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既然你要寻死我也不拦你。就这样好好挣扎吧,到了你剩余的神力耗尽之后,看你还怎么活下去…………哦?好像神力耗尽的时候会伴随着强烈的神力性质饥饿感来着?哼哼,你的神力性质是淫堕,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变成毫无理性、一心求于交尾的生物,我真是期待那副场景呢,呵呵呵——”
艾丽欧娜最终还是胜算在握地笑了。
她认为,不管怎么样,最终她还是会达到目的。被淫堕神力饥饿感带来强烈性欲完全支配下的希娅丝,那对她来说,该是怎么样的一种美景呢?
“嘛,在那之前你就好好待着吧。”
说完,艾丽欧娜面带笑意地走上前,侧对着躺倒在地、软弱无力的希娅丝的雪白娇乳踢了一脚。
“咳?!呃呃呃——”
希娅丝的白嫩侧乳一瞬陷了进去,下一刻又弹回来,被踢出一道淡淡的血痕,剧烈地痛意让她哭着,背对艾丽欧娜猛然蜷缩起了身体。
已经几乎没有了神力的希娅丝,承受痛楚的能力甚至比下界的普通女生还要弱,这一下踢击差点让她的乳房坏掉。
“哈哈,真是狼狈呢,希娅丝。”
多少有些乐在其中的艾丽欧娜没有停下,而是把她的靴子踩在了希娅丝的泪水模糊的侧脸上,扭了几下。
“呜呜…………”
希娅丝的眼神中几近失去了所有的光亮。她微张开樱色的唇瓣,从檀香小嘴发出微弱、凄惨的痛吟,意识已经涣散不清了。
“快要坏掉了吗?真是无趣。算了,晚一些再欣赏你的堕落模样吧。”
觉得已经没有意思了的艾丽欧娜,缓缓把脚抬起,留下奄奄一息的希娅丝,踏着一双金属制的靴子独自离去了。
残存于此地的,只有仿佛还在耳边徘徊着的、艾丽欧娜那胜利似的笑声。
…………
……
“我吃饱了。”
将空的一次性便当盒丢入垃圾篓,我坐回餐椅上,望着对面的雨儿细嚼慢咽。
“怎么样,雨儿,这家的便当很好吃吧?今天好不容易剩下两盒,真是幸运呢。”
我满足地问道。
“嗯嗯~雨儿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便当,不愧是哥哥。”
雨儿的眼睛是亮着的,她每吃一口都会露出享受的神情。
我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只感觉比起之前来显得更加真切。果然她的淫荡只是本性的一部分,更多的是为了应付外界环境的伪装。
14岁,活得就这么不容易,着实惹人怜惜。
心中稍微同情了一下雨儿之后,我接着说道:“对了,雨儿。待会跟我收拾一下你的房间,我要帮你弄一下卧室的东西……啊,对了!”
我一敲掌心:“我还没有给你买床单还有床垫之类的东西,睡衣什么的也要筹备一下。”
“那种事不用哥哥费心,雨儿会……”
“没事,交给我吧。反正早晚是要买的,不如现在去买。”
心情不错的我打算即刻动身出发。
“诶诶,雨儿也要去……”
“你先留在家里吧,吃完饭,多熟悉一下房间,如果在这种敏感的时候给黑道那边的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就不好了。”
“嗯、嗯……”
雨儿终于答应下来。
我在玄关换完鞋就出了家门。
今晚的夜风不算太冷,因此我没有穿外套。
寥寥孤星被系在黑色的穹宇之上,灰烬一般的云朵迷蒙着尘世的哀思。
眼见此情此景,我忽然又想希娅丝了,她现在,到底怎么样?
心中有所悸动,我渴望将她救出牢笼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收集神力必须加快一点才行…………”
这么想着,我打算尝试一种新的方案。
如果这个方案可行的话,收集神力的速度不亚于之前最初构思的让其他女性恶堕、任人奸淫的方式。
“不过,要找到合适的人选才行。”
我捏着下巴,低声念道。
就在此时,我走进了一条寂静的小路。这条小路虽然狭窄,但是相比起走大路来,到达目的地的时间更加短。
“就是那个人吗?”
“好像是的,和照片上一样。”
突然间,我听力被巨幅加强的我听到了鬼鬼祟祟地声音。
放出神力丝线,构筑出视觉画面,我看到,在我的身后二十米处,有两个人正在讨论着什么。他们藏在电线杆后边,交头接耳。
由于距离太远,所以我没有能够得到他们身材或者是面部长相的具体情报,但是我却可以断定他们来意不善。
而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印证了我的猜想。
“正好旁边没有人,我们出手吧?反正对方也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大学生。”
“说得对。奥利给,干他!”
我有点想吐槽,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那样会破坏这两个人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紧张剧情气氛。
他们自以为让我听不到的话音落下,就一左一后向我悄步跑来,一人拿着浸湿了某种化学药品的抹布,一人拿着黑色的头套。
我继续装作毫不知情地走着,同时猜他们出手的顺序,应该是前面一个先拿带有致昏药剂的湿抹布从后面堵上我的鼻子,然后另一个人直接把黑色头套弄到我的脑袋上来。
很快地,第一个人已经到了我背后一米处,他把抹布伸过来…………
被我回身抓住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挣扎了几下,最后昏过去了。
紧随其后,拿着黑头套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止住了向前跑的态势,退后了几步。
“过来。”
我单一只手拖着半倒在地、昏迷不醒、嘴里塞着抹布的那个家伙,另一只手抬起,对着剩下的这个可怜虫勾了勾手指。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他当然不敢过来,只是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提着黑色头套,胆颤心惊地问道。
“我呀,对于『奥利给』这个词特别地敏感,不论是谁,只要在我半径五十米以内说了这三个字…………我就一定会发现他。”
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反正面前的这个家伙正好就是喊了“干他”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