眼看着晨跑的女性离自己越来越近，柳明也大概能感受出这女的应该是二十好几但不到三十的年纪，一头仅到颈部的黑色短发彰显着她的气质，黑色的露脐运动上衣和短裤使其腰间露出来的那一块显得十分诱人，白色的运动鞋一跨一收间也显现出她的干练，但令柳明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这女的跑步还穿着黑丝。
不等柳明想明白，穿着黑丝跑步的女性就已经离他不足十米，打算做些什么的话也只能趁现在。
可令柳明感到奇怪的是，这女的明明已经看到他了，却丝毫没有想躲开自己的意思，在看到自己停下来等她后，她反而还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眼看着这女的就要贴了上来，各种不对劲的感觉同时涌上心头……
“跑！”
心中有个声音在提示着他，柳明在接收到这样的提示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跑了起来，而眼看着就要贴上来的那个女性，也在柳明果断的逃跑后第一次扑了个空。
“该死……”
这位假装晨跑，实则已经盯了柳明一段时间的女性，名为姜芸，已经在当地警察局工作了好几年的她，其实是柳明曾经骚扰过的女店员何佳琳的表姐。
自从有了那次经历后，原本还算开朗的何佳琳心情就变得低落了起来，辞去便利店临时工的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门，渐渐成了宅女，家里人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总是闭口不谈，直到那天表姐姜芸放假来到家里。
何佳琳从小就和表姐感情好，在姜芸的耐心安抚下，她也终于敞开心扉说出了自己的故事，故事的内容不长，但却令姜芸大跌眼镜，不过出于一些方面的考虑，何佳琳并没有把她和纪建的事说出来。
姜芸陪了表妹好几天，终于说服她并解开了她的这一心事，并且保证自己会想办法帮她把那个变态揪出来，得到关系很好的表姐安慰后，何佳琳除了晚上，也渐渐变得愿意出门。
假期结束后，姜芸就回到了警局，她调查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变态似乎总是神出鬼没的，那独特的外形虽然是辨认他的好手段，可在真实身份的探索上，却屡屡受阻，几个月里，类似的事件已知的已经在不同的地区发生过好几起，情节有轻有重，但这个变态除了摸脚舔脚以外，似乎不会作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这么说，这是个利用自己流浪汉的身份，专门对不同地区年轻女性的足部下手的变态恋足癖……”
情况基本确定，可真想锁定这个变态的行踪却有些麻烦，他每次只会在一个地区停留两到三天的时间，坐车也常常没有固定的交通工具，城市里的摄像头也不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如果他哪天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了，那就更难捕获了。
可姜芸怎么也没料到，这个变态四处辗转，最终…居然来到了自己工作的城市作案。
锁定目标后的她一早就来到柳明最后消失的那条街道旁晨跑，黑色的运动上衣和短裤还有白鞋是她平时健身跑步用的装备，至于略显突兀的黑丝，却是一位听说了这件事的朋友给出的建议。
“恋足癖啊，那种不是都挺喜欢丝袜的吗，不过也不一定吧，但就算那人不喜欢丝袜，根据你的描述，还有我了解到的情况，这种变态肯定都是喜欢脚上带点味道的那种，你如果想拿自己当诱饵的话，肯定就得引起他的兴趣……”
姜芸觉得朋友说的没错，于是就照做了。
几年的工作下来，姜芸对自己独自处理案件的能力有不小的自信，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多难的案子，据她了解，这个变态一般并没有携带伤人工具的习惯，经常只是耍耍流氓过把瘾就走了，赤手空拳下，她还怕搞不定这种流氓吗？
虽然说第一下扑了个空，但在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不少马拉松比赛的姜芸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跟丢那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不少的家伙。
姜芸调整好气息后便重新出发，和她有节奏的跑步方式不同，柳明跑起来几乎没有什么章法，奋力的奔跑在一开始还能拉开些距离，但稍微跑过一阵后，止不住气喘的柳明就有些吃不消，而身后的姜芸却脸不红气不喘地紧跟着他，越来越接近。
体力上拼不过人家，那就只有利用地形，大口喘着粗气的柳明开始寻找街边的小巷，利用他这一两天来摸点得到的信息，柳明反复穿梭于这座城市的深巷小道，给姜芸的追踪顿时带去了不小压力。
“可恶啊，这家伙果然是有过准备才动手的！”
眼花缭乱的小巷令姜芸有些气恼，每次眼看着她就要追上了，可更为熟悉这种偏僻之处道路的柳明却总能将她甩开，渐渐地，因为总是突然地转弯，姜芸的气息也开始有些紊乱，不如最开始跑直道那般信心满满。
前方的柳明再一次往左侧的小道插入，心想着对方肯定也快要体力不支，姜芸便不再顾及体力，一鼓作气奔了上去，而在她插入这左侧的小道后，却发现前方并没有路，柳明的踪影也莫名消失不见。
“什么情况……”
姜芸开始警惕了起来，便衣并且还是穿着一身运动服装出门的她，身上并没有什么能够护身的东西，所以遇到这种情况，她只能小心再小心。
缓缓向小道里走去，那种诡异且寂静的感觉令她心中生出一些不安，小道的尽头是一堵高墙，按道理来讲那人没可能这么快就爬过去，这种事，即便是她的身手也不可能做到。
屏住呼吸，姜芸又开始寻找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躲藏，或者方便爬墙的东西，小道狭隘的空间给她造成了一种压迫感，她一边找着，心脏也因漫长的追赶和紧张开始怦怦直跳，而就在这时……
姜芸察觉到上方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敏感的她下意识便想抬头一探究竟，可没想到已经慢了……（自古CT不抬头）
一道黑影在地面逐渐放大，姜芸刚要抬头，就已经被黑影的主人压在了身下，背部传来的疼痛感也让她一时使不上劲。
黑影的主人毫无疑问就是柳明。
在插入这左侧的小道后，他便发现这是条死胡同，可他抬头一看又发现了这一地形的特殊之处，立马躲到了上方凸出来的窗台上。
而在注意到这疯女人也跟着他进入了小道后，柳明躲在上面尽可能地压制着自己的呼吸，本想着就这样蒙混过去也不错，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开始搜点了。
坚信主动才有优势的柳明，在休息得差不多并看准时机后，终于还是跳了下去，窗台并不算太高，可他整个人就这样跳下去压在那女人的身上，再加上她跟着自己跑了这么久，应该足以给他建立不错的优势。
“混蛋，放开我！！！”
吃痛的姜芸感受到自己整个人正被压制着，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恼火，明明她是来抓人的，可一时大意却被别人给抓了。
“臭婊子，谁叫你跟个疯狗一样追个不停，原本我都打算放过你了……”
柳明大致可以猜出这女人的身份，这体力这身材，并且还这么坚持着要追他，不是警察又会是什么？——想到这些，柳明就不敢松懈，在用膝盖压住她屁股的同时，还用两只手束缚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有机可乘。
“你个死变态，你个只知道对年轻女孩下手的臭流氓，恶心恋足癖！！”
“哦？知道这么多？看样子你也是有备而来啊……”
姜芸骂的话并没有对柳明产生什么效果，毕竟她说的没错，也没必要反驳什么。
“不过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一开始还想对你下手来着，原本都想放过你的小骚脚了，没想到你还要主动送上门来……”
不同于她自己的话，柳明的语言羞辱给她造成了更加直接的伤害，耻辱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姜芸再次尝试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太大力气。
“哼，脾气还真是爆啊，放到平时，我可不愿意惹你这种狠角色……”
加强着对姜芸的束缚，柳明感受着她臀部的柔软，这种将女人压在身下的快感给了他从未有过的爽快体验。
“但到了嘴边的肉可不能不吃，你说对吗？”
柳明冷冷地笑了起来，再一次的言语攻击让本就有些气急败坏的姜芸更加气愤，可偏偏此时的她被人压在身下，根本使不上平时的一些手段。
并且，柳明从高处压下对她身体造成的伤害其实并不小，足以影响到她实力的发挥。
被这样死死压在身下，时不时柳明还来上几句言语上的羞辱，随着腰部遭到的创伤逐渐严重，姜芸再也没了任何能够反抗的机会。
“呵，这下你个骚货终于没力气了吧！”
“啊——”
将姜芸的两只手一同抓起，再拍了拍那拥有着极好曲线的臀部，柳明享受着她的痛苦的叫喊声，将两只手用自己衣服上扯下的碎布反过来绑紧，紧接着又接连扯下两块更大的，分别绑住了她的大腿和脚踝。
脸朝地的姜芸此刻看起来十分狼狈，原本好看的脸蛋上也已经沾了不少灰，柳明在做好以防万一的束缚后，也终于将目标放到了她的脚上来。
“之前没机会好好看，可我现在一看，你这对骚脚好像并不小啊……”
姜芸趴在地上，在手脚腿同时被绑住的情况下，她就连再度挣扎，也显得十分无力。
“救命啊——”
虽然说作为一名出色的女警被一位手无寸铁的流氓制服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可现在的姜芸完全顾不得这么多，呼救已经几乎成了她唯一的办法。
“啪——”
对于这个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的女人，柳明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所以在她呼救后对着她的侧脸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小巷里响起，久久不散。
“救命！！！”
感受着脸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姜芸并没有太过理会，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便又接着开始呼救。
“啪——”
迎接她的，自然还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你这女人真是贱得很，不过老实说，玩过那么多不敢反抗的脚了，我倒还真的好奇你这种有脾气的女人玩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说罢，柳明立马将姜芸的运动鞋脱了下来，在看了看码数，又闻了闻里面的味道后，柳明将两只鞋同时扣到了她的脸上。
“咳咳咳——”
有些刺鼻的臭味瞬间袭入姜芸的鼻腔，跑了这么久的丝袜脚毫无疑问出了不少脚汗，而现脱现闻下，那种令她本人都意想不到的酸臭脚汗味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呵呵，我说你是一对骚脚吧，没想到还是一对大臭骚脚，40码的大脚本来就够骚的了，还故意穿着丝袜来跑步，你是生怕自己的大脚不够臭啊？”
在柳明的言语羞辱下，姜芸羞愤得有些气不过，而鞋子里不断散发出的刺鼻味道却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于是她使劲用头把自己的鞋子顶开，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你个臭流氓！！！救命啊——”
即便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是鲜有人迹的小巷，可不愿放弃希望的姜芸还是大声喊着，她明明是来给自己的表妹何佳琳报仇的，怎么能就这样不堪地沦陷于歹人之手？
而这一次，似是懒得理会姜芸的呼救，柳明并没有扇她耳光，而是捧起她的双足，放在自己鼻子边闻了闻。
丝袜脚上的气味与运动鞋内的并没有太多区别，全力奔跑后所出的脚汗让两只丝袜脚都显得有些酸臭，不过以柳明阅脚无数的资历来看，这并不是他遇到过脚味最重的，即便脸在贴近丝袜脚时还能感受到明显的热气，可姜芸的脚本身应该是不臭的，这样的酸臭味差不多都是捂出来的。
想到这些，柳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40码大脚的脚掌几乎自带色气，而久捂之下的丝袜脚所散发的气味，是他很少能接触到的，没过多久，柳明的下体就抵着裤裆挺了起来。
姜芸趴在地上侧着脸能看到一些自己的丝袜脚被柳明把玩嗅闻的场景，那原本就是用来勾引柳明的臭丝袜脚的确起到了作用，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想着这些，她心中的耻辱和羞愤就源源不断，可长时间的挣扎和呼喊，也渐渐让她心中生出了一些绝望。
“喜欢闻臭脚的死变态，臭流氓！！！”
见柳明闻自己的脚闻着起劲，姜芸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嗯，继续说，加油说，从刚才到现在你也就会说这几句了，但是即便你这样骂我，我也一点感觉都没有……”
柳明始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在说出这段话后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接着开口。
“啊，不如说，你多说几句话才更好，骂我变态也好，不停呼救也行，发出声音才好玩嘛，不然我还以为自己在玩一条死鱼呢，那多么意思啊……”
柳明的笑容显得有些阴翳，他淡淡注视着眼睛瞪圆了的姜芸，对她进行着挑衅。
而在柳明说过这句话后，姜芸反而真的不敢再说话了，柳明不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受自己刚才那几句话的影响，可即便是她不愿像自己说的那样取悦自己也好，是想要保存体力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做挣扎也好，柳明都不是很在意，现在的他，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将目光转移回姜芸40码的丝袜大脚上，红嫩的脚底透过黑丝印了出来宣告着它的诱人，也看得柳明有些激动。
黑丝脚虽然好，可如果想要细细品尝这只脚原本的味道的话，当然还是需要品尝裸足，而且在黑丝的包裹下，柳明也并不能看清这对脚的全貌，没法对这对脚的级别给出最合适的评价。
将脸凑到了黑丝脚底的脚心处又闻了闻，有些满足之后的柳明打算脱下姜芸的黑丝，好好欣赏一下她的裸足，只不过，姜芸的黑丝是那种一直提到臀部的，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想要脱下来，还稍微有些难度。
稍微考虑之后，柳明打算使用更加简单粗暴，也更为刺激的方式，他用嘴含住姜芸的黑丝脚，入嘴的湿咸刚触及舌尖，柳明就又咬住黑丝的袜尖，用蛮力撕咬了起来。
只听“刺啦”一声，丝袜被柳明顺利咬开，紧接着他又用手将丝袜一点点扯开，藏在丝袜里的白皙与红嫩也一点一点地暴露了出来，柳明撕扯了在此刻显得有些多余的丝袜，直到姜芸的脚踝处。
柳明欣赏起姜芸的裸足足底，还带着脚汗的脚肉在此刻更显得红嫩，在用手感受了一阵脚心的软嫩后，柳明打算尝尝味道，可姜芸的脚趾却忽然极为抓眼地动了动。
柳明将目光移向姜芸，却发现此刻她正一脸别扭地偷看着自己，被柳明发现后，姜芸又咬了咬嘴唇，脸上浮现出了明显的羞红。
“不要……”
姜芸的语气十分轻柔，与之前的强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此柳明也是不解地愣了愣，而在他尝试性地将手指再次放在姜芸的脚心处，发现姜芸的脚趾瞬间紧缩，脸上的表情也极为不对劲后，他觉得自己知道了答案。
“你这大臭骚脚…不会很怕痒吧？”
柳明的语气有些怪异，而在注意到姜芸的身体突然一震后，他笑了起来，对着姜芸的脚心吹了口气。
“哈哈哈…啊…混蛋！！！”
恼羞成怒下，姜芸再次骂起了柳明，她的脚从小就十分敏感，几乎是那种别人碰一下就会瞬间反馈到全身的程度，刚才隔着丝袜被摸脚闻脚还好，可现在柳明扯开了她的丝袜，要是被直接接触甚至上嘴舔的话，在这种大腿小腿都被捆住无法挣扎的情况下，她肯定会难受得生不如死。
而姜芸刚才求饶似的语气也是下意识的，那是一种因为自己的弱点被人无限接近而情不自禁作出的反应，虽说柳明并没有理会她这件事又让她回过神火大起来，可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的她，显然忘了暴露了弱点的自己，会受到多大的折磨。
姜芸还在用杀父仇人般的眼神怒视着柳明，可柳明又一次的触摸却令她瞬间又破势。
“别——”
“哈哈哈哈哈……”
柳明从来只是闻脚摸脚舔脚，从来没动过挠人脚心的念头，可在发现姜芸的大脚居然这么敏感后，他忽然觉得挠脚心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指尖划过姜芸大脚脚掌上的嫩肉，柳明的力量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慢，微微超过手指一些的指甲在脚掌上肆意刮蹭，柳明不清楚姜芸最敏感的地方在哪，但根据她的反应来看，自己的每一次抓挠都会给她带去令她疯狂的刺激。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姜芸除了笑，几乎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脚掌处红嫩的脚肉在柳明尽情地刮挠下变得越发诱人，沾着姜芸大脚上的脚汗，柳明越挠越起劲，而本就狼狈地趴在地上的姜芸，也在这样的折磨下激动得想要挣脱束缚。
“哈哈哈哈…死…死变态…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
不大的空间里，姜芸的笑声不断，平时强势屡屡立功的女警在这一刻却显得无比脆弱，两只40码的大脚在挠痒初学者柳明的操作下不断踢动，在柳明的攻势下不禁翘起来的脚趾却勾起他的欲望，柳明紧紧抓住两只大脚，并对着刚翘起来的脚趾张开了嘴，将其尽可能地含进嘴里。
入口的湿咸是柳明早就料到的，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对大脚虽不如那些年轻女学生一般软嫩，可却有着同样光滑白皙的脚背，和那入口后极度满足的口感，可口的脚趾填满了他的口腔，淡淡的脚汗酸臭始终存在于他的鼻子边，享受的体验带动着柳明的舌头，再度展开进攻。
“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变态…哈哈哈哈哈……”
柳明的舌头在姜芸的脚趾缝间来回穿梭，卷走了里面绝大部分的精华，脚汗吃进嘴里还不等细细品味，柳明就又舔起了她的脚背和脚掌，40码的大脚名不虚传，脚掌的舔吃起来的满足感是他舔那些小嫩脚时永远感受不到的，而姜芸也在柳明舌尖反复的舔弄挠划下，身上香汗淋漓，笑得连口水都有些干了。
“你也不行嘛，早知道你是这种被人挠挠脚就会不行的货色，那我一开始也不用跑了。”
柳明嘴上说着，舔舐和挠痒的动作却也没停过，姜芸大脚上的味道几乎已经被他舔吃干净，可注意到姜芸那生不如死的表情和喘不过气来的大笑声，他也会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地舔弄着这对大脚。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
长时间的挠舔使得姜芸几乎已经脱力，她的身体也在这样的酷刑下渐渐扭曲了起来，黑丝大腿和脚踝都被柳明用扯下的衣服紧绑着，可偏偏到了大脚这里，却是被人撕开的一副色气模样，柳明反复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内心的愉悦之感不言而喻。
姜芸以为柳明挠累舔累了，终于肯放过她了，可她才张大嘴喘了一会儿气，就发现柳明脱下了裤子，早就兴奋起来的肉棒也在此刻傲然挺立。
姜芸瞪大了眼睛，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被人这么耻辱地玩脚也就算了，如果连贞洁也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丢失的话，那她这次行动简直可以说是倒了血霉……
柳明也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不得不说的是，柳明很喜欢姜芸这样的表情，每当他看到这性情高傲的女警被自己玩弄得束手无策，并在愤怒的情况下渐渐失去梦想，他内心深处的满足感就会无比地膨胀，所以，明白姜芸正在担心什么的他，也顺应着她所想的那般，手渐渐向她的臀部伸去。
“你个变态！魔鬼！你不是只对女生的脚下手吗？为什么，为什么！！！”
姜芸使出浑身最后的力气控诉着柳明的恶魔行径，被捆绑的手脚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柳明很享受这种感觉，手指也在感受了一下姜芸臀部的柔软后，探索到了她被丝袜和内裤遮挡的阴部。
手指故意隔着丝袜摩擦了几下姜芸的阴部，而姜芸却如临大敌般紧缩起了自己的身体，一阵挣扎下，除开显眼的大屁股在身体紧缩下翘了起来，她的挣扎并没有带来什么改变。
“这个姿势，似乎更好一些……”
欣赏着姜芸“特意”为他改变的姿势，柳明又拍了拍那柔软的屁股，紧接着便将自己的肉棒怼到两只大脚的中间让它被夹住。
光是插进去就已经很是不凡的爽快感令柳明回味，在两只脚掌足弓处嫩肉的包裹下，柳明的腰部开始发力，来回摩擦刺激起自己的肉棒，被他舔吃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大脚上脚汗所剩无几，可瞬间刺激着龟头分泌出的体液，也使得柳明越插越带劲，特别是在搭配着大脚主人笑声的情况下。
“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恶心…哈哈哈哈哈……”
姜芸笑起来很好看，特别是这样狼狈地趴在地上发出的不受自己控制的笑，在柳明看来更加好看。
同时抓紧姜芸的两只大脚，内心的所有欲望都在这一刻得到满足，柳明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姜芸笑声的频率也在他的改变下得到提高，紧接着他又用两只大脚的脚掌一同夹住自己持续兴奋着的肉棒，这种“左右夹击”的感觉刺激着他的龟头，酥爽的感觉从龟头传到根部，又传遍全身……
终于，在姜芸伴随着笑声的又一声的“变态”下，柳明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分几次喷射着，柳明利用姜芸大脚的脚趾夹紧的自己肉棒的根部，精液沾到了她的大脚上，又沾到她那穿着黑丝的大腿和臀部上……
整个画面看起来淫靡色气，也让刚刚达到高潮的柳明心中很是满意。
“呼…太爽了，比起这个，之前我做过的那些简直就是小打小闹啊……”
用姜芸的大脚擦拭着肉棒上的精液，柳明穿好裤子，一声招呼也没打便离开了这里，没有了自己的阻挠，柳明相信身为女警的姜芸在体力渐渐恢复后，肯定会有办法挣脱这样简易的捆绑，而从姜芸体力渐渐恢复，到最后挣脱的这段时间，正是他逃到下一座城市的好时机。
体力用尽的姜芸静静地趴在地上，撕开的丝袜和下半身沾上的特殊液体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淫荡色气，可她却顾不了这么多，发现柳明已经一声不吭地离开此处后，她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心跳，她打算休息一会儿后，就想办法将这该死的捆绑解开。
大约休息了一二十分钟，觉得差不多合适后，姜芸挣扎着想让自己坐起来，只顾着自己起身的她，此刻并没有注意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终于坐起来之后，姜芸靠着旁边的墙再次开始休息，可突然出现在地面的黑影却让她心中一惊。
“怎么，还是不够满意吗？难不成你的目标不止是我的脚？你可想好了，要是你真的那样做了，不论你躲到天涯海角还是哪里，我就算丢掉自己的工作，也一定要把你给逮到！”
姜芸没有抬头，坐起身来的她已经在偷偷地尝试解开绑住她手的衣服布料，她这么说也是为了吓唬“柳明”，好为自己争取逃脱的时间，她有自信，只要自己一解开手上的束缚，一切都将变得简单起来。
“哦？是吗？”
回答她的声音有些陌生，姜芸觉得即便是柳明故意的，也不太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来，不安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她才刚抬起头，黑影主人的真正面貌也还没看清，可后脑勺处却好像遭到了什么钝器的敲打，瞬间失去意识的她浑身一紧，彻底昏了过去。
“啧啧，今天倒是抓到了一个不错的猎物，这是哪个家伙干的好事啊？玩过这样的极品后居然只是把她丢在原地吗？真是暴殄天物……”
抱起已经昏迷过去的姜芸，姜芸身体的柔软令黑影的主人有些吃惊，在把玩了一阵姜芸的黑丝大腿后，他点了点头，看起来对这个猎物很是满意。
扛起昏迷的姜芸，黑影主人缓缓朝着一条鲜为人知的道路走去，他掏出手机，拨打了通讯录里的第一个号码。
“嘟…嘟……”
“喂，大哥？有什么事吩咐吗？”
“告诉兄弟们，今晚开开荤，玩姜芸！”
“姜芸？是那个才工作没几年，不管是姿色还是能力都十分出色的女警姜芸吗？”
“没错！！”
“卧槽大哥牛逼！呃…不过大哥你是怎么把这小骚货弄到手的？”
“回去再说。”
“好，大哥威武！回来再说，回来再说……”
……
对这一切并不知晓的柳明走在人潮涌动的街道上，保持着流浪汉的身份，他马不停蹄地赶着路，在那个难缠的女警挣脱束缚之前，他需要抓紧一切时间，逃离这座城市。
……………………
“……”
躺在床上的柳明一阵无言，这一次的遭遇比他想象的还要奇葩，那从黑化后就几乎没停过的变态行为也让他本人开了次眼界。
“真是神奇……”
柳明再次感叹起这次的记忆，奇幻般的经历让他心中生出一种不真实感，可他脑海中明明能清楚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那种满足的感觉也让身为足控的他感到无比幸福。
“那么，变态流氓也当过了，之后要怎么选择才会更有意思呢……”
柳明躺在床上纠结了起来，平时的他心中有数不尽的想法和欲望，可到了现在真正有机会实现的时候，他反倒不知该怎样做决定。
“说起来…这个‘系统’是只能穿越到真实的世界里吗？能不能穿越到别的地方？比如二次元世界…或者修仙世界什么的……”
二次元世界里有着数不尽的美少女，可要是真的穿越过去，那些纸片人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有些不好想象，可如果是修仙世界的话……
“如果是修仙世界的话，想象起来倒是要方便一点，啧啧啧，仙子的玉足什么的，想想都嘴馋啊嘿嘿……”
柳明幻想起他理解中的修仙世界，早在许多年前看那种仙侠小黄文的时候，他对于那里面描写的场景就十分期待，仙子给人的感觉总是一尘不染，玉足给人的印象也总是软软香香的，是凡人怎样也无法触及之物，或许光是能远远看上一眼就能兴奋一辈子……
“要是真的可以去那种地方就好了……”
抱有这样的幻想，柳明的意识逐渐昏沉，不同于之前几次的场景加载，或许是这一次需要加载的内容过于复杂繁多的缘故，柳明在感受到世界形成之前，就已经昏睡了过去，连自己的人设和会遇到的人都没想好，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要是…真的能去就好了……”
睡梦中，柳明不断低喃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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