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16年,冬。
冀州城,天下楼属地。
其一改往日肃穆,处处张灯结彩,红绸从飞檐垂下,灯笼高挂,尽显喜庆。
刚过巳时,先前在天下楼附属坊市住下等待典礼的各方势力便陆续启程,朝着天下楼赶去,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而门口迎宾的礼仪,各个出水芙蓉,举止端庄。
站岗巡逻的天下楼修士,修为最少也是通脉境。
就连穿插其中,端茶倒水的小厮,也各个入了修行。
窥一斑而知全豹,由此可见天下楼财力之豪横,实力之强大。
只见快马扬尘,率先赶来的是冀州本地的势力,虽然其中最强的也不过是准一流水准,但却都算是天下楼的附庸,也是天下楼控制整个冀州必不可少的助力,自然是以礼相待,出门相迎的乃是天下楼堂主,一番寒暄客套之后,递上贺礼就簇拥着进了筵席,等待典礼的开始。
不多时,整个大燕有头有脸的势力就陆陆续续到场,甚至连不少隐士门派,或是曾受过天下楼恩惠的散修都前来捧场。
其中,最富盛名的该当“缠龙棍”尉迟靖。
正是少有的棍法修士,当年承天下楼上上代楼主恩惠,得破境机缘,如今修为绝顶,乃是天下散修楷模。
此次前来赴宴,可见天下楼牌面之大。
不过,在场之人皆是心思缜密之辈,这筵席虽然热闹,但放眼过去,目之所及都是天下楼外姓主事,身为正主的北堂家却是不见一人。
似乎给这喜庆之事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暗暗琢磨,但脸上却是不漏声色,仍是推杯换盏。
谈笑间半个时辰已过。
伴随着阵阵鼓乐,标志着典礼步入正题。
宋婉君莲步轻移,从天下楼顶层凌空而行,缓缓落在台上,身着艳色宫裙,腿裹红色花藤长袜,脚踩石榴色琉璃高跟,一颦一笑皆带妩媚,岁月没有在这位绝色佳人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反而添了几分成熟美妇独有的风韵,顿时让跟随长辈前来观礼的年轻小子门挪不开眼,一个个胯下顶起了小帐篷。
就连那些定力不够的老一辈,也是频频侧目。
尉迟靖位居次席,紧挨着观礼台,此时更是看的真切,其宫裙乃是南海梦蚕所产幻丝制成,这种蚕丝具有水火不侵的特性,织成的衣物更是能完美体现所穿之人的身材。
如今宋婉君便是半遮半掩,绝色胴体若隐若现,看得尉迟靖直皱眉头。
他和北堂潇祖父乃是至交,也算是宋婉君叔父辈,看到后辈在如此端庄正式的场合穿着暴露,再加上其未亡人的身份,让他无法接受。
但现在他是客,天下楼是主,也不好直接出头搏了人家的面子,又看到北堂家连贺礼都没送上,更是一人都未到场,心中隐隐有了想法,眼下只能静观其变。
不过嘴上不说,但对接下来的繁冗仪式却是提不起兴趣,只是不时品茗。
对不时前来攀附交情的势力,也是敷衍了事。
此时他只希望这典礼能快点完事儿,好去北堂家族地祭拜好友。
再说礼台之上,宋婉君端坐正位,王胜龙脸戴面具,以供奉之位站在其身后侧位,看着两人的儿子连磕三个响头,算是完成了拜师典礼最重要的环节,接下来就是开席,宴请诸位了。
台上宋婉君则是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虽然她前几日给王胜龙列举了两个可能,但以她对北堂潇的了解,应当是沉不住气才对,可神识扫过整个宴厅,也没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正准备起身开口说几句场面话,一声道贺却是突兀响起,让众人为之侧目。
“在下奉主人北堂潇之命,前来拜贺!”大门之前,正是带着狰狞鬼面面具的吴宏。
虽然北堂潇闭死关,可心里这口浊气总归要先出一部分,特令吴宏前来搅搅场子。
他们让自己不舒服,自己不还治其人之身岂不落了面子?
一时间,原本略显嘈杂的宴厅骤然安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这北堂潇是何许人也,但观其姓氏,也让他们在其中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台上的宋婉君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甚至左腿搭在了右腿上微微晃动,丰腴美肉挤压在一起,足以勾起人心中欲火。
这狰狞鬼面是陷阵营特有,北堂潇的意思不言而喻。
而王胜龙却是眼神锐利,心中杀机四起,若不是现在出手容易落人口实,他真想痛下杀手。
他没想到这小杂种会派个小喽啰前来搅场子。
而台下的尉迟靖却是立刻眯起了眼睛,其他人对北堂潇可能不了解,他可是知道这正是天下楼下一任名正言顺的楼主,上任楼主北堂煜的儿子。
看来这场典礼确实如他所料,当下下了决定,随时准备出手,力保此人。
台上众人尚且沉得住气,台下的可就难以自持,尤其是那些想要在宋婉君面前露脸,以妄想一亲芳泽或者想得到天下楼人情的修士,当下就有五六人站了出来,甚至连自家长辈都来不及阻止,“不知道哪个穷山沟里出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打着北堂家的名号造谣生事!”“哪里来的泥腿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吴宏看也不看这群跳梁小丑,而是径直朝台上走去,身旁主事刚想阻拦,却被宋婉君挥手示意其退下,也不看吴宏递来的信笺和信物,俯身咬着吴宏的耳朵,气吐幽兰,“妾身知道了,麻烦小哥先去书房稍候,妾身马上过来。” 说罢示意身旁主事,领着吴宏先行一步。
而自己则是向宾客连连道歉,希望各位不要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并挽留诸位多住些时候。
直到酉时,这场盛大的典礼才算是拉下了帷幕,宋婉君安抚完王胜龙,甚至没换衣服,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书房,不过推门之前,她特地把裙领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乳肉,窗前透过的余晖洒在其胴体之上,更显得肌肤晶莹。
嘴角微微勾起,笑盈盈的推门而入。
“不知小哥怎么称呼?”宋婉君一边问询,一边径直坐在吴宏身旁,距离之近,满身幽香直冲吴宏天灵盖。
要是在练成人傀之前,吴宏估计早已化身淫虫,成为这妖精的裙下之臣。
不过,现在他早已断了七情六欲,一切以主人的意志为主。
只是冷冰冰的回话:“回主母,在下不过是主人的一条狗,贱名不配污了您的耳朵。在下这次来之前,主人特地吩咐,要在下将这封信亲手交给您,还请您过目。”
宋婉君婉转一笑,柔若无骨的素手好似漫不经心一般轻轻从吴宏手背上划过,才接过信笺,其间一直留心吴宏的表情变化。
她对自身的魅力了如指掌,哪怕是大觉寺的得道高僧也绝不会毫无波澜,可看着吴宏古井无波的眼神,心下便已明白,吴宏已经彻底被炼化,再无恢复的可能,这才慢条斯理的打开信笺,一字一句读了起来。
“母亲大人在上,儿北堂潇得知母亲收此高徒,亦欣喜异常,特令人恭贺。
儿一心修行,身旁无一书童婢女,仅收此一人,聊作小厮,行端茶倒水之事,身无可用之人,万无怠慢之意。”看着这文绉绉的词藻,宋婉君倒是略感诧异,她本以为信中会讲她骂的狗血淋头,至少也该说她不守妇道,却没想到好像毫不在意。当然,知子莫若母,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安能不知其真实想法?要是真不在意,就不会多此一举,这倒显得有些做作了。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自母将儿送入玉清宫修行,至今已过十年,对母亲、对各位叔伯、对天下楼的思念之情愈发旺盛,难以自持。如今修行以达瓶颈,师尊建议入世修行,历红尘以破境,恰逢我大燕武宫招生,儿亦有入宫之意。逢此春招,儿不日便启程归家,以图人伦之乐。”落款为“不孝子北堂潇。”
看完了信,宋婉君目光幽幽,沉思片刻,忽地问吴宏,“潇儿这次让你前来,是不打算让你回去了吧?”“回主母的话,主人确实命在下在天下楼等他。叨扰几日,还请主母行个方便。”
“呵,恐怕他还让你时时刻刻监视着妾身呢吧?”宋婉君语气莫名带上了几分幽怨,就好像受气的小媳妇。
吴宏却置若罔闻,“不敢当时时刻刻,只不过主人确实命在下每日一报。”吴宏机械式的回答让宋婉君颇为无奈。
这家伙老实的不正常。
其实这也算是人傀术的一个弊端,这小厮看着年纪不大,将未发育完全的人炼成人傀,其智商自然相对较低,这和修为无关,纯粹是人体机能的原因。
除非后期服用开智类药物,不然很难有所改变。
宋婉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形象面对自己这个大儿子,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
只是先安排婢女,招呼吴宏住下,又让人收拾收拾那间老院子。
这段时间她要好好缕缕思绪。
相对于天下楼这段时间的热闹,玉清宫就显得十分清冷。
感受到北堂潇闭死关的压力,唐清瑜为了能给心上人提供更大的支持,也决定闭关,力求修为再上一层楼。
一时间,只有慕文熙一个人独守偌大的宗门,在外人看来略显萧瑟。
不过慕文熙可不这么认为。
因为吴宏每日传来的情报都被她截胡先行观看,这种偷窥大户人家家长里短的快感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兴奋,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和竹马一起趴在墙头看街上大娘互相扯皮的日子……
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打发过去的。
云龙居密室之中,浑身污血的北堂潇骤然睁开了双眼,泛着猩红的瞳孔分外妖异。
原本盛满药液的木桶,如今只剩下了一桶污浊,腥臭的味道充斥着这密闭的空间之内,让人倍感窒息。
不过此时,身处木桶的青年无暇他顾,他正沉醉在自己暴涨的修为和完美的躯壳所带来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身体里的杂质被精血通通炼化排出,磅礴的药力让他的修为直逼大先天——非是药力不够,实在是他无法吸收,大部分药力都储存在经脉之中,待日后慢慢转化。
这时候北堂潇也有种事后诸葛亮的感觉,觉得自己当时真是不理智,竟然取出了数百株药材,妄想一步登天。
如今平白把自己练成了人体大药,这不是闹笑话吗?
要是被魔道抓去,不是放血炼药,就是精尽人亡。
勉强平复了激动又带有一丝后怕的心情,草草洗漱一番,就开始翻看吴宏传来的信息。
浏览完近七十份情报后,北堂潇闭上眼睛,开始梳理前后脉络。
闭关时间比他预计的早了几天,这说明他身体的承受能力和自身的天赋超出了自己的预期,算是一件好事。
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的母亲好像对吴宏完全不设防,除了权限不够的地方,吴宏可以说是畅通无阻,本来他还以为能拿到宋婉君和王胜龙苟合的证据,可两人似乎都有意回避,竟是完全抓不到把柄。
“难道他们给我的信息是假的?只是为了激怒我?”北堂潇不禁狐疑,男女之事一向是食髓知味,慕文熙这种不食烟火的仙子,面对北堂潇也是春心萌动。
而那两人可以说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不说夜夜笙歌,也应该是隔三差五,可这两人竟然能忍两个多月?
当然,也有可能他们以特殊手段蒙蔽了吴宏的感官,让他产生了错误认知。
至于吴宏的忠诚程度,北堂潇是毫不怀疑的,这是他对人傀之术的绝对自信。
彻底收拾完毕后,北堂潇走出庭院,看着满天繁星,感受着略带凉意的晚风,只觉得心头的阴霾都少了几分。
看着天边月色,北堂潇不由得想起和师尊水乳交融的那个夜晚,景色也是如此迷人,登时欲火从小腹中升起,北堂潇决定顺从本心——直接去找师尊沉淀沉淀。
想到就去做,北堂潇脚下生风,急不可耐的冲向云中阁,好早些解一解相思之苦。
当下也顾不得繁文缛节,直接“砰”的一声推开木门——慕文熙此时刚结束打坐,正准备宽衣沐浴,却恰好和北堂潇四目相对。
“潇儿…你…你出关了?”慕文熙声音微颤,一个闪身来到北堂潇面前,抚摸着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泪眼婆娑,“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冲动!就是天塌下来,也有师尊给你顶着,何苦这么作践自己?”说着竟是哽咽起来,一头埋进北堂潇胸膛,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胸背,好像要把两人的身子融为一体。
“好啦师尊,不哭不哭。潇儿这不是圆满出关了吗?不仅补足根基,修为更是达到了半步大先天,算是脱胎换骨了。”北堂潇轻拍师尊的后背,温柔安慰道。
两人依偎了一会,慕文熙倒是沉醉在喜悦之中,可北堂潇就不那么好受了,本来就一肚子欲火,刚刚师徒情深还不觉有他,此时温香软玉在怀,胯下阳物根本不受他意志掌控,直直顶在慕文熙的小腹上。
慕文熙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异样,十分羞恼,“你这色痞子,还以为是来给师尊报平安,没想到是来办这档子事儿…唔…唔…”话音未落,北堂潇就十分霸道的吻了上去,慕文熙的丁香小舌来不及躲避,就被北堂潇缴械。
狠狠地欺辱了一番,北堂潇直接横着抱起师尊,快步朝寝室走去,边走边解释,“不冲突嘛,更何况在床上报平安,师尊不也能感受的更真切吗?”慕文熙被这一吻吻的昏头昏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只是哼哼唧唧,蜜穴泛滥的淫水更是打湿了亵裤,隐隐在裙底印上一片阴影。
北堂潇直接将师尊放到床上,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被内裤包裹的巨大阳物,更是直接以八爪鱼的姿势压在慕文熙身上,张口吻住了师尊温润的唇瓣。
两人吻在了一起,舌头交织,比刚刚那一吻更激烈,涎液顺着慕文熙的嘴角淌在床上。
“嗯嗯…哼啊…啊……”湿润的舌吻声不断响起,而北堂潇呼吸之间喷出的热气,不时打在慕文熙脸上,更是让她本就敏感的胴体又产生了一股强烈的颤栗,整个人忍不住都快要再次喷出蜜液。
直到吻得北堂潇觉得自己快窒息,才恋恋不舍的和师尊的樱桃小嘴分开,两唇之间拉起了一道淫靡的丝线。
紧接着缓缓舔向师尊的脖颈。
不多时,白皙的香颈就沾染了大量的口水,而北堂潇,终于来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浑圆乳球上。
“好…好大的奶子…师尊,你是不是又变大了?”北堂潇忍不住惊讶的说道。
“小色胚…你…你胡说什么…”慕文熙呼吸急促的看着北堂潇,眼中情丝无限,一双裹着肉丝的美腿紧紧的夹住了北堂潇的腰。
北堂潇如何能忍得住?
哧啦一声,慕文熙胸口的宫装裙被撕开,连带着白色镂空胸衣也被拉下。
顿时,一对巨大的肉球释放了出来。
受地心引力的影响,两个乳球颤颤巍巍,略微摊向两侧,不过整体仍然浑圆饱满。
北堂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紧紧盯着这对诱人的巨乳,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完全翘了起来,并且散发着诱人的乳香。
在乳头周围,粉嫩的乳晕渗出轻微的香汗。
“别…别看了…坏蛋…”慕文熙强忍着羞意,喃喃撒娇。
听了这话,北堂潇毫不犹豫张口含住了右边翘起的粉色乳头,同时左手在师尊左边乳球上轻轻捏揉,从乳晕,到乳头。
“哈…”北堂潇大口大口的吮吸着,膨胀的肉龙也已经紧紧的抵在了慕文熙的阴户上。
“嗯啊…呜…好…好舒服…”“你…你这色坯…怎么…怎么这么会舔…”慕文熙的呻吟甚至隐隐带着哭腔,那是舒服到极致所发出的淫声浪语。
在北堂潇舔舐慕文熙巨乳的时候,慕文熙也没有闲着,她实在忍受不住下体蜜穴的骚痒,悄悄伸手撩起宫裙,把完全湿透的白色蕾丝亵裤拨到了一边,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阴户周围的嫩壁轻轻揉动着。
大量的蜜液湿润了她的手指,而压在身下的宫裙也被蜜液彻底染湿。
那被拨到一边的白色蕾丝亵裤,已经能挤出水了。
“呜…啊哈…啊啊…”
“呜呜…潇儿…师…师尊忍…忍不住了…”
“额…啊…”
伴随着慕文熙身体剧烈的抖动,一股股淫液喷涌而出,把北堂潇的下体完全浸湿了。
北堂潇此时也意识到,自己闭关的这段时间里,恐怕师尊也不好过,这个表面上高冷绝艳,犹如仙子临尘的绝美熟妇,心里肯定十分担心,如今自己平安出关,她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能放下,这下子更是完全放松,沉浸在欢愉之中。
一时间,北堂潇心里升起更多怜惜之意,此时他只想让师尊更舒服,舒服到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乖…乖徒儿…”慕文熙脸色羞红,抬起了那只被蜜液完全打湿的玉手,晶莹的淫液在她五指间流淌、拉丝。
“要…吃吗…”慕文熙脸色羞红,暗骂自己怎么如此放荡,居然调戏自己的爱徒。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北堂潇就张口把慕文熙的五根手指含进了嘴中,疯狂的舔吮起来。
“呜…嗯,手指…好热,啊…潇儿的舌头好热好滑……”
直到把师尊手上的淫液全部舔舐干净,北堂潇才张开嘴,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师尊的玉手。
随后从她身上轻轻坐了起来:“师尊,身体反过来,双腿跪在床上。”
“对,把肥硕大屁股翘起来。”北堂潇抬手在慕文熙肥臀上拍了一下。顿时臀肉乱晃,臀花泛起一丝涟漪。而蜜汁也从蜜穴中汩汩流出。
看着师尊美腿上裹着的超薄丝袜,让北堂潇体内的欲火更旺盛了几分,连带着呼吸都更粗重了。
“哼…什么肥硕大屁股…这么难听…”慕文熙在呻吟中娇嗔。
可身体却听话地翻过来,双臂压在床上,身体弓着,跪坐在床上。
绝美冷傲的脸蛋上带着几丝好像被强迫般的不情不愿,若是让北堂潇看到了,恐怕能当场一泄如注。
轻抚着滑落在腰间的薄纱宫裙,北堂潇提起金枪,低声道,“师尊,潇儿想进去…”
“嗯…”在这万籁俱寂的静谧之中,慕文熙的声音仍然显得弱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