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楣高耸二丈二,飞檐翘首三尺三,一道红匾当中立,百条男豚汇合川。
江州城北十八里外,地势逐渐隆起,自城内延伸而出的白棕色垒石夯土而成的宽阔官道,自此逐渐斜向西方,绕着高耸入云的大荒山脚蜿蜒而去。
大荒山又名北界山,自古被作为宁安东州南北分界,其山势挺拔,植被繁茂,鸟兽群聚,水源丰沛,相传数百年前也是一神仙洞府,世外桃源,却不知何年何月,逐渐被烟云笼罩,如今自山底阴雨连绵,山腰以上,终年被浓重白雾掩盖,自下而观,原貌难现。
林莫等三个男子,被八名女差裹挟,分坐两辆深色帷幕重重遮盖的厢式马车,乘着夜色沿着官道一路奔向大荒山脚。
林三思和莫望岚二人同乘一车头前开路,两人各坐车厢一侧,四名女差一人赶车,另外三人中,一人手扒车沿,站在车尾警戒,两人坐在车前帷幕之外,他们的车后,跟着的马车车厢内上乘着叶宝和宋清浅、亦有四名女差随行。
“莫兄,此地怎的如此破败?”
车近山脚,原本广袤的庄稼地和杂草丛生的灌木,逐渐被高大稀疏的林木替代,林木之中,夹杂着三三两两破败的屋瓦残垣,薄雾弥漫,却无人烟,瞧着有如深山瘴谷,不似人间气象。
“林兄来自云州,自然不知此地情形,”莫望岚掀开窗边帷幕一角向外观瞧,怔怔出神,良久方才答话,“这大荒山也不是自古以来便如此荒僻,数十年前这山脚下村落棋布,人丁稠密,也称得上是安居乐土。但后来某一日地崩山摇,天地无光,山势如海波般连绵起伏,巨石飞崩,草木变色,地隙延绵,鸟兽四散,百姓有的被山上滚落的土石砸中,有的跌入了地缝之中,有的被倒塌的屋瓦掩埋,有的被冲落的泥浆吞没,直到日落月升,一切方才止歇,山脚下几千百姓,幸存者十不存一。”
“哦?听莫兄之言,这似乎是地龙之灾。”林三思虽未亲身经历,但亦有所耳闻——相传大陆之底各有神怪,其中便有那地龙,又称黄龙,其沉眠千百年,若非感应到上界有异,则岿然不动,而若一动,便是天崩地裂,山川改道,预示大能降世,换代改朝。
“正如林兄所说,地龙大灾之后,这大荒山格局大变,如你所见,自山腰而上终年被白色雾气笼罩,再难观其全貌。”莫望岚眺望着黎明微光下的大荒山轮廓,叹了口气。
“那剩下的百姓都被官府迁走了吗?”官道两旁,随着马车越发接近大荒山底,破屋败瓦越发密集,却始终没有半个人影,只有零星鸟鸣透过重重薄雾传来。
“前任府尹左大人曾亲临当地赈灾,灾后也曾下令迁村,其心虽善,但毕竟故土难离,一开始大部分村民仍旧住在村中,想着熬过一个冬天,说不定日子便能好过一些。”
林三思微微颔首,忽而感觉车首逐渐抬升,背部不由自主贴上了厢壁,车外,两匹老马被女差一条细鞭抽得悲嘶不已,努力甩动四蹄,拽动车厢上坡。
“那看如今这情形,怕是那些百姓,都没熬过灾后的冬天。”
“林兄所言不错,”莫望岚放下揭开帷幕的手,收回目光,“大灾过后,不知为何,北界山上虫蛇凶兽层出,上山砍柴打猎的男子,大多一去不回,不过百日,剩余百姓再难于此地立足,只能背井离乡,另寻出路,此地逐渐荒无人烟,偶尔有旅人猎户经过,也多半不敢久留,久而久之,便被称作大荒山。”
“嗯,想必是地龙之灾改变了北界山的风貌,原本的神仙福地变成如今的荒山野冢,想来也真是令人唏嘘。那这黄……”林三思原本想要继续开口,顺着莫望岚的话,再问问黄龙寨又是何来路,却想到此时两人并不自由,话到嘴边,却没有出口。
便在此时,随着帷幕外车前女差一声呼喝,马车止住了去势。
厚重的前挡帷幕被揭开,露出了捕头陆清的一张俊颜:“两位,请下车,接下来我们步行。”
林莫二人闻言下车,抬眼打量四周——马车停车的地方已非夯土石板路,而是一段车辙纵横的土路,土路两侧是稀疏的高大乔木,虽然春深已久,但新芽难发,光秃秃的树枝显得尤为怪异萧索。
此时晨曦曙光自树枝间射入,洒在众人身上,传来一丝暖意。
再看身前,十多丈外,大荒山如一座巨大的灰绿色屏障,下半隐约,上半隐密,宽不可见其边,高不可攀其峰,而土路尽头,薄雾之外,似乎连接着山脚树木重重之间的一处石阶,想必那里便是上山之路。
“林兄,你听,是何人在附近擂鼓?”
林三思闻言侧耳,确闻一阵规律的“咚…咚…”的敲击之声由远及近,顺着声音的方向向后眺目,却正好望见第二辆马车爬上了矮坡,稳稳停在林莫等人身后,众女翻身下马,静立马车两侧,良久,直到状似擂鼓之声止歇,一名女差搬过一张矮凳,放在车厢一侧,另一女差小心翼翼揭开厚重帷幕,宋清浅一矮身子,迈腿踩在矮凳上,垂首出厢。
“你们两个,将车厢里的叶小公子请出来,好货难寻,这匹至少能入瑶池,你们当心别伤着他。”
林三思眼神如电,虽然宋清浅手捻白绢,轻抚嘴角,但他仍旧一眼便瞧见宋清浅嘴边挂着的一丝白渍,再看小宋师娘衣衫,也多了些褶皱,似乎重新穿过一般,一双嫩足踩过的矮凳上,竟然留着两只湿漉漉的脚印——经过海宫一役,林三思如今没费什么力便猜到了那湿痕的成分,心中没来由的一跳。
两名女差人得了宋师娘的命令,忙不迭钻入轿厢,一人抬肩,一人托腿,将半软着身子的叶宝抱了出来。
“林公子,莫公子,一路可好?”
“托宋大人的福,我二人休息的甚好。”
“如此,那我们便一同上山吧。”似乎是因为到了自己的地盘,宋清浅倒是极为爽快,眼神示意手下女差左右前后隐隐挟制住林莫二人,剩下两人抬着叶宝跟随,自己转身便拾阶而上,似乎归心甚切,而林三思在几步外,看着宋师娘的背影,眼皮不禁又是一跳——原本堪堪覆盖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绸裙,身后的一段裙摆此刻被粘覆在了饱满的臀肉上,甚至露出了两瓣玉盘一般圆润臀肉的下半弧线,而让裙摆粘连的汁液从两瓣臀肉之间洇出,湿痕宛然,更添了三分淫邪之色。
莫望岚似乎也看见了未曾整理完毕的裙裾,神色有些慌乱,一时间余光乱飞,不知将一双目光安放在何处。
他看了看四周,又扫了一眼周围视若无睹的女差人,心中咋舌不已:怪不得安排我和林兄一车,这宋夜叉和小伙计一车,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如少女般稚弱,刚才马车过来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瞧着她上下几张口恐怕都尝了个鲜,把那小伙计搾得都不会走路了。
瞧着这几个手下司空见惯的样子,恐怕之前类似勾当也没少干!
几人沿着山底石阶,一路缓行。
莫望岚此刻亦步亦趋,跟随捕头陆清,双眼不时扫视周遭,像是想要记下这下山路线一般;林三思留意到这山底怪石嶙峋、老树半伏、寒鸦远啼、新枝不发,犹如一片死境,而随着众人越发向上,薄雾逐渐积聚,但透过乳白色浓雾,台阶两侧树木逐渐变得郁郁葱葱,高大的龙柏、苦槐、华盖松密布在小径周围,原本怪石遍布的的山脊,也被棕黑色的沃土替代,沾着露水的青草苔花之间,甚至偶有小兽出没。
趁着台阶在山脊转向,林三思向后观瞧,已是雾所重林,烟气笼罩,根本无法看清山脚来时之路。
走出半个时辰,又绕过几片植被密布的老林,众人越过一道山梁,继续拾阶而上,又走了百十级石阶,林莫二人抬首观瞧,橘红色的曦光下,一座宏伟山门出现在眼前。
山门由青绿色条石精雕而成,此时在清晨的深山之中,显得仙邪并立,雅俗同存。
青石山门原本显得厚重敦良,但红匾上“黄龙寨”三字,却是用的极锋利的字体阴刻而成,让人望而生畏;山门两侧石柱上苔藓斑驳,颇有古风,立柱表面亦有阴篆:
“天下男豚,于此间宽衣解带,方能就绩成功,除罪消业。”
“地上女修,自彼处吸精榨露,便可明身证道,临圣登仙。”
林三思默读楹联,心中寒意陡生,一旁的莫望岚也眉头一紧,身形略略委顿。
就在众人脚步在山门前停留之时,走在最后的宋清浅忽然出声:“诸位,过了这道山门,便是我黄龙寨的地界了,以后还请三位在寨内莫要生事,否则……”
林莫二人闻声,扭头看向小宋师娘,却发现她正瞟向门楣一侧。
两人跟随她的眼光回首,终于发现巨大的门楣左侧,有一根麻绳从重檐的一层垂下,绳子的一段悬挂着一件东西,正随着山间微风缓缓摇荡。
待莫望岚走近定睛观瞧,却忽然唬得他怪叫一声,蹦了起来——绳子末端悬挂着的,乃是一个轻飘飘的人行物什,因为被老树阴影遮蔽,便是林三思也一时没有发现。
麻绳末端,如人偶般随风微荡的是一个男童,骨瘦如柴,双手被合捆,高举在头顶,双踝也被麻绳捆在一处,男孩眉目清秀,面腮微鼓,似乎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上身赤裸,身上密布着已褪为褐色的鞭痕,下身着一条不合身的棕色齐腰短裙,显得怪异奇诡,短裙被穿在腰腹,又极为短窄,丝毫不能遮盖男孩的下身羞处,而让莫望岚失声惊呼的,正是男孩玉茎所在之处,一条成人小臂大小的紫色轮状肉虫!
紫色肉虫直径三寸有余,表面被一层寒光凛凛的甲壳覆盖,肉虫尾端悬挂着一只悬垂而下的囊状肉膜储袋,此时由于充盈着液体,在山风的推动下晃动尤烈,肉虫的另一端,乃是一只巨大的环状口器,此刻将男孩的玉茎整个含入,而甲壳下柔软的八对半寸长短的胸腹触足,则死死抱住男孩的一对睾丸和股沟,将自己牢牢固定在男孩下身。
紫色肉虫此时以冲刺般的速度反复伸展和收缩自己的轮状身躯,犹如西陲女工族木马中的活塞机扩一般不知疲倦。
“嗯!!嗯嗯嗯!!!”
男孩口唇被封,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微弱含混的鼻音,也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
“此乃大荒山四大凶兽之一的紫噬,性情残暴,极嗜男腥,一旦嗅探到男子气息,便会潜行靠近,伺机偷袭附上男子玉茎,便如几位所见。”见到三个男人都一脸惊骇,宋清浅心中得意,又欣赏了被吊在门楣之上的男童几眼,复又说到,“若被紫噬的口器吮住,便是大罗金仙也休想甩脱。原本这大荒山底的村寨之中,便多有男子上山狩猎,便成了这凶兽的目标,自然是有去无回,久而久之,便有传说这紫噬以精露为食,得男子则搾饮至死,方才尽兴。”
“这……这不是传说,有些上山男子确为人寻获,其人大都如干柴一般,皮附于骨,精血不存,玉茎黑紫,睾如绿豆,被寻到时多半已不可救,而即便有个别救活了的,也个个神志疯癫,行为无状,便如神魂也被抽走一般。”
“莫公子真是博闻广记,这些当地轶事竟然也如数家珍。”宋清浅微微诧异,侧目凝视莫望岚,“不错,正是如此,世人大多以为紫噬嗜精,不过自我黄龙寨在这大荒山开宗立派之后,不免蓄养了一些,久而久之,也终于通晓了这紫噬的习性,此兽并非嗜精,而乃嗜那男子之尿。”
“……”
林三思看了看宋清浅,又转头望向正被胯间紫噬吮得连连抽搐的男童,一时不知如何搭话,却见小宋师娘望着众人掩嘴而笑,“紫噬嗜骚,而我黄龙好腥,正是补益,如诸位所见,紫噬榨出精露后,便会存于尾囊之中,而口器肉腔并不停歇,更愈湍动,直至精关损毁,尿关崩绝,饮尽方休,而到那时,自有寨子内的姐妹割下它的尾囊,便是一汪至纯至鲜的男豚精露。此等采精榨露的方式,不啻于涸泽而渔,我黄龙寨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不愿的。不过若有人明明自愿上山,却不顾我等照拂美意,一再生事,则难怪我等只得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了呢。”
小宋师娘如银铃般的脆声,有如黄鹂清啼,但言中之意,却如三九严寒,让林莫二人面面相觑,心中惴惴。
“嗯!嗯嗯嗯!嗯嗯嗯~~”
门楣下男孩的刺耳鼻音重新拽回了众人眼光,只见紫噬伸缩越发剧烈,每次耸动,都会带动受缚男童如受惊般抽动,而众人抬头,驻足观瞧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肉虫已然伸缩近百回!
“嗯!呃嗯嗯嗯!”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阵冷风入体一般的剧烈抽搐后,男孩的悲鸣暂歇,整个幼小的身躯也忽然放松了下来,眨眼功夫,紫噬圆鼓下垂的肉囊中“滋…滋…”,又注入了几簇汁液——凶兽在吞咽之时,已然吸收了作为养料的尿水,而将不能吸收的精露全数排入肉囊。
“此子被人教唆逃跑,可还没跑多远,便被山间放哨的姐妹逮个正着,三姐心善,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便准了紫噬之刑,若能熬过三日,便将他重新放归寨子里。”
莫望岚闻言打了个冷战:这哪里称得上心善?
且不说被这紫噬一味榨取,寻常男童恐怕半日便会油尽灯枯,便是熬过三日,之后又会被捉回黄龙寨继续苦役,下场可比一死了之更惨百倍。
林三思嗅到空气中微微的腥骚,心中暗暗为吊缚着的男孩叹了口气:“那何人教唆于他?”
“教唆他的人此刻正在寨内,几位走得快些,一会儿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见众人面露畏惧,小宋师娘微微一笑,不再理会众人,率先迈步入了山门,林莫二人立刻便被左右女差推搡着紧随其后,而门楣下吊缚着的男童,犹如蹦上了水滩的虾子,一阵毫无规律的前后晃动后,又哼哼唧唧地射出了几滴汁水——他的玉茎此刻犹如拧干的布帕一般,只能不断传递绝顶快感,却并没多少汁液可搾了,而若等到稍后他干射之时,紫噬无法汲取养分,口器的吮动含裹便会更甚三分,将他茎肉的每一寸都舔舐吸吮,直到将他血精尽数搾入尾囊,神魂搾得四散飞逸,无用肉茎再无所出,一对童睾干瘪如纸,男童方才能解脱这绝顶苦海!
过山门又百步,一堵原木垒成的九尺高墙横亘在山脊之上,木墙沿着山脊向两侧延伸,在几十丈外白雾阻隔的视线尽头向着山脊另一侧弯折。
宋清浅当先上前,巨木捆扎而成的大门上,早有两个岗哨女兵远远瞧见,回身便消失在薄雾之中。
不过片刻功夫,一声响亮的呼哨从寨中传出,沉重的木门被铰链拉动,“轰隆隆”向上升起,大荒山麓,黄龙宝寨,终于展露真容。
踏入黄龙寨内,众人眼前是一片校场,校场背后被一片灰瓦白墙阻隔,仅留有几扇不算宽阔的月亮门,校场上此时有二三十个身着金色软甲的女匪正在操练,只见旌旗俨然,刀枪如林,混不若林三思脑中的散兵游勇,倒较江州府中的女差衙役更肖精兵。
见到众人迈入校场,软甲女兵中早有一名凑上前来,在宋清浅耳边低语。
“哦?呵呵,想不到二姐倒是更喜欢泼辣的。”宋清浅微微颔首,回首看了众人一眼,“几位来我黄龙寨做客,清浅自当将家姐引荐给各位,就请各位移步后院,清浅将二姐介绍给各位认识。”
“宋…宋大人…”就在众人想要继续跟着小宋师娘继续向前之时,队伍最后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却是两名女差托扶着的叶宝悠悠醒转。
“叶公子叫我什么?”宋清浅语带幽怨,香舌忽然自红唇之间探出,在嘴角拉出一片莹润水渍,将残存的干涸白渍卷入口中,“叶公子如此可口,奴家本来都舍不得吃完,还想着让叶公子和二姐好好认识认识呢…”
“娘娘…”叶宝见状,身躯一颤,若不是左右搀扶,又要坐倒在地!
宋清浅虽然酷肖少女,但淫性更甚悍妇,刚才在马车中,原本他勉力迎合,想着让小宋师娘饱饮一番,或许能让自己在寨中的日子稍稍好过一些,哪里想到这宋夜叉,不但一张檀口吸搾之力尤甚乃姐,一只丰盈饱满的巨臀之内,更有一口淫秽无比的菊穴,刚才于马车内,宋夜叉在啜饮鲜露之后,尤不过瘾,便令叶宝仰面躺下,在男童屁股底下垫上了自己的枕垫,自己则跨于叶宝腰间,伸手将留在玉茎上的唇唾稍稍抹匀,没等叶宝出声,“噗嗤”一声蹲坐而下!
一只浅褐色微有褶皱的菊穴,牢牢叼住了方才被吸搾两回的弱茎,自温热的屁穴之内传出的巨大吸力瞬间便重新剥开了龟首,将系带之上的软肉置于重重肉箍之中!
“叶公子,是奴家上面这张嘴吸得舒坦,还是下面这张嘴搾得通透?”
“宋大人…”
“嗯?”腰肢摆动,一阵致命旋钮,刚想开口的叶宝白眼一翻,菊门抽动,赶紧闭嘴屏息,紧守精关。
“说呀…叶公子…”
“奴家就想听听叶公子的声音…”
“叶公子这会怎么变成闷嘴葫芦了?”
“不说话的话,奴家可不会停哦…”
每说一句,宋清浅便会先抬臀扭屁,再坐臀提肛,重重肉箍在叶宝红茎之上刷过,甘美之感充溢了男孩幼小身躯的每根神经。
随着宋夜叉一声声轻哼,屁穴一次次箍紧,又一次次放松,在红肿肉茎的表面,犹如有百十个指环套裹着茎皮表面,同时自茎根撸到马眼!
粉白玉臀抬起,菊穴叼吸着涂满淫汁的肉茎,将原本躺在马车底板之上的叶宝整个拽起,腰臀呈奇异的反弓状被牵引向上,绷紧的屁肉间逐渐渗透出细密的汗珠;两瓣满月砸落,菊穴就着已被层层紧箍的龟肉,将整根肉茎齐根吞入,百十根肉箍充盈着淫汁,在被囚禁的玉茎之上,逐一从龟首重新撸到茎根,去势甚急,便将男童顶撞在马车底板之上,虽有枕垫缓冲,依旧能够发出“咚咚”的擂鼓之声。
“啪…啪…啪…啪…”
“叶公子…奴家伺候的怎么样?”
“啪…啪…啪…啪…”
“宋…大人…小的烂肉…烂肉…不堪宋大人…宝穴责弄…”
“啪…啪…啪…啪…”
“哦?你倒说说,你的小烂肉如何不堪?”宋清浅双目凝视身下的叶宝,一边下身玉臀起伏不停,一边双手撑在男童耳边,饶有兴致地俯身靠近。
“小的…小烂肉…已经射得…射得…瘪瘪的了…刚才被…被宋…宋大人的金口…狠狠教训…已然…已然废了…”男孩的回话断断续续,不时被宋夜叉臀肉下砸的酥麻爽美打断。
“哦?是吗”宋清浅莞尔一笑,美臀忽然停在了半空之中,一只玉茎龟首被含,茎身微颤,淫泽四溢,泛着妖冶之色。
男孩心中自然害怕本元被搾,所以才软语相求,但万重肉箍的爽快,又如何是一般人所能抵抗?
此时心魔已种,男孩心中犹如万蚁噬咬,紧绷的屁肉颤动愈烈,仅靠着残存的意志操控如纸般脆弱的精关。
“那如叶公子所愿,奴家停了便是。”宋夜叉面上潸然欲泣,可眼神中的欲火却似要吞噬了叶宝一般,玉臀在半空岿然不动,可含住龟首的菊门一阵旋钮绞搾,柔嫩龟首传来的层层肉箍毫无规律的强烈摩擦揉搓,将叶宝的面容都绞得扭曲不堪,几不可辨。
可仅仅来自龟首的酥麻快感,始终较攀临绝顶有那么一丝之差,更让宋夜叉身下的可怜男童十趾蜷缩,菊穴内收,整个人血色上涌,浑身肌肤表面显出奇异的粉红色。
“不…不…不要…”
“哦?当真不要?”
“哦!额啊啊啊!哦哦哦!”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绞搾,浅褐色的菊穴犹如在咀嚼鸽蛋般大小的龟首一般,男孩浑身冷汗层出,却无法获得释放,双目变得愈发浑浊。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哦啊啊啊!不要停啊!”龟首传来的酸麻胀酥之感,让小腹阵阵暖流下涌,却纷纷在肉茎前端止歇,一阵阵波浪起伏的快感,犹如海涛拍击礁石,却始终无法溢出堤坝,叶宝眼角渗出泪水,喉头越发哽咽。
他试图挺懂自己的腰肢,无奈蚍蜉撼树,难以寸进。
“不要停?奴家真是糊涂了,叶公子到底是想要呢?”
“额啊啊啊!”
“还是不想要?”
“呃呃哦哦啊!!”
“想!想要!不要再,不要再咬我了啊啊啊啊!酸死…哦啊啊啊!酸死我了!给我!给我!我要射!射啊啊啊!”
宋清浅下颚枕在叶宝胸口,一手撑地,一手伸出,帮叶宝拭去眼角泪水,“想要的话,便要跟着奴家说一句话哦。”
“什么?额啊啊啊!我说我说!别搾我雀儿头了,求求您嘞!额啊啊啊!”
宋清浅屁穴之内搾势不减,望向叶宝的面容却神色淡然,眼神中玩味之色渐浓:“公子只需要说,‘求宋娘娘用后庭玉穴狠狠整治宝儿不吐真言的无用肉茎’,奴家便遂了公子的愿,如何?”
“额啊啊啊!”叶宝毕竟在上山之前从未有做过男豚,让他口吐如此羞人言语,如何使得?
他心中天人交战,两排银牙死死咬住,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嗯?公子?如何?”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菊穴侧壁一阵翻搅,末端更有软肉吸附在马眼周遭,依靠着摩擦之力扭动眼肉,骚弄内里,美得叶宝一抖,差点咬上了自己的舌头。
“公子?奴家可在等您回话呢?”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求…宋娘娘……”
“嗯?然后呢?”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用后庭玉穴……狠狠整治宝儿……”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整治宝儿不吐真言的无用肉茎……呜呜呜…呜呜呜…”话音刚落,叶宝感觉心中某个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忽然破碎,胸口犹如遭到重锤一般,嘴角渗出一丝咸腥。
“好!好好好!好宝儿!娘娘这边让你如愿以偿!”
宋清浅心中畅快无比——心蛊功成,实乃可喜可贺!
所谓心蛊,乃是以特种真力将男豚置于半步绝顶的寸止之境,以搅搾吸吮等法门,让男豚不断叩击精关而不过,辅以言语之利,最终将穴中蛊毒渡种于男豚奇经八脉,其状神似“七七之法”,亦可以此操控男豚精关。
和三当家的“七七之法”相比,心蛊之法,长于操神弄魂,被种下心蛊之男豚,不但精关易主,神魂亦会遭到侵蚀,但操控之人亦需投入心神,故若非功法深厚女修,一般只能以心蛊操控至多三人而已。
宋清浅于大堂之上,便瞧上了跪伏在角落的叶宝,以她的欲念,自然是略施手段,便要将其纳为禁脔。
这心蛊之法,她也是首次施展,原本并不指望一蹴而就,却偏偏碰上叶宝生性软弱,倒让她立马便遂了心愿。
宋清浅情动身动,两瓣温热满月玉臀势大力沉,登时向下坠落!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宋夜叉蹲坐男童肉茎之上,犹如骑手训马一般起伏,快似流星般一下下锤落,将原本汇聚在男豚肉茎根部的乳白淫汁砸得四散飞溅,在马车窗棱内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淫痕。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公子,奴家的屁穴如何?”
“呃呃!额啊啊啊!好!好!好极了!宝儿的无用肉茎美死了!”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浑圆的臀肉划过一道道巨大的弧线,如铁匠挥锤一般,落在男孩的下身,早已被淫汁糊弄、糜烂不堪的玉茎,被一次次裹入千指肉箍之中,没有丝毫求饶之机。
“公子!还不速速将你的无用精露射来!给奴家洗洗屁股!”
“嗯嗯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我…娘…慢…慢一点!”如流星般砸落的臀肉忽然更快上了一倍,叶宝感觉自己五官都已麻木,明明用力扩开胸膛,却似乎没有力气吸入一丝空气,下身燃起猛烈的灼烧感,下一刻,便感觉一股奔腾之力无遮无挡直冲龟首而去!
“呃呃啊!射!射!射死宝儿!射死宝儿了额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奴家还要!公子莫停!”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娘!娘娘!不要了!宝儿真的会死的!”
“死也得死在奴家屁穴里面!”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浓厚的白精,犹如决堤一般涌出,冲刷着宋夜叉浅褐色的菊穴和层层叠叠的屁道,宋清浅受此激发,一口苦修经年的屁穴越发耸动,犹如婴儿啜吸奶汁,吮的“啧啧”有声,直到叶宝双目微闭,气息渐弱,屁穴松弛,双睾缩腹,这才缓过神来,赶紧停了搾弄:“好险!若没收住,恐怕再有个三五下,便会撼动本元了,好不容易得一如此合意的精奴,若没来由地便搾死了,也太过扫兴。”
宋清浅小心翼翼地抬起圆臀,“啵”的一声,已经缩成手指大小的肉茎从终于松开的屁穴中滑落,屁穴未及合拢,白汁滴垂而下,濡湿了宋清浅的白裙,也浸染了垫在叶宝屁股底下的枕垫。
宋师娘轻轻起身,整理了下衣裙,拿起饱含浓精醇香的枕垫嗅了嗅,又将其放回马车一角自己的包袱中:这精枕可不比二姐的差,有次良物助眠,真乃美事一件!
车厢外,荒山枯谷,老树昏鸦;车厢内,精露涂壁,白染莲袜。
……
黄龙寨一进校场,众人在通往二进的月亮门前驻足,此刻心蛊作祟,叶宝见到宋夜叉犹如鼠辈遇猫,但心中对兄长的思念毕竟占了上风,咽了口口水,终于鼓起勇气,嗫嚅道:“宋娘娘…我想…见见我兄长。”
“叶公子兄弟情义令人感佩,奴家自然是乐于成人之美,如此,那便请叶公子移步镜照台,令兄说不定也在等公子上山团聚呢。”宋清浅嘴角梨涡浅现,瞟向叶宝的眼神中充满玩味之色,“林公子、莫公子,二位在我黄龙寨内,可有需要探望之人?”
林三思闻言摇了摇头,莫望岚怔了一怔,也跟着摇首。
“如此,那便请二位莫要推辞,随我见见家中二姐吧。”说完,便如进入黄龙寨时一般,不等众人反应,当先带路,便穿过了一道月亮门,林莫二人自然别无选择,被陆清等女差人推搡着紧随其后,而叶宝被两名差官左右挟持,拐向了校场另一边的一道月亮门。
且不说叶宝那边一路穿过绿植遍布的侧园,直奔三当家罗紫嫣所在院落而去,这边林莫二人,跟随宋清浅,穿过重重回廊,沿着侧厢走出盏茶功夫,直到绕的二人有些头晕,这才在一座三合小院前收住步伐。
女差官似乎对院子主人有些敬畏,隔着院们二十余步便停驻不前,只是推搡着林莫二人,示意两人继续跟随宋清浅来到门边。
一向以胸有成竹示人的宋夜叉,此时一张玉面也有些罕见地显出少许郑重之色:“二姐!是我。”
院内静悄悄的,似乎无人在内。
宋清浅并未再次出声,只是静立火铜打造的院门之外,而她不出声,其余众人自然也不敢出声,一时间,林三思只能听到院墙内外树叶被风抚动的“沙沙”之声,间或有校场那边传来的女兵操练呼喝。
就在林莫二人以为院内果真无人只时,铜质大门“吱嘎”一声,轰然而开。
林莫二人跟随宋清浅跨过门槛,信步而入,林三思发现大门背后的庭院中,依旧空无一人,便似刚才开门的是一阵妖风。
庭院中,几棵高大的珞珈数格外惹眼,郁郁葱葱,如伞盖将大片白雾遮在院外,倒让院内风光清晰不少,珞珈树间栽种有数十棵桃树,此时桃花盛开,而一道蜿蜒溪水自宅后穿入,花瓣被清风抚下,落红撒入小溪,浮于清波之上,犹如一搜搜轻快的红色小船,一路向着侧厢后溪水去处而行。
小溪之上,有一座精致的木桥,木桥这边,是宋林莫三人,而那一边,是一排灰瓦白墙的正房,此时房门虚掩,房中似乎有人影晃动。
“四妹,旅途劳顿,怎么不先歇息片刻便直接来我这儿了?”房中传出一成熟美妇之声,其音雅酥弥糯,三分大家闺秀,七分混世魔王,靡音渺渺,林三思有重阳之力傍身,尚且自持无虞,莫望岚则猛得感觉通体舒泰,一股暖流窜入下腹,他猛然察觉,下身紧绷,浑身一哆嗦,裤裆濡湿一块——仅仅一言,他便漏出了前走液。
“二姐,清浅幸不辱命,将您心心念念的枕边之宝带来了。”
一席话说得一旁林莫二人面面相觑:这宋夜叉在说些什么?什么枕边之宝?
“想不到我偏僻荒山,也能有此妙物,之前我并不偏信那精铺老板的传书,不过此刻见着了真人,却由不得我不信。”
“咦?四妹,怎么还有个人?”
“二姐,你可记得前任江州府尹左大人?”
“不敢相忘,那贱人差点让我黄龙寨山穷水尽,幸好有大姐照拂,才有了现在的汤大人。四妹怎么忽然提到了她?”
“二姐,这莫望岚便是左束心的贴身精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