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深壁滑藏高台,陨黑精白远屏埋;
九宫铜镜高悬顶,照得人心不自在。
莫望岚虽然身负些许功力,毕竟身量较背上的余鹤小了不少,虽然竭尽全力驮负着二当家,但依旧时不时停下爬动的四肢,以稍作舒缓,背上的余鹤享受着身下莫望岚爬行时颠动背肌和两腿之间下身花唇柔腻的摩擦,荧绿色的淫汁泌出,随着磨蹭涂抹在莫望岚光洁裸背和两瓣屁肉上缘,每当身下男孩停止向前,便五指并拢,转身照着男孩两瓣屁肉和大腿接缝之处,毫不留情挥出掌板。
“啪!啪!啪!啪!”
“二当家!求二当家啊!手下啊!留情啊啊!我!我走!我走!”
“啪!啪!啪!啪!”
“叫我什么?”
“二啊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主人!主人!”
“啪!啪!啪!啪!”
“嗯…还算机灵…”
“啪!啪!啪!啪!”
屁肉被抽得前后左右乱晃,红得像是两瓣瓜瓤一般,莫望岚连呼“主人饶命”,但余鹤手上一下紧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像是要把他两块屁肉抽烂一般。
“啪!啪!啪!啪!”
“主人!啊!啊!求您可怜则个!啊!啊!”
感觉到背上女人两腿猛夹,莫望岚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手脚并用,再次向前爬去。
“啪!啪!啪!啪!”
屁肉并没有随着莫望岚的爬动而被放过,余光扫到右侧屁肉已然微微泛紫,余鹤向左扭身,伸出左掌,依样画葫芦,依旧抽动不停,“好生奇怪,哪家的小马儿会说人话!”
莫望岚闻言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赶紧噤声不语,只是垂首用力向前。
“这才对嘛!驾!”
“啪!”
“呜嗯嗯~~~”
又是一声脆响,莫望岚屁肉抖动,吃痛欲呼,话到口边,硬生生转成了一声语焉不详的呜咽之声。
一人一“马”,缓出小院,依着“马”背上余鹤指示,在回廊小道之间穿梭,不时有软甲女匪和便衣女修三三两两经过,众人见到余鹤,尽皆驻足行礼,眉宇之间,尽是谦恭敬仰之色,而对于被骑在胯下的莫望岚,众人不约而同视若无睹,好像此类情形在黄龙寨司空见惯一般。
在石板路上又爬了两盏茶的功夫,转过了几个路口,又绕过一处竹林,莫望岚勉力抬首,看见石板路尽头是大荒山一处山壁,壁上有一处宽大的拱形洞口,两扇对开的黄铜门紧闭,将洞口紧紧封闭,铜门左右,各自立着一个全身甲胄的女匪。
“二当家!”
“嗯,清浅进去了?”
“回禀二当家,四当家进去有一会儿了。”
“嗯,我来看看三妹四妹,很久没来镜照台了,听说三妹又添了些有意思的物什,正好也来见识一番。”
“二当家请进!”
两人不敢怠慢,一左一右拽动门上铜环,沉重黄铜巨门“轰隆隆”被推至左右,露出了漆黑洞口。
两人将铜门固定在抵门石后,率先进入洞内,甩出火折,只听“呲啦”一声,两道火龙从门后,沿着两侧青白色洞壁向内迅速延伸,瞬间将洞内廊道照得亮如白昼。
“啪!”
“呜呜呜!”
屁肉受到抽打,掌痕交错的紫红臀肉又是一阵晃动,撕扯得男孩龇牙咧嘴,赶紧抬起手脚,继续向前爬动。
洞内初时并不宽畅,廊道不过可容纳三四人并行,又向前爬出三五十步,一道古朴石扉两侧又立着两个披挂周全的女匪,见到余鹤忙不迭行礼致意,侧身推开石门。
待莫望岚驮着余鹤进入石门之内,顿觉一股热浪从洞内传出,抬头看去,却感觉到眩晕一片——石门背后是一片宽广的圆形空间,除了石门一侧,空间边缘石壁贴满了水晶镜片,片片棱镜反射,刺眼恍惚的光芒,一时让莫望岚失去了对此片空间位置和大小的判断,只觉得脑中乱糟糟犹如一锅糊粥。
按照余鹤的指令,男孩又向着洞室内爬出十余步,忽觉背上一松,二当家一腿从前撩,从男孩脑前滑过,双腿并拢,跃下“马背”。
“三妹!四妹!”
“这儿!”
余鹤寻着慵懒的声音源头,信步转过一块贴满角度各异光滑水晶棱镜的高墙,迈步登上九阶高台,终于在洞室中央圆形石柱高台的一角,看到了三妹罗紫嫣。
整个圆形石台,直径三丈许,以灰褐花岗巨石构造,石台上,放置有三块八尺有余的巨大单屏,单屏一侧抵住石台圆心,一处将将延伸至石台边缘,将石台分隔成三块均匀大小的扇形区域,每块扇形区域地面为赭红色浮石铺地,浮石之上,镶满了角度各异的水晶棱镜,每块扇形区域地面上,仅有外侧高台边缘显露出赭红色石板原貌。
再看三面单屏,每面屏风正面以“九宫”的“三三”形制,悬挂九面直径半尺的阴刻母兽衔枝吞云纹圆形铜镜,依靠遍布高台和洞室各处的水晶棱镜,不论身处哪一出扇形区域,都可以通过身前屏风上的铜镜,观察到洞室内各处的情形。
此时,罗紫嫣所处的扇形区域中央,已有一个少年四肢弯曲,跪伏于赭红石板之上,而不着寸缕的身躯,恰好被身下铺就的水晶经过层层折射,传到了另外两块屏风的某面铜镜之上。
男孩口耳鼻似乎都被绵绸堵住,对外界变化一无所知,只是懵懵懂懂,如一头豚猪般跪伏在高台之上。
男孩身后,同一块扇形区域的高台边缘,放置着一架湘妃竹编制的摇椅,罗紫嫣此时双踝交叠,玉体轻陷,美目微阖,好整以暇,一手摇动着一只素描团扇,一手玉臂支靠,伸出三根手指,点撑着惬意歪倒的螓首。
她浑身上下片缕不存,仅有一块四五寸宽的紫色锦织护住了肚脐娇腹,上不遮胸下不掩臀,反倒衬得露出的娇挺双乳和丰腴大腿更显邪魅淫晦。
紫阎罗的两只宽厚足掌,此时从男孩身后屁下伸入,正搁在男孩双腿之间身下的棱镜之上,足跟着地,足趾不时抖动,便似凌空挑逗着男孩尚未起势的玉茎。
“二姐你可算来了,若不是早上刚搾了婷婷一轮,我可等不到你过来观刑。”
“上回镜照台重修之后,寻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我这才过来瞧瞧,可别让我白跑一次。”
“哪会呢!我自然知晓你的眼光,寻常搾弄,哪能比得上你那一双神足?”
“三姐,你要的人我给你带到了,这会儿二姐也来了,便可以开始了吧?”
余鹤闻言微微一笑,娇嗔般的声音来自于另一扇屏风之后。
“四妹,你怎的不过来这边,难不成那边的戏更好看不成?”
“这只男豚我可喜欢的紧,此番只是答应借给三姐玩玩,可不能有差池,自然是得在场盯紧些。”宋清浅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少女的调皮和娇俏,“二姐要不去那另一区,我们三姐妹一人坐于一处,自得其乐岂不美哉?”
“也好,三妹,这便开始吧,我倒要看看你这镜照台有什么过人之处。”
余鹤言罢,沿着高台边缘,拐过一处屏风,便是另一处扇形区域,只见眼前一个男孩仰面朝天,被呈“大”字绑缚在地,头冲着高台之外,脚朝着屏风方向,身体没有覆盖的地面,也都铺满了角度各异的水晶。
二当家眼神扫过面色酡红犹如醉酒的男孩脸庞,发现乃是三当家的精奴婷婷。
一名罗紫嫣的亲随,此时赤身裸体站立在婷婷身边,露出了蛮横无比的丰臀肥乳,双腿双手却裹着黑紫色的丝套,浸泡过大荒山凶兽淫毒的丝物,反射着不同寻常的妖冶光芒,袜套薄长,将身材丰腴的亲随四肢都完整地包裹了起来。
白乳白臀衬着黑丝臂腿,既显突兀,更似淫诡。
看到二当家现身,亲随单膝跪地,恭敬行礼,待余鹤颔首,才重新起身。
“台下众人,一会儿且按我之前吩咐操作,不可差池。”
紫阎罗语毕,只见她和男孩身前的九面铜镜,同时亮起,洞室内不同角落的画面,被折射到九面铜镜之上。
从高台之下的莫望岚的角度,可以瞧见高台之内,乃是一处被掏空的石室,高台侧面的石壁之上,零星凿开了十多个巴掌大的观察孔,透过洞孔,有十多个女子身影于内穿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想来正是高台之下洞室内众人操纵着洞窟内各处的水晶调整角度,将各处情形折射到铜镜之上。
紫阎罗所在扇区屏风之上九镜同照,展现出各处不同情形,第一排三面铜镜,乃是从俯瞰,侧视和后视角度,照出了另一扇区婷婷身姿情形,被大字型固定在石台水晶之上的精奴此时仰面朝天,一根玉茎此刻已勃然而起,茎身上疏疏密密,尚余十几块暗褐色的齿痕,显然不久前才被三当家的淫口蹂躏过一番,深粉色的龙首胀大,马眼艰难地闭合,似乎下一瞬男孩稍松一口气便会重新大张,从后视的角度,婷婷叉开的大腿内侧和两块屁肉纤毫毕现,两瓣被地面挤压的屁肉之间,粉色的菊穴褶皱也被清晰无比地投射到铜镜之上,而菊洞的位置是一颗鸽卵大小的宝石簪尾,整根五寸长的玉石簪身都没入了婷婷的菊肠之内,雕刻成凤喙的簪头此时死死卡在了屁穴深处,顶入了一处敏感软肉半寸许。
屏风第二排左右两侧两面铜镜,乃是从紫阎罗身前男孩的后侧和下方,照出了男孩自身的情形,第三排三面铜镜,此时显示的,乃是自前后与侧面观瞧,第三块扇形区域内里另一个男孩胸腹以下的样子:此时,一块固定在屏风和男孩之间的立地木质枷具,将他的双手和头颅拷在了同一竖直平面之上,男孩弯腰躬身,双腿打开跨立,一双足踝被一块水平方向的木质脚枷锁定,下身两只幼睾,被各自绑上了一只铃铛,玉茎微抖,带动睾丸晃动,便会想起一阵“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弯腰撅屁男孩头朝着单屏,而裸背之后几乎贴身而立的,便是黄龙寨四当家宋清浅。
娇小少女模样的宋夜叉,依旧着上山时的白色齐臀绸裙,裙摆边缘干涸的精渍乃是早前在马车上与叶宝交媾所留。
此时,宋夜叉正双手抱臂,眼波流动,唇泛淫泽,一脸沉醉地欣赏着弯腰撅臀男孩的裸屁。
男孩的头面和隔壁婷婷一样,被黑丝缠裹,虽然能隔着黑丝见闻周遭动静,但口唇被堵,只能发出简单的喉音和鼻音。
“叶公子,昨晚休息的可好?”紫阎罗见三个镜照台上男豚的情形都被铜镜显示得明明白白,抬手挥动,一道真气扫过脚下狗伏在地的男孩面颊,将堵住男孩眼耳口鼻的棉绸扫落在地,洞窟内原本便亮如白昼,而成千上万的水晶棱镜更让内里光芒四射,男孩眯着双眼,直到片刻之后,才逐渐睁开眼睛,小心打量着四周。
“托阎罗娘娘的福,小的睡的踏实的很。”
“多年之前,我发现此处洞窟内富有蓝晶,乃是得天独厚的棱镜佳材,我因势利导,将此地改造成一处洞天宝地,名唤镜照台,顾名思义,乃是通过蓝晶折射,将洞窟内各处情形聚于高台上单屏的铜镜之上,以铜为鉴,助思己过。”
“建成初时,镜照台上仅有一处单屏,九面铜镜,虽赏玩无虞,但久而久之,难免单调,故数月之前,我着人将镜照台改造一番,今日重开,邀二姐四妹一同细品其中真味。”
“叶珍,好教你知道,今日这镜照台上,除你之外,尚有两豚,稍后你们三人自有不同调教,我和夜叉娘娘,将各择一豚,擢升为贴身精奴,剩余一人,将降入瑶池效力,若有人故意放懒耍赖,则一律贬入黄龙池,莫有例外。”
叶珍昨日被紫阎罗连夜裹挟上山,一路虽在马车上被大张四肢捆在桌底充作脚垫,踩射了几回,但总算紫阎罗回山便自有事务处理,着人将他带到这洞窟内,便没多理会,一夜无话,倒是让他睡了个好觉,直到早晨,紫阎罗回转洞府,将他捆缚于这高台上,又堵塞五感,直到如今。
此刻他脑中飞速转动,终于稍稍理解了自己的处境——恐怕这镜照台,乃是紫阎罗折辱男豚的一处所在,今日自己所跪的高台之上,算上自己有三个男豚,等会儿免不了会有一番竞逐,胜者便成为这紫阎罗或宋夜叉的贴身精奴,虽也苦不堪言,总比败者落入瑶池或黄龙池好——传说这黄龙寨内,下等精奴唤作精畜,每日在前山一处洼池边,被各种榨取,洼池被精畜精露所养,池水莹白,池温暖润,名唤黄龙。
中等精奴自有寨中管事教导,平日在后山山崖上归于一处榨取,除了将中低等精露单独私售于宁安各处精铺以外,每年宁安官场各色权贵,亦会有不少受邀上山,同享山崖绝壁之上的绝境精榨之宴,犹如天庭瑶池盛宴,久而久之,彼处便被唤作瑶池。
无论黄龙池还是瑶池,对于精畜精奴的每日所出皆有要求,若不达标,则各有惩处,且各当家首领的贴身精奴在寨内权势极大,甚而一言可决池上精奴生死,故在这黄龙寨内,成为当家首领的贴身精奴,乃是所有男豚的不二选择。
“小的明白。”叶珍舔了舔嘴唇,抬首之间,余光扫到身前屏风上挂着的九块铜镜:他一眼便认出中间一行两侧两块铜镜,是不同角度的自己,而上下两行各三块铜镜,想来便是其他两个男豚了,虽然看不到长相,但隐约间,从赤裸的身形上,他似乎感觉有些熟悉。
而在“九宫格”最中间的一面铜镜,此时照出的是一只透明水晶雕刻而成的双耳长颈甘露瓶,三根中空的芦苇样秸秆抵在敞开的瓶口,瓶中此时空无一物。
罗紫嫣斜睨了一眼跪趴于前屁臀朝己的叶珍,搁在右踝上的左足抬起,拇趾食趾夹住垂荡而下的玉茎,促狭得上下撸动,不疾不徐,便若临幸前的挑逗一般:“三位请仔细挺好,若是因为不清楚这镜照台的规矩败下阵来,可真真是可惜的紧。”
“呜呜!呜呜呜!”宋清浅身前躬身站立的男豚隔着黑丝,似乎透过铜镜看见了什么,忽然急切得想要出声,可身后的宋夜叉哪里会给他机会,一只柔夷从男豚跨立的双腿间伸入,五指不差分毫地一把捉住了蜷软的玉根。
“宝公子,奴家可是已经兑现了诺言哦,还请你稍安勿躁,若是再以为聒噪,坏了我三姐的戏码,便是奴家想要保住你,恐怕也是不能了。”
一番威胁,立马让想要出声让让屏风另一侧的哥哥叶珍注意到自己的叶宝噤声不语——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兴隆酒家中罗紫嫣不顾男豚苦苦哀求,生生搾吸了那男豚婷婷一十八口,将男孩吸得魂不附体的场面。
“三位,这镜照台乃由天外飞陨所制,重愈玄铁,却有牛毫细孔遍布,表面一应水液,尽可渗入其中。我遍寻宁南东南,终得巧匠相助,将此飞陨重构,如今这圆台上任何液滴,都会顺着贴附其上的蓝晶棱镜流入飞陨之内,而又通过诸般牛毫细孔,最终汇入三个中空秸秆,由秸秆集入净瓶之中。”
“今日试刑,并无时辰限制,以三位所出集满净瓶为止。”
圆台上的叶珍叶宝和婷婷三人,只有叶珍被完全除却了黑丝,对着铜镜中的净瓶瞧得真切,虽是经过层层折射,但按这宝瓶形制,怕是可盛装两斤佳酿不在话下,这若是用来收集自己和另外两个男豚的精露……念及此处,他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往下细想,而下身原本偃旗息鼓的玉茎,被罗紫嫣一双玉趾夹撸,竟然也逐渐又有一丝耸动,便在此时,又听身后紫阎罗继续说道:“这净瓶所容甚大,若要装满,三位之中,哪位先弹尽粮绝,则自然是会多吃一些苦头的,射得最多的那位公子,便能者多劳,去往瑶池效力,剩下两位,自然为我和四妹纳入房中,诸般好处,不必多言。”
“三妹,怎么几日不见,变得如此啰嗦?”余鹤在婷婷一侧的扇区边抱臂而立,一边皱眉摇头,一边出言调笑:“台上的三个听好了,我三妹意思便是你们一会儿可得忍住了,以三人射满一宝瓶为限,射得最多的贬入瑶池,由我管着天天搾到肚子空空,剩下两个,各归我三妹四妹房中,好好伺候,自然日子长些,不至于像那些黄龙池和瑶池里面的腌臜货,尿都被攥得不剩一滴了。”一番话毕,洞内罗紫嫣和宋清浅两人扑哧而笑,心道自家二姐修为虽高,但一张嘴仍旧是这么毒,一点世外高人的影子都没有,而被捆缚于高台上的三只男豚,确实人人自危。
叶珍叶宝二人上山仅有一日,虽然听说过瑶池和黄龙池,可毕竟并未亲见,相比之下,正大张四肢仰面而躺的婷婷闻言,立刻眼泪汪汪,口中“呜呜”有声,似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他历经千辛,也不知害了多少同胞性命,这才爬到如今这位置,可这三当家贴身精奴宝座尚未焐热,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这俩小骚货,自己无端又要上这镜照台受辱,真不知上哪说理去。
屏风另一边的紫阎罗听到屏风这边婷婷哼哼唧唧,自然知道这小贱人心中所想,也不多言,嘴角划过一丝诡笑,红唇轻启,香舌抵住上颚,唇齿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嘬”声。
屏风这边,刚才还在呜呜挣扎的婷婷听到声音,双目猛得怒张,一根白玉竹枝般的细长肉茎陡然朝天竖起,龟肉缓缓从茎皮中探出。
“嘬!”
又是一声,本已勃然朝天的玉茎向上连番耸动,茎肉表面隆起根根虬结的青筋,冠沟下方粉色系带被昂然的龟首拽成了一条绷紧的肉膜。
“嘬!”
屏风另一头,紫阎罗状似无意,唇边又飘出一声脆“嘬”,婷婷如鲤鱼打挺一般,虽然四肢大张被固定于地面,腰臀猛然向上挺动,上拱数寸,粉丝菊蕾中的细嫩褶皱向内收拢,凤喙借着蠕动的菊肉,在屁道内愈发扣入秘穴,婷婷伸长脖子,眼底泛起丝丝泪光,下一瞬,原本干涩的屁道内肠液泌出,男孩的屁穴不受控制地连番抽动,原本便伤痕累累的菊肠内壁在光滑的凤簪簪身上来回剐蹭,却始终无法收束闭合,更加剧了前庭精意。
“嘬!”
紫阎罗唇边笑意半显,眼底却是一片冰凉:“婷婷,你要违逆妈妈吗?”
“呜呜!呜呜呜!”
屏风另一侧,听到第四声“嘬”声的婷婷,虽然依旧尽力收腹缩肛,但毕竟受制于“七七蓄阳功”,终究没能控住精关。
“噗呲!噗嗤!”
一簇簇乳白色的液滴从胀到极限的赤红色马眼间飙出,射势迅猛,大部分白色液滴甚而飞过了屏风,洒落在跪趴着的叶珍的眼前。
叶珍定睛观瞧,只见蓝晶棱镜上的乳白色液滴从不同镜面上缓缓滑落,汇入了棱镜之间的缝隙之中,片刻后,原本斑驳的各片棱镜上再没有丝毫液体痕迹。
而除了溅在屏风上的点点白露,尚有些许落在婷婷身边蓝晶棱镜之上,也汇聚入棱镜间的缝隙,滑入缝底。
三个扇区对应屏风的九宫格正中的铜镜上,净瓶内壁此时有一丝热气氤氲,叶珍看到瓶口抵住的三根秸秆中,有两根有白露滑过,白色粘稠的精露“滴滴答答”陆续落入瓶中,在瓶底积了薄薄一层。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直射了十几簇精露,男孩屁肉酸楚,腰臀乏力,被黑丝蒙住的双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他不知为何妈妈要惩罚他,难道那两个小骚货更合妈妈的心意吗?
他们能做的,有什么是婷婷不能做的?
他不相信!
“婷婷,你对妈妈的安排,还有什么异议么?”
婷婷虽然看不见屏风那边紫阎罗的神色,但仅凭声音,也能感觉其中微微愠怒之意,他虽然心中愤懑,但更多是恃宠而骄,并不敢触怒紫阎罗,此时便强忍心中委屈,不再出声。
“好了,这便开始吧,别啰啰嗦嗦的了,我压一瓶陈年上等精露,这三个小骚货搾到魂飞魄散也集不满一罐子,三妹你这贴身精奴恐怕得重新挑了。”余鹤常年负责寨内取精一应事务,对寻常男豚再熟悉不过,心道自己这两个妹妹,整日便挖空心思弄些奇技淫巧,这镜照台在她看来,不过是玩物罢了,这风月大陆,毕竟还得靠自身修为。
紫阎罗一声轻笑:“二姐忒也看不起三妹了,你且看好三妹我的手段!”说着,两根足趾翻飞,陡然加快了上下捋动的速度,叶珍虽不能回首,但一抬头,便能从一面铜镜上看见自己的玉茎被两根小麦色的肉趾如筷夹挟制,从茎根一路捋到冠沟两侧,又从冠沟中滑出,一路挤压肉茎回到茎睾相连之处。
铜镜上的画面乃是自后而前,似乎是从紫阎罗身下椅边棱镜上折射所出,画面上最显眼的便是叶珍两瓣结实的臀腿和双腿间已被撸得红肿的玉茎,一段健美的小腿尽头,便是形态优美的足踝和夹送着茎身的小麦色玉足,随着裸足在双腿间上下,足底红肉若隐若现,一对嫩睾也逐渐肿大,愈发显眼。
“叶公子,你可得忍住了,若是在三位公子中拔了头筹,那今日多半会败下阵来。”紫阎罗言语似在关心,可左足足趾却越发狠辣,陷入茎肉之中,上下捋动犹如挤奶,右足粗粝的前掌划过会阴,贴上两颗饱满的童睾,微微用力,将两颗睾丸攥入足趾和前掌的沟壑正中!
灵巧的足掌一松一紧,反复把玩揉捏,粗糙的掌纹足缝噬咬经络密布的嫩睾表面,激得叶珍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向内掰动,想要合拢自护,可四肢关节都被固定在圆台地面之上,无法移动分毫,只得一味承受来自下体迅速累积的快感。
“吱咯…吱咯…吱咯…吱咯…”
嫩睾表面细密的经络被粗粝足沟叼住,反复琢磨,发出了牙酸之声,叶珍两条结实大腿绷得笔直,黝黑的屁肉因发情而显出奇异的红赤之色。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精管内逐渐积聚睾丸中被足掌挤出的液体,淫靡粘稠的水声渐隆,便是台下的莫望岚听见后,也双股战战,呼吸渐粗。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叶公子,你是喜欢我的左脚…”
“嗯啊…”
“还是右脚?”
“嗯哦……”
“嗯?”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娘娘……阎罗娘娘……”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男孩额头青筋暴起,牙关打颤,似乎全身气力都集中在了下腹三寸。
“扑哧…”紫阎罗不以为意,一声轻笑:“昨日在马车上,可还射得尽兴?”
叶珍闻言,不由一愣,思绪微微一散,略一回忆昨日马车上的情形,便再难自控下体精意,随着紫阎罗右足旋钮,左足双趾向下狠辣一捋!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犹如水龙出动一般,滚烫的精露激射而出,“噼噼啪啪”打在叶珍身下棱镜之上,溅落四散!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呃呃哦哦哦!额啊啊啊啊!”
下体酥爽之感瞬间冲垮了男孩脑中绷紧的防线,“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停下!停下额啊啊啊!”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中央的铜镜中,一条秸秆中精露汇成细流,簌簌而下,部分精露落入瓶底,剩余部分挂在瓶壁,结成大片乳白色的斑痕。
就在叶珍摇晃着屁股,竭尽全力避免紫阎罗两只玉足的责难之时,屏风另一边的叶宝也正在承受着来自身后宋夜叉的玩弄。
“宝儿,你听,你哥哥的呻吟是不是很销魂?”宋清浅俯下身来,在躬身向前的叶宝耳边呢喃,“你的哥哥可是已经射了哦!如果你一味忍耐,今日恐怕你的哥哥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了呢。”
“不过若是你也能出点力,说不定能在阎罗娘娘脚下,救下你哥哥一条性命呢。”
“呜呜呜!哦哦呜呜呜!”
此时的叶宝进退两难,若是射出太多精露,则他可能落入瑶池,堕入无底淫狱,若是一味吝啬,则自己哥哥被紫阎罗反复榨取,即使算上肚中其他汤液,不待装满净瓶一半,哥哥也会命陨当场。
“你说什么?奴家可不懂。”
“呜呜呜!呜呜哦呜呜!”
“你不想救你哥哥了?”
“呜呜呜!”男孩拼命摇头。
“哦!那你是想奴家帮你救救哥哥?”
“呜呜!”男孩点头如捣蒜。
“嗯……那我能有什么好处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是说你愿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男孩继续点头。
“嗯……没意思,你已经是奴家的牛马了呀。”
男孩一愣,双目圆睁:“呜呜!呜呜呜哦呜呜!”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宋夜叉在男孩脸颊留下一吻,紧接着,双唇绕过头枷,吻上了男孩脖颈,又顺势而下,唇舌在男孩裸背上留下一道湿痕。
红唇一路蜿蜒,划过腰背,落入双丘之间,最终复上了叶宝的处子菊蕾之上。
叶宝被镣铐所限,不能向后观瞧,但稍稍抬头,却能通过身前屏风上悬挂的铜镜,看到周遭情形,只见次行左侧铜镜,乃是自下而上角度折射的自己玉茎和后庭情形:此时自己玉茎向着屏风方向斜插,两条腿被身后宋夜叉两条玉臂自外向内缠绕固定,而屁肉之间,一张玉面蛇附而上,粉嫩颊肉陷入两瓣屁肉之中,将原本紧闭的内侧屁肉生生撑开,宋夜叉一张樱桃小口,不偏不倚,恰好吮住了褶皱密布的菊蕾。
“嗯…宝儿,你的小雀儿只能入得奴家的屁穴,奴家可舍不得用其他地方亵弄,暴殄天物……滋嘶……滋嘶……奴家便用嘴帮你一把…滋嘶……滋嘶……”宋夜叉边说,边不停舔舐叶宝菊门。
叶宝只觉后庭传来阵阵麻痒,禁不住后庭一阵收缩,宋清浅不疾不徐,一条红唇只是在菊门褶皱间穿梭,不断叩击和挑逗着微微翕张的菊门。
每每叶宝双腿内收,想要稍稍收拢以躲避来自后庭无休无止的亵玩,宋清浅两条缠绕在双腿的玉臂便微微发力,将双腿重新拉回,保持跨立姿势。
“嗯……”
“宝儿…滋嘶…滋嘶…你听……”
“额啊啊啊啊!娘娘!娘娘!饶了我吧……我蛋蛋空了!空了额啊啊啊!”
“闭嘴!你看这是什么?不还有很多嘛!挺起你的骚屁股!好生把你的精露给射出来!”
“额啊啊啊!麻!麻!太麻了!娘娘!饶命啊!我不想!不想去瑶池额啊啊啊啊!”
“二姐,妹妹我的足功也算小有长进吧?”
紫阎罗右足捋动更快三分,左足后收,足掌红肉陷入屁肉之间,掌底粗肉按入睾囊屁穴间的会阴嫩肉,用力细细研磨,催动奇经八脉生精。
透过黑丝,叶宝虽看不真切铜镜上的情形,但仍能隐约看见自己哥哥犹如一头奶牛匍匐,被身后探入的一对足掌百般亵玩,只得不停剧烈挣扎躲避的身形。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又一波剧烈的攒射在叶珍身下棱镜上溅起点点精花,液体撞击棱镜的沉闷声响传过屏风,也打在了叶宝身上,让他心急如焚。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宝儿,你说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啦好啦!奴家知道,你想要射了是不是?”
红舌在已经松动不已的屁穴褶皱上又游走一番,就在叶宝注意力被屏风另一侧叶珍的惨状吸引之时,屁穴上的红舌绷直,猛然突入!
“噗嗤!”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宋清浅常年修炼蟾功,口内黏膜已与毒蟾无异,红舌插入幼嫩的屁道内,原本粗粝的舌苔之上,竟如有无数微小的吸盘,又似长有无边倒钩,与菊肠内壁紧紧勾连吸附,就在叶宝受激,菊肠收缩想要将红舌挤之时,檀口蟾舌不退反进,随着紧缩的屁穴向内,舌苔上下的吸盘倒钩,挤过狭窄的通道,在内壁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淫痕!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淫舌突入,舌苔上无数微小吸盘,不停拽动菊肠软肉,处子屁穴哪里受过如此淫弄,深处扑簌簌涌出大量粘液,润滑了屁穴内各处关窍,粗糙僵硬的舌尖狠狠戳入毫无经验的圆突摄护,把男孩顶得向前一阵松动,激灵灵打起摆子。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淫舌收回,倒钩在肠壁上滑出千万条浅浅淫痕,含有淫毒的唾液趁机渗如屁穴之中。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呜呜呜……哦呜呜呜……”
“滋啦…滋啦…怎么样…滋啦…滋啦…奴家的舌头可还好?”
“呜呜呜!呜呜呜呜……”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随着淫舌不停地进出揉捏剐蹭,淫毒被快速吸收,叶宝感觉后庭从最初的饱胀裂痛,变成酥麻痒滑,屁穴内如被烧红的烙铁插入一般,灼热无比,摄护腺表面肉膜被粗糙舌尖反复戳弄舔舐,莹润通红一片。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扎着铃铛的两只童睾,随着上下挑动的玉茎一同摇曳,发出了阵阵清脆铃声,原本寻常无比的铃声,伴随着几只男豚的喘息和黄龙寨三位当家的调笑,在空旷的洞室高台间间或回响,妖冶又淫荡。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红舌出入嫩穴,洞口肉箍通红一片,在白玉一般的两片嫩肉间醒目而淫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枷锁之上的头颅高高扬起,一阵高亢的鼻音,叶宝两瓣臀肉忽然痉挛不已,随着又一次抽出的红舌,大片大片粘稠晶莹肠液涌出,洒落在地。
与此同时,淡白色的精露从玉茎汩汩而出,热流洒在冰凉的镜面上,氤氲出一片稀薄雾气,宣告着男孩一丝生机从体内被生生拽出。
“宝儿,想不到你的屁穴,也这般美味,”宋夜叉余光瞥见男孩玉露流出,心中暗笑,“之后免不得每日都得品尝一番。”
呢喃间,红唇贴上屁穴,又狠狠嘬了一口,将屁穴内残存的肠液吮入口中,肠内干涸,气流涌动,激的叶宝又是一阵痉挛,原本刚稍稍止歇的玉茎又飙出一滩腥臊,男孩腰酸腿麻,几欲坐倒,在黑丝之下的脸上满是崩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