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如反掌,引针注浆似饮汤,结网守株图快意,云螭双搅盘断肠。
闺室之内,二当家稳坐圈椅,一墨一翠两条丝腿探出,裸露在外的粗糙掌纹在细腻屁肉之上刮蹭,宋万趴在管事姑姑的背臀上,用力探动腰臀,一双原本搅住姑姑双腿的小腿前后晃动,玉茎唇口之间,偶有淫腻蜜汁滴落,在沉木地板上留下斑驳痕迹。
林莫二人呆立几步之外,房中酸涩淫嗅让二人脑中昏聩,面色驼红,浑身燥热,下体玉茎也逐渐昂然。
“便再给我片刻,定让尔等丢盔卸甲!”
虽然前番清算日,宋万亲眼见过二当家一对玉足将男豚搾得骨软筋麻,马眼屁穴淫汁淋漓,但此刻箭在弦上,他心中虽然对于屁肉之上的双足惊骇莫名,口中依旧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
宋万趴伏在管事姑姑玉背之上,一根白里透红的细嫩玉茎,如今被管事姑姑两片肉臀中的泥泞花径死死叼住,又碍于甬道狭窄,再难寸进,随着体力流失,他逐渐显得焦头烂额,进退两难,而两只覆着西陲地蚕丝的玉腿如蜂入花蕊一般,始终死死贴附,不论宋万如何左右扭动嫩屁,也无法撼动丝毫。
余鹤腿上的这双丝袜极为讲究,乃是当年柳吟月留给她的灵宝之一,名唤云螭幽冥丝,左袜寒凉,触如犊皮,漆黑如墨,右袜温热,淫毒满覆,翠绿欲滴,袜丝柔韧如筋,袜面光滑如镜,袜长初时一尺,余鹤轻着便与膝头齐平,袜梢却与寻常丝袜包裹整只玉足的构造颇为不同,乃是五根指套扣住玉足顶端五趾,而一双玉足的足趾沟以下乃至足跟,仍旧裸露在外,每当吸取到上等精露,袜根便如活物,向上长出一忽,十忽为一秒,十秒为一毫,十毫为一厘,十厘为一分,如今袜梢在膝上三分有余,便是无算那些下等精汤,这双云螭幽冥丝如今业已被三千精露浇灌,端得是淫邪魁首,妖媚无双!
十根足趾趾肚用力挺动,屁肉深陷趾缝之中,两只红纹密布的足跟向前狠狠挤压男孩屁肉大腿之间的承扶穴,不给宋万一丝一毫抽出玉茎的机会!
“别!别!松开!松开!不行不行!太挤了啊啊!”
宋万此刻被身后玉足推赶,他的玉茎根部早已抵住了肥厚的花径唇口,饶是淫汁蜜露从穴口滴落了一地,他也再难向前一分,两只鹑蛋幼睾此时卡在唇口,兼被臀上一双肉掌从挤压,一时间钝痛不已。
男孩臀腿被管事姑姑的屁肉和二当家的一双毒足夹在中间,此时双手倒终于不用攀住管事姑姑巨乳边缘,亦能暂时固定在撅臀待肏的管事姑姑背臀之上,于是他便顺势将双手抽回,左右一边一只按在了身前两块巨大紧实的臀肉之上,想要借助双臂之力,将自己玉茎稍稍推离紧窄甬道,以解双睾挤压之苦。
似乎是男孩的双臂气力终究大过二当家的一双玉足,僵持许久,男孩的幼嫩身躯竟然真的逐渐与管事姑姑的光滑裸背分开了两三寸的距离,玉茎也逐渐被带离肉腔,一片晶莹粘稠淫汁跟着涌出,垂落而下,打湿了整片地面,而此时玉茎仅留龟首卡在下唇之内。
便在男孩面露喜色,稍松气息之时,背后的一双粗粝足掌在他光洁屁肉之上滑动,亵玩似得画了两个圈,又回到屁肉正中,男孩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就在他双臂较劲,一双小手陷入臀肉,想要发力支撑之时,背后两只足掌忽然传来一股撼天巨力,男孩如落叶被秋风扫动,一下便被拍回了管事姑姑的屁肉之上!
“噗呲!”一声闷脆响声,宋万的一根嫩茎,连同两颗幼睾,竟然被生生挤入了身前女人的肉腔之中!
“额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闺室内萦绕,宋万双手不敢向后触摸二当家的一对丝腿,只能不停拍打身前的巨臀裸屁,恳求管事姑姑向前,将他早已不成样儿的茎睾放出,可这边弯腰撅臀,正面对林莫二人闭目享受“捉鸡之乐”的管事姑姑,哪里会遂了这精奴男童的愿?
两瓣肥硕屁肉被小手拍打,肉浪起伏,倒更助长淫兴,身下花径内肉粒凸起,形成一道螺旋向内的肉纹,如拧毛巾般向内搅紧,一根肿胀玉茎被腔室内蠕动的螺旋肉纹带入深处,一对睾丸被交错挤压在腔室内,腔内唇口两寸周遭,生有五道牛毛细针般的肉突组成的环槽,随着花径搅动,在被卡在唇内的两只幼睾表面琢磨不休,犹如纹刺绣花一般。
下腹钝痛僵麻让宋万惨呼不已,却阻不住身后一双毒蛇巨足纠缠不休,一黑一绿两条丝腿稍稍卸劲,一对宽厚足掌却仍旧贴附在屁肉表面,就在茎睾之痛稍稍缓解之际,翠墨双腿再次绷紧,拍岸巨力传至屁肉,“啪”的一声,男孩大腿股沟又合在了身前管事姑姑的臀肉之上!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疼额啊啊啊!”
“宋公子好没道理,我出力帮你肏服管事姑姑,如何这点小疼小痛便呼喊不休?”
言毕,一双小麦色玲珑有致的宽厚足掌照着男孩屁肉中间又是一阵蹬踩!
“不不不!额啊啊啊!”
“舒不舒服?”
“嚯……不!不不!疼额啊啊啊啊!”
“当真不舒服?”
“要破了!下面要被挤额啊啊啊!挤破了!挤破了!”
“你倒是让我瞧瞧,这一对精球如何便破了?”
素衣之下,余鹤胸前一对小麦色的硕大玉球在薄如蝉翼的素衣之下,随着呼吸微微滚动,将胸口衣襟撑得左支右拙,不时露出柔腻一片,二当家语笑嫣然,瞧着身前宋万的裸屁,眼神中似乎都能拧出水来,檀口轻启,每问一句,一对丝腿便用力蹬动一下,推送着身前男童的精睾在螺旋肉道内被反复咀嚼搅搾,犹如在油锅中翻滚挣扎。
宋万在阴唇之内的一对睾丸,犹如被唇口吞入咀嚼,细密肉针在肉睾表面留下点点淫靡啮痕,绵密淫水密覆两颗肉丸,从被肉针扎入的睾皮表面渗入,男孩屁肉之上,绿袜覆盖的五根玉趾趾缝之间,随着一次次的踹蹬,阵阵热力涌出,宋万只觉右侧臀肉忽而麻痒难当,翠蜇之毒入体,不过片刻,两颗针痕遍布的幼睾,便似饱含汁水的两泡水球,不再浑圆饱满,却被肉突遍布的甬道挤压成各种形状,或扁入柿饼,或长如手指,而男童原本汗珠密布的眉头逐渐舒展,竟然颇有些沉醉之色。
林三思在金夏大陆,却也耳闻有些年岁稍长,体力不佳的富商豪绅行房之时,常命通房丫头在后推屁,以助娱兴,但这两个熟妇夹着一个稚童如此推送屁臀,不啻于将这男孩下身置于刑具之中,让人望之不禁想要缩阳入腹。
此时看到男孩眉舒神松,一派享受之色,暗自纳罕,心道这宋万片刻前豪气干云,还说要让身前女子“丢盔卸甲”,怎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犹如那管事姑姑的一片臀遮,毫无挣扎贴附在那女子的屁缝之间?
莫望岚仔细瞧着二当家脚上的一双密丝,似乎瞧出了其中原委,身子不着痕迹地朝林三思背后藏了一藏。
江湖中除了各人供养本命物之外,身外法宝分为三等,一等仙宝,乃是上古流传,淫威广大,邪能通天,非本领通天之人不能驾驭;二等灵宝,乃是化虚以上大能之士,以本元之淬或心头之血,佐以各自秘法和天材地宝熔炼而成,有起死回生锻骨淬筋之能;三等法宝,乃是女修以自身功力佐以特定宝材炼化,可用以修身护身,比寻常刀枪强出不知凡几,但和仙宝灵宝相比,却犹如云泥之别。
这二当家腿上的墨翠二丝,实在容易辨认,多半便是云螭幽冥丝,而若当真是此灵宝,却不知这宋万此刻该当如何舒爽……
男童此时,但觉自己下腹钝痛尽消,茎睾竟然如胶皮般伸展自如,在螺旋肉突密布的甬道之内揉来搓去,酥麻入体,酸痒俱全,两条唾丝从左右嘴角垂下,却是魂软魄糯,意识逐渐散失。
“怎么样,小家伙,如今还破也不破?”
“嗯…嗯…不了…好麻呀…有东西在晃…好麻…”
“哈哈哈哈!你那一对丸儿如今不疼了?”
“嗯…嗯…不疼…不疼了…好舒服…要…要流出来了…”
男孩哼哼唧唧,每说几个字,屁肉便被余鹤一双毒丝推踹,茎睾在肉突中搓弄而过,挤入花径更深处,而下一瞬,花径挤弄,内里充满淫汁的茎睾又生生剐过层层肉粒,被重新挤压回淫汁四溢的肥厚唇口,等待屁肉上两只酸涩裸足的下一次蹬踹。
“哦?要流出什么了?”
“流出……流出……”男童双目直愣愣目视前方,如梦呓一般喃喃自语。
“流出什么!”二当家轻笑一生,素衣之下一双玉腿推送频率陡然加快数倍!
“啪!啪!啪!啪!”
下体拍在肥白屁肉之上,发出清脆淫弄之声,双足连蹬势猛,竟让男孩茎睾更入花径三分,顶得管事姑姑香舌微吐,面色泛红,身体也不自觉地前后摇摆起来。
“啪!啪!啪!啪!”
“不!不!快了!快了!要出额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已然变得如胶条般柔软的玉茎的红肿龟首卡在腔道深处,马眼中汩汩流出灼热的精浆,出乎意料,精浆浓稠却未有喷发,只是如涓涓细流般从马眼溢出。
虽然射出了精露,宋万却未有任何释放之感,只觉下身愈发灼热,心中瘙痒难耐,而屁肉上一对裸足不知疲惫,竟然愈发加快了踹弄的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宋万两片屁肉上各自印上了一只宽大深红足印,而身前大腿臀沟之上,也被管事姑姑屁肉撞出一片红痕,虽然已经白眼翻出,鼻息浑浊,但在花径深处的玉茎,竟然愈发快速地流出浓稠精露,初似涓涓细流,后如湍湍潮水,精露疲软,扣不开胞房之扉,只能在花径中打转,最后从玉茎肉壁之间的肉突缝隙中溢出,与黏密淫汁混在一处,垂落在地,形成片片乳白色的小水洼。
直到两只幼睾半瘪,管事姑姑的花径肉壁被涂满腥臊汁液,宋万目光浑浊,喉头“嗬嗬”有声,依旧没有感觉到一丝释放的舒爽。
“罢了罢了!小家伙!你那无用肉茎,终究是肏得绵软无力,便再给你半日,恐怕你那腥臭白汁,也丝毫无法入你管事姑姑的身。”余鹤将翠蜇之毒,以真气送入宋万精潮,而管事姑姑花径中的牛毛肉针,将幼睾上的一百又八处关窍一一打通,对一双童子幼睾竭泽而渔,生生将之催熟成两泡饱含童精的储精水囊,此刻精囊半空,玉茎酸软,宋万浴火焚身却无处释放,正处于“精流欲止身存神消”的微妙时刻。
余鹤看时机已到,又重重踹了一脚少年屁肉,一股浓精猛然攒动,灌满花径尽头,美得管事姑姑一个趔趄差点重心不稳,稍稍收摄心神,稳了稳身形,会意起身,身后茎睾滑出花径,男童如被抽了骨髓一般,绵软无力滑落在地。
管事姑姑并不着急收拾下身狼藉,转身岔开腿蹲下,将男童上身扶起,面向圈椅上的二当家方向坐起于地,红肿不堪,精渍遍布的一条童茎,此时歪倒在男童岔开的两腿之间。
二当家并不着急,仍旧悠然翘脚坐于圈椅之上,只是努了努嘴,管事姑姑便捡起地上散落的两条沾满了淫秽的亵裤,将男童两只脚踝分别捆在圈椅两只前足底部,然后又将拿过一只牛皮靠垫,置于男孩腰下,将他下身愈发垫高,这才扶着男孩再次仰面躺倒,自己则面朝林莫二人,屁朝余鹤,大喇喇地跨坐在男孩的头面之上!
“呜呜呜!嗯呜呜呜!”
男孩口鼻被一阵咸骚柔腻覆盖,顿时激地他浑身一抖,又醒转过来。
管事姑姑此时被之前男孩肏得不上不下,正是淫兴大发之时,此时一只肥臀在男孩头面上下蹭动,不断用宋万的山根口唇磨蹭着自己的唇口花豆,花径之内蠕动着难堪的泥泞,比片刻前男童茎睾插入之时更险恶三分,一片片绵密骚汁如瓢泼大雨,浇灌覆盖男孩口鼻,每每他刚想出声,便被灌入一口蜜汁,而待得他咽下之后再次开口,早有新汁从唇口流灌而下,将他只字片语堵在口内。
余鹤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林莫二人,抿了抿嘴:“莫公子,你家左大人有和你说过我这双云螭幽冥丝的妙处吗?无妨,今日便让二位见识见识!”
说着,绿色丝足探下,插入男孩屁肉与靠垫之间,足尖抵住男孩微微抽动的屁穴,翠丝覆盖的足背捧住一双半瘪的睾丸,阵阵温热透过足背导入双睾和会阴,另一只腿清凉墨丝五趾箕张,拇趾食趾足缝叼住半软茎根:“小家伙,今日殒于我这一双灵宝之下,也不算亏待你了!”
说着,墨丝覆盖的趾缝紧紧夹住茎根,缓缓向龟首方向撸动,包裹着弹性十足地蚕丝的结实趾肉,从茎根沿着覆着薄薄充血茎皮的里筋侧肉,狠狠一撸而上,如虫蚂般啮过冠沟系带,掐入嫩肉,在龟首周遭上留下细密织痕!
“嗯!嗯呜呜呜!呃呃嗯嗯嗯!”
深陷管事姑姑屁缝之内的男孩发出断续鼻音,无奈口唇被花径唇口搅住,喉头的震动,不过只是给管事姑姑带来更多酥爽而已。
一双墨丝足趾撸至龟首马眼,忽而五趾微蜷,握住了整只红肿龟首,犹如要拧出玉茎中剩余汁液般向一侧大力扭转!
细密织丝纵横交错,剐过整个龟首,甚至在冠沟处都划出道道勒痕!
刚被撸起的淫势,瞬间便被龟首冠沟传来的痛痒盖过,泪水立刻涌上男孩眼角,却又马上被面上紧紧敷着的屁肉吸收。
余鹤毫不理会男孩的感受,墨丝拧过龟首,复又潜回茎根,重新撸动男孩玉茎,一条半软肉茎,却被余鹤一刻不停边撸边拧,男孩只觉下身犹如乘上一叶扁舟,在海上忽上忽下,酥麻和痛痒齐飞,燥热与寒凉并存,而不知不觉间,会阴翠蜇入体,黑气环绕,一双童睾竟然逐渐又充盈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呜呜嗯嗯呃!”
宋万但觉身下会阴愈发燥热,犹如一根烧红的铁钳抵住了自己茎根与菊穴的连接之处,而下腹之内鼓动不休,不停有暖流自双肾向下汇聚,一双嫩睾明明只是静躺在翠丝麦足之上,却有被盘剥亵玩之感,不多时便胀如鱼浮,肿如鸡卵,强烈的射意从被撸动不止的茎根一路传递至被墨丝剐弄至紫褐色的马眼,他每每挺动腰肢,屁肉从靠垫上勉力抬起,便会被五根墨趾拧动龟首,生生将精意堵回精潮深处,而当男孩放松紧绷臀肉,墨丝趾缝偏偏又重新夹住茎根,快速向上撸捋不歇,一息之间便往复三次,美的男孩屁穴连连收缩,偏偏翠趾抵住穴口,趁这屁穴开合,拇趾竟然整个插了进去,淫毒密布的织丝摩擦屁穴嫩肉,一阵爽快让宋万发根直立,头皮发麻,口唇微张,倒是便宜了脸上坐着的管事姑姑,两瓣臀肉越发下压,屁缝之间的花唇挤在口鼻两侧,花唇香蒂抵在人中,淫靡之气透过鼻腔,直入男孩脑髓,而花唇内里嫩肉外翻,在男孩被挤出的细舌上刮来蹭去,留下大片淫渍,好不快活!
垫在双睾之下的翠丝玉足微微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双睾,余鹤微微一笑,墨丝足尖拇趾轻点茎根,一股阴冷真气渗入,顿时凝在精巢精管之间,阻塞了精露向马眼窜动的通路。
“行百里路半九十,这接下来便是‘一蹴而就’罢了!”余鹤抽回垫在男孩屁下的翠丝温足,足尖五根蚕趾贴住右侧茎睾交界,足掌顺着玉茎方向紧紧贴附,如磨盘般粗圆宽厚的红肉足跟,将将扣住剥出的龟首,足掌上粗粝的密纹老皮,恰好揪住冠沟底部翻起的茎皮;另一只墨丝凉足,则与翠足竖直贴附玉茎不同,足弓微向内蜷,原本便掌纹粗粝的沟壑,更是褶皱起伏,足掌成半壁环状,横向贴附在紫肿玉茎的另一侧。
深埋在管事姑姑肥白屁肉之间的宋万,此时但觉双股之间一侧寒凉一侧温热,地蚕丝独有的韧滑粗密的质感,让他心中暗道不好,恐怕旦夕之间便有大祸!
下一瞬,林莫二人但见男孩双腿之间氤氲起一片残影!
翠丝竖搓!
墨丝横碾!
好一双云螭幽冥丝!
犹如毒蛇吐信,更似双龙戏珠,右足竖贴玉茎,向上搓动,如磨盘似的粗圆足跟狠狠蹭过茎身,趾沟啮咬茎皮,后掌挤入冠沟侧面,又搓磨龟首肿肉,带动五根翠趾犹如擦拭镜面,在茎底里筋上肆无忌惮地留下纵横勒痕!
左足淫弄更甚,沟壑褶皱犹如刮骨密篦,从玉茎根部一路横碾至龟首马眼一侧,其势披靡,所过之处茎肉被挤压按入半寸有余,足见其劲势之猛!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粘密淫稠的水声从一片残影中连绵而出,翠墨双足你来我往,一息之间,至少上下搓揉四回,林莫二人面面相觑,不出一语——即便在海宫之上,林三思也从未见过如此凶暴狠辣的足交,寻常男豚,面对这毁灭精关的足搾,恐怕不出十息,便会攒射不休,至死方止,而这宋万竟倒点滴不漏,当真了得!
他哪里知道,宋万此时脑中早已神志混乱,若不是下体被阴冷真气所阻,早已将本元尽数射于那云螭幽冥丝中了,而一双童子幼睾,竟然撑得褶皱全无,犹如两颗光滑的鹅蛋般半藏在双腿之间,表面隐隐透出一丝奇异的粉赤之色。
男孩射意如海潮翻涌,一波更强似一波,而那精管之内的阴冷真气,便如万丈大堤般,稳稳挡住早已被尽数催成精露的体液,不论他如何耸动屁臀,摇动精睾,都只有丝丝滚烫腺汁溢出,却不见半滴乳白精露。
被压在屁肉之下的宋万,本就气息急促,而此刻失了理智,正所谓:
一双血眼欲滴,两道牙关打颤,点点汗珠渗出,根根寒毛竖立,此刻他愈发不畏生死,却只想一射方休!
余鹤足下不停,斜睨了一眼男孩肿胀不堪的玉茎和大如鹅卵的童睾,舔舐嘴唇,眼角泪痣愈发鲜红夺目,她忽然收回双足,一墨一翠双足足弓相对,各蜷成半圆,十根玉趾交叉相向扣住,一对厚实粗粝的足跟相对贴附,就在林莫二人眼前,不可思议地融合在了一起!
原本是一双宽厚的粗红玉足,竟然在两两相对的足尖足跟处融合成了一块,仅留出两只足掌之间的一条细缝,变成了一只一侧翠丝一侧墨丝、外表麦色内里粗红、足肉充盈褶皱密布的巨大足穴!
仅仅是看着这只宽厚肉足交织而成的足穴,就让人心旌神摇,莫望岚鼻息粗重,眼神呆滞,稍不留神,竟然浑身一哆嗦,裤裆濡湿一片——浓厚的精露气息从他双腿之间溢出,让正沉臀磨蹭的管事姑姑也不禁抬眼观瞧——直到此时,莫望岚才如梦初醒,面上红了一片,心道这二当家当真邪门,自己便是瞧了瞧她的足穴,竟然便射将出来,那如果试一试……糟糕糟糕!
当真不能多想!
否则身死神消就在今日!
一旁的林三思也不遑多让,虽有重阳真气傍身,此时也是勉力支撑,侧过头去,仅敢用余光瞟视余鹤那头。
余鹤动了搾死之心,催动真气,面色潮红,双足融成的足穴抵住了宋万微微颤动的龟首。
“啵”的一声轻响,犹如皂角泡沫破裂之声,男孩茎管堵塞的阴寒真气消散,与此同时,粗粝宽厚的足掌淫穴套上了男孩糜烂不堪的紫肿肉茎!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仅仅是听闻那稠密酸涩的套弄之声,就能让寻常男豚心惊胆战,屁软阳脱,林莫并不能看见被坐于屁下的宋万此刻的神情,甚至都不敢放松心神,稍有代入地思索此刻宋万的感受,对他们而言,仅仅是感同身受,似乎都会有脱阳之险!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掌纹细密褶皱纵横的绛红色足穴,将烂肉一般的玉茎紧紧包裹,用相较之前更快出三分的速度快速套弄搓揉,在饱胀的茎根和肿烂的冠沟之间反复迂回,以高阶女修才有的残酷足速,挤压亵玩着早已无可救药的幼茎,原本早已勒痕密布肿胀不堪的玉茎,此时甚至被搓出片片摩痕,里筋系带便似被揉烂了般,宋万毕竟没有神功傍身,仅凭脑中一丝清明,也不过撑下一十六下搓弄,算来不过四息之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泼天的快感转瞬便冲垮了脆如薄纸的理智,随着内里通红的一双宽厚足掌,再次冷酷无情地从玉茎四周碾压搓揉,呼啸而过,一团像是棉絮又如粘糊的乳白色膏状物从马眼喷挤而出,窜出一尺由于,直直洒在两只袜根和余鹤素衣覆盖的大腿根处,热流激荡,几步之外的林莫二人,甚至眼中能看见氤氲烟气,鼻中能嗅到甜腥酸涩的元阳之息。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下磋磨,都会带出一泡精露攒射而出,宋万被泼天的绝命快感反复碾压,浑身紧绷泛红,胸腹之间鼓荡不已,浮现出条条细密经脉,似有液体向着下身奔腾而去,而深埋在管事姑姑屁肉之间的面上,此时苍白如纸,男孩发梢根根竖立,鼻喘粗重,牙龈渗血,不似人状,但喉头的嘶哑悲鸣,却只能闷入屁肉穴道之中,高低错落的声震,美得管事姑姑双眼微翻,双手揪住男孩的头发,愈发用力将宋万头面按在双腿之间来回摩擦。
而在另一头,射在余鹤素衣下摆和大腿根部的条条浓厚精膏,竟然眨眼间便渗入体内,片痕不存,二当家双足组成的云螭幽冥穴,好不顾忌男孩的玉茎正在抖动攒射,依旧冷酷无情地上下套弄,一对厚实宽大的红肉足掌下,沟壑纵横柔韧晶莹的掌纹,紧紧咬合住肿如熟茄一般的破烂玉茎,任由肉茎瑟缩颤抖,依旧一息四回,快如奔马地在茎根睾顶至冠沟系带之间揉搓裹吮!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腥臊之气在闺室内逐渐弥漫,宋万毕竟只是肉身凡胎,又射了几息之后,滚烫精膏逐渐转为温热精露,余鹤足下不歇,一双魅眼却不再瞧那圈椅之下的宋万,转而看向了几步外下裆一片濡湿的莫望岚。
“左束心这个贱人,端得会享受,这二等下的秒物,确实稀罕,便是我前几个贴身精奴,也没有这么香的味道。”她境界高远,品豚无数,此时仅凭莫望岚早泄出的点滴精气,便感知到了他的精等。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根食指,沾了一点落在腿根的精露,放入嘴中啧啧有声,“这味道便也不错,可和二等高货比起来,便如嚼蜡,实在难以下咽!”
说话间,丝足融成的云螭幽冥穴的套弄速度更快一倍,只听男孩下身两腿之间传来阵阵令人胆寒的“呲呼呲呼”之声,足穴套弄带起阵阵阴风,快若闪电的套弄速度彻底撕毁了宋万精尿双关,一阵浓白精浆飙射而出,划过一道弧线,比之前精膏射得更远,直接落在了二当家素衣覆盖的柔腻乳球之上!
殒命前天崩地裂的快感将宋万大脑搅成一锅浑浆,男孩口唇一阵抖动,原本泛出奇异红色的身体,霎时间变得惨白无力,埋在屁肉之间的头面也不再挣扎,唯有尚处于无间淫狱足穴之中的烂肉茎,继续射出一簇簇稀薄的黄白液体,初时还有些精露潮水,之后便是失禁尿渍喷涌,随着一对原本胀如鹅卵的储精睾囊如一片薄纸一般泄气贴附在肉茎之下,男孩原本圆润的两瓣臀肉也逐渐凹陷,露出了刚被翠趾捣弄过的淡褐色屁穴,紧接着腰腹也逐渐干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余鹤一双足穴不知疲倦,一盏茶稍过,两只肉足竟然在玉茎之上套弄了几千来回,饶是铁铸棒槌,也早被她搓成绕指细柔,更何况是一条凡夫俗子身上的肉茎?
等她暗自吐纳,收功罢腿,两只翠墨双足分离放下,眼前管事姑姑屁肉之下,早就只剩下一张薄薄的人皮,只是玉茎的部分呈紫红状,表面勒痕遍布,压印层叠,磨损甚为严重。
“将这宋万的残骸传示各牢,以儆效尤。”
“是,二当家!”
“嗯,退下吧。”
“是!”
林三思看着管事姑姑迈着淫渍斑驳的双腿,手里提着宋万射得仅剩人皮的残骸,扭着屁股退出了闺室,心中扑通扑通跳得愈发厉害。
“噗通”一声,就在他正无计可施的时候,身旁莫望岚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
这厮好软的骨头!
“二当家神功显达,天下盖莫能及!望岚唯愿之后鞍前马后效力!再不敢有二心!”
“哦?哦哈哈哈哈!”余鹤眼神跟随管事姑姑的背影,刚转回林莫二人,便瞧见这莫望岚乖巧地跪伏在地,不禁忍俊不禁,“我倒是不需要你鞍前马后,你做那马儿便是了。”
“……”
“怎么,不愿意吗?”
“愿…愿意!自然是愿意的!”
余鹤闻言又瞧了一眼林三思,面上莞尔一笑,神色淡然:“既然莫公子愿意做我余某人的座下马匹,那林公子便请先上床稍作歇息,我去镜照台寻我那两位姊妹,稍后便归。”
说着,她一指内间闺床:“还请林公子脱下全身衣物,我不喜自己床上有人穿戴。至于莫公子嘛,便请俯下身来,驮我一驮。”言语之间不容置疑,林三思此时半点真气也施展不出,又瞧见二当家一双俏目直愣愣望着自己,不禁感到如芒刺背。
僵持片刻,眼见余鹤神色中逐渐露出不愉之色,无奈还是脱下了浑身衣物,在二当家一双灼目视奸之下,踮着脚,捂着下身,小步转过了屏风。
“小马儿哪有穿衣服的?”
眼见林三思听话脱衣,转入了内室,余鹤神色稍霁,一双淫目转向了正局促当地的莫望岚,“我还真想骑一骑左大人的马。”
莫望岚心知今日没法善了,只能将身上衣裤逐件褪下,脱到亵裤之时,一股浓厚精香溢出,美得余鹤眯眼抿唇,情不自禁嘴角上扬。
“四肢着地,爬过来。”
余鹤面色依旧平淡,只不过语气不容置疑。
已然不着寸缕的莫望岚此时哪里还有心力与余鹤抗争,没有怎么犹豫便趴了下去,四肢爬动,来到圈椅之前,只见身前一双原本翘着的翠墨丝腿落地,二当家从椅上站起,胯身便坐到了莫望岚的腰背之上。
“啪!”的一声,二当家的一双柔夷似乎和足掌一般宽厚,玉臂向后挥动,掌心正抽在臀肉中间,发出一声脆响!
莫望岚吃痛,身体想要向前拱出闪躲,却被二当家两条小麦色的结实大腿牢牢夹住,不动分毫。
感觉到身下男豚的挣扎,余鹤也不客气,挥动右掌,连连抽打两片臀肉。
“啪!啪!啪!啪!”
“小马儿,你不听话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啪!啪!啪!啪!”
“你若继续挣扎,我不介意今日便抽烂你两块屁肉。”
屁肉上的疼痛,让莫望岚不住扭动腰臀,但不论他如何闪躲,下一掌依旧会准确地落在他的臀峰上,不过十几掌的功夫,即便二当家着力控制了手上劲头,他两瓣屁肉已经逐渐红肿,而比屁肉上传来的疼痛更为恼人的,是响彻屋瓦的清脆抽打之声,让他心中羞赧不已,想到若等下出门,大庭广众,赤身裸体,被一女子如此淫骑,他双腿战战而抖,而腿间玉茎却随着抽打中抖动的屁肉逐渐起势。
“哟?还是一个小骚货呀?”余鹤一手抽打不停,大腿夹住男豚,一条翠丝小腿却绕过莫望岚的腰腹,足掌蜷起,红厚前掌一下便捉住了已然硬起的玉茎,“我当那左束心能养出什么好东西呢,原来也是个喜欢逆来顺受小骚货的主,哈哈哈哈哈!”说着,五根套着翠丝的足趾接管过露出的龟首,如老蚌盘珠一般,趾肚逐一在龟首上画圈而过,如是反复,配合着厚实后掌不时在茎根上的磋磨,不过几十下的功夫,便将一条玉茎撸得油光水滑,前汁横流。
“莫公子,今日起,你便是我余鹤的贴身精奴!”
说着,余鹤双足离地,一双修长笔直小腿,左右分绕跪趴在地的莫望岚的腰臀,翠墨双足在双腿之间玉茎出汇合,一双足跟抵住茎根,前掌左右分压侧筋,十根饱满丝趾牢牢捉住红肿龟首,没等莫望岚出声呼喊,两块圆润宽厚的巨掌足跟在玉茎两侧狠狠挤压茎身,交错搓揉画圈,而一双粗红前掌左右分别挤入冠沟,牢牢锁住玉茎,十根脚趾则如各有心思一般,在龟首表面各自起舞,擦出纵横织痕!
余鹤双脚片刻不离滚烫玉茎,面上淡然神色中终于泛出一丝淫晦,骑在莫望岚身上的双腿愈发紧紧夹住,素衣之下若隐若现的花径,在男豚北上留下斑驳淫渍,玉体后摇,两条手臂如船桨一般轮番后送,抽打男孩裸屁不休。
刚才站在几步之外观瞧宋万受刑,已然让莫望岚差点把持不住,如今被二当家骑在身下,北上是炽热花唇,身下是绝命双丝,后股还有双掌齐鸣,让他一时前后失据!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两只巨足如两块磨盘,将玉茎夹在当中,十根玉趾如十条盘蛇,让龟首无所适从!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墨丝凉滑,翠蜇燥热,灵宝岂是一般人所能抗拒?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射出来!”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还有!不许停!”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别装死!继续射!”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莫望岚背负着余鹤,以一种及其屈辱之姿,身下肉茎犹如被双足挤奶一般,射得“滋滋”有声!
绵长的初射持续了小半盏茶的功夫,莫望岚唾垂于地,双目失焦,一双臀腿愈发颤抖不休,一直到双腿之间沉木地板之上聚集起一滩白洼,余鹤才将双脚慢慢抽离肿如肉肠的玉茎,而此时比玉茎更为肿胀的,只有莫望岚那两瓣已然红到发亮的屁肉。
“今日便暂且放过,再有抗拒,莫怪我足下无情。”余鹤面色驼红,腿间泥泞不堪,她双足落地,沾入精洼,不过呼吸之间,地上精水不存,竟然被一双足袜尽数吸取,而膝上袜根自然又上升一分。
“小马儿,出门!”
莫望岚此刻再难抗拒,顾不上腰软筋麻,四蹄翻动,转身便带着背上素衣裹身的余鹤,爬出了闺室,依着二当家的指示,向着镜照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