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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楼深锁精烟岚

作者:望风而逃 字数:10879 更新:2025-05-03 20:56:39

小楼墙高隐深林,红烛泪浅照魅形,自来风月姝中翘,尤是红尘境通灵。

白墙黑瓦,长屋高檐,绿植如盖,碧水如环。

三合院内,房中一时无话,屋外林莫二人悚然而惊。

林三思虽然不是当地人士,但这几日也断断续续听说过一些前任左府尹的传说,据说其为人和善,行事果决,在当地素有民望,若不是几年前右迁王都,入京为官,今时今日,这江州城恐怕也不会是这般景象,却不知这左大人竟然也蓄养精奴,而且便是身边这长相端正的少年。

莫望岚心中翻江倒海,面上却显出一脸冤枉之色,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两位大人明鉴!在下莫雨村,真真不知什么左束心。”

一旁的宋清浅见状,掩嘴轻笑:“莫公子,事到如今还要做那藏头露尾的小老鼠吗?你以为投奔了方寸山便能抹去过往尘烟么?”

莫望岚头上冷汗簌簌而下,脑中飞速旋转,思索如何对答——数年前,左束心在江州任上,他确为其贴身精奴,因为鲜少抛头露面,此秘辛不为人知。

左府尹任上兴教育、平诉讼、动土木、恤孤弱,很是做了一些实事,为了疏通北向商路,她向朝廷请了几百女兵,亲自前往大荒山剿匪,差点把黄龙寨连根拔起。

若不是快要功成之前,朝廷连发诏谕,召回亲兵,并擢升其为九卿之一的廷前卫尉,令其赴阴华城任职,此时大荒山上,恐怕是另一番景象。

朝廷素来严令州府各主官,不得私蓄精奴,游冶声色,浪荡无状,目无纲常,但上有政策,而下有对策,王都之外,府尹县令,多有习练养生之法者,蓄养精奴为鼎炉,以备耗损。

左束心入世之前,乃竹谷同辈之中的佼佼者,所练法门,为竹谷诸多奇功之一的唤魄炼魂诀,可不知是否因为俗务繁忙,懈怠了修炼,在炼化莫望岚之时,竟然走火入魔,原本通过此法门,可将精奴炼化成傀儡人,不但受其榨取,甚而可供差遣,如使臂指,好不方便,可因为一时不甚,竟然自身神魂受损,莫望岚因祸得福,竟然获得了些微功力,并且趁机逃出生天。

之后的时日,莫望岚便在宁安东南各州游荡,他自小便未离开这几州之地,冒然远行,有害无益,但因之前乃是私蓄的精奴,他自然没有良男证,于是便只能避开官府耳目,寻一些散碎活计为生。

两年后,就在饥一餐饱一餐快要难以为继,即将倒毙街头之际,一番机缘之下,他得以投入方寸山门,成了那拖地道人未记名弟子之一。

“四妹,莫要吓到莫公子了,惊骇过甚则精露酸甘有余而回味不足,不合我的口味,你将他俩带进来,然后去镜照台瞧瞧,别让三妹久候。”

淫音不疾不徐,缓缓而出,宋清浅闻之如黄鹂清啼,林三思听来如泉水鼓荡,而莫望岚耳中却如数不清的丰满女体纠缠环绕,喘息声自层层胴体中直抵他天灵盖顶,会阴没来由的一热,还未完全起势的玉茎竟然又漏出了一丝前走汁。

这二当家好邪门!

莫望岚赶紧再次吸气提肛,大口呼吸许久才将平地而起的情欲稍稍压制。

“二位,请进。”宋清浅站在门边,侧身相让,林莫二人对视一眼,知道避无可避,便并身而入。

一入屋门,背后一阵阴风倏忽而过,等二人再回头,宋清浅已在门外将屋门紧闭,也隔绝了门外大好春光。

林三思再回头张望,却发现二人所在之处,乃是一间不大的厅堂,厅堂尽头是一个珠帘遮蔽的月亮门洞,两侧立着几架高大的山水立柜,上有陈列古玩奇石,大厅中央放置着一张造型雅致的八仙桌,旁边散置着几张木制圆凳,八仙桌面以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上面绘有一幅《蛇踞老松图》,观之诡异绝伦——两条蟒蛇,一黑一绿,毫无杂色,在一棵老松之下互相缠绕,以松树对照,似有八尺多长,再仔细观瞧,能发现两条缠绕的蛇身之间,有一稚童浑身被裹覆在内,若隐若现。

男孩漏出的半张脸上满是惊恐,而侧漏出的一抹臀腿湿漉漉的,老松根缘,蛇身一旁,散落着点点白汁,在黑底的石板之上格外醒目。

待林三思适应了屋内昏暗光线,瞧得更清楚一些后,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感觉此图诡异——这两条蟒蛇的蛇首,竟然是两只宽厚粗粝的女足!

“两个小东西,还不赶紧进来?”声音依旧充满雌态,魅惑中带着几分嗔怪。

莫望岚情不自禁捂住了自己裤裆,他被左束心养在府中,常年榨取,自认魅惑之法见识甚多,多有锻炼,定力尚佳,即使在兴隆酒楼和江州府衙,瞧见罗紫嫣和汤音桂诸般手段,也几乎波澜不惊,可这二当家未见其人,只闻其声,怎的便差点让自己丢盔卸甲?

莫望岚却不知,这黄龙寨二当家余鹤,乃是当世大能,雄居风月榜第七数十年的柳吟月的散收弟子,当年在风月江湖风姿绰约,天赋卓绝,也曾名噪一时,若不是后来一番遭遇,决计不会在这黄龙寨落草。

而即便如今偏安一隅,她一身修为早已跨入四境通灵,寄意于音,化气为形,操弄男豚于丈外,于她易如反掌。

即便林三思得了重阳真力,将魅惑之力隔绝体外,此时胸口也如被巨石猛锤,心道可不能让这姑奶奶再开口了,否则今天恐怕走不出这个屋子,赶紧一手拽着莫望岚,一手撩开厅堂一侧的珠帘,跨入内室。

两人刚跨步而入,便站在了帘幕一侧,只是四目张望,却再未移出一步。

与林三思脑海中的女子闺房截然不同,整个内室竟然比厅堂更大,此时红烛环绕,橙光四霰,屋内亮如白昼,紫绸覆墙,沉木铺地,一派堂皇气象。

房间长宽各有五丈有余,深处一幅九折山水屏风之后,置有一座同样沉木打造的九尺垂幕闺床,房间四周,散放着几张矮几与坐垫,紫色浓绸覆盖的墙面上,左右各挂着两幅画。

左首自门向内依次为《紫噬袭边》、《翠蛰破阵》,右首则是《素蛛屠城》、《玄虺登基》,林三思默念注在每一幅画角落的提名,一时有些奇怪,再待抬首想看看其中乾坤,眼角却瞥见闺房空荡荡的正中深处,有几条人影在晃动,待下一瞬间,双目适应了房内灼热的光线,终于发现,房间正中摇晃着的,乃是三个被剥光了倒吊着的男童!

从两丈高的房梁上垂下三根绸绳,将三个男童双足合捆,男童的脑袋距离地面三尺有余,此时几人面容微微泛红,呼吸短促,显然是吊了有一会儿了。

每个男童面前,都站着一个三十来岁干练打扮的女子,虽然长相也足称魅惑绝伦,但相较林三思这几日于海宫见过的女修,却逊色几分,不过几人都仅着一紫色束腰和一对紫色护踝,却把肥腻的丰乳肥臀露在外头,也让林莫二人着实咽了咽口水。

三对男女身后,遮蔽闺床的屏风之前,端正放着一把精钢打造的圈椅,圈椅的靠背、把手和坐垫,都覆盖着一层柔韧的白色皮状物,似布非布,似皮非皮,而未被白皮覆盖的地方,露出的银芒寒光闪动,屋内红烛的暖光也丝毫遮不住这把圈椅的凛冽之意,而在这把少见的精钢圈椅上正翘腿而坐的,便是黄龙寨二当家、初窥四境的高阶女修、柳吟月的散收弟子,江湖人称“欲壑鬼差”余鹤。

“二位,欢迎。”

只见女子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即便林三思因为那靡靡之音,对二当家的长相早有些不应当的期许,此刻仍暗自击节!正所谓:

目光炯炯泛桃花,山根高耸如峰插,两腮饱满似皎月,一弯红唇自潇洒;

巨蟒玄髻半出头,素衣遮身显风流,翠墨双袜裹玉腿,英雄难过鬼见愁。

余鹤面容清雅,有着大家闺秀般的气韵,但偏偏小麦肤色,神色淫冶,一颦一笑之间,夹杂着林三思之前从未见过的极为原始的欲望,右侧眼角的一颗绿豆大小的赤红泪痣,将原本饥渴的眼神,更点缀得淫荡妖冶,林三思将将与之对视,便好似被猎手锁定,对方眼神中满含侵略和亵弄之感。

一条纹理稀疏的素白纱衣,若有若无地覆盖在深色肌肤之上,股间一簇柔腻白光,自轻纱下两条各着黑绿细丝交错堆叠的丰腴美腿间露出,令人悠悠神往。

余二当家此时眼神在林莫二人之间反复游移,两人感觉时间似乎停滞下来,房内明明有九人,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林三思感觉自己心脏越跳越快,他意随心动,想要运起重阳真气护身——虽然区区几日间,他尚未领会重阳真气的诸般好处,但在兴隆酒家和江州府衙,每当他稍稍运起真气,仍能感觉神清气爽,可这次不知怎的,不论他如何调动意念,四肢百骸却没有一丝真气流动,他赶紧用余光观瞧一旁的莫望岚,却发现他更是舌头都探了出来,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犹如小狗消暑一般。

就在他也快要支持不住之时,余鹤终于再次开口:“今日事忙,闲聊便待稍后,二位一为枕边之宝,一为故人之交,我自然会安排妥帖,便请二位在这边稍坐,等我料理了这三头猪猡,再和二位一叙。”说着,余鹤指了指房中散置的坐垫,示意二人稍坐,又将目光移到了房内倒吊的三个光屁稚童之上。

“陈松柏,张二狗,你二人一人精露质量最劣,一人精露产量最低,原本便应在本月的清算日明正典刑,不过管事姑姑为你俩求情,便多留了几日,想不到却胆大包天,与那周处一块儿夜奔而逃,那周处精露尚且可用,便遂了他的愿,让他‘死也死在黄龙寨外’,如今挂在山门外,依着紫噬的性子,估摸着最多也就剩下半口气了。你二人顽劣不堪又身无长物,姑且便在此地,给二位新来的公子做个规矩吧。至于你,宋万!”

余鹤抬眼看着挂在最前面的一个肤色苍白的男童,舔了舔嘴唇:“教唆三人叛出黄龙,真是绝无仅有,听那周处所言,我猜你是想利用这三头猪猡帮你打打样,瞧一瞧哪种方法可助你逃出生天吧?若非如此,也断不会让他们三人三路,各自出逃了,是也不是?”

说着,余鹤微微一笑,而站在宋万身边的管事姑姑“啪”的一声,裸掌反手便正抽在男孩两瓣裸屁之间,顿时印出一片红痕。

男孩紧咬嘴唇,额角突突,仍旧一言不发。

“我喜欢你早前的泼辣,你一边骂,我一边搾,快活的很!现在一言不发,倒是有些着实无趣了。”

余二当家手托香腮,若有所思:“黄龙寨的规矩,只在清算日开刀,但几位所作所为,实不能留各位到下月了,今日便都在此处一并处理了吧,正好我屋内的聚神香告罄,凑活今日便借各位的精露助眠。”说着,眼波流动,神光扫过陈松柏和张二狗二人。

屋中央两人身前管事姑姑会意,其中一人双手左右抓住陈松柏的胯骨,束腰之下的一双圆润美腿左右夹住了男孩的头,双腿向内微微用力,便将男孩整个头颅埋入了自己腿肉之内,男孩鼻子陷入腿沟会阴嫩处,而一张薄唇正死死贴在早已被淫露浸润的花径唇口之上,精心修剪的绒毛沾满了淫露,将男孩的整张嘴牢牢包裹,咸湿的汁液沿着黑色淫发流淌到末梢,最后汇入了男孩被强行挤压张开的嘴中。

管事姑姑感受着来自下体的温热鼻息,吟出一声赞叹,而后双目微眯,玉颈缓缓向后,拉扯到最远,下一刻,螓首忽而如离弦之箭,冲着男孩玉茎射去!

一张檀口微微张开,“噗呲”一声,便将小雀儿纳入口中。

陈松柏原本被倒吊许久,昏昏沉沉,加之头颅被夹,气息滞涩,正欲扭头挣扎,却忽感下身玉茎落入了一片水潭之中,这片水潭并非清澈碧波,而是粘稠淫腻的汁液堆积而成,水潭浑浊泥泞,近似沼泽,其中却似乎有一条凶猛的鳗鱼出没:时而侧锋绷紧扫过系带根部,时而粝苔缠绕捻开微裹茎皮,时而微微蜷起环抱龟首轻轻抖动,时而直直如剑劈砍茎根催动精意。

正被倒吊口搾的陈松柏,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原是江州府郊外一猎户的养子,一年前误入荒山狩猎,被黄龙寨的巡山女匪撞上,带回寨中。

由于精等仅为六等中,只是被发配在黄龙池效力,一年以来每日兢兢业业,为了活命只得以量补质,时不时还要满足管事姑姑各种羞人要求,只求留得一条命在,却不曾想,数月前,二当家引入清算日,以隔月淘汰之制,使寨内众豚越发恐慌,他陈松柏精等在寨内倒数,自然是岌岌可危。

两个月前,经历了二当家当众足搾同室好友,让他精元尽失丢了性命,他越发坚定了逃跑的念头,便没有宋万的帮助教唆,他也会想办法离开此处——逃跑被捉也是死,便是不逃,也决计撑不过下一个清算日。

几日前的清算,他用尽浑身解数,方才在完成交付之余,让一位在二当家面前说得上话的管事姑姑心满意足,为他求情,如是这般方才多留了他几日,但雌种欲壑难填,他深知管事姑姑食髓知味,之后只会愈发索取,以他的本钱,恐怕是决计没法故技重施了,所以才依着宋万的指示,趁夜就着提前挖好的坑洞,脱逃而出,而以黄龙寨重重把守之严,自然是没跑出多远便被捉了回来。

想到此处,男孩心中不甘,银牙暗咬,却正搅住了唇口几撮淫发,稍稍扭头,竟然扯断了其中几根!

正所谓有心承欢计无处,无意犯人最易怒,管事姑姑原本只想规矩执刑,将男孩精露慢慢榨尽便罢,想不到下体一疼,螓首后探,松开被吮至肿胀的玉茎,垂首观瞧,却发现自己素日悉心呵护的唇口淫发,竟然被男孩扯下几根,此刻男孩齿间几根卷曲的玄绒,早已根断茎折。

管事姑姑平日里习惯了在男豚间叱咤,哪受过这种腌臜气?

一时间柳眉倒竖,一双娇目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男孩玉茎被释,刚想松一口气,下一刻,却感觉到原本扶着自己胯骨的双手,忽然松开,接着自己的两瓣屁肉便被死死抓住,十根玉指深陷男孩的屁肉,将一对圆白屁球捏得几欲破裂!

接着管事姑姑螓首再探,这次檀口毫不留情将整根玉茎捉入其内,玉颈狂摇,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吞吐着男孩毫无准备的肉茎!

一边是动如残影的螓首探出,一边是被双手紧攥的下体前凑,倒吊半空的男孩如一片腊肉一般摇摆,而比摇摆速度更高出不知许几的是肉茎在檀口中的出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姑…姑姑…我…我…不…快…”

管事姑姑自然不会让男童再触碰到自己的淫发,但男孩虽然口鼻被释,却依旧说不出一具囫囵话。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我…绕…不…不…呜呜呜呜…”

男孩被狂风暴雨般的吞吐不断打乱思绪,女官颊内两侧软肉不断挤压疲弱的茎皮,肉棱重重的上颚就着檀口的吞吐,反复在龟首嫩肉和系带麻筋之间剐蹭,已经让他难以招架,而毒鳗一般的淫舌从浓厚的唇唾中窜出,毫不留情地径直插入尚未完全卷起的茎皮之中,推挤在茎皮与茎体之间,环绕着玉茎,画着来自无底淫狱的魔鬼之圈!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管事姑姑眼神冰冷,鼻息灼热,饱含怒意的热息喷在男孩两瓣变形的屁肉之间,被一双柔夷撕扯开的两瓣屁肉之间的褐色屁穴瑟缩不已,而来自前庭那连绵不绝的爽快酥麻,更是让陈松柏浑身微颤。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姑…姑姑…不…不不不不!额…额…额啊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停!停!额啊啊停额啊啊啊!哦哦哦额啊啊啊!”

“噗嗤!咕叽!”

“噗嗤!咕叽!”

“噗嗤!咕叽!”

男孩眨眼间被送上强制绝顶,而螓首的绝命甩动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并不出众的乳白精露鱼贯入红唇之中,但对于玉茎的责弄却没有丝毫松懈,淫舌在皮肉之间搅弄得越发迅猛,精露搅拌着唇唾,在檀口中发酵,形成了片片浓厚绵密的白色稠汁,颊内犹如一个逐渐缩小的囚笼,将欲要鸣金收兵的玉茎牢牢攥住,随着管事姑姑鼻中一声不屑的轻哼,檀口中的所有软肉忽然像是活了似的,竟然紧紧挤压住龟首棒身,以截然不同的速率和方向揉搓着茎身各部——马眼和龟首冠沟,被插入皮肉之间的红舌环绕卷裹,如万蚁噬咬般的酥麻传便全身;被部分褪下茎皮的玉茎两侧,左右两块厚实的颊肉,如水车轮动般搓揉,催促精意;而玉茎的里筋和系带,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被口中重重硬颚一遍遍滚搓而过,犹如破衣烂衫在搓衣板上滚甩一般,将藏在最私密角落的点滴也挤搾而出!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啊啊啊!”

“噗嗤!咕叽!”

“噗嗤!咕叽!”

“坏…坏…坏了啊啊啊…”

“噗嗤!咕叽!”

“噗嗤!咕叽!”

“求…求求…求求…停下!停下!停额啊啊啊啊!”

“噗嗤!咕叽!”

“噗嗤!咕叽!”

管事姑姑眼神中只有愤愤,哪里还会理会男孩如梦呓般的求饶?

口中越发加力,将一条红肿肉茎牢牢固定,运起真力调动檀口各部,在男孩玉茎之上留下种种不堪淫痕。

“噗嗤…咕叽!咕叽!”

“噗嗤…咕叽!咕叽!”

射意一旦稍歇,管事姑姑便双手越发紧攥屁肉,愈发催动淫唇搅搾,喉头深处的吮吸之力将附着着龟首茎身表面的液体尽数剥离,而低压内腔更是让原本摇摇欲坠的玉茎又作死一般地站了起来!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嘶……滋嘶……”

男孩哪里禁得住这种连续高潮中的淫搾,玉茎一时间吐不出玉露,便滋出了一泡童子尿,妄图蒙混过关,但管事姑姑此时怒气正盛,哪管那根无用肉棒中捋出的是什么东西?

只是一味催动真力,欲将檀口变成天地间一等一的搾器,将那男童的魂魄生生嘬出!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姑姑!姑姑!我不敢了!不敢了!都是宋万!都额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下面烂了…被嚼烂了咯啊啊啊啊!”

“滋嘶……滋嘶……”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呜呜呜呜……求求了啊啊啊……前面松掉了额啊啊啊!给我一个痛…痛快额啊啊啊……”

“滋嘶……滋嘶……”

终于在反复两次失禁和射精的交替之后,已经哭干眼泪,口内无唾的男孩,忽然感觉腰间一坠,前所未有的酸麻之感从下腹涌起,会阴灼热欲裂,一股奔流从已经紫肿变形的玉茎中狂飙而出!

管事姑姑喉头被激射而出的本元冲击,双目陡然张大,眼泛喜色,嘴角含春,双颊愈发紧锁,口内吮动愈烈!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又不过盏茶时分,男孩被嘬得屁肉塌陷,屁穴深缩,躯体肉眼可见的萎败,直到男孩不再挣扎,一双瞳孔失焦地注视着几寸外的芳草萋萋,管事姑姑才退开一步,将犹如一张纸片般薄弱的玉茎吐了出去,而自己的嘴中却鼓鼓囊囊。

只见她二指并拢捏诀,暗运真力,螓首向上,红唇微张,一股肉眼可见的白雾从女子口中喷薄而出!

男孩的玉露童尿,混合着管事姑姑的唇唾,被真力激发,竟然升腾化为一阵青白烟气,袅袅而上,替代聚神香,在屋内散发出一阵酸甜沁人之气!

与此同时,一边的张二狗也已被搾得生魂尽出,死兆已显。

片刻之前,张二狗身前紧着紫色束腰的管事姑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陶罐,用两根指尖轻轻挖出两团灰白色膏状物,双手搓揉,仔细得将膏状物涂抹在两只玉手之上。

此时男孩头下脚上,并未瞧见女子所为,否则定然是又要有一番挣扎——管事姑姑手上涂抹的乃是润肌玉髓膏,此物多以五六等精露,佐以固本境以上女修淫露,混合一十八味珍稀药草文火熬煮提炼而成,内服有强身淬骨之效,外用有润肤凝肌之能,乃是近年来宁安江湖间的紧俏货,若不是黄龙寨手握大量精奴,也决计不会如此阔绰,让寨内管事也有缘使用此物。

此刻管事姑姑涂抹双手,却不是为了润肤凝肌,而是别出奇用,让一双玉掌越发柔腻淫滞。

只见在室内红烛橙光照射下,管事姑姑的一双柔夷反射出罕见的五彩湿光,泥泞柔腻的膏体薄薄地覆盖在玉手的每一寸,犹如给一双素手带上了两只薄如蝉翼的手套。

“张二狗,你精等四等中,毋须我唇唾淬纯,但产量不丰,便只能浪费些润肌玉髓膏帮帮你了。”言毕,管事姑姑左右握住男童黢黑的肉茎,缓缓开始撸动。

张二狗被绳缚倒吊,一张口鼻正对着紫色束腰下的杂乱芳草——与口榨陈松柏的管事姑姑不同,他面前的这位行事豪放,小节不拘,褐色微张的下唇边缘泌出的淫汁将丛生芳草裹得簇簇粘连,甜骚之气直扑男童口鼻,张二狗一张胀红的圆脸上显出半是抗拒半是迷醉的表情,而下一刻,来自自己短小肉茎的麻痒之感,立刻又让他微胖的嫩白躯体在空中晃动起来。

香膏馥郁,五指成环,黢黑肉茎被嫩滑柔腻的芊芊素手自根部至龟尖“咕滋咕滋”撸动不休,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指腹细纹交错,狠狠划过肉茎上每一寸嫩肉,毫无保留地责弄着嫩茎上每一个角落,甚至将冠沟深处的淫垢也一并牵扯而出,白色淫垢随着不休的快速撸动被挤压带动,汇集到了玉掌虎口之上,形成一环白色的凝胶物。

管事姑姑琼鼻翕动,嗅到淫垢酸骚之气,双目淫光闪烁,玉颈轻舒,红唇自口中钻出,“滋溜”一声,竟然将虎口白污悉数卷入口中!

平日里除了几位当家房内精奴之外,其余寨内男豚几乎没有清洗身体的机会,虽然每日羞处穷用不休,但姑姑们严禁精奴触碰自己的前后二庭,久而久之,难免隐私褶皱藏污纳垢,而在风月大陆,亦有门派以淫垢固本,秽污培元,这管事姑姑便精于此道,这张二狗精露固然吃不得,但舔食些精垢却是不打紧的。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姑姑!姑姑!我哈哈!哈哈哈哈!痒!痒!”

张二狗早在被擒住之时,便被这位管事姑姑在林子里面“管教”过一番,如今精囊酸涩,肉茎疲乏,被那淫毒膏体浸染的纤手捋上撸下,自然是酥麻入骨,酸痒透体,胸腹紧绷,整个人如虾米一般凭空蜷起,徒劳地收腹缩阳,想要摆脱这膏手撸搾之刑,可管事姑姑口中抿着浓郁精垢,一腔淫兴已然箭在弦上,哪里会让到了手边的精奴再有躲闪?

只见她妙目一闪,左手撸动速度不减反增,同样裹着润肌玉髓膏的右手食指中指并立,指尖缓缓顶入男孩朝天露出的褐色屁穴。

“噗……”男孩下体酥麻难忍,哪里还能顾忌后庭被侵?

一声靡涩不堪的声响之后,两根滑腻的玉指钻入了男孩狭窄的后庭,沿着未经人事的谷道一路下探,还未等男孩来得及发出悲鸣,两根涂满了淫膏的手指已然抵住了屁穴深处的圆润凸起,指尖微微用力,一左一右钳住腺体,将嫩红色的绝顶之触牢牢揉捏把玩!

“姑!姑姑姑姑!姑姑姑姑!”

张二狗甚至没来得及喊出求饶之语,肉茎甫硬便迫不及待地喷出一串乳白色的腥汁!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银瓶乍破水浆迸,山泉出林激流涌,男孩伸长脖子,眼斜嘴歪,屁穴内热流滚滚,玉茎处酥麻难忍,腰眼如举千斤坠,会阴似架火上烧,马眼只恨生得太过窄小,精露如逃窜般争先恐后挤出!

“出来的好!让我再帮你疏通疏通!”

管事姑姑撸动肉茎的玉手并不停歇,一股玄阴真气自丹田而上,灌入四体,男孩但觉肉茎上传来一阵燥热,管事姑姑的五根手指,犹如烧红的铁钳一般,每每按住肉茎表面,都会烙下湿热红痕,热辣酥烫,而手指撸过后的嫩肉玄阴真气入体,表面立刻显出清凉钝寒的青紫之色,僵麻酥木。

两根插入后庭的玉指,一根温热融融,一根凉寒瑟瑟,后庭隐没其中的嫩红腺体,被两根冰火淫指盘弄亵玩,更加剧了前庭射意。

冷热交替,寒热互转,男孩肉茎哪里受得了这种敲骨吸髓般的快感?

只听他喉头纠结,发出一阵不似人声的“咯咯”之声,在玉手环套中的黢黑短茎一阵怯生生的伸缩抽搐,吐出的却是一阵白雾——男童的精露被侵入的真气激发,氤氲蒸腾成一片精气。

“姑姑!姑姑!饶了狗儿吧!下面尿…尿太快了……”

“不许停!给我继续射!”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姑姑…姑姑…求您…求您…”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两根屁穴内的手指搅动不休,如两条毒龙般盘弄腔内软肉,叩动精关竭泽而渔!

男孩绸带捆缚住的一双小腿骨软筋麻,带动全身抽搐不休,两颗原本贴附在会阴的幼睾汩汩而动,如鱼泡充气般膨胀,下一瞬,马眼大张,又吐出一阵浓厚白雾,一对鹅卵般的睾丸又迅速萎靡枯败,缩如黄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可怜男童存精被一再催熟鼓动,一对幼睾反复膨胀收缩,将男童腹中本元不断导入肉茎,又被素手真力撸搾,化作白烟股股,逸入红烛橙光之中。

“嗯!毕竟是本元清岚,味正质足,比聚神香还是强出不少。”铁色圈椅之上,余鹤闭目颔首,神色满足,“两根朽木,能有此妙用,颇为不易。”

林三思瞧着两个男豚,一人被口搾不休,一人被手搾不已,以身为引,本元精露化为润室馨香,自身则逐渐化为人皮一张,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心中终究有些骇然,他虽在海宫也见过杨星澜和上官岚榨死男豚,但毕竟距离尚远,如今近在咫尺目睹两个男豚在盏茶时分被搾干身死,终究是心有戚戚。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陈松柏屁瘪阳脱,张二狗茎软卵缩,两人身含淫毒真气,浑身呈奇异的粉红色,体内诸般液体尽皆被淫口秽掌化为精露潮液,抽髓而出,眼白大翻,生息渐弱,逐渐干涸瘪为苍白人皮。

又待片刻,两位管事姑姑将两个精奴所出尽皆化为润室青烟,将两张人皮从悬绸上解下,余鹤深吸一口室内淫息,这才重新开口:“两位姑姑辛苦了,这便退下休息去吧,烦请将这两条人蜕交付库房小心收藏,回头说不得还能卖个好价钱。”

“是!二当家。”两位管事姑姑微微垂首,将人皮小心翼翼夹在束腰之内,这才摇晃着肥白屁股退出了闺室。

待二人退出,余鹤玉手一指,气劲从指尖蓬勃而出,“滋啦”一声,吊着宋万的绸带应声而断,男童“噗通”摔落在沉木地板之上。

“宋万,你精露三等下,乃是瑶池佳品,若折在今日,天道有亏,如此,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将你身边这管事姑姑肏服了,我便命山门大开,恭送你离开,若不能,则命数天定,人力难为。”

只见皮肤苍白的男孩以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一双黑眸死死盯住余鹤,良久,才抬起手背擦掉了嘴角血渍——方才他头下脚上摔落,原本颇为周正的脸上擦伤一片,却不见他喊一声疼。

“一言为定!”男孩少言寡语,但眼神坚定,颇有少侠气度——不过此时赤身裸体,满臀青紫,固然仍略有狼狈。

话音刚落,管事姑姑霍然转身,背对余鹤,正对林莫,两腿分立,上身倾前,双臂伸直,手撑双膝,两片饱满圆润的白臀正对余鹤和宋万,两只木瓜般的巨乳悬垂胸前,无毛的红润厚阴闪烁着淫靡光泽。

宋万身量尚未长成,站立视线仅及管事姑姑臀沟屁穴,这“请君入瓮”的背姿,让他一时有些为难。

“请吧,宋公子。”

宋万面向玉臀,感到背后射来两道灼热视线,不容他再有迟疑,他双腿微曲,发力一跃,便如后跃马背,双臂从背后将将攀住了弯腰前倾的管事姑姑的双乳外缘,借着攀援之力将身形挂上女背之机,两条幼腿一左一右从外侧勾住了笔直站立的女人的双腿,终于将自己从后贴附在了管事姑姑背臀之上。

男孩虽小,但在黄龙寨数月,早通人事,腰肢挺动,一根白玉般的嫩枝便没头没脑地在深如裂谷般的光滑臀缝间捅刺,无奈臀肉深厚,腿肉扎实,男孩目不能视下,只能凭感觉一味耸动。

二三十下后,腰酸腿软,玉茎被股沟捉住几回,嫩龟探入,包皮褪出,扯得他龇牙咧嘴,早走汁被酸疼激荡,自马眼渗出一片,却也被悉数留在两道深股沟壑之中。

花唇被蹭来剐去,花径却仍旧空荡一片,管事姑姑心中淫火渐旺,待宋万再次勉力挺腰,她腰眼发力,巨臀后送,“噗嗤”一声,本就酸胀不已的玉茎倦鸟归巢,宝刀入鞘,齐根没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之中。

这位管事姑姑自来锻体甚勤,身材又极为高大丰满,花径内软肉饱满,径道窄长,宋万的玉茎送至一半便再难寸进!

男孩胸腹绷紧,甩动腰肢,想要继续向前一窥花心,无奈每一厘的挪动,都如撕心裂肺般酸麻痛痒,龟首被窄若处子的腔道牢牢裹覆,冠沟中都填满了淫肉,让他进退两难,正当他想要向后抽出玉茎之时,忽然感觉到两片屁肉上,各自贴上了一只温热湿软、沟壑纵横的足掌!

“公子肏得可还满意?”淫笑声中,身后一双粗粝足掌贴附屁肉,分别在两瓣臀肉之上滑动画圈,粗粝足纹摩挲滑嫩屁肉,似安抚,更似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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