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王和平推开房门。
安静的家里并没有回应。
“看来今天是我回来的早。”王和平嘴里嘟囔着,把手里的各种蔬菜、肉以及一些熟食放在桌子上。
刚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王和平突然感觉胯下的小和平被一只手抓住了,顿时吓得汗毛倒立,原地往后蹦了老远,嘴里忍不住尖叫着,声音高的甚至破了音。
“哈哈哈哈,大叔你又被我吓到了。”从桌子低下,一只小手撩起桌布,一张柔美的小脸探了出来,巧笑嫣然,眼睛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喜悦。
“羊羊你干嘛……”王和平摇了摇头,嘴里虽然嗔怪着,语气却显得颇有无奈和宠溺。
“当然是为了看大叔被吓到的可爱的样子啊……哎哟!”
张旸正说着往出钻,结果头就磕在了桌边向下延伸出来的木板上。
王和平吓了一跳,连忙把张旸抱了出来坐在椅子上,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地揉着张旸的小脑袋。
“哦好了好了不疼了,夫君给你揉揉啊。”嘴里轻哼着安慰的话语,王和平温柔地抚慰着怀里的张旸。
看来这下确实是磕得不轻,张旸就这样在王和平怀里躺了好一会,嘴里一直传来低低的呜咽,就像委屈的小猫躺在主人的怀里撒娇一样。
王和平抬起手看了看张旸的头顶,还好,没有伤口,就是明显肿了起来。
张旸抬起头,眼睛泛红的样子看的王和平心疼的不行,连忙亲了亲她的脸:“怎么样?还疼吗?”
张旸要摇了摇头,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不疼了,就是这么一弄你吃饭又迟了。”
王和平笑了笑,紧紧地搂了搂张旸:“没事,我做菜挺快的,而且我还买了点你想吃的熟食。今天这样的话就不做肉菜了,我简单炒俩素菜咱们就着吃吧~”
“熟食?”张旸一听,立马坐直了身子,“是酱肉么?”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王和平,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泛出可怜的光泽。
王和平被她可爱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是~我的小馋猫,我还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嘛。”
“好耶!”张旸立马没了委屈难过的神情,跳起来就想去吃。
“欸欸你头上肿还没消呢,给我回来冷敷!”
自那天二人巫山云雨后,王和平和张旸就每天下班都腻歪在一起。俩人都会做菜,而且下班回家也晚,于是就各自买点想吃的回到家一起做。
一个月后,王和平和张旸都各自见了对方家长。王和平这边父母自然是对张旸很满意,虽然听到张旸的职业有些吃惊,不过在王和平和张旸的解释下最后还是很真诚地夸奖了张旸的独立和优秀。当然除了张旸本身的因素,王和平父母更欣慰的是儿子终于从之前离婚的风波中走了出来,他们看得到王和平积极的状态和脸上的幸福,只要王和平和张旸在一起能这么开心,他们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而张旸这边就显得喜剧色彩颇丰:张旸的父亲一直都担心女儿嫁不出去,但听到张旸领了个大她十岁的男友回家,张父心里还纠结了半天,不过最后见了面,王和平年轻的外表和稳重的性格都让张父颇为满意。其实张父比张旸也就大个二十岁,所以王和平和张父年龄差的不大,加之张父也在政府部门工作,只不过现在年岁渐长后就逐渐退居二线了,于是张父和王和平俩人就在酒桌上越聊越开心,最后喝醉的二人直接快进到拜把子,张父拍着胸脯说要把自己的为官之道都传给“贤弟”。听的张旸和张母两人头皮发麻,赶快把两个醉鬼安排到床上去了。
总之虽然满打满算认识了一个月,但两个成年人就这样结婚了。婚礼没怎么搞,两人的朋友都不多,简单的一个聚餐后,二人就去洞房里大战了。
和柔美清秀的外表不同,张旸在床上的花样和欲望多到不行,饶是王和平这样经常锻炼身体比不少年轻人还好的优质中年人都直呼吃不消。不过他确实甘之如饴:以前王和平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多兴趣,他还以为是自己本就冷淡,如今看来只是以前的性爱都是任务,太过压抑罢了。
张旸就像是神祗手中的画笔,一笔落下就让生活五彩斑斓起来。但正因是神祗的赐福,王和平心中总是有着莫名的恐惧,这种幸福太过意外,王和平生怕哪天他就从美梦中醒来,再继续去面对生活的无聊与琐碎。
于是有天晚上王和平给张旸诉说了心中的感慨和担忧,张旸没说什么,翻身上马直接用柔软的通道把王和平的小兄弟包了进去。最终在温润又激烈的感受下,王和平抛弃了最近莫名其妙的虚无主义困扰,坚定了对太极国唯物主义价值观的信仰。
如今结婚三个月了,王和平和张旸都把自己的老房子卖了,然后买了个新房子,离二人上班的地方都不算远,还更加宽敞。之所以都卖了买个大的新房子,还是因为张旸和她那高中同学,现在已经是太极国文渊阁学士的刘舜哲交流了下,刘舜哲说国家现在到处搞开发,房价肯定会涨,并为他们挑了个地段,也就是他们新房子的所在。
按张旸的话说,刘舜哲本来对此事三缄其口,毕竟文渊阁也算是高级官员了,搞这种“内部消息”传递多少有些徇私之嫌,奈何张旸以刘舜哲没发来婚礼随份子为由责难,刘舜哲无奈之下才给他们规划了此事,就当新婚贺礼了。
新房装的很简单。王和平和张旸俩人虽然养活自己绰绰有余,但也确实不是钟鸣鼎食之辈,故而俩人都觉得舒服就好。值得一提的是,王和平老房子里那个突兀的吊灯被保留了下来。其实王和平是不想要的:一是觉得毕竟是讨好前妻的东西,现在放在张旸面前多少显得尴尬,二也是这本来就不是王和平的风格,新房子他当然没打算向这个风格靠拢。
但出乎意料的是张旸很喜欢这个水晶吊灯,即使私下里王和平颇有些局促地告诉了张旸这个吊灯的来历,张旸也还是不以为意。只不过张旸倒是有自己的想法:她把吊灯移到了新房子的餐厅,然后自己动手对吊灯进行了一番改造。
“像这种吊着的玻璃球?应该不会是水晶球吧哈哈哈毕竟大叔买不起。好了总之像这种一堆切面的结构,透过折射面形成波长扩散,如果往里面看,你就能看到任何可能的颜色。”张旸在改造的时候一边调整玻璃球的位置一边对王和平科普着。
王和平并没明白原理,但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是每天吃饭的时候他抬头看向水晶灯总会有五彩斑斓的颜色,而中心的灯光也会多少折射出些不同的光晕,让每天晚上吃饭的环境显得十分梦幻。
王和平很少对张旸直接抒发过赞美,但从心底里讲,张旸已经成了他生命最重要的一部分。
等张旸头上的肿块好了些,王和平和她一起做了些简单的炒菜,二人就着米饭就吃了起来。
张旸叨起一片酱肉,一边往嘴里放一边随意地说着:“我说大叔主人,咱赶明儿去买个女奴吧。”
“买女奴干什么?”王和平有些诧异。
“省点事儿啊,反正现在咱们国家几个总督区军管区使馆城市都民事化了,大量的外夷奴隶都要拉回来,你放心挺便宜的。”张旸扒拉几口饭,端起菜碟把油水往饭里倒了些拌了拌。
王和平接过菜碟也扒拉了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介意么?毕竟要是买了家奴,我也可以和她……”
张旸用筷子把碗里的饭、菜拢了拢,一下扒进嘴里:“偌说大叔,你才是家主诶,我怎么能反对你呢?”她用了地嚼了嚼嘴里满满的饭菜,菜油把嘴唇染得亮亮的,“再说了哪儿有太极国女人反对家主找女奴的?”
王和平闻言默然,没接茬,低头吃了好几口。
张旸咽下嘴里的事物,悄悄抬眼看了下王和平,一边看着一边伸出手抽了张纸擦掉了嘴上的油。
她站起身从桌子对面走到王和平身边蹲下,手轻轻地搭在王和平大腿上:“夫君……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让你想起你和前妻的事情的……”轻柔的声音里充满歉意。
“没有啊,”王和平挠了挠头放下碗筷,转过身来扶起张旸把她揽入怀里,“不是你的问题,就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像没什么必要再给家里添一口人。”
张旸轻轻把头靠在王和平胸膛上,手指在王和平的胸膛上画着圈:“夫君就别装啦,我看得出来你有些想起过去了。其实我是觉得,夫君之前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既然娶了我,我就要让夫君好好补偿下以前缺失的,好好享受下真正的男人的生活,所以才想着买个女奴的。”
不知是张旸的秀发有几根撩到了鼻腔,还是刚才切洋葱的手没洗干净,王和平觉得鼻头一酸。他右手搂住张旸的娇躯,左手揉了揉张旸的头:“可是有了你我就觉得一切都满足了呢。”
张旸娇憨地笑了笑,她有些意外王和平这不常见的直接,心里涌出如蜜般甜滋滋的味道。
“我能有夫君也很满足啊,夫君你不知道,我和朋友聊天时候,他们都觉得你太好了,我现在碰见谁他们都在羡慕我,”张旸挺起身子,面对面凝视着王和平的眼眸,伸出葱指轻轻划过王和平的嘴唇,“我知道夫君一直觉得我很好,但我更希望夫君知道你自己就值得我对你这么好。”
王和平觉得心中的爱意犹如洪水,冲击着他让他亟需一个发泄的渠道。于是他激动的双手按住张旸的脑袋,撅起嘴唇就要亲上去。
“啊啊啊夫君疼疼疼!!!”
“嗷嗷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吃完饭收拾好,夫妻俩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着继续聊天。
“大叔夫君~那我刚刚吃饭的时候说的事儿,你怎么考虑的吖?”张旸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压在王和平身上,头在他胸膛上亲昵地蹭着。
“我想想吧……还不急,”王和平摇了摇头,“过一个月吧,最近我们刚搬完家,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而且你我也都没买过家奴,有什么要注意的怎么挑选还得打听下别人。”
“嗯,都听大叔的~”张旸把口鼻埋在王和平胸膛上,用闷闷的声音回答道。
“你说过个几年,要是那些地方适合的女奴不够了,家奴会不会很难买了?”王和平突然问道。
“谁知道呢,但我听说,这些人的资源还好,咱们国家真正想要的还是当地的市场和自然资源,目前的战争并不是最后一场,以后一定要继续推进的。”张旸说着,眼神里有些迷茫,“大叔,如果真的又有战争了,我可能会到前线去。”
“诶?为什么?”王和平低下头疑惑地问道。
张旸抬起脸,轻轻地吻了王和平一下:“因为我们部门,其实平常除了民用设计,还会负责一些军工设计。我听部门里的老前辈说,之前西征之战那几年,部门里的设计师、工程师都会抽调不少人到前线轮岗。”
说罢张旸看着王和平担忧的眼神,忍不住扑哧一笑:“放心啦大叔,我们只是去比较靠近前线的工厂,并不是真到前线去。到那边应该也就是解决些技术问题,同时收集数据对产品加以改进之类的。”
王和平松了口气:“那就好……其实你要是上前线,我到时候也可以陪着你去的。”
张旸呵呵一笑:“傻瓜,你又不是军官或者什么大官,你哪儿来的权力安排我的岗位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和平坐起身,很严肃地看着离他咫尺的张旸的脸,“你如果要去前线,我就申请参军,至少那时候我们都在战场,就算我不能在你身边,这也好过我在后方。”
“为什么啊?”张旸有些疑惑。
“至少我和你离得近一些,而且我想,”王和平顿了顿,很认真地盯着她说,“如果谁受伤了,甚至牺牲了,另一人能尽早到身边陪着ta吧……”
张旸看着王和平并不帅气,但充满坚定的脸庞,过了会开口说:“夫君……”
“嗯?”王和平知道,张旸每次只有在床上或者说重要的事情时,才会这么叫他。
“如果未来会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继续正常地生活,你过好你的人生,我会很幸福。”
王和平笑了笑:“那如果我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希望自己别死,如果一定要死,至少死在你怀里,如果我就剩一口气,你一定要养我。”
张旸也笑了:“大叔还真是自私呢。我想着没有我你好好过,你却想着一定要赖在我身边。”
“是,我很自私,”王和平叹了口气,“我无法想象没有的以后会是怎样,所以还是想赖活着在你身边。”
“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张旸眼波流转,声音甜腻腻地,却有着一份坚定和承诺在其中。
“你也放心好了,我只有张旸一个妻子。”王和平随意地说着,语气却不容质疑。
张旸起身,跨坐在王和平身上:“夫君,我爱你。”说罢,火热而柔软的唇就贴了上去。
王和平轻轻吻了下,贴到张旸耳边说:“我也爱你,可爱的小羊羊。”
张旸嘤咛一声,脸变得通红,转过头来吻住了王和平的嘴唇,不让那恶魔般的低语和低沉的嗓音继续在耳边让她酥软地继续振动。
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着,温热的舌头在之间纠缠,不断缠绕和挑逗,在两人的唇齿间来回交替,品尝着凹凸不平的上颚和柔软的唇肉。
吻了好久,唇分。晶莹的丝线慢慢被两人的距离拉断,略显急促的呼吸不断地在两人之间吹拂着,像是激情后更强烈的激情的前奏。
“其实女奴确实可以买一个,”王和平微微发红的眸子盯着张旸雾蒙蒙的双眼,“主要是可以节省些时间,来让我们多做一会儿。”
张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双臂搭在王和平头两边,在他脑后交叠着:“大叔你可真是好色啊~国家的公务人员一天就想着这些事情么?”
在张旸的娇呼声中,王和平忽地双手托着她的翘臀站起身来,吓得张旸赶忙用一双玉腿紧紧地箍住了王和平的腰部,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王和平胯下那火热的坚硬。
“国家的事有千万优秀的公务人员解决,现在我的问题才要你赶快搭救我吧。”王和平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张旸向卧室走去。张旸业已情动,搂着眼前心上人的脖颈不断地浅吻着他。
王和平护着张旸的脑袋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坚硬的肉棒引向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齁啊♥,大叔,大叔继续……好舒服——”张旸的娇喘声立马传出,随着王和平的抽插不断地起伏着。
一夜无眠,窗外的小鸟叽喳着叫了一夜。
几天后,王和平还是顺从了张旸的意见,两人来到了太极国政府指定的合法女奴交易市场。
根据太极国法律规定,所有外族奴隶相关的产业均属国有,奴隶事务有专属部门负责,受太极国最高议会直接领导,而且关于每个奴隶都会建档,以确保没有外族奴隶被浪费或被贪污。所以实际上在太极国买卖女奴并不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一定的手续也是要走的。
因此,王张夫妻俩来的很早,太阳才刚刚普照大地,二人就到了奴隶市场门口。
由于是国家隶属,且为了保证到每一个太极国公民都能有机会享受到奴隶的服务,太极国属地的每一个县级区域都会有一个市场。不过也有例外,如果是首府城市建立了奴隶市场,因为交通发达,能涵盖的区域较大,这时候就只会在市中心设立,而不会在其他下属区划再建市场。
王和平虽然年已中年,但这奴隶市场还真是第一次来,往日他也只是偶尔路过。奴隶市场说是市场,但不同于什么城市里的菜市场,毕竟是交易人的地方,尤其多数时候交易的是女奴——这一太极国家庭最特殊也是最重要的组成,故而对太极国城市而言这里几乎是某种程度上的商业中心,所以奴隶市场往往是周边最繁华的地点。就比如王和平和张旸现在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入口处宽广的大门威严庄重:巨大的拱门上书写着“xx市奴隶市场”的烫金大字,拱门下的铁闸门大开着,可以看出两扇门合上中间就会拼出太极国的国徽——书与剑;而拱门外不断延申出的栅栏圈下了在城市黄金地段足以称得上广阔的一片地,里面都是各种存储奴隶的舱室以及关于奴隶交易和培训的一系列场所设施。即使王张二人来的算早,市场里形形色色的人也已经络绎不绝,可以想象到正午时候那摩肩接踵的盛况。
王和平探头观望了下那些奴隶舱室的窗户,从外面可以看到,奴隶们已经起床了,管理人员正在点名清查。而有些房间则明显是调教室,里面来自罗斯,波西米亚,伊比利亚,法兰西甚至德意志地区的女奴们正在接受训练。由于窗户不小,王和平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房间里热火朝天的景象:无数女奴正光着膀子绕圈奔跑着,这些欧罗巴的女人们人高马大,饱满的丰乳和肥臀随着奔跑泛起一波波的白色乳浪,尤其是跑步渗出的汗水,更是像给这肥美的肉刷上油脂,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滑腻诱人。而除了这一圈女奴,偌大的场地里还有一圈女奴,只不过这群人并非双脚在跑,而是手脚并用。她们一个个在地面上爬行着,挺起屁股放下腰身,那姿势完全把女性的私密暴露得一览无余。显然这是在给女奴们训练狗奴的基本功:毕竟这些女奴到了人家家里是可能需要成天被牵着走的,爬行的耐力十分重要。而这些女奴像母狗一样的爬行,更使得乳房垂在空中,随着快速爬行的身姿左摇右晃,看着更像是发情期的母狗一般淫靡。
王和平哪见过这阵势,虽是远远地看但这么刺激的画面也早已让胯下兄弟举枪致敬了。张旸看了眼王和平奇怪的神色又顺着王和平眼神看了过去,脸不由一红,旋即笑道:“好了大叔,别看了,买回家咱们也有的玩呢,”说罢张旸还神秘兮兮地凑到王和平耳边说,“而且我给你讲,听我之前同事说,这些西夷体味颇重,过去调教结束后那调教房里的味道简直不能进人,负责调教的人可都觉得这是苦差事。这些年条件好多了,设施什么的都好了而且他们也在研究通过食物和日常生活什么的降低她们体味,保持清洁,这才好转不少。”
王和平点了点头,一副学生学到知识后豁然开朗的样子,看的张旸觉得可爱无比,忍不住就亲了一口。搞得王和平四十多的老脸一红,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注意他们才狠狠拍了把张旸的翘臀带着她走进了市场。
进来前王和平就觉得这里很大,没想到刚进大门后望着一个巨大的市场平面图,他才感受到这里的功能之齐全和门类之繁多:除了他刚刚看到的奴隶舱室和调教房,奴隶市场还有交易区,自由调教区,娱乐区,维护区等各类区域。王和平有些不明白维护区的涵义,便问了张旸,把张旸惊得眼睛瞪了老大半天说不出话:知道自己这丈夫纯情,但没想到这么纯情,居然还有太极国男人向女人问奴隶市场各个区域的功能的。半响后张旸才说,那里其实就是带女奴来保养身体的地方。在太极国奴隶被视作是公民的财产,而国家的义务便在于给公民提供方便维修财产的地方。一般而言这里的维护区更多的是保养女奴们的健康状况和供人取悦方面的能力,女奴如果生了病可以由家主决定是否要去公民医院还是奴隶医院,而如果日常的保养和玩乐方面的提升就主要是到这种区域来。太极国社会里的思想认为,只有女奴的身体健康而且善于给家主带来乐趣,才能更持久地为家主带来更高的价值。张旸说这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可持续的竭泽而渔了。
俩人看了半天,算是大概记下了路线,便直奔交易中心而去。
交易中心算是整个市场的中心了,在这里任何想要购买女奴的人需要完成全部的手续,第一次购买会尤其多一些,主要是会记录下来购买者的一些偏好,日后如果再次购买可以直接优先展示在档的该类型女奴信息,以方便更高地挑选女奴。
刚走到中心门口,门两侧站着的服务人员便赶忙走上前来行礼:“太极至上!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呃我们是来购买女奴的,第一次来,不知道可否请你介绍下流程呢?”王和平说着打量了下眼前的迎宾人员,面相姣好,身着褙子,内搭抹胸,显得端庄大方又不失秀美。王和平立马明白这些都是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而并非奴女,说话便客气了起来。
工作人员微笑着行一万福礼说:“不用客气先生,我可以全程陪同您直到您办理好全部手续,如果您准备好了就请随我来。”
王和平点点头,和张旸一起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第一个窗口。
“您先填下您的基本信息和家庭信息,由于您是第一次来,我们需要给您建档。”工作人员拿来几张表格,王和平接过便开始填了起来。
过一会儿填好后,工作人员收起表格继续说道:“先生,近日由于大量使馆城市,军管区进入民事化阶段,女奴数量激增,太极国政府考虑为更好服务广大公民,打造太极国奴隶业务新业态,特别下发政策文件,要求我们各市场开展向服务型部门转型的改革。简单来说,您等会可以自行选择您对女奴的偏好,我们将根据您的要求筛选合适人选,并最终让您选出最合心意的女奴。而且如果您对我们市场当地的女奴均不满意,还可以申请查询全国女奴档案数据,跨省区调配女奴资源,但这一申请将会根据您希望调配的奴隶的运输距离而收取费用,请您谨慎考虑。”
“好的我明白了。”王和平听着心里打了个突突,就因为这个服务型改革,自己最近加班都快累死了,现在听见奴隶市场居然也在改,心里颇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工作人员旋即递过表格,王和平接过来看了下,不由感慨还是人家这种本来就是服务业的部门改革到位。表格里选项并不太多,却基本包含了对女奴的所有偏好,包括外貌,性格,调教程度,能力,最后还给预留了可以提出特殊要求的备注区域。
王和平思考片刻便开始勾选起来,他本人而言其实除了汉人长相外最喜欢的是意大利那边女性的长相,毕竟那里诞生了西夷为数不多的足以被太极国称道的文明,他总觉得那边的女性就如同当地的雕像,充斥着异域文明的神秘感和美。
张旸靠在他肩头看着他填写,一直没说什么,直到调教程度那栏,张旸突然抓住了王和平将要勾选“完全调教”的手:“诶大叔别别别,选这个就没意思了,选这个。”说着就按着王和平的手勾选了“中度调教”一项,“咱们选这个,等会要是女奴调好了就直接去自由调教去,我带大叔好好玩玩爽一爽。”说着还嘶溜一声,惹得身边的工作人员忍俊不禁,脸绷得紧紧的生怕笑出声。
王和平瞥了眼张旸,看着她脸色潮红,双眼放光,活脱脱一猪哥样。他顿时觉得自己才是女人,陪自己的色狼老公来挑女奴了。
虽有无奈,但王和平还是宠溺的答应了张旸,包括后面的细项,他也按照张旸的喜好选择了大乳(小、中、大、巨),高身(矮,低,中,高),肛门微开发,阴部微开发等选项——按照张旸的说法,大洋马玩起来才带劲。
王和平顶着一脑门黑线选完后给了工作人员,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呃我们选的这么多是不是有些麻烦你们啊?”
工作人员笑着说:“没有啊,你们并没有什么额外要求的啦,而且大多西夷女奴都是你们选的这类的,相信您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说罢便转身去档案库里查阅去了。
果然王和平等了会,工作人员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沓活页:“王先生,这是按照您刚才填写的要求筛选出的当前市场符合条件的女奴,给您先大致看看,最多选十位,我等会为您安排见面挑选。”
王和平道谢后接过,一张张翻阅起来。活页上主要是各个女奴的照片和基本信息,张旸也在旁边看着,最后在二人商议下选了五个。
工作人员接过后,就带着二人到了一处偏房里。过了一会儿,在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调教者的带领下,五个身上仅着黑色丝袜与高跟鞋的女奴排着队走了进来,在王和平和张旸面前一字排开,一起行礼:“奴婢见过主人,主母。”
面前五个活色生香的异族美奴,王和平顿时有些坐不住了。打量了下,王和平有些惊叹这五人甚至真人比照片上还要更好看。
张旸却冷静得多,她扫视五人,然后对调教者问:“您好,我们应该可以随意查看的吧?”
调教者点点头:“只要不伤害,不进行性行为,都可以。”
张旸点点头,说:“你们几个,都把高跟鞋和丝袜脱了,光着身子我看看。”
王和平有些不解地看向张旸,张旸凑到耳边说:“高跟鞋会让腿部肌肉更鲜明,修饰腿型,丝袜会遮盖瑕疵,我想看看她们几个自然状态,这样才能选出最好的。”
王和平豁然大悟,再看向五人后,果然发现虽说几个女奴都属上乘,但一去掉修饰,几人还是显出了些差距。
在张旸这细节的把控下,二人大量半天最终选择了5人中左手边第二位的女子。这女人看着并不年轻,少说也有30往上。年龄虽然有点大了,但成熟也有成熟的好。女人高大的身躯上波涛汹涌,诱人的曲线自颈部而起,隆起高耸的乳峰后又急速落下,在穿过微微隆起的小腹后又涌起高挺的臀浪。一眼望去,全身上下都显示出女性成熟的饱满和诱惑。女人的脸是很典型的日耳曼人,金发碧眼,鼻梁高挺。
又是仔细看了看,王和平还是很感慨西夷的身高,眼前的女人少说也有六尺身长,真不愧是大洋马。自己都略比这女人矮上些,张旸就更是只到这女奴肩膀左右了。
见挑选好了,其他女奴脸上都显得五味杂陈,各自福了一礼便在调教者的督促下排队离开了。而被选中的女奴也是神情复杂,似是庆幸似是迷茫,但还是盈盈行礼,答谢二人。
“呃,你叫什么?”王和平挠挠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主人,您问我本名还是汉文名啊?”女奴轻轻说着,汉语虽说流畅,但到底还是有些生硬的口音。
“本名吧,你本名应该也有音译的。”王和平不是很喜欢叫这些西夷成为女奴后新起的中文名字,多少是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好的主人,我叫艾娃。”
“艾娃?”张旸点点头,“不错,还挺好听的,以后我们还是叫你这个名字吧。”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发现艾娃默不作声地低着头。王和平看见艾娃火红的耳尖,才晓得是害羞了。毕竟他们选女奴选的是调教程度较低的,虽说是在这奴隶市场少不了在调教者面前赤身露体,但毕竟是同一个人日子长了也习惯了。现在陡然间两个陌生人在这边评头论足的,那心底里埋藏的羞耻心也被唤起了。
这时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恭喜二位顺利找到了满意的女奴!那现在我先让她下去穿好衣服,两位再随我去办理下最后的手续拿好契约,就正式确定了。”
办完了手续拿到卖身契,王和平和张旸在大厅等着,艾娃随后也穿好了衣服走了过来。衣服是统一由国家分发给这些女奴的,一般就是一套袍子,基本掩盖住了女奴的身材。由于太极国承应了中原汉人的传统文化,道德上普遍认为如果在未被允许的情况下看见他人女眷的身姿是不礼貌的行为,故而对这些新被买入的女奴都给发放的袍子以遮盖身体。当然只要女奴回家了,那怎么穿就完全是家主自己定了。
不过张旸在来之前给王和平说过,虽然在外要遮盖,但奴隶市场里面的自由调教区却完全相反。在那里基本上是各个喜欢自己调教女奴的家主的活动场所,他们往往喜欢购买调教程度很低的女奴,然后自己在调教区租赁调教屋亲自调教。实际上大多数人调教的结果都不如专业化的国家部门,但毕竟多了份自己动手和养成的快乐,很多人还是对此乐此不疲。因为是专门用来调教女奴的地方,所以这里有专门的暴露场所,用以降低女奴的羞耻度。
想到这边王和平看向张旸:“小羊,你是不说想去自由调教区啊?”
张旸刷的一下转过头来:“大叔你同意去了?”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王和平点了点头,张旸奇道:“大叔不是昨儿嫌弃那里脏么,怎么突然主动提议了?”
只见王和平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扭过头:“我有点好奇那里面什么样子。”
张旸故意拖长音“嗷”了一声,看着王和平窘迫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把王和平恼的一把拉过来给张旸的翘臀上来了下,清脆的一声让艾娃不由得愣了一下。
王和平和张旸也突然意识到现在毕竟多了个人。虽说是女奴,但到底还不是很熟悉,两人还是有些尴尬。
前后忙活了一上午,王和平和张旸也有点饿了。带着艾娃,俩人在市场里一边逛街一边找吃的。奴隶市场不愧是城市里的娱乐中心,一圈逛下来,王和平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都能看得见。其他娱乐王和平到还觉得能够消化,但有个女奴秀的节目着实让他大开眼界:这个节目主要是由一些官方女奴——也就是隶属于政府部门的女奴组建的舞团组织表演的,其中节目形式之丰富,表现之震撼都让观看者赞不绝口。
比如其中一个叫“九龙潮起”节目,是九个身姿绰约的女奴上下搭成了三层的人塔,从上到下人数递增,状如一个白肉筑成的白塔。最下面的女奴都是身材高大,极为壮硕的西夷,而上层看着像是东瀛或是朝鲜总督区的,身形娇小瘦弱。最下层的女奴站着俯下身子,用后背形成了第二场的底座,第二层也类似,只不过是互相胳膊搭着肩撑起了第三层。一开始摆好宝塔后,王和平只是有点惊讶这人塔的难度,但有些疑惑这一姿势的意义:难道说就摆一下这么个塔么?
不一会儿王和平就发现了端倪:所有女奴的姿势都保证她们的小穴都是向外的。而且看上去似乎每个女奴的小穴里都有东西,兴许是跳蛋什么的。王和平正在猜测,突然就听到了些许的嗡鸣声,人塔上的九女都开始出现轻微颤抖。很快随着嗡鸣声的持续,九女充满情欲的娇吟从口中不断传出,而且越发高昂,此起彼伏。终于,台上的女奴们到了高潮的界限,九人同声尖叫,晶莹的蜜汁从小穴中直射而出,划出九道淫荡的弧度,仿佛中原那留有龙头的宝塔在雨中将雨水排出一般,煞是壮观。而更让王和平惊讶的是,他发现每一层的女奴喷射出的淫水居然弧度都是相仿的,而且上下三层也都是同时的。这样的配合之下,显得九龙潮起这个名字充满了荒诞与淫靡。
按着现场主持人的介绍,这还只是日常表演的版本,是给来奴隶市场的人们免费看的,要是正式表演会比这个还要壮观。
看过表演吃过午饭,王张二人领着艾娃到了自由调教区。交了钱后三人走进更衣室,由于是调教女奴的地方,三人肯定不能穿着正式衣服,不然弄脏了就没法出门了。
王和平直接脱了个精光,就穿了条内裤,他不是很喜欢穿胶衣什么的。他精瘦的身体显得很有力量感,让艾娃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脸上不由泛起一丝红晕。这段时间在调教中男人的身体也没少看,但如今眼前的这位可能就是今后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艾娃再打量他的心思就多了些微妙的变化。偷偷瞄着,艾娃的眼睛也不由得聚焦在了王和平的内裤上,看着那胯下被包裹住的一大坨,艾娃的脸更红了。
相比王和平的简约,张旸可就要花哨多了。打从一开始张旸就像好好玩玩女奴,她从小就发现自己不仅对男人感兴趣,对女人也是,尤其是把高大健壮的大洋马压在身下肆意亵渎,让她颇有种征服的快感。所以张旸在来之前就买好了衣服:一个黑色的大盖帽,上身是胶皮质感的小衣,将将裹住酥胸,露出微有凸起却又不是肌肉线条的小腹,下身是同样黑色的包臀裙,浑圆笔直的玉腿从裙中落下,又没入小腿上的靴筒中,高高细细的鞋跟随着张旸换衣服时的身姿扭动而不断地落在地上,踏出哒哒的轻响。
王和平在张旸身后看得有些发呆,若说张旸平时的气质宛如明艳阳光的向日葵,那此时就好似一朵绽放在焦土上的黑玫瑰,透着一股高傲的妖艳。艾娃也看得有些发呆,刚才这一中午的时候,她看着王和平和张旸二人的互动,也觉得张旸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子,但这一阵换装后再看张旸,艾娃觉得自己虽然比张旸高上一头还多,但却不自觉生出一种臣服的欲望。那黑色的装束和张旸如此契合,致命而诱惑。
张旸换好衣服看着盯着她发呆的两人,尤其是王和平,眼睛直的都快掉出来了,一下笑了出来:“哈哈哈大叔,你现在像个登徒子瞅上谁家小媳妇似的。”王和平听到后才反应过来,白了她一眼,但到底还是说:“不是你平时没这么装扮过么,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哦?”张旸听着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弧度,她忍住内心的喜悦看向艾娃,看她还愣愣地站着,不由娇喝一声:“艾娃,主子们都换好衣服了,你还不赶紧脱了爬下来?”说着拿起手上的红色散鞭就抽了过去。
艾娃一声娇呼,忙不迭认错。其实张旸并没用多大力气,但这鞭子对艾娃来说不仅是抽在身上,更是抽在心上,她心里真是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念头。
待得艾娃脱光后爬了下来,那白皙修长的身形配着垂吊的丰乳和饱满的肥臀,倒真是像个淫荡的雌兽匍匐在地。王和平拿起项圈套在艾娃脖子上,而张旸则蹲到后面,给伴着呼吸不断收缩的嫩菊抹上润滑物,随后把一个狗尾肛塞插了上去。
不过艾娃的后庭紧得很,张旸试了两下居然没插进去。王和平一问才知,艾娃在奴隶市场待得时间不久,后庭还真是没怎么调教过,于是他便揉捏着艾娃的酥胸并让她放松些,终于是插了进去。由于肛塞被固定的很紧,那在外的狗尾也微微上翘着。艾娃在王和平的牵引下爬了几下,白色的狗尾随着身体的摆动左摇右晃,让张旸忍不住笑道:“大叔你看,我们还真是买了条好狗狗~”艾娃听着,脸已经红成了血色,在巨大的羞耻感下,她不由觉得自己的小穴也已湿润了。
张旸随即给艾娃喝了好几杯水,然后三人便走出更衣室,由王和平牵着艾娃,张旸在后面拿着鞭子时不时抽打着。
自由调教区的地面都铺着软垫,所以艾娃爬着倒也不觉得疼。三人穿过长廊,走进了暴露区。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主要就是为了供主人们开发女奴的暴露癖而设计,毕竟在外面太极国法律是不允许当街肆意暴露的,有碍观瞻。
王和平和张旸走进来,一看偌大的房间里果然不只有他们,还有好几对主仆都在。
大家互不相识,都客气地打招呼。随后王和平和张旸便给他们介绍起艾娃来。众人都觉得艾娃漂亮,连连夸王张二人好福气,有几个经验十足的“老玩家”还看出了艾娃后庭颇紧,指出了那翘起的狗尾,引得大家啧啧称奇。艾娃更是被羞的浑身发烫,头能低就低着,不敢让众人看个真切。可谁知她越是羞涩,身体的反映却越是强烈,本就湿润的小穴此时更是滴下了晶莹的黏液。
张旸看着艾娃已经意乱情迷,知道差不多了。王和平看见张旸的眼神也懂了她的意思,便把艾娃专门拉到了一旁的假树下:这是专门调教放尿的地方,目的就是模拟狗在野外撒尿的习惯而设计的假树,这样可以让女奴被调教时的耻感更强。
前面喝的几杯水这时起了作用,艾娃已经有了尿意。张旸说:“小贱狗,是不想撒尿了?像狗狗一样,腿侧抬起来,尿都要撒到这假树底下的收集器里,要是出来几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艾娃羞得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她努力地尝试着,慢慢抬起了一侧的腿,可她还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调教,再加上刚才的一番早已让她情欲高涨,哪能维持住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不一会尿液划过一道曲线浠沥沥落下,艾娃不断颤抖着,终究在尿完后还是洒出了不少。
张旸佯怒着说:“好你个贱狗,刚调教你就不听话,以后还怎么得了!”说着就是几鞭子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主母,奴知错了!”艾娃吓得鞭子也不敢躲,忙不迭地在地上磕着头。
王和平此时发话了:“虽然你没接受过这种调教,但毕竟是犯了错,我们到密室里吧,我要惩罚你。”其实他哪儿是想惩罚,主要是这一上午各种场景刺激的不行,小王都快涨裂开了,再不发泄王和平都快顶不住了。
张旸也看出了王和平的急不可耐,忍俊不禁地拉着艾娃进了一旁的密室里。刚锁好门,王和平就忍不住把张旸一把拉过来,掀起裙子,抵住张旸业已泛滥的蜜穴一下挺进。
“啊——”张旸忍不住一声满足的娇呼,便撑着一旁的床配着王和平的抽插扭动起胯来。就这时张旸还不忘说声:“小贱狗,快来伺候你主子!”
艾娃立马面红耳赤地爬到两人交合处下,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张旸已经充血发硬的阴蒂。
“啊啊啊♥小贱狗,对!啊~继续舔!”张旸也是第一次同时受着这样的双重刺激,一下子忍不住叫出了声,不一会儿王和平就感觉张旸的下体剧烈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要死我了!”张旸有些语无伦次地叫喊着,终于是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热潮涌出,冲刷着王和平的肉棒,和艾娃的脸庞。
王和平今天的兴致格外高,他“啵”的一声拔出肉棒,一把把艾娃也扶了起来,拔掉肛塞插了进去。
“嘶~”王和平只觉得肉棒被无处不在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巨大的吸力像是有无数触手在裹挟着一样,让他差点没忍住就精关一松。正当王和平缓了缓,稳住心神时,一旁的张旸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个穿戴的假阳具。
王和平会意,自己坐了下来,把艾娃抱在怀里。而张旸便借势把假阳插入了艾娃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艾娃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时连汉语都说不出口,嘴里满是几里哇啦的语言,想必是家乡的话在巨大的刺激下忍不住说了出来。
王和平也快到极限了,他用手捏着艾娃纤细的腰肢,狠狠地抬起落下,对着她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射了!”王和平狠狠地顶了几下,磅礴的白浊液汹涌而出。艾娃也随着抽搐着,一股股的精液被吸入了体内。
王和平把艾娃放在一旁,喘着粗气,今天是他做的时间最长的一次,现在欲望退潮,不觉后背,腰腹的肌肉都有些酸痛起来。
张旸爬到艾娃身上,吮吸着她两个酥乳的雪顶,感觉到艾娃确实是酥软得不行了,经不起挑逗,便又起身躺在了王和平身边。
王和平把张旸的头枕在自己胳膊上,搂着她,亲了一口。
“怎么了?”张旸的声音慵懒而低沉,酥软的爱意缓缓流出。
“谢谢你,娘子。”王和平凝视着张旸的眼眸。
张旸脸红了起来,微笑着回吻了下:“见外了夫君,让你幸福本就是我的责任呢~”
“让你幸福也是。”王和平认真地说。
张旸鼻头酸了酸,赶忙扭过头:“休息休息吧大叔,等会再来,我还没爽够呢~”
王和平也忍不住笑了:“好啊,等会再来……”
密室里,又是一阵“腥风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