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窗碎春片片金,玉足穿梭点点新,人道黄龙真颜色,不爱孔方爱鲜腥。
“嗯~~”
紫阎罗微微后仰着身子,螓首抬起,双目眯起,鼻中漏出一声醉音,射入短裙内的滚烫精露叩击花门,白浆激荡,渗入黑森,转瞬便被尽数吸收,消失不见。
“噗嗤!噗嗤!噗嗤!”
一双宽厚的柔韧足底紧紧握住漏精玉根,攒射中的搓揉最是残酷,潮水后浪推前精,互相挤撞掺杂,争先恐后泄出马眼。
叶真一双眼白高高翻起,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后栽倒,靠在肉丝亲随丰腴的身子上。
“咕咚”一声,亲随得了紫阎罗的眼神,向后退开一步,叶珍顺势如一滩烂泥一般仰面摔倒在地,被捏得通红的两块屁肉不时抽动,带动整个人如一条蚯蚓般不时在地上起伏。
紫阎罗将两只玉足左右搓揉,十根微红玉趾交叉涂抹,伴随着潮汁的稀薄精露,被均匀涂抹在脚上。
许久,紫阎罗一双美腿悬空,并拢伸展,两只娇足足弓绷直向前,递到正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叶珍眼前。
“小子,睁开你的狗眼。”
叶珍浑身发冷,但闻言不敢不做,只得睁开双眼,迎面便看见一双玉足闪着妖冶的湿润光泽,并排而举。
“看看,都是你那小肉棒里面漏出来的,漂不漂亮?”玉趾轻轻挑动,未干的水渍闪耀着淫靡之色,淡淡的精露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虽然量有些少,但不碍事,质量确有三等下了,”
“小狗,给姑奶奶把鞋穿上!”
一双沾满精渍的玉足仍旧悬在半空,紫阎罗双手撑凳,慵懒地向后歪着身子,紫色眼影下的一双俏目飞起,眼中含煞,地上的叶珍叶宝两兄弟不约而同悚然一惊。
“阎罗娘娘,我来…我来给您穿鞋!”叶宝看哥哥倒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赶紧接过话头,一路跪行,爬到紫阎罗脚边,身手拾起歪倒在凳边的一只靴子。
“大胆!”
没等罗紫嫣出声,背后跨立着的另一个肉丝亲随大声娇喝,上前一脚将叶宝踹倒在地,“阎罗娘娘的宝靴,是你的狗爪可以碰的吗!既然是狗,就用狗的方法帮娘娘穿靴!”
“什么?”叶宝被踹得有些发懵,揉着本就红肿的胸口,赶紧重新跪好,又磕起了头,“阎罗娘娘恕罪!阎罗娘娘恕罪!小狗儿不懂事,不是故意污了阎罗娘娘的宝靴!”
“阎罗娘娘,舍弟…舍弟无知…我来…我来为您穿靴!”叶珍听闻叶宝的求饶,艰难地坐了起来,双手支地,抬头注视着罗紫嫣,眼神中满是乞求之色。
紫阎罗挑了挑白趾,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正上前想要继续教训叶宝的亲随,得了罗紫嫣的示意,才退了回去。
叶珍得了紫阎罗的允许,赶紧连滚带爬,四肢并用,爬到凳边,一低头,便用嘴叼住了靴口。
又加紧爬了一步,他扭动脖颈,嫩颊贴住散发着浓郁精露气息的足弓,用力努动嘴唇,将靴口套上了一只足尖,靴子挂上玉足后,他又用嘴叼住靴面不同部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靴子套上了紫阎罗的玉足。
抬头看了看,这女阎罗依旧眯着眼睛,一对巨乳随着呼吸起伏,似乎仍陶醉于空气中散发的精香,他不敢怠慢,赶紧叼起另一只靴子,依样画葫芦,以唇就足,将靴子穿回了罗紫嫣脚上。
“好!孺子可教!”待得一双靴子重新回到脚上,罗紫嫣双脚重新回到地面,撑膝而起,“你们俩,把婷婷和这只小狗带上,回寨!”
“哥!哥!你们不要带走我哥啊!”叶宝大急,不管不顾,起身便抱住了一个亲随的大腿,“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哥吧!他是好人啊!”
“他是好人,我们便是坏人?”紫阎罗噗嗤一笑,被眼前这个男孩逗笑了,“小狗还真是有趣。”
“没有没有!娘娘……阎罗娘娘自然也是好人……”叶宝双手挥动,赶紧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焦急,一张小脸上泛出泪光。
“哈哈哈哈!小狗!你听好了!我紫阎罗就是坏人!你哥哥我便带走了!你识趣的就闭上狗嘴,赶紧闪开,要不我一会儿改了主意,今天你们兄弟齐齐整整,一块儿入山!”
“阎罗娘娘!”
“宝儿!你闭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哥,就赶紧退下!”
“阎罗娘娘!舍弟不懂事,你便不理就好,别让他扰了你的好心情。”
“哥!”
“闭嘴!赶紧退开!”
“我不!”
“你若不退,我现在便死在你面前!”见叶宝摇着头,仍旧抱着丝腿,叶珍恐怕紫阎罗真的改变主意,那便万事皆休了,他拾起刚才叶宝摔倒时撞碎在地的一块瓷壶碎片,抵在了自己脖颈之上。
“哥!”
“你敢!”
叶宝和紫阎罗齐齐出声。
“哥!不要啊!”
“你若敢自裁,我便将你弟弟带回黄龙寨,捆在拴马桩上,让寨子里百十号姐妹排着队,轮流尝尝他的小玉根!”
“叶宝!你还要如此不懂事吗?”叶珍嘴唇颤抖,注视着弟弟,眼中满是关爱和乞求之色。
“哥…呜呜呜…我听你的……”叶宝不断抽噎,良久,终于松开了抱住肉丝亲随的手,任由亲随将丰腴大腿抽出离开。
“乖,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叶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瓷片丢在一边,整个人像是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由着亲随将他架起。
“小狗!你哥哥便随我上山过好日子去了,你且好自为之。”一行人走到门口,紫阎罗忽然回首娇声,似乎是对着叶宝说话,一双俏目却在林三思周围盘桓不已。
这女匪认识我?
林三思感觉紫阎罗似乎对自己格外留意,斜眼看了看躬身躲在他身后的莫望岚,心中一动。
“莫兄,你认识那紫阎罗?”
“不能算得上认识,只是对她有所耳闻吧。”望着几人远远离开的背影,莫望岚一挺胸膛,又恢复了自信的神色,“小弟行走江湖,尤其是在这宁安东南,也算得上小有声望,自然是和这黄龙寨也有些交集。”
林三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下他倒并不是太在意黄龙寨女匪,毕竟只要他不将自己送上那大荒山,与那紫阎罗应该便不再会有交集。
念及此处,望着坐在地上,上身赤裸,伤痕累累,正抽抽噎噎的店小二叶宝,想着片刻之前他笑容满面穿梭在店客之间的样子,林三思有些黯然,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有个十字刻痕的三角碎银裸子,来到叶宝身边。
“小兄弟,也不要过于担心了,你哥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莫要辜负了他。”说着,他将银裸子塞到叶宝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身拿起桌上一摞烧饼,便向门外走去——原本刚被时间冲淡的恐惧和担忧,又被刚才这一出“好戏”给勾了起来,想不到这江州城中,也未有片刻太平。
莫望岚瞧着林三思要离开,赶紧抓上一把兰花豆,快步跟了上去:“林兄!林兄慢走!等等小弟我!”
“林兄!,刚才不是说好一路同行北上嘛?如何要丢下小弟独行啊……”
“莫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北上自然是同行,但我刚入江州,需得先找个住处落脚,待我修整两日,你我二人再一路出城。”
两人在店门口刚说着话,不算宽阔的朱雀大街尽头,七八个身着皂衣的女衙役一路小跑,姗姗来迟。
“官服办差,闲杂人等,一律让开!”
刚才围在酒楼四周看热闹的一众女子,听到官差的高声呼喝,几个仍在酒楼的女客,从林莫二人身边鱼贯而出,一阵香风落入二人鼻中,激得莫望岚“阿嚏阿嚏”不停,林三思侧身让过一哄而散的女客,一晃眼神扫过,瞧见其中一个身着桃红缎裙的豆蔻少女,蹦蹦跳跳,正是清纯可爱的年纪。
可但再定睛一看,却心头眉头同时一紧——少女一手正拿着一件棒状物什,放在檀口之中,细细嘬弄,“滋滋”出声。
这东西不是其他,正是刚才被紫阎罗拔出的,插在精奴婷婷玉茎尿道之中的锁精针!
这风月大陆,当真是没有一个寻常女子!便是这豆蔻少女,竟然也噬精如命!
“我们接到百姓呈报,兴隆酒家有人聚众淫乱,店内所有人,速速与我等回衙,你们俩!还有你们俩!”林三思抬眼看去,只见七个衙役上身着对襟皂衣短衫,下身着一条短至三寸的黑色缎面百褶云纹裙,两条大腿着白色长筒吊带丝袜,丝袜上还有金线绣成的江州府衙字样,七人一字排开,身材丰腴挺拔,犹如一道肉墙,直接便堵住了酒楼通向大街的大门。
酒楼内,桌倒椅歪,只有正中端放一张长凳,青色地板上散落着斑驳精渍,空气中淫靡之气犹存。
叶宝跪坐于地,仍在怔怔发呆,林三思和莫望岚两人并肩而立,刚好被堵在门口,剩下一个酒楼掌柜,看见衙役过来,一脸苦相从柜台后转了出来。
“这位大人!我们冤枉啊!”老板跌足高声喊冤,一边还指着酒楼内翻倒的桌椅,“刚才大荒山黄龙寨那紫阎罗上门,也不喝酒吃肉,进门便喊打喊杀,弄得鸡飞狗跳!就连我那店小二,也被她踹了好几脚!”
“我不管判案,只管拿人!你是店掌柜?”
“回禀大人,小的正是!”
“那便再好不过!来人呐!将他们四个给我锁了带走,是非曲直,自有府尹大人判断!”
“哎!哎!你们干什么!大人冤枉啊!还有没有王法啊!”掌柜不过五尺身高,被一左一右两个公差挟持架起,双脚立刻离开了地面。
他虽自己没亲临过江州府衙,但在城内经商数年,可没少听说江州府尹汤音桂的事迹:出身定州名门,十四入京赶考,四十未获功名,后靠祖上余荫,加之银钱开道,才补了个靡县县令的缺,这靡县在江州城北,毗邻那大荒山,原本极不太平,也不知这汤县令用了什么法子,短短三年,靡县竟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官家派下的考功官归京,自然大大地夸颂汤县令的威名,不出所料,几个月后,一纸调令,汤县令便成为了汤府尹。
坊间传说,这汤大人,和大荒山匪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不为何大荒山脚下这么多县城,就他靡县里面没遭一次劫灾?
想到这层关节,青年掌柜挣扎更为剧烈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去府衙!我是苦主啊!为何绑我!”
林三思和莫望岚站在刚被架出门的掌柜后方,正瞧见五短身材的掌柜四肢挥动,使劲挣扎,一不留神,右掌不偏不倚拍在了身边衙役被百褶云纹短裙覆盖的臀肉之上。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街边二三十个翘首观望的路人、围成肉墙的一众衙役、被堵在酒楼内的几人,都忽然停了下来,一时间在场众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这……大人……小的是……是无心的”掌柜也被自己这一巴掌吓懵了,在这江州府内,还从没听说过谁敢冲撞官差的。
掌柜右边的女衙役此刻扭头瞪视着青年,一张深蕴英气的鹅蛋脸上,两道细长秀眉眼见着逐渐立了起来,面色如猪肝般胀红,女差人目光灼灼,其中就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当众袭扰公差!好好好!好大的胆子!”
“大人!大人!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啊大人!”掌柜一双眉毛耷拉下来,刚才还在使劲挣扎,此刻却骨软筋麻,任由女差扶架。
“废话少说,你们几人,速速随我们回返府衙,此地之事,我等自会如实回禀府尹大人。”刚才出声命人挟持掌柜的为首女差经验丰富,并不与在场众男言语纠缠,使了个眼色,其余女差也分别上前,隐隐有围拢之势。
“不敢劳烦大人!我等可以自行前往!”莫望岚好汉不吃眼前亏,没等人靠近便点头哈腰,一拽林三思衣袖,两人便走在头前。
朱雀大街尽头右转,过九洲当铺、金风别院、吴记药铺,穿过云龙桥、丰远桥,再走出一盏茶功夫,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抵达了江州府衙。
一路上大小姑娘免不了驻足观望,虽然江州府未宁安东南大城,三教九流汇集,城内频有纠纷,不时也有衙役出动,但一下惊动六七个女差人,还抓了四个男子,也并非常见,尤其是……
江州府衙所在的云龙街两旁店堂林立,街便摊铺鳞次栉比,乃是城内最热闹的街坊之一,此刻,正在逛街的美妇小娘,和零星的路过男子,视线都被吸引向了正来到江州府衙门口的一行人身上。
只见为首女差乃是江州成出名的女捕头陆清,六尺有余的身量和一头棕红色干练高扎单马尾,让她挺拔丰腴的身姿显得鹤立鸡群。
陆清身后,李三思和莫望岚二人不紧不慢步行跟随,两人身后各有一名差役跟随。
两名女差之后是已经稍稍恢复神志的叶宝,男孩身后也有两名女差人看管。
队伍的最后,才是街边众人视线聚焦之处: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跌跌撞撞走在后方。
一名女差将一条丝袜作绳,一端环绕捆在男子双睾根部,一端牵在手中,拽着男子前进,男子嘴里被差人塞入了一条白色丝袜作为口塞,一条丝袜被环绕头颅勒在口唇外侧,防止男人将塞入的丝袜吐出。
男子身后跟着队伍中最后一名女差,此刻正手持最后一根从腿上褪下的丝袜,原本轻盈柔软的丝袜,此刻似乎沾饱了水,在女差手中显得势大力沉,男子脚下稍稍放缓,屁股上便挨上一袜鞭!
“啪!”
“嗯!嗯嗯呃!”
“啪!”
“嗯额!”
掌柜眼角泪花闪动,口不能言,但表情中饱含委屈。
一路走来,他的两块屁肉和两条大腿后侧,被白色袜鞭抽打了不下三百下,早已红肿发胀。
身后拿着袜鞭的,便是刚才被他无意轻薄的女衙役。
此刻女差人一脸狞笑,每每等到掌柜正向前迈步,两腿之间臀缝暴露的一瞬,挥动袜鞭,白色毒龙探出,直取掌柜的大腿内侧和会阴嫩肉!
队伍前方众人穿过府衙前小广场,买入缓缓打开的江州府衙大门,掌柜夹着屁股,一路迈着小步跟随,就在他要迈过府衙门槛之时,身后女衙役一抖鞭花,将袜鞭自下而上挥撩,袜鞭鞭梢竟然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钻入了掌柜毫无准备的屁穴之中!
一声淫笑,女衙役玉手再一抖动,沾水丝袜在掌柜菊道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剐过穴壁,狠狠挤出屁穴,白色鞭梢落地,隐隐沾染了些红黄之色。
掌柜双目圆睁,双手绕后,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蹦三尺高,可马上睾丸根部传来一阵剧痛,又让他蹲下身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个子!快起来!不要让府尹大人久等!”
身后的女差人抬起一脚踢出。
玉足上撩,狠狠抽打在已然伤痕累累的会阴根部,年轻掌柜扑通一声,终于跪倒在府衙门口,一张脸低伏于地,眼泪长流,被抽肿的屁股正好高高撅起,露在门外,一条水渍从门槛上滴落,流淌到府衙门外,激得围在小广场外边看热闹的大小姑娘一阵骚动,口哨声此起彼伏。
江州府这些巡查捕快,被街边巷尾讨生活的男丁称为“鬼难缠”,便是因为她们善于舞弄些许专权,得罪她们,轻则屁肉受苦,重则性命堪忧。
青年掌柜这一掌,难免让他今天的过堂如履薄冰。
“咚…咚咚…咚咚咚咚……”
“升堂!”
随着两班衙役高声呼喝,江州府尹汤音桂缓步从后堂转出,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瞧着肃立两侧,手持水火杖的两班如狼似虎的女衙役,林三思并没有仗着身负重阳真气,执拗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当莫望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的时候,他也顺势跪下。
抬头偷眼观瞧,这江州府衙大堂倒是和金夏大陆的官府一般无二,灰砖铺地,红柱绕梁,两班虎役,一个青天。
大堂尽头,一张六尺长几高置,长几后坐着一个面容三十来岁的美妇,身着红色窄腰绣金长袍,袍子正面绣有猛虎仙鹤,取“虎猛鹤仙”之意,正是宁安国五品府尹官袍。
美妇头顶凤翅鎏金冠,玉面红唇一点绛,柳眉飞插云鬓新,而一对月牙笑眼,更让她有着和府尹身份格格不入的亲和感。
再往府尹大人身后看去,身后站着的年轻女子仿佛双十年纪,梳着一丝不苟的双刀髻,桃花眼,樱桃唇,柳叶眉、小琼鼻,肤色红润,五官小巧,犹如邻家少女。
女子整个人都被披着的雪白飞天大氅包裹,一双灵动的眼睛在堂下几人之间来回穿梭。
“啪!”
“威~~~武~~~”
汤府尹一拍惊堂木,众虎役高声唱威严。
“堂下都是何人,一一报上名来。”
“大人,我冤枉啊!”没等其他人开口,浑身赤条条地青年掌柜瑟瑟发抖,抢着接话。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汤府尹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面容,“本府尹让你报上名来,没有让你喊冤。”
“大人,可小人实在冤枉的紧啊!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青年掌柜瞧汤府尹神色亲切温和,以为终于遇见一个能说上话的了,今天店铺被砸,自己被抓,当街挨打,最后受辱县衙,实在已然承受到了极限,迫不及待便要将所受委屈和盘托出。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打断了青年的哭诉,汤府尹摇了摇头,仍旧笑语盈盈,伸手从竹筒内捻出一只竹签,随手丢到堂下,“先来二十杖,也算给你提个醒,本府问什么便答什么,哪有如此多闲话?”
“啪嗒”一声,竹签落在堂下,自有四名女衙役立刻上前,两人将手中水火杖交叉顿地,卡在仍兀自喊冤的青年脖颈之后,将他叉得趴倒在灰砖地上。
身后两名女衙役一人手持一支长五尺余,宽及三寸、厚超一寸的红黑双色花梨杖,两人左右分立,朝着掌柜趴在地上的两块屁肉比了比,“呼”的一声,二十余斤的水火杖,带着惊人破风威势落下!
“啪!啪!”
左侧刑杖落在右屁,右侧刑杖落在左屁,仅仅各自受了一杖,掌柜原本淡粉色的屁股,就高高肿起两道长方形的板痕!
“啪!啪!”
“啊!啊~~~”
“啪!啪!”
“大人!大人!”
“啪!啪!”
“大人!我知道错了!快让她们停下啊!”
“啪!啪!”
“疼啊!坏了!屁股坏了啊!求求大人高抬贵手!”
“啪!啪!啪!啪!”
八杖之后,两边衙役挥杖速度陡然加快,两下刑杖分别落在大腿和屁肉交界的脆弱软肉上,紧接着两下抽打在屁肉内侧,将将出口的惨叫戛然而止,青年先是双手虚空乱抓,然后紧攥双拳,但能捉住的只有空气罢了。
“啪!啪!啪!啪!”
又是密不透风的四下抽打,两下臀峰,两下屁肉下半部,衙役手中的沉重刑杖此时已经变成了青年的死敌,每次刑杖破风的呼啸,都让青年心跳陡然加快,他已经没有余力叫嚷,只是紧咬牙关,尽力绷紧臀肉抵抗。
“啪!啪!啪!啪!”
最后四下杀威杖,刑杖反复抽打在屁肉下方与大腿交界之处,同一块区域脆弱嫩肉紫淤堆积,青年掌柜双手朝前虚抓,头颅使劲向上想要抬起,屁股整个已经肿大两圈,从臀峰到臀腿交界处延绵着大块的紫色淤伤。
“验刑。”
行刑完毕,汤府尹在长几之后端坐,依旧维持着淡淡笑容,一双月牙般的笑眼,衬托着她整个人犹如邻家姨娘,亲切淡然,但如果真有这种错觉,那便会像这兴隆酒掌柜一般,吃上大亏。
府尹背后的年轻女子,闻言起身下堂,施施然走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掌柜身边,蹲下身去,白色大氅拖到地上,依旧牢牢裹住了女子全身。
少女将食指中指并立,一起放入檀口之中,仔细嘬弄湿润,再拿出时,两根手指裹满了滑腻的粘唾,汁液倒流,滴落在地,拉出一根根细长的粘丝。
“这是干嘛?”林三思看了看蹲在头前的白氅女子,又看了看身边一起跪着的莫望岚,低声询问。
“林兄怎么感觉不曾在外走动的样子,这‘夜叉探海’的验刑之术没见过也就罢了,难道从未有所耳闻?”
“惭愧得很,有劳莫兄解释解释。”
说话间,只见豆蔻女子眨了眨一双妩媚桃花眼,双指并拢,顶在一动不动的青年肿大的屁穴之上,“忍着点,验过便罢。”
二指一较劲,“噗呲”一声,径直顶开菊门括约,两根手指左冲右突,在屁道内蜿蜒向下,青年原本力抗那杀威杖,已然精疲力尽,此刻刚被袜鞭探入狠狠责弄过的菊道,又被两根手指挖弄扩张,只一下便浑身抽搐,两只手探向背后,一阵乱抓,想要捉住女子插入屁穴的二指,可一旁衙役见怪不怪,早有人在旁等候,将其双手一并扣在背后。
公堂之外,离青年不过十来步的地方,早就挤满了进来看热闹的各色女子,刚才青年在府衙门口撅屁失禁的丑态,立刻激起了路边这些女子的嗜虐之欲。
江州府尹升堂,一向不拒百姓围观,一众三四十人,刚才嬉笑推挤着便跟着林三思等人,一同涌了进来,此刻看见青年紫肿的肥臀,被宋师娘一阵挖弄,竟然不住的抖动,整个人入上岸之鱼一般上下起伏痉挛,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好事的口哨和嬉笑之声。
“这夜叉探海,林兄也算看见了,便是在一众刑罚后,将二指探入受刑人后庭,直入菊肠尽头,通过挖、蹭、戳、揉等多种手法,探知屁肉和屁穴的温度和韧度,若屁肉松懈,屁穴炙热,则可知受刑人知错认罚,且刑已足数,反之,若屁肉紧绷坚韧,屁穴凉寒如初,则可知受刑人顽劣不改,或刑未足数,则要加刑。”
“这都是些什么……”林三思余光感觉堂前射来一道目光,立刻闭嘴不言,将原本欲要出口的“歪理邪说”生生压下。
他此刻得了拖地道人的重阳真气,五感和见识都与数日之前在海宫之时不可同日而语。
只瞧了正蹲在受刑青年身旁挖弄屁穴的白衣少女一眼,便直觉感觉不太对劲,可毕竟江湖阅历有限,他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正疑惑间,白氅少女“啵”的一声,将二指从青年屁穴抽出,扭头向着堂上汤府尹拱了拱手:“回禀大人,此人屁穴狭窄,屁肉紧实如初,屁道温凉,似乎性情顽劣,恐不能配合大人审理此案。”
林三思耸了耸鼻子,似乎闻到了淡淡精露的味道,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哦?那依宋师娘的意思,还当如何处置?”
府尹汤音桂依旧一脸微笑地望着堂下,不紧不慢。
林三思耷拉着脑袋,忽然想到,这府尹的神态长相,便如同他在章回绘本中见到过的狐狸精!
怪不得总觉似曾相识!
转念一想,又哑然失笑:这一府之首,怎么会是一个妖怪嘛,可这短短几天,他遇到的神怪之事还少吗?
萱凝、杨星澜、上官岚、秦未央,个个都早已突破了他的想象,说不定这堂上坐的,真就是个狐狸精呢?
“宁安天律,聚众淫乱者,女子罚徙一千,或罚银一百,男子削出良男,着就地训责,待温顺守理后,充入当地或京城府库,依天家指示再行发落。”
“嗯,这案子是非曲直,不是还有另外三人嘛,这男子咆哮公堂,端得无礼,既然宋师娘验刑不过,便先拖到一边,让他上那归良马上坐着,本大人先审审其他人再作道理。”
“不!不!不要啊!大人你审我吧!我都说!你让我说什么便说什么!”青年掌柜匍匐在地,浑身汗湿,原本早已无力挣扎,但听闻“归良马”三字,又如回光返照一般猛得抬头,高声求饶起来。
“什么马?”林三思一脸疑惑。
“归良马。”莫望岚也打了个寒战,“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让我触怒这府尹大人……”
“我闻莫兄之前之言,似乎在此地颇有威望,怎么现在如此害怕?”
“林兄,实不相瞒,我确实在此地有些名望,不过并非什么好名声……”
两人说话间,青年被两个短裙衙役叉起来,三两步便拖到了大堂一侧,林三思跟着望过去,终于瞧见了那“归良马”。
“不!不要!不要!小的求求您啦!大人!大人……”
身材短小的青年掌柜被架到大堂一边,一台巨大的木马形状的器械被两名衙役沿着一条暗轨拖到明处——木马五尺高六尺长,马头马身以大荒山刑木为底,覆以大荒山中的棕色灵麝皮,马首昂视,马背凹陷,单看马首马背,栩栩如生。
而马背以下,并非马形,乃是完全被两块巨大的棕黄色梯形刑木盖板左右覆盖,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底座。
大荒山刑木本就质地细腻坚韧,辅以官家袭传多年秘法,制作而成的刑具器质阴冷,触之便如能感知之前所有受刑人之苦。
“啪!啪!”两声,青年已然紫如暮霞的屁股又狠狠挨了两下,捕头陆清带着黑色麂皮手套的五根手指缓缓曲张:“老实点!否则今晚你便在归良马上过吧。”
青年掌柜屁肉被韧性十足的麂皮抽得一阵乱抖,立马如闷嘴葫芦般一言不发,只是鼻中还不时漏出一两声哼哼。
得了头儿的眼神示意,架着青年的两个高大女差默契地双臂一送,便将青年扶上了木马。
大堂之中,汤府尹螓首微侧,依旧神情淡淡;少女容貌的宋师娘将一只刚扎入青年屁穴的素手收回白氅中,整个人如一头白色小鹿一般,轻轻巧巧,转回堂上汤府尹身边;莫望岚一双眼珠在汤府尹、宋师娘和另一侧就要翻身上马的青年掌柜之间滴溜溜乱转,像是想要观望一下“宁安十二大器”中的归良马的厉害,又有点摄于其威势而不敢正视;叶宝如一件雕塑般跪在地上,对于外界情景毫无回应;林三思五官通达,耳中听闻背后观看公堂大戏的大小娘子的闲言碎语,眼中将那归良马的情形叶看得清晰的分明。
青年被扶上马,便坐在麝皮满覆的柔软马鞍之上,马鞍与寻常鞍辔略有不同,在正中有一暗槽将麝皮马鞍左右一分为二,青年被自重压制于马鞍之上,玉茎双睾、会阴屁穴,全部暴露在暗槽之上,两名女差人自木马两侧伸手,稍稍调正了青年坐姿后,一人将青年胸腹向前按下,紧贴于木马颈首,令其双手左右绕过马脖,紧紧环抱,自木马颈下暗格中拽出两根三寸宽的麂皮带,一条自青年背颈,一条自青年背臀,绕过青年背后,将其躯干和马颈紧紧捆绑在一起,如此,青年便如同一初出茅庐的骑手,双手紧抓马颈,下身撅坐于鞍,便似害怕坠马之险般,紧紧依附在木马之上。
另一女差,就在青年被捆缚于木马之上时,自木马两侧刑木盖板的暗格中,各掏出一块同样棕黄色的木质踏板,踏板和盖板内的器械,似乎通过某种铜制杠杆相连,女差稍稍比了比青年自盖板垂下的双腿尺寸,将踏板向上扳动两寸,让青年微曲双腿依旧能将双脚放置在踏板之上。
待青年被牢牢固定在马上,两名女差从侧后方揭开左右盖板,又如隔空取物般从马腹中,翻出一对用秘法硬化的刑木春板,板子一端通过一组铜制连杆与马腹机械相连,枣红色板身于木马两侧左右横置,正对着刚被女差调整完姿势,牢牢绑缚于归良马上的林三思臀后。
硬制刑木春板长十寸,宽两寸余,厚一寸三分,如两根宽大戒尺,横于青年屁后六寸。
“你且听好,此马妙处我只言说一遍,若不听仔细,一会儿在上面美死过去,也未可知。”
陆清拍了拍青年压在暗槽上的屁肉,“此马为我宁安‘一十二大器’之九,名唤归良,取纠错从善,改邪归正之意。待我拨开盖板后边插销,则归良马起,此马内器械与侧院外两架水车相连,一架水车会带动藏在暗槽后侧内的玉势入股,另一架会带动隐于暗槽前方的玉穴套棒,你若踩住左踏,则玉势停息,若踩住右踏,则玉穴停息,若快速轮流踩踏左右踏板,则前后二庭,可同获片刻将息,但此刻两架水车会带动马后两柄柄春板挥动,抽打你左右臀肉,前后左右,必有一灾。你言语无状,便是原本无罪,如今也活该坐上这木马,一会儿等大人厘清此案原委,再来与你计较,眼下你便好生受着,若有哪里实在难熬,便依着我刚才的解说,稍稍转圜,也好过一味受苦。”
说着,陆清伸手到木马后方,两指稍稍一用力,便拔出了一根五寸长小指粗细的黄铜插销。
随着一阵“吱吱嘎嘎”的摩擦之声,隐藏在左右两块巨大棕黄刑木盖板内的铜铁机械发出“咯哒咯哒”的沉闷转动之声,青年双手抱住冰凉刑木雕刻而成的马颈,头紧贴木鬃,看不见身下盖板内的情形,只听一阵锁齿咬合之声,然后暗槽内发出一声清脆的铜磬敲击之声,便有一只乳白软玉势逐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