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深沉掩旧事,高堂清明盖淫肆;
轻衣夜行不觉苦,只因未见黄龙池。
江州大牢原本为一层木石建筑,近十多年,蟊贼匪患屡有猖獗,上任府尹左束心在任期间,将大牢扩了又扩,最终形制大改,有了如今地上一层,地下三层的雏形;现任汤府尹走马上任后,将地面一层改为了拷问所,而地下三层关着的蟊贼数量与日俱减,取而代之的择是江州府内各色男子。
“坊间传闻,这牢房中关着的男子,用不了一日,大都会莫名失踪,这江州府每年向朝廷呈报的越狱在逃男犯,少说也有七八十人。”
林三思听闻莫望岚的介绍,眉头皱起:“一所戒备森严的官府大牢,一年能跑七八十人?这恐怕朝廷这边也难以相信吧?”
“要我说也是啊!朝廷钦差也曾巡查过此地,但此事似乎并未有何波澜,这汤府尹当真厉害得紧,没几日钦差便打道回府,此事也就草草揭过。”莫望岚摇了摇头,“毕竟只是一些如足底烂泥一般的戴罪男犯,便是打杀了又如何,更何况只是失踪罢了。”
“哦,我明白了。”林三思注视着莫望岚,微微颔首,若有所思,“你要和我赌今晚是否会有人带我们出去,便是猜测这之前失踪的数十个男子,也是被通过某种手段带出了江州大牢,并且再无音讯?”
莫望岚点了点头:“正是,此事关系重大,一州一府的衙门,若胡乱抓人,滥用刑罚,随意处置,那便和那些大山大川之间林立的匪寇何异?”
“莫兄对其中关节如此熟悉,莫不是早就盯上了这江州府衙?”
“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事说来话长……”
“莫…莫兄”一个略带怯懦的声音从牢房一角传出。
莫望岚只是和林三思闲聊,早已忘了这牢房中还有两人,听到角落有人呼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抬眼望去,只见兴隆酒家的吴曦吴掌柜正滑稽地蹲在角落砖石之上,犹如正在出恭一般,不过再稍稍留意小吴掌柜身上的惨状,也便不难理解了:他身后两块屁肉依然紫得如熟透的葡萄一般,矩形的肿胀板痕互相交错堆叠,在屁股上形成了一片片大小不一的肿块。
两团快要变形的屁肉之间,是一个此刻仍未能合上的屁洞,屁洞下面的地上,洇着几滴粘稠的肠液——玉势将屁穴门扉之内的软肉反复拖拽,如今屁穴只是一个松弛的筋箍,而温热菊道被大牢内的阴风灌入,肠内受激,肠液便不受控制地滑脱出了屁穴。
再看小吴掌柜前庭,已然软缩成团的玉茎,如一只红色的小雀,两颗原本如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此时仅比赤豆略大,藏在红雀腹下瑟瑟发抖,而红雀雀首,仍挂着已经干涸凝成一片的精渍,诉说着片刻前的酷虐。
“吴掌柜,你唤我何事?”虽然今日之前,两人和这吴曦素不相识,可如今也算患难之交。
“莫兄,我这次恐怕是决计无法善了,我那小店所在街口,有一孙氏肉铺,由姊妹二人经营,她们还有个小妹,如今乃江州府主簿。我与孙家姊妹…哎!素来不睦,这次多半是他们的三妹捣鬼,想让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只是连累了诸位……曦实在心中郝然。”
林三思心中翻了个白眼:这邻里街坊间犄角旮旯的烂事,竟然也能让自己撞上?
等再遇见那会算命的拖地道人,怎么也得让他给算算流年,瞧瞧到底是冲撞了什么邪祟。
莫望岚挥了挥手:“吴掌柜莫要自责,我估摸着你那孙家三妹决计无法请动那黄龙寨的紫阎罗来给你下套,这事儿多半也只是机缘巧合,她顶多便是在官府接到报案后顺水推舟,让你蒙冤下狱罢了。”
言及此处,莫望岚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又望向林三思:“林兄,这黄龙寨的诸位当家,你当真都未曾识得?”
“我乃云州一散客,数日前才抵这江州附近,如何会与那大荒山黄龙寨的女匪有所牵连?”
“但我瞧着那三当家当时眼神扫过你我,却不像是素未谋面,反倒仿佛在辨别着什么……”
“若如此说来,倒是莫兄你,常年在这宁安东南游历,是不是曾几何时得罪了那紫阎罗而不自知?”
“这倒也有可能……不对不对!那会儿那紫阎罗的眼光,明显在林兄你的身上,若按你所言,倒是奇怪的紧……”
“莫兄?”小吴掌柜出声打断了莫望岚,“吴某但有一求,望莫兄千万成全!”说着,他顾不得玉茎屁肉的酸疼,双膝向前,扑通一声跪在了砖石上,向着林三思和莫望岚的方向,倒头便磕。
林莫二人见状,赶紧上前搀起了小吴掌柜。
“吴掌柜这是何故?有话好好说便是!你我几人患难相识,如有用得上我和林兄的,吴掌柜尽管说来。”林三思斜睨了一脸真诚的莫望岚一眼,心道这人真会慷他人之慨:这小吴掌柜求到你跟前,你倒一句话的功夫,便把我也卷了进去。
“我一介草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捅破天去,她们也不过从我这儿拿一条命罢了,但我最放心不下的,乃是胞弟吴晔。”
“哦?你还有个弟弟?”
“不错,这城中的吴记药铺,便是他的产业,这几日他与几个伙计一起去往了南边的清水镇收购药材,否则今日多半也会为我出头,那到时免不了两人一同落入囹圄,则比此刻更为糟糕。”
“原来如此,那吴掌柜所求之事,和令弟有关?”
“不错,我闻莫兄和林兄所言,您二位定不是凡人,若此番二位脱险,希望二位到吴记药铺走一遭,有几句话帮我带给他。”
“吴掌柜尽管说来。”
“请二位告诉他:让他尽快将药铺和所有城内资产变卖,我吴家断不能一门二人皆折在此地,让他北上方寸山,投奔清虚观,方能得一时安身之所。”
方寸山?清虚观?
林三思愣了愣,豁然想起这不是那拖地道人的道观吗?这老道的老巢如此厉害,莫不成还能大庇天下男子俱欢颜?
莫望岚闻言也微微一愣,才开口道:“吴掌柜尽管放心,若我和林兄侥幸脱险,必然不负所托。”
“如此,吴某在此谢过两位!”说着吴曦又“咕咚”磕下头去。
两人正要再扶,却听闻牢房门锁一阵“哐啷啷”的响动,等众人眼光都投向门口时,只见牢门被从外面打开,一队八人的女差官鱼贯而入,待女差一字排开站定,牢门外迈入一条玉腿,纤细却不失丰盈,裸肤晶莹剔透,笔直的小腿末端是一只精巧绝伦的脚踝,脚踝上有一只少见的黑色玄牝女仙踝环,再往下看,则是一只被白色元宝纹短丝覆盖的精致玉足,外蹬一只同色金丝凤纹梅花履,将将覆盖了五根玉趾。
林三思抬首望去,借着窄小天窗透过的微光,仗着自身出众的目力,他立刻便认出了,正踏入牢房的女子豆蔻年纪,柳叶眉、桃花眼、小琼鼻、樱桃唇,便是片刻前在堂上刚有一面之缘的江州府府尹师娘宋清浅。
可能是嫌弃牢房狭窄,小宋师娘并未着众人片刻前在堂上看见的白色大氅,而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紧身绸裙,下摆将将遮住她的大腿根,露出了两条玉琢一般的笔直美腿。
此刻她一手拿着一摞纸张,一手拿着一只墨笔,面色莞尔,目光在牢内众人之间来回穿梭。
待看过一遍众人后,宋清浅的目光最终在角落的吴曦身上定住,她绕过林莫二人,径直走到蹲跪在地的小吴掌柜身前,手压裙摆,也蹲了下去:“哎呀,小吴掌柜,你受苦了,刚才堂上种种,清浅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小吴掌柜片刻前屁穴还被眼前之人“夜叉探海”了一回,此时见她靠近,条件反射般向后跪蹭出一步,但脚跟已然贴到了墙壁,只得惴惴抬首,却不曾想对方竟出此言,一时怔怔望着面前少女,也不知如何回答。
莫望岚看见宋清浅,向着林三思使了个眼色:林兄,这不是来人带我们出去了嘛。
林三思努了努嘴,眼神中好奇夹杂着一些戏谑:莫兄真是神机妙算,那便瞧瞧这府尹背后的宋师娘,想要做些什么。
“刚才在大堂之上,府尹大人自然是要维护官府威严,这归良马之刑,依清浅看来,着实是有些重了。”说着,小宋师娘将墨笔搁在地上,竟然伸出一手,摸上了小吴掌柜紫肿的裸屁。
少年屁肉被一只柔嫩小手触及,整个人打了个摆子,却不敢也无处可躲,只是又磕了个头:“天可怜见!请宋师娘高抬贵手,救我一救!”
“小吴掌柜莫要见外,我和孙主簿共事一场,你乃孙主簿二妹中意之人,我自然是要出力的。”在吴曦身后不安分地上上下下的玉手一转,划入了臀缝之中。
“这……如此,草民谢过……”
“哎,先别急着谢我,你先把这个签了,自然一会儿便会有人带你出去。”
“这…这是…宋师娘!这是?”
“孙主簿为了赎你出去,可得费不少力气,你那酒楼如今也被封了,出去也没地方投奔,不如签了这个,做个孙家内仆,之后衣食无忧,在这江州府内,也算有人照应,如何?”
“内仆……内仆……哈哈哈哈!”吴曦拿着宋清浅递过来的纸张,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悲凉,“何为内仆?不过精奴而已!孙家二娘的心思我如何不知!”
“小吴掌柜,凡事尽往宽处去,莫要钻那牛角尖,”面对吴曦的质问,宋清浅依旧神色轻松,不以为意,“这孙家几位娘子,都是一等一的姿容,对你又中意已久,她们家中男女仆从诸多,你若入门,定然吃不了什么苦头,日子过得难道不比天天起早贪黑经营酒楼来的舒心?若将那几位娘子伺候好了,说不定将来还有重获自由之日。你这出路,可比你牢房里的几位狱友,要好太多了!”说话间,宋清浅一双明媚桃花眼扫过身边林莫二人和另一个角落中的叶宝,面色微红,眼角含春。
林三思和莫望岚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小宋师娘此言何意,而吴掌柜拿着纸笔的手哆哆嗦嗦,心中波澜起伏,良久,沉沉一叹,在纸上落笔画押,然后将笔重重掷出:“天道不公!人力难为!”
宋清浅见小吴掌柜画押完毕,面露得色,起身便向牢门口一位女差使了个眼色,女差得令,立刻转身出了牢房,片刻后便将两个女子带入牢房。
“小吴掌柜,既然你已画押,那这孙主簿和孙家二娘子便是你的主家了,我便让她们先来收收利息,你且好生伺候着。”
只见跨入牢门的两个女子,为首的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梳着利落的单螺髻,山根高耸鹅蛋脸,双目如漆唇如血,身着半袖官样高开叉锦鸡袍,从开叉处能看见内里竟然不着寸缕,这边是江州府主簿孙倩景,而她身旁的美人,身量高出二寸,一身绿色低领对襟轻纱短袍,更是将原本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一双少见的绿色缠丝袜从袍底大腿根处延伸至足底,勒入肉中,观之有种淫冶之感。
绿衣美人亦是梳着简单的单螺,一双碧绿的美瞳,从进入牢房的一刻起,便没离开过小吴掌柜——此人便是孙家二娘子孙倩宓。
“孙家的二位,人我便交给你们了,二位快活过后,莫要忘记我黄龙寨的情谊。”
“那是自然,宋师娘往后有何为难之事,若有倩景帮得上忙的,定然尽力而为。”
“那敢情好,”宋清浅退出几步,转身踱到林莫二人身前,“你们一会儿要随我上路,有些事情也无需瞒着几位,我便是黄龙寨四当家,宋清浅,江湖人称宋夜叉。”
“夜叉娘娘,小民莫雨村给您请安了!”莫望岚不假思索,闻言便跪了下去,身旁的林三思饶是见多识广,心中也不仅佩服这人随机应变之快。
“事到如今,不瞒几位,我大荒山黄龙寨,便是在这宁安各洲,做的那精露买卖的生意,”宋清浅没理跪下的莫望岚,自顾自道:“汤府尹上任之前,我黄龙寨和朝廷水火不容,自然只能靠山吃山,做些剪径劫道的生意,与官府素无瓜葛,日子勉强过得,不似如今,汤府尹识时务者,与我黄龙珠联璧合,每年这牢中男子,不少便入了我黄龙寨,几位如今也正有此良机。”
宋清浅说话间,另一侧角落抱膝而坐的叶宝心中一动:这宋夜叉如果将我带入黄龙寨,不是就又能见到哥哥了?
如此说来倒是好事一桩!
刚想到此处,却听到阴暗地牢的另一角落,传来“滋滋”不断的拉丝水声。
接着窗口和门外传来的微光,叶宝看见自家掌柜此刻被主簿孙倩景从背后抄抱而起,孙主簿未被官袍遮蔽的两条小臂,分别自下绕过小吴掌柜双腿膝弯,手掌捉住膝盖内侧,将小吴掌柜双腿面向身前的孙二娘子打开,此时孙主簿的酥胸坦腹,与小吴掌柜的背臀紧紧贴附,仅隔一层丝滑艳丽的锦鸡袍。
另一边的孙家二娘子孙倩宓早就按耐不住靠了上来,绿纱短袍滑落在地,一对酥胸乳晕似铜钱,乳头似赤豆,此时左右牢牢夹住小吴掌柜的头颅,让他视线无所逃遁,只得昂首与孙二娘的淫邪目光对视。
小吴掌柜被女子乳母把尿般托抱,又遭前后肉夹,刚想出声软语几句,忽觉身前小肉虫和一对睾丸落入一团棉絮之中——仿佛所有方向均有丝丝缕缕的肉絮同时向他下身搔首弄姿,又似一团无形无状的肉窟,比照着他玉茎的形状套弄其上。
肉窟套入,则充塞缝隙,雁首系带、里筋冠沟,所有藏污纳垢之处,都被肉絮仔细包裹,甚而连未曾消肿的马眼,此时都被一簇如毛刷般的肉絮侵入,尿道内壁被絮毛刮过,立时激起钻心麻痒,引得吴曦注视孙二娘的面孔也一阵扭曲。
肉窟拽出,则如筛篦过境,酸骚淫汁混着强搾而出的前走粘汁,被一众肉絮带出,涂抹在逐渐昂然的玉茎各处,引得一片“滋滋”水声,让一边的叶宝听得心惊肉跳。
孙倩宓的肉穴虽非“风月十二名穴”,但在《奇诡八经》中,对此亦有论述,乃是“宁安六奇穴”中的“烂肉穴”,整个肉穴如被捣烂一般,肉絮丛生,肉块并立,平日若自花唇口观之,则如一团烂肉,毫无章法,但一旦男根没入,则肉块立时滑动夹送茎身,肉絮填埋缝隙,无论男根是何种形状,都如宝剑入鞘般严丝合缝,而一抽一插之间,千百根狼毫般细韧的肉絮,又不似凡种肉壁,一味爽滑,更如毛刷过缝,将每一厘茎肉单独照拂,片刻间便将男豚送入绝顶!
“孙二娘子……”
小吴掌柜感受着双耳传来温软柔嫩乳肉的夹弄,而下腹玉茎双睾被一股脑吞入了烂肉穴中,茎壁睾肤被裹覆搔弄,顿时麻意上涌,便要开口求饶。
“嗯,曦儿……叫我倩宓。”孙二娘子伸出一根白嫩食指,挡在小吴掌柜唇前,烂肉穴种传来的舒爽,让她俏目尤带两汪水,粉腮更染三分红。
“倩宓,求您怜悯则个…曦…曦儿方才在大堂饱受凌虐,弱躯不堪疼爱…”
听闻吴曦提起方才大堂春色,倩宓越发情动,烂肉穴中炉温陡升,肉絮左右不住淫摆,如闻鸡起舞,照拂玉茎各处,让小吴掌柜热血下涌,屁肉一阵瑟缩,马眼张合,差点便漏了些什么出来。
“曦儿…”孙二娘子下身肉臀摆动,抽插不停,上身下俯,口唇相就,一下便吻住了吴曦,将他满腹求饶顶了回去。
一条红舌在少年口中左冲右突,将少年的唇齿杀得片甲不留,淫唾如洪水般灌溉入喉,吴曦几乎窒息,登时便翻起了白眼。
“嗯…”
孙二娘子眯起双眼,下身摆动速度愈发加快。
“噗…滋…噗…滋…”
“倩宓……倩宓大人……”
“曦儿下面麻死了…求求您…慢…慢一点……”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哦…我早就想把你弄到手了,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快哉!”
“慢…慢一点啊…太麻了…太烫了…曦儿要漏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曦儿…快…让倩宓解解渴…用你的白汁给姐姐止止痒!”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不…不…不行了!慢…慢啊…漏了漏了!”
“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烂肉穴中,乳白色精露在肉隙见喷发,将原本就淫腻不堪的崎岖肉道,更染上一层泥泞,孙二娘子感觉到了肉穴中的勃发,腰肢摆动速度不减反增!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额啊啊啊!停下!停下啊!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啊!”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嗯……真是我见犹怜。”身后托抱着吴曦的孙倩景舔了舔丰润红唇,凑到自家二姐乳边,对着小吴掌柜吐气如兰:“吴公子可省着点射,一会儿若轮到我时搜刮不出了,今晚带你回府后,少不得有一顿调教。”
潮后绝命搔弄,兼耳边淫词艳语,小吴掌柜只觉心脏猛跳几下,下腹一阵不受控制地潮起云涌,便有簇簇淫潮,被仍兀自高速摆动套弄着的烂肉穴生生搾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孙二娘子来者不拒,将烂肉穴死死贴附,套住正在攒射潮吹汁的无耻玉茎,将晶莹潮水悉数笑纳。
那边小吴掌柜正被夹在二女之间不住地精喷潮涌,在绝顶间眼斜嘴歪,屁肉狂抖,这边宋清浅便似充耳不闻几步外的淫行,自顾自道:“虽有良机,但亦需各位自斟。”
看了一眼众人,又余光扫过一边正精潮四溅,被搾得出气多过入气的小吴掌柜,宋清浅盈盈一笑,“若诸位愿意继续在这牢里待着,按照府尹大人安排,少不了吃一些苦头,待规训过后,会判聚众淫乱之罪,着差官一路押解入京,没入各豪门大府或充实宫闱,这一路受官差欺凌不说,往后日子更是难熬的紧。”
林三思神色淡淡,莫望岚一脸惶恐。
见状,宋师娘顿了顿,又道:“若诸位愿意为黄龙寨效力,则今晚便可出狱,跟随我回山,只要在寨子内待满三年,我宋清浅到时亲自为诸位颁发良男证,送各位下山,许各位一个光明前景。”
“哦?有如此好事?”林三思神色中露出一丝意动,“我等何德何能,让宋师娘施以援手。”
“我黄龙寨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宋清浅点了点螓首,素手五指抚了抚脸颊,“诸位在山上期间,需缴纳玉露以偿我黄龙寨搭救和日常之资,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罢了,即便各位不愿上寨,我宋清浅也绝不勉强各位,也不会在府尹大人面前为难各位,诸位尽可放心。”
一时间,拥挤的大牢内,林三思和莫望岚面面相觑,各怀心思,相顾无言,牢房内只有孙家二姐妹销魂的靡靡之音和小吴掌柜凄惨的高潮呐喊。
林三思抬眼看了看正翘首以盼地宋师娘:若不随这宋清浅走一遭,在这江州府不知要耽搁多久,到时若这糊涂府尹给我上若归良马之刑,我又如何应对?
而那宁安京都阴华城,远在大陆腹地,若能在押解途中逃脱也就罢了,若真被压入城中,则深宫重重,落雪迢迢,恐怕再难有机会北上寻找那拖地道人的故人,遑论归返金夏大陆了。
莫望岚此刻脸色亦是变换不定,良久,他率先出声:“草民谢过宋大人指明出路,草民愿随宋大人上黄龙寨。”
林三思斟酌一番后,也拱了拱手:“草民亦愿随宋大人上山。”
“叶宝,你呢?”
宋清浅见已有两人答应,心中愉快,面上重新展露笑颜。
“宋大人……我哥哥……是不是已经在山上了?”
“令兄确已随罗三当家上山。”
“如此,叶宝也愿意上山。”
“甚好!甚好!那便请诸位随我一班姐妹走一趟吧。”说着,宋清浅闪身让出牢门,眼神示意陆清带三男出去。
“宋大人,那我们掌柜……”
“吴掌柜命好得很,主簿大人为他赎了身,如今他已是孙家人,一会儿自会随孙家娘子回府。”
叶宝扭头,却见角落又变幻了一番光景。
小吴掌柜双手高举,两只手腕被牢顶垂下的两只镣铐锁住,此时双脚脚尖将将能够触及地面,整个人如腊肉一般吊挂,由于脚尖无法稳住身形,只能不由自主地缓慢旋转。
此时孙家二娘和三娘交换了位置,二娘蹲在少年身后,视线正与屁肉齐平,伸出双手左右扒住两团紫色屁肉,向两侧用力,原本被肿胀屁肉掩盖的屁穴又完全展露在眼前。
一条刚才狠狠采摘男孩口唇的红舌探出,“噗嗤”一声,几乎没有费力便插入了刚被玉势耕耘过的糜烂屁穴。
红舌如蛟龙出海,毫无阻滞,一插到底,孙二娘子只觉舌苔过处,一片腥臊咸腻,尽是干涸肠液旧垢,而舌尖最终摸上了一处刮痕俨然的圆凸。
孙二娘子嘴角划过一丝残酷淫秽,双唇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了充血红肿的屁穴,胸腹用力,脸颊软肉抽动吮吸,同时舌体在屁道内旋转腾挪,舌尖死死揉搓前列腺体。
前列腺体被红舌盘踞牢牢掌握,一股粘稠肠液再次从菊壁泌出,渗入正仔细耕耘的舌苔,瞬间便给吸收殆尽,而套在屁穴口不停吮取的双唇,犹如婴儿吸奶,更似水泵抽髓,嘬得“滋滋”有声,声音伴随的震动,更摇撼着男孩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让一双原本绷紧想要稳住身形的大腿,抖动得更为剧烈。
而在男孩身前,此时换成了原本拖抱着他的孙三娘子孙倩景,与身后的二姐一般,她也双腿叉开蹲立,锦鸡短袍下是挤压在一起的臀腿若隐若现的柔腻。
和自己的二姐不同,孙主簿素来喜欢用嘴品尝男孩的味道——传说她房中收藏有一方赭精墨,便是由她亲自口搾一童男精通之露,佐以紫墨、赭石、硝黄、以反复提纯的前走粘液混合,辅以秘法炼制而成,此墨稠而不粘,润而不浓,着纸而不化,微触而香远,平日若非重要公文,她都舍不得用此墨行文。
此时,孙倩景双臂紧箍男孩细腰,红唇将还未及软下的玉茎含入口中,套弄在玉茎根部的双唇反复左右用力交错,碾压着茎根麻筋,一双银牙细啮蜿蜒在玉茎表面的青筋软肉,红舌不似寻常口搾,却如玉掌掴脸一般,在口内上下左右扇动,将一个红肿龟首抽得淫汁淋漓,颤颤巍巍,状似求饶一般。
“大人!主簿大人!求您高抬贵…贵口!太酸了…”
“啵!”的一声,孙三娘子吐出玉茎,阴阴一笑:“曦儿,叫我倩景!告诉我哪里酸?”说着,又一口将玉茎重新含入,溢出的口涎被她深处一只素手,如玩弄玩具般,细细揉搓涂抹至正超负荷运转的少年双睾之上。
“大…额啊啊啊!倩景!倩景!曦儿整根肉茎都麻!麻啊啊啊麻死了啊啊啊!”
小吴掌柜屁肉后边的孙二娘子闻言,心中吃味,口中越发狠嘬,一根红舌在屁穴内如入无人之境,搅弄得少年整个人向上悚然一拱,差点背过气去。
“倩宓!倩宓!不要啊!求求你了!轻一点!曦儿五脏六腑都要被你吸出去了!”少年哭腔更重,用力踮起脚尖,将腰肢向前推送,想要避开背后魔鬼一般的檀口,但身前孙三娘子的玉唇又如何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见到少年挺腰,大喜过望,红舌绕身而上,自根部紧缠玉茎,待红舌勒如肉内半寸后,又狠狠抽回,舌体在软肉上划出一层水腻印痕,鞭抽陀螺般带着玉茎一阵抖动,美得少年提肛收息,大口呼吸。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倩景! 倩景!曦儿的肉棒!肉棒坏了!倩景!求求你松口啊!松额啊啊啊!”
“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倩宓!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会坏掉的!怎么这么麻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为了将眼前这少年弄到手,她孙倩景可动用了不少关系,此时自然是想要先狠狠收取一波利息,檀口毫不留情,喉头感觉龟首又长出半寸,顶在软肉之上,更是淫性十足,一只玉手五指盘弄着被淫唾濡湿、微微震动产精的双睾,喉头夹住作死的龟首,吸搾之力更甚三分!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倩!宓!不要啊!漏!漏!漏出来了额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虽然攒射依然有力,但毕竟刚被孙二娘子的烂肉穴榨取过,此刻的精露稍显寡淡。
蹲伏在前不住摆头的孙三娘子,此时寡淡精水入喉,自然心中略略不忿,虽没和自家姐妹计较的道理,但这费了好大手段拐回的小男子如此不顶事,还是让她心头淫火翻飞。
待小吴掌柜一阵屁肉抽搐,射出十几息精水后,她不依不饶,一根夺命红舌竟左右翻起,卷成一根肉吸管般,不等少年从高潮余韵中醒转,喉头发力,舌管探出,“噗”的一声,刚好扎入了没来得及闭合的马眼之中!
舌尖两寸卷成的肉管突入尿道,将仍在打着摆子的少年激得浑身剧烈抖动,高声惨呼。
“嘶…嘶…”
毕竟红舌厚重,最终也仅仅挤入马眼二寸,舌苔蠢动,搜挂着仍未退却的精意,同时几寸之外,另一条红舌依旧死死攀咬着少年已然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屁道,见自己妹妹红舌顶开了马眼,孙二娘子鼻吐热息,唇扣屁穴,一阵大力嘬弄,菊肠内瞬间如真空一般,肠内软肉几乎被生生嘬出,没等少年扭头求饶,红舌上下翻飞着向后抽搐,鞭打在原本已不堪重负的屁道各处,负压聚集更兼粗苔抽搓,少年像被抽出了骨髓一般,前后一阵剧烈挣扎晃动,马眼中汩汩流出一波淡黄色的液体,掺杂着点点精斑。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孙主簿倒也不挑,唇箍茎根,一滴不漏一饮而尽,饮罢,以手掩唇,稍稍擦拭,又凑上去裹住龟首狠狠嘬了几口,每口都让少年如鲤鱼打挺般抽动,良久,才悻悻站起:“曦儿,真是好大一泡童子尿!我便现在不与你计较,今晚回府,看我如何调教于你。”
小吴掌柜身后的孙二娘子使劲捏了捏少年两团伤痕累累的屁肉,红舌自屁穴中抽出,重重吻了一口未自合拢的后庭,激得男孩拼命向上耸动,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宋师娘,多谢黄龙寨姐妹成全,让倩宓得偿所愿,日后欢迎宋师娘多来我府做客,寒舍虽不比贵寨气派,但也有几样玩物,定能让宋师娘小小尽兴一番。”说着,孙二娘子向着牢门口的宋师娘浅浅一拜,又扫了一眼正扭头看着这边的叶宝一眼,叶宝瞧孙二娘子唇间一片淫渍,两腿之间兀自垂落黏腻,哪敢多待?
立马不再关心自己掌柜死活,扭头快步跟上了前面林莫二人。
“两位尽兴,那便没有辜负清浅一番安排,清浅今晚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二位雅兴了,待不日回返江州,定然不免上门叨扰一番。”说着,宋师娘拱了拱手,莞尔一笑,转身便压阵步出大牢,徒留身后小吴掌柜声嘶力竭地悲鸣。
距离江州大牢不过几百步外的府尹闺房,汤音桂此时淫性勃发,一双玉足原本相握,足弓足背侧对精奴男童,不停淫弄亵玩精奴风儿的小雀儿,在男童惨呼着射出一发精露后,汤府尹掩嘴轻笑,眉目中轻佻之色更重,只见她稍稍坐起,双脚仍旧相握,但稍稍平置,却将并拢的十根趾尖正对向男童:“风儿,方才受了本府的侧足穴,则再来试试本大人的正足穴。”所谓侧足穴,乃是玉茎自相握的双足足弓处插入,而正足穴更为少见,乃是玉茎自相握的双足十根足趾位置向着足掌插入。
此种足穴,一般仅有深谙足穴美妙的妇人才会修炼,盖因其易练难成,足弓不平,足趾不密,足根过短,都会更难获得足量精露,于淫行有碍,故少有人练。
而汤府尹自带上金丝缠龙足戒后,着重修习以足养身类的功法,自然对于此正足穴,也是颇有研究。
此时,她一手拉动悬垂于床梁的吊纱,将坐缚于环绸之上的男童如荡秋千一般荡起,一双足穴正对男童瑟缩不已的玉茎。
“大人!大人!容风儿缓一缓!稍待片刻,则…额啊啊!”
汤府尹手臂一松,男童自床头荡下,一股脑向着床尾玉体横陈的汤府尹冲去!
一根半软玉茎,不偏不倚,从十根足趾缝隙插入足穴,足趾末端衔住褪下的茎皮,龟首蹭过前掌,快美尚未及传到男童脑中,又越过足弓,一头扎入两块细腻馥郁圆润足跟夹成的肉穴之中!
“来得好!”
汤府尹感受到双足内传来的温热湿软,两块宽厚柔韧的椭圆足跟,在不知死活的肉茎扎入的瞬间,便牢牢捉住,两只白中透粉的足跟,犹如两块厚重的肉磨盘,在肉茎两侧分别以环形轨迹交错搓揉,与此同时,十根玉趾环住无毛肉茎之根,趾肚不住地揉捏精管软肉!
“大人!大人!风儿认罚!只求大人垂帘!莫…莫要如此…如此用力额啊啊!”
足跟磨盘一直磨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眼见足跟只见前走汁如水帘挂壁一般滴落,男孩小舌微吐,上身歪斜,府尹大人才玉臂用力,环绸后摆,带动男童身躯又向后拽动,玉茎照着原路,自后掌肉穴、肉膜足弓、筋肉前掌、十趾足沟,一路又被生生抽出了汤府尹一双柔腻正足穴,前走汁如不要命般漏出,随着抽插涂抹在双足各处。
“不要了!不要了!大人的足穴把风儿搾死了!大人饶了风儿吧!风儿不要精露涂床啊!风儿不要额啊啊啊!啊啊啊!”
汤府尹哪里会等精奴聒噪,玉手一松,男童又荡了回来!
“噗”的一声,玉茎又不差分毫地自十根足趾插入双足。
垂落的帷幕之外,少年的悲鸣隐隐约约,不过能看到一片剪影——一个瘦小的身躯如一片秋叶,一次次荡开,又一次次回落,一头扎入一具丰腴女体守株待兔的恐怖足穴之中。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怎么样!本府的正足穴练得还凑活吧?”
“大人…风儿…额啊啊啊…大人足穴太过…额啊啊啊!…风儿要被搾……额啊啊啊要被搾……榨死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毫无意外,又是一片精露随着抽动屁肉纷纷洒落,翠绿色的竹席之上,白色的斑点更密集了一点。
“大人……风儿……风儿射了……”
“不错不错!不枉炮制了你一整日,这味道正是香而不俗,甜而不腻,见之神爽,闻之清新,风儿,这便为本大人的香枕再撒上一点助眠。”
“大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窗棱外,树木飒飒,春闺内,淫息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