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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之轨迹】蓝发粉眸的成熟大姐姐想要得到宠爱

作者:喜欢猫猫的绯夜 字数:43354 更新:2024-11-06 11:23:36

   【闪之轨迹】蓝发粉眸的成熟大姐姐想要得到宠爱

  第一章

  

   从巨大的卢雷机场走出,穿过长得不合理的室内通道,黎恩仰望远处高耸入云的导力装置,眼神像是在怀念着什么而变得柔和。

  

   这里是以钢铁与重工业发展起来的导力都市——“钢都卢雷”,亦是黎恩之前就读托瓦兹士官学校时所实习的地点之一。整座城市充斥着现代化气息,阔别多日再临此地能明显感受到比上一次到来时有了更进一步的变化。

  

   [仅仅数月不见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完全看不透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啊,真是期待。]

  

   黎恩行走在容纳数万人都不会显得拥挤的城市中,望着四周的行人和看穿着大概是的工坊职员们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也不禁感同身受的高兴起来。

  

   城市的变化与居住的人民脱不了关系,工作的人享受钻研技术的过程,居民觉得这座城市有居住的价值那么就不难理解为何进步会如此之快了。

  

   虽然完全没有傲慢的想法,但能够守护他们,能够在未来的数十年有机会看到钢都卢雷在世界闻名的景象,黎恩在心底深处感到荣幸和喜悦。

  

   从手扶梯往上,当路过RF集团大楼门口时他忍不住心生出进去打打招呼的想法,但很快便苦笑着摇了摇头打消了念头。

  

   原因无它,因为亚莉莎和雪伦小姐现在或许并不在这里,虽然偶尔会通话但自己现在暂且没有资格和时间去见她们...

  

   在与共和国交战结束后的现在,黎恩的身份不再是战场上的“灰色骑士”,而是一名迟伙伴们一步还在托瓦兹士官学校里弥补学业的学生。

  

   怀着尽早追上伙伴们步伐的想法,黎恩的心态既焦急又有些迷惘,不论是成为克洛斯贝尔总督府的临时武官阻击共和国部队还是执行各种任务都存在着某种意志。

  

   他清楚这是手握力量之人的责任,尽管从结果上看他保护了许许多多的人们也并非不愿,但每当驾驶骑神飞向天空都会有种莫名的不快从心底油然而生,仿佛他只是一具被操纵的傀儡,在黑蒙蒙的迷雾里看不见一丝光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伙伴一个个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上迈步,而自己却仍然停滞不前。

  

   [实在是没出息。]

  

   黎恩自嘲似的喃喃低语,双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漆黑的眸子在望不到顶的大楼上停留了片刻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

  

   那么黎恩为何要在这个时间来到钢都卢雷?这都要源于一则秘密私信。

  

   昨日在例行每日的挥剑训练时,ARCUSⅡ的消息指示灯突然亮起,当他翻开后,从闪闪发光的屏幕上显示的是简短且不知其意的文字:

  

   [冒昧打扰非常对不起,请问明天能和我见一面吗?我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但我会在卢雷酒吧等你。]

  

   在看到消息的署名人是克蕾雅时,黎恩起初是不打算予以理会的,但在迟疑了会后他还是回复了[当然,没有问题。]

  

   自那场让克洛死去,揭开了迷雾一角的帝国内乱过去后,他和克蕾雅少校的联系变得越来越少,时至今日已经只有委托任务时才有机会相见,他从最初就一直没有给过少校好脸色,从对方的表情来看大概是对自己抱有某种程度的愧疚吧,但光是履行“灰色骑士”的职责就用尽了心力,即便想要坐下来交心相谈也没有足够的耐心。

  

   但是在托瓦兹里潜心读书的这几个月中,他心中的戾气消失了许多,同时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弱小——在处理和克蕾雅少校的关系上毫无疑问犹如小孩子在闹脾气,是他的不成熟。

  

   由此而诞生的愧疚与歉意,成为了他逃避的理由。

  

   让克蕾雅在自己和宰相(父亲)之间抉择,最后痛苦的终究还是她自己,意识到这点时二人已经产生了隔阂,少校哀伤的眼神至今仍刺痛着黎恩的心,所以他认为这次见面不妨是一次敞开心扉的好机会。

  

   不过与此同时他又难免会怀疑这次见面对方的立场,有什么不能在ARCUSⅡ里说的事情?还能够再相信她吗?

  

   说到底,为什么会仅因为隐瞒就生气呢?承蒙好意的一直是他,受到诸多关照的也是他,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每当想起克蕾雅少校时心里都会有股莫名的冲动。

  

   不论如何,很多事情在今晚都能够有所解答吧。

  

   夜晚的钢都卢雷依然灯火通明,不仅仅是四处可见的导力装置散发着照亮黑云的玛纳蓝光,莱恩福特大楼在上下坐落的房屋簇拥下闪烁着非比寻常的耀光,给整座都市带来仿佛永远不会黯淡下去的色彩。

  

   黎恩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推开了酒吧的大门,在这个上次和菲一起来过的地方,目光四处寻觅着少校的踪影。

  

   [啊...]

  

   奇怪的是,明明直到刚才都是心怀必须面对的觉悟,五颜六色的灯光是如此耀眼夺目,但找到心中所想的“她”却只用了短短两秒,靓丽的倩影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原本杂乱的心跳变得平静了下来。

  

   和第一次在这里见到时几乎一致的穿着,一样端庄优雅的姿态,宛如千金小姐般礼貌端庄地坐在吧台前方,葱白的手指夹住一个鸡尾酒杯的杯柄,漫无目的地摇晃,明显正在等待着什么。

  

   稍微晒过的健康肤色,在魔导灯光的照射下衬托出肌肤的圆润光滑,可爱的容貌有着令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眉眼间透着几分军人特有的锐利,但在玫瑰色的美眸中却流转着淡淡忧愁的情绪。

  

   女性的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将曼妙可人的婀娜身材衬托得高雅艳丽的露肩礼服,薄而透明的薄纱披肩藏匿着让无数男人想要一窥究竟的诱人乳沟,打扮单调而又不失得体;海蓝色的柔顺秀发,在蕾丝发箍的粉饰下以单辫的发型垂在左侧,隐约间可在发梢末端看懂些许紫韵,可爱清丽的姿容无愧为“冰之少女”一称。

  

   呼吸莫名其妙急促了几分,哪怕是对她的美习以为常的黎恩也不禁被勾走了眼球,面对着这位曾经尊敬的“前辈”,轻轻咳了一声。

  

   克蕾雅先是瞪大了亮晶晶的眸子望了过来,在看到来者是黎恩后略显忧郁的神情又立刻变为了惊喜。此番对他气息不设防的态度让黎恩心情十分复杂,就连一位男性走近了身边都没有发现,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黎恩!唔...]

  

   在话音脱出口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克蕾雅伸出小手轻掩朱唇,而后感到抱歉地垂下细长的睫毛低下了脑袋连忙改口。

  

   [谢谢你能来,黎恩,工作辛苦了,久疏问候,还请原谅我的擅自请求...]

  

   (已经习惯了叫我黎恩,而不是黎恩同学了吗?)

  

   黎恩听了心里有些开心,然而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什么情绪也没有的冷淡表情,平静地回应道。

  

   [好久不见了,克蕾雅少校,大概有两个月没见了吧,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虽然想这么问候,但你找我来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吧,我可以先坐下来吗?]

  

   克蕾雅愣了愣,她似乎早就料到过黎恩会有这样的反应,表情苦涩地微微一笑。

  

   [请坐,我过得很好。]

  

   吧台是直条式的,因而黎恩坐在了克蕾雅的左侧,将双手放在了桌子上,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她。

  

   与过往在战场上常见的宪兵队制式军服不同,现在的克蕾雅少校,任谁也难以想象,她是那位面对敌人凛然不惧的“冰之少女”,与遮掩肌肤的大片布料截然不同的清凉礼服散发着煽情的魅力,仿佛一触即断的纤细肢体吸引着男人们的视线,离她最近的黎恩感受尤其明显。

  

   (真漂亮...是因为要和我见面才穿成这样的么?不,应该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被单薄披肩遮掩的白玉香肩透着淡淡被风拂过的绯色,轮廓细致的光洁锁骨,在白天鹅似的诱人粉颈上,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挪开视线的完美侧颜——微微挺翘的鼻梁、淡粉色的樱唇、娇俏可爱的容颜、澄澈的粉色瞳孔,这一切都是那么相得益彰,勾勒出一位成熟知性的蓝发丽人。

  

   尤其是那坚毅的眼神,隐隐透露出来的包容和温柔正中黎恩的好球带,在被这双美眸注视着的时候,连面对共和国部队时都时刻保持冷静的心怎么都静不下来。

  

   [...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多谢少校的关心,抱歉,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与对方担心的目光对视,黎恩肩膀一颤连忙拒绝了她的好意,然后将对话步入正题。

  

   [少校找我过来是有什么新的委任吧?会直接见面大概是宰相的指令,可能还要书面签字,我说的对吗?]

  

   克蕾雅刚准备说些,便被黎恩给从中打断还未能回过神来,听到这个问题表情顿时僵住了,眼神挣扎着想要辩解些什么,然而最终却被强行压了下去,逐渐变为了道不明的哀伤。

  

   看到这个眼神黎恩便理解了一切,喉结微微动了动,眼底里闪过一丝失望。

  

   [是的,正如你所说,阁下有任务要委托“灰色骑士”,所以...]

  

   [知道了,没有必要再继续解释,如果这项任务没有违反我们约定的条例的话我会接受的。]

  

   [...!]

  

   就连黎恩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发出这样冰冷的声音,就连万般坚强的克蕾雅听到了都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在看到那双漂亮的玫瑰色双眸里的失落与哀伤后,他不由自主地挪开了视线。

  

   我究竟是在期待着什么呢?这种事情早就知道的不是吗?——黎恩在脑海深处嘲笑自己的懦弱,叹了口气。

  

   [...共和国方的动向...各方兵力的安排...]

  

   [嗯...没错...请一定要小心...]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没有询问为何过去都是她主动来找自己而这次却叫他出来,也没有问她为何不辩解,黎恩就这样和克蕾雅心照不宣地进行情报交换,直到最后的签字结束。

  

   [辛苦了黎恩,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倒不如说少校你更应该多多在意自己。]

  

   看到克蕾雅为了将文件放进包里时,躬下的优雅身段,封面的胸部在眼前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出礼服,尽管情丝缠身,但在男女情事上还是“少年”的黎恩脸颊微红地别过脑袋,站起身欲便要离开。

  

   [此次与少校的见面让我度过了一段很有意义的时光,那么,请恕我告辞了,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

  

   还没等他向前迈出两步,右手便被一团小巧的柔软给拉扯住,虽然通过能够感受到强韧的意志力,但恐怕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挣脱吧,如此脆弱的挽留如同放低身子在向他苦苦哀求一般,让她不由得害怕伤到对方而停下了脚步。

  

   [克蕾雅少校?]

  

   黎恩感到困惑地问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缓慢转过头,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不由得呆滞住了。

  

   那个始终在自己坚信的道路前方战斗的、让他无比憧憬的女性竟然脸红了,而且不是那种喝酒后醉醺醺的酡红,樱花似的上唇抿住下唇,一双被水雾弥漫的粉眸低垂着不敢看他,一副害羞的少女模样让他顿时感到不知所措起来。

  

   握住自己的小手柔若无骨,颤颤巍巍的,仿佛在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一样,努力抓紧却下意识地不敢用力害怕伤害到他,从侧面足以看出她的心性有多么温柔。

  

  

   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是处事完美的优秀军官,哪怕在内战结束后心有不满,也不得不承认她作为工作伙伴的优秀能力完美到无可挑剔,这样一位从来不把私人感情摆在明面上的克蕾雅少校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令他怎么也无法想到的事情。

  

   看到她的这副模样,黎恩早有愧疚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喉结悄悄动了动,对自己在不经意间伤害到了她感到有些抱歉。

  

   不管是什么原因,克蕾雅少校会被逼到这个地步一定独自承担了很多吧。

  

   直到此刻黎恩才突然能够理解她一点了,因为在某些地方二人出奇的相像...

  

   [...少校、克蕾雅少校?]

  

   在第二次重复呼唤她的名字,并改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话后,克蕾雅才回过神来,在看到黎恩感到尴尬的视线后她[呜?]地发出了小猫似的可爱惊呼,但手却迟迟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听我说些自私的话吗?只要一点点就好...]

  

   [...]

  

   黎恩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几分,俯视着眼前这位美丽却又有些笨拙的熟悉女性,突然感到陌生又心疼。

  

   不过是简单的握手,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热度从交握的十指缝隙一直蔓延至脸颊两畔,就连心跳的速度也比往日练习剑术时还要快上许多。

  

   黎恩无法道明这种异样的心绪究竟为何,但脸颊上的热意却到了让脑袋迟钝的他都能明白的地步,这毫无疑问是这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克蕾雅少校带来的。

  

   (手好软,摸起来很舒服...不对!我究竟在想什么啊!)

  

   他不是第一次牵起女性的手,却没有一次是像这样紧紧地贴合,从对方的手心中能感觉到有在常年锻炼的痕迹却十分舒适,比起他粗糙宽厚的手掌要小巧很多,纤细得让人想要揉捏几下,恰到好处的柔软充满了弹性,而且…非常温暖。

  

   在观察上细致入微的黎恩察觉到了,唯有如此亲近的接触才能知道,想要在冬日的酒吧里让手留住这份温暖靠体温是绝对做不到的,从见面开始这只手大概就一直被捂在衣服里了。

  

   在想明白了后喉咙微微滚动,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挠了挠似在燃烧的脸颊,视线刻意地从克蕾雅正期盼仰视他的脸颊上挪开。

  

  

   没有询问克蕾雅为什么要握上来,黎恩苦笑着挣脱她紧握着他的手,口中传出道歉的话。

  

   [对不起,我没能体谅你的心情。]

  

   克蕾雅微醺的脸蛋愣了愣,粉亮的美眸黯淡下来,表情落寞地垂下了脑袋,露出了碎玻璃似的悲伤表情。

  

   就是这样…他才会心疼啊,不仅仅是对克蕾雅,同样也是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懦弱感到不快。

  

   [是这样啊...没有关系,你不用在意,都是我任性的自作主张的…]

  

   [少校今晚时间多么,不介意的话我们喝几杯吧?]

  

   […欸?]

  

   听到黎恩突如其来的话,克蕾雅抬起了脸颊,粉唇惊讶地张开,浮现出不明所以的表情望向那棱角分明的俊郎脸庞。

  

   ——直到刚刚还在敌视她的眼神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她只在梦中才能看见的,少年那个曾经温暖如阳光般和曦的笑容,令她忍不住将其与记忆中弟弟稚气纯真的笑容相重叠。

  

   瞪大的双眼魔法灯光的照耀下宛如宝石般夺目,黎恩对这副姿态感到有趣,大概是觉得呆呆的模样与她的形象不适合,忍不住笑出了声。

  

   [实际上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和少校说,如果方便的话——请恕冒昧,我擅自猜测少校也有这个意思,难道说猜错了么?]

  

   [不!怎么会…我非常乐意!]

  

   然而还没等黎恩把话说完,克蕾雅便满脸紧张地踮起脚尖将其打断,飘逸的海蓝秀发几乎就要触碰到他的下巴。

  

   黎恩目光呆然,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凑上来——粉润的双唇颤抖着,浮现霞红的双颊像是抑制不住内心激荡的情绪,充满冲击力的可爱表情让对危机感知的本能都慢上了半拍。

  

   [等、等一下…克蕾雅少校、这样子会…唔!]

  

   如果是过去的黎恩,在克蕾雅少校拥抱自己的那一刹那就能反应过来,但此刻的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正经地和女性接触过了,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工作上的这段日子陪伴在自己身边时间最长的两位女性,一位是曾是敌人的亚尔缇娜,另一位就是克蕾雅少校。

  

   但与从未看作同辈的亚尔缇娜不同,克蕾雅少校早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心中极大的一块面积——在学校实习时的多次相助、与伙伴分散时像知心姐姐一样给予他温暖和指引、为了弥补过错在这几个月里积极地与他接触...实际上黎恩早已将她视为了憧憬,虽因与宰相尴尬的关系将二人分隔,但其实脆弱到只需轻轻一戳,这层薄而透明的纸瞬间就会撕裂。

  

   其结果就是,哪怕有着丰富的女性接触经验也没能立刻将这具温软的娇躯推开,扑鼻的气息带着淡雅的花草香散发出令人沉迷的沁甜,隔着层厚厚的棉衣都能感受到怀中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从进入酒吧起就不断勾走他视线的胸部紧紧贴在自己的腹上,充满弹性的肉感让他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低下头就能看到泛着光泽的苍蓝发丝,两条细嫩的胳膊从两侧环抱住他健硕的宽腰,克蕾雅少校光洁冰冷的脸蛋倚靠上来像是睡着了一样,柔弱的模样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她就是那个让无数贵族派和地下势力警戒的少女军官。

  

   [谢谢、对不起...]

  

   从胸口传来呼呲呼呲的平稳呢喃,像是对这里感到安详地蹭了蹭,却让黎恩原本就绷直的身躯更加僵硬了几分,双手举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总感觉今晚看到了少校很多不得了的一面啊...)

  

   内心深处有了等少校回过神来肯定会非常尴尬的预感,即便如此黎恩也不觉得现在正在做着错事,胸前清晰传来的不属于他的心跳让对二人关系感到焦虑的心情变得异常平静。

  

   (我对少校的感情是怎样的?是我想的那样吗?不论是怎样都对我来说还太早了吧。)

  

   强行忍住抚摸怀中这位比自己大上六岁的女性头发的冲动,黎恩苦笑着叹了口气。

  

   细细思考着心中这份难以言明的异样悸动的原因,黎恩就这样任由克蕾雅拥抱着自己,沐浴在周围酒客温暖的视线里,已经十八岁的少年脸上难得地染上害羞的红晕,默默低下了头。

  

   在时间过去了将近三分钟后克蕾雅才浑身颤抖了一下,从他的身上逃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那淡然的面容和双臂抱在胸前的优雅姿势,不禁为仅仅只用短短几秒就变回去的这份处理能力感到敬佩——如果不看那连耳根都红透了的肤色的话。

  

   正如黎恩所料的那般,克蕾雅轻轻咳了一声便第一时间对自己的失态道了歉,尴尬的气氛立刻就被化解,黎恩也笑着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之后克蕾雅的眼角挂着些微红,眼神哀伤地摇了摇头,水蓝色的发辫轻轻摇曳,缓缓解释了一遍自己和宰相之间的关系。

  

   [...]

  

   黎恩猜到了奥斯本宰相于她有恩,却没有想过少校有着如此复杂的过往,连安慰或是激励恐怕都只会让她更加悲伤,此刻默默地做一位聆听者便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一直注视着黎恩在自己的道路上成长,看着你越走越远的身影越来越害怕,但是现在我明白了,黎恩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克蕾雅的表情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从那双宛如世间绝无仅有的瑰丽宝石的双眸中看到的是他的倒影,一眼也不眨地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仿佛透过眼睛看到了内心深处地懦弱,其中只为他绽放的温柔和包容就像是肯定他一路走来的道路并没有选错。

  

   [呵呵,原来如此,弟弟么...我想我没有少校说道这么了不起,我直到现在也一直在迷惘,不论是对那个人(宰相)的想法还是未来应该走怎样的道路都一筹莫展,感觉像这样谈过后心情好多了,能够被少校如此看待非常荣幸...]

  

   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点快,脸上的热度像是要燃烧起来,就连不怎么想和他人述说的真实想法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隐约有种预感,今晚的时间会过得非常漫长,注视着克蕾雅近在咫尺的可爱容貌心脏仿佛要燃烧起来,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喉咙突然感到干涸,黎恩略微迟疑了会后从克蕾雅面前的几支盛有五颜六色液体的玻璃杯里随便挑了一支便欲要喝下去。

  

   [等、等一下!那个是...]

  

   [嗯?怎么了?]

  

   不知为何,他将杯子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后从克蕾雅少校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失礼了,黎恩你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不...并没有,要说的话味道确实和一般饮料有些不一样,有股刺刺的味道,但是带着点淡淡的果香很好喝,难道说有什么问题吗?]

  

   [没、并不奇怪,你如果没事就好...]

  

   克蕾雅眼神复杂地回复道,内心纠结该不该告诉他事实。

  

   (这个是特调的鸡尾酒,黎恩现在还未满20岁,以他的性格,如果知道了自己喝的是酒的话,恐怕会苦恼好一阵吧...)

  

   只用了短短几秒她便决定将这件事埋藏在心底。

  

   然而也就是这短短几秒时间的思考决定了她与黎恩的未来,此时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一夜的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而现在的克蕾雅正沉浸在和黎恩关系缓解的喜悦中——

  

   [那么,少校喜欢喝的是哪一款呢?是这杯蓝色的吗?和少校头发的颜色很像呢,呵呵,宛如凯尔迪斯海岸的美丽水蓝色,我觉得很漂亮...]

  

   说完,便将这支蓝色的鸡尾酒喝进了嘴里,他不知酒精的滋味,只当这是具有特殊风味的饮料。

  

   愣愣地注视着这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故,克蕾雅嘴巴呆然张开,心底顿时涌现出莫名的不安,这才发觉自己究竟犯下了什么错。

  

   那不自然的肤红赫然在告诉她——为时已晚。

  

   ————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克蕾雅坐在旅馆房间的木椅上,双目注视着被她好不容易才送到床上的黑发少年,抿住下唇陷入了思考。

  

   自己的人生总是在犯错,不论是生活、家人、工作…就连自己的感情也是如此。

  

   没错,只有自己痛苦就好了,既然犯了错,就要好好认罪,对于有恩于自己的人就要努力去偿还,所谓的私人情感什么的并不需要,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她没有资格去触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麻木的呢?家人们的去世的那一天,亦或是将叔父送上处刑台的时候?都已经不重要了。

  

   年幼的克蕾雅活了下来,最开始是令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侥幸,随后便是无尽的空虚,以至于在完成对叔父的制裁后所剩下的,仅仅只是一具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为了报答恩情而行动的空壳。

  

   她从来不自诩正义,因为她清楚这些都是她应该做的,即便不做也会有人来替代她,会被称之为“冰之少女”也不会感到开心,因为这样会对贵族派有所威慑而默认了,但内心却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被如此美誉。

  

   对此尊敬的奥斯本阁下也是[有何不可,这样的称呼与你很相配]的笑着回应了。

  

   黎恩·舒华泽这个少年,一开始的心态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托瓦兹的后辈而有所关注,但却不知从何时开始看着他努力的背影逐渐回忆起已经亡故的弟弟,明知不可能却依然觉得相像,让她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无法放任不管的感情。

  

   在害怕失去的同时又默默注视着其成长,不论前路有多少困难也不会失去光芒,始终如一地寻觅着突破的希望,克蕾雅为他的出色而感到高兴——然后,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失望。

  

   只是短短的几个月,黎恩便成长到了让她都有点不认识的地步,上一次见面时依然还在为她的隐瞒而耿耿于怀,这次却明显在说话上有了收敛,减少了锋芒锐气,更多的是关怀他人的温柔。

  

   很快她就将失去大人的立场了吧,少年的翅膀已经长满了羽翼,在天空翱翔只是时间问题——想到这里内心便有些落寞。

  

   兴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从一开始克蕾雅便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过去的自己绝不可能会做出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人尴尬的亲密举动,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被她视作弟弟的黎恩…

  

   尽管当时属于一时失态,但渐近的心跳、属于男人宽敞硬朗的胸腹、好闻且令人着迷的男性气味,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让她光是回忆就感到不好意思,但是…不愿意分开。

  

   尽管内心还是一片迷惘,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在重要关头丧失判断力的女人,只是反复自问了几遍后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一开始或许是当做已经逝去的弟弟吧,有些可爱让人放不下心,喜欢勉强自己,和她在很多地方有些相似,以至于时不时会关注着他,看着他为了寻找伙伴而奋力朝前迈进的身姿不由自主地就沉陷了进去。

  

   这份原本只是略带温暖的感情是从何时起开始异变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这双眼睛就再也无法离开他,就连孜孜不倦地进行“铁路宪兵队”的工作时满脑子想的也是他——始终喜欢勉强自己,坚毅的少年。

  

   当然她不会主动去述说,因为她的人生已经与阁下捆绑了,在完成“铁血之子”的使命之前,情感是不能奢望之物。

  

   今晚亦是如此,哪怕得到了缓和关系这样一个最好的结果,克蕾雅依然没有坦白自己的心意,她已经做好了不去打扰他的准备了,但是…

  

   (他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啊…)

  

   克蕾雅点的鸡尾酒是那种酒味不浓,带有淡淡的果味和花香的适口型特调,虽然喝下去很顺滑但还是含有很高的酒精浓度,并不会在一开始就将人灌醉,后劲会一点点地窜上来,即便是不怎么能喝酒的人在烂醉之前也能喝下去很多。

  

   当然,这点酒对成年已久,需要在各个场合交际的克蕾雅而言并不在话下,只是黎恩不一样,严于克己的他从来没有饮用过酒,这次大概是第一次喝,酒量并不会太好。

  

   七杯。

  

   这是黎恩今晚喝下去的数量。

  

   克蕾雅没能阻止,在第三杯下肚时黎恩便不再清醒,如果不是酒保看出了他是个外行不再续杯,恐怕就不是扶上房间这么简单了。

  

   回想起开房时服务员暧昧的眼神,克蕾雅脸上不禁泛起红霞。

  

   这个房间此刻只有她和黎恩两个人,灯光依然开着,能够清楚地看到房间布局和二人的状态。

  

   身上依然穿着略显煽情的单薄礼服,裸露出小腿和肩膀以外的大片肌肤,因为没有准备更换衣物的缘故她并不打算在此处久留。

  

   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黎恩的床前,轻轻弯下腰俯身凝视着他阖上眼睛的安详睡颜,眼眶因睡眠不足而略显发黑,克蕾雅感到心疼地伸出手指在轮廓边缘抚摸,心虚地悄悄吞咽口水。

  

   (这样子看的话有点可爱…呵呵,黎恩还是个孩子呢,竟然像小宝宝一样睡着了,完全看不出帝国英雄的气概哦。)

  

   克蕾雅用手指点了点鼻尖,似乎觉得这样子做很有趣,微微歪了歪脑袋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能够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欣赏你的脸,可能过了今晚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吧,黎恩有没有被身边的女孩子说过你其实很狡猾呢?总觉得自己的弱点被抓住了,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不就会更喜欢你了么。]

  

   如果可以的话,克蕾雅甚至想就这样躺在他的身边拥抱他,光是闻着他身上的气味焦躁的心就会莫名地安稳,就像许久未见的家人一样…

  

   在失去家人以前她还很调皮,会对弟弟做很多恶作剧,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很开心,但是对黎恩做这些事却会感到心跳在加速,脸颊的温度逐渐上升。

  

   她悄悄用手指戳了戳面前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脸,这张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时候迷惑了无数女性的坚毅俊朗的脸也在不知不觉间勾走了她的视线,此刻却像个小孩子一样露出了让人安心不下的睡颜,让克蕾雅缓缓闭上了双眼,脸逐渐凑近…

  

   樱花似的唇瓣只涂抹了一层预防干燥的淡妆,水嘟嘟的光滑可爱,这抹让无数男人为之着迷的柔软仿佛被什么吸引,正一点点地随着白皙脸蛋的下沉将要印在男人的嘴唇上——

  

   [你在做什么?克蕾雅少校。]

  

   [唔…?!]

  

   听到这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克蕾雅肩膀受惊地颤抖,这才从异样的心绪中回过神来。

  

   (是、是啊...我究竟在做什么…趁着黎恩睡着夺走他的吻?咕…)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正当她下意识地准备道歉之时,睁开的双眼看到的却是黎恩那宛如黑洞般深邃的瞳孔,并非是在冷静地注视着她,而是…

  

   [啪嚓——]

  

   还没能等她来得及多想,下一秒便感觉身体仿佛失去了重力控制般一轻,然后整个人陷进了一团绵软质地的布料中。

  

   这毫无疑问是床的触感让克蕾雅困惑不解,但她并没有反抗,内心深处反而多了些奇怪的期待,但她没有料到自己知性双眸中天然浮现的呆滞眼神有多么可爱。

  

   [刚刚、克蕾雅少校想要做什么?]

  

   仿佛压抑着什么的声音从身上传来,因为灯还开着的缘故,尽管夜晚光线昏暗却能清楚地看到黎恩那张酡红的脸颊,宽阔的肩膀两侧充满肌肉的双臂拂过耳垂,像是为了不让她逃开一般禁锢在胸襟之下。

  

   [我…]

  

   刚准备开口回答,但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娇躯微微一颤便闭口不言。

  

   漆黑如夜的双眸,如野性十足的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克蕾雅见过很多次这种眼神,像要把她当作脆弱的小动物给吃掉一般恶心不快,但奇妙的是被身上这个男人这样注视着却让整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欢喜不已。

  

   但是…

  

   (对不起黎恩...都是我的错…)

  

   如果回答了他自己的真实想法,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酒精不是催情药,却能扒下人的伪装,将生物的本能扩大展现。

  

   虽然有所期待,也心甘情愿地想要付出,但她也保有理智地明白现在的黎恩意识并不清醒,第一次醉酒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只是一时冲动并不能当真。

  

   是的,如果只是她还好,但不能让黎恩因她的自私而受到伤害…

  

   眼见克蕾雅一句话也不说,将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白皙透亮的美艳俏脸撇向一旁不再看他的动作,黎恩闷哼了一声,顺应着内心的悸动低下头。

  

   [呜嗯~]

  

   下一刻,从克蕾雅的喉咙里穿出了她本人都从未听过的柔媚声音。

  

   [不要…黎恩、那里不行…很痒...]

  

   话语还没说完一句便戛然而止,放在胸膛上的双手只是推拒了片刻便无力地垂下,整个人似一摊温水瘫软在床。

  

   黎恩此刻正在做的是她怎么也没料到的事情,那个始终因关心女孩而迟迟下不定决心的少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正在进食的掠食者。

  

   的双眼因舒服而微微眯了起来,纤细修长的睫毛轻微颤动,她努力用眼角地余光去看正埋在自己脖颈处、有着一头深黑秀发的脑袋——虽然看不见表情,但舌头在肌肤上掠过残留的温暖濡湿却清晰地刺激到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

  

   少年的舌尖不会只在一处停留,从白天鹅似的雪嫩粉颈亲吻,再细致娇艳的白皙锁骨上舔舐,仿佛要品尝到这光滑细腻的肌肤全部的美好,孜孜不倦地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嗯~很、很脏...至少请让我洗个澡…]

  

   玫瑰色的瞳孔因情动而泛起雾水,双眸迷离失神,说到底克蕾雅也是一个因为工作而没有机会接触情爱的女人,因为心爱男人在身上留下湿痕而浑身瘫软,但却依然残留有意识试图让黎恩放开自己。

  

   然而他却不为所动,克蕾雅的说辞完全无用,她身上的味道是多么令人痴迷,似乎在等待着或是逼迫,持续地舔弄着她的身体,就连蓬松的侧辫也被他含进了嘴里,海蓝色的女性发丝特有的清香伴随着奶油般滑腻肌肤上淡淡的甜味一同享用着。

  

   每当失去舌头的滋润,伴随而来的唾液和空气接触的冰冷都会带来寂寞的空虚,炽热的鼻息敲击得颤抖的芳心摇摇欲坠。

  

   [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黎恩…放过我、好么?]

  

   话才刚说出口便感到了后悔,但内心却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冷艳可爱的脸颊泛着红晕。

  

   […欸?]

  

   然而她期待着的动作停止却没有到来,恰恰相反的是,黎恩听完浑身一颤,两只压在她耳侧的大手扭转,将两条细嫩的手腕压在了床沿,力道之暴虐甚至捏得有些生疼。

  

   现在的黎恩被醉意笼罩,全然没有逼迫了一位自己敬仰的年长女性表白的自觉,他只是在遵从着本能享受,遵从自己的真心…

  

   [我也…喜欢克蕾雅少校,一直憧憬着少校的身影,也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是不想总是让你担心,尽量不依靠你…]

  

   哪怕声音迷迷糊糊,仍然依稀带着某种坚定不移的意志,像是在自我嘲弄,明明清晰地传达到了耳朵里,却又脆弱无力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他咬紧了下唇,握住玉腕的手越发变紧,但是克蕾雅却连一声痛都没喊,而是目光楞楞地抬头看着他,不可置信地小嘴微微张开。

  

   然后...

  

   [少校…可以请你不要把我看作弟弟么…我想成为与你相配的男人,我…唔?!]

  

   他的告白没能继续下去,压低声音的喉咙连呼吸都停滞了,原因无它——克蕾雅只是做了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

  

   红扑扑的臻首轻巧地抬起,从未沾染过男性气息的殷红唇瓣与黎恩的双唇紧紧贴在了一起,几乎是撞了上去,扭动雪白的脖颈张开樱桃小嘴从侧面含住了他的厚唇…

  

   [咕啾——咕啾——]

  

   细小嫩舌没有任何阻碍地便撬开了牙齿,黎恩因这突然起来的侵入变得精神恍惚,与自己口腔味道相同的酒味中混杂着他所没有的甜香,两条大小截然不同的粉舌纠缠在一起,反而是小的那一条在调皮地搅动,让二者的口腔间发出唾液交换的糜音。

  

   因这片刻的心灵失守克蕾雅挣脱了束缚,小手用力按住他的后脑勺让健壮的身躯顺应她的躺下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感受着这从未体会过的男人的重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啊啊…我真是太卑鄙了…黎恩原来是这么霸道的么?喝醉了也能说出这么让人无法拒绝的话,这不就让我更喜欢你了么…)

  

   从绯色的面颊两旁滑落晶莹的泪珠,她闭上了双眼让身心都沉浸这个吻里,早已意乱情迷。

  

   对于克蕾雅来说,这毋庸置疑的是自己的初吻,但是在情事上女性特有的早熟让她能够处于先决地位——但也仅仅只是片刻罢了,很快自己的唇瓣便被对方夺走,要大上一圈的嘴唇用力含住她可人的小嘴,不知羞耻地交缠…

  

   少年的呼吸也和她一样急促,男性充满野性的鼻息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彼此呼出的热气再被吸入,口腔中的唾液和舌头缠绕,让两颗曾经距离越来越的心逐渐靠近。

  

   玲珑剔透的瑶鼻时而碰在一起,疼痛却无法阻碍正在享受着彼此嘴唇的男女,身体的贴合给黎恩本就怒燃的欲火添上一把柴鑫,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双手变得有些不老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克蕾雅才缓缓放开了抱紧他脑袋的手,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尖,让他恋恋不舍地放过自己被亲得通红的嘴唇,让晶莹的水丝在彼此的嘴角搭起脆弱的桥梁。

  

   双目含着惹人怜惜的雾气,精致的小脸上略显哀愁的可怜表情上的红晕使她看起来像月下的蓝蔷薇,长得令人叹息的睫毛每眨一下都会留有淡淡的残影。

  

   [从今晚开始…我不会再把你看做弟弟…]

  

   她喘着热气,脸上浮现出优雅恬淡的微笑娇艳得醉人心脾,比浓烈的鸡尾酒还要让大脑颤动不已。

  

   黎恩瞪大了双眼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哪怕意识早就被醉意撕得粉碎,会没有继续下去全靠一丝理智支撑——但在听到这番话的一刹那,低头俯视着纯洁清丽的蓝发美人柔和包容的笑容,心底最后的防线轰然崩塌。

  

   [唔…呜…]

  

   他的口中发出奇怪的低哼声,连背后的拉链都懒得拉,睁大了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眸,双手粗暴地扯下托称衣物的吊带,让两团形状柔美的乳房跳脱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遮羞的乳贴撕下,雪白乳脂仿若两团雕琢过后无暇温润的美玉,在光照下透着令人视线恍惚的莹莹光泽,形如水滴的双峰摇摇欲坠,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傲人的腴脂顶端两颗不容忽视的桃花绽放出可爱的嫣红,光滑的芽尖俏然挺立,随着嫩乳的晃动而怯生生地轻颤,弧度完美的粉晕光滑细柔,沐浴着男性冒火的视线散发着奇妙的存在感。

  

   [克蕾雅少校…抱歉、我忍不住了…!]

  

   终于是按捺不住诱惑,只是欣赏了一会褪下华美衣装后的女性婀娜身段,在曲线优美精致的雪色肌肤上停留片刻便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了白花花的玉乳中,张开嘴巴咬了上去——

  

   黎恩被冲动驱使着,他完全忘了这是克蕾雅的肉体,眼睛和双手被这庞大的柔软所吸引,他试图摘下饱满的硕果,欲伸舌卷舐品味其鲜甜的琼浆,黎恩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成熟女性的乳房,比起同龄少女的柔软更具弹性,交配的本能在告诉他这是可以吮吸的珍宝。

  

   克蕾雅目光柔和地伸出手抚摸他漆黑柔顺的秀发,粉眸中荡漾着慈爱的微光,二人直接的距离从来没有这么近过,想到这里她的身体愈发燥热。

  

   [可以,请尽情使用吧…嗯…有点痒痒的,黎恩很用力在舔呢~]

  

   被近乎贪婪地啃咬着嫩白丰乳顶端的两颗娇粉蓓蕾,像小宝宝般渴求着久违的母性,充满弹性的腻糯回馈着深埋其中的脑袋,仿佛温柔的蒲垫无时无刻不在安抚着,任由他将重负依靠上来。

  

   [咕啾~噗啾~]

  

   敏感且从未经外人触碰的乳头耐不住异性的舌头吮吸,舌尖时不时像是在试探深浅地往里撩拨,吸引过包括同事军人甚至亲友在内的无数男人的乳房被当作玩具似的玩弄,过去不是视作累赘就是交际工具的乳脂被喜欢的男人渴求着,却又让她感到欣喜害羞。

  

   黎恩在啃咬乳房的同时,另一团也在遭殃,每日每夜都在挥剑的双手锻炼出来的臂力毫无保留地抓握着,仿佛怎么玩都玩不坏似的揉捏搓弄——手指夹住樱桃蓓蕾的顶端肆意往外提拔,陷入比他手心还大的丰乳渐渐地沉没,姣好的玉团被蹂躏着。

  

   (舌头好热好舒服…不过动作有点生涩,不…难道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会笨拙么?呵呵,原来黎恩也没有经验啊…)

  

   对于二人都是第一次这件事有点开心,但内心的罪恶感却更甚了。

  

   虽同样没有经验,但作为一位成年女性不论是偶尔听到部下偷偷谈论的荤话题还是处理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件,诸多经历都足以让她接触到许多这方面的知识。

  

   细细感受着身上这位在她看来年轻俊俏的男性身上散发出来的夹杂有醉醺醺酒气的荷尔蒙气息,克蕾雅逐渐痴迷,将双手搭上了对方宽敞的肩膀。

  

   真的很不一样呢…明明年龄比她小六七岁,却要强壮这么多,她也努力在锻炼了却还是无法企及,这就是男人的身体么?

  

   哪怕知道继续做下去的不行的,是会打破现状,也许会令黎恩后悔一生,对她的恩人奥斯本宰相的布局造成影响,克蕾雅还是忍不住了…她想要任性一次,迁就一次自己的感情。

  

   如果不是喝醉了,大概永远也无法和黎恩互诉心意吧,可以的话她很想什么都不用想,但是她做不到,黎恩醒来后该怎么面对他?

  

   只限今夜,她不再是“铁血之子”,也不去思考“铁路宪兵队”的工作,她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为了心爱的男人献上真心的女人。

  

   即便得不到幸福也没关系,或许这样子做很卑鄙,也许黎恩有心爱的女性,事后会责骂她再也不想看见她,哪怕这件事肯定是错误的,也愿意继续错下去…

  

   不想等离开了才明白珍惜,如果因此而后悔她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回过神来自己莹白的酥胸已经被玩弄得满是红痕,男性手掌大的五指印和污秽肮脏的唾液舔得到处都是,软弹的玉脂看不出原来的完美无瑕,但吻痕和乳尖上的咬痕却带来了淫靡的残缺美,哪怕是克蕾雅本人看了也不由得满脸绯红。

  

   两只纤细的小手悄悄绕到了他的背后,灵巧的手指一路向下摸到了臀部上方的腰带,只是片刻的摸索便很快解了下来——

  

   [克蕾雅少校?]

  

   黎恩松开含住乳蓓的嘴,抬起充满情欲的脸颊问道。

  

   他没有制止克蕾雅的动作,因为他相信她不会做坏事,但身为男人最隐私的地方被女性侵入还是本能地感到羞耻。

  

   [唔…?!]

  

   然而当冰冷的纤纤玉手扒下衣裤,握住他那根滚烫且粗壮的性器时,细腻柔软的触感包裹住跳动的根部,难以严明的快感冲上脑海,就连羞耻都忘记了,喉咙下意识地呜咽轻哼。

  

   [舒服吗?我听说男人被这么做会很开心,我…我也是第一次、做不好的话请原谅我…]

  

   被年长美丽的女性如此告白,哪怕黎恩的意识混乱不堪仍然感受到了丝丝情意,在自己身下像是屈服于自己一般——那张冰冷艳丽的容颜挂上了不知是喜是悲的泪水,看不到往日让他的憧憬的静谧优雅,取而代之的是惹人怜惜又宛若娇花的笑容。

  

   克蕾雅承认自己是一位狡猾的大人,甚至不惜趁着黎恩醉酒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坏事。

  

   因为先前身上的吊带被粗暴地撕开,她轻而易举地就连同下身的裙子给掀开脱下,在黎恩仿佛要着火的灼灼视线注视下害羞地抬起一条修长莲腿让有些湿哒哒的内裤穿过,仿佛轻柔地剥下莲叶,很快一具香艳诱人的玉白娇躯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在何时已经变得这么湿了,手指触碰羞人的地带,缓慢绽开闭合的花瓣将清纯色气的粉肉展露给身上的男人。

  

   从小到大…从少女时期封闭内心直至今日她从未有想过自己还有这一天...像一位只为心爱之人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连心底深处最脆弱的羞耻心一同奉上。

  

   微开的小穴散发着雌性诱人的热气,接触到冰冷污秽的空气会害怕地收缩,紧紧闭合的穴径,只能看到淫肉在可爱地蠕动,隐约有白色透明的汁液从中流出,让被手指强行掰开的玉蚌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握住肉棒的小手将男人的肉棒掏出,在看到那根远超她想象的巨物时克蕾雅小脸微微一白,但很快又挤出一丝微笑,将丑陋地蛇颈朝自己胯下送入。

  

   仿佛是看出了黎恩的迟疑,克蕾雅心中感到既温暖又好笑——这个人还是这样,总是喜欢不必要的关系他人而不顾自己的感受,哪怕是在这样一个寻常男人绝对无法控制住的场面之下还留有温柔的本能,真是个让人放不下心的“弟弟”。

  

   肉棒的顶端在克蕾雅娇嫩欲滴的穴瓣上剐蹭,肉伞每每刮过粉润的蜜肉,滑溜的爱液连冠状沟都一同浸湿,那抹若即若离的可怕柔软都会化作可怕的欲望侵蚀脑海。

  

   黎恩害怕自己将会变成野兽,伤害到身下这个女性…

  

   [真的…真的可以吗?我听说这样会痛,如果…]

  

   他的声音才刚刚传出,还没能说完便停住了,从布满酡红的右侧脸颊感到了不属于他的温度,光滑且细嫩的触感轻轻贴了上来,令人着迷的水蓝色在这片刻成为他眼睛里的全部。

  

   克蕾雅拥抱住他,用自己的脸蛋和赤裸的娇躯去抚慰他的焦躁,小嘴里两排整齐的贝齿咬了咬他的耳垂,用温柔磁性的语气说道。

  

   [不用温柔也没关系,如果插进来黎恩能够稍稍感到放松,只有一点点也会在意我的话,我非常乐意…]

  

   像是因为害羞,这句话说到最后声音越变越小,却足够响彻黎恩的脑海,这具因没日没夜的奔波劳累和多出其它学生数倍课程的进修而残破不堪的身躯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柔软娇躯的体温让他再也无法维持冷静,现在看不见克蕾雅宝石般漂亮的眼睛,他想要看到她因自己而感到欢快的眼神…

  

   [少校、少校…克蕾雅少校…!]

  

   黎恩咬牙低吼了一声,缓缓将腰腹下沉——已经没入半截龟头的肉棒被他一点点地送进这温暖的湿穴,蜜肉蜿蜒崎岖的阻碍感没有起到半点作用,粗黑的男根顺着开成倒V的葱白玉指指引的通道一路直捣。

  

   当穿过层层叠叠的肉褶,抵到每个女人仅有一次的象征纯洁,亦是蜕变的柔嫩薄膜时他并未意识到这是什么,肉棒像暴走的猛兽仅仅维持了片刻的停顿,便听到[噗呲~]一道淫靡的水声,肉棒瞬间整根没入了进去,粗暴地撞在了孕育生命的宫房口!

  

   […嗯…!!]

  

   克蕾雅感受到自己的胯下传来了撕裂般的剧痛,但她并未像小女孩一样放声哭喊,而是咬紧了下唇闷哼了一声,纤长的睫毛扑簌微皱,玫瑰色靓丽的双眸里飘满了泪花。

  

   肉棒炙热得像烙铁一样,属于男人的温度进入了闯进了自己的身体,巨物开拓的生涩感和子宫被撞击的疼痛让她的腹部下意识地缩紧,却更加清晰地体会到这根异物的存在,从未吞吃过男人肉棒的小穴每一寸嫩肉都像是在啼哭,爱液情不自禁地涂满了肉棒全身。

  

   因为克蕾雅的强行忍受,让同样是第一次的黎恩并未感受到她过多的疼痛。幸运的是他并未第一时间就开始抽插,而是静静地搂紧了她纤细的肢体,感受着贴在自己胸前的两团应该被压成雪饼的柔软,沉下心来体会胯下从未体会过的愉悦。

  

   小穴湿湿滑滑的只需用力破开阻碍便能一插到底,灼热的体温让肉棒有种仿佛浸泡在火山边缘的温泉里的舒适感,却又有种随时都会随着喷发而被蒸发掉的过分淫热,蜜肉严丝合缝地缠绕上来,有种难以拔出的紧致。

  

   第一次的处女小穴用力咬住他这根庞大异常的巨根,其结果就是只能被迫吞吃…但克蕾雅的小穴仿佛名器一样会自觉蠕动纠缠,缓慢细微地调节通道的形状来更好地容纳。

  

   […很痛吗?]

  

   [不…没有哦,这样就好,但是…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在彼此耳边说话,仿佛悄悄呓语般的语气让二人的脸都变得更红了。

  

   黎恩松开拥抱,缓缓抬起头凝视着,被这双染满她秀发色彩的漆黑双眸充满欲望地渴求,克蕾雅有种犹如在做梦的感觉,她痴痴地仰起面红耳赤的俏脸与他对视,樱桃小嘴不断舒缓地喘气。

  

   (竟然…真的和他…和黎恩做爱了…)

  

   此时此刻,比起背叛宰相的罪恶感和对自己身为年长者“吃掉”黎恩的复杂感,心头涌现出来的,更多的是幸福…

  

   从克蕾雅的角度能够看到少年强壮的肌肉,那明显和她不符的宽厚体型和胸膛充满压迫感的伤疤很有安全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就蜷缩起小手怀抱胸前,人生第一次想要投入男人的怀抱什么也不去想。

  

   黎恩动作笨拙地挺动下身,缓慢地让肉棒抽离小穴,从她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被自身爱液泡得湿透了的棒身从胯下一点点探出来,混杂着处女落红的粉红色液体沾满了彼此的性器,交合部位的糜烂状态让她更加害羞了…

  

   【啪…啪…啪~~】

  

   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溅出温热的汁水,从紧紧咬上来的小穴里翻卷出颜色粉艳的嫩膜,布满青筋的狰狞蛇身被小穴苦苦哀求着不要离开,但无论多少次都没能婉留,在下一次的狂猛送入欢喜雀跃地吮吸上去。

  

   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调戏,克蕾雅高高抬起美艳绝伦的双腿,似蝴蝶翅膀盘系上黎恩的腰。

  

   修长的美腿宛如羊脂美玉般润滑,大腿和小腿直接的比例匀称,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煽情曲线,尤其是此刻双腿大开着的蜷曲姿势更加诱人心魂,让人爱不释手的滑溜肌肤仿佛通透到能够看到里面的血管,因为她是被突然袭击的缘故两只华美的高跟鞋还未来得及脱,双膝像八爪鱼般轻柔缠绕在黎恩健壮的腰上,足底在努力不让鞋跟伤到他而勾在一起。

  

   克蕾雅身为一名军人从来没忘记过对身体的锻炼,身体的素质比寻常女性让好上许多,尤其是纤细但不失丰腴的玉腿又弹又嫩,硬朗的肌肉被软弹的腿肉摩擦着,水嫩光滑的触感顺着他挺腰抽插小穴的激烈动作而溜来溜去,让黎恩恨不得拨下来握在手里好好品玩。

  

   [嗯…嗯啊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唔…]

  

   一边下意识地扭摆婀娜细腰一边发出甜哼,克蕾雅舒服得眯起眼睛,气吐如兰地伸出有些抽搐的手臂放在黎恩的裸胸上欲拒还迎。

  

   初经肉棒滋润的嫩穴,平日里连自慰都没有过就更别提知道其敏感带在哪,但这根肉棒却似乎能抓准她的弱点般在花径内孜孜不倦地探索挖垦,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变更角度,当感受到她因刺激而收缩小穴痉挛起来时又很快退出,惹得爱液泛滥成灾。

  

   即便是她也知道,像这种第一次、而且还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会找女性的敏感点的情况绝不正常。

  

   (好厉害…该说不愧是黎恩吗?不仅仅是有女人缘,连做爱也这么厉害…但是…会感到快感什么都,我说不定也意想不到的是个下流的女人呢…)

  

   黎恩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每当自己用肉棒捅入一些固定位置时,克蕾雅都会像吃到了蜜糖的柔弱小女孩一样浑身瘫软使不上劲,还会媚眼如丝地伸出手依偎他…不,与其说是看到克蕾雅的娇羞反应感到高兴倒不如说是他被喂了食在像动物一样发情。

  

   那个在自己面前一直处于冷静分析的大人——克蕾雅少校会像现在这样臣服在自己身下让他有种在做梦的快感,红彤彤的玉靥貌美如花,玫瑰色的双眸湿润含情,像是在压抑糜糜春意的妩媚低吟,却从喉咙里不断荡漾出来的可爱表情…不论哪一个都是那么的令人着迷,让他想要更多等多地看下去。

  

   他一点也不恨克蕾雅,克洛的死并不是她的过错,但或多或少有些埋怨积攒在心底,即便知道了她的痛楚也挥之不去,在醉意的催发之下这份感情更加放大,让胯下的动作变得时而粗暴时而温柔。

  

   [慢、慢一点…不要心急…我会一直在…唔…呜呜!?]

  

   尽管已经做好了想让黎恩舒服的心理准备,但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穴逐渐被蹂躏得红肿,克蕾雅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想要让他的动作轻些,然而还只是说到一半嘴巴便被堵住了。

  

   仿佛是在报复她之前的强吻,黎恩的吻也强硬霸道,在低下头的瞬间鼻尖撞在了一起,粗糙的宽舌破开洁白的贝齿的阻碍用力缠住了细嫩的粉舌,狂气地卷走她口腔里的香涎,让四片唇瓣深深印在一起。

  

   就连鼻息也不留,黎恩贪婪地吸走她呼出来的热气,于此同时用一只手抱紧了她香滑玉润的裸背,将宛如小蛇般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得躬曲蜷起,另一只手按在丰硕的左半边巨乳上,将圆润的乳球玩弄成瘪下去的雪球,疯狂地抽插起蜜穴。

  

   粉嫩晶莹的玉膣在无数次的开垦后变得充血糜红,饱满的两片唇丘似粉嘟嘟的小嘴仍不厌其烦地吞食着雄壮黝黑的肉根将其包裹其中,层层叠叠的蜜径逐渐蠕动,连每一根爆起的青筋都能完美地契合,初经人事的可塑小穴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就变为了黎恩形状的肉洞。

  

   [啪啪啪~啪啪啪啪~]

  

   全然不顾克蕾雅的苦闷吟哼,黎恩沉浸在了由这具成熟媚人的纤细娇躯带来的欢愉中,从二者交叠的唇瓣间不断有淫靡发亮的唾液丝线从下巴滑落在床上,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只能室内[咕啾咕啾]的轻吻声交响不绝,从侧面能够看到两条交织在一块不分彼此的舌头在玩捉迷藏的游戏。

  

   克蕾雅双腿痴缠着黎恩的腰,两只雪润莲足上的高跟鞋已经有一只在这场肉体碰撞的大战间不幸掉落了,足趾蜷缩的光裸小脚散发着莹莹玉光,与穿着高跟鞋的脚勾在大汗淋漓的背上苦命地摩挲,两条大腿被研磨得白里透红,沾满了从小穴四溅的蜜汁。

  

   她想呻吟,想用声音和气息来宣泄疼痛和舒爽,但声音全都被堵在了黎恩的嘴唇里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越来越畅快,每一次都直捣黄龙深深顶在娇嫩的子宫颈,那可怖的肉伞撑开花径内壁,每当深沉的淫热炙烤宫房烙下印痕她都会情不自禁地绷紧四肢用用紧窄的穴肉吸吮棒身,用爱液淫精回馈他的勤恳。

  

   克蕾雅窒息了一般贪婪地呼吸空气,犹如沦为了只知道做爱的机器,她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拖下深渊沉沦的欲望,足以将她过去近十年的冰冷全都化作雪水的温暖,这种欲罢不能的肉体欢愉让沉寂的心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黎恩将自己性器快速地捅入克蕾雅的下体,不论多少次抽插都是一样的湿滑紧暖,圣洁的花苞如同要将他过去的全部接受温柔地接待着这根强盗般无理的猛兽,尤其是当龟头像纺锤敲打在最深处的那片柔嫩,贴在自己身上的香艳女体情不自禁地颤抖反应十分诱人,爽滑的弹性直击灵魂深处。

  

   渐渐的,克蕾雅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愈加挺腰迎合起他的动作来,长长的睫毛扇得他的眼睛痒痒的,一对红宝石般的美眸有着春天的颜色。

  

   他放过了克蕾雅的嘴唇,俯身欣赏着这被自己图画过后的杰作——水蓝的发丝沾满了额头上的香汗,玫瑰色的双眸散发着毫不设防的慵懒,正含情脉脉地与他对视,脸颊红得蔓延到耳根都在发烫,因为肉棒顶到了子宫而高潮颤抖着,却强行压低了嗓音只在最低限度发出甜腻的哼音。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每当看到少校的这张脸我都会忍不住想要使坏…真的是太可爱了…)

  

   黎恩哪怕已经是仅剩的意识都投入到了做爱中,现在的脑海里想的依然是这件事。

  

   以军人自律的克蕾雅此刻只是一位委身于年龄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的可爱女性,饱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摇晃,在自己的印象里只会独自承担一切,始终在坚定的道路上全进的憧憬的女性此刻正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以一副谄媚姿态用黏糊糊的小穴亲吻他的肉棒。

  

   尽管不是在现实里,而是在迷迷糊糊的“梦”里,但他下意识地希望这是真实的,他不想克蕾雅和他走上一样的道路,哪怕是这样下流的欲望也好,用肉体愿意接纳他,他甘之如饴。

  

   [克蕾雅少校...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情到深处的克蕾雅愣了愣,然后微笑着亲吻他的脖子,一边喘气一边轻声说道。

  

   [好的…请射出来吧,射进我的身体里,我会将黎恩的一切都接下来~]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后黎恩的心痒痒的,哪怕不知道意思却让呼吸更加变快了。

  

   每当肉棒挖掘子宫口,小穴的花肉都会像吃到了蜜糖蜷缩着紧凑地吸上来,似无数条小舌蜿蜒起伏地舔着肮脏的棒身,无意识地榨取着。

  

   盘曲的双腿用力夹紧,克蕾雅的花心在与肉棒这无数次搏斗中似乎迎来了终盘,糜乱的淫肉似乎连肉棒的每一处角落都不愿意放过狠狠吸住,被打成白沫状的穴汁在陋根和花瓣的交合处洒的到处都是,随着肉棒的最后一次疯狂突入,软嫩的宫颈啾地啜吮龟头,一柱浓稠的白精灌射进去!

  

   【嗯~嗯啊啊啊啊~!!】

  

   子宫被顶得凹陷,体内突如其来地涌入灼热液体让克蕾雅满脸潮红地迎来了最后一次高潮,乳房被大手狠狠揉搓,呻吟声终于再也抑制不下去欢畅地轻呼出来。

  

   深夜,本应寂静的旅馆房间被女性动听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充斥着,一直到这最后的内射前前后后也不超过二十分钟,但是对于彼此都是初次的男女而言无疑是相当持久的时长。

  

   [唔…克蕾雅少校?]

  

   大概是醉酒后加上这样剧烈的运动缘故,黎恩在射完后闷哼一声便支撑不住身体倒了下去,只是在闭上眼睛之前他喃喃低语着呼唤了一声克蕾雅的名字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克蕾雅对此并未有什么反应,她只是静静地仰望天花板的吊灯,粉润的双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夹在黎恩背上的双腿滑了下来却没有立刻推开他,而是用手抱住他的脑袋轻柔地抚摸黑色的秀发。

  

   直到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渐渐瘫软啪叽一声滑落出来,掺杂有鲜血的白精随着蜜肉的收缩流在床单上她才缓缓撑起身用纸巾擦拭起红肿的下体。

  

   浑身赤裸着微微撇过头,看向身旁躺着的睡死的黎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已经消去了许多,想必醒来后立刻就能清醒吧。

  

   她很想现在就离开这里,但是因为裙子被撕碎,想要拿到欢喜的衣服得早上了。

  

   嘴角不禁浮现出苦涩的微笑,直到事情结束她才意识到自己搞砸了很多事情,会像这次这样仅凭一时冲动决定想做的事情恐怕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真是在各种意义上都让我破例了呢,不过感觉并不坏,而且奇妙的是心里一点也不后悔。)

  

   她眼神温和地抚摸还在胀痛着的小腹,那里直到刚才还留有黎恩身体的一部分,回想起身体交欢时那魂与肉都沉浸进去的快感,白皙的脸蛋又红了起来。

  

   [我也许,比你想象的要更喜欢你哦,黎恩。]

  

   在留下这样一句话后,她动作轻巧地躺在了黎恩身边,让赤裸的娇躯贴上他同样裸身的胸膛,笑着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睁开眼睛的瞬间,一股难以言明的刺痛让黎恩皱起了眉头,整个身体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痛。

  

   然后,在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一丝不挂,尤其是小腹处的一阵冰凉后,涣散的意识瞬间聚集,喉咙情不自禁地传出声音。

  

   […克蕾雅少校!]

  

   ……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不,应该说,在这间房子里已经没有其它人的气息了。

  

   有些贪婪地吸了一口房间里残留的香气,黎恩在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内心想要见到的倩影后,一股仿佛失去了什么的空落感让他失落地低下了头。

  

   […为什么要消失?我想告诉你…]

  

   虽然很多重要的细节记不起来,但脑海里还残留着许多重要的片段,尤其是在最后热流从自己胯下射进少校的身体里时恢复了意识的那个瞬间…

  

   回想起少校那具完美身材的裸体,挺翘饱满的胸臀的小穴的舒适,黎恩的脸上涌上一股热潮,他从未想过女性的身体是如此美妙,还是说因为那个人是克蕾雅少校?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下流,但他现在正为当时只把这当做一场梦而没能更加深切地去享受而感到后悔。

  

   [嗯?这是…?]

  

   当他失意过去几分钟后,桌子上的一封信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几乎没有迟疑,他迅速将其拿了起来拆开。

  

   (不用ARCUSⅡ而是用纸质书信是怕留下痕迹么?不愧是克蕾雅少校,考虑得真周全。)

  

   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然后将视线转向信纸上娟秀的字体,字数很少只有寥寥几句话,但读完后的黎恩表情僵住了。

  

   [致黎恩:

  

   非常抱歉不辞而别,但我不想见到黎恩痛苦的表情,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不管你记得或是不记得,我都希望你将昨夜的事情当做一场梦,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自责,也不希望你对我抱有歉意,这对我们二人都是一件好事,请你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前进。

  

   但你如果真的很在意,甚至到了不得不见我的地步,那么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肉体关系,我会以你私下处理官的身份见面。

  

   这封信可以的话还请不要保留,我会非常感谢。

  

   克蕾雅·利维特]

  

   看完的瞬间,这张纸就被握成了一团。

  

   […我好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看待少校了。]

  

   黎恩对着天窗外默默苦笑,只是这个笑容略显复杂,在漆黑的双眸中闪烁着某种奇妙的情绪。

  

   第二章

  

  

   [唔…]

  

   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黎恩眉头皱了皱,在察觉到脸颊有些干燥后意识逐渐恢复。

  

   早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屋内,双目还未完全睁开,刺眼的光线便已让尚还有些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

  

   与过去的睡眠不同,床被底下的温度有着明显高于体温的热意,身侧多出来的一人气息既陌生又熟悉。

  

   黎恩躺在床上,朦胧的视线汇聚,一位女性柔美的面部轮廓渐渐清晰,在看清楚躺在自己枕边之人熟悉的睡颜后,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啊...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关于我居然会和少校睡在一张床上这件事真是做梦也难以想象…)

  

   他没有任何警惕,甚至和一个女性共度一夜都没有对气息做出反应,这足以证明自己是有多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阳光斜斜地照射在克蕾雅白玉无瑕的精致小脸上,宛若冰晶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般冷艳雅致,完全看不到平日里紧绷着的严肃表情,如雪山上绽放的出尘莲花纯洁清素。

  

   就是这样一张让无数男人倾倒,在各个社交圈出名的美貌现在却和他仅有两拳之隔,就连缓慢呼出来的热气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如若让敬佩她的军人们知道了肯定会有许多战书下来吧——哪怕知道男人是“灰色骑士”也一样。

  

   但就算距离无限接近于零又如何?

  

   黎恩的内心有点略微的哀愁,直到此刻他依然有点缺乏现实感,不愿意回想自己是如何和她一步步走到一起的…那发生在一个多月前的酒后乱性。

  

   这是他与克蕾雅关系变化的转折点,但并不后悔。

  

   这件事虽然是阴差阳错,但自那之后他便对克蕾雅少校抱有好感之外的情愫——这位除去“铁血之子”的身份,无关其它任何因素,黎恩喜欢着这位曾经憧憬着,像自己姐姐一样关照他的大人。

  

   通过最为直观的身体接触,肉体间的交互,与那双满是哀伤的眼神互诉内心,明白了她并非如自己所知的那般坚强到不会受伤,她也是一个女人,会因为他的不理不睬而苦闷,会因为他的略带不屑的眼神而痛苦。

  

   她和他一样,都是不太懂得取舍的人,同样的在寻找着“道路”,不同的是方向是相互交织的弧线,仿佛是注定悲剧的螺旋。

  

   (…少校是怎么想的呢?)

  

   内心的思想愈加沉闷,但只要看到克蕾雅不设防的精致脸蛋不论怎样的负面情绪都会烟消云散。

  

   黎恩微笑着欣赏着这位知性美人还在睡梦中的美丽睡颜,浓密如刷的睫毛卷翘修长,眼角处还能依稀可见昨夜和他的一番云雨过后的淡红泪痕,嘴角温婉甜美的淡淡笑意看不到过去的忧愁。

  

   可以的话,他愿意就这样一直看下去,这张怎么也看不腻的宛若少女般清纯中带着妩媚的精致小脸有着奇妙的魔力,光是静静观赏都需要很大的定力。

  

   伸出手撩起她垂下的水蓝色发梢,像观察艺术品般视线在看不到一丝毛孔的玉靥上游走,他与她裹身在一床被下,洁白的被单上能够看到女性柔美的身段小包,克蕾雅不着寸缕的细腻羊脂色像是在撒娇一样地贴在他身上,一条大腿怕冷地缠在膝盖上,只是轻微的磨蹭都能勾起男人的兴致。

  

   而实际上…黎恩也的确想要了。

  

   晨起为欲望最浓烈的时候,少年健壮的体魄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哪怕一夜疯狂只需睡一觉便又重新恢复如初,再加上正身处情窦初开的年龄,让他光是嗅到对方身上成熟诱人的体香下体就坚硬得和烧灼的铁棍一样。

  

   老实说二人这样不清不楚的男女交往是会给彼此都带来痛苦的,哪怕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黎恩也依然对克蕾雅那日的不辞而别耿耿于怀——为什么她不愿意相信他?难道她认为他是不会负责人的混蛋?

  

   不论哪一个问题,都在下一次见面时化作了泡影,黎恩有种预感,一旦表现出更进一步的态度克蕾雅将会离他远去,最终的结果便是继续如她所愿地维持着不正当的肉体关系。

  

   在一个月里他们一共见面了三次,在自身还有学业,少校也有着工作的情况下保持高频率的见面,就连黎恩自己也难免有些害臊…他原来是个这么恋色贪欢的男人吗?还是说自己太过贪图肉体的滋味?

  

   但不论是哪一种都至少说明了,这种关系让他十分受用,不得不说确实起到了宣泄烦恼的作用。

  

   [克…]

  

   刚开口想要唤醒克蕾雅,但是当手触碰到滑如凝脂的香肩,看到被子底下宛若玉人似的赤裸娇躯时,却也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地诞生出使坏的想法。

  

   为了不吵醒这位比他要大上几岁却像小孩子似的露出可爱表情安详的睡美人,黎恩悄悄地掀开一角被子,让自己趴在她的身上。

  

   突然失去温暖的覆盖,空气瞬间侵袭着两具纠缠在一块赤条条的躯体,嗖嗖凉意对已经清醒的他来说尚在忍受范围,但克蕾雅已经有些皱起小脸,柳眉微弯。

  

   黎恩低头看着白净小脸上樱花色的粉艳朱唇,脑海中没来由地回想着交合时的可爱声音,昨夜最初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捂住小嘴,在半小时后变成了近乎疯狂的呻吟,略带磁性的妩媚音色是婉转悠扬,不任何音乐都要直击心灵,让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隆起的硕大雪乳有着让人只看一眼就便难以撇开目光的冲击力,在细致分明的玉肤锁骨下傲然孑立,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蕴含有丰沛汁水,形如水滴,即便是躺着也没有陷下去,弹腻到光看便知其美妙的弹性。

  

   被他手指肆意把玩掐红的痕迹未消,黎恩过去从未想过女性的这两团胸部是如此让人爱不释手,即便会吸引视线出于绅士的礼貌也不会过分幻想,但自从享受过克蕾雅的温柔后就深深沦陷了进去,每次做时都会狠狠揉弄一番。

  

   吻痕在克蕾雅婀娜熟媚的娇躯上到处都是,这些都是昨晚作案的痕迹,黎恩自然是更倾向于怜香惜玉的,但每当克蕾雅情到深处时用芳唇道出[请不要对我温柔]、[快,再粗暴一点也没有问题]之类请求把她弄坏的话语却怎么也无法忍住力道。

  

   他心知克蕾雅有些受虐倾向,想要通过疼痛,通过心爱的他给予的痛苦让自己更加好受,所以每到这时看到那玫瑰色的盈水双眸中空洞无神却十分享受的眼神时,都会在感到悲伤的同时有些背德的快感,最终变成了…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她。

  

   就像现在他正要做的事一样…顽皮的弟弟在对关爱他的姐姐撒娇。

  

   黎恩双目炽热得仿佛在着火,在与克蕾雅交合的那一夜之前他未曾直面过自己的内心,不论多少次见到她下腹都会被冰冷惹火的美貌所点燃,温柔的话语到了床上完全变质。

  

   (平日见惯了穿着军装没有注意过,少校真的好漂亮,完美的身材还有浅浅的腹肌…唔…这么想是太失礼了…)

  

   手指轻轻在脸颊的轮廓上抚过,触之温润无暇,未施任何粉妆的素颜带来的却是宛如柔水的玉滑,只是捏一捏就仿佛会破开般让他爱不释手地捏揉。

  

   因为这位可爱的“少女”还未清醒,也不愿打搅她,黎恩微不可察地在如樱花花瓣似的娇艳粉唇上落下一吻便念念不舍地放过,这在一个多月前是他全然不敢逾越的举动,但现在却轻车熟路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唇瓣只是浅尝止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打算放过这颗熟透了的诱人果实,双唇从下巴掠过,舌头在红痕未消的雪白脖颈上继续舔舐,舌尖触及滑溜溜的冰肌雪肤非但没有一夜过后的汗味,却有清幽的香甜弥漫在整个口腔。

  

   […嗯...?]

  

   似乎是被舔得有点痒了,从克蕾雅的喉咙里发出甜腻的闷哼,这吓了黎恩一跳,连忙抬起眼睛看向她,见对方并未醒来而是睫毛卷曲成一轮弯月,一副双颊粉扑扑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的模样这才安下了心继续品味。

  

   也许是大他六岁的缘故,黎恩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比起七班的同学和其它认识的同辈女性,克蕾雅的身上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熟媚的馥郁芳香,年长者特有的包容气质让他极为享受却不觉羞涩。

  

   就连精致的锁骨也没逃过他的肆掠…光滑的肌肤如丝绸般细腻柔滑,落在舌头上这份美妙被放大了无数倍,令他渐渐的沉陷下去,亲吻的力道变得漫无目的,女人还在睡梦中,男人的淫欲便已遍及全身,双唇落在雪肤上发出的咕滋声在房间里传响,奇怪的气氛开始蔓延。

  

   他将双手覆上两团丰弹柔软的酥胸,因他亲吻而摇摇晃晃的两团的雪脂让内心燥热不堪,凸起的两颗花蓓粉艳可口,漂亮的乳晕透着荧荧光泽,然而就是这样艺术雕琢的凝脂美玉却依然没能逃过粗糙的魔掌,在十根指节的陷没中被凄惨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唔…?]

  

   克蕾雅的星眸紧闭,尽管意识模糊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两条耷拉在床单上的纤柔玉腿下意识地时而紧绷时而舒缓,小嘴缓缓张开吐着香兰灼气,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似的冒出了小截舌尖,却因始终未能得到回应而落寞地缩回。

  

   (这样还没有醒来么?大概是因为我昨晚太用力而累过头了吧…)

  

   黎恩内心笑了笑,自然不敢用舌吻来回应她,就连揉弄绵软胸脯挑逗挺翘乳尖也都是小心翼翼地在做,但他的确又在不断地试探着底线,就连两团蜜桃酥乳都染上了煽情动人的绯色,意识到可以一探深浅的时候到了。

  

   在咬了咬泛起红晕的晶莹耳垂后,大手在被子底下穿过,在未着一件衣物的白裸嫩躯上游走,抚摸到可爱的小肚脐和平坦软滑的小腹上时,每一寸滑爽的触碰都会惹得身下这位成熟的大人发出略带慵懒的媚人娇哼,软肉因他手指的刺激而缩陷下去的无意识反应令黎恩心中的欲火增上几分。

  

   抬起身子俯视这具动人心魄的窈窕身姿,白玉温香,只是看着这片白花花的凝霜玉腻就被晃得很久未能回过神来,平日里严肃冰清的俏丽容颜此刻安详地睡熟,脸颊泛红露出情动的表情,从脖子到大腿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勃起挺直的下体从未有消停的迹象。

  

   黎恩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有爱意,有情欲,有狡黠,当更多的是情欲,其实直至今日他依然有点对自己和克蕾雅发展成这样的关系而感到迷茫。

  

   缓缓掰开克蕾雅玉跨下紧紧闭合着的柔软雪阜,鲜嫩得仿佛会滴出水来的雪白两瓣内里是粉润诱人的花肉,没有半点干涸的迹象,粘稠的汁水在翻开的那一瞬间就流得满手都是,两根手指轻微一送便能插进去,已然润滑到了可以接纳的地步。

  

   然而仅仅只是进去两根手指,穴肉便紧紧纠缠了上来,依然如初经人事的少女小穴难容异物,让他脑海一颤,面露苦恼的表情,他忍不住了…

  

   有些粗暴地抬起一条圆润修长的玉腿,将其扛在自己的肩上,一只纤细小脚无助地荡啊荡,随后扶稳了挺直壮硕的男根,肉伞抵入穴瓣,缓缓沉下腰胯将棒身送了进去,伴随着“噗滋”一声水花轻溅的声音,黝黑粗壮的狰狞怪物便没消失在了莹莹如玉的嫩丘里。

  

   因为早已泛滥起爱液的缘故,经过蜜汁润滑的肉棒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便轻易地滑入,明明经历了一夜的耕耘,然而花径却还是紧致到超出了他的想象,蛇头上的肉棱剐蹭着崎岖不平的柔软嫩肉向前开拓,每前进一厘都会感受到截然不同的纠缠感包裹上来,既夹得他生疼又舒爽无比。

  

   [嗯...嗯嗯~?]

  

   从克蕾雅的小嘴里传出痛苦中带着些困惑的声音,似在做着一场可怕的噩梦,贝齿轻咬下唇,精致的脸蛋揪成一团,却还是没有醒来。

  

   肉棒就这样一点点地深入,很快就全部没入,当鬼头轻轻撞在子宫,柔嫩的内壁欢喜地亲吻上来,有如本是一体的二人久别重逢的荒诞快感在黎恩心头油然而生。

  

   随着性器的完全交合,挂在肩膀上的大腿也滑落下来,两条长腿大开着被宽腰挤至两旁无法合拢,黎恩只是插进去这一下就开始喘起了粗气,一方面是因为为了不惊醒克蕾雅需要控制呼吸,一方面是小穴过于舒服放他难以抑制高涨的情绪。

  

   用湿滑紧暖都难以形容,女性的小穴里有着比他肉棒还要炙热的体温,肉径被爱液浸湿,滑溜溜的却紧紧咬着棒身,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畅快,尤其是这来自于异性的甜香气息燃烧着小腹,光是滞留在里面便有种在泡温泉的舒适包容感。

  

   他大概是在同龄朋友里第一个有过男女经验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自己做爱的对象是克蕾雅少校恐怕会非常惊讶吧…黎恩忍不住苦笑着这么想。

  

   哪怕是没人可以咨询对比,却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异于常人,第一次就能坚持很久,更何况早已不是只“雏鸡”的现在了,他自然不会轻易地缴械。

  

   抽插小穴的速度非常缓慢,让肉棒轻柔地插入,又让肉棒轻柔地拔出,与莹白雪阜格格不入的黝黑陋根肉眼可见地消失在穴瓣里,像是被一张撑开的小嘴吃进去的棒棒糖每次抽离都会沾染上粘稠透明的“唾液”。

  

   克蕾雅因为就寝的缘故没有梳成外出时的蓬松侧辫,也因为昨晚一直做到了睡着的缘故没来得及护理,长发现在正披散着垂在枕头上,却依然保持着没有打结的柔顺,晶莹松软,散发着清冽幽香。

  

   黎恩埋下脑袋含住她的一缕发丝,手臂撑在枕头边上,一边缓慢地打开她曲线优美的双腿轻柔有序地插拔蜜穴一边品味着她的体香,节奏轻快地交合让下体发出悦耳的啪滋水声,糜音似乐,平坦的粉腹突出肉棒形状的凸起,两只细嫩小脚在玉踝的扭摆下看起来楚楚可怜。

  

   随着一浅一深地进出,黎恩的呼吸逐渐加重,克蕾雅也开始无声地娇喘,炽热的气流打在脖子上挠的他心里痒痒的,低头俯视清冷玉靥通红,看着小嘴粉嘟嘟的诱人却不可得,他便有些加快了速度发狠地抽插,不给下面这张嘴留丝毫可留的缝隙!

  

   [嗯…嗯嗯~是、是谁…?]

  

   这番加快速度似乎终于让胯下美人疼醒过来,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一抹玫瑰色的粉意随着眼皮的睁开浮现。

  

   (终于醒来了…)

  

   黎恩表面没有回应她,内心却慌乱极了,因为他此刻是在没有经过克蕾雅同意的前提下使用着她的身子,这样不礼貌的行为她会怎么想?

  

   没来由的,突然有点期待。

  

   抬起了脑袋与她对视,漆黑的双眸中仿佛燃烧着火焰,欲要将她这条雪白的小鱼儿吞噬,喉咙里发出闷哼,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动着宽腰,将肉棒堵住莹白似玉的蜜唇。

  

   然而克蕾雅却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眼中的深意,在含着迷醉雾水的秋眸中闪烁着泪意,在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后,一边喘着气一边绽放出了温柔的笑容。

  

   [是黎恩啊…]

  

   说完,便半眯着美眸垂下睫毛,眉眼间浅浅的睡意让她仿佛下一刻就会睡过去。

  

   迷离情动的双眸里没有半点惊讶的眼神,一瞬间露出的安心眼神让黎恩险些射了出去,半睡半醒时和醉酒时同样容易吐露真意,这意味着她完全不在乎和他的肉体交合,被他如此对待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她是真的…喜欢我吗?克蕾雅少校喜欢我…)

  

   不论是在一个多夜前的那晚还是现在,黎恩一直知晓她的心意,但却始终不相信…不,是他不愿承认。

  

   [亲…亲我…黎恩…]

  

   听到耳边突然传来的撒娇话语,却是用成熟且充满磁性的音色道出,这任何男人听了都会浑身酥麻的声音让黎恩思考僵住了,就连流连忘返小穴的动作都停顿了那么一瞬。

  

   没有得到反应的克蕾雅略微睁开了些粉晶晶的水眸,探出了些香软小舌,迷惑不解地扭头问道。

  

   [我亲的不对么?明明黎恩之前那么喜欢,像小动物一样粗暴地吻我...]

  

   不染纤尘的清丽脸颊垮了下来,嫣红的脸蛋上眉毛皱紧像是在自责,哪怕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还是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苦涩的笑容,这让黎恩不禁感到心疼,但内心却不由得躁动,总觉得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玩味的笑意,勾起了施虐的欲火。

  

   正当她气吐如兰的时候,嘴唇突然被印上了一道粗糙却厚沉的嘴唇,一条比她的要大上许多的舌头粗暴地撬开贝齿,唇舌在顷刻间被卷走。

  

   [唔…唔呜…呜呜呜…!?]

  

   她发出了惊讶的哼音,柔夷小手不自觉地搭上了他宽敞的胸膛伸出舌头回应他,却不是因为他的蛮横,而是因为喜悦。

  

   这个吻异常激烈,仿佛男人渡过来的唾液是醉人的迷药,让她刚刚惊醒的意识瞬间沉沦,就连舌头也被贪婪地含住,明明是如此霸道的恶行却有着奇妙的安心,让她不知不觉间痴迷,顺应胯下肉棒的抽插扭摆起纤柳细腰。

  

   这一切仅仅因为…她喜欢着这个男人,想要为他献上自己的一切,这个意识已经深深刻进了肉体。

  

   (等少校完全醒来,肯定会非常害羞吧…)

  

   黎恩与她忘情地深吻,眼神颇为复杂,想到那个高雅且以大人自居的克蕾雅在自己身下承欢,内心忍不住涌现出一股得意。

  

   他用手掌搂住她香滑的玉背,让手感绸缎般柔滑的白皙娇躯紧贴着自己,丰润的雪乳被他硬朗的胸膛压瘪,为了不让她睡着过去用滚烫的肉棍炙烤粉嫩的穴肉。

  

   肉棒在幽邃的花径内穿梭自如,随着速度的加快,龟头猛烈地撞击娇嫩子宫,扣出清透淫精在棒身的卷离下均匀涂抹蜜壁,滑溜溜的膣穴抵死缠绕,用被打成泡沫白浆的泪水哭诉哀求不要离开,得到的却是无情的鞭笞,无数浪花溅在阴毛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露珠般闪闪发亮。

  

   【啪啪啪~~】

  

   克蕾雅和黎恩两具麦色和白色的肢体交织在一起,与有意识在做的黎恩不同,克蕾雅此刻半睡半醒,仅凭模糊的欲望本能地贪欢,两条细长美腿蜷曲起揽在健壮的腰上用软乎乎的小脚紧紧相扣,肤白圆润的腿色渐渐被磨出了淫靡的绯红,隐隐可在大腿跨间看到无数的汁液飞溅。

  

   从激烈的亲吻逐步升级…他才刚刚放过这张可爱的小嘴,遗憾于无法近距离听到颤抖着发出的温柔音色,克蕾雅的唇瓣便主动凑了上来,迷迷糊糊地吻在他的脖子上,像他对待她一样用小舌头舔弄起来。

  

   [唔呜…少校,这样下去我会…]

  

   黎恩的表情十分难耐,他的喉咙也发出唔唔的闷哼,品味于克蕾雅的“侍奉”之余感到有些情动,香滑鲜红的小舌头在自己的脖子上舔来舔去,还是那个堪称模范军人的“冰之少女”在做这种事情,浑身肌肉都绷紧起来。

  

   湿热之后会变得冰凉刺激,在温暖鼻息的吹拂下又舒服得让人想要长吁口气,舌尖软糯似棉,轻轻舔舐不亚于弹嫩的果冻,唇瓣凝润珠光,像雨刷挠过,痒痒的意犹未尽,黎恩虽然会亲她鼻子却没想到过自己被亲也会如此舒服,而且还是在性欲被无限放大的这个早晨…

  

   (少校是把亲吻当成表达喜欢的方式了?连做这种事也能一丝不苟的完美,真不愧是克蕾雅少校…不、她真的还没睡醒么?)

  

   此时此刻,黎恩内心萌生出奇怪的敬意。

  

   克蕾雅粉光乍现的美眸透露出本人都没自觉的慵懒媚意,凛然可畏的女强人浮现出不设防的迷糊表情恰到好处地击沉了黎恩的内心。

  

   怀抱着这身温暖的白玉凝脂,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即将射出,而层层叠叠的蜜肉也俏然缠上,爱液打出的浆沫在雪臀细腰上流的到处都是,原本褶皱不堪的床单愈加脏乱。

  

   [对不起...我要射进来了少校...我忍不住了...!]

  

   黎恩眼神恍惚地沙哑询问,眼中闪过一丝狂躁,轻咬住她白里透红的可爱耳垂细声低语,像是在压抑着即将膨胀的欲望,一手拥住美背一手抱住她的后脑勺,让两具滚烫的躯体愈加贴紧,逐渐提高了振腰的频率,像是要碾平这蜿蜒痴缠的嫩隧,不断翻卷出淡粉色的晶润黏膜。

  

   [进、请射进来…我会接下来的,黎恩…]

  

   克蕾雅眼角挂着泪珠迷离失神地呢喃,依然在螓首亲吻他的脖子,但是咬住他男根的蜜肉却狠狠裹上,海蓝色的柔顺发丝飘荡,缠在坚背熊腰上的双足似蝶翼交缠绷紧。

  

   在又是数十次的交欢过后,湿漉漉的滚烫肉棒抽搐了一下,感受着四肢光滑柔软的拥抱,贴在胸膛上的两团美乳的惊人弹性,在紧致湿热的温暖玉宫的吮吸裹咬下,伴随着龟头的一阵抖动,浓稠的精浆迸射而出,径直灌入孕育生命的摇床里。

  

   早晨的一发射精让下腹有些凉意,却让精神变得更加清醒了,黎恩在射完后没有让肉棒离开克蕾雅的小穴,而是双臂撑在她的腋下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感受着这只属于他的温存,没有挥剑练习但在士官学院里刻苦学习而积攒下来的压力还是一扫而空,同样是挥洒汗水这个方式让他更加喜欢…

  

   [咕啾…咕啾…]

  

   然而克蕾雅并没有就此罢休,还在抽搐着的小腿依然搭在他的腰上,从脖子往下,像是报复似的从锁骨一路向下舔,朱唇香舌含住他胸前的乳头时才刚刚歇了口气的精神立马紧绷。

  

   她的眼神涣散朦胧,两排莹白贝齿轻咬,灵巧的舌尖划圈舔弄,这难以言明的刺激让全身都颤抖起来,但黎恩心知她还没睡醒,只能咽下这口闷气也捏捏她高耸峰峦上的两点樱桃。

  

   [唉…]

  

   不知过了多久,当克蕾雅再次陷入昏睡而躺下,安稳的睡颜尽显疲态,黎恩默默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十分温柔。

  

   (我这样继续承受少校的好意真的没问题么?维持着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我究竟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在对待她的态度上总是在自问,黎恩自嘲似的摇了摇头,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

  

  

   ————

  

   【哗啦啦——】

  

   水流落地的清脆声在浴室里响起,两道人影落入宽敞的浴缸,一人静静躺下背靠缸沿,而另一位体型稍显瘦弱的身影则是在迟疑了会后才缓缓抬起纤足没入水中。

  

   这间浴室有着相对旅馆而言十分齐全的沐浴设备,不管是喷淋还是泡澡,就连冲凉洗净的木桶之类的器具也应有尽有,理所当然的价格高昂,而预定见面地点这件事是由黎恩来做,此举究竟是无意还是有意只有他本人知道。

  

   朦胧的白色水蒸气在这间浴室里四处蔓延,从黎恩和克蕾雅二人脸上同时浮现出松懈安详的表情,黎恩悄无声息地轻呼出气,似因热水包覆皮肤带来的舒适而感叹,克蕾雅虽然因为女性的矜持没有这样做,但嘴唇也轻轻抿在了一起,半眯着的美眸像睡着的小猫一样弯弯的。

  

   [黎恩...虽然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在意,但你早上做的事情,我有点生气。]

  

   就在黎恩准备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之时,从身前传来了一道平淡的声音,与她清幽气质不符的柔和声线,光是落入耳中便不禁觉得舒畅。

  

   [...对不起,我知道没有说服力,只是当时看着少校的身体我实在有些忍不住...]

  

   没有回答克蕾雅,因为他听出了对方并未也责难的意思,如果是还在冷战时的状态听了这句话肯定会揣摩她的意思,而现在却是表情尴尬地笑了笑。

  

   心知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二人的约定不过是互取所需,本该恢复体力的克蕾雅睡醒后非但没有精神,反而感觉四肢比昨晚更加沉重无力,只是看了眼下体的白浊,聪明的“冰之少女”便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嗯...?黎恩是想说,这都是我的错吗?]

  

   克蕾雅若有所思,扭过头来抬起螓首仰望他的眼睛,修长的睫毛扑簌簌地眨了眨。

  

   [怎么会,这当然是我的错...]

  

   话才说到一半便愣住了,因为他从克蕾雅泛水晶莹的粉色瞳孔中看到是似笑非笑的眼神,狡黠中带着温柔,像在看着什么可爱的小动物。

  

   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黎恩便懂了,他失落地叹了口气,欲要辩解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内心有些懊恼和挫败感,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可能还只是一位尚在成长的弟弟,关系亲近可以调笑。

  

   就在他心里哀叹不已的时候,从胸前突然感到一阵温润滑腻,原来是克蕾雅见他呆呆的仿佛在胡乱瞎想,自顾自地将背靠了上来。

  

   没有听到胸前这为宛若粉玉雕琢而成的美丽女性传来的任何话语,但仅仅是这简单的胸背相贴却能体会到撒娇般的亲近,裸背光滑无暇,穿着吊带礼裙时黎恩就时不时遐想这片动人心魄的美景,真当一览无遗地落入他手却不知所迫,哪怕有过夫妻之实亦是如此,仿佛怎么看都看不腻,自己在克蕾雅面前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少年,会为一隅风光感到不好意思。

  

   脊背在白得耀眼的莹润的肤色衬托下有着道不明的美感,玉粉香肩红彤彤的像是被水雾浸湿而盈血,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身段有着锻炼过的紧实,然而不堪一握的蛮腰却具有惊人的弹性,贴在他的腹上哪怕只是轻微的挪动都能触及男人内心深处最狂躁的部分。

  

   (真是个狡猾的大人...)

  

   哪怕知道她无意激欲,黎恩内心还是忍不住暗自苦笑,低下头看向她的目光逐渐痴迷。

  

   克蕾雅长长的秀发离自己的距离连一拳都没有,他只要轻轻低下头就能靠在上面,清幽的甜美香气连水雾和洗发液的味道都难以覆盖,令人心荡神驰。

  

   每一根都细致分明,用手指卷起一缕攒在手心里数上一天都不会觉得寂寞,水蓝色的发丝仿佛能透光般晶莹闪亮,心中隐隐有着预感,这单调的幽蓝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为喜爱的颜色,任凭时间的洗刷也无法忘怀的只属于眼前喜欢之人的颜色。

  

   听说女性会对自己第一次的对象产生依恋,他又何尝不是如此?每次身体相亲都有种如临梦境的非现实感,让他想要忘掉一切烦恼只和眼前这位会包容他安慰他的人在一起。

  

   温暖的热水十分舒服,不仅洗净了一夜云雨过后的汗渍,浸泡在其中就连身心都渐渐舒缓下来,尤其是克蕾雅的肌肤,看得出经受过风霜的肌肉感抱在怀里却能感受到宛如少女般的柔嫩滑腻,胸部饱满到在身后也能隐隐一窥傲然的轮廓,圆弧晶莹玉润,颤微微的仿佛要飘在水面上。

  

   她就这样静静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当做可靠的椅子放松依偎,然而黎恩并无不满,在热水浸泡下搂着这具香软的玉体,两只大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这片触感溜滑只属于他的少女圣地,心思甚至都飘到了让其膨胀起来的未来去了...

  

   [其实你是在我进来的时候就醒来了吧?]

  

   黎恩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轻轻咬了咬晶莹剔透的耳垂,闷闷不乐地问道。

  

   [呵呵,黎恩这么聪明,不如猜一猜?]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克蕾雅清雅的面庞上嘴角开心的上扬,但声音中透露出来的淡淡笑意足以明白许多事情。

  

   不知是否故意,恰好在这时克蕾雅可能是感到坐的姿势不太雅观,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扭了扭,腿上顿时传来丰腴挺翘的润臀那舒爽得让人窒息的弹性,黎恩忍不住咬牙嘶了一声,看着克蕾雅的眼神逐渐多了些热意。

  

   [少校、我又想要了...]

  

   前一秒还在微笑的克蕾雅听到这句话笑容瞬间僵住了,只是片刻的时间自己的大腿跨间便多出了一根坚硬的棍状物,比水温还要炙热几分的温度抵在她屁股底下仿佛在怒吼着,只要稍一不注意就会跳脱出来宣泄被压着的苦闷。

  

   这个东西是什么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哪怕再怎么痛苦自己十几年都忍住没哭泣过,却因它而流下了无数眼泪,自己的内心对其并不抗拒,反而有许多期待。

  

   但就算再怎么期待,一旦想到它要插进自己的私处那生宝宝的地方,克蕾雅还是会感到羞耻万分,夜晚做爱时只要喝了些酒就不会太在意,但现在正在早晨的沐浴中意识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两抹不知是空气中的热意影响还是害羞的霞红在白皙的脸颊上浮现。

  

   [做这种事很累啊,事先说明,关于生气这件事我并没有说谎哦。]

  

   在她轻声说话的同时,粗糙的双手已经攀上了巨硕的峰峦,在这怎么揉捏都不会脱出手心的软弹丰脂上力道轻缓地爱抚搓弄,沉甸甸的乳白握在手心里有着无法言喻的强烈包容感,手指深陷进去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推阻,让黎恩本就松弛的表情愈加堕落。

  

   从克蕾雅的喉咙里隐隐传来轻微的甜美哼声,本人没有自觉,但黎恩却明白这是她在强忍舒服时的表现,忍不住对她这番不坦率的一面感到有趣。

  

   他没有回复,而是吻了吻纤长雪腻的脖颈,指尖从幽深沟壑间的乳沟触碰到急速跳动的心跳,轻声说道。

  

   [少校,你觉得我这样摸舒服吗?]

  

   克蕾雅听了微微一愣,随后仿佛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表情颇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呵呵...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手法如此娴熟,黎恩毕业了以后就算做按摩师也会很受女性欢迎哦。]

  

   对于在军队里训练过的克蕾雅来说,胸前这两团女性特有的象征是负重也是便利的道具,会吸引男性的好感让交谈变得便利,也会让行动受到阻碍,她并不能理解黎恩为何会喜欢这种东西,但自己的身体被对方迷恋还是会感到开心。

  

   黎恩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苦笑着刚准备辩解误会,突然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些许莫名的情绪...就好像,嫉妒?

  

   这个发现让他的眼前骤然一亮,抱住身前这具赤裸娇躯的双手紧了紧,仿佛要禁锢在怀,却依然没有反抗的动迹,任由他的双手在身上的每一处细嫩的肌肤上滑走。

  

   [是啊,我是因为少校才习惯的,就算再受欢迎我也只会对你做这种事。]

  

   被紧紧拥抱着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克蕾雅双眸里为光闪烁,瞳孔出现了动摇,但很快便调整了好了情绪,愁容上浮现出温和中夹杂着无奈的笑意,将手掌叠在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背上,用后脑勺蹭了蹭他的下巴。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把黎恩教导成现在这样坏心眼的色鬼,将来如果惹哭了很多少女我可是会伤心的。]

  

   [怎么会,少校是我的恩师。]

  

   偷偷将[要惹哭也只会让你哭]这句话藏在心底里,黎恩讨好似的回应。

  

   然而就在他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好吃下这颗熟透了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让人心醉的甘醇芳心的果实之时,身前传来一阵细微的叹息声。

  

   [黎恩同学,不要忘了你还有功课要做,再不起来会赶不上列车...]

  

   这突然变化的称呼让黎恩先是不习惯地思考停滞了一会,而后便感觉心里痒痒的,明明这是他们初见的那一学期的称呼,理应习惯,可此时此刻说出来却有股异样的氛围在心中萦绕不去。

  

   [是我想法不周,没有考虑到少校的辛苦,我会加油的。]

  

   只要少校愿意,我就会留下来——这样的想法只是昙花一现便压抑了下去,黎恩笑了笑,眼底里充满了遗憾和落寞。

  

   他还没有傲慢到觉得克蕾雅离不开自己,心知二人的关系见不得光,夜晚的密会也是穿插在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和监视的空余时间,能够像现在这样白天拥抱在一起泡澡已是幸运不可强求进一步的发展,可黎恩听到了拒绝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内心一阵揪痛,舍不得放开怀里这具柔软的娇躯。

  

   (嗯?)

  

   黎恩远超常人的感知在告诉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刚才克蕾雅的话音似乎有些颤抖,仿佛同样在压抑着什么。

  

   这个疑问让他忍不住侧过头去看克蕾雅的表情,然后表情瞬间呆滞,整颗悬着的心都怦然跳动。

  

   那宛如大姐姐般温婉中带着拒人冷意的独特气质荡然无存,樱花似的唇瓣抿在一起,贝齿咬住粉润的下唇,粉扑扑的脸蛋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过去只能见到忧愁的美眸里盈满了泪水,晶灿灿的玫瑰色瞳孔像世界独此二枚的宝石流转着情动的波光,睫毛上沾着几滴雾珠,给这张人偶般精致绝伦的俏脸带来妩媚的人情味,一颦一笑都会牵动思绪。

  

   凝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蛋,黎恩的眼神逐渐火热痴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亲了上去。

  

   [黎、黎恩你在做什么?唔...你加油的地方错了!]

  

   黎恩听了不为所动,甚至连克蕾雅眼里的羞涩和嗔意也视而不见,这一刻他明白了所谓的绅士礼节没有任何意义,对待口是心非的女性就应该主动,只要没有真正的动怒就可以继续做下去。

  

   手指放在她大腿内测的一块软肉上轻轻揉捏,这里是克蕾雅身上除了小穴之外为数不多的敏感点,只是短短几次便让她再也发不出抗拒的声音,面红耳赤的俏脸上满是猝不及防的羞囧,用一只纤纤细手捂住小嘴不让奇怪的声音飘出来。

  

   [在这里也可以学习啊,少校是以优异成绩毕业于托瓦兹学院的前辈,有很多不会的东西都可以教教我,我有很多事情想要请教你。]

  

   在说着话的同时,黎恩的另一只手已经从爱抚着的小腹朝傲然峰峦攀登,浅浅的腹肌线条触之非但没有僵硬,反而有股天然树脂的微弹煽动者雄性的本能,小巧可爱的肚脐似乎也是敏感点,只是轻轻揉搓一下就能听到那柔和清脆的嗓音发出舒畅的呻吟,而后微微画了个圈便扶摇直上用力包握住香滑的丰乳,白花花的玉肉从指缝间溢出,毫无悬念地在魔掌中被把玩成各种形状,无法逃脱。

  

   她哪里不知道对方口中的“学习”是什么,脸红到就连耳尖都热热的,自己不是没有被人调戏过,可每次都能微笑着冷静处理,但现在只不过是一位小上六岁的少年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让她脑袋低得快要埋进胸部里,嘴唇快要咬出血来。

  

   黎恩这番无礼到宛如色魔的举动让克蕾雅又羞又恼,就算是温柔地仿佛一潭温水的她,波光莹莹的眸子里也涌现出像是在责难他的愠怒,香肩颤抖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但是她始终没有反抗。哪怕几分钟过去了也还是任由他在身后把玩自己的身体,这具从未有其它男人触碰过的鲜花一样的柔美娇躯象牙般洁白的肤色逐渐染上了绯色,静静地在他肌肉僵硬的大腿上用弹软的小屁股坐立不安地蹭着,时不时可以听见从细长粉颈传出的靡靡哼音。

  

   克蕾雅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芳心痒痒的想要逃离这个使坏的混蛋,可肉体却怎么也动不起来,在那有些细茧的粗糙大手的抚摸下身子软软的失去了力气,尤其是手指挤开前不久才被蹂躏过的两片玉唇戳弄,私处被侵犯着却没有任何反抗,此时此刻就算他让自己委身侍奉恐怕也会莫名其妙地答应吧。

  

   曾几何时还被她视作可爱弟弟的少年,究竟是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感到困惑不解也不想去理解,明明一个多月前还找不着洞口在哪,现在对方却好似变成了身经百战的猎艳高手,军人强健的身体在这粗糙的手指下连几个回合都坚持不住,一想到是自己亲身培育出来的,她脸上的热意更甚了。

  

   [我想要继续做下去,可以么?]

  

   耳边传来一阵比这间充满水蒸气的浴室更灼热的热流,询问的语气非常温柔,磁性沙哑,似一团棉花轻飘飘地抚慰她躁动不安的内心,这朵富商出生的千金、流连各个贵族晚宴也从未被摘取的冰艳花朵,很轻易地便倾倒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上融化了...

  

   (...黎恩你好卑鄙,我怎么肯拒绝这样的请求...)

  

   克蕾雅美眸一股幽怨之意一闪而过,有种一直关照的后辈突然成长为了情场坏人的复杂感情在心底油然而生,但抬起清丽娇艳的粉颊凝望头上朝她微笑的少年时,整个表情都化为了融雪,晶莹的瞳孔里只剩下了他坚毅俊朗的脸庞。

  

   [真是个笨蛋...]

  

   好半会,一句苦涩的话语脱口而出。

  

   [就算是笨蛋,那也是少校教的。]

  

   毫不在意的淡淡笑容,温暖了“冰之少女”沉寂多年的内心,深深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一辈子都再难忘记。

  

   【噗通——】

  

   在玉臀抬起的那一刹那,哪怕身在温水里,温香暖玉脱离怀抱还是带来了寂寥的空虚感,黎恩还是第一次将泡澡这一喜好抛在了脑海,眼睛追随着从水面绽开的美艳白莲,美背白稚香嫩,笔直修长的大腿弧线优雅圆润,水滴在细腻的肌肤上流淌,没有一丝滞留地顺着只收可握的细腰滑落,晶莹透亮的水蓝色长发轻曳摇晃,赤条条的艳美裸体如人鱼般梦幻清纯。

  

   柔荑细手轻扶墙壁,纤细粉明的指节弯曲倚靠,皓腕凝光无暇,克蕾雅在黎恩炙热的视线注视下抿住下唇,扭动细长脖颈,羞红的小脸回望那健壮的雄性身躯,对待任何琐事案件都能处变不惊分析解决的少女军官此刻脑袋里一片浆糊。

  

   不是黑夜,胜似黑夜,女性仅有的羞耻被她自己打得粉碎,即便是喝好几瓶烈酒都不会醉的体质此刻脑海却醉醺醺的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公务和使命都没有听从身后这个男人的话语重要。

  

   她没有自知自己现在的眼神是多么妩媚,冰雪融化后是熊熊燃烧的火山,泛水秋眸含情脉脉,黎恩看了顿时不言一语,默默地站起身来,双手轻轻扶住了她的纤腰。

  

   浑圆挺翘的玉臀上撑着些许露水,如此滑腻都无法淌落,安产型的屁股配合着婀娜高挑的身姿令人难以把持,一根似烙铁般滚烫黝黑的陋根上布满了跳动的青筋,雄鞭落在滑溜溜的股沟下滑,对着粉嫩的细裂几乎就要磨蹭进去。

  

   神秘的桃园洞口涂满了不清楚是池水还是爱液的汩汩蜜水,但白里透红的膣丘从原本的含苞待放到现在凌乱不堪的开合着粉肉,却足以说明她已经情动到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不久前还是处女的两瓣可爱润玉,黎恩心底闪过一丝因醉酒记不起太多细节的遗憾情绪,两只放在臀瓣上的大手微微挪动,让大拇指掰开大腿根部夹拢的紧致嫩瓣,狰狞的龟头在这还未吞吃过太多次男根的蜜穴花苞上研磨了几下,粘稠的爱液润滑棒身,每蹭一下从绯靡的穴肉里都会流出些许淫精,很快一根湿漉漉的肉棒便只待插入。

  

   似是被磨得忍耐不住了,克蕾雅情不自禁地倾吐出一口热气,瞳孔水汪汪地看着黎恩,眼神中夹杂着几分央求和不安,与情欲无缘的冰冷脸蛋松垮得像一块蓬松的蛋糕,上扬的嘴角甜甜的带着些狡黠。

  

   [那...黎恩是怎么想的?希不希望我教你呢?叫我一声克蕾雅老师也没关系哦~]

  

   黎恩听到这句话愣了愣,而后漆黑的眸子仿佛被点燃,肆虐的热意落在眼前弯腰伏下的冰玉娇躯上,但深处却存在着着理智的柔情。

  

   他咬了咬牙,对于克蕾雅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如果不想要的话,这位外冷内柔的少女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地就听从于他。

  

   如果没有好意,廉洁的她又怎会放任自己的索求?

  

   他只想沉醉在克蕾雅温暖的怀抱里,享受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目的的依赖,在见到他时会感到安心会露出可爱的笑容的克蕾雅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他舍不得让这张在淤泥的簇拥下成长却依然纯净的俏丽容颜染上过去的阴霾,将痛苦藏在心底强作没关系的笑容并不适合她。

  

   缓缓俯下身,黎恩低下头埋进她蓝色发丝下吻痕未消的傲人脖颈里轻柔地啃咬,双唇覆上这让他满意至极的杰作,宛如品尝着松软的甜膏一边嗅着沁人的发香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因为感到瘙痒情动的缘故克蕾雅也面红耳赤地下意识扭动腰肢,紧贴坚硬腰腹上的圆润翘臀蹭来蹭去。

  

   两条先前还在羞于露人的玉滑美腿此刻正朝两侧大开,玲珑玉足潜入水底,湖面荡漾着扭曲的白光,倒影连胸前两点可爱的花蕾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根早已蓄势已久的粗壮肉根顶开娇艳欲滴的粉瓣,随着噗滋一声水花溅起的声音缓缓插了进去,小巧的嫩芽肉苞绽开,露出绯靡的润肉。

  

   [嗯~~]

  

   没有过多言语,克蕾雅咬唇轻哼了一声,强忍着不让舒缓的呻吟溢出喉咙,螓首低沉,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像是软掉了似的颤抖,大腿根部因肉棒的撞入身体而绷直痉挛,足趾蜷缩脚尖几乎快要踮起。

  

   可怜的小穴,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才被迫承受了数百次肉棒的冲撞,还没等休息多久,现在又要努力吞吃这可怖的庞然大物,却没了昨晚那般一周未见即便淫汁泛滥也依然感到难以容纳的紧凑感,内径虽说不是无阻却畅通了许多,被狞恶的蛇头用肉棱刮过非但没有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多了几分奇异的瘙痒,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

  

   黎恩噎了口唾沫,低头看着这任他品玩的冰肌玉背,娇柔的身段上尽是锻炼有素可以随意折腾的弹软嫩肉,从他俯下身的角度能够顺着背肌华美的纤光看到扭来扭去像是在欲求不满的粉臀,在那底下插着一根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蠕动着的膣肉层层叠叠地纠缠上来,能够感受到膣肉交迭起伏的吸吮,遍及棒身每一处敏感点的颗粒感都像是为了让他尽欢而刻意侍奉,缓慢地变化成他的形状。

  

   不知是不是浴室室温很高的原因,黎恩感觉现在插入的克蕾雅蜜穴的温度远比睡着时要高上许多,肉洞汁水不停泛滥,虽然之前就有种像是泡在温泉的感觉,但此刻身在澡堂却察觉到了不同,紧致的包裹像是要把他的身体都融化在里面抵命地咬住,舒缓时似无数双大手在轻柔地爱抚,夹紧时又让他只觉肉棒和小穴合二为一不分彼此,连身心都一同吞吃进去的这份欢愉是温泉绝对无法带来的。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只在里面停留了半分钟,等到克蕾雅垂下的脑袋重新抬起他才双手抱紧雪臀对着小穴抽插起来,白嫩软弹的臀肉被宽腹撞击发出交响乐般的清脆响声,棒身在紧致的蜜肉纠缠下每次抽离都会带出大量爱液,每一次冲撞的剧烈程度都能让浴缸溅起阵阵水花,一时分不清四处飞溅的液体里几分纯净几分淫秽,两具交织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分分合合,给这间封闭的浴室带来蓬勃的生气。

  

   克蕾雅即便身材高挑,和黎恩也依然有着些差距,在这二人都迅速沉浸的交欢中黎恩的双膝在不知不觉间抵上了克蕾雅的大腿内侧最为脆弱的地方,原本就没有太多男女经验的腿心早就败下阵开,如此刺激让踮起的纤细小腿痉挛抽搐,几乎就要跪下来,但因为黎恩强行搂抱住腰肢的缘故还能苦苦支撑。

  

   只是这样...克蕾雅几乎就沦为了只为泄欲的工具,下半身的全部控制权都被身后少年掌握在手,本该是引领这位“弟弟”在成人阶梯上迈进的“大姐姐”,现在却更像是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小情人,撇过脑袋不敢看他,一双满是雾水的晶莹粉眸里满是勾人心魄的情欲,娇靥红的像要滴出血,光是忍住不叫出声来就用尽了力气。

  

   这个连大腿都纠缠在一块,只有腰腹和臀部在扭动的姿势能让肉棒轻而易举地被送往更深处,诱人的白膣嫩丘在短短几分钟里就被插得糜烂不堪,本如奶油般水嫩的润泽此刻化作了充血的淫红,在潺潺蜜液的涂抹下两片花瓣如淡粉色的血玉被蹂躏得发出啪滋啪滋的悲鸣,肉壶却依然裹住肉棒不肯放开,龟头每一次插入都能像攻城锤般狠狠撞开柔软的子宫玉门,无助摇曳的花蕊却始终能把龟头吸到生疼,蜜肉不停的摩擦冠状沟舒服的地方,拔出时能够从身后清晰地看到粉媚的淫肉黏腻贴在黝黑包皮的表面,就着大量温热的爱液白浆从泉眼里流出。

  

   克蕾雅的屁股和温室里娇养的鲜花有着天壤之别,柔软中带着充沛的回弹,每一次碰撞都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黎恩虽然和她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此前每次在夜晚的床上大多都是借着酒兴的正常位,如现在这样放下了自尊的弯腰臣服只在梦里演练过,真到实践的时候才明白是多么舒服,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美妙,男人可爱的征服欲也被充分满足。

  

   眼看着这连他与腰肢比例极为不符却色情惹火的蜜桃嫩臀在次次叩击下逐渐变为了粉红色,黎恩的眼睛里有些冒火,明明身处水雾弥漫中却觉得喉咙干燥,克蕾雅露水盘缠的海蓝色秀发垂在肩头,沾染淋漓香汗贴在温玉润背上,整具大理石般光滑稚嫩的玉体被淫靡的淡绯所覆盖,苦苦支撑在墙的纤细手臂似嫩枝般颤抖着像要断掉,小屁股却在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的抽插摇摆,被双手抱住的纤腰也在不自觉地扭动,似调皮的小蛇在怀里溜来溜去,手指按在交合处上方的雪腹,肉棒形状的凹凸感在嫩滑的平原上此起彼伏。

  

   [...克蕾雅老师,学生的作业完成的怎么样,舒服吗?]

  

   黎恩埋首于克蕾雅的香肩上,一边亲吻一边调笑,喉咙里不断传出急促的喘息声。

  

   克蕾雅心中有些生气,因为他在问问题的时候挺动腰腹的频率更快了,让她已经忍不住飘荡出了些许呻吟,在这种情况下还让她回答不是在看她丢丑么?——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眼底里满是开心喜悦。

  

   [...黎恩、你真是个坏学生...不过还不够、呵呵...要更努力才可以得到我的奖励~]

  

   一边发出婉转甜媚的轻哼一边微笑着回答,直到最后甚至忍不住呻吟出声,黎恩在听到她说坏学生的瞬间不知为何动作更快了,啪在臀瓣上的动作甚至能够看到残影,肉棒像一根教鞭在她不听话的小穴里肆意痛快地抽来抽去,脆弱的子宫被龟头撞得下沉之余甚至连芳心都被撞得沉陷,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感和寂寞被填补的痛快让雪白的脖颈无力昂扬,粉唇咬紧忍受痛楚,一时分不清谁是老师谁是学生。

  

   克蕾雅的认知还存在于过去黎恩舍不得她受伤的温柔里,因为半点防备他会蜕变的准备都没有,黎恩的身体素质远超常理,现在甚至用上了修行奥义时的力气,毫不留情地享用克蕾雅的肉体。

  

   [唔...呜呜!?呜嗯啊啊~~等等、黎恩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

  

   克蕾雅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有些坚持不住了,喉咙里发出痛并快乐着的莺啼娇喘,像是沉寂许久后的爆发,沙哑温柔的嗓音舒缓淫媚,顺应交响不绝的屁股撞击声似水如歌。

  

   黎恩的眼神微动,这清脆如铃的呻吟是他从未听过的,肉棒在湿滑的花径里反复研磨开拓,啪出大量蜜液溅入浴缸,翻滚的粉白臀浪淫靡诱人,嫩肉含在粗陋棒身上用力吮吸,克蕾雅逐渐升腾的体温通过最污秽的地方传递上来,黑乎乎的阴毛上沾满了白液琼浆,能够感受到这具赤裸的玉体正在不停抽搐,自顾自地高潮,如果没有他手臂的支撑早已瘫软入水。

  

   央求声没有遏制住哪怕一秒的停止,大脑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克蕾雅伏在墙上的小手滑到了浴缸边沿,上本身也因此几乎贴在水面上,雪腻乳肉悬在半空中失重了般可怜地摇晃,荡出优美的圆弧,樱粉色的润尖蓓蕾甚至时不时划过浴水,溅起阵阵涟漪。

  

   [我虽然是个坏学生,但是克蕾雅是个好老师,这么温柔地放纵我,该怎么用心学习呢?]

  

   笑声在克蕾雅耳边回荡,明明是如此让人可恨的调戏,如果是她下属的士兵甚至上到高级贵族早就被她冷言拒绝了,可换作这个认识了还不到两年的少年却让她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羞耻之意愈加浓厚,弓曲的裸背快要贴到他胸上去了。

  

   黎恩见她低沉着的涨红脑袋,知道她的身上以及没有了太多力气,便轻抚着她的细腰按住美背让她缓缓蹲入水中,一边膝盖依然顶在大腿内测让她无法动弹,另一条腿与她细长的玉腿交织在一起,蜷曲着足趾的小脚耷拉在腿上,如人鱼尾巴在水中欢快摇曳,让他下意识地就反扣足底沦为禁脔。

  

   为了不让丰弹的软玉在水中漂浮,他从身后擒住着两团绵腴酥润的嫩乳,即便是他这双大手也抓握不住的可怕大小拥有着沉甸甸的重量隆软弹滑,仿佛怎么揉搓都不会坏似的五指深陷进去就再也没法放手,一上一下反复捏捻,如同挤奶般摘取挑逗着熟透了的粉晕樱桃,白雪皙弧在水中逐渐熏染上一抹妖冶的媚红。

  

   [等、等一等黎恩...!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克蕾雅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涨红的脸蛋像熟透了的红苹果,美眸水汪汪的似乎被肉棒的猛攻顶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表情迷离恍惚,唇角咬住发梢,用本人完全没有自觉的柔媚吟哼朝身后这个调皮的少年抗议。

  

   因为跪在了浴缸上,导致她的下半身几乎都埋进了水里,只暴露出一小截挺翘的臀瓣在空气中,汁水丰盈的鲜嫩花瓣在泡澡用的热水里徐徐绽开,遍布青筋血管的黝黑粗根在淡粉色的润肉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拔出到冠状沟发出吧唧的声音,再度插入时又能径直地狠狠地整根没入,屁股机器阵阵臀浪,可怖蛇颈撞在摇摇欲坠的花心,搅动着女人湿漉漉的体内贪婪地享受着痛快的欢愉。

  

   尽管内心无意,会摆出这个姿势也是考虑到克蕾雅体力的温柔之举,可当他看着跪服在身下的像小猫一样温顺地,摇摆着弹性十足的白嫩玉瓣,仿佛在为了更好地吃进肉棒而努力地一前一后索取着的姿势,内心深处盛燃的炽烈欲火又让他不想辩解,静静看着这具“冰之少女”白的耀眼的纤瘦肢体似屈服于他的扭曲姿态,用龟头一遍遍地摧残这幽深狭窄的蜜径,暗笑她一边说着屈辱的话一边夹紧小穴的可爱行为。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克蕾雅深深吸引住了,甚至没有自觉发现,每当会见她时脑海里便再也没有想过其它事情,只属于眼前如花朵般鲜艳的女性的水蓝色成为了世界里唯一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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